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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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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要是不相信呢?”纯洁的胤禩不是不想骗人,只是他更怀疑自己骗人的功力不够深。
“你傻啊,女人谁不爱听好话。你对着街上买菜的大妈喊姑娘,她能乐得以身相许你信不信?”胤禟的比方虽是不雅,但是很到位。
胤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要大妈以身相许,膈应人呢?”
“就这个理儿,女人只捡自己爱听的听。你只管你说的好听,她绝对会相信。到时候别说你想纳妾,她都恨不得多替你纳几房妾室才能报答你款款深情呐。你看我家董鄂氏,那不是成天帮我张罗小妾的事儿?我高兴了,再多夸她几句,多宠幸她几次,她已经乐得像神仙了。”胤禟以身作则,绝对不是坑胤禩。这是经过多年的实践总结出来的血泪史。
胤禩看着胤禟,再想想胤禟家中的确万分和谐,妻妾成群,于是对胤禟的话深信不疑。待到回京,一定要试上一试。天知道苦命的胤禩想要纳妾已经多久了……
苏培盛随着一脸铁青的胤禛走出曹寅外宅,胤禛一言不发直到上了马车。空气瞬间凝结在零下五十度。
“爷,去哪里?”苏培盛心里没底。
“苏州。”胤禛现在身处南京,离苏州还不远。他自然要去会一会这个待嫁的岳茗。别说南京了,就算身在京城他都会赶过来。
马车朝着苏州的方向去了,但胤禛还在想该怎么办。他虽是皇子,也不能单打独斗独闯苏帮总舵把人抢回来。更不能带着组织里的死士去苏帮火拼。他还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暴露他苦心经营的组织。
苏帮里他有亲信在,所以才能立刻得到岳茗的消息。但他不满足于仅仅是得知消息而已,他根本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他胤禛的女人。
胤禛心想:正常的生活?想不到居然真的是要嫁人。当初就觉得他们俩在京城就有猫腻,莫不是这么些年就等着自己放人,他们可以成亲?岳茗口口声声说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不认识都能成亲了?天大的笑话。
一向自视甚高的胤禛颇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被扒光了一般难堪。居然有人敢让自己吃瘪,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想到这里,胤禛冷冷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再说一遍。”
苏培盛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苦命的事情怎么总轮到他来做,是时候该培养新人伺候爷了,他的小心脏受不住沉重的打击。
“岳茗的婚礼定在明晚。说是老帮主病重,为他冲喜的。不过奴才估计,是怕老帮主死了急着办事情。再有,岳茗的身份也有说法了,她是老帮主已故胞妹的女儿。这还是苏帮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机密。只有少数元老知道。当然,包括咱的人。”苏培盛汗湿了一后背,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了。每说一个字,胤禛的脸色就阴沉几分。到最后,苏培盛干脆无法直视。
“没了?”胤禛恨不得把柳如烟再揪出来碎尸万段,当初让她找的是身家清白的姑娘。她倒好,什么麻烦给他找什么。
“暂时就这些。爷要去苏帮总舵的话,奴才给爷想办法。”苏培盛知道爷是什么心思,必须让他见了岳茗,把话说清楚才行。虽然咱心高气傲的爷,是绝对不会服软的。苏培盛觉得,给喜欢的女人服个软绝不是坏事啊。自个儿憋气憋坏了,没人心疼多不实在。
胤禛正欲发作,但想了想还是尽量冷静说:“不需要想办法把我弄进去,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这……恐有难度啊,爷。这是苏培盛的心声,绝对不能说出来,绝对不可以!
“爷,奴才以为岳茗姑娘好不容易见到了亲人。如果不让她尽孝送终,恐怕……不近人情。爷如此体恤民情,就连洪水粮荒的灾民都多得爷不少好处。何况一个岳茗姑娘呢?”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字斟句酌,生怕哪句话就点燃这个暴脾气的爷。
胤禛颔首想了想,的确不能不让她去送老帮主最后一程。但是等到那个时候,她已经嫁人了!胤禛闭上眼,努力平静下来。不就是一个女人,嫁人也是该嫁的。何况她的身子早就给了自己,就算嫁人了,那男人能受得了她是个青楼女子,被别的男人玩弄过?
想到了这一层,胤禛心里略微好受点。实在不行,咱还能装得大度点。不,不是装,咱就是大度。胤禛想着想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真是滑稽啊,兜兜转转为了这同一个女人。
胤禛闭上眼良久,复又睁开双眼,定定看着苏培盛道:“那就照你说的,想办法让我混进去。”
岳茗哪知道这些人心里都打得什么鬼主意。她只想快些让结婚这件事过去。风声越小越好,她心里也隐隐觉得胤禛不知道则已,一旦知道了便难以收拾了。他是皇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得不到自己,毁掉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栖身之处,生活正朝着正常的方向前行,怎么能轻易放弃。
“茗儿。”婚前的夜里,江尚在门外轻声喊她。
“进来吧,门没拴上。”岳茗匆匆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还好,没有仪容不整的样子。
“我就来看看你……”江尚有些不好意思。
岳茗轻笑道:“尚哥不知道大婚前不能见新娘子的?”还真是个急性子的,明天就要成亲了,非得这时候赶着来看她。莫不是怕她跑了……
江尚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再攥紧,他紧张了。
“茗儿,我……你……”他一着急,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才好。
“不要着急,坐下慢慢说罢。”岳茗的衣袖擦过他的手背,江尚定了定心,坐下了。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忧郁地看着岳茗:“我怕你不见了。”然后苦笑着看着岳茗。他的怕,是心理上的怕。总觉得这是梦一场,他要亲眼见一见岳茗才能确定这是真的。不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但岳茗却想,果然是来看着她的,这么不放心自己还真够难为的。
“为什么要担心呢。明天舅舅能亲眼看到我们成亲,是我最大的心愿。更何况与舅舅聊了些小时候的事情,对这里也充满了熟悉的感觉。”岳茗淡淡地笑,又细细地解释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能让他放心。
江尚见岳茗误会他的意思,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越说越错,只好起身告辞。岳茗正要去送他,他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岳茗一个不留神,撞到他怀里。
江尚伸手扶住她,纤腰盈盈一握,那柔软的腰肢在手间一蹭,他就一点也不想放开。岳茗垂着眼不去看他,好似害羞的新嫁娘,可她心里完全不是江尚想象的那般羞涩。她只是不想看他,但又不想生硬地拒绝他。
此时的不拒绝,正是江尚的催情剂。他有些迟疑,却温柔地吻住了岳茗。
26先压倒为强
此时的不拒绝,正是江尚的催情剂。他有些迟疑,却温柔地吻住了岳茗。
这是江尚初次接吻,他有些尴尬与笨拙地浅浅吸吮着岳茗的唇。岳茗心想,倒真像是个未经事青涩少年,而不是堂堂苏帮少帮主。
但这青涩的感觉,倒让岳茗有几分心动。她的手扶住江尚的后背,尝试着回应他。他的身体明显一抖,激动地将什么都抛进九霄云外,恨不得今日就是洞房花烛。
岳茗只是小试牛刀,浅尝辄止,旋即将江尚推开,装出小女儿情怀的羞涩模样道:“明日就成亲了,不是这会都等不了了吧?”
“茗儿……是我唐突了。你不要怪我。”江尚此时心里像灌了蜜一般,真想死在这一刻就算了,“等了你这么多年,不差这一天。茗儿,你等我。”
岳茗低着头笑笑,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道:“那明天见。”
江尚还在甜蜜的王国晕头眩目。他被岳茗推出门后,站在门口摸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地傻笑。她没有拒绝自己,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先婚后爱这件事,看来不是没谱。
岳茗见他走了才转身回里屋,但她差点尖叫出来。房中有人!
来人从阴影处走出来时,岳茗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生怕自己叫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岳茗吓坏了,莫不是刚才他一直都在?!
胤禛慢慢走近岳茗,眼中还是野兽盯上小鹿地般的凶猛。他牵起一侧嘴角,轻轻捏住岳茗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说道:“因为我可以。”
操,当初被上身的四爷哪里去了?!岳茗看着眼前这又恢复暗黑的胤禛,心里祈祷他尽快被温柔版四爷附身。
但她突然一个激灵,好像空气凝结在零下五十度一般。挪不动脚步,整个人都僵住了。胤禛微微笑着看着她,但这个笑可以代表的太多了,只是绝不可能是温柔。他不过是在检验猎物,用凶狠的目光震慑她。
“别怕,乖。”胤禛语气很温柔,但是这绝对只是前戏。她居然敢当着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他不教训一下她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想干什么?”岳茗问了句巨白痴的话,问完她就自己先崩溃了。还能干什么。
“干。”胤禛轻笑。干什么?没有什么,只有你。
岳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这男人绝对是阴魂不散以及阴鸷诡异到了极点。他不是回京了吗?怎么还出现在这里……莫非……
“你跟踪我?”岳茗冷哼了一声,“原来堂堂四贝勒,也会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岳茗佩服佩服。不过也是了,从前也没做过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真难怪了……”
“彼此彼此。你不也骗我,说你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瓜葛?”胤禛放开手,冷冷看着岳茗。这个女人恐怕骗了还不止他一个人。她到底要做什么!
“当初没有。如今有了。”岳茗还不确定胤禛是不是接到她成亲的密报才来的。
胤禛却笑了,“所以从明天起,你就是江夫人了?你的江少帮主,可知道你从前的来历?”胤禛指的是他,还有明月楼的事。
“知道又怎么样,我们是假成亲。为了舅父身体着想,既然你来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实话。再者,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婚姻自由。莫不是你还能带着圣旨来阻止我成亲?!”岳茗不自觉地就开始撇清与江尚的关系。潜意识里,竟是不希望胤禛误会她。
“好一个假成亲。岳茗,我都不懂你到底要什么?好好的贝勒府你不待,要来这苟延残喘的苏帮混日子?你若是聪明点,待你舅父过世,随我回京。否则你的下场,你自己考虑清楚。”胤禛不怕用极端的方式威胁岳茗,不过他也不确定岳茗会不会吃他这一套。
“随你回京?怎么?能给我个嫡福晋当当?能让你后院只有我一个人?如果这样你能做到,我随你回京倒是小事一桩。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了,贝勒爷你看怎么样?”岳茗声音很低,但是传到胤禛耳朵里还是如雷贯耳。
她想要的是这样?胤禛皱着眉看着岳茗,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总之她的要求他是做不到了,但看着她成亲他也做不到。不过,这不要紧,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胤禛似笑非笑,听着岳茗各种动怒时特有的倔强语气,还有她实际在吃醋但是绝对没说出口的心情。
“你查过底细了?不愧是贝勒爷,做事雷厉风行,查底细当细作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岳茗接着说,仿佛这时候不激怒胤禛也对不起自己了。她怒目看向胤禛,心想这时候要强了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岳大小姐身世如此惊人,居然沦落风尘,爷是心疼你。”胤禛换了一副玩味的语气,眼中还有无尽温柔,他的手背轻轻擦过岳茗的脸,好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稀世宝物。
“不用你心疼,你心疼你家大小福晋还来不及。贝勒爷这么着急赶回来苏州,福晋不生气吗?”岳茗是想嘲讽他,说出口还是醋味大增。
“她不生气。我倒是很生气。不过看到茗儿吃醋,还是很难得。”胤禛看到岳茗吃醋,就莫名心情好。
爷,您是演技派。您不得奥斯卡影帝那一定是评委瞎了眼。居然真的可以立刻温柔复刻版附身,附得如此不留痕迹,简直是无缝连接。胤禛,你好样的。别给我装温柔,沦落风尘?你忘了谁强了我?谁为你吃醋,你赶紧回家少来这里吃干醋才是。岳茗都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她伸手准备给胤禛一巴掌,以解心头只恨。
但她的动作早就落在胤禛眼里,他拦着岳茗的手,岳茗又上了另一只手,一样被挡住。胤禛抓住岳茗的手腕,反扳到岳茗的背后。岳茗仰着头离胤禛很近很近,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就近在咫尺,让胤禛忍不住想吻上去。可想到刚才她竟然这样亲吻过别人,他手上加大了劲道。
“疼吗?”胤禛轻声道。
“不疼!”岳茗咬牙切齿,绝对不服软。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折磨她。
“真的不疼?”胤禛笑了,“那就让爷好好疼你。”这个疼字,他可以咬得极重。岳茗不寒而栗,但又有点小期待。原来自虐和被虐都是可以上瘾的。
“放,开,我。”岳茗一字一顿。但她的怒气在胤禛看来才是最有趣的部分。这待宰的羊羔,还在垂死挣扎,实在不能更好玩了。
“放开你,怎么帮你预习洞房花烛?”胤禛在岳茗耳边说道,岳茗死活挣脱不开,但被胤禛这样的温热气息挠的心痒难耐。
“不是你的洞房花烛,谁要和你一起预习。你什么毛病!”岳茗惊呼道。这人不仅病了,病得还不轻。
“是病了,为你病的。病得还不轻。”胤禛笑起来很明媚,但心里却是一片黑暗。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还真是病的不轻。
是病了,还是神经病,精神分裂症。岳茗觉得自己也快要精神分裂了。
“我不喜欢男人。”岳茗挤出个难看的笑。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喜欢。”胤禛笑得更加好看,“我也不喜欢女人。所以你不觉得天下之大,只有我们最绝配?”
【神逻辑。
“不觉得。”岳茗眯着双眸。再怎么也不能和他配。
“嘴硬没关系,有你服软的时候。”胤禛放开岳茗的手,看她还能往哪里去。岳茗左顾右盼了一下,逃走好像真的不太现实。她脑海里上演的是电锯惊魂,但胤禛脑海里上演的绝对是玉…蒲团。
胤禛笑道,“不跑?你确定?你有反抗的自由。我绝不拦你。”
岳茗心想,这算哪门子自由,哪本字典的自由这样诠释?拜托四爷你赶紧换本字典,康熙字典已经不能与时俱进了。
岳茗边想边往后退,胤禛看着她就步步逼近。
不知道为什么岳茗就觉得往角落里退比较安全。然后她就撞上了身后的书桌。这桌子抵在墙角,正对着窗户。岳茗手扶着背后的桌角,那眼神犀利又绝望,很像负隅顽抗的小野兽。
胤禛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倒在桌子上,“这地方不错,你挑的很好。”
你大爷的,谁要挑桌子!岳茗还想蹬他两脚,却一早被他托起腰肢,双脚离地。胤禛强迫她双腿分开跨在他腰间,整个背部都躺平在桌子上。
胤禛的一手扯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向下移动,寻找她的敏感处。岳茗原是想开口骂他,却又不自觉成了低吟和喘息。这该死的愉悦。
“说你要我。”胤禛再次压在她身上,声音低沉道。
“不说,让我起来!”岳茗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把桌上一应物件打翻在地上。这动静实在太大,惊动了屋外的人。
不远处立刻传来了脚步声,门外有人问道:“姑娘没事吧?”
岳茗咬着唇,思索着要不要找人来救她。胤禛看她的样子,不禁加快了手上探索的速度,让她的身体已经从干涩变成了湿润……
27床戏是桌戏
不远处立刻传来了脚步声,门外有人问道:“姑娘没事吧?”
岳茗咬着唇,思索着要不要找人来救她。胤禛看她的样子,不禁加快了手上探索的速度,让她的身体已经从干涩变成了湿润……
“你可以喊人来救你。”胤禛轻声道。
这个时候怎么让人来救?!让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吗?还是在成亲的前一天?!岳茗原本想求救的心黯淡了下去。
岳茗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道:“没事,摔了点东西。”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胤禛满意地看着她。
“乖茗儿。”他低声道,全然把她当做自己的宠物一般爱抚。胤禛将寻幽探秘的手指抽出来,
轻轻揉着岳茗的敏感处。他特别享受看到岳茗欲罢不能的表情,这销魂的神情让他更加热血沸腾。身体的某处早就渴望她的身体。
“不要这样。”岳茗有些难受,说不出的难受。身体有火在燃烧,就是浇不灭,声音也因此变得暗哑。
“不要怎样?”胤禛亲吻着岳茗的脸颊,脖颈,耳垂,让她几乎无法再有理智去拒绝。这样的温柔的他,这样温顺的她,这是极好的时刻。
“不要再伤害我了,我不是你的奴隶。”岳茗不知道这难受的感觉究竟来自身体,还是心里。她的腰半悬着,双腿挂在胤禛的腰间,只好双手紧紧攀住胤禛的脖子。
“你不是谁的奴隶,让我好好疼爱你。”胤禛此时说的情话丝毫不经过思索,只是真心想融化岳茗这颗心,这个人。
“我难受。”岳茗眼角泛着泪,脸上难得出现委屈又撒娇的表情。活脱脱还是一只宠物。
胤禛心有不忍,扶着她的背,用力将她托起来,让她坐在桌上。他仔细问道:“好点了?”
岳茗蹙着眉,点点头。胤禛对她好的时候,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付出感情的愉悦,倒真的比谈情说爱来的容易。
胤禛深深望着岳茗,将她的发髻解开,褪下她的衣裙,然后让她解开自己的衣服,两人半裸半露,但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原本已经燥热的身体,这一碰,更添了一把火候。
“我不伤你,别怕。”胤禛轻声道。
胤禛亲吻着岳茗,舌尖轻轻挑开她的唇,温柔探索。在唇舌纠缠间,岳茗渐渐融了心,她含住胤禛的舌尖,轻轻吮吸着。喘息声不绝于耳。胤禛经她一挑逗,便扯下腰带,然后手中一紧将岳茗的腰肢推向自己的身体。
当胤禛的身体抵着她的时候,他再次声音嘶哑道:“说你要我。”
“我要你。”岳茗双眼迷离地看着胤禛,似着了他的魔怔,仿佛他给的温柔都是天大的好处,而她只能活在他施舍的快感里。只与情人才有的快乐,在他这里却都有了。若不是此生情已尽,怕是已经爱上了,而且很深。
胤禛这一身欲。火,只有她这一汪清泉能让它熄灭。他轻轻揉弄着岳茗的敏感处,待到她已经完全湿润滑腻才轻轻进入她的身体。完全占有她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低吟。这一刻缠绵好像抵得过从前和往后。
这样的快乐,竟是死了也值得一般。越是禁忌的一切,就越想要得到的心情,只会越来越强烈。这如同偷情一般的刺激,让两人都贪欢一瞬。
胤禛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身体,感受她那一处的温暖紧致。他一手揉在她脑后长发间,一手揉捏着她的胸前柔软。岳茗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娇吟声,胤禛动情地吻着她,将她的声音压抑在彼此的唇齿间。
在胤禛的循循善诱下,岳茗感觉到身体深处巨大的极致的快感。她的手紧紧抱住胤禛,直起了腰。感觉到岳茗的反应,胤禛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岳茗终于抵不过他的层层进攻,发出满足的娇吟。这床第间的娇喘低吟,竟如此悦耳,胤禛忍不住加大力度冲刺着,将全部的感受释放在最后的一瞬。岳茗欢愉过后身体过度敏感,也压抑不住叫唤了出来。
“茗儿……”胤禛一声低吼,紧紧抱住了岳茗,然后亲吻着她已经汗湿的鬓发。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岳茗安静地躺在。胤禛想,这大约是他最醉生梦死的一刻了,却感觉她即将不属于自己。这些许心痛让他更加无措,心痛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
“不赶我走了?”胤禛在她耳边问道。
“那你走试试。”岳茗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有那么一瞬她都误以为两个人能如此亲密和熟悉。
胤禛的手穿过她浓密的长发,轻声道:“跟我回去罢。”
岳茗却突然被这句话刺痛了。回去?回到哪里去?她属于这里,不是吗?
“我不属于你。”岳茗小声说。她不想属于谁,也的确不属于谁。她虽是与江尚假成亲,但成亲之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了。这点,她改变不了。除非她彻底放弃她的家族事业,专心做胤禛的后院女人。
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小妾。否则当初不会想要走。我不爱你,你也不会爱我。你只不过是,需要我。就好像我也愿意承受这短暂欢乐。但岳茗看着胤禛,没有说出她的心里话。
如果不是动了真感情,会有人如此全身心投入在一场愉悦的盛宴里吗?会有人如此在意对方的情绪和感受吗?
两个人都扪心自问,却不敢打开那扇门。动情是一时的,动心则是一世的。谁都不会先动那一步,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会先毁掉对方。
他是封建制度下的大男子,她是现代社会来的大女人。一个是天潢贵胄,一个是青楼女子。一方朝廷的人,一方盐帮的人。这无论从哪里说起,注定就是没办法走在同一个轨道上的人。
岳茗的心酸酸的,不知不觉已经掉下眼泪。说决绝的话,比做决绝的事要容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待变成了一种习惯,承受这痛与乐也是一种习惯。
“你是属于我的。”胤禛轻声说。他不是第一次见岳茗哭,却每一次都恰巧遇到了岳茗的脆弱。她的无助,她的愤怒,她的无可奈何,好像都与他那么契合。
如果说有情,也不过是同类间的惺惺相惜。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往往才最了解对方。因为了解,才懂得彼此的痛处,才会伤人伤得最狠。
若不是恰巧站在了利益的对立面,岳茗真有那么一刻随意随他走。他不坏,只是个不会爱的人。她偏偏也不需要爱。天下之大,只有彼此才最绝配。
两个人都守着一颗心不能交出去,其他的,都予取予求。
“你有那么多女人,何苦执着于我。”岳茗苦笑。他只不过是要不到玩具的小孩,等他得到了就不过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已。
“谁告诉我有很多女人。”胤禛好笑道。这一切谣传究竟有没有根据。
“府里府外,还嫌少吗?”岳茗反驳他。
“不是你的想的那样。”胤禛闭上眼,只觉得无从解释。
不是想象的那样,也许比想象的更糟。岳茗就此打住。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她更下定决心不会成为谁的众多妻妾之一。
“你有细作在苏帮,你打算将这里一举剿灭然后向万岁爷邀功吗?”岳茗突然想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于是她不得不问。
“如果我说,我不会做伤你的事情,你会不会信?”胤禛反问道。
岳茗沉默了,她本能的不信,可心里隐隐有一处希望相信他。
“若你奉皇命围剿苏帮呢?”岳茗再问。
“皇命难违,到那时我也无力回天。”胤禛没有打算骗她。
“皇上竟真的有这般心思?”岳茗不禁担忧了起来。
“没有,我只是假设。”胤禛宽慰她,但其实他也不乏这样的担忧。所以他最希望秦志贤的人能替他做这个刽子手。如今岳茗要嫁给苏帮的少帮主,他更希望这件事能来得快一些。
岳茗有些放心了,总之私盐也并非只有苏帮在做,更何况这种事屡禁不止也未必是康熙愿意劳民伤财去废除的。
“我能信你吗?”岳茗轻声问道。
“能。”胤禛的声音让她莫名地有了安全感。
“你累了吗?”岳茗的关切让胤禛心头一暖。他温柔看着她,摇了摇头。
“已经子时了,你明日该什么时候起?”胤禛忍着不悦的情绪,低声问。
“大约三更,会有喜娘来催的。”岳茗将此事当做一般的形式,并不太在意。
“要是睡得着,就睡一会吧。若是睡不着,我陪你说会话再走。”胤禛看着她,眼中有许多复杂的情绪。他很想此刻将岳茗强带走,但他想起苏培盛对他说的那番话,便忍住了这种冲动。
“睡不着。”岳茗脱口而出,她其实读懂了他眼中的讯息。
28有情对无情
“睡不着。”岳茗脱口而出,她其实读懂了他眼中的讯息。
岳茗原以为她和江尚的事就这样翻篇了。但冷静下来的胤禛却脸色阴沉了。
“所以刚才你与他……”胤禛低沉的嗓音更显得有些阴鸷。
岳茗深吸一口气,显然精虫上脑的劲头会很快消退。
“那是……逢场作戏。”岳茗有些心虚,但其实她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要心虚呢。
胤禛静静看了她一会,然后道:“嗯。”
这话里没有什么情绪,岳茗却觉得浑身一冷。预计这不是什么好事。
胤禛心里也有计较,这时候岳茗还说是逢场作戏他肯信,可以后就说不定了。所以他必须要在岳茗舅父死后将她带走。
想到这里他待不住了,他即刻起身准备离开。
岳茗心道这人的精神分裂症真是来去自如。眼见着就温柔了,立刻能变脸。她更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有异于常人的事情来。
但胤禛一言不发黑着脸就离开了,岳茗都好奇他是如何能在苏帮总舵来去自如的。待她追着人影,已经不见了踪迹。
但胤禛走后,岳茗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宿,等着喜娘来敲门。
婚礼上,岳茗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凤冠霞披也是江尚特意让人赶制的。虽然匆忙了一些,但质量仍是上乘。
胤禛混在人群中,看完整个仪式才离开。其实他知道不该去看岳茗成亲的场面,但心里对这明明会让自己痛苦的事情还有隐隐的期待。虐人与自虐,其实都是有快感的。
那天江尚在众人面前揭了岳茗的喜帕,岳茗笑得温柔如水。胤禛在不远处看着岳茗,才觉得她这天这么好看。
她一双剪水秋瞳,仿佛一汪深潭看不到底。她眼角眉梢带着一抹婉约的温柔,可惜这温柔并不是给胤禛的。
有那么一刻,胤禛晃了神,仿佛看到的是岳茗朝自己温柔婉约地笑,仿佛这是他们俩的婚礼大典。但只有那么一刻,他允许自己放纵心神。冷静了片刻,他才警告自己,对女人不可掉以轻心。
岳茗对江尚虽是假意,但是看在胤禛眼里还是痛苦多过平静。这个在他身边如此久都极尽忤逆之道的女人,居然还是会如此温柔的。
强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强不了她的心。
胤禛在一片热闹的鼓乐吹笙中悄然离去。那时岳茗笑靥如花的神情,分明给了他心痛的理由。他觉得岳茗好像一个谜,他想解,却越解越乱。
纵妙手能解连环,似风散雨收,雾轻云薄。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一段情,根本不值一提。
胤禛的心里是纠结的,他既想带着岳茗走,又不肯放下身段。他不想强求,是因为强迫得来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他能耐,而是因为他有个老子很能耐。他希望岳茗心甘情愿跟他走,这是他最理想化的结局。
可岳茗不会如此甘愿,她只想在这里过自己的日子。有时候想起茶园的生活,倒也清静,令人向往,可那毕竟是胤禛的地盘。她思忖再三,不想再去茶园生活。她与江尚约定婚后还住在苏帮总舵,照顾舅父。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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