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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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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奉陪到底。”
  李敏见此情形,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化解了。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的脸都丢尽了!
  “回府!”李敏愤愤的上了马车,回了武安侯府。
  “吴大娘,你们没事吧?”景夏扶起吴氏,递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吴氏知道这帕子贵重不敢接,用袖子擦了泪水,说:“还好有惊无险,那个李夫人看着这么和气,想不到为人做事这么阴损。要你是你相公及时派人相救,只怕我们夫妻两个再也见不到敬儿了。”吴氏说着,哭得更凶了。景夏安慰了吴氏一阵,扶她进了国公府。谢行远也让人抬了龚敬进府,传了大夫来为他看腿。
  吴氏长到这个岁数头一次离开永安镇,见到这么气派的房子,这么豪华的府邸,骇得不敢大口喘气大声说话,只感用眼睛偷偷打量。
  没多会儿,景狄和景贤就到了。景狄给龚敬检查了身体,幸好他的腿没被再次伤到。景贤则以他们住国公府不合适为由,接了龚家人去荣宁伯府。
  “今天的事多亏了你,否则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不是谢行远告诉她李敏有异动,事先派了人救下龚敬的父母,她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谢行远握着她的手:“你是我的妻子,未来的国公夫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人向你泼脏水?”不过龚敬的做法着实出乎他的预料,被李敏胁迫时,他竟敢说出实情。想到他和景夏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心里有些吃味。
  没过几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李敏诬陷景夏和龚敬有私的事了,这件事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他们调剂平凡生活的笑料。宫里的张太后知道此事后,忍不住骂李敏蠢,也下定决心,再也不管李敏了。
  在这之后,李敏安静了下来,在李·鹏程的劝说下,她选择在府中避风头。另一个原因是李·鹏程要娶妻了,她必须在家安排一切。李·鹏程娶的是平王的女儿安乐郡主,平王是秦煦祖父的幼子,因无才平庸,被封为平王,多年来安分守己,所以能平安活到今日。不过他虽平庸,却有一个聪明识大体的王妃,安乐郡主的性子随了王妃,也是个聪明贤惠的。

☆、计谋落空

  李·鹏程是安乐郡主是在出征之前就看上的,李·鹏程归来之后,安乐郡主制造了几次偶遇,一来二去就与李·鹏程相熟了。李·鹏程非常喜欢这位聪慧漂亮的郡主,他也需要一位拎得清又镇得住场子的夫人来操持武安侯府。
  李·鹏程向安乐郡主吐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家中的情形,表述了心意之后,安乐郡主更欣赏他了,也愿意为他管府中内务,与他相守一生。
  李·鹏程知道李敏经常犯糊涂,对他的婚事也多有阻碍,按照她的性子,不会喜欢性子圆滑又精明的安乐郡主,所以求到秦煦那里,请太后赐婚。张太后欣赏李·鹏程,又认为武安侯府的确需要一位聪慧的少夫人管家,安乐郡主她知道,是最好的人选,因此欣然同意。
  太后的懿旨送到武安侯府,李敏果然抱怨李·鹏程选媳妇没经过她同意,但有太后懿旨,她也不敢公然反对,只得同意。于是李·鹏程和安乐郡主的婚事,就定在八月初八。
  李敏不闹事了,景夏也得以安宁,这段时间内,景贤派人将龚屠夫和吴氏送回永安镇,龚敬则留在京城治腿。谢行远为了报答他为景夏说话,答应帮他查清当年被陷害之事。
  景夏跟着管妈妈学了一个多月的庶务,开始逐步接手府上的内务。还好谢晋治家严谨,并没有出现倚老卖老的刁奴和欺上瞒下的婆子和管家,所以她接手之后,管起来也很容易。
  李·鹏程成婚,谢行远也收到了请帖,景夏一时为难,不知该不该去。“去,当然去。”谢行远说,对于李敏,他同情中带着不屑,但李·鹏程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婚礼必须参加,“你是国公府的少夫人,以后还会遇到许多类似的场合和麻烦,就先拿这次的婚宴练练手,自己放机灵些,我让舞艺和舞墨跟着你,她们俩聪明,有什么事也会帮你,要真有解决不了的事,还有我呢。”
  景夏听了谢行远的话后安心不少,李·鹏程现在是一品侯爷,又是秦煦身边的红人,去参加婚宴的人一定不少,李敏再恨她,也不会在自己儿子的婚宴上刁难她。
  很快就到八月初八,景夏和谢行远带着挑选好的礼物到武安侯府,他们去得不早不晚,客人已来了不少。李敏正陪众夫人说话,听到下人说镇国公府的公子和少夫人到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来做什么?”
  “侯爷与谢公子交好,递了请帖到镇国公府,谢公子应了,带着景夫人一起来的。”小丫鬟回答说。
  来参加婚宴的众位夫人见此也觉得尴尬,前段时间李敏陷害景夏的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李敏心中恨景夏扫兴,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又不能赶她出去,只得让冯妈妈出去接她,自己留下与众位夫人说话。
  景夏进来时气氛瞬时一僵,她知道今天会很尴尬,所以没放在心上,不咸不淡的向李敏问了声好,尽到一个客人和晚辈应有的礼节后,走向自己的位置坐好了,只等仪式开始和开席。
  李·鹏程长得高大精瘦,穿上一身大红喜服,显得更加丰神俊朗,整个人也是神采飞扬的,给人朝气蓬勃之感。新人行完大礼之后,众人直夸李敏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得了这么一位聪慧端方的郡主做儿媳。李敏心中高兴,同时也忍不住叹气,要是静姝能有这样的福气就好了。
  正午用膳时,传菜的小丫头不小心将滚烫的汤水撒在了景夏的裙子上,那名丫头急忙跪下道歉,让景夏跟着她去客房换一身衣裳。幸好宴席快结束了,这时离席也不显得失礼,“不用麻烦了,我马车上备了一套衣裳,回马车换就好了。这宴席也快散了,我就先行一步,失陪。”景夏向同席的夫人们道歉说。
  那名丫头见景夏如此反应,忙道:“这席才吃了一半,后边还有常春班来唱戏,夫人不必急着回府,到客房换一身衣裳,看了戏之后再回也不迟。”
  景夏笑道:“诸位夫人知道我是个粗人,也不懂戏文里那些风花雪月,看了也欣赏不来。我家景瑜还在家里等我,他要是长时间看不到我会闹的,连奶娘也哄不住。”
  提到孩子的事,众位夫人都道:“照顾好小公子要紧,景夫人回去也无妨。”
  “多谢众位夫人体谅。”景夏欠身说。刚才那丫头故意将汤水泼到她身上,又提出引她去客房换衣裳的要求,被拒绝之后神色慌张,其中定有猫腻。也许客房中有什么陷阱正等着她往里跳。李敏明面上没为难她,但并不保证她不会暗中使坏。景瑜哭闹,不过是个脱身的借口而已。
  景夏出了武安侯府,直接回到镇国公府。李敏听到冯妈妈的回禀后,心中暗骂那名丫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她今天是想教训景夏,让小丫头将汤水泼到她身上,再引她去客房换衣裳,到时候自己安排的人正好在她宽衣解带之时出现,她的清白就彻底没了。到时候自己再带这些夫人去捉奸,景夏就算再伶牙俐齿也说不清。不过事没成就算了,算她运气好。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之后的日子一直很平静,生活毫无波澜,男人们一如既往的在朝堂上打拼,女人们在内宅操持家务,同时也相互走动,说些家长里短的事。
  到了八月,是知秋的一岁生日,景夏到荣宁伯府串门,午宴之后,与楚月相约去珍宝阁挑选新首饰。同样的地方,再次遇到同样的人,陈静姝与李敏也在这里挑东西。
  “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能遇到你!”李敏对景夏没有任何好脸色可言。
  “珍宝阁开门做生意,自是人人都能来。如果夫人喜欢二楼的珠宝,您先挑便是。”景夏不与李敏计较,安乐郡主嫁给李·鹏程之后,倒经常与她走动,两人也算一见如故,是有共同话题的好友,她不想因李敏的关系,失去这么一个朋友。
  李敏听景夏这么说,自是不客气的先挑,而陈静姝却在她身边坐下,捂着胸口轻声咳嗽。景夏见她如此并不多言,陈静姝抿了一小口茶后,用手绢擦了嘴角的茶水,轻声说:“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真是可笑。”
  景夏听她这么说,回道:“那么多坏事?我想请问陈小姐,我做了哪些坏事,让你如此咬牙切齿?”
  “呵呵,你明知故问。”陈静姝一一提醒景夏说,“为什么你这么喜欢和我作对,这么喜欢抢我的东西?抢走我的身份,抢走我的丈夫,又害我失去孩子,你难道真的问心无愧?也对,你的心是黑的,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景夏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我本就问心无愧,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抢你的身份、你的丈夫,更没害你的孩子。你的身份始终是你的,就算当时滴血认亲我的血与靖远侯的相融了,我也没认这门亲,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陈家的女儿。行远是我的丈夫,他认识我在先,也先娶我,何来抢这一说?无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好,还是两情相悦也罢,我们之间都有,而你又什么呢?至于你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害过他,你大不了回去问曾经照顾你的刘妈妈,那天为什么推我撞你的肚子。我懂医术,要害你的孩子根本不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还有麝香,那些麝香丸并不是我的,整个镇国公府都没有那种东西。”
  “狡辩!”陈静姝恨恨道,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身子弱,发火也是软声细语的。
  景夏不与她争辩:“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无愧于任何人,更不怕天打雷劈。”
  李敏挑了许多首饰,让陈静姝过去看。陈静姝一双薄怒的美目瞪了景夏一眼之后,就去了李敏身边。
  “陈小姐那番话听着真可笑。”楚月笑道。陈静姝一副理所当然、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让人见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不过有些事在陈小姐眼中就是理所当然,只是结果不合她的意罢了。”景夏小声对楚月说道。
  李敏和陈静姝挑好了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珍宝阁。楼下一位打扮得妖娆的妇人看着李敏母女离开,问身边的小丫鬟说:“那两位是什么人?”
  小丫鬟回道:“是武安侯李·鹏程的母亲和妹妹。”
  “武安侯的妹妹?”妇人奇怪道。
  小丫鬟见她有兴致,就开会仔细解释说:“这位小姐叫陈静姝,是那位李夫人和靖远侯的女儿。说起来这位小姐也是可怜,在四个月大的时候被歹人抱走,之后一直下落不明,直到前年九月才找回来。说起来李夫人还是张太后的表妹,所以这位陈小姐和皇家还沾亲带故呢。”
  “原来这位小姐的命这么好。”妇人似在自嘲。
  “这位陈小姐什么都好,只是身体弱婚姻不顺。”小丫鬟又说,“听说她之前吃过很多苦,所以身体一直不好。至于她的婚事嘛,说来话长。本来她的未婚夫是国公府的公子,不过世事难料,那位国公府的公子没看中这位陈小姐,反而看上了一个农家女。”

☆、疑似故人

  于是小丫鬟将京城最近两年发生的大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给她听,妇人听后又气又好笑,这京城发生的事,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那人的命已经够好了,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她占了!
  “姑娘,你笑什么呢?”小丫鬟不解。
  妇人掩面笑道:“没什么,只觉得这位陈小姐的经历太啼笑皆非了,有些感慨罢了。”她和丫鬟笑着上了楼。
  “可不是吗,说来也是陈小姐没这个命,嫁不成谢公子。要是早些回来,就是镇国公府的少夫人了,哪里还有那个农家女的事?”小丫鬟只当她同情陈静姝,附和着说道。妇人听后笑而不语,陈静姝的命已经够好了,如果再让她得到更多,那就太不公平了。
  景夏听到逐渐走进的脚步声和越来越清晰的议论声,继续若无其事的挑首饰。楚月听后皱眉,见景夏不放在心上,自己也不多说。
  “这支翡翠簪子帮我包起来吧。”景夏将手中的簪子递给伙计说。
  “好叻!”
  “等等,这支簪子我要了。”那妇人见簪子水头好,做得又精致,将簪子抢了过去。“这簪子我喜欢,你让给我好了,反正这里簪子多得是,你继续挑。”她的语气不容商量,一口要定了的口气。
  楚月见她态度嚣张,心中憋不下那口气,想说她几句时,景夏已挡在了她前面,对那名妇人说:“无妨,既然姑娘喜欢就拿去好了,这里的东西虽多,挑到一款心仪的首饰可不容易。”
  “算你识相。”妇人傲慢的将簪子递给伙计,“给本姑娘包上。”
  伙计知道这位不好惹,向景夏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忙为眼前这位包好了。
  妇人看了看景夏,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不过她并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人,问道:“你是谁?”
  “我姓景,只是京城的一个普通人,难道姑娘认识我?”景夏好奇道,眼前的女子打扮妖冶,面容精致,身段玲珑妖娆,用红颜祸水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我不认识你,你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相似,只随口问问罢了。多谢你割爱,我挑别的了。”妇人漫不经心的说。她身后的小丫鬟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景夏,谁让她在背后议论人,还被当事人听到了呢?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姑娘的雅兴了。”景夏说着,为她让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好,她也无意留在这里,告辞之后与楚月离开了二楼。
  下了楼之后,楚月小声问打包的伙计那女子是谁。“她呀,叫清嫣,是工部侍郎袁大人送给武威侯的美妾,听说是扬州来的,是那种地方专门培养出来的,专用来献给京城的贵人。这个清嫣姑娘本事大着呢,已把武威侯府的内宅搅得鸡犬不宁,偏武威侯宠她的紧,把她当成心肝宝贝。之后她对武威侯哭诉侯府无她的容身之处,要搬到外面去住,所以她现在算是武威侯的外室。”伙计说话时,时不时的盯着楼梯口。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嚣张,景夏想到,这种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景夏回了府,将白天遇到的人和事说给谢行远听,本来她只当是件小事,谢行远却上了心,问道:“你说那个清嫣觉得你眼熟,又说你与她认识的一位故人长得相似?”
  “是呀,怎么了?”景夏不知谢行远为何会这样问。
  “没事,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与景夏相似,除了死去的李馨媛,就是陈静姝和李敏了,难道清嫣认识陈静姝?他似乎有了查陈静姝过去的线索。
  “还有两个月就是瑜儿的一岁生日了,说起来时间过得真快,我才觉得生下他没多久呢。”景夏回忆起今日知秋的周岁宴说。
  “瑜儿的周岁宴一定要大办,他出生和满月都不在京城,这次一定要全部补上,你现在管着府中的内务,就由你来操持,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问管妈妈。”谢行远说着,将景夏拥入怀中。
  景夏突然想到那名小丫鬟的话,扭头问他:“如果你先遇到陈静姝,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件事没有如果,就算再来一次,我同样会选你。”谢行远说,突然问道:“你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还是吃醋了?”
  “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而已,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景夏笑着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谢行远却抱着她走向床榻,景夏抓住床柱慌忙拒绝:“现在才黄昏,离就寝还有些时辰!”
  “现在也不早了,办正事要紧。”
  郭弋回到京城景家的宅子,他上次的计划失败后,一直被人追杀。尽管他曾是京城第一高手,但他的岁数上去了,也感觉力不从心,比不过那些年轻的了。现在谢行远已经知道是他抱走了谢景瑜,要故技重施只怕很困难。他在这个世上已没什么亲人了,只有陈静姝一个没见过的女儿,无论如何,他也要让她后半生平平安安的走下去。尽管景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得不牺牲她来换取陈静姝后半生的幸福。这次回来,他决不允许自己失败!
  快到十月十五了,景夏为景瑜的周岁宴忙碌,无论是个人名单、菜品选择、座次安排,还是抓周用品,事无巨细,均由她一人安排,好在有管妈妈这个得力助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在十月十四那晚,谢行远收到一封密信,信中详细的写着陈静姝过去的一切,包括是谁找她回来的。李馨媛曾经的心腹宫人刘嬷嬷也参与其中?李馨媛的人怎么会帮着蓝氏找人,而且所找的人还是李敏的女儿?就算陈静姝对她们很重要,李馨媛也不至于派心腹宫人出宫找人。看来其中大有文章,按刘嬷嬷这条线索追查下去,说不定能挖到更多秘密。
  不过现在的结果已经让他很满意了,扬州花楼的姑娘就算没有接客,也足够让人非议了。如果李敏再闹幺蛾子,想让陈静姝进镇国公府,就别怪他心狠手辣让陈静姝身败名裂。
  “看什么呢,高兴成这样。”景夏到书房来找他,让他看自己明日的计划安排。
  谢行远将密信收了起来,笑道:“是好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景夏的好奇心被他勾起,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总之以后李敏再也不敢上门闹事,具体的原因,等日后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这种事就不用她来操心了。
  “那好吧。”景夏也不深究,拿出一份长长的单子,递到谢行远面前,说:“这些是明天的安排,我怕有纰漏,拿来让你过目。”
  谢行远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说:“安排得很好,我没什么可改的,这几日辛苦你了。”
  被谢行远夸奖,景夏乐得两眼发亮:“真的?”
  “真的。”谢行远肯定时候,“景瑜明天就满一岁了,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添个儿子或者女儿?”说着就要去抱她。
  景夏吓得后退几步,说:“爹说过了,隔三年一胎最好,对大人和小孩都有好处。已经有景瑜了,也不急着要第二个。难不成你娶我就为了生孩子?”
  谢行远步步逼近,说:“当然不是,不过我们家从我祖父到我,都只有一根独苗,爹一直想着家里多添几个孩子,所以你我的任务有些重啊!”
  “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别拿生孩子当借口。明天还有得忙,不跟你说了。”景夏推开谢行远跑了出去。他现在正值壮年,精力无处发泄,晚上只有磨她,每天都用这个理由可劲儿的折腾,让人难以承受。
  谢行远腿长,走了三两步就拉住了景夏,在她耳边磨道:“就听你的,暂时不想生就不生了。可我只有你一个,所以只有辛苦你了。”
  景夏听着又羞又气:“你现在越来越没个正形了。”以前的谦谦君子到哪儿去了?
  “我就这样,不过不闹你了,忙去吧。”谢行远还是放景夏走了
  景夏松了口气,走的时候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他,这么好看的男人,她得看紧了。
  谢行远见她频频回头,笑问道:“舍不得我?”
  景夏也不怕他调戏,回道:“因为你长得好看,想多看几眼呗。”
  “晚上可以看个够。”谢行远一语双关的说。
  “脸皮厚。”景夏说着提着裙子飞快的跑了。
  十月十五,镇国公府宾客盈门,谢晋和谢行远亲自迎客。景瑜早换好了一身喜庆的新衣裳,在奶娘和婢女的照看下吃东西。他长牙早,已吃了好几个月的肉粥等食物。景瑜长得像谢行远,不过模样更秀气,粉雕玉琢的很可爱,他的名字没改,只在前面加上了姓。谢晋尤其喜欢景瑜,只要得空一定会来看他,说等景瑜大些了,要亲自给他启蒙。儿子得公公喜欢,景夏心中欢喜。不过她今天忙,没时间陪景瑜。
  景夏第一次操办这样的宴会,担心出纰漏,凡事都要过问一边,确保准确无误才可以。
  谢晋在京城人员极广,谢行远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所以朝中大半的大臣都来了,宫中张太后也派人送了礼物来。

☆、郭弋归来

  景瑜吃饱后被抱出来见客,李·鹏程和安乐郡主见了很喜欢,直夸孩子好。景瑜也识相,见这两个人眉开眼笑一副和善的样子,也朝他们伸手要抱。
  “这孩子是要我抱呢!”安乐郡主笑得合不拢嘴,接过景瑜之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家景瑜不认生。”景夏笑道。
  李·鹏程原以为景夏会因为他母亲的缘故而黑脸,想不到她那么坦然,也跟着露出会心的微笑。
  “景瑜真乖,我以后要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好了。”安乐郡主由衷说道。
  景夏笑道:“郡主和侯爷才新婚,不着急。”
  安乐郡主抱着景瑜进入内堂,景夏继续招呼其他夫人。不少人见此情形都说景夏心大,李敏这么闹腾,还将孩子交给她的儿媳抱着。
  抓周时,书、弓、剑、算盘、官印等,几乎摆满了一整张桌子。景瑜在桌上爬来爬去,但凡入他眼的东西,都往怀里揽,他先拿了书、小弓和算盘,又拿了谢晋的官印。景瑜人虽小,但个头和力气比同岁的孩子大,拿东西也拿得稳当,他看中的没一件落下了。
  景夏看着景瑜拿了那么多东西,笑道:“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谢晋很满意孙子的表现,捋着胡子直点头说好。
  景瑜又爬到桌子的另一边,拿了一把木剑之后坐在原地把玩自己拿到的东西。“看来小公子还是不忘本行。”武威侯夫人开玩笑说。
  尽管镇国公府是靠军功起家的,但武威侯夫人这么说仍有些尴尬。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个子高,气场强大而冷冽,在一堆人之中有鹤立鸡群之感。在场的人见他走进,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景夏一见是郭弋,慌得去抱景瑜,景瑜却站了起来,拿着木剑指着郭弋,小脸上竟有一丝杀气。谢行远见了挡在景瑜面前,让景夏将孩子抱走。
  “郭先生,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郭弋已经不是禁军统领,自从知道是他抱走景瑜后,谢行远不再尊他为表叔,一句先生,道明了前后的亲疏差距。
  郭弋冷冷的说:“我来参加我外孙的周岁宴有什么不妥?”
  外孙?景夏听到这个词停下脚步,难道……众人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十分古怪,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景狄也在场,听郭弋这么说,出来说道:“我这个亲外公就在这里,你怎可乱认亲戚?”他用的是调侃的语气,但也知道郭弋今天是来搅局的。
  “景夏不是你的亲女儿,你心知肚明。”郭弋对景狄说。
  众人看了看楚月身边的李珍娘,又看了看景狄,接着又去看景夏,他们没在景夏脸上找到任何一处像他们夫妻的地方,难道景夏真不是他们亲生的?
  景夏知道郭弋来者不善,让奶娘将景瑜抱去后院,又加派人手好生护着。回到前厅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原来景夏竟然是李馨媛那祸国妖妇与前禁军统领牧野,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生的孽种!众人听到郭弋道出景夏的身世之后,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景夏见现场气氛诡异,心里发毛,但她必须坚持住,不然她的一切都完了。听了郭弋刚才说的那番话,以及现场人的议论中,她已知道了全部。
  “您真是我父亲?”景夏心中慌乱,却是一百个不相信。
  “你的真实身份只有我知道,我难道会冒认女儿?”郭弋说。
  景夏看了看景狄、李珍娘还有景贤,自然知道他们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而谢晋看她的眼神已十分复杂,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郭弋的话。谢行远则坚定的站在景夏身边,随时为她打气,他相信景夏会度过这次难关。
  “那好,之前你为什么说不知道我的身世,这么多年也不认我?”
  “之前不认你是为了保护你,说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认你也情有可原。”
  “那现在为什么认我了?是不愿意保护我了吗?”景夏逼问道。
  “现在你有必要知道真相。”
  “真相?听起来真可笑。你所说的真相,就是要毁了我?”景夏故作痛心的问道,眼睛里挂着不甘的泪水。
  “现在才来说,是我良心过不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并不属于你,你该把原本属于陈静姝的一切还给她。”郭弋凛然说道。
  “呵呵,作为李馨媛的爪牙,从您嘴里听到这些大义凛然的话真是讽刺又可笑,过去您杀了那么忠臣,可有良心过不去?可有跪在他们的后人面前赎罪?既然您良心过不去,当年为何要从李夫人手里将陈小姐抢走?既然您认为我抢了她的一切,为何不在你回京之后就说明一切?也是,您跟在李馨媛身边多年,学会了她最折磨人的手段,所以也要在我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毁掉我。为了您的大义,您真是太大公无私了。”景夏眼睛带泪的痛述道。
  听了景夏这席话,让人一方面觉得她贪图富贵装可怜,又觉得郭弋此举前后矛盾,动机可疑。如果景夏真是他女儿的话,保护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他为什么选择在这时候相认?为什么要帮素不相识的陈静姝?
  “你的话太多了!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承认也无济于事!”
  “我心中有一事不解,八个月前,您为何要抢我的儿子,而你又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你是否想像对李夫人那样,让我们母子分离?您可是我的父亲,为何要这样对我?”景夏始终记得这件事。
  “我只是为了让你彻底和谢行远断绝关系,你当时与谢行远并不是夫妻,而陈静姝是他的妻子,你再与他藕断丝连就是不道德。”郭弋本以为景夏会乱了分寸,哪知她说的话句句击中要害。
  景夏听了这句话后兀自笑了起来,这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心中还有几个不解的问题,想问个清楚明白。”她说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也该进入正题了。“既然您说您是我的生身父亲,那我问您,你可还记得我的生日?”
  “先帝宏德五年三月二十四的戌时三刻。”郭弋准确的答道。
  “好。”景夏转过身去问谢晋,“公公,您经历了三朝,可还记得伪帝秦旭在世时何时过生日?”
  谢晋不知景夏问这件事的原因,但仍回答说:“是每年的三月二十四。”
  “我再问一个问题,您何时在什么日子将我送到蜀州永平县永安镇景家的?”景夏问郭弋说。
  “你出生之后我就将你送走了,只是当时不知将你送到何处,在路上想到当年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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