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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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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BeatIt:事实比你所说的还劲·爆,那只母猫体内居然已经存在了一支系统!'
'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能说明什么了?'
'JustBeatIt:说明有人在总部的计划之外私自带着系统进入这里。'
'那岂不是更好,终于可以在这里找到同类了。'
'JustBeatIt:能瞒过总部来到这里,而且现在才被我们知道,你觉得那个人只是跟你一样来这里收集信息的么?'
'那你以为那样?'
'JustBeatIt:怕就怕是来这里……改变历史!一定是那样的,记得那会你刚进入西汉的时候系统崩溃,是被黑客入侵。可能就是趁着那个缝隙,被别人趁机钻了进来,而那人的行踪也不再总部的追踪内。'
'那,要不,你们再请些人来把他抓回去?'
'嗯哼:等总部决议后再说。'
'那我现在要不要去把肥猫和那只母猫抓起来。'
'嗯哼:不必了,那两只猫男女已经死了。'
'吓吓,怎么就死了呢!'
'嗯哼:我把肥猫的脑细胞摧毁了,那人也把母猫干掉了。'
'干嘛要杀掉它们?'
'嗯哼:杀掉它是不让它成为他的工具,而且他的信息泄露也选择杀死了母猫,目前我们除了知道第二支系统的存在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你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杀掉我!?'不古心慌起来。
'嗯哼:放心我们不杀人。'
'呜呜,连猫都不放过,以后这永巷之中,那些阿猫阿狗哪还敢发情……'
'嗯哼:我就怕这里的小动物全是那人的狗仔队!'
'阿猫,我门前的那只鹦鹉!'
'嗯哼:带我去,如果真有系统,干掉。'
不古想起了赵飞燕的话——宫里太多眼线,这何止是人,连小动物们都虎视眈眈了呀。
32 明争暗斗
不古回到寝殿,正想查一查那只鹦鹉,结果……
“夫人你可回来了,阿斗它之前还好好的,忽然就死掉了。”童兰捧着鹦鹉的尸体坐在台阶上,看到不古回来便站起身来。
不古:“拿去埋了吧。”
“是。”
'嗯哼:看来你真是被那人监视着。'
'那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也在监视我?我忽然感觉四周都是眼睛。'
'嗯哼:洗洗睡吧,别疑神疑鬼了,省得精分。'
于是,不古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是铺天盖地的眼睛……
次日,不古还在跟噩梦抗衡着,冉悦就在床边追债一般催着不古起床,“夫人快醒醒,夫人,太后传召你呢,别睡了。”
不古一听见“太后”二字,一个鲤鱼翻身立马惊坐起来,“太后为什么要传我?”
冉悦给不古打理衣服,急急说道:“太后在长信宫审问皇后呢,召集一些有干系的嫔妃问话。”
不古受惊:“可是跟我没关系嘛!”
冉悦:“就算没跟夫人有干系,但夫人姐姐在皇上面前举报了皇后,夫人作为妹妹的,哪能脱了干系呀,夫人还是快快准备,别触怒了太后。”
不古听话快速穿戴好衣服,简简洗漱完就直奔长信宫。
殿内,刘骜已经坐在了正塌上,身旁是王政君。妃嫔们也成两列相对而坐,各个神色严肃,或悲伤或紧张。不古来得最迟非常尴尬,感觉气氛异常冷静,甚至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古畏首畏尾,每一步都小心谨慎,跟皇上、太后行了拜见礼后弱弱的走到赵飞燕身旁跪好。
不古坐定,刘骜跟王政君相视一会儿,刘骜点点头,小太监识实务的走出去传话,接着许娥便蓬头垢面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许谒,两人纷纷跪下。许娥泪洗了一晚,整个人如娇花凋零,毫无生气,双眼里满是绝望。而许谒的双眼则依然流露着余恨。
掖庭狱的管事给刘骜盛上证词和在浴池里打捞出来的人偶,刘骜冷冷看了一眼人偶,人偶上有绣着被诅咒的人名,还插着几根银针。刘骜不忍直视,痛心疾首,“皇后,你竟做出此等歹毒之事,可认罪。”
许娥万念俱焚,并不渴求能脱罪,只淡淡的解释,“臣妾行巫蛊之术却有此事,但只是以此祝福皇上龙体安泰,许愿望皇上垂怜,歹毒?从何谈起。”
王美人也是一夜之间香消玉殒,头上依旧裹着白巾,把眼睛哭肿,控制不住哭泣起来,狠恶地指着许娥,“有人偶为证,是你诅咒我的孩儿,是你让它死在腹中。你要是痛恨我尽管朝我来,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不古看在眼里,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做声。作为一只知道真相的人,不古不忍眼睁睁看着许娥被冤枉,但又不敢也不能站出来伸张正义。而且王美人居然也如赵飞燕一般,说起慌来眼睛也不眨,直指许娥,步步相逼。难道这就是作为皇后必须背负的黑锅,不古想来就心慌,她发誓日后打死都不当皇后。
若说设法之事许娥无话可说,但说她恶意诅咒,她绝不承认,那是她最后一点残余的尊严。“皇上明鉴,臣妾并没有诅咒任何人!”
刘骜挥手往桌面一扫,把人偶打落在许娥跟前,“这作何解释!”
许娥不敢相信眼前的东西,立马意识到是被人诬陷,拼命的解释道:“这不是臣妾之物,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于我。”
许谒也连忙说道:“皇上,太后,皇后入宫十余载,秉性善良是人所皆知,诅咒之类的狠毒行为绝不是妹妹所为,妹妹又心细胆小,根本不敢诅咒别人,求皇上、太后明鉴。”
赵飞燕掐准时机火上浇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还是物证最可靠。除了王美人失子之外,臣妾听闻太后和大司马进来身体都有抱恙,都可应验了人偶的诅咒,就连我也一直被噩梦缠身。”
刘骜:“合德,人偶有你,近来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不古惊愕失色,目定口呆。她好得很,每天吃完睡,睡玩吃,身子养得妥妥的,除了月事肚子犯抽之外没什么不适啊。
'嗯哼:说你头晕目眩。'
不古立马照说:“臣妾最近头昏目眩。”
不古暗自欲哭无泪,自己竟成了历史的帮凶,呜呜,罪过罪过,只能怪许娥星座不好了。
班婕妤立马说道:“皇上、太后,实属巧合也未可知,诅咒之事若是皇后所为定不会留下如此显明的证据。”
班婕妤与许娥情重,也更是能想象到后宫无主之后的危机四伏。她想保住皇后,不想让赵氏姐妹得逞。然而她这一出手相助,却落人把柄。
赵飞燕:“人偶并无班婕妤,素日班姐姐与皇后交好,班姐姐这番袒护与肯定皇后不是凶手,莫非班姐姐也参与了此事所以心知肚明?”
刘骜问起班恬:“你可有知晓?”
班婕妤见赵飞燕此般无中生有,冷哼一声,略显不屑之意思,“臣妾听闻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真正的行善积德尚不能求来福祉,更谈何恶意诅咒?若使鬼神有知,怎会听信谗思之理;倘若鬼神无知,则谗温又有何益?臣妾不敢为,也不屑为。”
刘骜点了点头:“朕想你聪慧,也不可能做这等荒唐事。”
赵飞燕收敛了一些,“臣妾不过是心直口快,说一说心中的想法而已。”
许谒哭诉:“是民妇把擅自带法师入宫,我妹妹全然不知,是我怂恿妹妹的,求皇上、太后开恩啊。”
刘骜无奈的闭合上双眼,“物证在此,口说无凭,许娥立当废后,许谒即刻问斩。”
许谒跪向王政君,苦苦哀求道:“太后,求求你给皇后说说话,民女甘愿受死,只是皇后是元帝亲赐于皇上的嫔妃,废不得呀。”
王政君纵然心存私意,此刻也只能委曲求全,哀叹:“皇后你好糊涂,自你进宫以来,孤没少劝导你,身为皇后就要步步忍让,心如止水,克己为人。却不料你如此好妒酿成大错。尽管人偶非你所为,但凭设坛之事就可治你死罪。孤也爱莫能助。”
赵飞燕见王政君无可奈何,心生快意。
班婕妤起身上前许娥身旁,力劝道:“皇后乃六宫之尊,废后之事非同小可,不可贸然处决。”
王美人:“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掌控后宫,她在位多年,皇上可有子嗣?天下一连三年日蚀,朝廷内外都传言此阴盛之象都是皇后失德所制,皇上岂能充耳不闻?莫不是她一直诅咒,后宫嫔妃们就早能上龙胎,为大汉开枝散叶。班姐姐你心地善良是好,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何你不思量自己的孩儿数月夭折,你不痛苦吗!”
班婕妤立即被戳中心伤之处,哽咽着,泪盈双目,“那是妾身无能,与皇后无关。”
许娥哭诉:“臣妾没有诅咒任何嫔妃,难道臣妾在皇上心底竟如此不堪吗?”
王美人不依不饶:“你所犯下的罪恶人尽皆知,你难道还想逃脱罪名!”
许谒连连磕头,狠狠的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皇后是无辜的,是无辜的!”
刘骜挥了衣袖,太监们上来把许娥与许谒拖带下去。许谒竭力嘶喊,声音饱含着怨念,“我妹妹是无辜的,你们是恶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这一声垂死前的控诉,唤得不古心寒,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骜起身离去,王政君连忙问道:“皇上认为如何处置许娥?”
“按大汉律法满门抄斩。”
班婕妤跪扑在刘骜跟前,磕头求饶:“皇上竟不念十余年相好之情非处死姐姐不可吗!”
刘骜冷漠:“那便请由母后草拟懿旨,给皇后一个体面的死法。”
刘骜忿然远去,不古终于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想不到十年之情一朝尽毁,人性竟如此凉薄。
嫔妃们相顾无言,莫不敢做声。
嫔妃们散去之后,王政君方显露出她的怒火,她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赵飞燕真是气死孤了,孤本想借她之口告发许娥,灭一灭许娥傲气,哪知她变本加厉,借孤的隐言化虚为实,还自称什么噩梦缠身,害得许娥毫无周旋之地,还想牵连班恬,好一个恶毒的女人,孤真低估了她的能耐!倘若许娥只是作蛊,孤尚能抱她周全,这好被赵飞燕闹出个人偶的事来,孤也无计可施了。”
公孙夫人:“太后请息怒,恕老奴愚昧,太后为何不当场拆穿赵飞燕呢?”
“孤已落了赵飞燕的口实,孤拆穿她,她也会拆穿孤。骜儿性格叛逆,对赵氏姐妹又宠爱有加,骜儿指不定听她们的。”
“可是……,太后您谎言事小,赵飞燕诬陷事大,你是皇帝的母亲,拆穿了赵飞燕死罪难逃,而太后您则不会有事,何不……”
“死罪难逃?孤不信,”王政君无奈的坐到了榻上,“赵飞燕恃宠而骄,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料想她也不敢这般胆大胡为。看见今天她那傲慢的眼神了吗?这摆明是跟孤作对。”
“那太后就让她一直肆无忌·惮下去?”
王政君沉思了一会,说道:“不,留着她,还有用。”
公孙夫人脸色忽然大惊:“太后,是不是赵飞燕知道了息肌丸的事?”
王政君听罢,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33 奉劝
'嗯哼:夏不古同志,你还愣什么,进去呀。'
此刻暮色四合,日落星升,甘泉宫灯火通明,森严又静谧。班恬跪在殿门外求见已经一个时辰,望求刘骜饶许娥不死。刘骜上午审完许娥后便苦恼的躺在床上已经一个下午,一天滴水未进,知班恬的来意并不愿召见她。不古手托着一碗清淡的白米粥站在甘泉宫殿门前,晃眼看了一眼班婕妤,心寒得迟迟不敢入内,话说已经做了一刻钟的心理调整。
'嗯哼:同志,同志,有在听我说话吗,不进去粥就凉了。'
不古深吸了一口气,刚要起脚踏入,又不争气的缩了回来。'阿猫,我不会说话……'
'嗯哼:你不说话许娥过两天就挂了。'
'你确定这一碗白粥就能讨好刘骜吗?'
'嗯哼:不然呢,你还能煮出其他东西?'
'可是这白粥太……太没味儿,要不我回庖厨叫厨师做些丰盛的菜来?'
'嗯哼:站住,别想临阵开溜,记住,重点不是什么食物,重点是你煮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同志,你行的!'
'阿猫,你确定刘骜很爱我吗,确定我故作不死?'
'嗯哼:以一个雄性系统的直觉,你会成功的。'
呃……
不古越想越烦,干脆豁出去了,再次呼了口气,擅自硬着头皮跨进殿内。殿里的宫人都被遣了出去,估计刘骜这会不想见任何人。不古走到刘骜床边,他并没有合眼,只面无表情的盯着账上的一点不知在想些什么,略显孤独苍凉。不古努了努嘴,小心谨慎地说道:“皇上,臣妾给你做了些粥,你起来喝一喝吧,别饿坏了身子。”
刘骜无反应。
不古自己缓和僵冷的气氛:“太医说粥与肠胃相得,为饮食之妙,最能滋补身体。”
刘骜方坐起身子,看了一眼不古端来的白粥,又思躺下,“太医绝不会说白粥滋补。”
好吧,不古承认那句话是自己讹造的,白粥虽谈不上滋补,但起码清胃饱腹嘛。“皇上,臣妾都亲自煮好了,你尝尝可以吗。”不古语气接近哀求。
刘骜微微点了一下头,不古兴奋的把粥放在床边,到席子上端起矮桌架在刘骜身前,再把粥放到了桌上。刘骜伸手拿起汤匙吃了一口,白粥温和,粘稠也恰到好处。“你莫非来替许娥说话?”
不古想起班恬还跪在门外就觉得心凉,嘴角僵硬的翘起,“呵……哪有的事,臣妾只是听闻皇上茶饭不思,才来劝皇上进食的。”
“那待朕吃完你便回去吧,朕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呃……太高冷了吧。
不古此刻是绞尽脑汁想跟刘骜套话,不理会他的意思继续硬着头皮坐到床边上,“皇上,臣妾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一切过去了都没法挽回,皇上不要在为那件事伤身了,想想其他的开心的事吧。”
刘骜眼神涣散:“这件事挑起了那么多事端,要朕怎么还能想到其他的事情。”
不古疼惜:“恕臣妾枉言,如果皇上你不是皇上,一定不会这么难过。”
刘骜抬眼看着不古,双眸间顷刻百感交集。
“臣妾自幼在民间,见惯了普普通通的家庭,每个家庭虽然常常大吵大闹,但之后又会和好如初,其乐融融。穷人家有穷人家的好,皇室虽然荣华富贵,却波折连连。臣妾小时候听过一首描写了小村人家的词,臣妾很向往那样的生活:‘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嗯哼:辛弃疾正从坟墓爬出,带着律师前往法院路上……'
'我好不容易才想起这词来的,不要鄙视我脑力劳动成果好不好!'
刘骜眼神透着羡慕的瞳光,表情却变得些许扭曲,挤出难堪的笑颜:“茅檐、白发、翁媪?大儿、中儿、小儿?哼哼,合德你是在讽刺朕除了江山一无所有?哼哼,可笑,如今连江山都不是朕的,不是朕的……”
不古眉头一紧:“不是的,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的意思是如果皇上也羡慕普通人的生活,就能拥有。只是皇上你是汉室子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在江山社稷与平凡生活中只能选择一个,所以皇上才觉得难为。”
刘骜捂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皇上,即使你行为上选择不了,但可以从心态上改变呀,这样想来,你就能轻松很多。”
“如何改变?”
“皇上,你就想着自己是一个平凡家庭的一家之主,你的妻子因为妒忌在人后说了你妾室的不是,你的妾室不幸此时小产。你教训了你的妻子,挽惜失去的孩儿,这样想来,皇上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可是皇后位高权重,诅咒后宫。”
不古认认真真道:“第一,如班姐姐所言,若诅咒能成人美恶,那天下哪还有坏人,所以不是许姐姐诅咒致死王姐姐的孩子;第二,请注意你不是皇上,许姐姐也不是皇后,我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户人家,没有权也没有位,更没有琐碎的规矩礼数。这样一来,事情是不是简单了好多。许姐姐罚也罚了,大不了夫君你日后冷落她便是,王姐姐那边你就多加疼惜,这件事不就过了么。合德来自民间,所以想法粗·俗了些,认为既然这件事已经让夫君你这么难过,你已经痛失孩儿,难道还要失去自己的发妻吗?何不把这件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们一家人重新和和睦睦的过生活好不好?”
刘骜心有所悟,握着不古的双手对视着她的双眼:“合德,你真这样想?”
不古见刘骜松下心来,心情舒畅了许多,她当然不会那么想,她只要他俩和和睦睦的生活,不要其他女人。“合德还想带皇上到民间小住一段时间,陪皇上散散心,皇上你常年在宫中,想来民间有好多美好的风景你都没见过吧。”
刘骜把不古搂在怀里,感到欣慰,痴痴地说道:“你是我见到过的来自民间最美好的风景。如果每个嫔妃都是你这样的想法,永巷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折。”
“那皇上决定宽容许姐姐了吗?”
刘骜轻轻吻了不古的额头,“好。”
刘骜唤来常乐:“且去告诉班婕妤,朕允许娥不死,教她回宫歇息。”
“是。”
'嗯哼:任务完成,同志辛苦了。'
永始元年,许娥被处废后,贬至昭台宫,许氏家族被驱逐出京贬为庶民。
34 姐妹生仇
天高云淡,落叶缤纷,气候俨然步入秋季。一夜秋风吹过,人们都添上了一件厚实的长披。
不古怀着闲情逸致在庭前赏着刚绽放的秋菊,完成了任务之后如释重负,连呼吸空气都觉得新鲜。这时又接到了总部的好消息,本来轻松的心情又锦上添花。
'嗯哼:恭喜恭喜,夏不古同志,总部允许你生宝宝了。'“真的呀!”不古兴奋得叫出了声。
'嗯哼:不过你遵守一些规定,签一份新的协议。'
'说说看。'
'嗯哼:前提是孩子的抚养权归属你和研究院。'
'这个怎么说?'
'嗯哼:就是说当你结束“X”计划回到现代,孩子由你和研究员抚养,自然,我们肯定你是孩子的母亲,只是由研究院来教育孩子。'
'这个没问题。'
'嗯哼:其余的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你和刘骜的情感问题,研究院表示不会干涉,一切由情感产生的损失研究院概不负责。'
'行行行。'
'嗯哼:如果你临时取消生孩子的念头,我们会尊重你的意见。'
'好的。'
[嗯哼:如果你怀上孩子,我的子系统会自然注入胎儿身体,获取它的身体数据,以好随时向你向总部传达孩子的健康状况。]
[那自然是极好的。]
[嗯哼:那好,还有一些琐屑的小条件当遇到的时候我会提醒你注意。]
[没问题。]
[嗯哼:还有一个问题,关于那个擅自闯入西汉的人,我们命名他为“老狼”,老狼身后还有一只强大的团队,已经破坏了穿越轨道,使得我们工作人员无法穿越到此,我们也同时封住了隧道,使得老狼的人也无法进来。目前总部正在尽力维修,我们不知道老狼已经进入了多少人,总之我们这里只有你一人在西汉。目前不知道老狼的意图是什么,总之我们得一步步侦查。]
[额……那他们会不会对付我啊,他知不知道我是现代人。]不古惴惴不安。
[嗯哼:据分析,老狼应该是研究院的一份子,可以说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不过作为仅存在西汉不多的现代人,老狼应该会珍惜你的。]
犹如一阵寒风吹过,不古面瘫,总觉得系统说这句话一股阴险的意味。
[严肃点,他会不会害死我啊。]
[嗯哼:你对他的利用价值就是你好好的活着。]
[……]
[嗯哼:你去捉一些小动物,再把我注入他们的身体,我得寻寻老狼的活动范围。而且如果它们身体存在老狼系统,我还可以杀死它们。]
[那有那么多啊!]
[嗯哼:我的个体只有分子那么大,在你身体存在上亿,放心,你放不完我的。]
[我是说我的血!]
[嗯哼:抠鼻~]
……
赵飞燕此刻怒气冲冲的赶来,一双丹凤眼如燃起烈焰,秋风下,身穿橙色衣衫的赵飞燕如同火凤朝不古飞来,然后二话不说,火辣辣的一巴掌扇在了不古脸上。不古感受到火辣辣的疼,捂着了自己的脸蛋,又无辜又气氛又茫然的看着赵飞燕,这忽然其来的狠狠一巴掌到底是闹哪样!
“干嘛打我!”不古控斥着赵飞燕。
赵飞燕并没有半点歉意,双眼里写着憎恨与失望,指着不古,“合德,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我好不容易把许娥送上了断头台,你倒好,背着我劝皇上饶她不死,你这么有能耐为什么不直接在皇上那告我一状,你到底是我的妹妹还是她的妹妹。你之前瞒着我,不帮我也就算了,我就当你是局外人,没想到你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我!我辛辛苦苦劝皇上让你进宫,不是要你站在敌人的阵营对付我!”
不古不敢直视赵飞燕,转过身解释着:“我承认我没帮过你,可至少我没害你。我只是帮理不帮亲,许娥原本就没诅咒别人。”
赵飞燕气得捶胸顿足:“你分明在养虎为患,他日许娥若能东山再起,不知道我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看到我惨死你就满意了吧!”
不古:“姐姐,你何必这般死心眼,许氏全沦为了庶民,许娥迁至冷宫,她已经无力翻身了,为何不留她一个活口,适可而止吧姐姐。”
赵飞燕啼笑皆非,根本不能理解不古的言语,“这后宫之中若还能容妇人之仁,就会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成为别人手掌中随便能捏死的蚂蚁。你若心慈手软,就等着做刀俎上的鱼肉,到时候我可不救你。”赵飞燕气冲冲的转身走去。
见赵飞燕如此肆·无忌惮,不古心慌她会犯下什么大错来,吞吐的道:“姐姐,如果你……你执意要加害许娥,我会在皇上面前,告发你。”
赵飞燕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从她亲妹妹嘴里说出,回过头,迷惘的盯着不古不甘示弱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让我感觉到好陌生,你再说一次。”
空气像被冻结,不古感觉似乎被冻住了心脏,无力呼吸,不古虽在反抗,但显得毫无底气,“我说你若要继续陷害许娥,我会告发你。”
赵飞燕眼里如结着的冰块顿时破碎,声音颤抖着:“好,好……你要对付我,你以为皇上会听信你的话来惩罚我吗,哼哼,你以为皇上真的喜欢你吗?可笑,他只不过是喜欢女人,漂亮的女人!你除了这张好看的脸蛋和吃里扒外的心思你拿什么跟我斗,胸——大——无——脑!”一边说着,赵飞燕还一片狠狠掐住不古肉嘟嘟的脸蛋。
放开我放开我,我有系统我有系统……
不古在心里叨叨着,脸上酸疼。不古掀开了赵飞燕的手,“放手,你还不是一样,除了会诬陷别人你还会什么!”
“重点是皇上信我了。”
“那是我没拆穿你!”不古鼓足了底气抗衡说道。
“既然你这么坚决,我尚且就放了许娥,但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妹妹,你好自为之。”赵飞燕双眼腥红,转身失神落魄的离开。
空气中的寒冷继续蔓延,不古心寒了一片,感觉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不近人情。特别是赵飞燕那就话——刘骜不过喜欢漂亮女人,使不古的心冷得发颤。
许娥不死,王政君终得松了一口气,与公孙夫人在林园散步。风景还是从前的风景,只是人事变迁,心境变得不同,风景也跟着改变,王政君不得不叹息物是人非。“哎,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四十多年前我陪先皇漫步于此,琴瑟合鸣,乐趣无穷;二十年前,骜儿垂髫,孤与先帝、骜儿游玩于此,共享天伦;十年前,孤与嫔妃畅游于此,催促着她们生儿育女,也别有一番趣意。如今,倒落得了公孙夫人你陪在孤身边,为孤排忧解难,好不清凉。这永巷多难,许娥这一废黜,后宫虚位,不知又会闹出这样一场风波,想来还是阿娥好,是孤大意,都是孤的错,孤的错……”
公孙夫人也感慨在心:“许娥的确是贤良淑德的好皇后,耿直单纯。太后不必焦虑,大可再挑选如许娥这样的美姬献于皇上,再扶她位后,这样永巷便可安宁。”
王政君摇了摇头,“不可不可,人心难测,新来的贤惠女子会相继成为第二个第三个许娥,会白白葬送一个又一个好姑娘,倒时候孤又要痛伤一场罢,还是不招了好,不招了好。”
公孙夫人:“那太后觉得时下嫔妃谁能胜任后位?”
王政君:“孤自是私心匡扶班婕妤,可是骜儿现在眼里只有那赵氏姐妹。”
公孙夫人:“若太后若欣赏班婕妤,还是不要立她为后的好,班婕妤心净无尘,固然能仪范后宫,但树大招风,恐怕会招人算计。”
王政君点了点头:“这正是孤的无奈之处。”
班恬听闻王政君在此散步,便只身前来,见太后行了拜见之礼。
王政君微笑:“阿恬,你来得正好,来,陪孤说说话,看看风景。”
班恬乖巧的站到王政君身旁扶住她的手腕,“以后臣妾便可常常陪太后散步聊心了。”
王政君虽喜欢她这般孝顺,又气她不争不取,“阿恬你正年轻,应该多陪陪皇上,你愿陪孤孤自然开心,可哪有嫔妃不侍奉皇帝成天陪着孤的道理。”
班恬表情牵强的笑了笑,“臣妾已启明皇上,皇上也允许臣妾搬往长信宫永生侍奉太后。”
王政君眉头皱了起来:“阿恬你这傻孩子,呆在骜儿身旁不好吗。”
班恬难忍住难过,眼泪滴落了下来,“臣妾又何尝不想留在陛下身旁,可陛下心里哪里有我,那晚臣妾可瞧见了,臣妾为许姐姐在殿外跪求一个时辰皇上都不肯待见,赵婕妤方进去一刻,皇上便下令赦免许姐姐死罪。还能有比此更讽刺人的事情吗?如今许姐姐已经被打入冷宫,臣妾在永巷形单影只又何足言乐,倒不如长伴太后左右,为太后解闷。与世无争,难得清闲。”
王政君同情的看着班恬,安慰道:“阿恬,你是个孝顺的孩子,骜儿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要怪也只能怪他不懂得珍惜。你真的能割舍皇上吗?”
班恬擦了把眼泪,“臣妾心意已决,望太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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