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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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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样?”胤禛在谈判这件事上还是略懂一二,起码先弄懂对方的需求,才能开始相互拉锯。

岳茗是想要自由,这点毋庸置疑。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空落落的。也许太久没有喜欢一个人,连喜欢自己都变得有些生疏了。来到这个朝代,她甚至没有喜欢过自己。这是什么道理,她无法理解。

“我要的很简单,你做我的男人。”岳茗轻笑道。她说了个很荒唐的话,但是她却觉得这不是件荒唐的事。

做她的男人?这是什么话?胤禛有些心跳加速。但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坐在岳茗的床边,皱着眉,道:“说清楚点。”

“很简单,白天你安分守己做你的事情,晚上你等我的宠幸。”岳茗忍不住自己先笑了。为什么如此悲哀的一个场景,她能这么有才变得如此好笑。

可是实在太好笑了,笑得都流眼泪了。岳茗没有擦眼泪,她喜欢眼泪淌过的冰凉感。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确定自己是穿越到了男尊女卑风气严谨的清朝,而不是哪一个以女为尊的世界。她预感胤禛会生气,会骂她。但她已经输得太多,没什么好再失去的了。

“起来吧,一天没吃东西。”胤禛拉了岳茗一把,岳茗被他一提醒,真的有些饿了。她不情不愿地起来,然后心想这事就算翻篇了。但胤禛没有任何惩罚没有任何怒气,可见精虫上脑的劲还没褪下去。

“吃什么?”这是个比谁做谁的人更严肃更急迫的问题。岳茗想胤禛总不能和园子里的人一起吃大锅饭吧。

“你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胤禛将衣服的前襟扣好,等着岳茗。

岳茗本来很生气,但自己笑过之后心情也恢复了不少。何况跟着皇子去吃饭,不是什么坏事。她穿好衣服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绾发。

胤禛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心里琢磨着她说的话。他虽然对岳茗略有好感,但他最不想的事,就是岳茗有别的男人。眼见岳茗这心思他是不能顾了,怎么对付她还得另说。

岳茗自顾自将头发束好,她才不理会胤禛怎么打量她。终归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没什么好遮掩的。

“走吧,去哪?”岳茗起身看着胤禛道。

胤禛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门外果然苏培盛已经守着了,他们去的地方在秋暝山庄的另一侧,在山的背后。这里有个小佛堂。岳茗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更不知道还有佛堂的存在。

“所以,我们要吃素?”岳茗不理解地问道。

“佛门清净之地,当然吃素,不然呢?”胤禛嘲讽道。

“好吧,素面很好吃。”岳茗嘟囔道。原来这么阴暗的人,还参禅。岳茗怨念佛祖怎么还没有收了他,留他祸害人间绝对不是佛祖慈悲。

佛堂里的主持与胤禛相谈甚欢,岳茗在一旁与苏培盛安静地吃面。

“茗姑娘,面的味道可还行?奴才亲自做的。”苏培盛没话找话。

“苏公公,岳茗就是草民一个,不必自称奴才。”岳茗微微一笑,她与苏培盛总还是能说几句话的。

“奴才习惯了,茗姑娘喊奴才苏培盛即可。”苏培盛乐呵呵的,他见爷心情好,他也心情好。

岳茗笑了笑,点点头,然后继续吃面。等她都吃好了,胤禛也没有过来吃饭,反而与主持朝佛堂里面走去。

“爷是去参禅的。这里是爷特地修筑的地方。只要爷随万岁爷南巡,总还是要来这里参禅打坐。”苏培盛顺着岳茗的眼神望去,看到她一脸疑惑,便解释了一通。

“你们爷,什么时候回京?”岳茗就想知道他什么走,她还约了人要见。如果胤禛一直在,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脱身。

“这……”苏培盛也尴尬了,他一个奴才怎么能问自家爷什么时候走呢,“大约也就是这几日了,但是没得到爷的吩咐,奴才也做不了主。原是今儿就该走的。但……”

原来他是为了她才没走的,真该死,早知道半夜里就不要去茶园,不去茶园他就不会受伤,他不受伤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她快愁死了。

“姑娘有事?”苏培盛看出来胤禛在岳茗这里不受欢迎。

“没事,关心下爷的行程。呵呵。”岳茗笑着掩饰她的尴尬。

得了,还是不受欢迎。苏培盛也不说话了,还是喝面汤比较自在。

胤禛在佛堂内听主持讲经,然后一齐静坐冥想。时间在他这里过得很快,他难得有机会可以安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他不愿想,朝堂之上的事已经够累,面对岳茗还有更多的纠结,他更加心烦意乱。

放开她已经成为不可能。他从未试过想得到什么却得不到的。就连皇位他也觉得未必是遥不可及。一个女人而已,居然能让他如此费心,他不甘心就此放手。

只是胤禛不知道,他所有的付出都不过是沉没成本。今后无论再如何反转局面,这付出过的,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岳茗还以为刚间接表白过的四皇子能带她去什么浪漫的地方,原来他是自己打坐来了。就算再打坐也没把他整得更清心寡欲一些。

她站在山顶上,看着山下的茶园,太湖,一片绿波,还有混着茶香的泥土气,她有些恍惚了,好像回到小时候,也是这样的风景。可心情却提醒着她,这不是从前了。

“苏培盛,送岳茗回去。”胤禛出来时,又是从前那般冷漠的样子,“今晚启程回京。”

岳茗微微展开眉眼,总算等到这位爷要走了,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跟着苏培盛朝山下走去。岳茗轻快的动作,落在胤禛阴鸷的双眸里。

会有人替我看着你,你不要太放肆。胤禛心道。

五天之后岳茗如约来到长安布店,她走进去的时候总觉得这里好熟悉,好像从前来过一般。她还在左顾右盼中,便有人上前招呼道:“是岳茗姑娘吗?快里面请。”

岳茗点点头,跟着来人进了里间。这里面是布店的账房库房,岳茗心想进来这里做什么。结果绕过一排货架,一个台阶直通地下室。这里还机关重重,真是吓死胆小的,留下胆大的。

岳茗抿着嘴,吊着心,跟着下了楼。

当她看见江尚的时候,她有些安心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只喜欢长成这样的男人,就算被他伤害过都还是喜欢他那么死心眼。

“姑娘你来了。”江尚在外人面前还显得有些客气,但他眼中焕发的神采让岳茗会心一笑。

“江公子这里可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岳茗笑道。

“哪里哪里,机密要紧。若是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出发罢?”江尚连忙道,显然很着急。

“嗯,好。”岳茗点头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帮主病情复发,我们得快点动身,去晚了,怕……”江尚哽咽了,岳茗忍不住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

“我们快走吧。”岳茗同样神色凝重,她必须要知道真相,老帮主不能现在就死。

话说王金元派人盯着江尚,总算有了眉目。他的人快马加鞭五天赶回京城向王金元报告了此事。王金元乐得喜上眉梢,终于能替少爷立功了。

“少爷!好消息!”王金元走进秦志贤的账房,被秦志贤冷眼一瞪,赶紧赔着笑,“少爷,找到了,岳茗那女人,找到了!”

“什么?!”秦志贤一激动,绝症都快自愈了,“人在哪?”

“少爷别急,已经有人看到她在苏州出现,和江尚在寒山寺还寒暄了几句。”王金元心里想这次肯定是大功啊!

“然后呢?”秦志贤急切地望着王金元。

“然后?然后咱的人就赶紧回京报告此事……”王金元这次发现自己的工作,漏洞很大啊。

23再见亦是亲

“然后呢?”秦志贤急切地望着王金元。

“然后?然后咱的人就赶紧回京报告此事……”王金元这次发现自己的工作,漏洞很大啊。

“也就是说,”秦志贤起身揪着王金元的辫子,“你个傻不拉叽的东西,根本没有派人跟着他们去了哪里?!”

“小的疏忽小的疏忽,少爷饶命啊!”王金元也为自己这个脑袋瓜子着急,当初下的什么鬼命令。派人去跟踪,怎么能还没跟就立刻回来汇报呢。真是榆木脑袋啊!

“你自己说,怎么办罢。”秦志贤松开王金元的辫子道。

“少爷息怒啊,小的立刻就去苏州,一定帮少爷把那个小JIAN人给找回来!少爷请放心,这次小的再办砸了,您把小的项上人头取下来当木鱼敲!”王金元立刻打包票,那个信誓旦旦的样子,教人还不得不怀疑他一把了。

秦志贤气得嘴角直抽,“嘴上说的漂亮,有个屁用!你不知道言多必失麽?说这么多你当我傻的?你的脑袋要是能当木鱼敲,我早取了!”

秦志贤一生气,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管了,总之先出了气再说。王金元听着也是一愣一愣的。

“少爷说的对,少爷请息怒,少爷喝点水。”王金元给秦志贤倒茶扇风。

“喝喝喝,喝你个头!就知道叫我喝水!喝水有用的话,老子到今天还会不举嘛?!”秦志贤一气之下,将茶碗朝王金元身上一扔。

王金元不敢躲,愣是让茶碗砸在胸口上,谄媚道:“少爷打的好,就该多抽打抽打奴才,少爷您消消气。小的这就走,这就去,您放心,一定把岳茗抓回来以消少爷心头之恨。”

“去吧。”秦志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家中养了一群废物啊,他真是有苦难言。

岳茗随着江尚一直走,他还握着岳茗的手。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故意,两个人都没有松开手。一直到了马车上,岳茗才有些尴尬地将手抽了回来。

“茗……姑娘。”江尚极力克制了自己一下,上次太着急吓到岳茗他也很懊恼。他虽然很急切,但是他知道此事不能急,只能慢慢来。

“叫我岳茗就好。”岳茗淡淡一笑,江尚有些晃了心神。

“趁这时候,不如你和我说说从前的事。”岳茗见江尚不说话,她便提议道。

江尚的眼中神采黯淡了下去,原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并不是装作不认识他。

“你叫岳茗。”江尚开口道。

“我知道我叫岳茗,然后呢?”岳茗不由得笑出声。江尚被她这样一笑,脸都红了。

“你是惠娘的女儿。”江尚踌躇了片刻道。他其实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惠娘是谁。

果然岳茗问道:“惠娘是?”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你的养父母不姓岳,你却叫岳茗?”江尚有些不可置信。

“我爹不姓岳?那我爹是谁?我有养父母?”岳茗不知道这些事,她的事都是听明月楼里的人说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父母双亡,然后流落街头被老鸨柳如烟买回了明月楼。

江尚看着岳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如果岳茗不记得亲生父母情有可原,居然什么都不记得……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寻死过一次。醒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岳茗把这件事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就是忘记吃一顿饭那么简单。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想死却没死掉是件很可惜的事情。

江尚看她表情如此淡然,心像被无数利刃穿过一般疼。她一定是不愿堕落风尘才寻死的。他都不敢往深处想。

“你能说说过去的事情吗?”岳茗打断他的思绪。

“惠娘是老帮主唯一的妹妹。当初为了苏帮甘愿做卧底做了……教坊歌姬。”江尚知道这事应该不好接受,所以他说得特别谨慎。“后来事情接近败露的时候,惠娘自尽了,没有连累帮里。老帮主为了保护你,将你送走。为了怕帮中人出卖你的下落,他自己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哪里。那时,你才六岁。”

这件事信息量太大,岳茗一时处理不过来。那她究竟是谁?

“那我爹是?”岳茗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是岳副帮主。”江尚答道。

“我爹还活着?”岳茗惊喜道。

“已经……为了惠娘殉情而死。”江尚有些痛苦地看着岳茗。但岳茗只是失望,并没有很多痛楚。她在这里没有记忆,对爹娘的感觉也不深厚。她的爹是现代的父亲,不是这个什么岳副帮主。只不过如果还有爹撑腰的话,她起码活得不会那么辛苦。

看到岳茗有些失望的表情,江尚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安慰她。毕竟她失忆了,也许真的没有那么难过罢。但这种事,总不能随便猜度。他便不再说话,静静陪着岳茗。

“少帮主,到了。”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朝里面喊了一声。江尚先下了车,再扶着岳茗下来。岳茗这时候从失望便得有些难过了,在哪里她都没有亲人了。如今要去见的舅父,居然也快要……

岳茗越想越近乡情怯。她怕见到了亲人,会忍不住各种脆弱的情绪。她站在马车边上迟迟不肯动。

“走吧。”江尚扶了扶她的腰。她皱着眉,随他朝前走去。

老帮主住在山间深林中中的一个庄园里。岳茗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是不是还在苏州城内。天已经接近暮色,林中鸟儿婉转低吟,仿似唱着凄迷的挽歌。

还未到屋里远远地一股中药味,想来老帮主已经病了一段时间了。岳茗随着江尚一路到了老帮主的屋外,没有人拦着他们,他们便进去了。这味道重的,就像药房一般。

“义父,茗儿来了。”江尚轻声道。老帮主只是不断地咳嗽,然后他轻轻招了招手。

“去吧。”江尚推了推岳茗。她慢慢地朝床前走去,她看见那形容枯槁的手,眼泪就蓄在眼眶里不敢掉下来。

“舅父……”岳茗轻轻喊了一声,眼泪还是没忍住。她看见老帮主的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出一些微笑来。

“咳咳……”他一激动又开始猛咳。岳茗赶紧轻轻替他顺着气。

“像,真像啊。惠娘……”老帮主咳得满眼是泪,此刻他老泪纵横看着岳茗更为死去的妹妹难过。

“舅父,岳茗来晚了。”岳茗握住老帮主的手。

“茗儿,舅舅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惠娘……”老帮主没想到自己死前还能再见到外甥女,一时间百感交集,心中又内疚又欣慰。

“不要说了,舅父身体要紧,岳茗以后都陪着舅父。不着急的。”岳茗怕老帮主一着急更加加重病情。虽然眼下已经是无力回春的模样。

“茗儿……我的茗儿啊……”老帮主紧紧握着岳茗的手,哽咽地也再说不出话来。江尚见此景默默从房间退了出去。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想到大家都还有重逢的一天。能让义父在死前再见到岳茗,江尚觉得自己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几年前他就开始一直寻找岳茗的下落。他知道岳茗没有改名,他几乎找遍了所有叫岳茗的女孩。从小户人家找到朱门大户。最终听说明月楼有个岳茗姑娘他才赶去那里,谁知道没有机会见面她就失踪了,直到寒山寺相遇。

老帮主不知道将岳茗送到了何处,其实也有些后悔。惠娘是苏帮帮主的小女儿,因为中年得女,极为得宠。因为帮主夫人去世的早,惠娘从小混在男人堆里长大,几乎没有女孩子那种单纯和害羞。她常自诩自己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她与岳副堂主相互倾心,却还没有机会成亲。只能私定终生,约定等惠娘回来就成亲。

当时帮主去世后,现任帮主新掌管苏帮,许多事还是靠着热血奋斗,根本没有考虑清楚。帮中派系斗争也不断。后来她当初说要去做卧底时,现任帮主也想过有许多风险,但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惨淡的结局。但若不是惠娘当初搜刮回来许多情报,他不可能将帮众管理的如此服帖,更不可能将私盐生意越做越大。

【驿站里】

“爷,收到飞鸽传书,说岳茗姑娘和那个江尚一起去了苏州城外的一个山林里。据估计,应该是苏帮帮主所住的地方。爷,您看……”苏培盛将密函递给胤禛,这上面使用的都是组织秘密的暗号。

胤禛眯着一双凤眼,充满的威胁。岳茗你果然不是一般人,还能勾搭进苏帮。胤禛更加确定让苏帮和秦家两败俱伤才是最上策。

“那秦家那边呢。”胤禛知道岳茗一出来,说不定会被秦志贤盯上。

“上次岳茗在寒山寺,的确有人跟着她。但是后来又没有了。”苏培盛理了理情况。

“嗯,派人保护岳茗。至于江尚……”胤禛抬眼看了看苏培盛。

“奴才明白。”苏培盛躬身出去了。

“四哥……”门外传来胤禩和胤禟的声音。

24先婚能后爱?

【驿馆中】

“四哥……”门外传来胤禩和胤禟的声音。

“进来吧。”胤禛道。他将手中的密信藏好,端坐在方桌前做出一副专心品茗的模样。

胤禩胤禟推开门进了胤禛的房间。胤禛见二人春风得意的模样,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好事了。

“四哥,你躲在屋里做什么。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胤禟大大咧咧地走到胤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兄友弟恭装腔作势都是皇家特色。

“逛?莫不是要逛红楼绿馆?”胤禛自觉好笑道。明月楼多少俏女子他也不屑一顾,用不着此时出去给自己找麻烦。更重要的是,他心里顿时有了放不下的人和事。

胤禟以为自己特别纯洁,居然一眼被看穿了。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好,立刻憋得急得一脸通红。他赶紧求助式地看了一眼胤禩,胤禩会意笑了笑。

胤禩故作正人君子样道:“四哥,不是红楼旅馆,这怎么能邀请四哥呢。今天去的地方绝对一百样正经。绝无不正经之处。”

胤禟愣了,绝无不正经之处?胤禩给他使了个颜色,他又镇定了。应该不是真的,只是骗四哥的嘛。

“正经地方?那是何处啊?”胤禛放下茶碗,看着他们哥俩。

“曹大人安排的一处幽静地方,可以看书品茗听曲儿。”胤禩摆出谦谦君子样,还是很能说服人的。

胤禛想本来也在驿馆无事可做,不如去看一看也好。顺便了解下老八老九最近在搞什么幺蛾子。

【苏帮总舵】

“舅父,你今天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岳茗一边给老帮主喂粥,一边温柔安抚他的情绪。

“嗯,自打茗儿回来了,我这老身体就起死回生了。”老帮主笑着,喝着岳茗亲手喂的粥。本来已经几天吃不下东西了。自打岳茗回来,病情越来越乐观。

“都是岳茗姑娘照顾的好。”江尚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岳茗,这真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真想回到从前,还能看着她长大,保护她,爱护她。

岳茗抬眼朝他感激地一笑。老帮主虽然病着,但是这点事情他还是看的清楚。他心中计较了一番,便招呼江尚走上前来。

“义父。”江尚恭敬地站在床头,正对着坐在床边的岳茗。

“尚儿,你与茗儿从小一起长大,若不是后来出了事,想必如今已经成家了。”老帮主看着岳茗,缓缓道。

岳茗停下手中搅动的调羹,看着老帮主,隐隐觉得好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老帮主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茗儿,你不会这么久了还尚未成家。你对茗儿的一片心意,为父明白。”

江尚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岳茗一眼,岳茗大方地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茗儿,我对不住你娘,如今我也要去见她了,我自会向她请罪。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老帮主伸出手来,岳茗放下粥碗,握住老帮主的手。

“舅父不要如此说,娘亲当初是自己做的决定。她不会怪舅父。”岳茗手中紧了紧,喉咙也是一紧,“舅父不是日渐好转吗?将来还要看着茗儿嫁人呢。”

岳茗只是想以此安慰老帮主,其实嫁人一事她自己并没有打算。但老帮主听到此话,双眼有神地看着岳茗,激动道:“茗儿!”

说罢一阵猛咳,江尚赶紧弯下腰替老帮主拍了拍背,“义父,不要急,慢些说无妨。”

老帮主渐渐平复下来,抓住岳茗的手道:“茗儿,舅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若是你与尚儿喜结连理,我死也瞑目了。”

老帮主不知道岳茗失忆的事情,这是岳茗和江尚共同考虑的结果。老帮主已经时日无多,没必要让他多受一层刺激。万一老帮主心中更加愧疚,只会更加催命。

“舅父……”岳茗微皱着眉,但还是尽量微笑着,“若是能让舅父看着茗儿嫁人,那当然是茗儿最大的心愿。舅父一定要早些好起来。”

老帮主叹了口气,一手抚着胸口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看到你也就是精神这几日,怕是再接下去时日无多。”

“舅父不要这样说。”岳茗侧过脸去,抹着泪。

“你和尚儿成亲是最好不过的。我想亲眼看茗儿成亲时的样子。当年,你娘亲没机会成亲,你替她了了这心愿。九泉之下,我才能坦然面对你娘亲啊……”老帮主红了眼眶,想起死去的妹妹仍然情绪波动。

岳茗看了看江尚,见他明显喜悦多过忧愁,便定了定心道:“舅父不要难过,茗儿肯嫁的,怎么不肯嫁。尚哥对我情真意切,我俩当然情投意合。尚哥你说呢?”

“是!是是是!”江尚一激动,答了好几个是。岳茗看他那样子,都破涕为笑了。

“义父的意思,儿子明白。即可派人准备,只待义父身体好转些。”江尚其实也怕义父突然身体就不行了。

“嗯,你去着人办吧。反正你与茗儿的事,早办晚办都是要办的,不过时间问题。为父倚老卖老做个主。勿怪啊……”老帮主脸上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老帮主拉着江尚的手,放在岳茗的手上。岳茗面带羞涩,江尚则难掩心中兴奋与喜悦紧紧握住了岳茗的手。

老帮主心情一好,又多吃了几口东西。安抚他睡下后,岳茗与江尚一同出了老帮主的屋子。江尚吩咐手下的人去着手办婚礼的事,然后将岳茗送到房门口,此处离老帮主的房间只隔了两间,为了方便岳茗常来陪陪舅舅。

“不如,进来坐会罢。”岳茗在门口笑道,她的眼睛弯得像月牙儿,看得江尚心神一动。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尚随着岳茗进了屋,但气氛一时略显尴尬。刚才答应了老帮主成亲的事情,现在岂不是已经是准夫妻了?但两个人心里的心思截然不同。

岳茗看着江尚坐下,然后有些犹豫才开口说:“刚才的事,是为了舅父着想。你不要多心,我的身份,不敢高攀你的。”

高攀?这怎么是高攀呢?这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天作之合啊!江尚心中有无限词汇来表达两个人绝对是应该在一起,可是他看到岳茗的神情也明白自己可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他只能故作镇定道:“你什么身份,你清楚。你是帮主的外甥女,是岳副帮主的遗孤,是惠娘的亲生女儿。在帮中,你比我名望更高。你怎么能是高攀,是我江某人高攀不上。此事是为了义父,茗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绝不会有非分之想。”

岳茗浅浅笑着,他的话能不能信还是两说,有可能他就是等着舅父一死掌管盐帮。以她的身份只会帮他不会害他,倒也不假。

她有意试探他,便面带愁容道:“既然已经要成亲,不必客气。叫我茗儿就好了,我叫你尚哥,可好?”

江尚求之不得,立刻点头应了下来。

岳茗继续说:“我不想暴露身份,从前我在京城惹了达官贵人,才逃到此地。若是帮中因为我而惹了麻烦,我就是罪人一个。所以,就说我是特意买回来的姑娘,成亲是为了给老帮主冲喜。省的帮中有人多嘴多舌泄露我从前的身份。无论是明月楼的身份,还是苏帮的身份,都最好不要泄露。除了已经知道的这些亲信外,其他人不用知道。”

江尚本着保护岳茗的原则,想想不暴露身份当然好。他转忧为喜道:“这样甚好,既能掩人耳目,又能保护你。就照你说的办。那婚礼一事,你看怎么办比较好?”

虽说只是假婚礼,江尚希望能给岳茗一个好的开始。先婚后爱,他是有着这份打算的。只要能是名义上的夫妻,将来一定有机会进一步发展。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谁人不懂。他想将岳茗留在身边,这就够了。

“既然舅父身体欠佳,不如早些办了为好。至于婚礼,不过是形式。我想尚哥也是不拘小节之人,只要重点的那些有了就好。我并不介意。”岳茗反正不想嫁人,这次嫁人也不过是形式主义,她当然不会介意。

“好,好好好。”江尚连说几个好字,心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曹寅外宅】

胤禛正与兄弟们听曲,品茶。这里倒真是不错,鸟语花香,曲径通幽,不愧是曹寅的外宅。不仅风雅,还很有情趣。看来心思没往正事上放,整天就钻研如何提高生活质量了。

苏培盛悄悄靠近胤禛对他耳语了几句。胤禛不觉神色一凛,脸色一沉。

成亲?!胤禛握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暴露。

“四哥,怎么了?有事?”胤禟眼尖,看见苏培盛进来后胤禛就神色不对。

胤禛此时已经无心听曲,起身道:“嗯,家中出了点小事。我去去就来。”

胤禛走后,胤禩和胤禟偷偷笑了一阵,早就听说四哥后院起火的事,这下还真的亲眼见证了一次,真的好过瘾。

25默认也催情

胤禛走后,胤禩和胤禟偷偷笑了一阵,早就听说四哥后院起火的事,这下还真的亲眼见证了一次,真的好过瘾。

上次太子胤礽不厚道,胤禛匆匆赶回去救岳茗。结果胤礽面儿上是说户部有急事,让胤禛快马加鞭回去处理了。私下里对胤禩胤禟几个哥们可没少白话胤禛的后宅事。

在胤礽的妙口生花下,胤禛本无事,却被他说成了宫廷武打片。什么福晋欺负小妾啦,小妾勾搭外人啦,外人帮着欺负福晋啦,福晋傲娇地用鞭子抽打胤禛啦。总之神乎其神,令众兄弟们听之无不感慨胤禛看起来如此冷淡淡漠的人,居然还能被后宅的小事制得死死的。

“八哥,你不觉得咱四哥其实内心是个热情似火的人吗?怪不得他喜欢喝茶,我和你说,喝茶降火啊。”胤禟摇摇头,还觉得胤禛这样的人才被女人制住了实在可惜。

胤禩一头冷汗,要说夫人凶悍,谁比得过他府里那位满洲第一美女。但是能拖着四哥一起下水,那是再好不过的。

“九弟,你说说,为什么女人成亲前都是娇艳若滴的俏娇娘,成亲后都是凶神恶煞的母老虎呢?”胤禩很想讨教一下驭妻术,曲儿也不听了。

胤禟毫不客气的“切”了一声,说:“八哥你问我就算问对人了。你知道你为啥管不住八嫂?”

胤禩摇摇头,“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要面子。你不肯哄着她,她当然想方设法吸引你的注意。所以你得做好表面功夫,哄得好一点,说点甜蜜的话。让她觉得,其他女人于你都是浮云,只有她才是正经的真爱。”胤禟满脸兴奋,滔滔不绝。这可是他必胜所追求的二件重要事项之一。至于哪两件嘛,除了女人,也就是金钱了。

胤禩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能用蛮力对待女人。从前他的确不太在乎这个,总觉得男人顶天立地怎么能向女人低头。但男子汉能屈能伸,看来还得绕指柔,绕一绕。

“那她要是不相信呢?”纯洁的胤禩不是不想骗人,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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