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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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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道:“你也知道,我是个打工的,哪有钱付给你,若是我想要你,一毛钱都不给。”
她便不回答,坐在那里生闷气。
我心道:只要她说出半个不字,我立马送她回去,绝不让老头碰她一根头发。
然而,我等了很久,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车窗外面。
骚人南柯说:女人经不住诱惑,男人耐不住寂寞,这是真理。
野马在一家野味店门口停下,保时捷也紧跟而上,一伙人分别下车,朝店里走去。
那店门口,放着许多笼子,里面都是些蛇虫,森森地吐着芯子,好吓人。妹仔不敢多看,快步走过去,站在远处。
老头见状哈哈地笑,对妹仔道:“不要怕,这些东西,都是大补,你看着膈应,做熟了却美味的很。”
膈应,是山东方言,形容人看到癞蛤蟆时候的感觉。
蒋院长说着,挑了两条两斤重的大黑蛇,让师傅做溜段。又要了一只穿山甲,一只果子狸,最后要了三吱儿,我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菜。
等上了席,黄永贵才给我介绍道:“三吱儿,就是刚生下来的小老鼠,粉粉嫩嫩的,活的,用筷子夹着生吃。为何取名三吱儿?当你用筷子夹它时,它就发出第一声吱儿,然后夹起来蘸酱,它就发出第二声吱儿,最后放进嘴里,它会发出第三声吱儿,因此取名三吱儿。”
别说吃,光是听黄永贵这么一介绍,我就胃里犯酸水,中午吃的牛排都要吐出来。更别提妹仔的反应,直接就吓的脸色煞白。
这时蒋院长介绍道:“小黄这么说不对,听着恼心,我来讲一下这道菜的来历。我年轻时候当兵,在南海守岛,那时候条件艰苦,别说是肉,就说正常的米饭菜,都时长供应不上,战士们都营养不良。偏偏岛上老鼠还多,好不容易攒点能补充营养的,还被老鼠偷吃。无奈之下,一个贵州战士就出了个主意,说老鼠也能吃。老鼠是杂食动物,猪也是杂食动物,猪能吃,老鼠为何不能吃?”
第一百一十章 三吱儿
蒋院长讲话的时候,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留给我们思考的时间。
“猪多脏啊,泥里面水里面乱跑,粪堆里睡觉,吃的都是糟粕,长出来的却是大肥肉,人们为什么吃的下去?”
“因为处理的干净啊。再看看老鼠,虽然模样不好,但生活环境比猪干净多了。当初我们在岛上,将老鼠抓住,剥皮开膛,去掉内脏,也是一样的干净,吃了也能补充蛋白质,不比猪肉差。”
尽管蒋院长说的天花乱坠,但那妹仔依然是一副惊恐的神色,对三吱儿的膈应没有丝毫改观。
蒋院长又道:“说起这三吱儿,我有必要跟你们解释清楚,三吱材料是小老鼠没错,却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铁线鼠,而是人工喂养的肉鼠。何为肉鼠?也就是竹鼠的一种,这种老鼠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是纯植物,谷子,大米,小麦以及某些蔬菜,而它产下的小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用蜂蜜喂养,将它体内的脏污全部排出以后,才能做菜。”
正说着,那服务员已经端着一盆粉嘟嘟的小老鼠进来,放在桌上。
我伸头去看,那些小老鼠都是拇指大小,此刻还未开眼,伏在盘子上颤颤巍巍,可能是不适应外界的温度。
同时看到,小老鼠屁股后面带着淡淡的黄水,应该是尿了。
蒋院长道:“你们看这老鼠后面的黄水了吗?这不是尿,这是蜂蜜,老鼠用蜂蜜喂的,连尿都变成蜂蜜。”说完还伸出筷子在上面点了点,放在嘴巴里含着,啧啧有声地赞叹:“甘甜,你们尝尝?”
院长发话,黄永贵立即附和,伸出筷子去点,尝完后点头,“不错,味道鲜美。”言毕在桌下用脚踢我。
我不好意思推脱,也伸出筷子去点,点完后闭着眼,像吃砒霜般,在嘴里用舌头尖轻舔,而后眼一睁,赞道:“这根本就是真蜂蜜啊。”
如果说蒋院长的表情是引诱性的表演,黄永贵的表情是盲目的服从,我的表情则是纯天然的发自内心,不带半点做作虚伪。
因为我说的是事实,那小老鼠屁股后面的,根本就是人为滴上去的蜂蜜,目的是为了欺骗客人,让客人以为他们真的是用蜂蜜在喂鼠。
听了我的话,妹仔的表情才好转一些,也伸出筷子去试探,用舌头舔了舔,信了蒋院长的邪,承认那是老鼠尿是甜的。
蒋院长哈哈大笑,服务员端来酱汁,里面放了许多调料,最为惹眼的,是红红的辣椒油。
蒋院长道:“这东西大补,滋阴补肾,女孩子吃了美容养颜,要多吃啊。”
言毕,自己伸出筷子夹起一个,鼠仔果然吱的一声,夹起来放进盘子里蘸,夹着老鼠在酱汁里滚,将它浑身都浸满酱汁,翻来覆去,就像饺子蘸酱一般。
那鼠仔皮肤娇嫩,被酱汁辣椒油浸泡,疼的吱吱乱叫,何止是一声吱。
等酱汁都浸透了,蒋院长才夹起来往自己嘴里送,张开血盆大口,老鼠进了口里,咔嚓一咬,霎时吱的一声,一切都已终结。
我看不下去,低着头看桌子,那妹仔却吓得向后缩,双手捂着脸,不敢睁眼。
蒋院长嚼了几口,大喊美味。
黄永贵不甘落后,也夹起一只塞进嘴里,吃的满嘴流油,呵呵地道:“的确不同凡响,人间最美。”
说完拿眼看我,示意我吃。
我摇头,黄永贵就点着桌子道:“男子汉没有这点勇气吗?这是肉,不是毒药,若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能成什么大事?”
我知道这是黄永贵见我不吃,故意用话刺激我,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没怕过什么,但就是不敢吃这玩意。
黄永贵气的不行,又夹起一个蘸酱,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对我道:“好吃,酸辣甜都有,简直人间极品,小周你不吃就太可惜了。”
那边蒋院长也看着我笑,“小周啊,你们都是生活在幸福年代的人,吃不下有情可原,想当年,三年苦难时期,别说是老鼠,就是树皮,我们都啃着吃咯。”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妹仔忽然道:“俺听人讲的,那时候大家都穷,俺们庄周围所有的树皮都被啃了。”
蒋院长眯着眼笑,“小妮是那里人?”
妹仔有些扭捏地回答:“俺是菏泽的。”
“菏泽啊?”蒋院长立时眉开眼笑,伸手过来握手,口里道:“哎呦那是老乡啊,真没看出来,小妞多大啦?”
妹仔回答:“二十二。”
蒋院长道:“哎呦,好年轻呢,来来,你不喜欢吃这个,你想吃什么,随便点,这里有蛇,有穿山甲,有娃娃鱼,还有河豚,你想吃什么都行。”
妹仔闻言吐了吐舌头,“都是稀有保护动物哦。”
蒋院长哈哈大笑,“是咯,价格很贵的,不过并不是真的从山里抓,而是人工繁殖,不算违法,哈哈,这些东西啊,都是大补,你看看我,猜猜我的年龄?”
妹仔看着蒋院长,沉吟了下道:“您有五十吧?”
蒋院长闻言哈哈大笑,“已经六十咯,可是我的身体,还跟年轻人一样,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懂养生,这样身体才好。来来,吃一只蜜吱儿,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蒋院长说着,夹起一只鼠仔,朝妹仔面前送去。
我看那妹仔闭着眼,极力往后躲。
黄永贵却伸手过去,将妹仔后脑按住,让她躲不了。口里引诱道:“无事无事,你闭上眼,张开嘴,把它想成一只大鸡腿,就能吃下去啦。”
妹仔依然摇头,闭着眼要躲,但那鼠仔已经擦着嘴唇,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忽然张口将鼠仔接了,然后挤着眼用力咬,嘴里传来老鼠吱吱两声,一切便已停止。
她的眼泪都挤出来,嘴里却在嚼,最终睁开眼,双手捂着嘴,将那鼠仔肉吐出来在手里,扔去下面垃圾筐,而后摇头,“我再也不吃了。”
蒋院长见状一阵大笑,道:“好了好了,不吃不勉强。”
即便如此,我还是佩服这妹仔的勇气,最起码她还敢张口,敢尝试,虽然是半胁迫下,但毕竟顺从的配合了。
我心想,这妹仔生鼠仔敢在嘴里咬死,怕其他的熟食应该没有忌口的。果然,当溜蛇段端上来时,她的胆子就变大了许多,说蛇肉吃起来跟黄鳝没有什么区别,连吃四五段。
我心道:这妹仔才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弱小,反而心里极其强大。
当下心里呵呵一声,不再说话。
吃饭的过程,蒋院长提议喝酒,妹仔却极力摇头,坚决反对。
黄永贵去劝,就是不开口。
无奈之下,黄永贵给我使眼色,我便拿起酒杯道:“佛曰,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今日我们能坐在一起吃饭,应是有缘。世界这么大,茫茫人海中,遇见你我,更是机缘,我们应该珍惜这样的缘,来,我们举杯,庆贺我们的缘。”
这次妹仔不再推辞,举杯轻抿。
蒋院长笑道:“小妮你要喝完啊,不然对不起我们的缘。”
妹仔闻言,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又倒酒,道:“在这里,蒋院长最大,又是你老乡,还是长辈,理应你敬他。”
妹仔弱弱地道:“我酒量不行,怕喝醉了出丑。”
蒋院长哈哈地笑,“无妨无妨,这是果酒,度数低,女孩子喝一斤都不碍事。”
妹仔就看我,我点头,“是的,你刚才也喝过了,是不是感觉甜甜的?这就是果酒,专门为女性设计的。”
妹仔就端起酒杯,大方地道:“那蒋院长,我敬您一杯。”
蒋院长大喜,两人碰杯,喝完。
我又去添酒,妹仔就用手挡住,道:“已经敬酒完,我不能再喝了。”
我道:“所谓敬酒过三,这是酒桌上的规矩,你只敬了一次,这不合规矩。”
那边黄永贵也道:“小周说的对,哪有敬酒只喝一杯的。”
旁边的蒋院长哈哈大笑,两眼看着妹仔冒光,却不说一句话。
妹仔看着我,有些气恼,却不知如何反驳,道:“那就再喝两杯。”说完将酒瓶拿过去,给蒋院长倒满,要同喝。
那酒是用饮料和高度白酒掺和而成,很容易上头,专门用来骗女孩子的。正常情况下,三杯酒就让妹仔断片,成为待宰羔羊。
黄永贵让我灌妹仔酒的目的,自然是如此,妹仔不知,居然主动拎起酒瓶。
蒋院长年轻时候当过兵,体质贼好,酒量也大,标准的山东大汉,两斤白酒不在话下,自然不虚,妹仔来一杯他喝一杯。
三杯过后,黄永贵道:“你敬了院长,也该敬我。”
妹仔大惊:“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又不是我老乡,不敬。”
黄永贵就板着脸,“如此就是不给我面子咯。”
妹仔立时哭着撒娇,跑去院长跟前道:“大伯,你看他欺负我,就想灌我酒,想看我喝醉出丑。”
边说边用身子蹭那院长胳膊,两下就蹭的院长哈哈笑,对黄永贵道:“好啦小黄,小妮不胜酒力,就不要再劝了。”
至此,我看那妹仔的作态,已经是酒精上头,生冷不忌了。
眼见院长高兴,黄永贵自然不会多嘴,继续吃菜喝酒,不多时,那妹仔就把院长当成亲人,主动给院长倒酒,让我们三个男人干杯。
院长不依,她就蹭院长胳膊,不多时,一瓶果酒喝完,院长开始进入疯癫状态,嘻嘻哈哈,完全不像六十岁的老人。
黄永贵见状,对我挤眼,脸上满是笑意,眼见都差不多了,出口说道:“蒋院长,差不多咱们就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醉酒
我便知道,黄永贵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蒋院长去进第十九洞了。
但那妹仔不依,说是没喝够,还要继续喝。
我和黄永贵面面相觑,本着想把对方灌醉,结果倒是勾起了她的酒兴。
院长也是喝多了,居然跟着附和,大喊着服务员过来,上酒。
黄永贵急了,过去低声劝:“蒋老,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院长大手一挥,老气横秋,“不碍事,人生大喜事,他乡遇故知,我能和小妮在这岭南之地相遇,是大喜,我要跟她好好喝一回。”
说话间,服务员拿了果酒过来,妹仔兴高采烈地开酒,倒满,要陪院长喝。
到底是年龄大了,院长开始胡言乱语,用筷子在席上敲盘子,唱道:“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如此已经是彻底癫狂,黄永贵冲我一挥手,强行把老头子的酒杯夺下,两人扶着向外走。
那妹仔却是无事,反倒神采奕奕,跟打了鸡血般,拎着包跟在后面。
蒋院长喝多了,流着涎水傻笑,拉着妹仔的手不松,非要将妹仔拉上车。后面黄永贵推波助澜,将妹仔和院长关在后座,他自己则坐了副驾驶。
后座上蒋院长嘿嘿傻笑,手在妹仔身上乱抓乱摸,那妹仔急了,抬手啪啪两巴掌,打在蒋院长脸上。
如此行为激怒了黄永贵,指着妹仔怒道:“你干什么?”
“他摸我!”妹仔气鼓鼓地回答。
黄永贵怒了,“你收钱了的。”
“我收他的钱,不是收这老头的钱!”妹仔指着我回应,气势一点都不输。
黄永贵道了一声丢,眼珠子鼓溜溜乱转,而后道:“小妹仔,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你该懂得,我们喊你来,可不是让你挑三拣四的。”
那妹仔哼哼回到:“大不了,我把钱退给你。”
这特么就尴尬了,黄永贵埋怨我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种事情也能出纰漏?”
我在后视镜里看一眼,道:“蒋院长是不是醉过去了?”
黄永贵起身在院长鼻子上摸了一把,而后道:“完了完了,他喝多了,今天晚上的努力白费了。”
如此结果,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本来就不想参与这劳什子医药代理,早知道是拉皮条我来都不来,你生意好坏,管我毛事。
还三个点的提成,我呸!
旁边黄永贵忽然道:“前面掉头回去,我要开我的车。”
我问他:“你也喝了不少,能开车吗?”
黄永贵道:“没问题,今天晚上就算了,老头子已经喝醉,没必要再折腾。”
如此,车上就安静下来,我又原路返回,去了刚才的野味店。
黄永贵让我们留在车上稍等,说他去拿个东西。
不多时,他背着一个黑色背包,手里拿了三瓶牛奶过来,又坐回副驾驶,上来对我道:“我不行,开不了车,去酒店吧。”
这话给我气的胃疼,心说死胖子你真能折腾,早说我就懒得回来了。
黄永贵打开一瓶牛奶,递给后面妹仔,口里道:“小妹,喝牛奶养胃,解酒,你也喝了不少,醒醒吧。”
妹仔不接,说道:“没事,我从来都喝不醉。”
“喝不醉?”我和黄永贵同时惊讶,我说道:“吹牛的吧?”
妹仔道:“谁跟你吹牛,我小时候在老家都是千杯不醉了。”
黄永贵眼睛眨了眨,将手里牛奶递过去,“或许是你体质不同于别人吧,不过牛奶喝了没坏处,拿着吧。”
妹仔接了奶,不过没喝。
黄永贵又开一瓶给我,我接过来就喝了,刚才心里想着早点回去见阿妹,故而没喝酒,现在口渴。
牛奶甘甜,越喝越好喝,不多时一瓶喝完,将空瓶子扔去窗外。
后面妹仔也闲的无聊,将牛奶小口小口都喝了。
黄永贵忽然道:“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妹仔回答:“余淼。”
黄永贵就问:“那个苗?”
妹仔回答:“三个水的那个淼。”
黄永贵就懂了,哈哈大笑。
那妹仔一愣,反应过来不是好话,将空瓶子砸到前面来,黄永贵一躲,瓶子落空,同时他呵呵地笑,“余淼,你在高尔夫球场一个月赚多少钱?”
余淼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
黄永贵道:“你有千杯不醉的功夫,那是跑业务的神技啊,我做梦都想找一个千杯不醉的人跟我跑业务,干我们这行,你懂的,没点酒量干不了。”
余淼听完不做声,等了好久才问,“做药品代理赚钱嘛?”
黄永贵哈哈地笑,“赚不赚钱?医药代理比毒品利润要高,你说赚不赚钱。”
余淼没做声,我却激动了,问道:“还有比毒品更赚钱的行业?”
黄永贵也是喝多了,只管哼哼,却不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对余淼道:“小妹仔,考虑考虑,一辈子捡球,没前途的,跟我学卖药吧,怎么样?”
余淼道:“我不会讲话,脾气也不好,做不了。”
黄永贵道:“不怕,你只要有千杯不醉就行了,不会讲话慢慢练。”
后座上,余淼默不作声。
车子到了绿岛,黄永贵说出自己名字,就有服务员前面带路去客房。
我背着院长,后面余淼用手扶着,一行人上了电梯。
一进门,我就把院长扔到床上,自己哎呦哎呦喘气,心说等休息的差不多,就开始告辞。
那边余淼急急忙忙,先去了厕所。
黄永贵撞了撞我,低声道:“既然花钱了,打一炮再走。”
我摇头道:“不了贵哥,我已经戒了。”我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家看阿妹。
贵哥惊道:“这玩意还能戒?戒烟戒酒戒赌都听过,就没听过戒嗨的。”
我苦笑道:“昨天被老婆抓包,我真的不敢再犯了。”
贵哥道:“男子汉哪能被女人限制了,洒脱一些,该做什么做什么。”说话的同时,黄永贵打开背后,从里面掏出一台黑漆漆的洋机器,看着像录音机,又不太像,我正要问,黄永贵却道:“你去洗手间看着那妹仔,别让她出来,等我喊你时,你再出来。”
我本能地感觉到,黄永贵在搞什么阴谋,准备开口问,却听洗手间里面妹仔呕吐的声音,加上黄永贵催促,便朝里面去了。
余淼在洗手间呕吐,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却是扶着墙壁吐不停,我过去拍背,帮她抚平,硬是将整个晚上的食物全都吐进马桶,冲了下去。
眼见她差不多了,我扶她起来洗脸,却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且绵软无力。无奈,我只能半抱着她,让她趴在洗漱台上,同时拍她的脸,让她清醒清醒。
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我心道:这妹仔彻底醉了,开始撒酒疯了要。
正准备将她扶到外面床上,结果她的力气变大,却把我推到淋浴头下,双眼朦胧地看着我,直接扑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热,又像蛇一样,缠绕过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在我胸口乱拱,拱的我方寸打乱,拍着她的脸道:“余淼,醒醒,清醒一点。”
余淼听到我喊她,醉眼迷瞪地笑,用手吊着我脖子,含糊不清地道:“热,好热。”
我心说坏了,这妹仔变傻了,这时的我千万不能做蠢事,必须马上脱身。这时外面的黄永贵忽然伸头进来,对我说道:“阿发,开淋浴,用冷水浇她,她就清醒了。”
我闻言一听,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当下就伸手去开莲蓬头,却不是冰水,而是温水。
瞬间,我们两个身上全部湿透,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热,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状,恍恍惚惚。
这时我听到手机响,赶紧从口袋里摸,那边黄永贵一把接了过去,不满地嘟囔:“哎呀怎么手机还在身上,千万不要被水淋坏了。”
紧接着,我听到黄永贵讲话:“喂,是谁找周发,为什么不讲话?是弟妹吗?哎呀我告诉你,我是黄永贵,周发跟我在一起,他刚才陪客户喝酒,被灌醉啦……”
迷迷糊糊,我感觉有双手缠绕上来,嘴唇上也有热烈的软肉贴上来,我用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有问题,这里面有问题,肯定是黄永贵在刚才的牛奶里面下了料,我不能上套。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忽然萌生出很大力气,将面前的人抱起,大步向外走。
耳边传来黄永贵的笑声,“对,对,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除衫,等一下,别着急,低头,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阵闪光,只觉得眼前换了个人,好像是张雅婷,她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冲着我笑,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嘴里轻声呼唤道:“来呀,快过来呀。”
我心说,这不对,张雅婷不会说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过去。
此时的我,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双眼都似乎看不清事物,感觉自己置身于汪洋大海,四周都是狂风巨浪,我独自驾着小舟,跟随波浪颠簸。
第一百一十二章 栽赃
第二天早上,我被渴醒,眼前一片黑,伸手摸到一团柔软,侧脸去看,余淼躺在我的旁边。
我心想糟了,赶紧掀开被子看,果然是清洁溜溜,再看余淼,也是同样的装扮。
我去!被黄永贵坑了。
我气急败坏地想要起身,结果那余淼早就醒了,一把将我拉住,也不说话,就紧贴着我胸口,不让我离开。
我左右看看,这是大床房,不知道黄永贵去了哪里,但是手机却放在桌上。我赶紧拿过来,手机上面有个未看信息,是阿妹发来的:酒醒之后回信息。
看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在哪。
电话响了好久,黄永贵才迷迷糊糊接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急切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打着哈欠,很不耐烦地道:“什么事都没有,接着睡吧,有事明天早上醒来再说。”讲完挂机,再打,已关机。
气的我一把摔了手机,骂了句冚家铲!
旁边余淼从被子里钻出来,并自作主张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坐在床头呼呼喘气,脑中开始整理昨晚发生过的事,却想不出头绪。余淼明明是黄永贵拿来贿赂蒋院长的,结果却睡在了我床上,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
还有,我记得黄永贵在我旁边奸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奸笑个什么劲儿。
我发觉我的脑袋不好使,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只能徒增烦恼。
旁边余淼忽然伸手,用指头戳我。
我没好气地问:“干嘛?”
余淼很委屈地道:“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好不,怎么感觉是你吃了亏似的?”
我回到:“你有钱拿啊,我是白出力,能一样吗?”
余淼被我吼一嗓子,便不再说话,不多时,在旁边捂着脸哭。
我听着那声音烦,偏偏没法说她,就好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
不说还好,一说哭的更大声了。
我心烦意乱,对着她道:“你不要这样子行不行?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余淼立即放开脸反击:“你本来就把我怎么样了。”
这倒是实话,问题是,我特么没有半点印象,我唯一能记清的,就是黄永贵在笑,其他的一概忘记。
用专业名词来说,这叫断片。
我问她道:“你能记得清昨晚发生的事吗?”
余淼摇头。
我双手一摊,“所以咯,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我什么都记不得。”
余淼立即瞪大眼,手指点着我问,“你不是想赖账吧?”
看她那认真紧张的表情,我给逗乐了,“放心,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男人,给你的钱,不会要回来的。”
余淼则道:“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的问题。”
我反问她,“我做过什么了?你有印象吗?”
余淼愣住,她当然也没印象。
“所以,我们完全跟没做过一样。”我笃定地下了结论,将这块未知的牛皮糖踢开。
骚人南柯曰:聪明的男人,不该在床上和女人发生争执,尤其是在双方都赤果身体的情况下。
看看时间,尚早,黄永贵又联系不上,我干脆再回到被窝,补个回笼觉。
旁边的余淼忽然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亏?”
我嗯了一声,表示反问。
余淼道:“我也觉得很亏,好不容易遇到个帅哥,结果做了跟没做一样。”
我看着她,床头灯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很长,差不都有一厘米那么长,像两把乌黑的小刷子。
我眼睛往下翻了翻,道:“来,让我恰口扎扎。”
余淼愣了下,“扎扎是什么?”
我眼神示意。
说完,余淼就扑了上来,厮摩着我道:“你咋那么不害羞呢。”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就像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而女人则是鸡蛋,外表清纯白嫩,内里实则很黄。
年轻人经不起挑逗,一连两个回合,还想要第三次,我很生气地拒绝了,对她道:“昨晚给你的两万块给我拿回来再说,这事哪能没个够?”
早上七点半,门口有急促地敲门声,传来黄永贵的声音,“阿发,快开门,有事商量。”
尼玛!
我用浴巾盖着下半身去开门,准备质问他,五点后关机干毛线。
结果门一开,他就跟鲶鱼一样挤进来,火急火燎,本来要说什么,看到余淼躺在床上,又改了口,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到1506,速度快。”
我回头找衣服,才发现,衣服晾在阳台上,还未完全干,就凑和着穿了,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我去了1506,黄永贵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然后关门,对我说道:“简单跟你说一下,今天是他们医院认购合同敲定的最后日期,决定权在他手里,那个余淼,他跟我说过好几次,所以我才让你无论如何要把余淼砸下来。”
我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永贵道:“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断片,忘记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所以需要我们去提醒。”黄永贵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我接过来看,登时惊呆了眼球,照片上面,全部是余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有男人的照片。
我继续翻看,出现了余淼的远景照,不过这个照相技术就差了很多,只能大概看出一对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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