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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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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张生卖个殷公子一个面子,让殷公子打我一顿出气,又不能把我打坏,所以安排斌哥带人在旁边看着。
还真是他妈的会做人啊。
如此我也不好多说,反正他是老板,我不过是个混子。当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路边,三辆依维柯先后离去,独留悍马在旁边闪呀闪,我走上去,看到何若男和白虞珊一脸喜色,正围着那摄影机看呢。
我探头看一眼,不过是十多个人围攻我们的画面,类似的画面以前在新闻上见过,只能说和影视剧作品有十万八千里的区别,但也能大概说明问题。
何若男道:“等这段视频在新闻里播出,中安保卫的名头就彻底火了,你就等着发财吧。”
我嗯嗯两声算是作答,叮嘱她们早点休息,而后下车,却被何若男叫住,问我:“你不高兴?”
我没好气地回答:“没什么好高兴。”
何若男又问:“中安保卫这么威风,马上就会传遍东莞,你不高兴?”
我想了想又改口,“是很高兴,你们早点休息吧。”
实际上,我心里烦躁透顶,莫名其妙的烦躁,总感觉事情发生的离奇怪异,算来算去居然是为了争风吃醋埋伏我,太不应该了嘛。
我上了路虎车,却看到车旁边唐娟在看我,就打开车门让她上来说话。
看得出,唐娟有点小羞涩,坐在副驾上很拘谨,弱弱地问:“你新买的车?”
我内心烦躁,但在小妹仔面前没必要表露,就笑道:“是啊,你觉得怎么样?”
唐娟左右看了看,道:“比上次的车大。”
我呵呵两声,问:“吃过宵夜了吗?想吃什么?”
唐娟眼珠子转一圈,说想吃剁椒鱼头。
不管怎么说小姑娘也帮我一个忙,一顿饭总是要请的。
我拉她去了阿财舅舅开的那家湘菜馆,点了她最爱吃的剁椒鱼头,又点了孜然寸骨和毛氏红烧肉,看着她吃。
唐娟起先还拘束,喝过一杯茶就活跃起来,眼睛里都放光,看着我道:“你刚才好威风,好帅,我从来没见过有人那样打架。”
我鼻子哼一声,问:“跟我身边的那个女人比呢?”
唐娟就笑,道:“我不知道,不过看其他人的表情,似乎男人都在看那个女的,而女人都在看你。”
这倒是实话,我又问:“你在酒店干的怎么样?”
提起这个唐娟就兴奋起来,“上个月工资发了一千块,可是我光小费就拿了两千多,这是我第一次拿到三千多的工资,我们宿舍的人都羡慕死了,你知道吗,主管分我在顶楼,哪里都是鬼佬,我给他们擦皮鞋都会给小费,十块五块,有时运气好能有五十呢。”
半山是五星级酒店,客房有免费洗衣擦鞋服务,一般的亚洲客人不会给小费,但洋人是一定会给的,就算告诉他是免费服务,他也会给小费。
这里我听很多妹子吐槽过,最小气的是台湾人,不但不给小费,还想办法要多占便宜。
我对唐娟道:“既然这么赚,那就好好干。”
唐娟连连点头道:“我会的,主管跟我讲过了,下个月就给我转正,这样工资又多两百块,并且我现在发现了,等客人进出时候用英文问好有时也会有小费,我们隔壁宿舍有个大学生,她会讲英文,有次不知道她跟鬼佬讲的什么,那个人很高兴,一出手就是一百,美金耶。”
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也觉得欣慰,想着就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千港币,放在她面前,笑道:“谢谢你今天通风报信,要不然,今晚我就惨了,这些钱拿去买两件衣服。”
霎时,唐娟的脸就变了,犹如石雕一般,陷入呆滞。
第二百七十五章 干妹妹
我很快反应过来,中原小姑娘心性单纯,并不是为了钱才帮我,我拿出钱给她,就跟那些鬼佬对她的态度无异,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在顶楼上班,衣服要穿好些。”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小姑娘立即用手捂她胸口,低头检查,脸红成烧炭,快速说道:“我知道,我本来就打算明天休假去买衣服,让你见笑了。”
见笑?我目光一瞄,这才发现,小姑娘长大了,内衣不合身还在凑合穿,于是自己也闹了个大脸红,忽然闹这一出,让人家怎么看我。
手里的钱也送不出去,就讪讪收回来。
唐娟很快恢复了正常,红着脸道:“人家讲你是火眼金睛,我起先不信的,现在才知道,你还真是什么都能看得出来。”
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是有几分眼力,但真没打算看她,当下赔笑,劝道:“吃菜,吃菜。”
又过了少许,唐娟怯生生地道:“发哥,我,我想做认你做大哥。”说完再次脸红,低下头去。
大哥?那就是干哥咯。
我记得以前读书时候同学们喜欢干哥干妹,不过都是些幌子,不就有过那句话,干妹对干哥而言比老婆都亲,跟老婆不能说的跟干妹能说,进可攻退可守,那些心思不纯的男人最喜欢认干妹。
我是很鄙视这种行为的,但眼下妹子提出来,我就无法拒绝了。
只是不知道,她认我做大哥需不需要沐浴焚香昭告天下?
唐娟见我久久不语,面色略显尴尬,低声道,“如果不合适也没关系,我就是有这个想法。”说话间语调都带着哭腔。
这那能行?当即我就拍桌子同意了,笑呵呵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小妹了。来,这是见面礼。”
说完又把之前的港币拿出来,心说两千有点少,咬咬牙又多加了些,目测五千左右,一起送过去。
她惶恐地摆手摇头,说不要。
我就黑了脸,“拜大哥那能没有见面礼,你不要就是不要我这个大哥。”
她就小声道:“可是这也太贵重了。”
我呵呵笑:“小意思,这都是身外之物,更贵重的是情谊。”说完不由得看向我腕上的表,心里自问:惠红英给我这块表的时候,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知道这块表的价值吗?
唐娟没办法,将钱接了,眼睛红红的,说谢谢大哥。说完招呼服务员,要酒。
我去,我知道这妹子的作风,她都是衡水老白干对瓶吹的,赶紧制止,不行不行,我得开车,不能喝酒。
妹子脸红红的,说拿瓶小的,二两装。
服务员道:“二两装的没有老白干,只有劲酒。”
劲酒?我脑中立马一个白嫩嫩的女人娇声道:劲酒虽好,不要贪杯哦。据说那酒里加了什么成分,喝了可以让人你好我也好的那种。有心要拒绝,结果妹子玉手一挥,只管拿来。
她说:“第一次跟干哥吃饭,不喝酒那行。”沧州侠女风范展露无遗。
喝过酒,她又谈起理想抱负,说准备报考英语学习班,在酒店里工作,懂英语和不懂英语的是两种待遇。
又说,想学电脑,看到那些坐办公室的白领,好羡慕。
最后喝完酒,结结巴巴,紧紧张张,鼓着勇气道:“哥哥,我们宿舍有个女孩子,想找你帮忙。”
我道:“妹子不用客气,有什么直接说。”
她就道:“有个四川姐妹,跟我关系很好,人很漂亮,身材也好,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个子太矮,她在后勤部洗衣服,很难接触到客人,工资低,没有小费。”
我便明白了,对她道:“明天我去找找主管,看看给她调到客房还是餐厅。”
结果妹子摇头,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说了,“她想去桑拿部。”
这我就懂了,反问:“她自己是不是去过了?”
妹子诚恳点头,“桑拿部的人嫌她矮,不肯要。”
又是一个主动入火坑的,以前看到这种,我会心痛,现在已经麻木,回道:“酒店有酒店的标准,如果我给她走后门,以后整个酒店的档次都会降低,会影响桑拿收入的。”
妹子就可怜兮兮道:“可是她真的很漂亮,而且真的很需要钱。”妹子说,她家里房子被水冲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要上学,马上就到冬天,他们还住的草棚。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为了钱,谁又愿意做鸡?
每个自愿入坑的妹子不都是这样那样的理由,说到底无非一个穷。只是,此刻我真的不想管这些事。
再说了,条件不够勉强进去桑拿,也会受到排挤,妈咪排钟也好,姐妹抢客也好,自身条件不足,就是要吃亏,根本不是她们想的那么简单,好像进去立马就能赚钱。
见我不说话,妹子双手合十,苦苦哀求:“大哥,这是小妹第一次求你办事,你就想想办法,她真的好可怜。”
看看时间,我得回家了,就大手一挥,“明天约个时间给我看看再说,好吗?”
妹子闻言欢呼一声,好像我已经答应了似得。
临出门我想起来,沉着脸问她:“你也想去桑拿吗?”
妹子一下子傻住,后又生气,“说什么呢大哥,我是那种人吗?”
我便点头,“没有这种想法最好,如果你也去,就太给我丢脸了。”
……
回家路上,看到路边有手机店正在营业,就停车下去,买个新手机。先前那个被我摔坏了,有些肉疼。
新手机刚开机,就腾腾蹦出来三四个短信,都是惠红英发来的,叫我开机回电。
这边打过去,那边就一阵气急败坏,质问我,“你怎么又打人了?”
我就知道,她说的是殷公子,当下回复:“是他带人埋伏我。”
惠红英一声叹,“你来我家里,今天晚上和头酒。”
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又要害我晚归,心里乱糟糟,把姓殷的骂了个狗血淋头,王八蛋整天没事找事。
当下无奈,先给阿妹打电话,叮嘱她关好门窗,我可能晚点回来,具体什么事不用问,明天看新闻。
去了六爷的小别墅,外面搭着帐篷,灯火通明,十多个人围着长桌坐着,旁边有人在烧烤。
我车子开进去,两条大狗呼啦啦窜过来,对着车门狂吠,显然还记得白天吓得我屁滚尿流那一幕。
妈的,人看不起我,连狗也想吓唬我,真正的狗仗人势。
狗叫的同时,一伙吃烤肉的人也向这边看,除了惠氏兄妹我认识,其他的都不认识。都是一班年轻人,很猖狂的样子。
我满心的不高兴,从车上取了甩棍捏在手里,计划好了,下车狗日的敢往上扑,来一条我就打死一条,叫它狗仗人势。
结果车门一打开,驼背庆叔就把狗叫回去,那边惠红英快步过来,拉着我往屋内走,小声叮咛,“等下上去,无论他们怎么对你,都千万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低声反问,“也有你们家搞不定的事?”
惠红英就掐我,“你不懂得,就算是为了我,也要忍住。仲有,讲白话,千万别讲普通话。”
她带我去了东边书房,开门就是一股书卷香,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房内有张红木写字台,两张太师椅,四五个小圆凳。
布置倒是中规中矩,但里面坐的人让我大吃一惊,写字台后面坐着的是惠老板,中间太师椅上坐着的一位穿藏青中山装的青年人,头发向后梳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青花瓷茶杯,很有民国学者风范。
那不是别人,乃是我曾经在黄江皇后大酒店远远看过一眼的刘文辉刘大老板。
而另一边的太师椅,则坐着一位矮矮胖胖,穿白衬衣蓝西裤系lv皮带的地中海中老年人,他的头顶是光的,但两侧有发,采取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将左边头发留的老长,往右梳,盖住中间的光头。
虽然此人其貌不扬,但我不敢小觑,原因无他,屋内坐椅子的总共三人,另外两个都是一本正经,他却是四仰八叉,表情很随意。
另外,他手腕上那块表也不错,以前我或许不懂表的好与坏,但如今不同,已经知道手表不仅仅是手表,而是男人身价的体现。
他那块表面上的镜镜泛红光,表圈却泛白光,里面数字则泛蓝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看着特牛逼。
我这边还正在心里估算那块表的身价,一只笔筒就挟带着疾风朝我面门飞来,伴随着惠老板的怒吼:“丢你个扑街,你仲敢这个样来见我?”
笔筒砸中我额头眉骨,好疼,但我人还是蒙圈的,这一上来就动手是个什么意思?
惠老板扔笔筒的同时,刘老板坐在椅子上伸手虚挡,口里稳声道:“胜哥不要动怒,有话慢慢讲。”
另一边的胖子则晃着手里的扇子呵呵笑,笑的人畜无害,不是嘲笑冷笑,而是那种很平常的笑,就像看戏时候看到精彩处的大笑,发自肺腑的开心,似乎我被打是特别好玩的事。
那边惠老板砸完还不解气,手指点着我对刘文辉道:“我能不气,你看看他的样,我肺都要爆炸!”说完又抓起桌上墨水瓶扔来,口里怒道:“你仲敢来见我?”
第二百七十六章 和事佬
墨水瓶可不是笔筒,那玩意飞在半空还带拉丝,砸在我胸口就溅开一片,我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到处都是黑墨。
如此就过分了,惠红英上前去劝,跺着脚叫道:“阿爹!”
旁边的刘老板也坐不住了,起身用胳膊阻拦惠老板,口里道:“胜哥莫要动怒,有话慢慢讲,都是小孩子来的。”
那边的胖子也偏着脑袋慢悠悠道:“惠老板这样就不好啦,小孩子要慢慢教,这样大声嚷他听不进去的。”
惠老板却在拍桌子,连续气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忽而双目圆睁,指着我怒道:“仲有你的头发,我有没有讲过染回来?为什么还是白毛?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咩?”
说着又伸手在桌上摸东西,刘老板立即按住他的手,“好啦,年轻人喜欢这样,很酷嘛,你是老古董啦。”
惠老板却不听,左右看着,口里叫道:“我的剪刀呢,快拿剪刀来,我亲自给他变回来。”
那边一团乱,我却是蒙的,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个情况?听那惠老板的意思,打我骂我都是轻的,完全是拿我当儿子一样训。
又听说他要剪刀,不用说,这肆想剪掉我的一撮白毛,这怎么使得?剪了多丑?还是染黑好些,当下我就着身上的墨汁,朝我头上的白毛上抹。
那边胖子看见,哈哈大笑,纸扇点着我道:“惠老板不要找了,他已经自己染回来了。”
那边两人才停下,刘老板哑然,惠老板则一拍桌子,气的胸脯直喘,扭头不看我。
惠红英赶紧过来戳我,催促道:“快去给阿爹认错。”
我特么就懵了,给谁认错?他是你阿爹又不是我阿爹,我吃饱了撑着到处认爹?
那胖子依然在笑,“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我们年轻时候不是一样,有什么好气?你看我都不气。”
如此我就听明白了,还是因为殷公子的事,应该是姓殷的挨了打,人家家长找来了,这帮人就喊我过来撒气。
惠老板气咻咻地盯着我,沉声命令道:“还不去给你殷伯父敬茶赔礼?”
果然如此,那个胖子是殷老板。
就算再笨,我此时也明白了,殷公子挨打,他老爹出面,结果惠老板替我扛下这个雷,今晚这样子是要说和。
他用东西甩我,骂我,不过是做给殷老板看,表明家长的态度,明着训我,暗地里却告诉对方,这孩子我已经当亲生的看,我随时能收拾,你们收拾就不行。
我小时候调皮被喊家长我大也是这做法。
当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要去太师椅中间茶几上端茶,给人道歉。
走到跟前才发觉,无论殷老板也好,刘老板也好,其实个子都不高,但是坐在哪里就给人感觉很高大,骨子里散发着高人一等的气息。
我这边端了茶,规规矩矩的鞠躬,双手敬上,请殷伯父饮茶。
关于敬茶谢罪是老派江湖做法,做错事的敬茶,摆低姿态,祈求对方原谅,对方肯喝,所有矛盾就此揭过。对方不喝,那就得重新说话。
殷老板很和气,接过茶小酌一口,道:“你给你大佬打电话,快点放了我的仔。”
我这才反应过来,挨打的那人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在警察局。
正要拿出手机拨号,刘老板却抬手道:“应该快到了。”
话音未落,房门外一阵嘎嘎响,有三四个人的脚步声,惠红英过去开门,三四个人依次而入,最前面的,是脑袋上缠着纱布的殷公子,脸上也有两处乌青,走路歪歪斜斜,一瘸一拐,想来是挨的不轻。
后面则是梁警官,一脸英气,昂首挺胸,走进来环顾一周,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咦了一声,过来问:“怎么搞的?”
我当然不会说是被人泼了墨,只说自己不小心弄的,但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第三位则是梁警官的顶头上司,分局王副局,进来后朝着里面三位笑,汇报一般道:“医生讲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话音落殷公子就吼一句:“收声!”王霸之气四溢。说完眼睛转一圈,拿了个圆凳坐了,一条腿搭上来,不停地颠,眼睛死死盯着我,那眼珠里都发红,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导致。
我懒得看他,心里只送他两个字:活该!
第四个则是贾镇长,进来就一阵自责,说自己今天在外地调研,才几个小时不在,这里就发生这种恶性事件,郑镇长在家坐镇,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云云。
没人理会他的聒噪,各自找凳子坐下,我将身子向后挪了挪,站在远处,看他们各人斗法。
惠老板从桌子后面出来,关切地询问殷公子伤情,叫来庆叔,去拿老爷子珍藏的上好老山参,要给殷公子补补身子。
殷老板却黑着脸,呛声道:“无需拿山参,不成器的东西,丢人现眼不够,没打死他都是轻的。”
这时我才看出来殷老板的厉害,他哪里是在说儿子,分明是在讲我,脸色异常难看。想来,他之前接我的茶,应该还没见到他儿子被打的何种惨状,否则怎么样他也不会接的。
那边刘老板打着哈哈,起身道:“现在大家都到了,我来问一问,两个年轻人,你们为什么争执呢?”
这里就看出刘老板的实力,那边坐的三巨头,他的年龄最小,几乎跟殷公子一般大,却称呼对方是年轻人,而且看他说话的语气表情,隐隐还高惠老板和殷老板一头,气场大的吓人。
他问话,殷公子把头扭到一边,不搭理他。
他也不气,把目光转向我,目光里满是和蔼可亲。
我没上过这种场合,只能临场发挥,斟酌着措辞,用平静的语气道:“其实今晚是个误会,我只是听说有人在酒店搞事,但没想到是殷公子,如果知道是他,决计不会有这样的冲突。”
我说的很诚恳,很认真,就好像我没有想要fuck殷公子mather一样。
那方刘老板也听的很认真,末了只问一句:“那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时殷公子手臂一挥,“不要说了。”而后盯着我,面目狰狞,道:“我只问一句,你一个拉皮条的,对阿英是真心的吗?”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要打就打要战便战,拿话侮辱我是什么意思?
后面刘老板却闷哼一声,转脸喝茶。
殷老板就沉声道:“你不要乱讲话,什么叫做拉皮条的?惠老板的姑爷怎么可能是拉皮条的?”
那边惠老板的脸色更难看了,映的整个房间都要变黑,看来对我拉皮条这个身份很敏感。
这时梁警官却站出来说话,看着众人道:“我想各位对我小弟有些误会,我小弟只是跟酒店朋友关系好,他自己的身份是中安保卫公司的董事长,中安保卫大家可能没听过,但何老板大家应该知道,没错,中安保卫就是何老板的千金和我小弟一起创办的,我的话讲完了。”
这番话说的给力,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刘文辉皱着眉头问,“那位何老板?是前不久被双开的那位?”
梁警官就笑,“是他。”
如此,几个人就明了,各自转脸看我,各自好奇,其中惠老板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但还是不用正眼看我。
“我不管他是做什么的,我只问一句,你对阿英是真心的吗?”殷公子怒了,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像条疯狗。
说完看向惠老板,哼哼冷笑,“惠叔叔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好女婿,在外面有……”
“够了!”这次说话的是惠红英,气鼓鼓的,满目哀怨,而后身子一扭,推门出去,外面传来登登的高跟鞋敲地声。
如此殷公子就傻了眼,他想攻击我,结果把惠红英给攻击走了。
一时间寂静无声,最终还是刘文辉打破僵局,问殷公子,“你想怎么办?”
殷公子扭脸不看他,生闷气。
换了谁都一样,被打成猪头,心情都好不了。
刘文辉又问殷老板,“您觉得呢?”
殷老板就笑,“小孩子家家,没紧要,随便他们啦。”
这话说的有技巧,随便他们啦,恐怕真的随便解决了他就要翻脸。
刘文辉就抬头看我,皱着眉头,问:“我们见过吗?”
我摇头,正色道,“我见过你,但你未必见过我。”
刘文辉忽然手一拍,点着我道,“我知道你,应该是上个月,你在我的酒店门口搞事。”
如此说法倒是惊艳了我,让我瞪大眼睛,他怎么知道我在皇后酒店门口搞过事?我记得当时他进去酒店里面,外面打架他压根没闪面。
刘文辉就对着两边老板呵呵笑,“是这个仔,没错的,我记得他,在我的酒店门口,打了尊龙国际的疯子炳,后来被疯子炳上百号小弟追杀,我没说错吧?”
我去!这厮的消息真灵通,他当时肯定在某处看了,不然仅凭道听途说,他不可能认出我来。我不禁为刘文辉的超强记忆力感到敬佩,果然要做人上人必然有过人之处。
换做是我,肯定记不得谁是谁。
看着两边老板惊异的神色,他还笑呵呵地介绍,“小伙子很劲啊,一个人打好几个,阿炳个头都被打爆了,哈哈,果然是少年英雄。”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山还有一山高
刘文辉简单两句话,就将我和他的关系拉近不少,继而发话:“今天这件事,要我讲句公道话,应该是……你叫什么?”
我道:“周发。”
刘文辉巴掌一拍,对两边道:“阿发的错,你出手太重,应该赔汤药费,还要向殷公子道歉,你没有问题吧。”
这说的是狗屁公道话,我心里吐槽一句,眼睛却看众人表情,应了句:“我没问题。”
刘文辉又问殷公子,“你觉得呢,他赔钱赔礼,你肯接受吗?”
殷公子哼哼两声,兀自不平。
刘文辉又道:“那你要如何,总要说个结果,不做声我们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后面殷老板也在细细催,“是啊,你想要怎样,总要发声才行。”
殷公子目光阴冷,表情变幻不定,末了起身道:“我不要汤药费,不要赔礼,他给我踢三脚,我们之间的误会就算揭过。”
踢我三脚?
这个要求吓我一跳,别小看这三脚,换个懂行人来踢,三脚就能踢爆我肾脏,那可不是闹着玩,直接就将我废了,我是决计不答应。
其他人都拿眼瞅我,看我如何回答,我却不语,用态度告诉对方,想踢我三脚,门都没有。
后面梁警官又咳嗽一声,起身道:“实不相瞒,我小弟前日协助警方抓贼,腹部受伤,没办法答应殷公子这个请求,如果殷公子不介意,我愿意替我小弟挨这三脚。”
说完走出来,面对众人微笑。
后面王局却是不忍了,过来拉着梁警官往下坐,口里道:“梁队长不要开玩笑,一点小矛盾,他们自己解决。”
梁警官却道:“不是小矛盾,实际上,殷公子的伤是警察打的,当时场面很混乱,我又不认识殷公子,十多个暴徒冲击警队,我就让下面人下了重手,说起来,是我的过错,我甘愿受罚。”
说完站在当场,眼睛盯着殷公子,嘴角微笑。
这一手让我看不懂,却满满的是感动,任凭谁来想,那殷公子也不可能去踢一名队长,他这是在摆明态度,要替我将这件事扛下来。
只是如此惹毛了殷公子,指着梁骁勇问,“你是那个?”
梁骁勇则答:“我是今天晚上抓你的那个。”语气没有丝毫客气,反而有种故意激怒殷公子的嫌疑。
后面王局就起来招呼,“这位是梁骁勇队长,日前才从广州培训回来,获得省十大优秀警官称号,他的未婚妻是莫小雨。”
王局说话的同时,我也在观察几人的表情,说到省十大优秀警官称号几个人都面不改色,但听到莫小雨三个字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就变的五彩缤纷,各自睁大眼睛看梁骁勇,仿佛在看外星人。
就连气焰嚣张的殷公子,听到莫小雨三个字也低下头,变的老实起来。
只有我一个,暂时处于茫然状态,只在心里问:莫小雨是谁,这么大神通?
场面气氛变的尴尬起来,惠老板低头看桌上台历,刘文辉看手上腕表,殷老板双手拍着肚子,左顾右盼,看到另外两尊大神装聋作哑,皱着眉头道:“要不,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算我个仔自认倒霉,谁让他没什么本事呢。”
这话说的就不那么好听,用软中带硬来形容都不合适,而是软中带横,软中带恨了。
字面意思听着温顺,但语气听上去却是要将我扒皮抽筋。
刘文辉的表情是淡淡然,惠老板却皱了眉,表情很不高兴,正要开口说话,房门却忽然打开,外面是须发皆白的六爷,耷拉着眼,在驼背庆叔的带领下往房内走。
内里一杆人全部站起来,各自向六爷问好,就连眼高于顶的刘文辉,见到六爷也端端正正,一躬到地,口里称呼,“六叔好。”
六爷点点头,颤颤巍巍,目光在房内众人面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走过来看,用手摸我的脸,摸那墨汁,还用舌头舔了舔,呸了一口。
接着又转回去,手里拐杖点呀点,走到殷公子面前,仔细瞅他脸上的伤,而后摇头,跟着直起身子,开口问:“你脸上的伤谁打的?”
殷公子乖乖起身,却没回答。
老头子就生气了,拐杖在地上磕的梆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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