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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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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你真的能割舍皇上吗?”
  班恬擦了把眼泪,“臣妾心意已决,望太后成全。”
  “好好好,”王政君握住了班恬的手,“有孤在,再没人敢欺负你。”

35 气势夺人

  不古前些天采摘了些盛开正好的秋菊,把秋菊洗净,用滚烫的沸水蒸上四五分钟,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四天,于是一篮子的菊花茶就成功的制作成了。不用问不古为何如此能干,都是系统教的。
  不古正筛选一些样子好的花茶放进了圆形的木盒里,刘骜闲来无事,想来看看不古,这时便悄悄来到她的身旁,挥手遣开了冉悦俩,本想吓唬一下不古,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合德,你这是……”
  不古回头看了刘骜一样,回答道:“皇上你来了,臣妾做了一些菊花茶,想给太后捎一份去。”
  刘骜坐到了不古身旁陪她挑选着花茶,不敢相信地说道:“难得爱妃有心,之前听你说你敬畏母后,不敢亲近她。”
  她的确不敢接近王政君,可这是系统下达的任务……
  不古在宫中待得也有时日,学会了不说明话,什么都得含蓄三分,“太后始终是你的母后,也是我的母后,当然得孝敬她老人家。臣妾前些日子便想去探望太后,不想空手前去又实在拿不出什么体面的东西,只好摘了一些菊花晒制成茶,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太后她老人家不嫌弃。”
  
  '嗯哼:孺子可教,夏不古同志说谎的本领可是大有提升呀,有望成为女魔头。'
  '许娥这件事告诉我,这永巷里,没有笨女人,只有不会说谎的女人。'
  
  刘骜心暖和,微笑:“爱妃能这么想,是朕的福分。”
  “那天冷了,皇上是不是要陪臣妾去看看太后?”
  刘骜嘴角扬起,满意道:“就依爱妃的意思。”
  
  于是刘骜吩咐常乐捎上了一件貂皮大衣,陪不古前去长信宫。
  
  昭阳殿里,赵飞燕正寻思怎样逼退王美人。如今班婕妤明哲保身自动退出了斗争,在皇后的候选人当中,她的对手也只剩下王美人跟不古。
  赵飞燕眼里,不古就像是墙头的草,殊不知哪时会倒向哪一边,不得不提防着她。而王美人虽然受宠不及自己,但刘骜心性柔情,难免会因为怜悯而补偿她。再者王美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从之前诬陷许娥就能看出,想来她也蓄谋已久,一定会利用刘骜的挽惜来搏得后冠。赵飞燕不会让她得逞,拿出了刘骜之前赏赐给她的连自己都舍不得用的西域进贡的胭脂放到了精美的礼盒里面,起身准备去往王美人寝殿。
  衔末走进寝内,神色鬼祟,“夫人,小夫人陪着皇上去长信宫了。”
  赵飞燕暗叹不好:“太后如今视我为敌,想必太后也不会看好她,她这番前去,难道是要讨好太后和皇上?她岂不是要跟我对着干。”赵飞燕焦急的来回走动,“早知道就不让她进宫来了。”
  衔末恐惧起来:“依夫人看来,小夫人会不会在太后跟前说我们的不是?”
  赵飞燕也捉摸不定:“她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且变得古怪,总之以后多防着她。怎么说我都是她的姐姐,想她也不会害死我。”
  衔末松了口气:“那对于小夫人,我们该怎么做?”
  赵飞燕力不从心:“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掉了水恐怕把她脑袋给浸懵了,不分亲敌,先放着她去,现在跟我去王美人那。”
  “是。”
  
  王美人休养了几日,眼见身子慢慢恢复了过来,血色也重新回到了脸上。侍女们见她重焕光彩,也欣喜起来。王美人下床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竟在镜里看见自己黑发中夹着几缕银丝,寒意顿生,眉头一紧,捋起自己的头发僵愣的看在眼里,“我老了么?”
  小侍女立马安慰道:“许是夫人失去孩儿悲痛万分才长出了白发,望美人切莫伤心,太医说美人身子只要再调养几日,又可为皇上孕育珠胎,开枝散叶。”小侍女乖巧的拿出了胭脂水粉和一些精致的珠钗,“让奴婢给夫人梳理发髻,剪去白发,美人只要稍作打扮,肯定光彩照人,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
  小侍女挑起王美人的白发,拿起剪子正要剪断,然而王美人迅速的伸手抵住,眼里忽然变了一副神色,“好不容易长出来了,为何要剪掉。”
  侍女不知王美人何意,“美人,不剪掉的话就不精神了。”
  王美人:“有么,我怎么觉得还不够憔悴。”
  侍女低下了头,“美人,奴婢愚昧,不知你的意思。”
  王美人把案上那鲜艳的胭脂水粉扫落到地上,“赵氏姐妹天生丽质,我再怎么打扮也夺不了皇上的目了,还要作何打扮,罢了。”
  侍女捡拾起胭脂,依旧不解:“再美丽的女人都要看腻了的一天,美人虽不如赵氏姐妹艳丽,但美人姿色耐看,等皇上看腻了她们,自然会回心转意来找美人,美人今天不想作妆也罢,但千万别灰心丧气。”
  王美人拿起梳子,自行简单的梳理了头发,拿起淡色的胭脂把面色打扮得憔悴苍白,“我当然没有灰心丧气,只是时下不需要浓妆艳抹。”
  
  赵飞燕这时来到殿外请示,来者不善,王美人冷眼一瞥,不理不睬的应允了一声。赵飞燕笑脸相迎走了进来,虚情假意的关切道:“姐姐身子可大好?”
  “噢?”王美人继续看着镜子自顾自的作妆,以古人待人礼仪来说相当的不礼貌,讽刺的说道,“妹妹不是来道喜的吧。”
  赵飞燕听得出王美人每个字都带着敌意,但假装没有心领神会,维和地说道:“总瞒不过姐姐,妹妹此番就是来祝贺姐姐身体康泰,恢复如前。”
  “假话。”王美人毫不客气。
  “姐姐你可是冤枉死我了,”赵飞燕玩笑似的笑了笑,两人的敌意彼此都心知肚明,但尔虞我诈的场面依旧和谐而自然,没有任何破绽,“妹妹我可是当真来祝福你的,看,我特地给姐姐带来了西域进贡的上等胭脂,好使姐姐增娇盈媚,再获圣宠。”赵飞燕双手捧着胭脂恭敬的递给王美人。
  “噢?妹妹就是用这个迷惑皇上的?”王美人不屑一顾,“那姐姐我可不敢恭维。”
  赵飞燕看了王美人的憔悴的妆容,弄得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脸色显得虚弱不堪,唇皮还碎碎的蜕皮,看着心里是有千万把刀想要刺死她,她果然是要博取皇上的同情。“姐姐,你看起来好衰弱,这怎么行呢,皇上呀,不喜欢衰老的女人,许娥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姐姐莫要重蹈她的覆辙。”
  王美人此刻昂首挺胸,语气高傲:“恐怕是拜你一手所赐吧,妹妹。”
  “姐姐……此话怎样?”赵飞燕心虚,心头一颤,恐慌起来。
  “就许娥那如鼠的胆,哪敢做出那等害人之事,想来非妹妹你此等蛇蝎心肠的女人不敢为。”
  “姐姐,这可是要拿出证据的呀。”赵飞燕虽然心慌,但依旧气势十足,目的是要从气场上压倒敌人。
  “证据,没有。”王美人奸险的笑了一笑,“妹妹可销毁好了证据别让姐姐找到哟。”
  “找到了证据又如何,姐姐还不是推波助澜了么。”赵飞同样得意的笑了,两人谁也不让谁,“话说回来了,姐姐还是好好化化妆,要不,我就把这胭脂送给合德,让她天天缠着皇上,到时候恐怕皇上分·身乏术,来不及看你就立了合德为后,到时候姐姐你就凭这一副憔容独守空房吧。”
  
  王美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推波助澜?”
  “啧啧啧,姐姐你好会装糊涂,不会相信自己的孩子是被诅咒死的吧?这种玄虚的事,妹妹我都不信,”赵飞燕把胭脂塞到了王美人的手里,“妹妹我同情你。”
  王美人忽然狠抓住赵飞燕的手,像抓住了什么证据,“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不是!”
  赵飞燕甩开了王美人的手:“妹妹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再说,我跟王太医可一点干系都没有。”
  王美人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是谁,会是谁?不,我要见皇上,我要去告诉他有阴谋!”
  赵飞燕:“去告诉他许娥是无辜的事实吗?记住,你可是帮凶,揭穿了许娥是冤枉的你不会有好下场。”
  王美人忽然疯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有好下场?起码赵飞燕我可以拉着你一块死!”
  赵飞燕鼓了鼓底气:“哼哼,我死不了,连太后都不能奈我何,你能怎样?”
  “你是个贱人!”王美人忽然扯下头上的簪子要刺向赵飞燕,赵飞燕眼疾,立马就躲过了。
  赵飞燕起身,“我是贱人?你跟我还不是一样,省省吧,龙种一殁,你大势已去,再也斗不过我了。妹妹我要走了,我保证,我不会让皇上来你这的,死心吧。”说完幽幽的转身离开。
  
  王美人顿时换了一副面容,拽住了赵飞燕不让她走,哀求道:“好妹妹,求求你,把皇上让给我,让给我。”
  赵飞燕遮着嘴巴噗嗤一声笑了,“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可是你的不对了,你说过,凡事都得靠自己不是吗。”
  衔末替赵飞燕支开了王美人,王美人摔倒在了地上,只能狠恶地仇视着赵飞燕离去。
  赵飞燕载着胜利的姿态打道回府,在气势上狠狠杀了王美人一把,好让她死了那条心。

36 阿谀奉承
王政君坐在正榻上,不古跟刘骜坐在侧旁。常乐把貂皮大衣和茶筒放置在王政君的案桌前,刘骜说道:“天气变凉,儿臣给母后带来件貂皮大衣,希望母后身体无疾,长乐未央。”
  儿子来给自己请安,王政君自然喜不自胜,容光焕发,爱不释手的触摸着大衣,“做功真是细致,摸着也很舒服,只要是骜儿赠给孤的,孤都喜欢,呵呵。”王政君欣赏着,瞥见了案桌上还有一茶筒,便放下大衣拿起茶筒打量起来,“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臣妾为太后做的菊花茶,用时下盛得正好的菊花晒制而成,具有散风热、平肝明目、松弛神经、舒缓头痛之功效,愿此花茶能为太后排解忧愁。”不古把这句在心里背了几十遍的台词一气呵成,手心冒出了细汗。
  王政君满意的点点头,“好好好,难得你们夫妻来看望孤,孤今儿非常高兴,以后皇上可要常来。”
  
  三人说说笑笑了一番,提及了许多往事,母子俩乐在其中,不古倒是多余,客套的跟笑,拘谨了好一阵子。待常乐进来传话说前朝有事,刘骜方起身离去。这下倒好,留下她陪与王政君独处,气氛就更僵硬了。不古僵持着笑意,无法像赵飞燕做到应付自如。
  
  刘骜一走,王政君的笑容变了性质,不再是之前的慈眉善目,显现出几分冷意。“既然这茶是你做的,请为孤泡上一斛吧。”
  “是。”
  侍女提上来一壶滚烫的热水,不古上前跪坐在王政君眼前,不古在学校加入过礼仪社,学到过一丁点茶道,是时机卖弄了。不古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杯子,在里边缓缓注入热水,手法娴·熟地旋转着杯子,把杯子洗净,再打开茶筒,用小勺掏出几朵干菊放在杯子里,不古再拿热壶把热水分三次一注一注倒进杯子里,不古记得这招叫做“凤凰三抬头”。
  不古双手举起泡好的花茶至额头高处,俯首敬王政君:“太后请用茶。”
  烫!烫!烫!
  杯子虽然是象牙做的,但依旧抵挡不出开水扎手的温度。
  看着杯中冒出的腾腾热气,王政君故意道:“太烫了孤喝不了,还是处一会儿吧。”
  处一会?这是几个意思。
  不古的双手被烫得发抖,茶水不慎颠了出来,烫得不古迅速放到了案桌上,无辜的低着头,“恕臣妾失礼。”
  
  王政君向来喜欢乖巧听话的嫔妃,因为赵飞燕才小惩了一下不古。王政君打量着不古,倒没有赵飞燕那般忤逆之意,也不再刁难,“是你劝皇帝来看望孤的?”
  “不,是皇上心系太后,特带臣妾来请安。”不古依旧僵着腰保持着稽首礼的姿势,不敢松懈。
  王政君看着别扭,“平身吧。”
  知子莫若父母,王政君深知就刘骜的性格,若非妃嫔的提醒,才不会想起她来。记得班恬受宠的时候,每三日便带着刘骜来请安,那是她最舒心的一段日子。只可惜新欢胜旧,贤妃失宠。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更莫谈请安,王政君又落了个独孤。
  “怎么不带上飞燕来?”王政君觉得有趣,想来也奇怪,这两姐妹一个想法设法要治许娥于死地,一个又绞尽脑汁要保许娥不死,真不知她俩在搞什么鬼把戏,是真的闹僵还是联手演戏,王政君不得而知。
  “姐姐她……”
  不古前些天按系统的指示,在永巷里捉到几只小猫小狗,把系统灌入它们体内,结果九死一生。皇宫里忽然一时间莫名其妙躺死了多只小动物,迷信的宫人还以为宫里生邪,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古便把那些没死的阿猫阿狗叫做狗仔队,狗仔队来报,说赵飞燕去了王美人那里。不古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姐姐她今儿去看望王美人了。”
  “原来如此,”王政君把案桌上的饼饵移到不古身前,“吃吧。”
  '嗯哼:无毒,可放心使用。'
  “谢太后。”不古拿起饼饵,经过李妈妈的教导,不古压抑着有模有样的吃起来。
  “听说是你在皇上面前给许娥说了好话,皇帝才赦免了许娥,许娥咀咒你,你都还帮着她?”
  “邪乎之事不可尽信,臣妾见许姐姐实在可怜,又见太后疼惜姐姐,只碍太后为后宫之尊,陟罚臧否必秉公办理,不能存有私心,不宜出面,太后不能出的面,臣妾便替太后在皇上面前开了这个口,为太后排忧解难是臣妾的本分。”
  王政君容颜大悦,“你呀,跟你姐姐一样长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比起你姐姐,你就更懂事可人,称了孤的心意。”
  不古暗喜,可算讨到了王政君的欢心,“臣妾不敢居功。”
  王政君的喜悦仪容忽然间就变成了哀愁,不古见了关切的问道:“太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能否说来让臣妾为你分忧?”
  王政君有意叹了口气道:“哎,哪还有别的事,不都是为了骜儿,这皇后一废,后宫不可一日无后,孤为谁能胜任皇后一职而懊恼。你意下如何,孤想听听你的意见。”
  '嗯哼:先班婕妤班婕妤班婕妤……'
  “臣妾以为班婕妤能胜任之。”
  “噢?你竟然不举荐你姐姐?”
  不古晓之以理:“班姐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蕙质兰心,又遵规蹈矩,想来她做了皇后,必能仪范后宫,做我们这些嫔妃的榜样。而我跟姐姐自知出声寒微……”
  '嗯哼:打住!'
  王政君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倒识大体,可是班恬她并无称后之心,虽然温婉娴淑,但不能威震后宫,只怕还被某些人暗算,不可选。”王政君还刻意把“某些人”的语气加重。
  不古领会在心,谦虚了这番后,才说出她今儿来的目的。“那太后以为我姐姐如何?”
  “嗯?”王政君眼神一变,瞄了一眼不古。
  不古立马缩了脑袋,“臣妾不敢好高骛远,只是皇上宠爱姐姐,是人所周知的事。”
  “皇上的确喜欢你们姐妹,但你们资历不深,又没有身家,孤也爱莫能助。”王政君自然是不喜欢赵飞燕,她自己的出生也并非大富大贵,所以出生只是她阻止立赵飞燕为后的借口。
  “可皇后必然是皇上喜爱的女人……”
  “你姐姐心高气傲,非孤要说你姐姐不是,只怕你姐姐担任皇后,这永巷恐怕再无宁日。”
  
  '嗯哼:换位思考,偷换概念,切换重点至刘·汉政权。'
  不古深吸了一口气,“臣妾与姐姐出身寒微,父母双亡,旁支近亲也位卑权底,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也正因为如此,太后想想,就算姐姐登上了后位,赵氏也只居于太后您之下,无能像许姐姐那样权系前朝。时下更要紧的是汉室诞下皇孙不是么。臣妾也知太后与皇上在前朝政事上多有分歧,如果连家事太后都要管得太苛刻的话,只怕太后与皇上之间的嫌隙会越来越大。”
  王政君若有思量,闭上了眼睛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
  '嗯哼:可以走人了。'
  不古起身行礼:“那臣妾告退。”
  “嗯。”
  
  不古紧张的一出门就吐了口大气,擦干了额角的细汗。'阿猫,管用吗?'
  '嗯哼:只要把这一点利益关系传达给王政君就好。'
  
  晚上,昭阳殿。
  听衔末讲皇上会来,赵飞燕已沐浴完毕,深思了一会,再度拿起了息肌丸,打开瓶口,一缕幽幽的暗香袭来,使人飘飘然。赵飞燕把一粒药丸倒在了手上,灯光下似药丸似有一股强大的魔力,能帮助她留住刘骜。
  赵飞燕寻思,王政君既不想让她怀上身孕,又让刘骜受此媚·药,莫非想以这样的办法来使刘骜莫管朝政?“哼哼,有趣。”
  衔末见状立马止住赵飞燕,“夫人,这是作何,对身子不好呀。”
  “身子已经坏了,既然我已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赵飞燕不顾衔末的劝阻,将药丸塞进了肚脐眼里。“我不会让皇上去王美人那儿的,我要让皇上离不开我。”
  
  刘骜来到昭阳殿,赵飞燕已经穿上□□的睡衣以优雅的姿势侧卧在榻上假装小睡。刘骜进殿,赵飞燕曼妙的背影便映入了眼帘,散发着那熟悉的体香,扰人心魂。

37 暗斗

  “飞燕?”刘骜走近赵飞燕,试探的小声问道,“飞燕?可睡着了?”
  赵飞燕并不答应,嘴角稍扬,微微得意。
  刘骜知道赵飞燕是装睡,坐在榻沿故意说道:“爱妃要是睡着了,朕就只好去找合德了。”
  赵飞燕立马坐起了身子,使性子道:“皇上你好坏。”
  “朕又怎么了?”
  “这么久了都没来看人家,是不是有了合德就忘了臣妾?”
  “冤枉。”刘骜发誓,自从许娥这件事一闹翻后谁那也没去,“朕最近可一直呆在甘泉殿。”
  赵飞燕笑了,窝进刘骜的怀里,“臣妾开个玩笑,皇上干嘛这么当真呀?皇上可有想我?”
  “当然,朕最想看爱妃你跳舞了。”
  “那臣妾给皇上舞一曲如何?”
  “嗯……”刘骜想了一会,“那有劳爱妃了。”
  衔末递来彩色长陵,赵飞燕把长陵批于肩上,开始摇曳身姿舞动起来。彩陵在空中旋转着,美人舞步轻盈,婀娜多姿,不时向刘骜投来媚眼,抛出的彩陵飘落至刘骜的脸上,载着诱人的香味,刘骜的心当即酥了。赵飞燕见刘骜直盯着自己,更加放肆自己的舞姿,近乎狂妄的尽显修长的身材,裙摆处露出撩人的长腿。在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迷情。
  一曲舞罢,赵飞燕就势旋转着坐落到刘骜的怀里。“臣妾跳得如何?”
  刘骜吻了一下赵飞燕的眉心,赞道:“爱妃的舞跳得可大有长进了。”
  “呵呵,”赵飞燕笑靥如花,“不知皇上可有长进?”
  刘骜一手穿入赵飞燕衣内,触及她细化的皮肤,爱不释手,开始邪恶的扩张,语气挑衅道:“那就请爱妃亲自体验一番。”
  赵飞燕半眯着眼睛任由着刘骜的大手在自己躯体里游走,鼻里发出难耐的细碎的闷哼声,故意挑拨这刘骜的兴致。刘骜俯首亲吻着赵飞燕,像品味香甜的点心,扑捉她欲拒还引的小巧舌头,细嚼慢咽着,赵飞燕喉咙还刻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被吻的娇气喘吁。待他脸上浮现绯红之□□罢不能之时,赵飞燕故意打断了刘骜的手,脱离他的怀抱。
  “怎么了?”刘骜脸上顿时显现出错愕感。
  赵飞燕皱起眉头表示不悦:“臣妾忽然想起件事,听说今早上你陪合德去看望太后,为什么不叫上臣妾,臣妾可不高兴了。”
  刘骜:“爱妃若想去看望母后,改日朕带你去便是。”
  ……
  赵飞燕才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的意思是你俩去不叫上我,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
  “只是一时走得急,来不及叫你。”
  “那你们去太后那里做了什么?”赵飞燕质问道。
  刘骜重新搂住赵飞燕,“聊聊家常而已。”
  “真的?”赵飞燕不相信。
  “朕为什么要骗你?”
  赵飞燕觉得适可而止,转移了话题,“既然你们已经不带我去,皇上可要补偿我。”
  “爱妃要如何补偿?”
  赵飞燕撒娇在刘骜怀里,“臣妾要皇上你天天陪我。”
  “这……”刘骜犹豫了,不古撒气起来也不好。
  赵飞燕撅起嘴巴:“难道皇上不依?”
  刘骜对视着赵飞燕的眼睛:“朕自然是肯了,只是作为姐姐的,爱妃你不让一让妹妹?”
  赵飞燕紧紧拥住刘骜的腰:“嘻嘻,臣妾哪敢不让妹妹,只是皇上你这么宠妹妹,倒是记得提醒合德多让让我这个姐姐才是。”
  刘骜解开了衣衫,抱起赵飞燕到床上,猴急的把赵飞燕压倒在身下,邪笑:“朕要惩罚你这个醋坛子。”
  赵飞燕香肩半露,捂着胸衣故意躲躲掩掩,更显得销·魂,使得刘骜性·情大起。“皇上你讨厌!”
  “噢?那这样呢……”
  “啊啊,噢……好坏……嗯啊……”
  “叫你娇蛮。”
  “呃……臣妾不敢了……嗯嗯。”
  于是春帐之中,又是一场翻·云覆·雨,癫龙狂凤。宫殿砖硬墙厚也挡不住里面的阵阵嗨·吟……
  
  第二天上午,刘骜才撑起了沉甸甸的脑袋,昨晚的一阵子似乎把他整个人都吸得干瘪,不留余力,欲·仙欲死。赵飞燕也同样体力不支,骨头都快要散架。床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两人更像是虚脱一样不省人事。
  刘骜觉依旧困乏,干脆躺着不起,赵飞燕继续枕着他结实的臂膀,眯着眼睛打趣道:“皇上果真越发厉害了,臣妾再不敢恭维了。”
  刘骜挠了一下赵飞燕的头发,挑逗说道:“爱妃此话当真?”
  “哎呦~”赵飞燕睁开了眼睛,撑起了上身,手指轻轻划过刘骜棱角分明的眉毛,她喜欢这般静静的看着刘骜,只是,“皇上,你额上填了几许愁纹,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呀?”
  刘骜眼睛都懒得睁开,慵懒地说道:“还是立后的事,明明就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些大臣非要争论不休。”
  “立后原本就是大事,那些大臣管管也无可厚非,皇上可属意谁?”赵飞燕趴在刘骜胸膛上,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只可惜朕不能拥有两个皇后,要是可以的话,朕就立你和合德。”
  赵飞燕装作好笑:“呵呵,皇上就为这事烦心成这样?”
  “自然,你俩朕都喜爱,不想伤你俩任何一人的心。”
  “那皇上尽管封妹妹为后便是,臣妾不会心嫉。”
  刘骜睁开了眼睛看着赵飞燕:“爱妃真是这样想的?”
  赵飞燕吻了一下刘骜,“臣妾只要皇上。”
  “待我们去问问合德的意思。”
  “好。”
  
  两人又小睡了许久才起身着装,赵飞燕今天精心打扮着,显得光鲜亮丽,是要把不古比下去的意思,天气微冷,本该裹上一件严实的紧衣,赵飞燕却顶着寒冷故意露出肩颈项上的点点红斑,在颈项上边涂抹着白色的粉底,把那爱痕衬托得更加夺目,势必要挑起不古的妒意。
  俩人到了不古那里已经是下午时分。看着刘骜与赵飞燕携手同来,还一副累酸酸的样子,又听童兰讲起他俩昨晚房事传出的糜烂之音,心里顿时不爽起来。特别是看到赵飞燕玉项的粉红,在不古眼里显得非常刺眼,充满挑衅的意味。赵飞燕瞥见不古不悦的神色,想必是被刺激到了,得意的回击了不古一个高傲的眼神。女人间的敌意就是如此敏感,而刘骜却全然不知。
  不古懊恼死了,早知道就在太后面前参她一本。
  不古学会了隐忍,把嫉妒转变成笑意,迎身上前握住赵飞燕的手,果然是冷冰冰的。“姐姐,怎么只穿这一点,看把你凉得手都冻僵了,皇上你也粗心,怎让姐姐穿这么一点,着凉了可怎么好?”不古说着,语气中透露着只有女人才能察觉到的挑衅,双眼还直视赵飞燕的双眼,自从上次被她赏了一巴掌之后,不古显得“励志”了好多。
  刘骜冤枉:“朕有叫飞燕添衣服。”
  赵飞燕缩回了手,“出门时还看到太阳尚好,殊不知会这么冷,是我一时大意了。”
  
  不古见赵飞燕神色尴尬,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心,转了话题,“皇上和姐姐要是不来我也打算去找你们呢。”
  “合德有什么事需要找我们呢?”刘骜好奇的问道。
  “前些天臣妾给皇上和姐姐缝制了一双软枕。”不古现在说谎也不会眨眼了,根本不是她做的,乃是出自童兰和冉悦俩人之手,虽然主意是她的。不古示意了一下冉悦,冉悦便把枕头捧了出来,呈在刘骜俩人眼前。没错,这边是21世纪人类的思想产物,XX电视剧古装同款情侣套枕,红底绣金龙的是给刘骜的,金底绣红凤的是给赵飞燕的。
  不古解释道:“这俩个枕头分别绣着龙凤,龙寓指皇上,凤自然就是姐姐,是属龙凤呈祥之意,望皇上姐姐喜欢。”
  没错,对敌人最大的回击不是抵抗,而是宽容。这个道理是不古那隔三差五就失恋的舍友告诉她的。
  赵飞燕拿起枕头假装欣赏着:“妹妹的手艺也越发精湛了,姐姐我自愧不如呀。”
  刘骜也赞叹一番后说道:“合德,朕属意在你和飞燕之间挑选皇后,是想问一下你对立后之事的看法。”
  不古哂笑,“这还有什么好问的,长幼有序,当然是姐姐封后了,臣妾把这对鸳鸯枕头献给皇上与姐姐,就是祝福皇上和未来的皇后永结同心,常乐无极。”
  赵飞燕惊讶,一边挽救许娥,一边许自己为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妹妹难道不想成为皇后?”
  “妹妹从小才疏学浅,更不及姐姐聪慧,自然是姐姐胜任皇后之位,姐姐从小就让着合德,而这一次,望姐姐切莫谦让,要不然可真是折煞了合德。”不古给赵飞燕递上了水果,“再说,当皇后那么累那么拘礼,我生性好玩,哪里能逞强,皇上你说是吧。”
  
  刘骜点了点头,不古说得在理,就不古吃没吃相、坐无坐姿、毫无“节操”的形象,撑不起皇后的端庄,而且不古的理想就是当一枚平凡的但又有钱的小村姑……
  刘骜顿时豁然开朗,面带微笑,“既然如此,朕这就去禀明太后。”说着刘骜就急急起身离去,看得出他激动的心情。
  
  待刘骜走后,赵飞燕才卸下伪装的面容,质问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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