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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聘金娶媳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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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很难熬,我也开始想找乐子了,我去网吧转了几圈,果然网吧的乐子比租房多许多。
无聊的时候我都想往网吧跑,只为了消遣一下无聊。
宛儿开始冲我皱眉,她说才几天而已我就堕落了。我说我不过是去上上网而已,哪里堕落了?
宛儿盯着书本不说话,她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教我。
我并不觉得去上网是堕落了,只不过是消遣而已。宛儿也想清楚了,她叹了口气:“我本不想管你,但你堕落了我就要遭殃了。”
我表示不明白,她看了看外面:“你看那些房间,根本不是人住的,而且是住的人自甘堕落搞成那样的。他们最开始也是不想无聊,结果呢?恐怕现在已经选择性地忘了卖肾是为什么。你卖肾是为了什么?”
我动了一下喉咙,我自认为我不会那样,但宛儿不信任我:“那些供体看我的眼神都是一样的,他们想上我,待了那么久,他们只知道玩和草了,如果你也变成那样,我只好逃了。”
我说没那么严重吧,等他们卖了肾自然不会玩了,会去干正事的。
“比如呢?买朱姐的内裤和叫鸡?你太低估人的惰性了,这里就是一个消磨人意志的地方,我们全都是违法的人,就不会在意法律了,那个贱狗有机会肯定会强。奸我,其他人也想,这里就你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嘴唇有点干,宛儿缩了缩身子:“不要去网吧了,跟我在一起。”
我能理解她想找一个保护她的人,我也在渴求女性的温暖。然而我依旧挂念着网吧,宛儿踢了我一下:“我不会骗你,我以前进过传销所,全部人都是这样堕落的,想着一夜暴富,慢慢地将自己搞得不像人。”
我万分惊讶,宛儿有点难以启齿:“传销所里的人很多都跟贱狗一样,还有人半夜爬起来对着我打飞机,真是恶心。”
我惊诧半天,然后选择相信她:“好吧,我跟你在一起,不要怀疑我对你有图谋啊。”
她呸了一声,将书丢了过来:“慢慢学吧,日子还长呢,有空跟你讲讲传销所的事。”
日子的确还长,说不定我们还要等好几个月。但目前这种日子不长,准确地说,第二天这日子就变了。
贱狗不去通宵了,因为他彻底没钱了,朱姐也不肯借钱给他。他没有办法,只好整日整夜地待在租房,蹭吃蹭喝。
而且像是多诺骨牌效应一样,贱狗回来了,其余供体竟然也回来了,他们落魄而狼狈,只剩下吃饭的钱了。
朱姐不得不开会:“已经没钱借了,只有再卖出一个肾才有钱借,都给我安分点儿。”
贱狗坐在地上看电视,他头发枯黄,脸上都是油光:“该轮到我了吧,老子等了三个月了。”
朱姐没好气:“看运气,老白回来再说。你就算卖了肾也没啥钱了,你记数记完了。”
贱狗扭头看朱姐,一脸都是淫。笑:“都花在你身上了,啥时候给cao一下?”
朱姐懒得理会他,反而看了看我和宛儿。我跟宛儿总是在一起,现在也在门口看书。朱姐似乎很不爽,那贱狗顺着朱姐的视线看了过来,淫。笑更甚:“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个小姑娘,妹儿,跟哥哥玩啊。”
我敏感地察觉到贱狗说这话的时候在场的其余供体都抬了抬头,那些供体有的在睡觉,但大部分也在看电视,他们都看了过来,丢了灵魂的眸中有种野兽一样的光芒。
贱狗说完就起身要过来,但他站不稳,一起身又坐下了,惹得供体们哈哈大笑,贱狗就骂供体,还给了最近的一个供体一巴掌。
我忙拉着宛儿进房间,哐啷将房门关上了。
宛儿脸有点白,她还是有些怕。我皱皱眉:“他们果然都不正常,那个贱狗带头,其余人都不会管什么法律道德。”
宛儿缓了缓,她有点心神不宁:“你恐怕也麻烦了,你同流合污就等于是对着干,以后他们肯定会有事没事找你麻烦。”
我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能忍,不管他们就是了。
宛儿不说话,她了解很多道理,但自己太弱小,根本无法避开麻烦。
我说要不找朱姐聊聊?她应该还能镇住场子,只要熬到贱狗被拉去卖肾了,这里就能安分九成。
宛儿在思考对策,听我提起朱姐她就皱了眉:“那个老女人恐怕巴不得我被欺负,看来我要准备好报警了。”
我吃了一惊:“别,朱姐他们团伙很多人的,以后肯定会整你,我去找朱姐,你好好待着。”
宛儿看着我,她眼眸中有了些以前没出现过的色彩,我觉得她在这一刻特别软弱,所以我也觉得她需要一个拥抱。
于是我伸开双臂,她一把推开我:“干嘛,发春啊。”
我干笑着去找朱姐。
第八章 有了灵魂
贱狗他们还在大厅里看电视,横七竖八地坐着躺着,真跟一条条狗似的。
朱姐眼不见心不烦,她在自个房里玩电脑,谁也不搭理。
我是要去找朱姐的,不过贱狗他们着实让人心慌。我出了门又调回了头,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宛儿问我咋了?不是要去找朱姐吗?我坐了过去,不想让自己显得胆小:“不急,反正朱姐跑不掉。”
宛儿白了我一眼,她显然看出我在害怕。我有点尴尬地笑笑,说跟做真是有很大区别的。
不过等天黑了我还是去找朱姐了,因为贱狗他们回窝去歇着了。这帮人一滩烂泥,现在连看电视的劲儿都没了。
我探头探脑一阵,确定贱狗不会突然跳出来才开门出去了,宛儿看了我一眼,不知该说我什么好。
我轻手轻脚去敲朱姐的房门,她半响都没动静,等终于开了,竟然一嗓子吼过来:“吵什么吵?找死啊。”
我吓了一跳,贱狗他们似乎也惊醒了。朱姐见是我才没吼,问我要干嘛。
我说进去说,她脸上立刻浮现了媚色,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那边宛儿则将门关上了,她很小心。
朱姐的房间比较干净,算是人住的吧。我一进去她就发骚似的拽我,还说我终于开窍了啊。
我说我跟你谈正事,朱姐舔嘴唇:“谈什么正事,你不就是想要嘛。”
老实说,朱姐长得不错,也很性感,如果我已经堕落了,我绝对会上了她,但现在我没堕落,我甚至惦记宛儿,我觉得跟朱姐乱搞是对不起宛儿,尽管宛儿并不在意这个事儿。
我摆正了态度,朱姐就冷了脸:“干嘛?”
我尽量缓和:“贱狗他们很危险啊,你还是借点钱给他们去玩吧,整天待在这里也是烦人。”
我知道朱姐不是好人,让她主持正义什么的想都别想,我只能“旁敲侧击”,支走贱狗那帮人。
然而朱姐不是傻子,她立刻明白我想干嘛了。
“呵呵,咋了?怕他们啊?”
她笑话我,眼神儿有意无意往我下面瞄,但没动手。我说我不怕,只是贱狗他们疯起来恐怕连你也会遭殃,你最好多考虑一下。
朱姐呸了一声:“他们敢?一群废物东西,老娘骂都骂死他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不就是担心你的小姑娘被欺负吗?”
我一时语塞,朱姐啧啧两声:“你还真是个傻逼啊,为了一个陌生人出头?你以为那个家伙是好姑娘?她是混夜店的,以前的男朋友就不是好东西,你还傻乎乎地听她差遣,她也就看你傻可以利用而已。”
我心忽地一凉,宛儿在利用我?朱姐冷眼看我:“愣头小子,管好你自己吧。”
我捏捏手掌,不知该如何劝朱姐了,她也懒得理我,示意我滚吧。
我只好走出去了,一出去就见贱狗在探头张望,笑得跟畜生一样:“哎哟,给这位爷操了啊,啥时候轮到我?”
朱姐在里面破口大骂:“滚。你。妈的。”
我快步回房间,宛儿开了门,等我进去了她就飞快关上门,脸上有些害怕。
我一屁股坐下,宛儿问我谈得如何?我想了想说没用,朱姐太精明了,她才不会插手我们供体的事,只要不碍着她就是了。
宛儿沉思了片刻,然后去翻她的背包,竟然拿出了一把小刀。
我看着她,她就将刀递给我:“这是我随身带着的,你拿着吧,以防万一。”
她只有一把刀,按理说我不会要的,但我还是要了,捏在手里不吭声,默默地乱想。
宛儿看我神色不对,就关切地问我咋了。我抿抿嘴:“你叫啥名字?”
她愣了一下:“宛儿啊。”
“真名。”
宛儿皱了皱眉,疑惑地看我,我说我真名叫张茂,你真名叫什么?
她还是疑惑:“你怎么了?叫我宛儿就可以了啊,不就是个名字嘛。”
我就没问了,我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你对一个人交心交肺,而那个人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你。
她是老江湖,我是愣头青,朱姐说的或许是对的。
我对宛儿也留了一个心眼,我或许是很小气的,但行走江湖一不留神就可能被人骗了,我的确感觉我被宛儿骗了,她在利用我。
贱狗他们依然在屋里游荡,撒尿拉屎蹭饭吃,每天吵吵闹闹,朱姐就总是骂,朱姐很叼,除了贱狗没人敢顶撞她,而贱狗也不过是自己找贱而已。
宛儿每天都细心观察着他们,她留意每一个细节,甚至贱狗往这边看了多少次她都知道。
我说你不用那么小心,他们还不敢破罐子摔破。宛儿摇头:“难说,说不定他们每天晚上就在议论什么时候来强。奸我,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则用她的刀子磨指甲,无聊之极。
大概三天后,这三天里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宛儿小心翼翼地错开跟贱狗碰面,基本都是他们休息的时候我们才活动。
而第四天,老白来了消息。当时朱姐在阳台晒太阳,我们都听见她跟老白的通话了。
“贱狗的肾有受体了?好好,明天王胖子来接他是吧?运去哪里割?哦,云南啊,你跟单?别他妈到处找女人!”
朱姐的话又燥又急,但我们都听明白了,贱狗明天就要走了。这是个天大的喜讯,我由衷地笑了。
那帮看电视的供体也笑了几声,似乎忽地有了灵魂似的,还有供体对贱狗友好了:“恭喜啊。”
有人能卖肾了,勾起了那么几丝灵魂的波动。我和宛儿对视一眼,也笑笑。
然后贱狗就哈哈乱笑,跟疯了似的:“麻痹的,老子终于可以走了,我家老娘肯定都饿死了!”
朱姐也有点欢喜:“别高兴了,去洗个澡吧,脏兮兮的看着烦,小心王胖子骂你。”
贱狗这回罕见地不顶嘴了,哼着小曲儿去厕所洗澡。其余人则继续要死不活的,但空气中流动着欢乐的气氛,不知是不是错觉。
我忽地觉得大家都是可怜人,只不过他们可怜太久了以至于有点不像人了,我没权看不起他们。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点转机就让人心态不同,但尽管心态不同了,他们还是我的敌人,我还是害怕贱狗。
当晚朱姐去买了只鸡,做了顿好菜。她说这是惯例,有人走了就送他一程,如今割肾的也就她还这么好心了。
我说你闹什么送他一程,说得跟送死似的。朱姐冷淡笑笑:“说不准呢,说不准就是去送死。”
我打了个冷颤,没有再说了。
这一晚所有供体都围在桌子边大吃大喝,我估计他们几个月都没吃过正常的饭菜了,贱狗尤其吃得猛,他依旧跟野兽一样。
我和宛儿坐得稍远,尽管他们没有找我们麻烦,但我们依旧警惕他们。
朱姐亲自给贱狗倒了杯酒,这个时候她终于有点女人味了。
“贱狗啊,别说姐姐亏待你,你这次去云南,卖了肾就好好过活,也别逢人乱说,说出去你丢脸啊。”
我们都默然,这一刻大家都是有灵魂的,毕竟吃饱了。
贱狗也有灵魂,他洗了澡干干净净,两个鸡腿全被他占了,他现在就撕咬着鸡腿,笑哈哈的:“我懂,你们怕被抓嘛,小事儿,真当我是疯狗啊。”
朱姐嗔怪一声,又给他倒酒:“所有事我们的人都会安排好的,拿了钱你就回老家安好,住院费都是我们出的,不用担心,该拿多少一分不少。”
贱狗连连点头,他一个劲儿地吃,吃完了就剔牙,然后打了个饱嗝:“对了,我记数记了多少?”
其余的供体都莫名停止了吃,似乎对记数很上心。
朱姐有点不自在:“一万多吧,算你一万了。”
我们都很吃惊,要不是贱狗问起,估计计数的事会被老白他们全程操控忽悠过去。
一众供体都很默契地不说话,不过气氛已经诡异起来了,贱狗也没说话,但半分钟后他就大笑:“我都没操你,咋就计了那么多呢?老子卖个肾就只得一万?”
最后关头,人类往往都会考虑利益,现在也是。宛儿拉了拉我,示意我们回房。
我知晓不妙,轻步跟宛儿往房间走。贱狗猛地一拍桌子:“走什么走?老子还会吃了你们?都给老子坐好,朱姐,我们得算算账。”
有了灵魂的贱狗已经不再贱了,他相当狠。我跟宛儿不敢走了,不过也没回去,就站着看他们。
一桌子供体也都不吭声,大家都有了灵魂,朱姐已经不能忽悠他们了。
第九章 乱了
贱狗在离开的前一晚不贱了,他也精打细算起他的钱了。
其余供体都相视无言,大家都不想跟中介撕破脸,但有人要出头,大家都很乐意跟随。
朱姐显然气得不轻,她也拍桌子:“咋了?想造反?你说说,你借了多少钱?买了我多少内裤?还有吃喝拉撒,还有住宿,你待了三个月,以前跟你说好了的,你也认了,现在反悔了?”
贱狗无所谓地剔着牙:“以前是被你忽悠了,大家全都晕乎乎的,不消遣谁受得了?你这婆娘就趁火打劫。如果不是我提出来,你们肯定直接将我丢在云南,趁我没清醒的时候就跑了,你说我找谁说理去?”
朱姐毫不示弱:“你该得的一万绝对会给你,割了肾会安排好住宿给你修养,你乱说什么!”
“那好,我他妈问你,我另外那一万哪儿去了?你他妈几条内裤是镶金的啊?操。逼都没那么贵!”
贱狗踢了桌子,上面的酒就洒了。宛儿拉了拉我:“刀子备好。”
我惊了一下,宛儿也太警惕了吧,我可完全不觉得贱狗会找我们麻烦,不过我还是听她的,抓紧了兜里的刀子。
那边朱姐有些气急,她气势不够,这会儿终于示弱了:“那你想怎样?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多厉害,我们都是混江湖的,你太过分了迟早弄死你!”
贱狗知道把握轻重,他也不逼得太紧:“我是为大家打抱不平啊,你看我们都是可怜人啊,你太不厚道了是吧?”
贱狗说着看四周,期待大家声援他,但大家都低下了头,暂时还没人愿意跟他一起闹,毕竟火还没烧到自己身上。
朱姐的气势立刻又盛了:“我懂,我也不亏待你,我给你减两千,你得一万二。”
贱狗脸色阴晴不定,他明显在迟疑。大家都有意无意看他,他忽地就开骂:“看个屌,傻逼玩意儿!”
大家就不看了,朱姐心安理得地喝了杯小酒,贱狗目光就落在她嘴唇上,然后嘿嘿淫。笑:“我就说说而已,两千我也不要了,朱姐,我那么爱慕你,不如这最后一晚……你看我鸡。巴。”
贱狗竟然直接脱了裤子,甩出了他的生殖器,宛儿厌恶地扭过头去,我们则不忍直视。
朱姐惊叫一声,也侧过脸去:“滚你。妈的,你疯了啊。”
我看了朱姐一眼,她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贱狗的生殖器。
我觉得真该闪了,于是拉着宛儿回房间,贱狗也不理会我们了,腆着脸去抓朱姐:“来嘛,没人敢说出去的,你那阳痿老公大家都知道,出来混的玩玩有啥大不了?”
朱姐拼命挣扎,不过贱狗将她推进了房间,还警告我们:“都滚开,敢偷看老子弄瞎你们!”
一堆供体都散了,但没人进屋,全在门口张望,脸上都是病态的神态,他们似乎又丢了灵魂。
我和宛儿也在门口待着,我在考虑要不要去救朱姐,宛儿冷笑:“算了吧,那老女人求之不得呢。”
朱姐的挣扎的确小了许多,我寻思着她的确求之不得。我们都默默地看着,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我此刻想来,其实那个时候我和宛儿也已经不正常了,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贱狗的笑声越发嚣张,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小娘子,你好这口啊?希望我来硬的?继续挣扎,哈哈,老子要强。奸你!慢慢玩。”
强。奸也不过是玩而已,我们依旧觉得正常,但朱姐忽地不正常了,她似乎给了贱狗一巴掌,然后破口大骂:“滚出去,强。奸你妈去!”
我们都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朱姐会突然发火。贱狗也惊诧,他被赶了出来,捂着脸发呆,然后也大骂:“你个贱人,装什么清高,操。你大爷的!”
朱姐骂了回去,还将门也关上了,贱狗彻底没戏了。
其余供体都隐晦地笑笑,贱狗逮人就喷。宛儿示意我关门,我也忙关门,但贱狗已经看了过来,目光像是锁定了宛儿,我哐啷将门关了。
其实我还是蛮开心的,毕竟贱狗明天要走了,他走了其余供体肯定会安分许多,至少不用担忧宛儿被强。奸。
宛儿也长呼了一口气,她冲我笑:“明天我们就安逸了。”
我也笑,宛儿笑起来真是好看,我觉得她依旧有某样东西在吸引着我,尽管我觉得她在利用我。
这种感觉相当复杂,以至于我无法继续笑了。我就说睡觉吧,睡醒了贱狗就不见了。
宛儿点点头,去她的位置躺下了,她还是要看一会儿书。我眯着眼睛想着很多事情,但细细一琢磨,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后来快睡着的时候忽地有敲门声,我一睁眼就看见宛儿起身了,她也很疑惑。
我们都没有多少防备,毕竟现在困得要命。我就看见宛儿开了一条缝,然后砰地一声巨响,有人踹开了门,宛儿被撞了一下,径直翻倒在地。
我一下子清醒了,眸子中惊恐地发现贱狗扑了进来,他像头饿狼一样压在宛儿身上:“操。他妈的,越想越不爽!走之前必须得爽一爽,老子的一万块啊!”
宛儿大叫起来,贱狗扇了她两巴掌:“叫你妈,都来卖肾了还清高你妈,给老子操一下,那两千块给你了!”
贱狗跟狗一样挺动着他的下体,他甚至连裤子都没脱,他挺了几下,然后终于脱裤子了,宛儿被他压住完全无力反抗。
我终于清醒过来,忙跑过去拉贱狗,同时也叫朱姐,但朱姐没回应。
贱狗抬头给了我一拳,我鼻子流了血,他威胁我:“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滚!”
我被吓到了,但宛儿的呼救声让我燃起了血性,我还是正常的,我必须得救宛儿。
我又冲了上去,贱狗扭头冲门外大骂:“都进来,抓住这个小崽子,我爽完了你们也爽。”
我这时才惊恐地发现门口竟然站着一堆供体,那些重新丢了灵魂的供体在门口张望,下体挺着,他们像一群野兽。
我浑身发凉,竟有片刻无法动弹。贱狗继续蛊惑:“都进来啊,我们全都犯法了,还怕什么?强。奸了她她也不敢报警,大不了一起坐牢,都进来!”
法律防线被攻破了,道德防线也不值一提。他们都进来了,眼中亮着光,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像野兽的男人。
那一刻我怯懦了,我想逃跑,宛儿撕心裂肺地叫:“张茂!”
我打了个激灵,眼前都是野兽,贱狗的裤子已经脱了,他在舔宛儿的脸。
“张茂!”
宛儿哭叫,我庆幸我在这里待的时间还不长,所以我没有沦为不正常的人。
我掏出了刀子,在一群野兽中冲向了贱狗,然后一刀插了下去。
你在捅人的时候可能是激愤、可能是愤怒、可能是恐惧,但我捅贱狗的时候只有迷茫。
我就那么一刀捅了下去,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捅了人。
然后是贱狗的惨叫,他被我捅中了背脊,一下子趴在了宛儿身上,血液冒个不停。
我浑身都在颤抖,刀子也没力气拔出来。那些供体被吓到了,终于恢复了一点灵魂,他们不敢靠近了。
贱狗鬼哭狼嚎,他特别彪悍,竟然又爬了起来,跟头野牛一样冲向我,用头狠狠地撞在我脸上,我鼻血长流,视线也模糊了。
宛儿爬起来就跑,她哭叫着跑了出去,然后大叫着朱姐。
…
第十章 闯祸
宛儿跑去大喊大叫,朱姐终于意识到了事态严重,她拿着一条铁棍就跑了过来,挨个敲了那些供体,然后去敲贱狗。
贱狗反手拔刀子,一拔出他就彻底倒下了,血流一地。
朱姐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她有些发傻。我差点晕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贱狗就在我眼前流着血骂我:“操。你妈。逼!”
朱姐将铁棍丢了,她慌忙地打电话给老白,然后又在老白的骂声中打电话给王胖子。
王胖子就在附近待命,十分钟过后他就来了,晃着一身肥肉出现,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弟。
王胖子和那个小弟将贱狗抬走了,说是要找李医生看看,应该没啥大碍。
我彻底懵了,一阵阵后怕袭来,浑身都在冒冷汗,手指也抖个不停。
朱姐将那些供体赶了回去,然后骂我:“你干什么?捅刀子啊,你是不是疯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她又跑去跟老白打电话商量对策,我牙齿打着颤发抖,宛儿跑了过来,她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这种时候她比我镇定,或许她以前经历过这种事,我有点迷茫地看着她,然后迷茫变成了恐慌,我一把抱住了她。
她也抱住我,用手在我头上摸着,还帮我擦鼻血,一个劲儿地安慰我:“没事了没事了,贱狗被抬走了。”
我这上辈子,唯一做的事就是读书,我读小学、读中学、读大学,差不多读完了四分之一的生命,然后在今天捅了别人一刀子,我感觉我剩下的四分之三的生命都在震颤,我紧紧地抱住了宛儿。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那一晚的,只知道我一直抱着宛儿,宛儿也一直抱着我。
等第二天我清醒过来,宛儿躺在我旁边,她卷缩着,我像胎儿一样被她搂在怀里。
我很软弱地靠紧了她,然后稍微一抬头,就看见宛儿的目光,她真的像看胎儿一样看着我。
我已经缓过气儿来了,但我不想动,我索取着宛儿的体温。
她也没动,就是温柔笑笑:“谢谢你了。”
我嗯了一声,宛儿吻了我额头一下:“要是早遇到你,我就跟你了,哪怕你很傻逼。”
我又想笑又想哭,说原来到头来我还是个傻逼啊。
她轻轻笑了一声:“我去给你买早餐,慰劳你一下。”
她起身走了,我想拉住她,说些什么狗血电视剧里的“陪陪我”啥的,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饿了。
宛儿出门去买早餐了,房子里听不到一丝声音,安静得可怕。
我挣扎着起来活动了一下,想想贱狗本就是该死的东西,捅了就捅了,有什么大不了。
我就出去透透风,结果朱姐也出来了,她煲了稀饭,正黑着脸喝。
我看了看她,她冲我弯弯手指:“过来。”我过去了,她连续喝了几口粥,然后才开口:“贱狗被你捅了一刀,虽然是皮外伤,但他闹得不行,说要报警,大家一起死。”
我吃了一惊,朱姐还是冷着脸:“他已经放弃卖肾了,他现在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买家那边也在催,本来今天就该去交易的,但贱狗受了伤,必须修养一段时间。他又不肯卖了,估计买家那边也会怨恨我们。”
我沉默不语,心知事情麻烦了。我不得不讨好朱姐:“那怎么办?那家伙要强。奸宛儿,我一时冲动……”
“所以说你愣头青,看吧,白帮了那个家伙,惹了一身骚,她肯给你草么?”
我不想质疑宛儿,我就问到底要怎么办?朱姐不废话了:“我们跟贱狗谈好了,他计数的一万块算了,他依旧能得到两万,还有你卖肾的钱要给他,我们会先替你支付,等你卖了肾直接扣你的钱。”
我瞪大了眼睛,我卖肾的钱给贱狗?我来北京惹了一身麻烦,然后卖肾的钱给贱狗?
我牙齿又打颤了,我绝对不干,我立刻就要走。朱姐扫了我一眼,冷冷淡淡的:“别说我欺负你,我没有告诉贱狗你的肾能卖三万,所以只给他两万,你还能剩一万。另外你别想着跑,是你捅了人,你必须负责,不然我们会整死你,你好好考虑一下。”
朱姐继续喝粥,我心里不是滋味,操。他妈的!
我十分想走,我就是奔着能卖三万才来的,结果只剩下一万,操。他妈的!
但我又不敢走,我真怕这个卖肾团伙会整死我。
而且我的礼金的确只差一万了,一万块够了,装修费奶粉钱以后慢慢赚。
我安慰着自己,只能安慰自己了,不然我得哭出来。
朱姐没有心情理会我,她喝完了粥就出去了,说要去安抚贱狗,还得送他免费的内裤,真麻烦。
我站着这个死寂的房子里,像是一个面临绝境的可怜人,我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那些供体也在门口偷看我,神色古怪。我深吸一口气:“看你麻痹!”
他们全缩了回去,像是圈养的猪。
之后宛儿回来了,她提着包子和油条,还有豆浆,全都冒着热气,她十分欢快地让我吃,自己吃得也很欢。
我默默地咬着,心情灰暗得不行。宛儿眨眨眼,她递了个包子过来,亲自喂到我嘴里:“怎么了?还怕啊。”
我摇头,轻轻咬着她的包子,她缩回了手吮吸手指,有点奇怪我的反应:“是不是有麻烦了?”
这件事我必须得说出来,我就说了,宛儿也不高兴了,她思考了一会儿便安慰我:“没关系,我觉得你的行为远比两万块值钱得多。”
我怔了一下,然后更加沉默,我以为她会说跟我一起承担,岂料她给我颁发了“感动中国”奖。
我勉强笑笑,落寞地回房间去了。宛儿还在那里吃早饭,她脸色很平淡,不知在思考什么。
贱狗的确是走了,但彻彻底底地伤了我,我想着我丢了两万块就心痛,我心痛得要死!
我就打电话给女友,跟她说说话寻求安慰,她这次很温柔,鼓励我坚持下去。
我说可能赚不了那么多钱,不过礼金能赚到。女友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没关系啦,先结婚嘛,钱总是有的。”
我心里宽慰了一下,先结婚吧,总能想到办法赚钱的。
那天下午朱姐回来了,她一回来就给其余的供体发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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