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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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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鸡婆,叮嘱道:“这是定金,将来你的荣华富贵就指望这个女儿了,千万要细心养育。”

    鸡婆欣喜若狂,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傻笑,连连点头,就差给我跪下,拉着那丫头一直送我上车。

    临走前我还叮嘱她,“千万养好,让她吃好喝好,再让她读书认字,十八岁时候,我一次性给你百万,但你必须要保证她是完璧。”

    我车子缓缓启动,店里有另外几个鸡婆追出来,兴高采烈地嚷嚷:“琴姐你发了啊,生了个好囡囡,值大钱啦。”

    那个黄牙鸡婆呷呷地笑,“谁知道哦,阿发乱说的嘞。”

    “不会啊,你看阿发开的车子,我听人讲那是路虎,两百多万呢。”

    ……

    我慢慢在路上行驶,耳边传来徐小凤的《顺流逆流》,不自觉地心情低沉,浑身不自在,这是从来未有的感觉。

    美姐忽然打来电话,给我汇报,说店里今天两个a牌出师,问我什么时候过去试钟。

    这个电话来的突然,她不提我都差点忘了,半山还有很多妹子排着队要试钟呢。

    但也不对啊,这距离上次试钟过去好多天了吧?怎么今天才突然说有妹仔试钟?前几天的妹仔呢?

    美姐解释道:“b级以下的白姐安排了,只有两个a牌,她拿不定主意,才让我来问。”

    白姐,就是白丽,也就是丽丽,她现在是桑拿部长,当然有权力安排妹仔试钟,估计这些便宜也是给了靓坤那帮人。唯独a牌不同,那都是个顶个的美女,放在任何一所千人高中都是校花级别,桑拿部长也不敢随意安排,必须得酒店老板点头。

    按以前的规矩,有a牌美姐直接通知张生,但当日我特意交代过,以后通知我,因此她现在打来电话。

    我当日想的是要将a牌送给结拜大哥或者其他什么人,但现在看看,结拜大哥忙着用文玩骗钱,黄永贵只剩半条命,靓坤跟我不对路,勇哥不近女色,除了我自己,没人可送。

    更何况我今天心情不佳,对妹仔没有半点性趣,就对美姐道:“你通知张生吧,以后试钟的事都不用通知我,a牌给张生安排,其他的给白丽安排。”

    美姐那边啊了一声,似乎很惊讶,迟疑着问,“这样没问题吗?”

    我回:“没问题,就这样做吧。”

    美姐答应了,补充道:“那你什么时候需要,再联系我吧。”

    挂完电话不到五分钟,手机收到短信,是唐娟发来的,上面写着:我在百通宾馆等你,急。

    莫名其妙的信息,让我好生奇怪。

    唐娟是当初跟王汉一起救下的,我随便把她安排在半山,这都快把她忘了,怎么就突然冒出来?

    驱车到百通宾馆,果然看到唐娟站在门口张望,听到我按喇叭,快步跑来。

    我让她上副驾,先吹吹空调,然后才问,“有什么事?”

    唐娟脸红红的,应该是一路小跑来的,看着我道:“我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就是感觉不对劲,刚才我给顶楼送咖啡,看到好多男人聚集,都不像正经人,听见有人说,只要周发敢来,就叫他有来无回。”

    有这种事?

    再联想到美姐刚才那通电话,我不禁后背冒汗,难怪今天一直心神不宁,感情是有所感应,有危险降临。

    我要去试钟,必然光着身子,短刀锁子甲都不能带,还不成了案上鱼肉?

    “是谁带队的?”

    唐娟摇头,“不是我们酒店的人,都是生面孔。”

    我当即给惠红英打电话,确认一下,如果是酒店行动,她肯定收到风。

    电话打通,惠红英那边声音不老好,似乎是感冒了,但语气很高兴,轻佻地问:“做咩?”

    我问她在哪,她说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又反问我,“打电话有事?”

    我从她声音里听不出异常,就随口道:“没什么,我以为你在酒店,就打算去找你。”

    那边就轻叱一声,嗔怪道:“哈,小狼狗,我以为我不主动找你,你永远都不会主动联系我,好吧,我在家,你快点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讲完也不等我同意,就把电话挂了。

    不过已经能肯定,她不知道酒店的活动。

    再结合唐娟所说的,都是生面孔,那么有两个怀疑对象,要么是大龙,要么是惠老板,不过惠老板的可能性小一点。

    但如果是大龙,他又是怎么说得通张生呢?

    难道他给张生开出了很大的价码?

    不管怎么样,半山是绝对不能去了。

    我又打电话给丽丽,问她在干吗。丽丽回复:“在安排晚上的女警派对,今晚玩女警诱惑,你要不要来?”

    我犹豫了下,问:“酒店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丽丽回应,“没有啊,什么奇怪的事?你指的那方面?”

    我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挂了电话,唐娟却脸红了,急切道:“发哥,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我对她笑,“当然是真的,只是我的眼线被蒙在鼓里,谢谢你,你救我一命。”

    唐娟脸更红了,道:“没什么,我是无意间听到。”

    正说,我手机又响,是陌生号码,接了才知道,是张生。他呵呵笑道:“阿发啊,我在香港啊,阿美说有两个a牌试钟,我这几天回不去,你处理吧。”

    张生?我的眼睛眯起来,心也开始通通跳。

    难道要搞我的人是张生?

    没理由啊,我在替他赚钱呢。

    当下回道:“不好吧张生,a牌是给您准备的,以我的身份地位,无福消受啊。”

    张生在那边哈哈大笑,听不出任何虚伪,道:“你是桑拿部长,当然要你来安排,怎么会无福消受呢?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去把这件事搞定,好让妹仔早日开工。”

    讲完不由分说,挂电话。

    我这边更加急躁,烦闷,怎么想都想不通,会是张生给我打电话。

    这里面有问题。

    冷静,我要冷静,正如勇哥所言,我要冷静。

    我立即拨打电话给美姐,告诉她,两个a牌给我留着,晚上九点我来试钟。

    然后告诉唐娟,“你现在回酒店,注意观察那些人动静,尤其是晚上七点之后,看看那些人还会不会在酒店出现。”

    唐娟见我相信她,中原侠女风范迸发,认真点头。

    我把她送到酒店前面不远,她刚要开门下车,我习惯性地道:“等一下。”说着伸手去摸兜,这才想起,钱包里的港币已经全部给了鸡婆,现在没有现金,这特么就尴尬了,还好我临场经验丰富,把给钱的话吞回去,继而换做严肃认真的面孔叮嘱道:“小心点,见势不对就跑。”

    唐娟这次是感动,郑重地点头,一甩头离去,那背影,让我想起《红星闪闪》里面的儿童团革命女战士。

    问题是这个女战士走着走着就开始婀娜多姿了,屁股乱摆,我赶紧把她从我脑子里甩出去,指着后视镜对自己道:“周发同志,你是革命的好战士,不能在女色中沉迷下去,一定要远离红尘是非,不要被人骂成猪公子。”

    送走唐娟,我给干姐打电话,问她新住所习不习惯?昨晚睡的好不好?其实是想关心一下梁骁勇,今晚的行动离不开勇哥的支持。

    结果听到干姐带着浓重的鼻音,有气无力地道:“挺好,对了阿发,你没对阿勇讲我的事吧?”

    声音可以听出,她感冒严重。

    我回道:“没有,我对谁都没讲。”

    干姐说:“很好,我要好好静几天,这几天无论谁找你,都不许说我在哪。”

    我说好,又多关心一句:“阿姐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带饭给你送过去?”

    干姐回:“我吃过了,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有什么需要我会打电话给你。”

    这里电话刚挂,惠红英的电话又来了,在那头懒洋洋地问:“来了没有?怎么会这么久啊?”

    我勒个擦,多嘴一句还问出事来了,她我还不敢得罪,也不敢大声斥责,只能支支吾吾地答应,“马上,正在路上。”

    她就哼哼唧唧吐槽:“为什么那么慢?都过去十多分钟了?”

    我无法回答,眼睛乱看,看到远处有药店,就随口胡扯,“我买点药。”

    那边就惊叫一声,道:“别乱买,有好多药我都不吃的。”

    你都不吃?我也没说给你买啊,我只是听到干姐感冒严重,吸溜吸溜的,随便撒个谎而已。

    嘴上却问:“那什么药你能吃,我就在药店。”

    她就咯咯地笑,“买甜甜的药,不要胶囊,不要苦药。”

    挂了电话,我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抽死,为什么喜欢多嘴?为什么喜欢撒谎?

    我开着路虎去六爷家,远远的那电动门竟然自动打开,里面蹭蹭冒出两个保安对我敬礼,给我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这车是惠老板的,保安当然认识,敬礼也就不稀奇了。

    结果刚下车,从角落里就窜出两条大黑背狗,不声不响地就朝我身上扑来,登时就吓的我一个尿颤,转身扑回车里,拉紧车门。

 第二百七十章 百达翡丽

    两条大狗跟疯子一样朝车上扑,嗷嗷叫个不停,模样端是凶狠,吓得我第一时间抽出短刀,开始估摸两条狗能杀出多少肉。

    楼上一声口哨,两条畜生就退了去,蹲在地上摇尾巴。

    以前见过的驼背庆叔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两条狗窜了过去,亲昵地舔庆叔的手。

    我这边下车,问过庆叔好,但庆叔却不认得我,皱着眉头努力想,就是想不起来。

    我猜这是因为我换了发型还染了头发的缘故,当下也不对他介绍,免得他人老话多,再生出其他事端。

    反正楼上那女蛇精已经开始向我招手,打过招呼就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进屋,上楼。

    上次来只是在大厅呆过,这次来却踩着楼梯往上走,感觉瞬间不同,这可是在富贵人家的楼梯上啊。

    等走到楼梯口,我才看到,上面有红木牌子标注:步步高升。

    难怪我刚才好像走在云端,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再往下看看那木栏杆,上面雕龙画凤,水鸟鱼虫,果然气势非凡。

    上去总裁已经在门口等了,满是欢喜,招手让我过去。

    我买了感冒灵,板蓝根,咳嗽糖浆,一水儿的甜药,问她,“你想喝那个?”

    总裁笑笑,小女儿态尽现,先拉着我进她闺房,关了门一顿深吻,才乐呵呵道:“昨晚受了风,头疼的要命,我还在想,你个没良心的在跟那个女人调情,结果你就打电话来,你说,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心道:你想多了。嘴上却道:“或许吧,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她就瞪大了眼,“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句话不错。”跟着就是一连窜英文,我听不懂,她却反复皱眉头,摇头,末了笑道:“中文博大精深,英文好难翻译。”

    “唔?”这我就感兴趣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翻译成洋文是什么?”

    “mind absp;upon mind,直译的话是心灵作用于心灵,但在大多场合下,代表心有灵犀。”女总裁如此说着,去拧糖浆盖,末了扭着腰道:“好紧,我拧不开。”

    我擦擦鼻子,说:“卢克迈(look my)”而后轻而易举地将瓶子扭开,结果逗得总裁花枝乱颤,躺在床上打摆子,笑出了眼泪,末了才道:“求你,以后不要讲英文好吗?”

    我摊着双手,“怎么?卢克买难道不是看我的?卢克,看,迈,我的,不对吗?”

    总裁忍着笑,“其实你这样表达也没错,不过我们一般都说watbsp;me。”

    我就无奈了,吐槽道:“英文太难了。”

    总裁却摇头,“不,英语是世界上最简单的语言,你要大胆的去说,去练,很快就会了。”

    我抽抽鼻子,眯着眼想,终于想起来那句:“ i shoot in your face?”

    总裁立时就不高兴了,气鼓鼓地看我。

    我问:“这句话语法没问题吧?”

    总裁道:“语法没问题,内容让我恶心,你那天才说过会尊重我的。”

    这还是我自己挖的坑,当下咳嗽两声掩饰,道:“我就是练习一下语法。”

    总裁就问:“你很想学英文啊?”

    我想起阿妹的病,回道:“是啊,其实我也学过几年,只是为了应付考试,没有真正跟人交流过,我想将来的某天,我可能会去美国。”

    总裁闻言很开心,笑着道:“很好啊,你跟我结婚,两年后你就是美国人了。”

    这回答让我心头一颤,不知如何回答。

    我去美国是为了给阿妹做开颅手术,可不是为了成为美国人。

    我不明白,美国人身份有什么好?个个削尖脑袋往哪里钻?

    我笑着反问:“你嫁给我,然后一起做中国人,这不好吗?”

    她闻言轻笑,笑容很勉强。

    那笑容让我熟悉,似乎我在某个地方见过?

    我仔细思索,脑中灵光闪现,终于想到,何若男也曾经这样笑过,她笑完之后没多久,她父亲就被双开了。

    我忽然想到前几天去澳门赌博赢钱,惠老板又送车给我,一连窜的事件,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她是美国公民,说声出事,坐飞机就跑,这是一早都计划好的。

    所以,她很希望我去美国,变成美国公民。

    换句话说,只要我在中国,我和她,将永远不可能。

    这件事,她比我更清楚。

    那我还担心个毛线?

    我伸手过去,一帮将她抱住,热烈亲吻,此时此刻,就把她当成阿妹,给予十万份热情。

    热吻过后,我深情地对她道:“教我说英文吧,我会去美国!”

    总裁笑了。

    她快步去书架边,哪里有台新式cd,按下播放,是音色明快的电吉他弹奏,跟着是一个沧桑的老男人声,唱的什么一句都听不懂,但曲子不错。

    她说:“学英语,从唱歌开始吧。”

    结果音乐才播放不到三十秒,两人就滚去了床上。

    激情过后,她趴在我胸口,轻声问:“你是不是因为老婆怀孕,没处释放,才来找我的?”

    我静静地看她,不做回答。

    等了许久,她生气了,手指点着我,命令道:“是不是?快回答。”

    我就笑了,反问:“你难道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她自己也笑了,欢快地道:“是哦,你是桑拿部长,最不缺女人了。”说完又是一阵沉默,又问:“你也不是喜欢钱,也不想做官,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只想要你。”

    她看着我,嘴角分明是嗤笑,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自嘲地笑,拍着我的脸道:“好好学英语,到了美国,我养你。”

    我翻身将她压住,低声道:“yes,i know。e on,i want you。”

    ……

    临走时,我问:“刚才那首歌曲叫什么?”

    她回答:“hotel california,加州旅馆。”

    我点点头,“不错,我终究要学会的。”说完要走,她却说等等。

    说完赤脚下床,身上未着一缕,两步跨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道:“你的礼物,差点忘了。”

    是的,来时打电话她说过,要送给我个好东西。

    打开盒子,里面是块男士表,看着挺贵重,牌子上面印着:patek philippe。

    我问:“这是什么牌子?”

    她就笑,将我的劳力士摘下来,换了那块表戴上,而后才说一句:“百达翡丽,不过你可以不用记这个名字,你记住,这是惠红英送你的,就行了。”

    百达翡丽?我似乎听过这个名字,貌似很贵,比劳力士都贵。

    当下就要把表摘下来,口里道:“不行,太贵重了。”

    脱到一半却愣住,看她的表情,也是一阵神伤,才醒悟过来,表再贵重,也是身外之物,但对女子而言,还有些东西,更为贵重。

    我将表重新戴好,抬头看她,一把将她拥入怀里,低声道:“it's so beautiful,i like very much。”

    “like it?or like me?”

    我说:“like it,love you!”

    其实我原本不想说爱她,从内心深处讲,我也不可能爱她,但那块表,实在太贵重了。

    我想我终于明白有些女人为什么会因为钱嫁给一些猪,比如阿珠嫁给王子聪,当她对王子聪说爱这个字的时候,肯定也是真心的,毕竟,王子聪那么有钱。

    我承认我是个没底线的人,为了区区十几万就对人家说爱。

    但我相信,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也会跟我一样的表现。

    当然,这还不算完,热情拥吻过后,我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能不能给我一些港币,港币,不是人民币。”我强调道:“我要出去装逼。”

    这个要求对她而言都不叫事。

    很快她就捧出一万港币和一万美金,并提醒我道:“美金装起来比港币给力。”

    临走还拉住我问,“你说你喜欢我,你最喜欢我哪里?”

    我上下扫一眼,“还用问?我当然是最喜欢你的腿了,又长又直又细,搭在我肩膀赐予我无尽的动力,恨不能把你法克死!”

    她就嫣然一笑,将我推出门外,隔着门喊出一句:“咸湿佬,快滚!”

    在门口,我遇到了拄着拐杖的六爷,正眯着眼瞅我,赶紧叫声六爷好,揣着两捆钱往楼下飞奔。

    ……

    到了车上我对自己说,周发同志,不要有负罪感,你是在做好事,这些钱你不要,就会被贪官带去美国,然后在美国花掉,给美国上税,这是不理智的,现在能挽救多少,就就挽救多少。

    说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一阵阵激动,这可是百达翡丽啊,世界名表之首,上面的镜镜不是玻璃,而是蓝宝石,宝石啊伙计,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宝石呢。

    平复了好久的心情,这才打电话给干姐,问她吃过饭没,我要去看她。

    干姐说不用,她很好,让我不用去。

    这怎么行?干姐刚搬出来,肯定有好些事不习惯,我不去看看怎么行?再说她感冒那么严重,也不知道吃药了么?

    最主要的,我今晚还要约梁骁勇办事。

    感冒药是一早买好的,我又买了许多水果,开去了干姐的住所,那房子还是我昨天帮她找的,环境偏僻而幽静,最适合调理心情。

    上去后干姐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穿着拖鞋嘟嘟囔囔,“都说不要来,为什么不听呢?”

    说话时候鼻音很重,这都是小事,大事还在后面,我看到她门口的垃圾桶里,放着一个空的方便面袋。

 第二百七十一章 离婚的女人

    我问她,“昨天到现在,你就吃了一袋泡面?”

    她懒洋洋地说,“不太饿。”

    我又去厨房转一圈,锅是干净的,碗是干净的,垃圾桶也是干净的,一切都跟我昨天离去时候一模一样,我就明白,她方便面都是干吃的。

    离个婚,对女人的伤害就这么大吗?

    刚准备想说她,却发现,她已经拿着梨子在啃了,咔嚓咔嚓,梨汁四溢,顺着梨子皮往下流,她还伸出舌头去舔。

    我道:“你也不洗洗就吃?”

    她白我一眼,慢悠悠道:“洗了就干净?”

    我说:“那当然啊,洗洗才健康。”

    她再次翻我一眼,“梨子不洗是脏,自来水也不能直接喝,还是脏,那用自来水洗过的梨子就干净了?”

    我去,到底是医生,犟起嘴来都一套一套,说的好像负负得正一样。

    我过去打开热水器,叮嘱她,“吃完梨吃感冒药。”说完出门。

    走到门口她很好奇,“你去哪?”

    我回道:“去办点事。”说完两人同时怔住。

    我去哪跟她有关系?

    希望这是我的错觉,又希望我的感觉是对的,好矛盾。

    我到楼下超市买菜,以及油盐酱醋等物,走到门口又想到她的住所没有洗漱用品,又全部来一套,又想到清洁工具,生活用品,乱七八糟,全部一股脑都要了,这种事我在行,毕竟也做过几个月的家庭妇男。

    东西太多,超市派人跟我一起上去送货,是个热情的本地妇女,两人走楼梯上三楼,到门口敲门,里面传出来干姐的声音,“谁呀?”

    我直接回答一个字:我。

    门打开,干姐依然是睡眼惺忪,先探出一颗脑袋,看到我大包小包,吓了一跳,一边将门打开,一边嘟囔:“买这么多东西啊?”

    打开门,我才发现,干姐上身跟先前一样有吊带,下身却是只着小白纱底裤,光着两条象牙般的细长腿,我猜测她肯定以为我走了不会再来,又卧到床上去了。猛然听见我敲门,就过来开门缝跟我对话,压根就没想放我进屋。只是猛地看到我提这么多东西,一下子惊呆,才下意识地开门。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暴露在我面前,这才急匆匆地回去卧室,重新穿裤子。

    万幸,后门跟着的是妇女,要是个男人;我肯定要自尽以谢罪。

    两人将东西搬进屋里,我向妇女道谢。

    妇女呵呵道:“哇,你老婆好漂亮。”

    我面色一红,这妇女嗓门大,也不知道干姐听到没有,同时也反应过来妇女话里的意思,赶紧拿钱包掏出一张大钞,是港币,塞给她做小费,再次道谢。

    结果妇女被吓住,跳着向后倒退,摆着手说不用,到门口还塞给我一张名片,道:“有什么需要打电话,我们还送外卖。”说完退出房间,并主动带门。

    这表现让我诧异,居然还有人不要小费?

    干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收起来啦,外面的人都是很淳朴的,你以为个个都像是酒店那样?”

    回头去看,她已经换好牛仔裤,也加了外套,弯着腰检查我买的东西,小声嘀咕:“那里要你买这些东西,我自己会买了。”

    我没接茬,赶紧提着菜去厨房做饭。

    她又在后面碎碎念,“阿发你会做菜啊?”

    我闷闷地答:“略懂一二。”

    她就伸头在案板上看,道:“简单做两样得了,我不太饿。”说完她肚子咕的一声。

    我都不用看,就知道她满脸尴尬。

    不过还是听到她吐槽一句:“shit!”

    哎呦,也是个懂英文的,我这才想起,干姐可是留美博士,同时又想到这个舍特,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狗屎的意思,这种尴尬情况,怎么能用狗屎来形容?

    就问她,她解释道:“这个词意思很多了,这种情况下其实我想表达的是见鬼!”

    原来如此,我算是懂了,干脆打蛇随棍上,道:“阿姐,以后跟我讲话用英文,我听不懂再用中文。”

    “咦,为什么?”

    我郑重道:“我要学英语,从基本生活开始练习。”

    她很惊讶,末了又高兴,道:“这样的话我介绍你去个地方,哪里是外国人集结地,他们每天一起喝酒聊天,你跟他们一起,会学的更快。”

    我这边菜做好了,她却不见,我喊了两声,从主卧里闷闷传来,“我在冲凉,等阵!”

    我推开主卧门,眼前的情景差点让我喷鼻血,这间屋子的主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冲凉房和卧室间用的是毛玻璃隔断,但事实上,毛玻璃一旦被水淋湿,跟透明玻璃就没什么区别。

    我为我的行为感到羞耻,原地痛骂自己三分钟,眼见她关莲蓬头,才赶紧把门缝关了。

    洗完澡的干姐,如出水芙蓉美艳不可方物,又如水中莲花不胜娇羞。

    穿着丝质睡裙,头发湿漉漉的,坐在我对面。

    她闻了闻菜,说好香。

    我心里却想的是,家里缺个吹风机。又想到她感冒了,头发这么湿,搞不好会发烧。登时就呆不住,迅速出门。

    她又叫:“你又去哪?”

    我说买个东西。

    她就急了,“买什么吃完饭再去?”

    我已经出门,向楼下奔去。

    等我拿着吹风机上来,她明显感动了,一手端碗一手执筷,愣在原地,久久不能恢复。

    良久,她才说:“我要真有你这样的亲弟弟,那该多好。”

    我笑笑,想回应,我本来就是你亲弟弟,话到嘴巴却刹住,仔细一想,她说的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恐怕她想说的是:我要是有个这样的老公该多好。

    当下无语,安静吃饭。对于厨艺,我还是比较有自信,毕竟做过厨房,又经常做南粤小菜,绝对比普通家庭主妇烧的够味。

    干姐问:“有人向你问过我去了哪里吗?”

    我想了想摇头,道:“暂时还没有,可能他们没发现你从家里搬出来了。”

    吃完饭,我要收碗,却被她抢过去,道:“你忙你的,这些事不该男人来做。”

    看她在洗碗池哪里忙碌,丝质睡裙将她的身形勾勒出来,几多妖娆。

    我搞不清我现在的状况,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惹的女人够多了,千万别对干姐有想法。

    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阿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身边陪着你。”

    结果丝质睡裙就抖动的更厉害了,干姐急促地道:“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当然会陪着我了。”

    洗碗完,她怔怔地问我,“你还不走?”

    我看看窗外,阳光正好,就道:“我想多跟你呆一会。”

    她的脸就红了,有些慌张,眼睛不敢看我,急忙忙往卧室走,口里道:“我很好,不要人陪,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卧室门嘭地一声关上,我在客厅坐下来,思绪不定。

    过了许久,她重新出来,已经换好衣衫,气质也恢复成御姐范儿,表情严肃,对我进行一番教育。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以前都告诉过你,恋母情结很不好,你应该改正心态。”

    我回道:“我没有恋母。”

    她就大声,“就是恋母,对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就是恋母。”

    我也大声,“大几岁?超过十岁了吗?那古代童养媳又怎么算?”

    她就激动了,“这是现代,不一样的。”

    我手机响,是唐娟,我看一眼不接,平静下来,对她道:“对不起,阿姐,我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我晚上有事,宵夜你自己做了,记得吃药。”

    说完要走,她就在后面问:“晚上什么事?”

    终于提到我此行的本来目的,不过此刻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来找她是为她,还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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