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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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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并不敢靠近凉亭,站得远远的探头探脑。

左倾颜朝他招招手,让他上前来。

问道:“什么事?”

内侍回禀:“启禀皇上,已经快到午时了,还要继续表演才艺吗?”

“不了,”左倾颜干脆地说,“让她们都回家去嫁人吧,朕今年不选妃。”

说罢拉了苏羽云扬长而去。

内侍呆了好半晌才回过味来。

啥?不选妃了?

闹得轰轰烈烈举国上下欢腾的选妃,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连才艺都没表演完就结束了?

内侍搔搔脑袋,回去宣布这条不幸的消息。

他最终在心里认定,皇上一定是看不上这些待选的妃子。

其实,这里面很有些很漂亮很有才情的女子。

皇上居然看不上眼,眼光未免太高了。

皇后虽美,可身为皇上,总不能太挑食不是?

左倾颜上午忙于选妃之事,没能处理朝政,只得利用下午的时间同朝臣议事。

身边一直有人跟随服侍,苏羽云一直找不到机会向左倾颜坦白真相。

直到晚餐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到底是直接告诉左倾颜呢,还是在沐浴的时候将隔在浴池中央的帘子掀开。

掀开帘子,什么都不必说,他就该明白了。

反正她看过他沐浴,让他看看也不亏。

不过,这样会不会让他看轻自己?

若直接开口吧,这口可真难开啊。

我们要不要去沐浴

苏羽云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左倾颜闲聊,引得左倾颜十分不满。

晚膳过后,回到卧室。

苏羽云吞吞吐吐地说:“皇上,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啊,那个,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沐浴?”

苏羽云话说出口,直想给自己一耳光。

她本来想说的是,皇上,其实我是个女孩子,不是男人。

可这话一说出口,怎么就成了沐浴了呢?

她更加没有想到,这话本来十分暧昧,加上她难以启齿的样儿,听到左倾颜耳中,根本成了另一层意思。

左倾颜心中一荡,俊脸微红。

故作镇定地说:“呆会再沐浴吧,快去练功,今晚很关键,说不定可以让功力突破一层。”

“咦,你怎么知道?”

苏羽云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

她自己练功,左倾颜怎会这么了解?

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这本五内心经是不是你故意放在那儿让我翻到的?”

左倾颜抬眼望窗外。

“今晚的月色也很好啊。”

抬步走到了窗户跟前。

苏羽云微笑,盘膝坐到床上,准备练功。

左倾颜的不回答,其实就是承认了,那书果然是他故意放的。

这家伙,不是不让她去找星月教主报仇吗?怎么又煞费心思教她练功?

练功之前,终于忍不住问:“左倾颜,你愿意让我找星月教报仇了?”

左倾颜面向着窗外回答。

“以你现在的功力,找星月教无异于以卵击石。等你练到一定境界,估计我跟星月教主的合作也差不多了,我可以同你一道去找他报仇。”

什么都不必再说了,苏羽云闭上眼,手中捏了个决,专心练功。

左倾颜望着窗外,耳边却一遍遍回荡着刚才苏羽云说过的话。

“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沐浴?”

同一个男人共度此生,过去他从未想过。

昨晚的一幕又要重演

如今这事当真降临到了自己身上,先前的抗拒迷茫已经全部化成了一腔爱意。

浓浓的爱意。

窗外的月光出奇的亮,比昨夜还要明亮。

不知看了多久,左倾颜渐渐恍惚。

回过身,望着床的方向。

苏羽云端正地坐在床上,练得十分专注。

屋顶仿佛被掀开了,帐顶似乎也不存在了。

明亮的月光全部凝聚在她身上,那一刻的她,光芒万丈。

左倾颜努力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想扑向苏羽云的冲动。

她还在练功,他不可以扰乱她的心思。

会有生命危险的。

终于,苏羽云收了功,她放下手,睁开眼,朝左倾颜望来。

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月光,是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的月光。

左倾颜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火热,不自觉地朝苏羽云走了过去。

苏羽云收完功,习惯性地望向左倾颜。

今晚的他不同于以往,他没有背向着她,也没有做别的事。

他在看她。

苏羽云心头慌张,本想象以往那样,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他一会,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

想别过头去,可转念又想,她跟左倾颜之间的关系都已经明确了,何必再偷偷地看他。

唇边泛上了笑意,回望着他。

左倾颜很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盛满了火焰。

同昨晚一样的火焰。

苏羽云抑制着剧烈的心跳。

难道昨晚的一幕又要重演?

左倾颜到底怎么了?

左倾颜来到床前,对着面前的苏羽云,身子有一刹那的停顿。

苏羽云仰面问他:“左倾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左倾颜不回答,他直直地看着苏羽云,眼中烈焰更甚。

突然,他一把推倒她,扑到了她的身上。

苏羽云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此生,她的身她的心都已属于左倾颜,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稀世奇珍的男人

结果如同昨晚,左倾颜眼中的火焰渐渐平息下来之后,沉沉进入梦乡。

苏羽云带着沉重的心情爬起身,整理床铺,替左倾颜换衣。

左倾颜的呼吸很正常,心跳也很正常。

苏羽云怎么也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思索。

据说,左倾颜大婚前从来都是独睡。

娶了沐羽溪之后,大概有一小半的时间到中宫与她同睡。

他独睡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状况,连做恶梦都没有过。

那么,他同沐羽溪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呢?

苏羽云心中突然有点儿发堵,侧过身捏捏左倾颜的鼻子。

问他:“喂,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左倾颜当然不会回答她,沉沉的睡着。

苏羽云叹气。

“算了,不管了,就算你同她有什么,也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原谅你了。”

抱住左倾颜,又不免好笑。

连抱着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弄不清,这样的男人该算是稀世奇珍了吧?

到天快亮的时候,苏羽云才渐渐睡着。

当她醒来的时候,左倾颜已不在房中,房中独余她一人。

左倾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掀开帐子,窗外明亮异常,看样子天色已经不早了。

苏羽云不想起床,慵懒地躺着,直到采晴进来向她禀报,沐国师求见。

心蓦地一动,苏羽云说道:“请她进来。”

自己起身穿衣洗漱。

沐国师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想见她呢。

沐国师依然是一身杏黄黑带的长袍,庄严而又美貌。

她落落大方地躬身向苏羽云行礼。

“参见娘娘。”

“国师免礼。”

苏羽云说着这话的时候,感觉非常奇特。

如果自己真的是沐羽溪,眼前这人当真是自己的娘,却碍于国礼,当娘的得向女儿行礼,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你还想瞒着娘吗

可皇家不就是这样的么。

行过国礼,苏羽云微笑着挽住沐国师的手臂。

说道:“娘,羽溪很想念娘呢,我们到后面花园去说话吧。”

“好,咱娘俩好久没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了。”

苏羽云明白,沐国师是想私下里同她交谈,而她也正有此意。

到了花园,将所有服侍的人都遣走,苏羽云同沐国师在一张小石桌前,面对面在石凳上坐下。

苏羽云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沐国师面前。

“娘,喝杯茶吧。”

沐国师却不肯接过茶,她怔怔地瞧着苏羽云,眼中有水雾弥漫。

苏羽云被她瞧得怪不自在,轻声唤:“娘?国师?”

沐国师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微颤地说。

“羽云,你是羽云?”

“你说什么?”

苏羽云大惊,想挣开沐国师的手。

沐国师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你说,你是羽云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沐羽溪呀。”

沐国师苦笑。

“你还想瞒着娘吗?你是羽云,你不是羽溪。”

苏羽云脑袋有些发蒙,这是什么状况?全然在她的预想范围之外。

含糊其辞道:“你只有一个女儿沐羽溪,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个羽云了?”

沐国师松开了苏羽云的手,苦笑。

“你是苏羽云,前天我就看出来了。左倾颜让你替代羽溪,隐瞒皇后失踪的真情,是不是?”

她说的全然是事实。

苏羽云知道,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叫得出来,真的没必要再装傻了。

耸耸肩说:“没错,我是个冒牌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沐国师凄然看着她,眼中是不容置疑的深情。

“你只知道我是沐国师,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苏羽云机械地问。

她有一种预感,要发生大事了。

很大的大事。

原来她真的是娘

沐国师一字一顿道:“我的闺名,叫青青。”

苏羽云脑袋轰的一下大了。

“什么?你是青青?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片荒地。

每年那个泛着凉意的日子,记忆中常常是冷风夹杂着阴雨的日子,她都会随爹一起到那片荒地去。

荒地上有一座小小的孤坟,坟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青青之墓”几个字。

她曾问爹:“为什么不把娘葬到苏家的祖坟去?为什么要让娘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儿呢?”

爹伤感地回答。

“这是你娘生前的愿望。”

墓碑不见了,荒地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一脸激动的沐国师。

苏羽云很快回到现实。

掩饰地说:“我弄错了,天下叫青青的人多的是,你怎会是她?”

“我就是她。”

沐国师再次抓住苏羽云的手,抓得很用力,象在证明什么似的。

“羽云,我就是你娘,你看。”

拉开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

苏羽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倏地站起身。

她认得那个手镯,她有同样的一个。

爹曾说,那是娘留给她的。

但她装作不认识手镯的样子,冷冷地说:“我娘已经死了。”

“羽云,你娘没死,她一直活着,每时每刻都想念着你。”

“想我?那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

苏羽云激动地质问。

其实,还没看到手镯,她就已经相信了沐国师的话。

血脉相连的原因吧。

前天第一眼见到沐国师,她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象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

她以为,那是因为沐国师同她长得有些相似,所以才会有熟悉的感觉。

原来,她真的是娘。

沐国师泪如雨下。

“羽云,娘有来看你,娘每年都会来看你。娘知道,你在东凌国过得很好。”

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你替你爹支撑着庞大的家业,很有出息。”

“我过得很好吗?”

苏羽云突然很想哭,但她竭力忍着。

她才不要在这个无情的女人面前掉泪。

她既然能够到东凌国来看她,为什么又不认她?

沐国师起身,转到苏羽云面前,搂住她。

“孩子,娘知道,你一个女孩儿家,不得不扮成男人挑起重担,很苦。娘很心疼,知道吗?”

听到这话,苏羽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这些年,再苦再累她都忍了。

如今,因为亲人的一句关爱的话,却把所有的辛酸苦涩全都勾了上来。

抽噎着问:“你为什么要装死?你既然能够来看我,为什么不现身?为什么要把沐羽溪带在身边?她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

沐国师长叹。

“羽云,这些事说来话长了,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

苏羽云负气般地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你尽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沐国师轻轻放开苏羽云,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泪珠。

“羽云,皇上快回来了吧?明天的蝴蝶盛会,你同娘一道去,娘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蝴蝶盛会?”

苏羽云疑惑地问,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沐国师解释。

“是,蝴蝶盛会。每年的这几天,飘影国的蝴蝶都会聚集到城外的挽春江边,很是壮观。”

“真的?”

苏羽云蓦然心动。

所有的蝴蝶聚集在一起,这是怎样的情景,她压根想象不出来。

她晶亮的眼泪还挂在腮边,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如同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沐国师宠爱地笑了。

却有一道阴影沉重地压上心头。

抛弃女儿和丈夫,她已经够对不起这个女儿了。

她不想再伤害苏羽云,可是,有些事是没法子的。

羽云,以后娘会好好补偿你的。

天上掉陷饼

沐国师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

“真的。这几天,飘影国的青年男女都会到挽春江边的草坪上,很热闹,这是飘影国最盛大的一个节日,你一定要去看看。”

“我会去的。”

苏羽云不再犹豫,一口答应。

这些日子,一直关在皇宫。

虽然有左倾颜陪着她,虽然有练功的动力支撑着她,她不觉得无聊。

可是,她当真想出去散散心了。

和娘一道过节,是她从小的愿望啊。

原以为,这辈子再不可能呆在娘的怀抱中。

没想到,天上掉陷饼,娘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沐国师欣慰地替她整整头上的珠花,还有胸前的衣襟。

“那好,羽云,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先别把我们是母女的事告诉皇上。”

“为什么?”

苏羽云心头一惊。

只顾着认娘,她差点把见沐国师的初衷忘了。

沐国师神情有些忧郁。

“我的权势太大,皇上有些忌讳我。所以羽溪失踪,他不肯让我知道,反而让你来代替。娘怕他知道实情伤害你,就象伤害羽溪那样。”

“他伤害羽溪了吗?怎么伤害的?”

苏羽云想起晚间左倾颜的不正常表现,莫非他对沐羽溪做过同样的事?

莫非这就是沐羽溪抛弃他,跟别的男人私奔的理由?

沐国师伤感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苏羽云脖子上,左倾颜昨晚激情时留下的红印。

问道:“羽云,你是不是,已经成了左倾颜的女人了?”

苏羽云红了脸,娇羞地点了点头。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欢他吗?”

“前,前晚,其实,他自己并不知道。”

苏羽云说这话的时候,细细地观察沐国师的脸色。

她怀疑,怀疑左倾颜的不正常表现或许与沐国师和沐羽溪有关。

你不可以喜欢上他

说不上证据,就是一种感觉吧。

因为只有她最接近左倾颜,最有机会在他身上动手脚。

还因为沐羽溪与沐国师母女俩的身份。

她们得到国人的信任和崇拜,不仅是因为她们是飘影神的信徒,更重要的是,她们精通药理。

“唉,”沐国师长叹,“娘还是晚了一步。本来,那天在天音坛,就想警告你的,但是没有机会。”

“你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苏羽云的口气有些冷。

她不想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她就是克制不住。

这事果然与沐国师母女有关。

“是,左倾颜这样对你,是因为他中了定心香的毒。”

“定心香?”

沐国师叹息着告诉苏羽云实情。

原来,沐羽溪并不愿意嫁给左倾颜,但迫于皇命,不得不嫁。

大婚前夕,沐国师曾偷偷交给沐羽溪一包定心香,嘱咐她在洞房内燃上这些香。

定心香具有定心定性的作用,以保证左倾颜没有临幸沐羽溪的兴致。

保住沐羽溪的清白。

可是,定心香具有反噬作用。

当定心香反噬的时候,欲望会比平时来势更加凶猛,而且事后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

“你算到这几天定心香会反噬?”

苏羽云明白了。

虽然不耻于沐国师的行径,却又有些窃喜。

原来,左倾颜同沐羽溪之间是清白的,自己是左倾颜的第一个女人。

沐国师扼腕叹息。

“是,本来那天娘想告诉你,让你继续使用定心香,或者临时找个侍女替代。唉,结果还是你着了他的毒手。”

“其实,”苏羽云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愿意的。”

“你喜欢上左倾颜了?”

沐国师大惊失色。

苏羽云含羞点头。

“不行,”沐国师激烈反对,“你不可以喜欢上他。”

“为什么?”

苏羽云抬高了音量问。

我相信他

“他,他是个皇帝,迟早会有别的女人,当皇后很辛苦的。”

“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苏羽云才不相信这个牵强的理由。

沐国师沉吟着回答:“羽云,如果左倾颜知道你是我的女儿,他不会当真要你的。”

苏羽云执着地说:“我相信他对我的爱是真的。”

他连她是个男人都能接受,怎会不能接受沐国师是她娘的事实呢?

沐国师注视着苏羽云,没有再反对。

半晌问道:“他昨日不肯选妃,是因为你?”

苏羽云眼中闪着光,重重地点着头。

“我本来想着,以后我还得回苏家去,所以请他在这段时间内先别选妃。他同意了。”

“羽云,”沐国师沉重地说,“他这次可以不选,你能保证他一辈子都不选吗?”

苏羽云默然。

是啊,她能保证吗?

“算了,”沐国师又道,“此处说话不方便,明天你一定要跟娘出宫,娘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好。”

见沐国师要走,苏羽云急忙叫住她。

支支吾吾地问:“娘,定心香的反噬力还有多久?还会有别的副作用吗?”

沐国师答道:“按照药效来说,应该,今日再有一次就差不多了。放心,没有别的副作用,我不会害羽溪。”

苏羽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沐羽溪同左倾颜一道闻了定心香,她也中了定心香的毒,这几天是不是也会反噬?

“羽溪呢?她这几天怎么办?定心香有解药吗?”

沐国师摇头。

“没有解药。羽溪你不必担心,她身边有人。”

苏羽云没有再追问。

看来左倾颜没有骗她,沐羽溪当真是跟着别的男人私奔了。

沐国师也知道了。

送走沐国师,苏羽云独自坐在廊前沉思。

沐国师的话只解开她心中的部分疑云,却留下了更多的疑云。

左倾颜为什么要娶沐羽溪?

消息真灵通

是为了沐国师手中的权力吗?

沐国师为什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当皇后,甚至不惜用到定心香?

左倾颜曾经伤害过沐羽溪?

越想越乱,苏羽云烦恼地决定,不想了。

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她只要知道,左倾颜是真心待她好就行了。

至于别的,通通滚蛋。

廊上挂着的两只鹦鹉扑闪着翅膀叫道:“皇上来了,快来迎接。”

苏羽云失笑,烦乱的心情竟然变得舒畅了。

这些日子,左倾颜每天往中宫跑。

她练功的时候,他没事干便逗弄鹦鹉。

倒把这两句给教会了。

起身,见左倾颜已经到了面前,他的脸上却未如以往那样带着充满爱意的笑容,而是有些阴沉。

拉了苏羽云到一旁,问:“刚才沐国师来过了?”

“是。”

苏羽云暗道,他的消息可真灵通。

“她说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见她?”

苏羽云答道:“她就是想见见女儿了。老是不见她,会惹她生疑的,所以,我就见了。”

左倾颜嗯了一声,揉揉她的头。

“她有没有看出破绽?”

“没有。”

“以后尽量少跟她接触。好了,朕还有事,晚上再来中宫。”

左倾颜听说苏羽云没事,放下了心。

他今天本来事务很忙,但听人说沐国师来找苏羽云,生怕她有什么不妥,慌忙丢下手头的事务来找她。

“皇上,等等。”

苏羽云忙拉住他。

“怎么了?”

“皇上,明天我想去参加蝴蝶盛会。”

左倾颜皱紧了眉头。

“后天吧,明天朕还有事,没办法陪你去。”

苏羽云大为高兴,她本来就不希望左倾颜陪她去的。

面上可不敢露出高兴的样儿。

平静的样子答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放心啦,星月教主不知道你是皇帝,更加想不到我是个女人。”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

“而且参加蝴蝶盛会的人都戴着面具,他认不出我的。我不会有危险。”

苏羽云很自然地就说出自己是个女人。

可惜左倾颜并未听出她话里的真意,只道她的意思是说,她扮成个女人。

左倾颜还在犹豫,苏羽云又说服他。

“皇上,你放心吧,我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

左倾颜勉强答应。

“朕派人保护你。”

“不用了啦,派人保护,反而增大目标引人注意,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吧,朕会尽快办完事来找你。”

左倾颜见苏羽云说得有道理,也就同意了。

苏羽云已经走南闯北好几年,这些日子武功又大有进展,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以前一直把她拴在身边,其实细想来,更多的是舍不得离开她啦。

至于说什么怕她有危险,不过是借口而已。

如今已经同她捅破了那层纸,明了相互的心意,没必要再找借口。

“太好了,谢谢你。”

苏羽云高兴地跳起来。

左倾颜瞧见她高兴的样儿,心中本来还有的一丝丝儿犹豫也烟消云散。

好久没见到她这般兴奋快乐了。

笑道:“羽云,你怎么越来越象个女孩子了?”

捧住她的头,攫住她的唇,长吻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苏羽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嚷道:“喂,什么叫象?我本来就是个女孩子。”

却没听见回答。

注目一瞧,廊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个左倾颜的人影。

又丧失一个向他坦白性别的绝好机会,苏羽云沮丧。

不过沮丧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好了起来。

她每天都有机会见到左倾颜,来日方长,晚上再告诉他真相好了。

可是,苏羽云晚上依然没有机会告诉左倾颜。

那晚,左倾颜回来得特别晚的。

令人期待

连晚膳也是苏羽云独自用的。

吃过晚饭,苏羽云照例坐在床上练功,很快便进入物我两忘境界。

当她缓缓收了功,睁开眼,一眼就看见了左倾颜。

他如同往常,斜倚在窗前,欣赏窗外的夜景。

苏羽云痴痴地望着他。

这个样儿的他最美。

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随着窗口透进的轻风微微地摇摆。

反射了灯光的他的脸,如同雕塑一般。

他沉静地站着,沉静如水。

象是察知了身后的动静,左倾颜转过身来。

看见望着他的充满了爱意的苏羽云,他的眼中又泛出了奇异的光彩。

苏羽云察觉他眼中渐盛的欲念,悄悄叹了口气。

沐国师说得没错,今晚定心香的余效还在,还会反噬。

不过,她并不排斥呢,没有被人当作解药的那种反感,反而还有着点欣欣然。

左倾颜来到床前,神志非常模糊。

如同之前的两个夜晚,霸道地将苏羽云占有。

不知是不是药力减弱的原因,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

当他再次沉沉入睡之后,苏羽云却并未起身。

定心香的效力应该完全释放了吧,以后不会再出现反噬的情况。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同左倾颜过一辈子,既然打算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性别,她实在没必要再帮他穿衣服。

明早醒来,他看见床上的情形,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什么都不必跟他多说。

苏羽云浅笑着。

心想,等到明早左倾颜醒来,发现他身旁睡着的是个女人,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真是期待啊。

想象着美好的清晨,苏羽云睡了,睡得很好。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觉得身旁有些动静。

苏羽云用力睁开眼睛,见左倾颜披了件白色的中衣坐在床上发怔。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事,含含糊糊地问。

“怎么了?怎么不睡了?”

狼狈逃窜

“要上早朝了。”

左倾颜听见苏羽云的问话,有些心慌。

他平日里没有裸睡的习惯,怎么今早起来身上的衣服都跑到床下去了?

慌忙拎起中裤,借着被子的遮掩穿在身上。

苏羽云瞧见他的动作,猛然回想起昨晚的情形,睡意全消。

女儿家的本能,非但不敢拉开被子让左倾颜瞧见她的女儿身,反而将身子朝被中缩了缩。

左倾颜匆匆套上朝服,脑中努力回想着。

可是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本想问问苏羽云,可见到她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儿,又问不出口。

直到穿好朝服,才磕磕巴巴地问。

“羽云,我们昨晚,没怎样吧?”

“什么怎么样?”

苏羽云明知他的意思,却不好意思承认,故意装傻。

左倾颜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怎样,他很清楚。

大婚之前上过课的。

可两个男人之间应该怎样,只有些模糊的概念。

房中弥漫着尴尬和暧昧的气息。

左倾颜好容易鼓足勇气走到床前,想跟苏羽云谈谈这个问题。

眼角的余光瞥见床尾苏羽云脱下的肚兜,蓦地明白此刻被下应是何等旖旎的风光。

心跳骤然加剧,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匆匆丢下一句。

“羽云,你今日去参加蝴蝶盛会,千万小心点。朕会尽快过去找你。”

逃跑似的溜出了房间。

门“呯”的一声响,惊得苏羽云差点跳起来。

他居然就这样走了,象做了贼似的逃走了。

关键的话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

“喂,你别跑啊,快点回来。”

苏羽云大叫。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采晴端了洗漱用品进来。

采晴抿嘴笑道:“娘娘,皇上已经上早朝去了。”

苏羽云怪不自在地让她出去,自己起身穿衣。

心潮澎湃

她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呐,这样儿要是落入采晴眼里,她不要做人了。

心头郁闷不堪。

以前以为左倾颜是女人的时候,千方百计想避开他,可每天早晨起来总是同他抱在一起。

避无可避。

如今两个人坦承关系了,为何今早却没抱在一起?

还是抱了,但左倾颜糊里糊涂地起身没注意到?

左倾颜坐在上早朝的马车上,心潮澎湃。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说,若同苏羽云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应该记忆很深刻才对。

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早上醒来,他照例是抱着苏羽云的。

就觉得身上的感觉很奇怪,与往常不同。

手一动,触及到身上光滑的皮肤,着实吓了他一跳,急忙放开苏羽云,坐起了身。

瞥见跌落在床头的中衣,忙取过来披在身上。

他从来没有在人前裸露身体的习惯。

这一下坐起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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