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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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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尼倒抽了一口冷气,大叫道:“喔呀呀,大事不好了!赶快抢占制高点!”

  可别小看了蒂尼,她是“东点军校”毕业,年轻轻的就被授予六星上上将,虽然没经过实战,但一年之中,它指挥的大洋军演,至少上百次;讲台上的叫嚣达上千次。达到一个眼神,可吓退敌人千军万马;一声咳嗽——那肯定是感冒了,它一般不感冒。

  话在当下!

  蒂尼一看地形的确不利于我方,大喊“抢占制高点”,就展翅飞了出去,但是,已然来不及了,敌人的大军象一大片乌云似的,从电力大厦的楼顶压了下来!

  **********

  (嫱子笑,我还真没看到她这么笑过。

  我说:“歇歇吧,啊。有啥好笑的?”

  嫱子说:“真是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第242章 喜鹊大战

  

  提要:

  ★“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通通地死啦死啦地!”

  ★那是我如何知道你心依旧的原因

  **********

  别说是喜鹊了,就是人看到了,也会吓一跳的:乌压压一大块,由上边砸下来,谁不害怕?

  担任保安任务的高空喜鹊,先看到这块“砸下来的云”,立即喳喳地叫着四散而去。这就等于把迎亲的喜鹊队伍防线撕开了,把下边的喜鹊暴露在敌人的面前。还得是蒂尼,它大呼道:“闪开!”

  迎亲的喜鹊听它这么一喊,向两侧飞去。

  新威路的两侧,都是一些商家,店铺都是二三节高的小楼,迎亲的喜鹊往两边一闪,正好都落在这些商铺的房顶上。

  “脚踏实地”了,就减少了精神上的压力。看到从上而下的那“大块云”,害怕了,也顶多缩缩脖子就挺过去了。反而,从电力大厦楼顶上俯冲下来这些敌国喜鹊,突然失去了攻击的目标,心里一紧,就有些慌乱了。加之,俯冲下来的这些喜鹊,都带有“神风敢死队”的性质,也没讲究什么队形,突然失去了目标,等于扑了一个空,需要急速地拔升,这样一来,它们自家先撞了起来,至少有七、八对,一起滚落在临街商铺的房顶上。

  两个是撞跌在房顶上的,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伤。蒂尼发一声喊:“打它们这些蛋蹭的!”

  先期落在房顶上的“合众国”的喜鹊各自就近。一拥而上,围住了敌国的喜鹊,用喙啄。用爪子抓,用膀子扑打。把敌国的喜鹊打得哭爹喊娘的。

  “哀兵之声”有绝对的感染力,这带有明显地方口音的哀嚎,极大地削弱了敌方的战斗力。敌方的指挥官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嘴里的“呀各叽叽”喊得也不那么响了,鼻子下的小仁丹胡也歪歪了。

  蒂尼看准了机会,派身边的传令兵去召集前期被打散的部队。收拢兵力,以利再战。它知道。南边的这个邻国,是最死缠烂打的主儿,它们这是一时懵了,待它们缓应过来,必是一顿好杀!

  让蒂尼猜中了。仁丹胡清醒过来之后,也收拢兵力,“呀各叽叽”也喊响了,组织兵力向房顶上的“合众国”喜鹊进攻。

  “合众国”的喜鹊面对几倍于我的敌人,拉出了和敌人死拼,同归于尽的劲头,蒂尼冲在前边,一派大义凌然,视死如归的巾帼英雄像。正在要决一死战的时候。九宫鸟飞到了房顶,指着仁丹胡说:“呔!小子,卑鄙的小子。有本事你当面锣,对面鼓,你暗地里使绊子,耍手腕,出阴招,做损事。算什么?!”

  ——九宫鸟讲的是人语,仁丹胡虽然听不懂。但它知道这是人的语言,它大吃一惊,心想,“合众国”的喜鹊里还有这等人物!甚是了得!

  九宫鸟又换成鸟语说:“我们和人类达成广泛的共识,这次经过你们的地盘,就是为人类办一件大事,你们要阻碍我们办的事,回头让人类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呢,原来你的,是人类的走狗?”仁丹胡说,“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通通地死啦死啦地!”

  九宫鸟这个后悔呀,你说你就一个劲儿说人的话就完了,仁丹胡听不懂,却把它唬住了,不就行了吗,你何苦又嘚瑟地说起了鸟语呢?完了,它要对我动手,我是没咒念了,就等死吧,可惜,我和我的女友还没结连理,还没有洞房花烛夜呢,我好可怜啊!

  九宫鸟想到这里,把眼睛闭上了,大叫一声:“蒂尼,我们只好来世再见了!”

  ——九宫鸟这话又是用人的语言说的。这句话,把本来准备冲上来的仁丹胡又吓得一愣,就在它这一愣的当口,“合众国”喜鹊的大队人马赶到了,电影院里响起一片掌声!

  由于慌乱,仁丹胡犯了一个愚蠢的、致命的错误:它看到“合众国”喜鹊的大队人马黑云压城般地扑来,仁丹胡大叫一声:“快逃啊!”

  它们的人听它这话,立刻慌了,扑啦着翅膀就逃,正好遇到了俯冲下来的“合众国”喜鹊,都不用接仗对打,就瞅准了,伸出爪子由上至下那么一抓一砸,什么样的喜鹊能受得了这个?立即就从空中摔了下来。

  出于一种本能,它们大多摔落在房顶上,还不至于摔死,那也摔个够呛!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正所谓:“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接下去的,就是瞧个机会,溜之乎也,才是正经。

  也有躲开这“泰山压顶”一击的,“合众国”喜鹊岂能绕过?就一对一,二对一,甚至三对一地展开攻击。

  对方也是殊死一搏,拼了!降是死,战是死,等死,何不死国是也?死国,可以进“靖国神社”,可以享用右爪鸟们的顶礼膜拜!

  一时间,天上大乱,鸟毛纷纷从天而降,说是如同下雪,那是有点儿夸张,但是,某一时刻,的确遮住了太阳。

  仁丹胡,一看大势已去,用爪子在脸上抓巴两下,试图把它的仁丹胡抓下去,好蒙混过关,趁乱化妆而逃。可是,我们都知道的,鸟的爪子稀疏,哪里抓得那么干净?就留下了秃仁丹胡。“合众国”喜鹊这边的人早有看到了这一幕,就大喊,秃仁丹胡是它们的头儿,劫住啊!抓住啊!打死它啊!

  真个是:鸟毛满天飞,喜鹊喳喳叫。共祝一对新人,喜结百年好!

  ——其实,这场面,是很恐怖的。路边看眼儿的人。都有害怕的了。可是,新娘新郎认为这是喜兆,你说有什么法儿?

  新娘新郎乘坐的是宝马超长版轿车。这种车有个讲演,检阅用的加大型天窗。看到外边的情景,新娘让人把天窗打开了,她把身子探出了车外,两手向两边伸展开去,脸微微上仰,眼眯着。让天上飘落下来的羽毛抚掠过她的脸颊,秀发。和洁白的婚纱。

  新郎也探出身来,搂着他爱的人的腰肢,唱道:“每一个夜晚,在我的梦里。

  我看见你,我感觉到你,

  那是我如何知道你心依旧的原因,

  跨越我们心灵的空间,

  你向我显现你的来临,

  无论你如何远离我,

  我相信我心相随……”

  ********************

  八点十八分举行婚礼仪式,不到八点半,叶迪华、关雎、张妮他们仨的活就完了。

  等了一会儿。朱璇拎着了一个挺沉的方便袋,走了出来。见到关雎和叶迪华,摆了一下手。

  关雎一指自己的车。朱璇就往关雎的车走来。

  四个人进到车里,朱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把手里的方便袋,往后排座一甩,“你们俩捋捋,看少不少?从账面上看。可是够了。”

  后排座坐着叶迪华和张妮,还有九宫鸟和蒂尼。外加两只蒂尼的警卫。

  张妮和叶迪华接过方便袋,撑开袋口,往里一看,是满满一下子百元纸币。看样子,朱璇是大把从哪里抓到这个方便袋里的,因此显得凌乱不整。

  海卫这边,参加婚礼,要带去礼金,一般都是三百元——定新婚酒宴,都是吃二百元的“标”,大虾、海参,还要有鲍鱼,这三样值多少钱?而朱家的婚宴,是少不了这三样的。还有烟、酒呢。烟,什么烟?是起码三十元一盒的“将军”烟,朱家的婚宴能是“将军”烟吗?最起码是软“中华”硬“玉溪”啊。酒,什么酒?能是本市产的“小地雷”(一听这名字,就不能往朱家的喜宴上摆)吗?抑或是“火峰古酿”?不行不行,这两种酒,上寻常人家的喜宴,行,老朱家的,不行不行。老朱家的最次也得是“茅台”“五粮液”啊!那最好的是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土豪人家都吃什么喝什么拉什么尿什么,咱们上哪儿知道去?婚宴的屋里,咱也没去,也不知都摆的是什么酒。反正价钱不能低了,还得特别“土”,特别“豪”,才过瘾!

  ——这么个铺排,你拿三百元就去参加人家“土豪”老朱儿子的婚礼?好意思吗?最少也得五百元吧?少了象话吗?

  在婚宴上交礼金的,都是朱家的老屯亲,或者朱家现在任“总”的这个村的村民,他们到礼账处,自报号,张老三李老四王二麻子赵老五,三百五百。有人记账,然后把交的钱扔进一个封闭的纸箱里。

  这种纸箱是自制的,随便用个什么箱,用红纸一糊,上边留个十多公分长,一两公分宽的投币口。

  参加喜宴的人把钱都投进去了,大厅里婚仪开始了。

  这边,记账的,算账。就是朱璇说的“从账面上看”是多少。然后,把纸箱拆开,朱璇就一把一把地把钱抓进他的方便袋里。

  ——这就是方便袋里的百元钞陈凌乱不整的原因。

  昨天,关雎拿到定金三万元,今天应该再给他们七万元,数下来的结果是七万元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儿子结婚,收老屯的亲朋,现在村里的乡亲们七万元礼金,还咋地?行啊!

  好不错的,有求于朱总的,或者是公司中层干部,既得利益者,哪能就给三百五百的?三千五千的,也说不准。不过,朱家不在乎这些,没看把礼箱一倒,都给了叶迪华他们了吗?

  **********

  (岩子说:“朱海华算土豪吗?”

  我问:“怎么呢?”

  岩子说:“他那铺排,还够不上‘豪’。”

  我说:“不在场面大小,关键在于是否有‘土豪’意识。”)

  

  第243章 约法

  

  提要:

  ★要动不动耍小性子,就没意思了

  ★向干红横楞着眼睛,晃着头,故意气干红

  **********

  一百张一沓,总共七沓。叶迪华拿出两沓,又从一沓中数出五十张来,一起用手掐着,给了朱璇。

  朱璇犯难了:“这么厚一沓子,我怎么拿?”

  “揣兜里?”

  “怎么揣?鼓鼓囊囊的,我大伯问我,我怎么说?吃我大伯家的回扣?那成啥了?”

  “附近找个银行或者储蓄所啥的,存起来。”

  “不行。我大伯说不上啥时候就找我了,找我找不到,那成啥了?”

  “那我去给你存,”叶迪华说,“存完了,我把存折再给你送回来。”

  “哎,这行啊,那就有劳你了。”

  就这么定下来了,朱璇下车,关雎开车,往火车站方向去。

  这一过程,关雎一声未出,有点生气的样子。叶迪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几眼,不知他所为何事。

  把钱存好,又给朱璇送回去,朱璇很是感谢,管叶迪华一口一个“姐”的。

  重新上路,关雎问叶迪华去哪儿,叶迪华说去她的宿舍。

  就往她宿舍开。

  到她宿舍,还让关雎他们在车里等着她。

  关雎还不放声,一副“你说让等咱就等呗”的劲头。脸上没了阳光,甚至,没了青春色彩。叶迪华看了他一眼。匆匆下了车。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叶迪华就拿着一个u盘走了出来,对关雎扬了扬手中的u盘,“找个大一点的网吧,我要把这个报道打出来。”

  关雎想了想,开车走了。

  到了一个网吧,把u盘里的文章打印出来。关雎见标题是《不放鞭炮放喜鹊——记“海华实业总公司”总经理朱海华一心扑在环保事业上》,眼睛一亮。又一看署名。是“叶迪华关雎”,就绽开笑意,问叶迪华:“把我的名字署上干啥?”

  叶迪华一看他的脸色由阴转晴了,就拉起了长声。“你的名字好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多好啊,看这名字就不生气,不板脸,心平气和,高高兴兴的。”

  关雎嘿嘿地笑。

  网吧操作打印机的小姑娘看看这个一眼,看看那个一眼。嘴角往下一拉,跟着,转化成笑意。

  从网吧里走出来。坐进了车里,叶迪华对张妮说:“张妮,你还得在车里等着我们。我俩得赶快把这篇文章送到报社去,争取明天见报——实际上,这就是咱的广告,不花钱。效果又非常好的广告。”

  张妮重重地点点头。

  关雎也跟着点头。

  “你,”叶迪华指着关雎。“跟我一起去报社,接待我们的编辑,是个男的,由我和他谈,你在旁敲边鼓;要是个女的,由你来跟他谈,我在旁敲边鼓——这就是为什么把你的名字署上去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好——好个屁!”

  “屁”字,说得非常轻。如果,这个字只摆出口型,不必要发音的话,叶迪华就只摆摆口型作罢了。遗憾的是,这个字,摆出口型就得发出音来,万般无奈,叶迪华象吹出一片羽毛样的,把这个“屁”字吹出去了。

  关雎愣眉愣眼的。

  叶迪华开门上了车。她催促关雎,“快点儿,看人家编辑别中午下班回家了,今儿可是‘休报日’(“五一”这类小长假,纸质媒介都要休一天)。”

  “着急了,”关雎阴阳怪气地说,“知道着急,还给人家存钱去?”

  叶迪华这才知道,他为什么撅嘴棒腮的,原来是嗔着自己给朱璇存钱去了。

  关雎发动起了车,叶迪华伸出一只手,制止了把车开起来,她说:“我答应给朱璇存钱是对还是错,先不必说。以后,有不同意见,不行憋在心里,生闷气,或者象个老婆样的,耍小性子。有不同意见,就说出来,‘你那不对,我有意见,应该怎么怎么样。’慷快点儿,行不行?”

  “行!”张妮先积极响应,“我同意!”

  九宫鸟说我也同意。

  “关雎呢?”叶迪华步步紧逼,一步不让,“你什么态度?”

  关雎只好说:“嗯。”

  “咱们大方向是为了挣钱,但,咱们要在愉快的、心里没有隔阂的状态下挣钱。要动不动耍小性子,就没意思了。”

  “我……”关雎想分辨。

  “开车!”叶迪华不给他分辩的机会。

  “我有意见!”关雎大声地抗议,“好话赖话,得让人说出来!不能剥夺人家发表意见的权利!你刚刚定的原则!”

  叶迪华笑了,“那你说。”

  关雎想了想,“我忘了。”

  接着,关雎把车开了起来。

  ********************

  按着干红的意思,要跟在叶迪华、关雎、张妮他们后边看着点儿,别出现什么问题,他们处理不了。赵丽影说:“你算了,别让他们老撒不开拐棍,我看小叶那丫头挺有主意的——你们是亲密老乡,你还不了解她?”

  赵丽影说话有点儿刁刁的。

  “你啥意思呀?”干红问她。

  “我要有啥意思,我就直接说了,不会暗中使眼色、掐肩膀的搞小动作了。”

  赵丽影还是指她见叶迪华那次,干红怕叶迪华说出网络小说的事,掐叶迪华肩膀一下的事。可是,干红对此早就忘到那百国去了。根本不知道赵丽影说的是什么。愣愣看着赵丽影,“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哼!”赵丽影把身子翻了过去,给干红一个光脊背。“那小丫头也真机灵,‘我满耳朵都是“赵姐”“赵姐”的,把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啥时候说人说到那个份儿上?嘁!”

  干红琢磨琢磨,想起叶迪华说的话。但,还不能向赵丽影解释,只好让她误会下去了。

  刚才,干红手托着腮。肘拄在被子里。这会儿,她挺坐起来。拉过来内衣,要穿衣起来。

  赵丽影说:“我不许你起来!”

  干红拍拍赵丽影的肩头,“乖,你睡。我得去看看地暖铺的怎么样了,我现在不起来,一会一个电话打过来,还得噼哩噗噜地往那边赶,还让人家麻师傅等着咱们。那不是耽误人家的时间吗?”

  “那,那你抱抱我。”赵丽影撒起娇来。

  干红俯下身去,满满地抱了抱赵丽影。

  赵丽影翻转身,求吻。

  干红送上去。

  干红又一次抓起内衣,赵丽影一个挺直。坐了起来,“不行,我得盯着你!你这种人。都花心,没准又让姓孟的小丫头迷住了!”

  干红笑,“我是‘万人迷’?”

  “你是‘迷万人’!”

  两个人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地起了床。进了卫生间,干红拿起了牙具,要刷牙。被赵丽影用屁股拱到一边,自己站住了盥洗的位置。拿起了牙具,灌满了水,挤出了牙膏,冲着镜子刷起牙来,一边刷牙一边还在镜子里向干红横楞着眼睛,晃着头,故意气干红。

  干红指着镜子里的赵丽影发狠,那意思仿佛说:搁着你个贼皮子!等我倒出时间来,不好好治治你,算怪了!

  张嫂听到楼上有响动了,就赶紧打开火做早饭。

  早饭是张嫂自己烤的饼,自己包的馄饨。还有黄瓜片炒鸡蛋,清拌苦瓜。另外,一人一杯鲜牛奶,一个煮蛋。

  饭桌上,张妮的碗筷未动,没有一点吃饭的痕迹,赵丽影问张嫂:“妮子没吃饭就走了?”

  张嫂说:“没吃,让人家堵被窝子了。洗一把脸就跑了。没事儿,满心的事,一顿两顿的不吃饭,饿不坏。”

  干红嘱咐张嫂,“往后知道妮子第二天有业务,头一天,就准备出来,哪怕垫吧一口呢,也比空肚子出去强。别把胃饿出毛病来。”

  “嗯哪……没事呀,”张嫂说,“在家,她哪天早上正经吃饭了?我还不知道?”

  “上学不比现在,”赵丽影说,“现在累啊。”

  干红说:“也是,昨天有结婚,怎么今天还有结婚的?”

  “今天才是正日子。昨天,阳历是五月一号,单日子;阴历(农历)是四月初三也是单日子。今天就不同了,阴历阳历都是双日子。谁结婚不找双日子?”张嫂说。

  干红和赵丽影相互看看。

  赵丽影接过话茬,“我真听我们李经理说那么一嘴,他们好多亲戚赶小长假来参加她孩子的婚礼,可能要是五月二日,怕来不及赶路。”

  “那就是那么回事了。”干红说完,三个人坐下来吃饭。

  干红和赵丽影吃完了饭,就走了出去。

  赵丽影问干红,“你试试我的新车?”

  “你不怕我试上瘾了?”

  “上瘾了,就送给你。人都给你了,别说一辆车了。”

  干红用指头托一下赵丽影的下巴,赵丽影现出幸福的神色。

  张嫂透过玻璃窗,把外边的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她赶忙把身子隐了起来。

  干红和赵丽影进了昨天新买来的路虎,刚发动起车,干红的手机响了。

  干红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见是高勇打来的。就看了赵丽影一眼,“他打我电话干啥?”

  “谁?”

  “小高。”

  “尝到甜头了呗。还想抢一口?”

  “嘁。”

  干红把电话扔到方向盘的前边,任电话一直响下去。

  干红发动了车,还没有上道,高勇就关了他那边的电话。紧接着,赵丽影的电话就响了。赵丽影一看,“小高,他打给我干啥?”

  干红猛地刹住了车,大叫道:“我爸出事了!”

  **********

  (嫱子说:“能是干红她爸吗?”

  岩子说:“一般是。”

  嫱子说:“干红她爸能出啥事呢?”

  岩子说:“不好说。瘫痪在床的人,除了不出事,出了事,就不是小事。”)

  

  第244章 干红获功

  

  提要:

  ★“我父亲能治好?!”干红惊喜,“能好模好样走路?!”

  ★她知道高勇在干红的床上睡过

  **********

  真的是干红她爸干玉权出事了。

  这天早晨,二娘做的萝卜丝汤,里边放的虾皮,海带根,又放些五香粉。青萝卜丝熬出白汤来,相当地好喝,干玉权还最得意这口,就多喝了一碗。萝卜利尿,加之喝得又多,吃完饭不多会儿,就有排尿感。

  平常,他在床上排尿,都用一个大口的饮料瓶子,排到里面后,把盖儿拧好,放到床上。今天,二娘收拾饭桌后,把那瓶子拿去,倒在厕所里,不干什么,就忘了送回来。

  这种情况下,干玉权都用拐杖杵楼板,叫二娘。今天他想,二娘这会儿一定在厨房里,收拾炊具,不在她屋,杵楼板她也听不到。也是干玉权逞强,他心寻思,高勇说我自己下过地,自己排解过大便,真吗?我今天试试。就用手撑着,下了地。

  他的大便盆,离床,有三米的距离——实际他的床侧,有个衣柜,他可以用手扶着。就有一米多,没什么扶的,靠两条腿和手中的拐杖支撑着。

  开始,还算顺利,剩最后一米多的时候,院里布赖迩欢快地叫了起来,这是高勇来了。以往他都不来这么早,不知今天为什么提前了。

  高勇每天进了楼里。先到干玉权屋里,看看有没有啥要他干的。孩子一进来看到我在那排尿,象什么话?就往回退。也是急了点儿,这一退,一下子就跌倒了。

  高勇进了屋,一看干玉权跌倒了,蹲下身,把干玉权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但一看干玉权脸色煞白。双眼紧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粒——他疼痛得相当厉害。

  这怎么办?

  高勇一时没了主意。就给干红打电话。

  打通了,但没人接。关了干红的电话,高勇又给赵丽影打,响了一声。干红却接了电话:“小高,我爸咋地啦?!”

  “爸跌倒了。”

  “卡坏了!”

  “没看到哪儿坏了,可是他非常疼,疼得一头汗!”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干红和赵丽影一块回来了。干玉权仍在巨痛之中,头上的汗,噼淋噼淋的。

  干红和赵丽影对视一下,“上医院吧?”

  “就得上医院。这么疼,谁知是哪儿卡坏了?上医院才能查。”

  听说上医院。高勇走上前,去抱干玉权,要把他抱上车。谁知。高勇这一抱,干玉权疼得大叫起来,高勇赶紧又放下了。

  干红把高勇扒拉到一边,自己俯下身去抱她爸,虽然极尽轻柔,干玉权还是疼得“呀呀”大叫。

  干红只好又把她爸放在床上。

  干红看着赵丽影。“怎么办?”

  赵丽影毫无办法的样子。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她扯了一下干红,“找你师傅!”

  干红也恍然,她离开了他爸的床前,真溜溜地跪在地当间,向东南她师傅居住的绳山磕下头去,“师傅,救救我爸吧!”

  绳哥出现在干红的面前,他没去管干红,跨了一步,来到干玉权的床前,看了呻吟的干玉权一眼,用他的指头在干玉权的身上戳了两下,干玉权立刻就停止了呻吟。

  屋里的人大喜!

  二娘说:“真是神医!”

  她不知道绳哥是怎么来的,要看到凭空就在屋里显现,那她就把那个“医”字省略不说了。

  绳哥起掌,向干玉权的下身推去,干玉权“啊啊”大叫。绳哥停了下来。干玉权又好了,不叫,不疼痛了。

  绳哥又起掌,还没怎么往下推,干玉权又大叫起来:“得了得了得了!师傅!”

  绳哥只好又停下。

  干红凑近她师傅,问:“师傅,你刚才不是把我爸治好了吗?还干啥?”

  “刚才,我点了他的麻穴,相当于给他打了一针杜冷丁,进行局部麻醉。但要给他正骨,肌肉上的麻醉就不起作用了,他当然很疼。”

  “这回好了,”赵丽影说,“看起来,抱起我叔,我叔就不会那么疼了,我们送他去医院。”

  绳哥不去管赵丽影,他对干红说,“我一个霹雳掌,就能治好他。但他长期卧床,骨头已然酥脆,我怕把他的骨头震碎了。我只好带给你些功,你练霹雳掌,每天给你父亲发功。你练的过程,是循序渐进地增功,功力一点点地长进,正好在你父亲能承受的范围内。有那么一天,你练功的时候,大脑里出现电闪雷鸣的现象,你不要对你父亲发功,任何异象,你都不要张狂,任其所为。待一切平复之后,你再收功,呼唤我来,我护功,你对你父亲最后一次发功,把你父亲治好。”

  “我父亲能治好?!”干红惊喜,“能好模好样走路?!”

  “能呀,”绳哥说,“他有两条腿,不就为了走路的吗?”

  “我一天练多长时间?”

  “你练子午功就行。但你记住,不可一日缺勤。还有,练功期间,不可近*。”绳哥说到这里,看了赵丽影一眼。

  干红心里一抖。

  赵丽影也一怔。

  高勇偷看了绳哥一眼。

  绳哥说完,向干红伸出双手,“红徒,把你的手伸过来。”

  干红伸出手。

  绳哥的双手罩住干红的双手,绳哥说:“挺住!”

  干红做足了思想准备。

  马上,干红的手掌上有大面积针刺样的疼痛。但干红咬牙挺住。

  绳哥的手掌,离干红的手掌有两拳距离,绳哥发出的功。泛着红光。

  这光由红转橙,再转黄,又由黄转成绿、蓝、白。

  这也就是干红,换成第二个人,也承受不住。

  这种“生、冷、硬”的功法,都是自悟自练,很少有人“授功”。因为这类功法除了不发。发,就是厉害角色。不伤即残,有几个能控制得如绳哥这般的?又有谁能向干红这样“承功”的?能不能受得了,先不去说,只是这种一心为父亲恢复的心情。就难能可贵。只有这种金子般的心,才能受承这样的功法。

  绳哥收了功。

  干红也松开了咬住的下唇,只见下唇是四个牙印,中间的两个,咬得狠一些,已泛出了血色;再看干红两只手掌,象用香头烧灼的一个个麻麻点儿。

  干红展开双手看,赵丽影去看,高勇去看。二娘去看,干玉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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