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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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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能大得过被活活饿死在荒野里,或是被饿红了眼的别人吃掉么。因此在一段时间之内,淮东治下其实不缺乏兵源也不缺乏拼博的勇气。 而淮东一贯以来的对外战绩和威名,多少也助长了这种风气和倾向;因此唯一能够限制的他们,就是生产力所能够提供的装备基数和后勤维持的上限了。 像青州守捉军,就在原有的基础上迅速扩充到,除了水军力量之外的二十六个防戍营。当然了其中新扩增的部分都是由别部,抽调出来的老兵和士官组成的架子营,需要慢慢补充和训练,才能行程初步的战斗力。 而对于军中的下层将士和联校的武备见习生而言,同样是一*量择优入选,提拔和辍升的机会,许多人也因此以暂代、权设、且行的名义,得到了带领一部行伍的机会。 按照淮东的体制和战时要求,只要他们表现能够符合基本水准和日常发挥稳定,就能够很快拿掉那些暂代的前缀,而成为正任的军职。 由此,青州守捉军也被正式分为了左右厢两部,在主管的统制官赵隆之下,以团练使罗骠骑和预期被调回来的总教导官吴玠各领一厢,与负责右虞侯军的穆隆,将构成淮东境内最基本的留守力量; 籍着这个备战的机会,我也得以进行一番军队中的梳理和整顿,统一思想和防渐入微寻找不足的再宣传和内务整理。 但越发是这样的话,那就越是要加紧对国朝方面的逆向宣传和间接抹黑了;比如强调前方的额困难与凶险的同时,也格外突出国朝方面对淮东低人一等和变相歧视,乃至可以肆意驱使和抛弃的日常态度。 正所谓是舆论准备的阵地,只争朝夕而常抓不懈,永远不会嫌多也不会嫌早的; 这样普罗大众对后方的做法和印象积累下来,各种离心和失望的越多,将来有所成事的时候,遇到的反弹和阻力就越小;愿意死心塌地的相信和追随我由此鼓吹的,开创理想中新时代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于是,之前国朝各种对于淮东限制和压抑手段,各种观风团在淮东境内肆意妄为,放纵身边人等为非作歹的段子和故事,也在真真假假的包装和修饰之后,让各种苦主冒出来现身说法,而广为宣扬起来。 然后,我也要安排人出来唱好红脸和白脸的双簧。 比如,一方面,以布政使和转运使下官府中人的身份,在名面上公然“压制”和“禁止”这些无稽之谈,以便更快的流传开来; 另一方面,则让少数有威望的人等,“暗中”抚慰和劝说这些冒头出来想向镇抚府呈情和请援的对象,不要给镇抚府增添麻烦和是非云云。 好在消息的酝酿和发酵过程当中,把这些段子和传闻留下的印象,给进一步做实了。 这就是后世讯息爆炸时代,那些自称无冕之王的媒体人,试图操纵舆论影响和倒逼政府的一点小手段而已。 在通讯和交通条件都先对落后的古代,用起这些小手段来简直是无往不利;而且也不算是完全的欺骗,只是把我想要达成的目的和私货,给藏在大多数相对真实的细节里而已。 正所谓cnn式的真相,nbc特色的良心,用有所选择的真实组合成双重变准的新闻,西方世界媒体所营造出来新式愚民反智的舆论氛围,也莫不过是如此而已。 也是后世国内恨不得卖国无门的公知和大v,孜孜不倦捧臭脚跪舔之的对象。 然后,就在这种纷纷扰扰当中,在骄阳流火的夏日忙碌之中,淮东境内的时间飞快的向前流逝着。 。。。。。。。。。。。。。。。 而在畿内的洛都战场, 河南别遣军的占据的城墙上,别号“急先锋”索超也在巡视着自己新拨来的手下,逐一的询问和检查他们的战备情形。 由于接连而至的战斗损伤,别遣军旗下的兵员质量已经大大不如前了,而补充道他手里的这一批新卒,除了堪称青壮之外就再无任何是处了; 其中一些甚至像是从民夫里直接挑选出来,看起来就是毫无任何行伍的经验,也没有受过丝毫的训练, 而供应给他们的食物,同样也是缺油少盐的寡淡粥饭,放冷之后就被用筷著划成块来分食着;但是相比别处营地里清汤寡水的伙食,至少还可以称得上稠的立住筷子。 这就是时疫所带来的恶果,后方输送的劳役和牲畜几乎在沿途就死了大半;据说负责监督和管理后勤的官吏当中,也不可避免的累死、病死了好些人,其中就包括了一位资深的正四品粮台大使。 据说因为缺乏足够的人手和畜力,再加上地方管理上的空缺和混乱,已经有来自南方的大量物资,被阻滞在武关一线堆积如山的等人来装运。 因此,军中已经有好几天无力发动攻势了,因为半饥半饱之下,为了让他们在战斗中所能够坚持的更久,每一轮攻势前休整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以积攒体力和物资; 而在中路军中,也不得不从前沿抽调人手和骑兵的坐骑,冒险转回后方的疫区去,把堆聚的物资先输送过来再说。 看了眼自己碗里的咸鱼块之后,这不由让索超有些怀念起,往日与淮东军兵营蹭火的日子了。 于是,他把自己珍藏的几十个三斤重的大罐头拿出来,开上一罐分给自己的亲兵,且做佐食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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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临峙10
淮东的日常,还在紧锣密鼓的气氛中向前发展着。
比如,从辽西五州随折可适一起调回来的一个主战营、一个防戍营和两个不满编的安东骑兵营;
从辽东三州则随沈霍伊一起调回来的一个主战营和三个不满员的暂编防戍营,其中有两个是闽兵组成的山地营;
从新罗藩随吴玠一起调回来一个主战营,两个新编防戍营和三个满员的藩兵营;
可以说,除了岳鹏举所在河北方面之外,环渤海沿岸其他地方的飞地上,都被或多或少抽调了军力回援,收缩了扩展和征拓的脚步;
当然了,为了确保当地的稳定性,一同回来的还有两倍数量,从当地藩领下征募的民夫,由相应藩家的子弟负责带队。渡海到我淮东境内后,再接受相应的编管和驱役。
备战的氛围也影响到了我后宅里的女人们的情绪变化,紧张、失落,担忧之类的东西不可避免的出现在她们身上。
情绪起落最明显的无疑是初为新妇的湄湄,为此她格外珍惜起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了,甚至在汤桶里开了先例之后,就不再抗拒和别人一起侍奉我,而在动引导下被动做出一些虚凰假凤的反应和游戏,共效于飞床第。
而三枚则是注定要随我上战场去,一起共同面对凶险的,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个。
抱头蹲的反应最平静了,只是对我还不肯吃掉她的幽怨,又有所加深了;小伽嘉还是那么一副三无而惜字如金的模样,但是赖在我身边时间也变得更多了。
于是,我也变得有些辛苦起来,正所谓是日理万机的过程中的,还要在早中晚抽空身体力行的抚慰她们。
比如在偌大的庭院里临时设立的靶子面前,我正在手把手的教授三枚如何使用火器,以便在战阵之上能够熟练而轻松的,使用这种远程的攻击手段。
既然我的淮东军是以火器部队著称于世的,那作为我的贴身护卫,是不可能不会使用火器的。
摆在身前的火铳,从最原始用引线的火绳铳,敲击火门的三眼铳,到短柄的喇叭铳、三管或是双管的手铳;再到老式的轮簧遂发铳,击锤式改进版的制式遂发长铳;乃至使用锡箔火帽的新式长铳和连珠铳,还有猎兵所用的细管长铳,前后足足有十几样。
如果不是一个顶盔贯甲的男装妹子玩大炮的画风实在违和,我实在是想把转**铳和散弹小炮,都给弄过来试上一试的。
当然了,反复试射的结果还是不那么尽如人意的,能够打到靶子上的铅子可谓是寥寥无几的。
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将手伸到她的袍甲里,上下其手的不停搓揉和抚弄着,身体力行的用下肢贴身骚扰着她的关键和要害;美名其曰为培养在任何环境和情况之下,依旧能够保持的专注力和抗干扰能力。
好吧,最后我和她都浑身湿透了,只能大口喘息着环抱着坐在垫毯上,累的连最轻的火铳都举不起来了。
好吧,用某种二次元的语言来形容,英姿飒爽又威风凛凛,努力保持专注的姬武将,实在让人把持不住啊。
不过藉着这个机会,总算是减压成功的我,也开始重新处理起公务来,比如让人汇报那位新来的大使臣,最近两天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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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被暗中关注的对象,官拜內揭者监的使臣吴穆,也在揽玉楼里享受着奢华的招待日常,而毫无其他的自觉与想法。
作为南朝大梁的宦者群体,他们无疑是自前朝以来一脉相承,却又相当特殊的一群存在。
他们的前身和基础就是历代以来大唐中枢的内三省,奉旨作为恩典而指派赏赐,乃至陪嫁给南海梁氏的诸多内官和寺人。
因此在南海大梁开国之后沿袭下来,在所谓的内三省当中,秘书省和殿中省已经没有宦官的身影,而以充之各种侍御阁臣和文学之士,至于侍奉在首山宫等宫苑之中的,数千名内宦则主要集中在了宫内省的管辖下。
虽然宫内省依旧是是大内各种事务的主要管理机构,但是在对外的职权和交通往来上,比起前朝已经是大大的不如往昔了;甚至从名面上说,没有幕府派在内三省的监事官点头,他们连出任宫门的机会都没有。
而另一个侍奉在天子身边,原本权势熏天的首要部门内侍监,则沦为了幕府与大内天子之间,呈达往来沟通协调的常务性机构了。
故而,身为内臣的真正风光与显赫,也只集中在少数一些,既能够让天子满意,又能够令幕府放心和信任的上层中使身上,至于其他人就只能被终其一生的被局束在宫墙深深之中,直到
因此,这些宦者想要为自己谋取好处了的话,除了在日常的五局二十四坊当然重要职位之外,就只剩下获得幕府的传召,而外出为大小使臣的机会了。
当然了,身为被称为阉党的南朝大内公公们,也有自己的抱负和追求,在基本权势上的上进之路被堵绝了之后,就转而他退而求其次追求名位,财富之类的东西。
而作为五肢不全的刑余之人,吴穆的目标和偶像也很简单,无疑是被称为开元三大阉的一代内侍典范;
其中既有早年为大唐开疆拓土被称为杨剥皮,而在西南夷中威名赫赫的宦官大将军杨思瑁;
也有历经三代天子竭力周转寰圆天子父子,而被褒奖为“大节无亏”,最终得以国公身份在岭南老家养老善终的一代权宦高力士;
更有被称为忠义无双的“义阉”,忠心耿耿的陪伴退养肃宗,而在乾元末年的宫变中仗义死难的内常侍袁思艺。
而作为反面典型的,则是以益都深受宠信却不得善终的李辅国、鱼朝恩、程元振、骆奉仙为代表的,一代欺君犯上奸党阉宦,他们广置党羽而侵染军中,试图在天子继立过程中,屡屡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因此,在这些野心家的党羽像是韭菜一般的被往复杀了一查又一茬之后,也为后来中兴时代的阉人后辈们,树立了足够的经验教训和榜样。
因此在乾元之后的三百多年间,在历代朝臣的警惕和压抑之下,虽然在大唐的宦官之中也出了一些奸佞之辈和弄权之臣,但是却没有出现过什么大奸大恶,籍此为祸朝纲的机会了。
但也相应的提高了宦官的待遇和收益,包括宦官们的继子制度,比如只要达到三十岁以上,或是从六品以上的内官职别才能成家置宅;
而他们如果收继养子的话,必须是五岁以下未成年的孩童,而且必须申报宫内省调查身世根底审核通过;严格禁绝收继成年人为子嗣。
为了能够享受正常人一般的生活,吴穆也是努力在宫外置了一所宅院,养下来一妻一妾,并且还能带上假具,身体力行的履行那夫妻敦伦之责。
因此,他也要想办法努力弄钱,想方设法的置下一份家业,才能满足日后领养子嗣的基本要求。
而吴穆自认为不敢奢望有高力士的遮奢,也不敢和袁思艺忠义执守的名声比肩;但是籍着随军而来的功劳和战绩,却是他可以指望一二的。
这次前来淮东传诏兵作为督促出兵的停驻期间,无疑就是他力排众议努力争取而来的一个上好良机。
因此,在大事无亏的情况,他可以心安理得享受淮东方面的任何招待和礼遇,并且接受一些不和谐的杂音。
比如,在到处查看和巡视那些从淮东各地汇聚而来钱粮淄用,人员夫役的时候,遭受一些莫名其妙的敌意和敌视,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这一次国朝方面可是穷尽淮东之地力,已经将地方上逼迫和收刮的够狠了,据说家家户户的剩余都罗掘出来了(劳役营和编管地),男丁一直征发到了十五岁以下云云(童子营和少兵队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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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临峙11
第一批输前的米麦五万石,外加上制作好的口粮干脯盐菜约八十万斤,绢纱帛布两万段,酒水六千坛;已经从淮东境内启程上路了,目前已经越过邙炀山北麓,而走到了宋州境内。
一些造成市面紧缩,限制娱乐和消费的措施也被颁布下去,比如在食肆里禁止提供谷物酿造酒类,在城区中重新采取分量有限的配给制;当然这大都是没有什么卵用表面功夫,只是用来掩人耳目而已。
淮东自有一套运行还算顺畅和周密的内部供应体系,这个东西就没法直观的体现出来了,除非你有专业的知识,已经相关从业多年的经验,才有可能在针对性的情况下发现一些端倪。
因此大多数淮东军民的日常生活收到的影响,其实也相当的有限和片面,无非就是在淮东宣传机器的倡导下,为了服务和支持淮东的军队,所有在职和编管下的人员,每旬额外捐献一天的劳动所得而已。
真正收到影响比较大的,也就是那些淮东供销体系还没有办法到达的,偏远地区或是山区地带的村邑居民;他们日常生活所需会随着市场的自然紧缩,而有所质量下降和短缺起来。
也就是因为太过穷困和贫瘠,没有像样的产出和资源,加上城邑村镇距离颇远,而暂时任其自生自灭,只承担象征性的赋税徭役,还没有派人建立起最原始基层政权的三类地区;
不过随着淮东控制力和执行力的加强,已经基层组织建立和拓展开来,这部分的比例在淮东人口当中占据分量也是越来越小;
原先还占了四分之一多,不过这些年被强制迁徙和吸引到平原城邑附近来编管开垦,加上随着不断涌入的外来人口和移民安置,现在已经下降到不足八分之一,或者还要更少了。
这一次备战也同样是一个机会,加紧把剩下这些穷苦潦倒,只能提供一点赋税的编外人口,给更多纳入到正常管制和登籍的渠道中来。
毕竟,随着国朝的二次北伐带来短期余泽,淮东周边的压力和威胁也是大为减轻,形势可谓是一片大好。至少在两三年内是这样的。
这样就可以把位于济水以北,涟水以东,白马湖和长子湖以西在内,更多原本作为缓冲区的闲置荒废土地,给从荒草中重新开垦出来,而比较稳健向前推进和扩展实际的控制区域。
虽然近年的收成已经赶不上了,但是整理过的田地还是可以赶上秋分后,种上冬小麦等作物的。
自古以来中国人民正所谓是耕战一体的民族,在备战的同时,这方面的准备和布置,也不能同时有所松懈的。
在此期间,
唯一来自国内的新变化的则是,在原来的诏书之外,来自宗藩院通过一份姗姗来迟的附带任命,授予我为夷州藩及其附近岛屿上的副管领?
却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起来很多。
这个管领,可比我其他的头衔的含金量,都要高得多。
通常情况下国朝都会以岛洲为卸去,委任一到若干名内臣代为管领和协理岛洲内的外藩事务,同时接受当地的贡赋和献纳;大者称管领,中者称副管领,小者称守护。
与负责驻守当地的都督府、刺史等直辖的行政机构设置,形成某种既有分工又相互监督的二元行政体制。
而这夷州副管领,可是作为东海各藩宗家的澄海公之下的首席藩臣;可以在澄海公不在藩内主持局面,或是无法履行职责的情况下,代为协调和整理、指导夷州各领的藩务,调停。
只是因为某些历史原因,已经被变相空置了好些年,
要知道,作为夷州最大的地方领主,宇文家的藩主也不过是一个代守而已,却已经可以影响夷州本岛的五府十六州,很大一部分藩家领主的态度了。
当然,协调和指导的概念实行起来比较模糊,有很多地方有待界定和落实,因为国朝对外藩务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并没有明确说明这种职权的范围,也没有规定作为本地的藩家可以接受或是不接受;
因此,这个东西和名分要看放在谁的手里;
如果是寻常广府的勋贵之家,那也不过是区区一介荣誉而尊崇的加衔,反而还要在逢年过节给名义上的上家澄海公府上问候和贡礼。
事实上国朝也会给一些资望高深的元宿或是重臣,加上这些各洲管领的,不过大都是身为幕府接班人的光海公名下;在生前享受一份相应的进益。
但是放在我的手里,以淮东近百万军民作为后盾,又有前期在夷州岛上渗透和经营,外加上在宇文家内部发展出来的部分带路党势力,作为作为基础的话;再加上名正言顺的副管领职分,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权威和执行力了。
要知道我原先以备战和粮台的理由,就已经可以籍着筹备军需的过程,插手夷州五府十六州的内部事务;现在更有了对岛内各藩直接指手画脚的相应大义名分。
因为在副管领之下,同样可以设立数量不等的属官,来协助处理相对繁复的藩务,特别是在现今夷州岛上的正常赋税和徭役,还有相应藩家贡礼和年金,都被划归给淮东暂时支配。
那个人贩子出身的郑艇在夷州虽然干的还不错;但是关靠他一个人主持局面显然还不够,也不利于保障正常的运作了;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和布置,才能应对和满足新的局面和形式。
在一时之间,我在脑海之中已经闪现过了,适用于任命十几个名字和相应的出身背景;比如将带领船团多年的宇文拔都给调回来,给予出身和属官头衔,让他和郑艇搭档负责名面上的事务。
如今的联合船团长久经营下来,已经运作的十分娴熟顺畅,也不差他一个所能够发挥的用处了。
当然了,这一切手段和布局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名正言顺的把夷州,变成我淮东事实上的大后方和相对稳定的战略缓冲,最起码也要实现一部分的要求和目标。
为此,我之前已经把一部分老兵的疗养和退休安置地,设置在了鸡笼山附近开屯的土地上。
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是在太重要了,既是南海大三角贸易的北端枢纽和转运地,又是经略和通贸江南沿海的重要跳板,正所谓是“东南锁钥”。
此外,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得对夷州本地的驻防力量下手了。
夷州岛上的驻屯军没有什么好说的,经过三路北伐的陆续抽调和闽中事变的移防大陆之后,事实上也就剩下数千分散各地的老弱病残。
真要有需要的话,派上一个主战营就可以扫荡一空了,真正有实力抵抗的,反而是那些藩家的私兵和义从。
此外,我在意的是夷州东南澎湖列岛的海巡司,在这里以查防海路,禁绝盗匪为由,同样驻留了一只小规模的水师。
虽然是只有大小十几条船,部分还是没有装配火炮,而是用床弩和弹射器的老式飞鱼船,连同杂佐在内三千多号军额,所构成的三流地方水师;但是对于我淮东实力有限的海面力量而言,却已经足以构成相应的威胁和压力了;
而且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一旦有什么变故对方避战远遁,全力发动起来之后对于淮东所以来的后方,已经南北输送和贸易线,还是有着要命威胁的。
有了副管领的名分,我现在就可以打着要求协助巡防海面的名义,把手伸进去一探虚实了。
正所谓是有条件固然要上,没有条也要创造机会和借口继续上。
在这种紧张纷忙的日常当中,我也迎来了那位留在淮东的大使臣吴穆,关于后续出兵的第一次催促。
我也开始恰如其分的诉苦和表达各种为难的心情,与之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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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 临峙12
大海扬波,乘风逐浪之中,别号“肥孔”的小孔特里诺亚也正在北上的海途之中,当然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辗转流离,再加上饮食上的刻意克制,已经变的清瘦了许多,
既然想定决心在中土重新开始一番事业,那就没有必要再专门暴饮暴食来维持,过去那个痴肥的形象,好让人放心和无防了。
他得到最新的任命是,作为罗氏本家的代表常驻在夷州,并且由此保留了他的核心班底,只是在人员配备上,有所添减而已。
船上满载着他从域外裹挟而来的匠人和技师,还有其他一些或是博闻强见或是富有经验的专业人手。
比如这位站在甲板上的孙应龙,域外拜龙教最后的余孽。
因为受到西方各大教会发动世俗政权的联合绞杀,而以溯源为名带着一众弟子和典籍,从欧罗巴大陆逃往东方来避难的幸存者。
要知道曾几何时,他们拜龙教的地下成员,遍布三大陆的绝大多数国家和城邦,而颇受礼遇和推崇;
从炎热干旱的北非沙漠中,到温暖湿润的地中海沿岸,从寒冷潮湿的高加索山脉,到终年冰封的阿尔卑斯山脉,再到冬暖夏凉的比利牛山山脉;
从上下埃及诸国和努比亚的库施王国的科尔普特教会,到马格里布地区的游牧联盟;从亚美尼亚的长老会,到耶路撒冷的东方正教团,从君士坦丁堡的修道院,到罗马城正教的枢机厅下辖,
从两河流域的亚述教会,到巴尔干地区的保罗派,再到保加利亚和波罗的海沿岸的西里尔教团,多瑙河流域的阿瓦尔人游牧传教会,
乃至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诺曼人庇护下的北方教廷,或又是不列颠三岛上,由土著的凯尔特人、外来的法兰克人余孽和诺曼人、维金人后裔所构成的,七国争雄的铁王座时代。
或又是小亚细亚的塞里斯城邦,神圣布列塔尼亚王国的圣荆棘骑士团,亚平宁半岛南部的科尔多瓦王朝,都曾经活跃着他们的身影。
而他们公开的身份虽然多种多样,但是大都以各种名目的炼金术和药剂著称于世,履行着大隐隐于超或是小隐隐于市的处世准则。
比如,
作为横跨半岛和山内高卢地区的大国,圣罗兰后裔所建立神圣布列塔尼亚的对手,雄踞在半岛中南部和北非地区的科尔多瓦王朝,又被称为异端帝国。
由摄政长公主宠信的权臣,兼少年哈里发的老师,异教徒出身大伯爵布兰多,负责实际的国家运作和高度世俗化的统治。
作为古莱氏族之鹰,最后的倭马亚王子拉赫曼的后裔;在拉赫曼完成了对于故土阿拔斯人的远征,并得到了天房克尔白圣石的七块碎片之一,最终死在了回程的海路上。
诞生未久的后倭马亚王朝也因此四分五裂,在王太子和实力派大臣之间,也由此爆发了惨烈的争斗和内战;经过了长期的拉锯和战乱之后,才在引入赛里斯人的帮助下,以极大的代价重新完成了统一和安定的科尔多瓦王朝。
由此在阿拔斯王朝毁灭之后,成为了绿教在两大路之间最后的宗教和文化中心。
作为新王朝对各方面妥协和解的产物,就是诞生了名为“圣训再发掘与圣地拯救”运动。依靠从赛里斯征服者的后裔手中,赎回阿拔斯人的智慧宫藏书,以及来自阿克苏姆王国摧毁麦地那和麦加所获的战利品。
由此,
将伊比利亚半岛土著的地母神崇拜,与外来的星月教合流之后,产生了所谓的本土化教团,以及与亚洲和非洲的残存******区分开来的,“万物非主,唯有玛莎玛莎至大”的新教义体系。
而这位被成为“异端维尔齐”的大伯爵,就曾是一名秘密的拜龙教成员,与信仰黄昏之龙和暗黑之龙的派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现今西罗马第二帝国的始祖,乃是在法兰克王国崩溃之后,数次十字军东进的再征服运动中,光复了大片罗马故地的海上军团司令官西维尔,也曾经加入过拜龙教的秘密结社。
神圣布列塔尼亚王国的缔造者,无暇的初圣骑士罗兰,也曾经在晚年得到过拜龙教的帮助和追随。
当然了这一切到了现今,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这些残存的信徒,也只能潜隐在地下,以更加隐秘的结社和轨仪,依靠对万物之理探究的坚持和决心,来保持着最后的传承。
而作为孙应龙出身这一支的金焱之龙教派,历代教派的高层,其实都出出色的工程师和战地技师;明面上以行会的形式为各国的君王服务,最擅长对付城墙和工事;相信可以从各种配方的试验和化学成分中,提取出巨龙的力量来;
事实上孙应龙这个名字,为了纪念和尊崇初代的创始人,一个来自塞里斯帝国的大贤者(道士)。
虽然拜龙教已经演变的面目全非了,但几乎每一代的领导者,都会继承这个来自初代教祖的姓氏。
他的出生地,位于小亚细亚东北端的一个小国林国,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出自一度统治过东罗马的塞里斯王朝后裔,在王朝破灭之后就逃亡向东接受了西夏王朝的庇护。
后来在“小亚细亚是唐人的亚细亚”为理由的西进运动当中当中,以政变更替上来的弗里吉亚王朝的历代罗马皇帝们,就一败涂地的迅速丢掉了包括特拉比松、亚美尼亚、奇力里亚等九个行省和军区在内,亚洲部分的绝大多数领土;
而只能苟延残喘在安纳托利亚高原以西沿海的长条形地带上,用十几座驻军的大小堡垒,已经象征性的定期献金,来维持着君士坦丁方面在亚洲上的最后一点尊严和存在感。
作为缓冲区,大获全胜的西夏王朝也得以在安纳托利亚高原北部,扶持了若干个赛里斯人后裔组成的小国和城邦。
位于克里米亚的林氏国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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