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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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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要走,她就在后面问:“晚上什么事?”
终于提到我此行的本来目的,不过此刻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来找她是为她,还是为了自己。
我道:“一些小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赶紧向外走,接电话。
唐娟那边声音小,但很急,“发哥,那些人下去了,好像是要在门口埋伏你。”
我回道:“我知道了,剩下的事你不用管,我有分寸。”
挂了电话联系梁骁勇,对他说明情况,那边沉思许久,问我,“你打算怎么做?跟他们火拼?还是避开?”
我道:“听勇哥的。”
他道:“火拼,我会抓住那些小喽啰,主谋肯定抓不到,你得想办法引出他们主事人。”
如此我就明白了,立即联系何若男,告诉她我晚上可能要出事,保安公司有没有人?
人?
何若男在电话那边慵懒的笑,犹如一股清凉甘泉,渗入我的心扉,让我紧张不安的心情,逐渐平静。
她的语音总是那么散漫,舒缓,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懒洋洋的让人醉,但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动听。
“人?你是要老百姓还是要士兵?老百姓我这里没有,士兵倒是有上百个,你要么?”
我感动的都要哭,何大小姐就是我的救星,我的恩人,她就像一座雄伟的山,一条壮丽的河,无论我出什么事,她都能给予我最坚强的支持。
夜晚八点,三辆黑色涂装的依维柯在樟木头广场停下,崭新的车身上印着中安保卫四个白色正楷,在夜色中闪耀着神圣光辉。六十名头戴黑色钢盔身穿黑色集训作战服手提橡胶棍的退伍兵列队集合,严阵以待。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发飙
何若男一身黑,却不是集训服,而是类似于将军军装样式的军礼服,做了小小的改观,看起来威武而不失洋气,脚下一双高腰马靴,手上戴着黑皮手套,原本帅气的短发变成小波浪,再配上一副空军飞行员专用的米格达斯偏光镜,别提有多潇洒威武。
这一刻我犹如遇见亲人,三步并作两步往过奔,要去握她的手。结果人家往队列前一站,有道宛若雷鸣的大吼:“敬礼!”
三排士兵同时哗地一声,敬了个军礼。
接着才是礼毕,稍息,每一声命令都是中气十足,无比振奋。
队员的动作也是整齐划一,力道刚劲,阳刚之气四散。
这还只是一支保安队伍,要是换成铁血战士,那气势不是更猛?
我的眼睛亮了,这些人可都是我的员工啊,有这帮人在手,大龙他算个鸟!
眼见何若男势头摆足了,我才往上走,笑呵呵地要握手。
结果人家不屑于和我握,很自然地双手后背,懒洋洋地对保安们道:“这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周生。”
然后又是一声雷鸣,敬礼!
我就慌了,连笑都不会,伸着手让大家放下,放下,呵呵。
刚要跟何若男说话,旁边一个黑铁大汉冲过来,对着我就吼:“中安保卫铁血大队向您报道,请指示!”
这边说完又来一个,也是立正敬礼冲我吼:“中安保卫黑岩大队向您报道,请指示!”
这样就有点过了,至少对我而言。
我一个西北土鳖,夜总会皮条客,哪里受得起这个,别人不说什么我自己都脸红。嘿嘿笑着小声对他们道:“好,好,都散了,散了。”
何若男失望地摇头,手臂轻挥,两个队长先后转身,让队伍解散。
命令下达以后,不到三秒,面前的队伍就一散而空,全部钻进依维柯里面去,好像一阵风吹过,这里什么都没留下。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何若男就以责怪的语气道:“周董,你的个人言行操守很不符合我们公司形象气质,你得加强训练啊。”
我去,竟然是以这种口气对我说话?这改善有点大啊。
当下先不说什么,问她,“要不找个地儿坐坐?”
何若男一挥手,“不用,就在车里聊吧。”说着向悍马后面走去,打开门,我才知道,她把悍马后面改造了,原本是横向三排座,拆掉后面两排,变成纵向两排座,中间有个小桌子,大家坐下来可以当成小会议室。
打开门的瞬间,我看到车里还有个人,居然是瘦小玲珑的白虞珊,手里端着小摄像机,讪讪地冲我摆手,口里悄声道:“嗨!”
等进去车里,把门关上,何若男才长出一口气,恢复了原本慵懒迷醉的模样,扯着手上的黑皮手套,抱怨道:“这鬼天气,要下雨又不下,潮的要死。”
我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面孔上,几天不见,她的皮肤越发地白皙了,肉嫩嫩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化妆品。
这件事得问旁边的白虞珊,我觉得跟她有很大关系。
同时也奇怪,怎么白虞珊老是跟何若男搅在一起?她不用做事的吗?
不过最着急的,是她拍的那个酒店暗访的事,怎么过去好多天,没见音信呢?
问过才知,她的片子做完,交给领导,结果第二天,她就被强行解雇,要不是何若男来的及时,她本人的小命都要丢了。
说起来也很凶险,她第二天接到领导电话,说让她以后不要去上班,也不要干记者这个行当,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打电话让何若男接她。也幸好电话打的及时,没过一小时就有三个男人追到她的租房处,用液压钳破门,用麻袋套她脑袋,不是何若男及时赶到,当真就香消玉殒了。
这个说法让我眉毛一阵跳,先赶紧追问:“你给领导的片子里面我被打马赛克了吗?”
白虞珊闻言就把脑袋低下,弱弱地答:“我还没来得及做片子,领导就来看,看完不由分说,自己拿走了。”
“丢!”
我当时就怒了,直接从座位上弹起,气的手机都摔出去,摔在车厢内桌子上,手机四分五裂,手机壳子电池全都摔出来。
白虞珊被我的反应吓到,缩在对面索索发抖。
何若男看了心疼,敲着桌子道:“喂,有必要发这么大火?”
“你说呢?”我冲着何若男嘶吼道,“不是你的家人被威胁?是我,我老婆现在有家不能回,我天天被人追,我老婆还怀着孩子呢!”
那边传来白虞珊的啜泣,哽咽着说:“对不起!”
我直接回她:“对不起你妹啊!对不起有用吗?”说完气的我连续喘,不住地晃头,沮丧,发牢骚。
“早就说过不行,还非要拍,拍了也不知道马赛克,真是猪一样的智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用猪这个词语形容一个女人,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白虞珊还在后面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懒得搭理她。
何若男却绷不住了,黑着脸对我道:“你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是阿珊故意要出纰漏的吗?她要剪片子不去公司难道在你家剪?领导搞突然袭击也不在她的计划内,你冲她吼什么?你有那么大脾气去找那些害你的人啊,你不是挺能干吗?怎么现在萎了?只会吼女人了吗?”
发过火之后,我重新平静下来,坐回椅子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指着何若男道:“先把你的眼镜扯下来,大晚上你不怕撞死。”
换做以前,我是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何若男讲话,但今天晚上不同,这白虞珊突然间的消息攻了我个措手不及,难怪梁骁勇昨天跟我说让我小心,他好端端的肯定不会乱说,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想全身而退就得把吃下去的吐出来,张生又为什么非要我今晚上来酒店试钟。
他已经知道是我在跟酒店桑拿业作对,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当然不会对我仁慈。
按正常行为,真的是我惹了他,倒也不怕,我气就气在,这件事一开始我就知道要失败,而且还特意提醒过白虞珊,告诉她现在不是老板们在做桑拿,而是某些领导允许桑拿这个行业存在,甚至还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拍摄桑拿酒店拿去媒体曝光,本来就是不理智的行为,她还非要一根筋上,并且,我再三叮嘱,片子出来给我看看,一定要打马赛克才行,结果呢?
现在好了,我估计整个东莞的酒店老板都欣赏到了我的风采。我能不气?
最重要的,这件事都发生了好几天,居然今天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就不怕我第二天就遭人砍?
冷静下来后,何若男做出了解释,以她的估计,那个视频肯定被领导们压住或者销毁,根本不可能流传出来。
按照白虞珊的交代,媒体领导们其实也很支持曝光这件事,但被更高一层的领导压制,所以白虞珊的领导才会打电话让白虞珊不要去上班,并且让白虞珊退出这个行当。那领导的意思,就是在给白虞珊递话,让她赶紧跑。
所以,这个信息中间有断层,最大的可能就是,领导们认为这个视频是记者暗访的,至于画面里出现的男人女人是谁,并不重要,重点在于突出桑拿这个事件。他们认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记者,而不是视频里出现的人。
如果是视频中的人和记者联合起来,那么就可以推导出,这是一场人为导演的闹剧,目的在于抹黑酒店,编排一个不存在的事实,也就失去了新闻报道尊重事实的行业基本。
说到这里,我才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当下缓和了心情,对白虞珊道:“骚瑞。”
平静下来后,何若男问我,“今晚又是怎么回事?”
我据实以告,说是酒店老板破天荒地叫我来试a牌,上午我推过一次,他还不行,非要我来试。要不是酒店内我的耳目报信,此刻我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何若男拍着我肩膀道:“你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放心好了,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到你,有问题,大家一起想办法,有麻烦,大家一起解决。”
这句话终于让我感受到一股温情,也终于让我有机会握住何若男的手,郑重而诚恳地说:“谢谢你,不是你,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何若男低头看我的手,目光落在手表上,嘴角微笑,赞道:“手表不错,看来你最近赚了不少钱。”
我有些讪讪,把手缩回来,道:“深圳买的,用来装门面。”
她就笑的更盛,“不老实哦,这块可不是你以前戴的那个西贝货,没有八十万下不来吧?”
“八十万?”我的眼睛也瞪起来,重新审视腕上的表。
何若男哼哼道:“少装了,你不会不知道,那些表针是白金,外面镶了一圈钻?”
“什么?还有钻?”
我再次张大嘴巴,不可思议,感觉手都不会动了。
何若男道:“你不信就拿给阿珊看,她是这方面专家。”
我刚才冲白虞珊发过脾气,正好借这个机会修复一下,就把手伸过去,激动道:“专家,帮我看看,要是真像她说的那样,我就发了。”
白虞珊托起我的手腕,借着灯光仔细看,末了弱弱道:“百达翡丽140年纪念款,表面蓝宝石,表针白金,内有十二颗1克拉白钻,价值12.6万美金。”
“美金?”
“是的,这款表国内没得卖,只能去国外买。”
白虞珊说完,表情好了许多,没有刚才那么怕我。但这还不够,我把袖子撸下来,盖住我的手表,弱弱地看何若男:“男哥,等下砍人我就不去了,这表忒贵。”
何若男立即瞪大眼,“没关系,放我这里,我给你保管,就是你死这块表也丢不了。”说着就要伸手抢,我立即把手夹在裤裆,口里质问:“我看你敢对我耍流氓?”
先前因为我发脾气造成的不快在这一刻完全化解。
第二百七十三章 大炮打蚊子
我问白虞珊,不做记者,有什么打算?
何若男道:“阿珊现在是我们公司宣传部成员,负责中安保卫的日常宣传,像今天晚上的活动,就是一个很好的宣传案例。”
我一听就瞪大眼,看着白虞珊惊奇不已,赞道:“这是好事啊,阿珊是专业记者出身,笔杆子肯定厉害,随便找朋友出几篇报道就能让中安发扬光大,连广告费都省了。”
白虞珊被我夸的脸红,低头不说话。
旁边何若男乜着我道:“那你刚才还吼她?吓到我家笔杆子怎么办?”
我一把抓住白虞珊的手,柔声道:“刚才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只管提,只要说出来,我都能满足。”
白虞珊摇头说不用,何若男却把我的手打开,用鄙视的语气道:“眼睛往哪看呢?”
这话说的我老脸一红,却兀自强硬着嘴说道:“我是那种人嘛。”说着把目光从白小姐胸口抬回去,心却道:小姑娘有点过分了,不大就不大,穿那么厚的海绵不热吗?
何若男又道:“阿珊除了负责我们公司宣传,还负责业务翻译,职位很高,我知会你一声。”
我这才想起,白虞珊不仅仅是个记者,还懂四国语言,不由得想起最近我所掌握的英语单词,就想炫一下,开口道:“密斯,坎爱……”话说到一半又赶紧刹住,心道好险好险,白小姐是正派人士,我怎么能说出射她脸上的低俗语言,就此打住。
结果白虞珊却起了兴趣,大眼珠子盯着我,满是疑问。
“what do you want to say?”
我看看何若男,她竟然是一脸茫然,不禁疑问,“你不懂英语吗?”
何若男白我一眼,反问:“你懂?”
如此我就放心了,大胆对白虞珊道:“i'm sorry,i don't mean it,i……”
白虞珊听懂了,迅速道:“it's okay。i don't mind。”
如此我就更大胆,直接问:“remember our promise?”
白虞珊就愣了,但她迅速反应过来我指的是什么约定,霎时间小脸通红,不敢看我,低下头去不语。
如此表现瞬时引起何若男注意,怪异地盯着我看,“你用英语调戏她?”
“怎么可能?”我义正辞严地反驳,“你自己问她了。”
何若男就把目光转向白小姐,犹如发怒的母狮子。
白虞珊则小声回应:“他向我道歉而已。”
何若男这才恢复平静,磕着桌子宣布:“你们两个不许当着我的面讲英文,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真正论起来,白大记者也算个美女,不过是小号美女罢了,直白的描述,就是一个萝莉身材成人脸。和莎莎不同,莎莎是成人身材萝莉脸,刚好反过来。
若不是顾及何若男在车上,我肯定要调戏她一番,但此时此刻,还是办正事要紧。
首先,要让何若男明白我现在的处境,以及可能发生的结果,这里提到梁骁勇,何若男提议,不如电话喊梁骁勇来,一起商量。
……
晚上八点三刻,酒店的美姐再次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的试钟怎么安排。
我回:“九点我准时到酒店,让妹仔在酒店大堂等,我要带走。”
打完电话不到三分钟,酒店里面就出来十多个黑衣人,不是正经酒店装扮,统一黑裤子黑背心,胳膊上胸口描龙画虎,头发五颜六色,手中提着长短之物,气势上看起来咋咋呼呼。从酒店出来就隐入到两边车内,似乎是做一波埋伏。
只是,这帮人的成色,让我觉得狐疑。
这分明是一帮不上档次的小混混,也就是喜欢冲撞大排档呼啸ktv霸占酒吧歌舞厅的货色,跟我想象中的刀手相差甚远。
说白了,这样一帮货色也就是喜欢干群架,人多欺负人少,不会刻意闹出人命,除非偶尔失手。
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是酒店对付我,就凭这样的一帮人,根本就是瞎胡闹。
当然这是我的感觉,旁边梁警官却觉得气氛不正常,表情严肃,严阵以待,对我叮咛道:“等下千万小心,不要被他们围住,跟他们打游击,至少要坚持一分钟,太快速的出警,可能会吓跑背后的大鱼。”
我将衣服扯开,撸起袖子,问他:“你看我这样子能坚持一分钟吗?”
梁警官吭一声,“别人不能,但你一定能,要不然,抓不住首脑。”
旁边何若男见状就道一句:“我也一起去吧,安稳些。”
我闻言大喜,连连附和,如此甚好。末了又对何若男道:“你穿这衣服太拉风,脱了吧。”
何大小姐没有丝毫做作,当众脱掉外套,里面是白色紧身背心,将她的胸肌完美勾勒出来,居然都有d了。
这可是实打实的,没有任何海绵加成。
上次水库边天黑没看清,再加上她是平躺着,没有大概数据,今日见的才是真正完全体,这才知道,何大小姐是有容乃大。
当然,她也不可能穿着紧身背心跟我出去,车上还有其他外套,至于鞋,只需要把扎在靴子里的裤管掏出来即可。
收拾完毕,我们才从悍马另一边下车,换上了我的路虎。
终于拥有独立的二人世界,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闷骚,上去先对何若男来一句:“男哥,我好想你的。”
何若男应一声,眼睛却在我车上来回看。
我又道:“男哥,我发现了,你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
她在摆弄路虎的空调,嘴里却道:“你皮又痒了吧?”
我就笑,“别这样说,我是真的很,很,很仰慕你。”
她弄完空调,又拧开喇叭,里面还是徐小凤的经典,她面对着空调口,将波浪发向后撩,对着后视镜看,似乎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嘴上却道:“你敢当着你老婆面这样对我讲吗?”
这样就无趣了,我又换了话题,“男哥,讲真,你穿裙子的话,绝对比现在好看。”
她哼哼两声,道:“你还真的是皮痒了?”
我便收了声,默默看窗外。
手机响,是丽丽打来的,接来听,她在那边小声道:“阿发,今天晚上酒店外面怪怪的,你要来的话小心点。”
总算有点良心,我对话筒道谢,让她放心。
电话刚挂了又响,这次是唐娟,同样也是压低声音,“发哥,他们藏在外面车里,你千万小心。”
听声音是室外,我在车里四处张望,果然看到远处草坪上,唐娟正低着头打电话。
心说还是中原女子实诚,真正帮忙不得玩半点心眼。
挂了电话何若男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末了才问,“给你通风报信的都是女人?”
我正色回道:“何警官,虽然我的职业不怎么光彩,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她就切了一声。
越是严肃,越是可爱,我的闷骚之心越是把持不住,终于祭出终极犯贱,轻声问道:“何小姐,如果我老婆挺不过手术,你愿意做我儿子的母亲吗?”
车里气氛突变,连空气都变的凝重,何若男死死盯着我,良久,才问:“你是认真的吗?”
我拉低着脸,严肃道:“认真的。”
她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撇了我两眼,轻声道:“我没养过孩子,到时候看吧。”
到时候看,那就是有戏,证明她不讨厌我。
想着我就忍不住笑,结果手机又响,是美姐。
这回不能再等了,立即发车,向酒店门口驶去。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五十米远,我和何若男下车,并肩朝门口走去。
路上我总觉得气氛怪异,仔细想了想,明白过来,男女并肩走,应该手拉手。
何若男诧异了下,却没拒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抖。
真正握住她的手,我才觉得这是个骚主意,何若男的手一点都不软,不绵,也不光滑,反而有点粗糙,手心手背都是茧,那是常年练拳导致的。
我甚至都在想,这样一双老树皮般的手,如果摸在我身上,我还能不能有感觉?
思绪乱飘间,周围气氛发生变化,十多个手持长短兵刃的社会青年,已经从后面上来,却没动手,而是团团将我围住。
在酒店门口光明正大的动手?
我很诧异,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做事完全不按江湖套路,甚至可以说是乱来。
正疑惑间,一辆法拉利f50从停车场飙来,呼啸着到我面前,并且很潇洒地一个打横漂移,滑行到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里面钻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
看到他,我的内心第一反应就是:我了个大槽,难怪这帮人做事不像江湖人风格,这他妈的就不是江湖人。
来人是在澳门被我教训过一顿的殷公子,典型的牛二代。
至于周围那帮人,身份就更明显,混子,纯粹的混子。
我也真是日了狗,难怪这帮人做事一点都不严谨,到处走漏风声,原来只是一群混子,还害得我把自己所有底牌都亮出来。
真他妈扫兴,为了对付一帮混子,我出动了保安公司,一个警队,这根本就是大炮打蚊子,全力一拳打在棉花包上。
登时我就怒不可遏,冲着那厮一句国骂:“我fuother!”
第二百七十四章 闹剧收场
殷公子双脚刚踩在酒店门口的地面,一根烟才叼上,还来不及点,被我一句中英混合国骂堵住,气歪了脸,连逼都不装了,手中打火机一扔,招呼他的小弟们上。
他气,我更气,一场混战就此展开,混子们手里捏的都是钢管,看着战斗力惊人,其实都是舞着管子乱打的货色,别说何若男,跟现在的我都不是一个档次。
酒店门口立时乱成一团,许多宾客都跑出来围观,妈咪妹仔们则叫成一团,现场热闹的像过年。
群抽啊,这种节目可不是天天见,见一次足够他们吹嘘好几个月。
我这边还好说一些,都是稳打稳扎,左右躲避,抽空子就还击,已经顺利夺下一根钢管,暂时有了保全之力。
何若男那边却在进行个人表演,她才是实打实的要给中安保卫打广告,动作不像以前我所见的那么凌厉简单,反而增加了许多花俏,诸如凌空翻,后旋踢,倒挂金钩,铁板桥,双龙出海等具有表演性的格斗技巧。
这就是格斗技巧炉火纯青才有的表现,像我这种半吊子水平根本不敢去想。
周围一众宾客被何若男的格斗技巧所吸引,各自瞪大眼睛观看,就连那些发动攻击的混子,见到何若男也不自觉地后退,让人好生尴尬。
这还不到一分钟呢。
我见状赶紧重新拉仇恨,冲着殷公子就来一句:“孙子,你大爷在这呢,快来给大爷跪舔。”
殷公子气急败坏,亲自舞着一根棒球棍朝我冲来,口里嗷嗷叫着,怒目圆睁。
看他那脚底虚浮的架势,我就知道,我表演的时刻到了。
当下看准时机,猛地一个侧滑旋风踢,正中他胸口,那厮的棒球棍子还竖在半空里,人却向后倒飞而去。其他混子还不自知,一窝蜂地朝我围攻。
后面一阵哨子响,五六十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保安成扇形包围过来,手里握的都是橡胶棍,狂风一般地冲到十几个混子面前,根本没给混子们反应的机会,碾压性的殴打。
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精力旺盛没地儿发,好不容易出个任务,还是在老大带领下,个个都拿出了十二分力气,迅速将十几个混子敲成猪头。
橡胶棍和钢管还有区别,钢管是硬的,击打时候是硬性冲击,动能落在外部表层,因而容易产生骨折或是身体破裂。橡胶棍则是内硬外软,手心不会有反弹力,落在人体有弹性势能,虽然不会击破表皮,但打在人体有弹性动能,容易震伤内脏。
小伙子们又是专业练过,师从边防缉毒警,专朝坏人要害处打,到处都是噗噗的闷响声,以及此起彼伏的惨嚎声。
殷公子刚从地上爬起,还来不及看周围发生了什么,手腕就戴上了一副铐子。
毕竟是横行东莞十里八乡的牛二代,殷公子不认这个哨子,直接脖子一扬冲着警察们吼:“夯家铲!你们知道我老豆是谁?”
一伙警察愣住,显然,殷公子的恐吓有点效用,小兵们不敢轻易胡来,生怕得罪某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我却不一样,既然能在澳门打你个扑街,在这里也是一样,上前去就是一脚,踢中他小腹,同时口里教育道:“孙子,又抬出你老子来吓人?上次在澳门还没长记性?”
后面梁警官却察觉出不对,挥手让手下赶紧带人走,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回去车上,梁警官问我,“你认识他?”
我便如实禀告:“那厮老豆在国土局是个小头目,据说在市里关系很硬,跟我在澳门有些冲突,我都把他忘了,没想到今晚在酒店堵我。”
梁警官听完也是一脸郁闷,今晚这局没抓到正主啊。
我见状就问,“是不是很难办?要不就把他偷偷放了?”
梁警官道:“这倒不至于,他老豆再有权力,也不能凌驾法律之上,这次放了他,下次他还敢变本加厉。”说完摆摆手,“你不用问了,再有林天龙的消息你告诉我。”
等人走了,我才琢磨出来,似乎梁警官对大龙感兴趣,难道他的真正目的是搞大龙,我只是附带着帮一下?
捣乱的人走了,酒店里面斌哥带着人才往出跑,见了我嘿嘿赔笑,口里赞道:“发哥好劲,好犀利。”
我冷着脸,问他,“刚才有人打我你们为什么不出来?”
斌哥表情哭笑不得,低声道:“你都明白了,何必为难我。”
如此我就知道,今晚殷公子埋伏我,是张生首肯的,不然小殷同志怎么能在酒店等了这么久。想到此我的脸色就越发难看,心说这大老板不是东西,为了巴结某官员,竟然连自家人都坑。
反过来想这也是必然,殷公子毕竟势力大,我只是一个小混混,殷公子找到他帮忙教训我一顿,作为他还受宠若惊呢,不过是损失一个打仔,又不是损失钱财,没了我半山照样赚,生意照样火。
江湖套路多,看破不说破,我也不为难斌哥,只是黑着脸进大堂里去,问那美姐,“给我准备的两个a牌呢?”
美姐也有些尴尬,道:“是大老板的意思。”
后面斌哥也跟上来,解释道:“周发你也别生气,其实大老板也交代过了,让我在旁边跟着,如果殷公子只是出气就算了,但绝对不能让他对你下重手。”
言下之意,是张生卖个殷公子一个面子,让殷公子打我一顿出气,又不能把我打坏,所以安排斌哥带人在旁边看着。
还真是他妈的会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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