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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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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缓冲区,大获全胜的西夏王朝也得以在安纳托利亚高原北部,扶持了若干个赛里斯人后裔组成的小国和城邦。
位于克里米亚的林氏国就是其中之一,为了纪念开创入主君士坦丁堡的塞利斯王朝的那对先祖兄妹,每一代国王都会改名为林深河,而女王则是命名为林深叶。
而孙应龙就是这些被政府之后,迅速塞里斯化并且与之通婚混血的本地归化人后裔,以混合了古罗马和塞里斯宫廷的审美,黑色眼眸和发色为尊崇和高贵的象征。
只是他在继任教主之后,开始名为旅行的到处见历游学,以完成身体精神上的磨砺式修行。也由此遭遇了生命中的最大意外和挫折。
“葛兰岱尔”
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他也是在最后的一刻,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也是一切事情的起因。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用这个名字叫我的人都死了,还是叫我山间旅馆的老板娘吧”。
这位老板娘的面貌他已经记不清了,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那及腰披臀的黑色长发,以及雄伟异常又让人留恋忘怀的****。
她所经营的旅店,位于圣哥达山口的堡垒,
这是由统治西罗第二帝国的皇族家臣,兼阿尔卑斯特别军区守备代官沃夫朗镇守的关隘,这座关口成了镇压当地人民反抗,残杀反抗之士的堡垒。
山内山外的人们怀着恐惧和憎恨,这样称呼它“狼之口“。因此,她是山间旅店的老板娘,同时也是阿尔卑斯山地城邦联盟安插在狼之口的线人。
这一代的应龙,也曾经多次穿越过这个险峻而雄奇的关隘,只是他第一次经过这里的时候,被无良的商人所误导,错误估计了初冬时节阿尔卑斯山的残酷与绝望,结果迷失在山麓的风雪当中。
差点意味自己就要被冻死了,而被捡回去用体温救了一命,由此也发生了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
然后,他就得以与这位身材高挑而****魁梧的旅店老板娘,保持了一种间断间续的临时情人关系,并且利用自己的身份为掩护,为对方提供一些捎带口信上的便利。
然而,当他最后一次回程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旅馆的废墟,以及被插在大湖边上残缺不全的女性尸体。
据说尸体缺失的部分,是被那位凶残嗜血的守备代官沃夫朗,给活生生的当众吃掉了,死前还遭受了其他难以形容的折磨和痛苦;于是孙应龙心中的某种东西绷断了,兵迅速走向崩坏的边缘。
最终,他还是接受了当地抵抗团体的联系和邀请,以雇佣兵的身份带队混入阿尔比斯城邦的反抗军中,并且用自己所掌握的炼金术,把这个为西罗马服务多年的狼之口城门要害给炸飞了。
因为一整马车的炼金产品,在狭窄过道里爆炸崩塌形成的烟尘,在阿尔卑斯山中形成了一个巨大龙首状的烟云而久久不散,被许多人都看到了。巨大的震动还引发了山颠上的大规模雪崩时间,就像是某种沉睡的恐怖生物发出咆哮。
因此,在当地又被称为炎龙之怒,与圣经中恐怖大王降祸灭世的前兆之一给联系起来。
在许多反对教会的有心人和敌对势力石匠会的推动下,由此形成了大量针对性的谣言和传说,对笼罩在欧罗巴大陆上的神学体系和上帝万能的思想,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和混乱。
然而,潜隐的拜龙教更是被重新从历史里挖掘出来,而被污蔑成了名为灭世之龙的恐怖魔王,的秘密崇拜者和潜在人世间的爪牙。
因此,遭到了不同派系的教会全力绞杀,原本潜藏在地下的拜龙教残余,也几乎失去了世俗的庇护和默许,被连根拔起而不得不四处逃亡。
而教会的调解和弥合拉拢下,作为肮脏的政治交易的一部分;他们曾经帮助过的山民城邦联盟,在有限自治权的初步条件面前,也毫不留情的出卖了这些参与和见证者。
攻打狼之口的战友,冲锋队长格斯也被牵连了受到通缉,为了不牵连所在的佣兵组织鹰之团毅然出走,却依旧没有能够挽回鹰之团被出卖和坑杀的结局,
他的女友兼副官卡嘉,因为拒绝做出虚假的证言,而被晋身贵族团长格里菲斯当做投名状,在众人面前以魔女名义亲手折磨死了?
以至于他只能一路向东,在一连串的出卖和背叛当中,损失和走散了大部分追随者之后,才变相放逐的进入了由另一个塞利斯王朝控制的南天竺地区。
然后,又被意外卷入而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赛里斯人发源的丝之国本土,这不由让他感叹命运的变幻无常,却又充满了隐隐的期待。
………………………………
第919章 临峙13
新任军前押班兼淄计官未久的陈渊,也在巡视和查看着热火朝天的河工工地。
这个新差遣虽然是权设的,但从理论上说沧州都监管下军民的屯驻、训练、军器和差役等事务,他都可以沾手上一点边,正可谓是相当重要却又是庶务繁多而琐碎的职责。
当然了,他更多时候是发挥监督和的作用,而不是贸然插手把专业的事情搞糟了的结果。
而在陈渊的眼中,这也是格外纷忙和充实的一段时间,比起当初在益都忙的脚不着地的那段日子,还要更加辛苦的多,但也让人更觉得有盼头的多。
来到了这河北之地独当一面之后,原本加入淮东军后就低调少闻,乃至不甚起眼的鹏
举哥哥,也像是重新焕发出了异常的光彩一般;
毕竟从另一个方面说,作为曾经混迹其中苦苦挣扎求生的一员,再没有比他更了解这
些蝗虫一般到处流窜就食,的所谓义军或是匪类了。
因此,在来自淮东物资和甲械的全力支援下,他很快就以少而精的部伍,转战沧州周
边各州,将这些地方加起来至少十数倍义军、土团、乡勇,给打的四散奔逃而俘获无
算。
夺取大小城邑七座,而摧毁的堡寨和市镇至少二十几处,为沧州境内正在疏通和整修
的河工,前后贡献了至少两三万名劳力;
而他麾下的人马也在一路收降纳叛,择检精壮之中日益稳步壮大;再加上以屯点为核
心,新建起来的十几个守备团,名下的武装力量也扩充到了近万人。
这还不算那些“刑州军”的建制,他们主要是那些被淘汰的俘获和降兵,所组成的外
围力量,也有大小十几股人马;
依靠淮东暗中派出的联络官为引导,而对周边的地区特别是张邦昌治下的州县,进行
抄掠和洗劫;然后用掳获的人口和财物,从沧州境内换取相应的钱粮、辎重、甲械等
不能自产的军需品。
因此,可以以较少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撬动了很大一片地域的势力扰动,在偌大的河
北东部,也算是一只举足轻重的力量了。
用某些新收幕僚的话说,这怕还没有一州刺史或是团练使的格局,就是成为新补的一
路兵马使,也是绰绰有余了。
可见经过前些日子的风波和变相蛰伏之后,鹏举哥哥这是重新得到大用了。
不由让陈渊与有荣焉却又庆幸无比,还好在联校的时候再怎么辛苦,都没有把学业给
拉下来,不然还真的跟不上鹏举哥哥的脚步了。
这难道是鹏举哥哥早有累死的预期和打算,才未雨绸缪的坚持让他完成基本的学业么
想到这一节,他愈加恼恨起那个藉此大做文章,而作为自己晋身投献之资的秦长脚来
;可惜这厮在淮东同样也混的不错,甚至相当的滋润;至少再没有多少可以交集,或
者说清算旧怨的地方了;
当然了,按照鹏举哥哥与他小饮浅酌时,曾经与之交过的底,是希望他能够以辅佐参
赞军中的功劳,获得相应的身姿和地位之后,再转入地方上的文途;这样有机会还可
以经济事务的手段,更好的配合和辅助鹏举哥哥的事业和前程。
虽然有那位镇帅大人的青眼相加,但不意味着就能高枕无忧或是不思进取了,关键还
得靠打铁自身硬的本事,才能把握住上头给予的机缘和运气。
。。。。。。。。。。
与此同时,
洛都城中的攻防,再次进入了双方的“垃圾时间”;对阵的双方互相竖起抛石机和弩
砲,飞火雷和炮车,石弹与铁球的轨迹,交错在半空来来去去,
时不时的击坠轰倒一处街垒或是工事,或是将若干倒霉蛋砸的骨催肉烂。
临时设立的高台之上,一名谨慎抖擞的将官也在用铁皮卷筒大声的诉说着什么。
“国朝在危难中!不能前进的军队,宁可战死在坚守的疆场,也不能放弃托付他们保
卫的每一寸土地。”
“同史上的一切历史性时刻一样,我们此时的口号是:不胜利,毋宁死。我们必胜!
”
只是,回应他的则只有是大片大片的静默,以及麻木不仁或是疲惫不堪的脸孔和表情
。
直到成筐的吃食被端上来之后,这些拄着武器端坐在地上的人群,才会恢复了那么些
许活力和声嚣。
然后才友人用有气无力的声调,跟着台上嘶声力竭的喊话,一遍遍的重复起来汇聚成
一阵阵声浪。
然后好了好一阵之后,才能排队领到一人两个巴掌大饼子,还不到半指厚,往上面抹
一点稀薄的黑酱,就这么顺着凉水硬嚼下去。
许多人脸上都不免露出了某种为难或是皱眉的表情来,却是被这两块饼子里无所不在
的麸皮和沙子,给咯到了牙或是噎住了喉咙,需要费上好一口气力,才能囫囵吞咽下
去。
“还是老样子。。”
这名军将走下来对着身边一名小校道
“那些安排好在人群里带头叫喊的,每人多加一块饼子。”
“叫得最卖力的,多给一勺大酱。。”
“只是。。”
小校嘴巴蠕动了下犹疑道。
“含嘉仓城里配给的粮食,怕是不敷所用啊,”
“这是什么话。。”
这名军将瞪了他一眼
“难道那些库管和粮台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克扣军前么。。”
“倒也不是不足额。。只是”
小校犹豫了下继续道。。
“里面好些放得过久已经污糟了,或是生虫霉朽不可食了。。”
“只怕牲口都不吃的东西。。”
“什么叫做牲口都不吃,你就不会掺到军中的口粮配额里,”
军将恨铁不成钢的鄙视了这名小校。
“在锅火里做熟了,这些丘八还能吃出各什么甚来。。”
“若是份额还不够,就多加点木屑和灰渣增重加稠好了。。”
“难道这种小事情你都做不好么。。”
“只要正军那儿不出问题。。”
这名军将理直气壮的教训道
“这些新募军的些许杂音又有何妨。。”
“反正他们吃了这顿,未必还有下顿了。。”
“李军主,事情不好了。。”
这时候,一名校尉行色匆匆的跑了过来,对他低声汇报到。
“南佬在军前开始以吃食招降纳叛。。”
“已有多处前沿防地出现了带械奔逃事件了。。”
“军府严令各军将帅迅速前往坐镇弹压,”
“就地地处分此类苗头。。”
而在在城东的河南别遣军的阵地上,正是补给到达之后欢天喜地的气氛。
满身大汗淋漓的伙头兵正在赤着膀子的军卒帮助下,用新运到大桶开封的棕榈油,煎煮着同样从代肉罐头里开出来的肉饼。
这种用大豆、猪羊血、内脏做成的肉糊糜糜,经过油脂的烹炸之后,浓郁散发的焦香气,甚至可以顺风传播数里范围。
而在蜀军控制的城西方向,则是传来了某种辛辣的香气;却是这些来自剑南的三川子弟,正在用露天的大锅烹制当地特色的杂碎菜和麻辣豆腐,
而在这个背景下,是那些被俘获的北兵,参差不齐的叫喊声。
“快过来吧,过来就能吃饱。。”
“别再那些老爷们给卖力等死了。。”
………………………………
第920章 临峙14
洛都城中的天色再次微微发白,
“昨天夜里又跑了多少了……”
夜里此起彼伏的动静,折腾的眼镜满是血丝的张叔夜,迫不及待的询声到。
“城西的上阳宫和北苑那边还好一些,”
“铜驼、玉鸡、修业、富交诸坊皆有失踪的缺额,怕没有三四千之数了……”
“剩余各处防地的具体数目,还没有完全检点统计上来……”
“枢相且请放心……”
一名胡子灰白的老参事缓声道。
“逃兵主要都是新募军和都亟团练的……”
“本阵诸军各部,还算人心安稳……”
“调防前沿的列位军将也是坐镇得力,暂且不虞军中生变的”
张叔夜皱了皱眉头,还是忍住没有当场训斥他,这种明显有些夸大乐观的言辞。
这个先例一出在军中开了口子之后,岂又是那么容易给堵上的,为将者都要尽可能算到最坏的情况和可能性。只是为了避免动摇和影响军心的需要,才不能当众予以驳斥的。
然而这种手段也间接印证和暴露出了一个事实,看起来对阵的南军也遇到了某种困难,而在武力发动攻势的情况下,转而采取这种阵前招纳的怀柔手段,来变相削弱己方。
若不是当初北伐的洛都之战打的太过惨烈,而军纪败坏恣意放纵之下的南军,也对城中的居民荼毒尤甚,至今尤有余悸和不乏苦大仇深的话,只怕这种逃亡的势头,还要更甚于此的。
如果真的放任不管或是保持现状的话,只怕这种逃亡的势头和风潮,终究还是会扩散和波及到,与本地关系匪浅的正编各军当中的。
“马上调整军前的部属”
想到这里,他断然决定有所补救道
“自天广元年(女帝继位))之后,迁入洛都城的户籍,”
“全部给我调到后方去……重整再编……”
“用城中老户口出身新募军,来作为前沿各军的备队。”
“再传喻三路都部署,在日常操行安排上……”
“优先用河东籍和西军背景的将士,来巡守前沿……”
“已经发现苗头,立刻就地羁押待审……”
“诺……”
左右纷纷的得令而去。 ……
而在南军的阵地上,喊过话的些许北军俘虏也正在埋头吃饭,连抓带塞的简直恨不得把手指都给吃下去了。
陆陆续续逃奔过来的北兵,被就地解除了武装之后,果如所愿的吃上了一顿用麦饭和盐菜、酱汤、豆腐伴着的饱饭,然后就被从阵地里看押出去了。
等待他们的则是相对繁重的编管劳役,以及减低标准的基本伙食配给;毕竟,大梁在军前的粮食也不是凭空便出来的。
但是相比在北军阵营中,饥一顿饱一段而经常断炊的日子,却又是好过一些了,到也算不上是彻底的食言。
因此,前沿帅司的私下安排中,一些被经过观察而特地挑选出来的俘虏,也被零星的再次放回到对面去,以此为契机好拉来更多的逃兵。
按照事先的约定和许诺,这些人只要能够拉来五个以上的逃亡者,就能免除在军中的繁重劳逸和监管,若果超过五个人头的上限,则还可以视情况而得到相应的奖赏和安置。
拉来的人头身份和职级越高,能够得到的奖赏也就越发的丰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这些陆续被放回去的人当中,相当部分因为行事不密或是无法自圆其说,而当场被查获或是杀死;
但是剩下的漏网之鱼,却还是在有心花开花不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下,给北军的阵营里,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混乱和相当规模的困扰了。
显然王端臣为首的中路大军高层,有没有能够意料到,就这么一个临机一动的盘外招和战地间隙推动起来的小插曲,竟然同时在两军犬牙交错接触的战线上,产生了规模不等的收获和进展了。
比如,也许是北朝最后一任的兵部尚书杨嗣,再次觉得自己的机会又到来了。
起码,籍着前沿出现逃兵和巡查捉捕逃亡的过程当中,他得以在被打断了暗通曲款的联络进程之后,又重新和南朝那些人,恢复了大部分秘密交接的沟通渠道。
当然了,在明面上他以外久居了含嘉仓城里的积年舞弊案,而得到了天下兵马大元帅府的嘉奖和晋爵;只是哪怕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眼看就要被逼到山穷水尽最后一步的朝廷,所能给干的官职和权利的含金量,也就是一种聊胜于无的慰藉而已。
据说在北城尚未沦陷的城坊里,那些早就被搜刮一空而日子过不下去的军民百姓,在交出绝大多数青壮年接受统一编管之后;又为了无法挺过去干瘪肚子的煎熬,而纷纷把自己家里妻女姐妹之类的,纷纷送到就近的军营里去“主动****”,只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份掺沙子的薄粥果腹而已。
作为上层少数的知情人,在局势已经艰难到这个地步,国朝那些人在明面上公然鼓吹让人戒急用忍,苦苦煎熬和支撑下去的些许希望与转机,也不过是权且画饼充饥的水中月、镜中花而已。
虽然官仓和军地中还有粮食,但是城区内依旧在饿死人,时不时还有残缺不缺的尸骨被发现,在偏僻的角落或是被遗忘的废墟里。
当然了,能够给他的选择和寰转的时间,也是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发的局促了。
虽然随着战事的紧促和危急,而原本驻防大内禁中的力量不断被抽调出来,作为大元帅府所认为可靠的力量和骨干,加强和充实到各军之中,而逐渐空虚起来;
但是在那位年幼的女帝身边,还是被摄政的亲信族人给看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多少可乘之机的,他也只来得安插替换上几个可以传话和夹带物件的寺人而已…… ……
淮东
夏日尾声的庭院当中,依旧是热的有气无力的蝉鸣兮兮,
作为淮东军中的吉祥物,被打扮成制服的灰猫薛定谔,正在扒拉着一块黑乎乎的大物件,然后在又抓又挠又撕又咬之下,发现实在没奈何之,这才露出某种悻悻然的嫌弃表情,而摇着尾巴跳上了树枝,转眼攀爬的不见踪影了。
“这又是什么呀……”
依偎在我身边看书的抱头蹲有些疑惑的问道。
“好难看啊……真能吃么”
“这就是后勤部门的新产品,刚实现量产化的所谓酱膏肉……”
我笑了笑到。
“用当地大酱腌渍而成的五花肉条”
“只要削薄切片,就可以佐酒下菜炖汤了……”
“关键是再热的天气,也能放上很久而不怕生霉长虫的……”
“你若是嘴馋了话,哪也无妨……”
然后我又挥了挥手,片刻后自有人送过来一篮子还散发着热气和熟肉香味的吃食
“这是那只大鹏鸟,在河北沧州给我寄回来的手信之一啊”
“大名鼎鼎的驴肉火烧啊……”
严格说这玩意不是他送来的,被一起送回来其实是十几个,擅长制作驴肉火烧的熟食师傅和学徒,在淮东就地取材所制作出来的成品。
除了放在沧州独当一面的岳鹏举,在河北得以大展拳脚,以少量兵力扰动偌大一片地区局势,怒刷那些地方杂兵武装,拼命向张邦昌相对空虚的后方地盘驱赶;而给新进行沧州运河疏通和连接的大兴土木工程,变相保驾护航的一连串好消息之外。
除此之外,新罗藩方面也有所进展和捷报,
坐镇光州的总教习吴玠在临走之前,还是用少量的淮东兵配合多数本地操练出来的直属藩兵,在靠近庆尚道的山地中,打了后百济国西面都督府一个漂亮的埋伏。
用少量的火器加上爆竹在应敌的正面虚张声势,再以大队人马从侧翼和后方居高临下的冲击敌阵,而杀得对方一败涂地。
当场杀获近万而缴械无算,击溃逃脱者数倍于此;还阵斩了一个领兵前来的所谓镇西副大都督,两个节度留后,外带一大票各种名目的刺史、将军之流的草头官位和滥发军职;
所谓的后百济国好容易组织起来的一次试探性的反攻也就此告吹,短时之内是不敢再有心思打到淮东军的地盘上来了。
………………………………
第921章 临峙15
河北,相州,
华丽的中军大帐之中,愁眉苦脸的张邦昌也在私下的间隙中,做那借酒浇愁之事。
事实上这段时间里,这位河北行台大都督张邦昌,再次经历了从人生的高峰跌落到谷底的一连串挫折,只觉得格外的各种流年不利,
先是在卫州遭遇了宿元景那个老匹夫的人马,他本想虚以委蛇的交涉一番,看看是否有机可乘,但未想到那些先头的兵马却不晓得厉害,建功心切的一头主动撞上去;
结果连战皆北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大败战,虽然对他的基本盘损失不大,但是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经营起来气势如虹的胜势和上风,顿时就被打掉了。
好歹对阵的北军在追击了一阵之后,就在霹雳营的火器阻击之下又退缩回去了,总算给他一个挽回颜面的喘息之机,在相州一代巩固防线。
然后,那位随军联络和协调的大使马平,也在前往冀州的路程当中遇袭失踪了。然后就是后方突然一队地方势力,冒头起兵作乱了。
当听说起兵作乱的,乃是已经蛰伏和式微了的刑州军旗号之后,他只觉得被人给坑了;
就算摆在名面上的刑州军主将的确是故主刘继业,但谁不知道当初横扫河北十三州的淮东军的前身,就是驱使和利用过这些刑州军的旗号而为虎作伥呢。
可当初的那位使臣,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大梁朝廷能够约束好淮东军而毫无疑义么,他正是相信了对方的说辞和保证,才得以大张旗鼓的全力西进抢占地盘和人口,为国朝呼应河北云云;
那为什么淮东方面,还是一副我毫不知情也绝不承认的态度,立刻断绝了往来和沟通的渠道,而翻脸成仇河北给自己的后方找麻烦呢。
然后,又有更大的噩耗传来,他麾下位于濮阳小吴寨的黄河水师再次叛变了,杀死了他留在水师中的亲信和党羽,放火烧了小吴寨的驻地,拔锚离岸投奔上游而去了。
而这可是当初他策动黄河水师内乱之后,数百里大河上下,唯一仅存的水面力量了。而这只能够横渡黄河的水面力量,也是他能够绕过淮东的治下,而与大量朝廷取得联系和交涉的唯一途径了。
霎那间他也有些慌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深处四战之地而举面皆敌了。北边有态度不明的平卢道各镇;西面是宿元景的旧部;东面原本的后方,至于南线,黄河对岸是打的一片糜烂的北伐战场。
就算是他一贯以长袖善舞而借势打力著称,但也不免有些一筹莫展而进退为难了。
经过这一连串变故他也有些明白过来,大梁朝廷虽然正当上风,但却对他的治下远在天边而鞭长莫及,反倒是这个满万不可敌的淮东镇,才是近在身侧最大的威胁或是助力。
要知道,当初还是自己把淮军的势力给引入河北边缘之地的;首先破局的指望,还是的落在淮东军的身上,
难道真的要和淮东军做上一场,不惜一切代价把他们随扶持的势力,彻底从河北驱逐出去,而继续以黄河天险为界。
以他如今的势力若在掉头全力以赴之下,并非没有足够信心能达到这个目的;但是这样的话,平白折损自己宝贵实力不说,他之前西进的努力和成果,不就是无用功了或是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了。
况且,指望黄河就能阻挡住淮东的这种奢望和期待,在对方有足够海路输送力量的情况下,无疑也是毫不现实的选择。
至少平卢各镇刚刚受到一场重创,而暂时没有动起来的迹象;宿元景的旧部也没有主动进攻的迹象,而是一心关注黄河对岸的战局。
因而厉害权衡之下最是迫在眉睫的,还是先解决淮镇的问题而已;
如果不能立即与淮东方面,取得沟通与协调的渠道的话,只怕自己手下这数万大军,要开始人心动摇乃至土崩瓦解了。
哪怕是先取得对方的交涉渠道,与之虚与委蛇而拖延一下时间也好,他所投靠的大梁在河南和都亟道的战事一亦结束,就算是淮东军本身,也违法抗拒这种大势使然了。
“来人。。”
想到这里他终于放下了酒杯,用沙哑的声音喊道
“把前些日子搜罗和进献的那些女子,都聚集起来”
“在清点库藏,准备上一份厚礼。。”
。。。。。。。。。
洛都城内固然是一片静坐之战的氛围,但是在洛都城外却是战云再起。
这一次却是在沥沥雨水的掩护下,位于千金堡的宿元景麾下,主动对城外东郊的南军后路发起了攻势。
前阵数排大步行进的刀牌兵和矛手们,看着各自队列旗手的步伐,应和着螺号的声音,齐齐迈动着靴子,手持着高耸刺天的长柄刀枪,冲破了雨幕和弥散的水气。
随着刺耳破空的哨子声、鼓点声、笛子声,无数个营团构成的散乱战线收拢为一只庞大带刺的人墙,或者说带刺的巨型堤岸。
伴随着迎面而来滚滚骑兵的号角声和喇叭声,士兵的喊叫声,步伐马蹄的振动声,烟尘滚滚,乱云横飞,几乎要把人们的耳膜给震破;
到处都有人马贴身搏杀的身影,有的鲁莽或者说勇猛的北国骑兵扑倒了上下齐整矛尖上,被刺穿撕裂,但是他们的死,并没有起到引导突击的作用,后继的战马蹿本能地畏惧心理,只能在一行行伸缩戳击的矛尖前,寻觅着缝隙乱跑乱窜,
跟在后面的短兵步兵,则猫着腰,持着刀剑钻入了矛林前行的下档处,于是行的士兵纷纷拔出横刀,与其交互白刃格战:一旦这些轻巧瘦小的步卒被抵挡回去,抬起头来,就同时被三四根矛尖来回穿刺,抽搐着身躯倒下、阵亡。
而在东郊的留守营盘中,
当所有的南朝士兵看到敌人,已经快要逼近他们的中军后,反攻和抵抗也更加疯狂起来。
他们的箭手,全部都堆挤猬集在壕沟之上,竭尽全力地反复拉弓射箭,很多人累到精疲力尽,就丢弃了弓矢和箭袋,无所畏惧得拾取了斧头或弯刀,冲下来加入肉搏战。
雨水很快就变成了乌云卷积,暴雨直下,士兵们的脚下的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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