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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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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眯眯地道:“想开车,哼,等着吧,这是我老豆送给我做补偿的,讲了好久才肯买,等我什么时候过瘾了,才轮到你开。”

    我坐在副驾上愤愤不平,“这么小气,亏我还救过你一命!”

    话未说完她又是一拳,这次力气有点大,我差点被打晕。捂着脑袋看,她的表情很严肃,双眼也通红,似乎是真生气了。

    麻蛋!

    这女人就是麻烦,事实嘛,还不让人提。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提起那件事,我想,可能是触到了她的逆鳞,故而暴怒。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都不讲话,各自板着脸。

    我心里过意不去,毕竟,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应该是我给她道歉。

    我说:“嗨,如果我现在没有老婆的话,你会不会考虑嫁给我?”

    她哼了一声,眯起眼,不做回答,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含义。

    我又道:“其实你开车我不放心,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你的眼睛太小,总是眯着,我怕你看不清路。”

    “收声啦!”她再次开口,不过听的出来,她的心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冷。

    我呵呵笑道:“那提前说好啦,等某一天,让我开你的车。”

    何若男哼哼两声,轻飘飘地道:“你真那么想开,今天回程就给你开吧。”

    我一阵咸湿湿的笑,“那说好了,你这辆车要给我开。”说话的同时,我那个车字咬的很重,若是换了其他随便一个男人,也知道我的意思。

    但何若男听不出来,依然回了个淡淡的笑。

    这就尴尬了。

    我费尽心思讲了一个笑话,结果对方没听懂,有一种全力一击打在棉花包上的感觉。

    我正色道:“何若男,这辈子,你这辆车,只给我一个人开好不好?”

    她瞪我一眼,阴森森地道,“为什么不叫男哥?”

    我咧咧嘴,“你年龄又没我大,凭什么喊你哥?”

    “衰人!”何若男气呼呼地道,“是不是最近没打你,你皮痒啊?”

    我道:“别,咱们现在的关系是合作伙伴,不是上下级,你别动不动就这么暴力,以后谁还敢娶你做老婆。”

    何若男闻言飞我一个白眼,“我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我呵呵地道:“我是你的好伙伴,好哥们,一起共患难过的战友,你的终身大事,我当然要关心啦,你老是这么单着,我很焦灼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没有男朋友,我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瘦了好多斤,你知不知道?”

    何若男又淡淡地回一句:“你怎么样又关我屁事。”

    哟呵,如此回答倒是终结话题的好句子,换做其他人就该识趣,自觉闭嘴。但我不同,作为一个经常性嘴贱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不能服输。

    我又道:“就算不为你自己和我考虑,你也得看看大众的想法啊,你一个大美女,迟迟不结婚,别人会以为你是同性恋啊。”

    何若男回道:“就算我是同性恋,又关他们屁事。”

    我去!关你屁事,关我屁事,关他们屁事,这是人生三大至理名言,一旦用出即可终结任何话题。

    到底是心理强大的女汉子,如此我便无话可说。

    本身这个话题都够无聊,纯粹是我想在口头上占她便宜的低俗之语。

    车子到了办公耗材市场,何若男停车熄火,却不下车,而是面色庄重地对我道:“周发,你讲老实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正准备开门下车,听到这个问题不免虎躯一震,仔细分析她这话语里面的意思,得出结论,她不是在开玩笑,必须认真回答。

    我摇头,“没有,不是。”

    她点头,冷笑,“最好不是,另外,我有必要告诉你,之所以我跟你合伙做生意,是因为看你人不错,但是你还要摆出一副吊儿郎当样子跟我瞎开玩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话说的严重,我应当正视,同时也为自己方才在车上的低俗语言脸红,面对一个全心为民除害的退役女警官,我竟然怀着龌蹉想法,真是该死。

    我点头应承,说以后不会再犯了。

    何若男又道:“还有,这件事你必须搞清楚,不要以为那天晚上我们发生过什么,就觉得我们之前的关系变了,我告诉你,那不代表什么?我不是那些傻乎乎的弱女孩,别说是亲热过,就算是上过床,那又怎么样?你要记住,你已经结过婚,马上就会生小孩,不要,也不准,再对我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明白了吗?”

    这番话说的我脸红,却无法反驳,何大小姐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并且放射出耀眼圣光,高贵不可亵渎。

    我暗暗下誓,以后,永远,也不想着她的脸跟其他女人办事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爱人同志

    所谓办公器材,无非是些办公座椅,电脑打印机,文件柜传真机等等,这些东西置办起来比较琐碎,且价格高低不一,需要细心挑选比对。

    这方面我是外行,何若男却很心细,发挥出一个女人的天赋,在办公用品市场来回询问,记录,做出优缺点评论。

    我则像个傻子似得跟随,也不知道要如何跟商家对话,全凭何若男一个人操办。

    折腾了四五个小时,何若男才把整个市场逛完,却什么都不买,说晚上回去先研究一下,再决定买什么,提议去吃饭。

    我们去了一家湘菜馆,何若男说她想吃辣菜。

    我本来想说,广东人吃辣菜菊花会痒,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我知道,此刻我和她的关系,已经变了。

    何若男问我,“公司开起来需要会计,人事管理,后勤,这些你都有人选吗?”

    我摇头,“这些人去外面招比较好。”说完想起,马飞不是搞了一个什么人才市场,这事刚好交给他去办。

    何若男道:“财务这块由专业会计师来负责,行政管理这块我负责,后勤总务你负责,这样安排可以吗?”

    我连忙点头,自从几个小时前被她教训过,我现在不敢看她的脸,也不大习惯跟她讲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出了问题,关系变陌生,有隔阂。

    同时,我也很怀念那天晚上的情景。

    或许,我当时胆大一些,今天我们的关系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不过话返回来讲,何若男不是阿莲,也不是莎莎,她会把问题处理的很洒脱。

    我想,如果那天晚上发生了关系,她也会强迫自己忘记的。

    从暗黑心理方面讲,那可是我的损失。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那该有多好。

    就在我内心强烈感慨之际,一粒花生米扔到我的额头,何若男气鼓鼓地瞪着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有点慌,跟她讲,“没什么。”

    何若男便问,“那你听见我刚才讲什么了?”

    我茫然抬头,内心更慌,腿肚子都不由自主地发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是在想,等公司真的开起来,我什么都不懂。”

    何若男这才收了强势的目光,道:“不会的可以学。”

    我低着头吃菜,偶尔抬头,也不好意思看她的脸,所以只能看着她的下巴。

    我忽然发现自己骨子里就是个烂人,我早上才跟阿妹保证过的,结果此刻却想着别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都不作声,何若男把钥匙递给我,意思让我去开车。

    我摇头拒绝,没心思开。

    何若男很奇怪,“怎么?你不是一直闹着想开我的车吗?”

    我淡淡地笑,“不了,车,还是开属于自己的比较好。”

    何若男静静地看着我,笑笑,“也好,等以后赚了钱,我送你辆好的。”

    吃完饭直接回樟木头,何若男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临下车前,她忽然发笑,眼睛弯弯的,很富诱惑力。

    “周发,我今天那样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对,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何若男瞬间变脸,“靠!你还真对我有想法?”言毕眼睛瞪的贼圆,似乎要吃人一样,“亏我一直拿你当好哥们看,你居然想上我?”

    瞬间,曾经的感觉又变了回来,我呵呵两声,道:“你以为你多美?我想上你?我可是西北古天乐,想让我上的女孩子从樟木头能排到常平,你算老几?”

    一句话未完,我就扭头跑,开玩笑,车上那女暴龙挽袖子要干我,不跑等死啊。

    等我跑出去十多米,再回头,才看到何若男坐在车上没下来,双手比成一杆枪,单眼眯着瞄准,口型轻轻张:呯……

    我冲她伸出两根中指,转身走了。

    我想,何若男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是没戏了。

    ……

    我回到家里,阿妹在做衣服,对着画册,练习如何裁剪,手边放着许多布料,红色居多。

    我很奇怪,“需要什么买就好了,怎么还要亲手做。”

    阿妹笑笑,道:买的,和妈咪做的不同。

    不知道为何,自从那天阿妹晕倒以后,笑的次数增多,越发地漂亮。

    我从后面将她环绕,在她脖颈上轻嗅,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再次忐忑,不知道阿妹用这样的味道是何用意。

    我试探着,要去亲她,结果被阿妹挡住,她摇头,道:你去洗澡,净身之后才能碰我。

    如此我就有点讪讪,心想这是阿妹在嫌弃我脏了。但我无话可说,毕竟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怪不得她。

    我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也擦上花露水,这才回到房间,继续刚才那未完的温存。

    阿妹这次没有阻拦我,反而给我最热烈的回应。

    我知道,自打怀孕以来,她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每次都不尽兴。

    但今天她的表现,却很反常,不是一般的热烈。

    我问道:“老婆,今天是怎么了,你对我这么好?”

    阿妹看着我,只是笑,她忽然问:如果我得了一种病,要割下你的心头肉才能活,你怎么办?

    我拍着自己胸口道:“看见没,这么大块胸肌,下面满满的都是肉,你想吃几斤?”

    阿妹就笑了,那原本寒霜一般的眸子,也变得柔情似水。

    阿妹变了,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冰冷如霜的小姑娘,而是柔善美丽的母亲。

    今夜睡的特别早,因为阿妹给了我她所有的好,一个女人能给男人的,她全部给了,我无比幸福。

    夜半翻滚,习惯性地去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结果摸到一片空,睁开眼看,阿妹却不见了。

    我一阵惊,赶紧出去找,却看到,阿妹在客厅里做衣服。

    红的白的,都是小孩子衣服。

    我觉得奇怪,过去问她,“怎么不睡觉,晚上做衣服?”

    阿妹回答:睡不着,就练习一番。

    我道:“练习也不用放在晚上啊,你白天大把的时间,非要赶在晚上。”

    她就笑,道:白天事情太多,我怕没时间。

    我嗔怪道:“怎么会没时间?现在距离孩子出生还早,大把的时间,再不济,等孩子出生了也来得及啊。”

    阿妹闻言长出一口气,抬头看我,笑盈盈的,样子极美。她问我:你睡不着,是不是想要?

    我嘿嘿地笑,“不至于这么馋,就是你不在身边,我睡不安生。”

    阿妹道:那可不行,以后你得习惯我不在身边的日子。

    我大惊,问:“阿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离婚吗?”

    阿妹摇头: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个词。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我习惯一个人睡?

    阿妹答:等孩子出生,我可能照顾不到你,你难道不要一个人睡?

    这话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不就是坐月子嘛,一个月而已,我能忍不住?

    我大手一挥,“多大点事,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不就是月子,我能忍得住,不用分床睡。”

    阿妹道:万一动手术呢?

    “剖腹产?”我思索了下,剖腹产貌似是三个月,也无所谓啊,我十多年单身都忍过来了,三个月有何难?

    阿妹闻言不再做衣服,起身,搀着我回房。

    第二天醒来,阿妹依然不在身边,去找时,她正在厨房做饭,拖着企鹅一般的臃肿身躯,在厨房里忙碌。

    我连忙过去帮忙,却被她挡出来,说是要尽一个好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真是奇怪,发现自从那天被抓包后,阿妹大变样啊,非但没有跟我哭闹,反而对我越发地好。

    难不成,她是想用这些行为感化我,让我从此不敢背叛她?

    饭菜上桌,我朝楼上连声大喊,结果半天都不见小妹应声,不免奇怪,正准备上去看,阿妹过来摆手,说小妹去高考了,今天最后一天。

    我去,这就高考了?我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好快。

    吃饭时,我无意间想到,已经很久未见德叔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阿妹道:不要管他,他现在赌瘾成魔,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闻言叹气,说道:“还好吧,最起码他没用家里钱去赌。”话说完,却发现阿妹的手忽然停住,原地怔住。

    我本能地察觉出不同,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妹想了想,还是对我说了,上个月的收益,全部被阿爹拿了去赌。

    “什么?”我一下子呆住,“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跟我说?”

    阿妹低头吃饭,却不言语。

    我将筷子摔了,不满地道:“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就是外人,你们干什么做什么,哪里需要通知我。”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头疼的小妖精

    阿妹闻言坐直了身体,目光平静地注视我,而后道:钱是阿爹直接从厂子拿走的,也未通知我。原本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收款的日子到了,却没收到转账,去问了才知道。

    竟有这种事?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地问:“那怎么不告诉我?”

    阿妹依然静静地看着我,不做任何表示。

    很快我便明白了,再怎么说德叔也是这一家之主,他拿了钱去赌,阿妹拿他没办法,告诉我又如何?难道我要去把老丈人打一顿?

    真她娘的来气!

    我又坐回位置,闷闷不乐。

    对面阿妹又道:其实,你完全不必关心阿爹如何,你只要将保安公司经营好,或是把医药代理做好,足以维持家用,根本无需靠他的产业过活。

    这句话才是大实话,一直以来,我都以食堂二世祖的身份自居,但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姑爷,即便是儿子,我也没权力去对德叔指手画脚。

    那食堂纵是千百好,也是他的私人产业,与我无关。

    也难怪,阿妹一直支持我创业,她早就看到这一点,只有我自己傻乎乎的,还梦想着躺在铁杆庄稼上享清福。

    吃完饭,我对阿妹道:“今日开始,我要将全部精力放在保安公司的筹建中,可能会比较忙。”

    阿妹点头,表示已经预料到。

    结果饭没吃完,黄永贵就打来电话,让我跟他去药厂下单,说是昨日的订单已经搞定,只等着数钱了。

    我对阿妹招呼一声,即刻出门。

    其实我用不了那么急,我就是觉得胸口发闷,德叔用掉几十万去赌,这么大的事居然现在才告诉我知道,心理不痛快。

    出了门打电话去修理厂,问我的车子怎么样了,说是还得六七天才能修好。气的我又一阵无语,没奈何,只好给阿莲打电话,借车。

    阿莲还在睡觉,让我自己上去取钥匙。

    我不依,说事情很紧急,让她将钥匙从楼上扔下来。其实是不想上去,因为我实在是怕了阿莲,非到万不得已,能不跟她见面,就不跟她见面。

    毕竟,阿妹怀着身孕。

    阿莲迷迷瞪瞪地说好,结果我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上面窗子打开。正准备给她拨电话,却听见车子嘀嘀两声,却是有人开了保险。

    我扭头去看,施莎莎打扮的花枝招展,站住门口冲我笑。

    哎呦我的天,这小妖精今天怎么给放出来了,我气急败坏地冲她伸手,她却拿着钥匙绕车子跑,还咯咯地笑,压根没把我铁青的脸放在眼里。

    我出口威胁道:“再胡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她就笑呵呵地说:“打断我那条腿啊?我第三条腿长在你哪里呢。”

    这女子,越来越流氓,满嘴小火车,其功力连我这个老流氓都比不上。

    我好声对她道:“你好好地,我去办正事。”

    她就眉毛一挑,“哎呦,正事是谁?”

    我这个气,张口骂道:“你大爷!”

    施莎莎就一脸惊讶,“正事是我大爷?我怎么不知道?”而后又摆出一副懊恼困惑不解悲愤的神色,指着我哭道:“你这个坏蛋,居然背着我搞男人,还搞的是我大爷。”

    这满嘴跑火车的水平,我算是服了,当下也没法跟她矫情,知道她心里一根筋,既然认准了要去,必然是阻止不了的,干脆摆手,“上,上,唉,服了你。”

    莎莎这才开了车门进去,而且进的是驾驶位,我大惊,“你会开车?”

    莎莎哼一声,“昨天一天都是我开车,莲姐都说我开的好呢。”

    目光辗转间,我忽然看到远处出现德叔的身影,他低着头,弓着背,朝着我们家的高楼走,我赶紧一矮身子进了车内,生怕被老丈人看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坐进副驾驶后,我从车窗向外看,感觉德叔的神色很悲催,不用说,输钱了。

    一个月的收入,全部输光了,不然他不会回来的。

    我一阵无语,想拿起手机给阿妹打电话,临了又不知如何说,最终还是算了,毕竟,他输的,不是我的钱。

    莎莎双手抓着方向盘,很是兴奋,问我道:“先森您好,请问您想去哪里呢?”

    我没心情跟她调情,懒洋洋地对她道:“去松山湖,那边有个制药厂。”

    莎莎就用甜美的嗓音回答:“好的先森,樟木头开往松山湖,车费两个吻。”

    我拍拍前档,意思让她少墨迹。结果她扭头朝我嘟嘴,自己在我脸上啄了两口。

    一直等车上路,我的心情才好了些,毕竟,他输的不是我的钱。

    莎莎专心开车,时不时地用眼睛瞟我,眼珠骨碌碌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正色问:“莎莎,你觉得我好吗?”

    莎莎摇头,“不好。”

    我又问:“既然我这么不好,为什么你会缠着我?”

    莎莎咯咯笑,“是我缠着你吗?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讲到这里又歪了,我干脆不讲,因为跟这妖精没法讲,她从来都是把我当成男宠,用她的话讲,她赚一次,而我老婆则亏一次。

    我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感觉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世界。

    过了一会,莎莎主动说话,问我,“老公,你觉得莲姐怎么样啊?”

    我说挺好。

    她就笑,“那你会不会跟莲姐结婚啊?”

    我摇头,不会。

    她哼哼两声,“那莲姐要是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越发不喜欢这个话题,很生冷地回答:“她不可能给我生孩子。”

    莎莎眼睛眨两眨,问:“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事后药?”

    我心里一惊,问:“你胡说什么?”

    莎莎脑袋晃晃,“哈哈,哪天晚上你露馅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我忽然醒悟,赶紧质问她:“哪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那样子回家?”

    莎莎哼哼地笑,边开车边道:“如果我说,是莲姐故意把你弄成那样,然后扶着你回家,你会怎么想?”

    “怎么可能?”我反驳道,而后心里一阵后怕,起疑,哪天晚上就算我喝多了,也不至于那个样子回家,问题是,我断片了,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莎莎白我一眼,“不信拉倒。”

    我看着她,发问,“你吃的用的,都是阿莲给你的,包括你开的车,都是阿莲的,你却在她背后讲她不好,你就不怕她生气?”

    “生气?”莎莎眯着眼笑,“她凭什么生气?我老公还被她白白用了那么多次,我都没生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话说的,我早知道跟她无法交流。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跟莎莎正常交流过,每次一见面,不到两分钟就滚床单。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看我的,但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图个什么。

    有次问的急了,她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合作伙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刚好我在这里不认识其他男孩子,你的技术也不赖,所以就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大家各取所需,如果非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按个名分,那就是炮友咯。

    眼见我不说话,她又闲不住,继续问:“哎,你就不好奇,你一个人是怎么回的家吗?”

    我冷冷地道:“我不好奇。”

    说实话,我是不敢好奇。

    那天过后,我就不敢去找阿莲,也不敢跟她打电话。

    这件事我一直在逃避,就算是莎莎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即便是我喝断片,最基本的思维意识也有,光凭我自己,是不可能光屁股跑回家里的。

    但我不能问,也不愿意去问,我宁愿把那次意外,归咎于醉酒。

    听到我的答复,莎莎不再言语,过一会,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

    这是她的一贯伎俩,我不想搭理。

    不多时,莎莎将车靠在路边,开始趴在方向盘上哭泣。

    一直哭了五分钟,我都没搭理她。

    眼看着时间太久,我才叹口气,过去拍她肩膀。结果她一巴掌将我打开,用非常厌恶的口吻对我喊:“滚!”

    滚就滚,我打开车门,站住外面,看远处叮叮当当的工地,那上面,有两个塔吊,正寂寞的转来转去。

    一直以来,我的梦想都是享尽齐人之福,真正到了这一天,我才发现,齐人之福好难。

    后来有次去找南柯喝酒,他说:“一个男人睡多个女人,这并不难,也不值得骄傲。真正难的,是一个男人一生坚持只睡一个女人,这才值得骄傲。”

    这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我还在迷茫之中。

    过了半个钟,莎莎在车里道:“老公,我哭好了,你进来吧。”

    我要上车,莎莎却主动让位,“你来开车,我不认识去松山湖的路。”

    我坐上驾驶位,正要发车,忽然间莎莎出手,在我脸上打一巴掌。

    我懵逼了,槑槑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莎莎问:“疼不疼?”

    我皱眉,“你有病啊?”

    莎莎道:“我只问你疼不疼?”

    我大怒:“我疼不疼跟你有鸡毛关系?”

    莎莎吓了一跳,弱弱地道:“我以为,你永远对我没感觉。”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乔峰or韦小宝

    我懒得搭理她,发车挂挡,向前走。

    车子向前走了很远,莎莎忽然说:“你知道莲姐为什么会收留我?”

    我不语,假装没听见。

    莎莎继续说:“因为我告诉她,我可以搅和的你离婚。”

    我说:“我知道了。”却不看她,继续开车。

    莎莎侧脸看我,表情有些无聊,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喃喃地道:“你的手表好漂亮。”

    我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道:“你喜欢?”

    莎莎立即点头,“喜欢。”

    我立即伸手摘下,递给她,“拿去玩吧。”

    那劳力士是德叔买的,三千大洋,普通人仔细看也分不出真假。

    莎莎欢快地戴在自己手上,哈哈地笑,问我:“这个很贵吧?”

    我说嗯,挺贵的。

    莎莎欢喜地说:“我也觉得贵,上次我在两元店看了一款,跟你这个差不多,要五十多呢,不过那个做工明显不好,你这个至少也得一百吧。”

    我唏嘘一声,伸手过去,“把表还给我。”

    莎莎不给,哼哼地笑,“不,你都没送过我东西,这个表就送给我吧。”

    我无奈地叹气,“我改天送你个好的。”

    莎莎说:“就这个吧,我喜欢这个。”

    我说好,并叮嘱她道:“戴着这个不要给别人看,很珍贵的。”

    莎莎问:“多贵?”

    我说:“十多万。”

    莎莎就哇地一声,仔细看那手表,发出感叹:“有没有搞错?这破表也值十多万?能买四五个我了。”

    我不应声,我也不想说话,我觉得她聒噪。

    莎莎就自己说,“你知道吗,我大姐第一次卖了多少钱?”

    “四千!”她冲我举起四根手指,“我大姐第一次只卖了四千,哭了三天,是我二姐告诉我的。”

    我还是不理她。

    她继续道:“我二姐就厉害了,我妈妈让她去卖,她不愿意,我妈妈就求她,说她不去卖,爸爸的病治不好,我二姐就说,要卖也行,她得先结婚,结婚了就可以卖了,你知道我二姐第一次给了谁吗?”

    我还是不理她,专心开车。

    莎莎说,“我二姐卖给一个香港佬,她那时还小,卖了一万块。起先哪个香港佬不愿意出那么多钱,是我二姐要求先结婚,他觉得好玩,才同意一万块的。我二姐就当天晚上哭了一场,后来一直都没哭过。”

    说到这里,她看我一眼,我还是默不作声。

    莎莎说:“我二姐每嫁一次,就记录一次,到现在为止,她嫁了一百多次,赚的钱全都给了我妈妈。然后到我,妈妈说,我最漂亮,一定要卖个好价钱。”

    说到这里,她忽然不说了,呆呆地看着前方。

    我却憋不住了,问她,“然后呢?”

    莎莎道:“然后,我就天天等咯,我每天坐在那坛子上面,仔细打量每一个进来的人,妈妈讲,那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我潜在的男人,所以我要仔细地看,免得将来慌张。”

    “那些男人,大多数都是老的,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好几,没有一个我喜欢的。偶尔有年轻的,也都是歪瓜裂枣,我就很担心,怕那些男人。其实晚上的时候,我时常被二姐房间里的声音吵醒,我会趴在那门缝里面看,我觉得那些男人好丑,我很怕那些男人。”

    “后来,妈妈讲,女人生来就是干这个的,让我不要怕,她还说,第一次会有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会很舒服。我一直很好奇,也很怕,我其实不想听妈妈的话,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说。直到后来,你出现了。”

    说到这里,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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