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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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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翻看,出现了余淼的远景照,不过这个照相技术就差了很多,只能大概看出一对男女,女的发型身材和余淼有八分相似,男的则完全模糊不清,且没露头。

    继续翻看,终于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是面带微笑满足的蒋院长。

    无一例外的是,两人的照片都未睁开眼睛。

    “这些,是你昨晚上拍的?”我问黄永贵。

    黄永贵点头,道:“严格来讲,这是我们两个合作拍的,只不过,我是摄影师,你是演员。”

    “演员?”

    “是啊。”黄永贵哼哼地道:“没有你这个替身演员,怎么可能拍出这么完美的照片。”

    至此,我所有的困惑都迎刃而解,卑鄙的医药代理为了拿到某医院的药品认购合同,不惜花大价钱接近副院长,请吃请玩请妹仔,并且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想拍下某院长接受贿赂的证据,以确保自己的生意万无一失。

    这才是真正的商人,无论如何都不吃亏,假设这个项目失败,他手里有对方的犯罪证据,必然能捞到些好处,最不济,当初别人怎么吃他的,就怎么给他吐出来。

    昨晚上的事件,应该也是计划之中的,结果临时出了意外,院长大人不胜酒力,断片了。

    为了确保今日的认购合同能够顺利签约,黄代理不惜采取下药的手段,让自己的小弟顶替院长出演动作片,并拍照留念。

    这个手法,极其卑鄙,我气愤地道:“这件事你应该跟我提前商量的。”

    黄永贵道:“这有什么?没商量你不是演的也挺好?”

    我皱着眉头道:“这样毕竟不道德。”

    黄永贵切了一声,道:“谁都可以跟我谈道德,唯独你不行。”

    这句话说的在理,让我无法反驳,我又问,“你拍照的时候,余淼知道吗?”

    黄永贵道:“当时肯定知道,现在能不能想起来就不好说了,对了,如果她也断片,你就不要告诉她知道,毕竟女孩子脸皮薄,以后我还想训练一下她,让她跟着我跑业务。”

    我再问,“那个蒋院长起床了吗?”

    黄永贵道:“起床了,刚才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叫你过来就是为了此事。你现在拿着这些照片给他看,就告诉他,余淼准备告他酒后霸王硬上弓,我去处理余淼的事了,所以不能见他。”

    我听完有点错愕,“这样做就行了么?”

    黄永贵道:“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我吸溜了下鼻子,道:“贵哥,你真阴险。”

    “阴险?”黄永贵哼哼地道:“他若不贪恋女色,怎么会入我的套?”

    我纠正道:“贵哥,我指的是余淼,你这样做,等于害了个女仔,拉她入火坑。”

    黄永贵道:“余淼?我害她?”而后笑,“哎呀我的傻弟弟,你也是带过妹仔的人,女人这点小心思难道看不出来?她若是好女孩,根本不会跟你出来,她能跟你出来,就表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哪里存在谁害谁?”

    说完又拍拍我肩膀,安慰一般道:“安心啦,这次订单签完,我拿三成,其他的都是你的,不会亏待你。”

    言毕,他推我出门,道:“蒋老头在1518,你现在去找他,把照片给他看了就行,完事送他下楼,等他走了,我们再下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取名

    我去了1518,敲门,里面很快有人打开,是穿着睡衣的蒋院长,看到我表情很惊讶,问道:“小黄呢?”

    我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说话。”

    进去之后,我就将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他看。

    蒋院长拿着照片一张张翻,很快恼怒,将手里的照片砸到我脸上,吼道:“王八羔子,你敢阴我?”

    这一刻,我明白了黄永贵为什么让我来见老头子的真实用意,玛德,他明知道老头子会发飙。

    我冷冷地看着老头,目光开始不善,对他道:“就是阴你了,你又如何?”

    老头子一下子愣住,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握紧了松,松开了又握紧,而后无力地坐在床上,问道:“你想怎么样,开个价。”

    我冷声道:“谈交易你跟贵哥去谈,我只是个跑腿的。”

    老头身形又矮了一些,伸手捡起床上飘落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余淼趴在他胸口上,问道:“这个小妮呢?”

    我按计划回答:“她醒酒以后说要去公安局报案,贵哥去解决了。”

    “报案?”

    老头子有些诧异,“你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价钱?”

    我回道:“是啊,可是事后她又觉得亏,吵着要报警。”

    老头子恢复了上位者的霸气,威严地问:“她想要多少钱?”

    我摊摊手,“这个我就不清楚,贵哥在解决,具体你问他。”

    老头子站起来怒道:“他的手机关机了,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我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祝你生活愉快。”言毕,我转身就走,尽可能摆出一副潇洒的姿态。

    “等等!”临到门口时,老头子喊住了我,跟上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反问:“有什么关系吗?”

    老头道:“有的,年轻人,不要那么暴躁,多和长辈聊聊天,还是有好处的。”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的名字,叫周发。

    他笑了,像和蔼的老爷爷,又问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有空一起打球。

    我转身出门,顺便告诉他,“我不喜欢高尔夫。”

    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

    我答:因为高尔夫太高雅,太绅士,太贵族,偏偏被大家玩出了低俗新高度,就成了伪君子们的游戏。

    我讨厌一切伪君子。

    老头大喊着说:“那我们之间有共同语言,我也讨厌那些和尚。”

    我人都进了电梯,他却喊出这句话,让我好生郁闷,伪君子跟和尚有什么关系?

    这老头的脑洞开的真大。

    ……

    老头的野马离去之后,黄永贵才带着余淼下来,黄永贵的表情很淡然,余淼则有些压抑,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主仆,走进茶餐厅来。

    黄永贵问我:“食点咩也?”

    我答:“瘦肉粥同埋蟹黄包。”

    黄永贵又问余淼:“你呢,想吃什么?”

    余淼坐在黄永贵身边,有点无措,拿着菜单看了许久,才弱弱地点了点我道:“我跟他吃一样的。”

    黄永贵就笑,“呢个女仔几憨啊,点样?早起玩过感觉如何呢?”

    我看了看余淼,她两只眼在我们之间滴溜溜转,表情满是好奇,猜测她是没听懂,就回答道:“不错,很满意。”

    “咁犀利?”黄永贵的眼睛眯起来,“听日我试哈啰。”

    我听到黄永贵话里的意思不对,难道余淼答应跟他跑业务了?就问道:“佢应承了咩?”

    “当然啦。”黄永贵笑道:“我早话过,佢唔系普通女仔,你仲唔信。”

    如此,我就问余淼:“你愿意做医药代理了?”

    余淼终于能听懂了,赶紧点头,“是啊,我觉得,贵哥说的对,在球场捡球,确实没什么前途。”

    这时早点端上来,黄永贵乐呵呵地招呼大家,“食饭食饭,呵呵。”

    ……

    为了让阿妹不怀疑我,黄永贵开车将我送到小区门口,还特意选在阿妹出来散步的时间,好让阿妹看见。

    黄永贵从车上下来,满面诚恳地道:“对不起啊弟妹,阿发昨日饮醉酒,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我咯,真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来了五个人,天哪,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喝的过?没办法啊,我有胃病,只能阿发一个人抗,结果你知道啦,他醉的不省人事。”

    黄永贵叽叽歪歪的同时,阿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等黄永贵说完,阿妹忽然抿嘴一笑,极其动人。

    我很惊讶,阿妹忽然会笑了?

    黄永贵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今日休息一天,明日我再联系你。”

    黄永贵走后,我就开口道:“阿妹,关于前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阿妹忽然摆手,让我别说,而后,牵着我的手,顺着大路走。

    这样的反应,让我摸不着头脑,越发地慌张,阿妹这是怎么了?前天发生那么大的事,她不可能这种反应啊?

    难不成,她在攒大招?

    我正胡思乱想间,阿妹忽然站定,问我:你觉得我今天有什么变化?

    变化?

    如此我被问住了,赶紧仔细看阿妹,还真给发现了问题。往日阿妹嫌热,都是把头发向后扎个马尾,今天却梳理的很顺,长发变成齐耳短发,但看面相的话,感觉像民国时期的女学生。

    另外,她耳朵上也多了两个钻石耳钉,闪闪发光,对她的容貌没什么太大的点缀作用。

    再有,她今天的服饰也变的比较卡哇伊些,尤其是独子上那只卡通大熊,憨态可掬,很是可爱。

    我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阿妹,她地头抿嘴笑,很惊艳。

    我追上去问:“阿妹,你知道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好看。”

    阿妹点头,表示她知道。

    我又问,“可是以前都没见你怎么笑过。”

    她摇头,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问道:“是不是,你以前受损的那些神经,就快复原了?”

    阿妹停下脚步,看着我,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彻底消失,末了,摆手道:不要讨论这些话题,来想想,我们宝贝的名字。

    这我就犯了难,我做点事还可以,取名这件事就难了,得让德叔来。

    阿妹道:他也得取,你也要取,我选一下,看看谁的合适。

    如此我便懂了,连续取了好几个:狗蛋,二锤,山狗,黑娃,毛豆。

    阿妹气的直摆手,说我的名字土。

    土?我不满地回应道:“我取得这几个,是全国通用的,随便哪里都有。”

    阿妹长叹一声,说算了,名字还是她自己取。说着,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写着:光祖,显祖,念祖,耀祖,而后问我,觉得那个好。

    我却犯了难,心说不过一人名,随便取个就行,为什么要有特别的含义,看她取得这几个名字,似乎都跟祖先有关,难不成她祖上还是贵族?

    我对她道:“取这样名的孩子,恐怕负担太重,为什么要把大人的期望强加到孩子身上,我们的期望,我们自己来完成就好。”

    阿妹见状神情有些低落,向前走一段,而后道:其实李家并不是只有我阿爹一个,他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唔?又有隐情?我的神情也开始庄重。

    阿妹的表情似乎在做很大的决定,最后还是说了:我们渴望成功,比任何人都渴望成功,不仅仅是为了我们,更多的,还是为了我们家族。

    果然,隐情出来了,我用眼神鼓励她,让她继续说。

    阿妹看了看我,却是什么都没说。

    我就急了,上前道:“阿妹你不能这样,讲话最怕的就是讲一半留一半,你这样我会睡不着觉的。”

    阿妹左思右想,许久,才道:本来,我们家很有钱的,有钱的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到。

    我想象不到?我眯着眼看阿妹,心说你小看我,以我的脑洞,怎么可能还有想象不到的内容?

    我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对她道:“不用讲了,我已经猜出来,你们家族跟李超人有关。”

    阿妹就瞪着眼看我,不置可否。

    我笑着耸肩,“怎么样,我猜对了吗?”

    结果阿妹点头。

    我差点没吓尿,还以为阿妹是在开玩笑,可看看她如此严肃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

    我用手掐了掐自己,问道:“你不是在唬我吧?”

    阿妹摇头,道:不是李超人,但跟他身价差不多。

    跟他差不多,我眼睛瞪起来,发动大脑思索,猜想对方是谁,跟李超人差不多身价,不可能没听说过。

    最后还是无奈地发现,我对中国的富豪认识太少。

    阿妹道:如果两年后能在巴厘岛上结婚,你就能看到他。

    巴厘岛结婚?上千万的婚礼?我忽然想起来,上次德叔提到过,可是,事情过去三天,我就把那事当个屁给忘了。

    开玩笑,钱多了烧啊,去哪里结婚?我更宁愿在西北黄龙老家吹吹打打抬回花轿。不过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我对阿妹道:“这有何难?我现在半只脚已经踏进医药代理行业,听说这是世界上唯一比贩毒利润还高的行业,两三年下来,还不怕凑不够结婚的钱?”

    听我如此说,阿妹又笑了,过来挽着我的手问,“你还记得,你见我第一面说的话是什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男性最怕的就是老婆忽然问类似的问题,第一次见面说的话?第一次见面穿什么衣服?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过去那么久,谁能记得清?

    我在脑海里拼命回忆,思索,始终想不起第一句话是什么。于是张口胡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好漂亮,当时就想娶你为妻,不过说的什么,我忘了。”

    阿妹轻轻的笑,道:你第一次见我,说你想上厕所。

    如此,我便想起来了,当时她还是个羞涩的小姑娘,我心里有气,就让她来给我接尿。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流氓的不行啊。不禁尴尬,笑道:“当时我以为第二天会被关进看守所,所以……”

    阿妹道: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

    我微笑着摇头。

    阿妹道:我在想你这个家伙好坏,又好色,一定要好好教育才行,不然以后肯定会危害社会。

    原来当初阿妹是这样想的啊?我不禁奇怪,她这是要收拾我的意思,可我没看到她收拾我呀。

    阿妹气哼哼地比划道:女人要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嫁给他咯。

    我去!原来是这样啊。

    合着,阿妹早就有了想嫁给我的心思?

    想起来不免好笑,我揽着阿妹肩膀问:“那么现在,你的愿望实现咯?”

    阿妹停下脚步,看着我,先是微笑,继而摇头,那神情透着一股落寞,眼神也满是悲伤。

    莫名,我心里刺痛,我知道,是我伤了她的心,她一直不愿意提前天的事,只是想把那件不快忘掉。

    可是,如此严重的伤害,哪能说忘就忘的?

    换做是我,遇到阿妹出轨,夜半衣不蔽体的回来,身上还带着其它男人的痕迹,我会如此豁达吗?

    我当然不会!

    换做是我是她,恐怕当时就要死人。

    如此想来,阿妹心中该有多大的悲哀苦楚?

    我不敢多想,一把将阿妹抱住,在她耳边连声道:“对唔住,老婆我对唔住你,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犯那样愚蠢的错误。”

    我边说,边亲吻她的耳朵,脸庞,猛然间,我心里一颤,不敢再有多余动作。

    我闻道,阿妹的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

    那是阿莲的味道,花露水和ck香水五比一混合的味道。

    那是阿莲的独家配方,如何出现在阿妹身上?

    我慢慢转过脸来,看着阿妹的脸。

    她的眼中,有泪花盈眶,她的表情,却在笑,那是强装出来的笑。

    我鼻子好酸,感觉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卑鄙的男人。

    我正色对阿妹道:“老婆,我以后不会再做任何一件让你伤心的事,我保证。”

    阿妹笑着摇头,用手擦去泪痕,比划道:刚才问你,我有什么变化,有件事你没说,那就是我身上的味道,现在,你知道了么?

    我摇头,嘴巴发干,喉咙发痒,很难开口,但还是认真地道:“阿妹,不要误会,那个妹仔,跟我真的没有什么。”

    即便我知道阿妹已经猜到我和阿莲的关系,但我也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认。若承认,那会瞬间摧垮阿妹的意志。

    我一日不承认,就代表我在惧怕失去阿妹,说明阿妹在我内心的重要性。

    阿妹擦了眼泪,笑着摇头:我又没说你跟她有什么啊,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味道比较好闻,所以自己配了一些。

    自己配的?

    尽管我对香水之类的一窍不通,但也知道,同一个品牌下的香水也分许多型号,型号不同,味道也不同,阿妹是如何能配到一模一样的味道?

    很快,阿妹自己给出答案,说是别人送她的香水。

    我很识趣地不去问谁送的,她也不说,我们继续向前走。只是,我的心,却悬了起来。

    走着走着,阿妹忽然问: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想我吗?

    果然,杀手锏来了,我就猜到阿妹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我,她这是以退为进,故意不提我被抓包的事,反而打扮的漂漂亮亮,以她最完美的姿态在我面前出现,故意提起曾经美好的回忆,击溃我的心理防线,把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亮出来,给予致命一击。

    那些遇到老公出轨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妇女们弱爆了,看看阿妹使的这战术,直接就让我后悔的恨不得现在就跪下朝她砰砰砰磕三个响头。

    我酝酿出一份苦楚,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双手抓着她的手,犹如琼瑶戏内的男主角,看着阿妹道:“不,不,你千万不要这样讲,今生今世,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我的生命中,如果没有了你,就如花儿失去了阳光,鱼儿失去了水……”

    说这话语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还自动脑补出《情深深雨蒙蒙》的主题曲,把自己幻想成古巨基,正在对着赵薇深情告白。

    然而这样的句子终究只能存在于影视剧,现实中说出来太恶心,以至于阿妹都听的鸡皮疙瘩,嫌弃地将我打断,用手语表达道:这话听着太虚假,让我恶心反胃。

    嗯,确实,我揉着自己鼻子,弱弱地问:“怎么好好的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可没想过有天你会离开我。”

    阿妹侧头看着我,笑问,“你说我到时候是剖腹产还是顺产?”

    “当然顺产啊,这还用问?”我奇怪地看着她。

    阿妹自从怀孕哪天起,每天的运动量都不小,吃完饭必须要散步,有时还要爬楼梯,还跟着做孕妇操,做瑜伽,所有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顺产做准备,怎么好好的,突然问起剖腹产?

    我眼睛在阿妹身上扫了扫,肚子圆圆的,双腿却依然纤细,看上去顺产确实是有些困难。

    同时,我又想到春节时候老妈讲过的话,她以过来人的口吻对我说:阿妹的盆骨窄紧,这样体型的女子虽然看着好看,但不中用,生孩子很费力。

    想到此,我忽然明白,阿妹好好的问这个问题,应该是去医院检查过,医生给她的建议。

    当下就问:“是不是医生对你说了什么?”

    阿妹立即摇头,说她挺好的。

    我摸了摸她的肚子,不满地道:“你别听医生瞎说,现在这医院都是为了钱,没了医德,但凡孕妇,十个进去八个都说剖腹产,为什么?刀子一划少说四五千,双腿一张只花一两千,利润差了一倍呢。”

    阿妹轻轻摇头,说我对医生有偏见。

    我气哼哼地道:“我没有偏见,这是事实,医生们就是为了钱没了道德,能生的不让生,非要让人开刀。开刀有什么好?那可是伤元气啊。”完了拍着阿妹肩膀鼓励道:“老婆,你放心好了,你的体格锻炼的这么好,顺产没问题。”

    阿妹闻言有些为难,沉吟少许道:那我顺产要是有其他危险,怎么办?

    我就奇怪:“顺产能有其他什么危险?”转念一想明白了,上下打量一番阿妹的身材,自己计算了一番,一个婴儿少说也有五六斤,脑袋比砂锅大,确实有困难。

    别说是她,就是我一个男人,也未必受得了那种疼痛。据说,世界上最疼痛的就是女人生孩子,那是生生要把人撕裂的节奏。

    不好不好,还是不顺产的好。

    我又对阿妹道:“其实刨腹也不错,你的身体不好,顺产怕是有危险,那就开刀吧。这样也免得变形。哈哈。”

    阿妹闻言就用手指掐我,表情很是恼怒,责怪我乱说话,不正经。末了还一本正经地对我科普:女人生孩子时候身体会自然扩大,生完孩子又会自动收缩,才不是我想的那么龌蹉。

    我也收了笑容跟她辩解,“顺产明明会变大的好不,听人讲头胎不好生,二胎就轻松,连续生四五个的那些妇女,生孩子就跟下蛋一样,不知不觉就生了。”

    阿妹指着我说你胡说。

    我道:“没有胡说,我们村里有人生了十二个孩子,生第九个孩子时候还在地里割麦子,感觉想上厕所,哧溜一下就生了,后来那孩子取名叫麦生。生第十个时候是在石碾子上磨面,取名叫面生,再生第十一个时候正拉着牛犁地,你猜那孩子叫什么?”

    地生?

    “错,第十一个叫大牛!”

    说完阿妹又愣了,似乎在琢磨为什么到这个孩子跟前叫大牛,转瞬就明白我是在逗她,气的又要追打,我则在前面乱跑,她迈着企鹅般的步伐怎么样也追不到,只能原地跺脚。

    再后来,我们累了,安静下来,找了个路边的石凳子坐下,看着来往车水马龙。

    阿妹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假寐,这一刻,凉风袭来,很安静。

    过了一会,阿妹问:如果我剖腹产时候出了意外,只剩下你和孩子,你怎么办?

    “说什么呢?”我不满地责怪道:“多不吉利。”

    阿妹说:假如?

    我很不满地回绝:“没有假如,你好好的怎么会出意外?换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不予考虑。”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何大小姐的警告

    李云清又打电话来,问我今天去不去东莞,他说那个陈细九很狂妄,我再不去他就自己去干陈细九。

    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扰了我和阿妹的幸福时光,特别是这个时间段,我想和阿妹好好的看风景。

    于是我告诉李云清,陈细九的事先不急,明天再说,我先处理别的事。

    阿妹靠在我肩头,眼中一丝疑惑,问我什么事?

    我笑道:“一些小事,那天开车撞我们的司机找到了,我想去抓他。”

    阿妹摇头不允,道:他撞你,必然是跟你有过节,撞一次让他出出气,就彼此收手,不要再计较,打来打去,没什么意义。

    我说好,阿妹你讲的对,我是不打算搭理他了。

    再者,关于仇恨,大多人都感同身受,当矛盾发生的瞬间,脾气很大,戾气也很重,杀人的心都有。但时间往后延迟两天,恐怕就没那么气了。

    我也是一样,当日车子被撞,那司机是跑了,不跑他必然要付出代价,不含糊的讲,付出生命的代价都有可能。

    但过了两天,我的气也消了,感觉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反正我们人没受多大伤,再见着他,顶多是教训一顿,肯定不会要他性命。

    这就好比当初阿莲被打,脖子脸都被抓烂,我看了也只是心疼,却没想着要爆炸。但那贼女人当我面唾阿莲一口,我就不能忍,瞬间爆发,一个道理。

    那陈细九已经去了广州线,跟我们生活的路线不搭架,说明日后见不上,早一天处理晚一天处理没什么区别。

    何若男又打来电话问我今天有没有空,想去市里采购一批办公用品。

    我回道:“今日要处理车祸理赔事务,怕是没空。”

    何若男很暴躁,电话里指责道:“周发你什么情况?开保安公司是两个人的事,你现在把所有事情让我一个人去办?你什么意思?这公司还开不开?”

    暴力女发起脾气地确恐怖,嗓门震的我耳朵疼,赶紧把手机拿远点,等她发飙完了才耐心解释,“上次我老婆被绑架,惹了那帮湖南人,他们现在要报复,前几天开车撞我,差点成功,你知道的,我老婆怀孕了,这件事很严重的。”

    何若男就问:“你报警了吗?”

    我答:“报警了,但没什么用,那司机逃走了。”

    何若男又问:“你没记他车牌号吗?”

    我道:“记了,但车上司机换了,那小子在开广州线,这两天我正要堵他。”

    何若男气咻咻地道:“明日早点过来,我陪你去一趟,今天先过来,跟我去市里采购。”

    如此我便不知如何反驳,旁边阿妹轻轻点头,意思让我去。

    挂了电话,我道:“老婆,我先送你回家,我再去市里。”

    阿妹问我,“你还需要一辆新车吗?”

    我说不用,捷达只是追尾,并不严重,修理厂几天就能修好。

    从家里出来,我打电话给何若男,问她要不要开车,要开的话我借一辆。

    何若男却说不用,她自己有车。

    等见了面,才知道何若男弄了辆悍马h1,超宽车身,浅灰色沙漠涂装,前后加装了强悍的保险杠,犹如冥顽不灵的野兽,看着非常霸气。

    在这岭南之地,见到的车大多都是轿车商务,suv很少有用武之地,尤其是这种凶兽般的军用越野,更是稀罕。

    猛然间来了一辆,犹如鹤立鸡群。

    我咋咋呼呼跃跃欲试,想过一下这钢铁怪兽的瘾,结果被何若男推开,让我坐在副驾驶做观察员。

    我不乐意,又打不过她,只好在旁边黑着脸使坏。

    “报告报告,前面发现一辆日产丰田,看见没,就是那辆银色的,对,压上去。”

    “报告报告,前门又有一辆日产本田,红色涂装,对,上去!”

    几句话下来脑袋上就挨了一顿,我就老实了,单手伸出窗外,去感受窗外的风。

    何若男坐在驾驶位上,得意洋洋,豪情满怀。

    “话你知,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去蒙古草原,策马扬鞭。”何大小姐笑眯眯地道,“那种感觉,哇,夹杂着野草清香的风迎面而来,别提多爽。”

    我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哼哼,“是啊,还夹杂着许多牛羊马粪的清香,闻起来真爽。”

    不出意外,我脑袋上又被砸了一下。

    何大小姐瞪着眼指我:“衰人,虽然我现在不是警察,但要收拾你也是分分钟的事,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我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不满地反抗道:“谁让你不给我开车的?”话说完才觉得这话好污,不过何大小姐肯定听不出来。

    她笑眯眯地道:“想开车,哼,等着吧,这是我老豆送给我做补偿的,讲了好久才肯买,等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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