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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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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另一条腿叫人逮住了,又给放了——她扑个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还没流完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到是叫人抱起来了,跟抱着宝贝心肝儿的模样,把人抱着,还是用迷彩服拉扒着盖住她腿儿,更把挂在她膝盖弯处的小内裤给拉起来,手在迷彩服底下倒腾着,真真把她底下给兜住——
  那手还有点粗砺,一不小心还真碰着正中心,那里湿湿的,软软的,像是一下子击中他神经似的,叫他甚至是兴奋起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应该嘛,这时候,怎么能表现的这么直白!
  她能没感觉吗?
  有的,赶紧的夹紧了腿,腿心儿还颤着呢,泥泞着呢,脸儿更红了,却是咬着牙儿,没躲开,刚才也就是那性子一上来,有点不管不顾了,现在一想想,要真是光着屁股在省道上跑——那情形,她自己都哆嗦!
  可她疼呀,刚才那一下子摔着了,膝盖都破了皮。
  “别哭——”
  做完这事,他都出一身汗,还笨拙地想给人抹泪——
  到是她真是泪流满面的,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想逃,逃不了,她不干了还不成,“哭你妹呀,老子哭毛呀,老子才没哭——”她嘴上还硬说自己没哭,心里跟堵着什么似的,那眼泪愈发掉的凶,“老子才没哭,哭你妹的全家,你妹全家才在哭——”
  那边奔解放从另一边跳下来,身上那个整齐的,都叫人以为刚才“行凶”的人不是他,肯定是看花眼的,他还笑,笑得挺张狂,半点不内疚,“哥,她还骂人呢?”
  还挑拨人,一口一个“哥”的叫人,眼神可揪着她不放,跟淬了毒汁似的,不识抬举,他跟人结婚,人家还要跑,还答应了他,不就是想稳他一下,现在还想跑,他叫她跑,再跑一次,就废了她腿——
  轮椅还没有试过,想必更有情趣,是不是?
  就他那个眼神儿,都能让打颤,更别提他心里头的想法,她哪里敢对上他视线,委委屈屈地两手揪着迷彩服,脑袋趴在肖纵肩头,眼泪还在流,她就哭,——哭得昏天暗地的,嘴上还不饶人,“我骂你呢,奔解放,你个王八蛋,我不干了,行不行?”
  她不干了,还想逼良为娼不成?
  肖纵的肩头,叫她的眼泪给烫的,也不是特别烫,就那么种感觉,跟灼了人似的,都没想一下,就把人放入车里,拿手指指那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裤短裤,“还能不能穿的?”
  他问她,问的好,能不能穿,大抵有两种意思,一种还能不能穿,另一种是她自己动手,还能不能穿得上去——
  这边刚把人弄车里去,话才问完,奔解放就从后头过来了,她赶紧往里躲,跟躲瘟疫样的,两眼学戒备地盯着他,仿佛他进一步,她都得逃,叫他怒从心头起,火从胸膛出——
  一步上前,却是让肖纵给拦住了,这回是真拦,跟上次在公寓里头一样,他大神般地挡在她面前,不让他上前一步,皱着个眉头,“她说了,她不想,你就让她安静会——”
  这种扮好人的话,惹得奔解放冷哼连连的,“什么她不想,谁叫她跑到我面前的,说一句不想就行了,我要是杀个人,我再说个‘对不起’就行了?”他不耐烦的卷起袖子,“到哪里都没有这个理,哥,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这无赖,还真的跟人较起真来,说的还头头有道,都是歪理,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那一脸嘲讽的,嘴脸真难看,反正就跟她过不去,他给出了好条件,她到是逃,不给他面子,还不气得七窍生烟!
  肖纵比他还气,难得生气,刚才他来的太快,他还真是——都怨上自己了,叫她给在眼皮子让奔解放给……
  都是他的错,人他没护住,可现在不成,人是他得护着,不能再叫奔解放给祸害了,好端端的姑娘家,怎么能跟奔解放这浑性子搅一起?再好的姑娘也得叫他弄坏了,当着奔解放的面儿,把车门猛地一关——
  奔解放愣了,看着他,“你想干嘛呀,哥?”
  还叫“哥”,纯心是恶心人的,一口一口地叫他,那天早上他的场子没找回来,现在就想恶心一把人,他自己不高兴了,也得叫别人也跟着不高兴。
  肖纵难得生气,不是气他,而是气自己,他其实就是个实诚的男人,也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真的,刚才他还真想……
  “你就不能收收你的性子,想把人吓坏了?”肖纵皱着眉头,冷眼盯着奔解放。
  奔解放冲着车子里的人,露出八颗牙,“是她欺负我的,欺负我的,我要是真能欺负她就不错了,分明她欺负我——”他还有歪理,就敢这么说,一般人的脸皮没这么厚,就他厚得跟城墙似的,睁眼说瞎话都来,“叫我帮她搞身份证跟户口本,大半夜的又跟你好了,我算什么呀,还找不到她人?”
  车里头的弯弯听个正着,她到不想理了,低头看着膝盖,手指试着摸一下伤口,还没碰到,瞅着外面的一层皮没了,里头的肉都露出来——泛着血丝,不由恨眼地瞪着奔解放,要不是他,她还能弄成这样子?
  可看着他们对上了——
  她心里早就没了别的想法,到是往前爬,还真的爬过去,开车,她会的,这时候开车,更是机会得了,她心中一喜,果断开车了——
  车子一动,奔解放先看见的,赶紧往前追,整个人跟电影里播的一样,还大鹏般展翅了,扑向那车子,试图……
  她真开得快,脚踩油门,那车子跟飞一样出去了,顿时没影子了。
  肖纵看着奔解放从地面蹦起来,眼里多了点笑意,“疼不疼?”
  奔解放恨恨地瞪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一手叉腰,“你现在说说吧,怎么回去?”
  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都在车里,这还是省道呢,都大半会了,连只飞过鸟的都没见,都说风大闪了舌头,他这是太有把握了,搞成这样子,跟撞鬼一样,还让她跑了——开着他们的车子跑了。
  这脸丢大的,丢的不是一点点,丢大发去了!


☆、043一更

  开着辆军车到处晃;那得多惹眼?
  弯弯觉得自己跟神经病一样,而且状态还不轻;前面远远的见到刚才那先走的大队儿;她赶紧相好条分岔路就下去;甭管对路况熟不熟的;她都敢下,而且这军车的配置就是好;虽说她除了会开车之外,对车还真是一点儿不懂;更别提这军车了——
  分岔路选的好,那得是她有眼光,她是这么夸自己的,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把军车儿一锁,自己就走人,拿着她自己的包包,也就这么点财产,都不担心那军车丢在那里会不会出事儿——
  可谁曾想,她才走了两三步远,就让人堵在路口了,如白昼般的光亮,闪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顿时眼里都黑了,谁、谁呀——大晚上的,想吓人?
  她没有多少危机预感,还悠闲地想着等眼睛适应一点,再走出去……
  谁知道,她听到脚步声,赶紧的睁开眼睛,还是强光直冲着她射过来,让她的眼睛还是睁不太开,却是晓得自己的手臂给制住了,冰冰凉凉的东西套在她手腕上,顿时让她震惊了——
  她低头了,动了两手,手被弄在身后,怎么都到不了前边,还一弄,手腕都给弄得疼,手、手铐?
  猜测一涌上心头,叫她都慌了,“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凭铐我呀?”
  “偷盗军车还不算事儿?”
  她就听得声音,声音她不熟,也不记得有听过这声音,就晓得这声音一板一眼的,叫人听得都忍不住地戒备起来,不由委屈了,“我、我算哪门子的偷盗军车?”
  是呀,她算是哪门子的偷车贼呀,当着人面开走的车子,能算是她盗的?
  “这军车是你的?”
  人家到是问她,那脸还藏在强光背后,叫人看不清,眼睛一看过去,视线就让强光给挡回来,让她真看不见人——她是个实诚孩子,关于这军车是不是她的,自然得老实回答,摇了摇头……
  “那你有权开这车?”
  那人又问了,问得一语中地。
  她这是中枪了,一个一准,只得低头,还摇了摇头,算是否认。
  “押走……”
  她去了个,竟然还真押走了,等上了车,她才晓得都是荷枪实弹的,搞得她神经紧张,生怕那些黑鸦鸦的枪口就对上她,哪里还敢坐,根本就是蹲在车里的——
  “那、那个……”她想为自己辩解一下,话到嘴边,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难道要说奔解放想对她动手动脚——呃,根本不是动手动脚,而是有实质性动作了,她找着了一个机会,把车子开走了吗?
  重点还是她抢了车,抢了军车!
  她都欲哭无泪了,试图看看身边的人,可这个车跟她在电视里看到的押送犯人的车子差不多,她被隔离开来,跟铁窗一样,前面后面居然还能站着荷枪实弹的军人——
  难不成她现在成了恐怖份子?
  早知道,她开这个破车干嘛呀——
  “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的呀,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她喃喃着,可惜没人听,跟一个人在自白似的,谁都没有功夫听她的话,就算她说的是真话,也没人听一句,有嘴都没处说去。
  车子开得很快,除了带着手铐,别的待遇都还成,就是跟个囚犯一样叫她不爽,不爽也没有能怎么样,可不是嘛,她还能怎么办,又不是女超人,还能飞天遁地、金枪不入不成?
  她再安分不过——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没有直接领她去见肖纵跟奔解放,好歹那两个才是事主的,不是嘛,人家偏不带,车子就在路上开了两夜两天的,没饿着她一顿的,人家有什么吃的,她也是吃什么的。
  到底怎么了?
  她都迷糊了——迷糊是小事,这里都没个听她话的人,想叫人传话,个个荷枪实弹的,面无表情的,她就是说句话,人家跟没长耳朵似的——
  她不是非得说话呀,那怎么的,刚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腿间一湿,感觉那里都是糊糊的一团,客人报到来了,到是想说——话到嘴边,这客人就来了,她都来不及说,现在更不用说了——
  好端端的人儿,两夜两三没洗过澡,虽说车里不冷也不热,人到底有生理需求的,一下车,还是荒无人烟,她去方便,不远处还有人站岗,为什么不跑?咱共和国的军人,她能跑得过?
  就算是跑了,手铐谁给她弄开?
  听听,她想的其实还挺周全,就是脸色有点苦逼——她这个来的客人有点不乖,都是隔月的,不是来的次数隔月,其实就量多量少,这个月,她算来是大月,腿间那么一湿,她就晓得回天无力。
  可巧了,车子还真停了,驶入个不知道什么地方,门口还有站岗的——难道是地方部队驻地?她对这东西一点儿都不懂,要不是奔解放他们是军人,她见识过的军人,记忆里也只有大学那会的教官——
  教官还问她想不想入伍,她没答应,入伍有什么好的呀,她实在想不出来,一板一眼的生活,她过不了,还听说新兵很可怜的,入伍前三个月都得受老兵训练,她娇气,真的,给人养的娇气了,就是军训那段时间,都觉得不是人过的日子——
  现在——她还真入了驻地,都没让她好奇一下,门口的卫兵朝车子敬了军礼,上前检查了通行证,再后退回去,还是敬个军礼,让车子从他面前开进去,那人却是看也不看车里的弯弯,多一句的话也不问。
  纪律严格!
  这让弯弯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自豪感,瞧瞧,这都是咱共和国的军人,最最可*国人——想法还没压下去,腿间顿时又成灾了,她都不敢动一下,血染座位这种事,她还是头次,觉得特别丢人,特别没脸!
  车子总是要停的,都入了驻地,哪里能不停的,没有这回事的,一停下来,弯弯就得下车,就得面临尴尬的场面——
  此时,天黑了,可驻地里的灯都亮着,迎接首长同志——虽说首长同志来的架式有点特别,特别的是跟着辆囚车,首长在前头检阅,那车子早就让驻地的干事去安排好好停好,别叫人惊了这车!
  要说这首长是谁?
  说出来要吓人一跳,就是逮着弯弯问了那两句的人,把弯弯惊的胆子都叫狗吃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恨不能立时挖个地洞什么的把自己藏起来,恨就恨自己没长双利爪子。
  这首长——那是肖里的亲哥哥——肖荃,打住,也不是那么亲的,就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儿,要说亲兄弟,也是的,总归是同个爸,当然,他后妈那点破事,他也是晓得的,律萌是他后妈的女儿——
  这个是真的——还有一点儿真事,那也是真的,律萌那是他后妈跟那个她亲兄弟的女儿,想当年,律家就出个毒苗苗,律萌他爸,谁家的女人都不稀罕,非得把自己亲妹妹给搞了——
  搞就搞了,还非得叫亲妹妹生出个女儿来,生出来的女儿还当宝贝养着呢——老律家的那点儿还真是破事,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
  肖荃自那天把人逮着后,再没跟人说过一句话,那人是谁,他到是觉得不重要,管她谁是谁呢,就叫人晾着,等他检阅完,结果得到的是那个干事不太好意思的跑过来跟报告说,人不下车来——
  他们都当兵的,也不好意思对人家姑娘家家的下重手,去把人拖下来,首长亲自哈吩咐的人,就算是带着手铐,他们也是不敢轻易动一下——支支吾吾地把话说完,还一脸愧负重托的模样。
  她怎么了?
  就从脑袋里长出这四个字来,再加上个大大的问号,让他的脚步都跟着快了些,“还不走?”
  三个字,那气势就显了,谁都跟着,生怕落了一步。
  干事不由自主地想擦擦汗,又不好往衣袖上擦,那是军装,一回头还对上他们团长的疑惑眼神,他表示一头雾水,最近都没听说有什么事儿,值得这么押过来的人,那得犯了什么事儿?
  难不成要上军事法庭的?
  一想这个,他的心肝儿都颤了,瞅着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难不成是恐怖份子的迷惑手段?他顿时急了,难不成他刚才想岔了,可听到的消息都是那车里的人是一路优待过来的,再说了,恐怖份子,又不是那动乱地方,这里有这种的嘛?
  他到想跟团长好好地说说这事,真没时间,首长前面走得急呢,他们得陪着领导的!
  肖荃真到了车旁,她还真是稳当当地坐在里面,坐得直,正襟危坐的那种,腰板儿挺得挺直,谁来了,她都不看一眼,跟没看见一样,被手铐铐住的手,老实地落在地身后,面无表情的。
  “下车!”肖荃站在那里,没有上前——
  命令下达了——
  好嘛,她不得不下,作了半天,还是得下车,但她怎么下得去车?整一个血染的疆场,怎么好意思下车去?
  她侧头看他,那眼神都是汪汪的,就这半会儿时间,她就搞清了这个人是谁,肖里的亲哥——肖荃,虽说名字她听说过,人还真没见过,但她有了主意,“阿纵叔叔——”
  眼睛一眨巴,眼睛就掉下来了,这是肖纵的亲侄子呀,她不哭一场,怎么算?
  “都走吧——”
  肖荃的眼神顿时多了点厉色,一句话,身后的人都走了。
  军人嘛,服从是第一要务。
  “你过来——”她没动,就是努努嘴,不敢动。
  肖荃还真过去了,看看她搞什么鬼——
  “把衣服脱了——”她皱皱眉头!


☆、044二更

  这话叫别人听见;可不得想得那非非的——
  但,肖荃还真就是脱了;军装外套给脱下来,往车里递;还真递过去了;她没接;怎么接?也得手能动才行,她的手全叫手铐给弄着,就是想动一下也挺难。
  “我、我起不来——”不是她矫情的不想下车,实在是下不来。
  肖荃到是上车了;一手就提着她胳肢窝,把人微提起,一股子血腥味就涌入他鼻间;顿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绷着的俊脸,实在是有些吃不住,不由地轻咳了声,“几天了?”
  她更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到是上半身都不由自主地靠着他,要不靠着他——估计她的双腿还没力气支撑住自己,正襟危坐太累,不止这个,她还有痛经的毛病,被挟着胳肢窝一起来,就觉得腿间“哗啦啦”一片的,赶紧地夹住双腿。
  “第、第一天——”
  小腹那里还一抽一抽的疼,疼得她冒冷汗,最讨厌这个时候,她的客人流量不止是月大月小,这痛经的毛病也分的极细,也有分大月小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两手臂,见他用军装外套绕过自己腰后,用两袖子在自己腰间打了个结,她还是挺感激的,可感激不能当饭吃,她也就那么一感激——
  根本不会有实质性的什么,客客气气,咱们讲究的是谦虚,是友好,事儿到底做不做,那是自己的意思,但表面上得做得好。
  肖荃还头次为女人做这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鼻间逃不过那点血腥味,却让他莫名地觉得有种甜丝丝的味道,身下有点不太自在,对着一个来客人的女人,有什么不合时宜的想法那是要不得的——
  这玩意儿,有人叫大姨妈,也有叫客人——“那你包里有没有?”
  他问的简单,话一问出口,就晓得是他自己多问了,要是有,一个女人能叫她自己落到这地步上?他看着人,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这么像律萌,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跟真的一样——
  就是性格不一样,律萌从小娇养着,说句好听话那叫“天真”,说直白一点儿就是“呆蠢”,律家人像是跟保护什么似的保持着长大,一想到这里,他的眼神还真是暗了暗——
  包里有没有?
  弯弯脑袋里光有这几个字,实在是没能理解出来,就见着自己的包就让他拿走了,一拉开拉链,就把包里开头朝下,里头的东西都掉了出来,不怎么打眼的衣服,还有平板电脑,还有个手机,移动电源,还有点现金,估计厚度不低——
  她还蹲着,不敢坐,生怕一坐下来,就把军装外套给染了色,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宝贝”给人倒在车里,一句话抱怨的话都没有,还张了张嘴,好奇地问他,“包里什么有没有?”
  被她一脸无辜样给弄的气结,分明没听清他的意思,肖荃就自己找,找来找去,就没有找到那玩意儿,“你带卫、带卫生、卫生巾了吗?”
  这问的,那口气连向来淡定的肖荃都没敢相信结结巴巴的人会是他自己,顿时觉得前途什么的一下子就渺茫了,“怎么你不知道你自己客人就快来了?也不好好准备一下?这事都是怎么做的?难不成你半路上要顶着红透天的裤子乱走吗?”
  顿时,弯弯尴尬了。
  这一整的,刚坐过的地儿,全都是血染透的,要不是身上有他的外套给护着,她估计还真打算赖在车里不出来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她忍不住驳嘴儿,客人的日子她是晓得的,可真的没跟这每一天过的日子都联系起来,没有可联系性——
  现在她晓得了,不对日子上心的结果是怎么样了,给自己丢脸,虽说这是女人正常事,免不了还是会觉得丢脸,两眼儿巴巴地瞅着他,都快挤出水意了,“给我买吧——”
  肖荃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面前的女人,说女人还真是女人,那身段,纤合浓度的,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好的,明明都是他一手把握全局,现在到是成了一边倒,他要给她买卫生巾去!
  他那是给自己亲妈都没有这么干过,当然,他也不想想,他妈早就在他还是三四岁时就没有了,却叫个他亲自押送过来的人,给弄的没办法,那娇娇气气的,确实是娇气,明明路上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娇气,这会儿到是含娇了——
  娇娇的像是一碰就碎似的,让他的手都跟着轻了些,“起来,我在外面接你。”
  还真的放开手,跳下车,两手朝着车里,似乎是随时都能扶她一把——
  眼看着她真是放开了,两手还铐着,没叫他打开,抿着粉色的唇瓣儿,眉头那么小小地皱着,几乎是从车上滑下来——
  也算是万幸,亏得有军装外套护着,没叫她一滑下来,就跟着一溜子血红的,刚一滑下来,就叫他接住了,不对,也不应该叫接住了,得叫撑住了,撑着她的手臂,把人带往干部宿舍。
  要说她是偷军车的破坏份子,在条件没有能实行的情况下,还不如把她一个人关在禁闭室,偏肖荃将她领入了干部宿舍,虽说是干部宿舍,可真的没有好太多,铺着一张单人床,叠着跟砖块一样标准的被子。
  他还让她坐床边,细心地给她垫个报纸,再给她一份报纸,“仔细看着,别把人床弄脏了——”
  “我要苏菲的410夜用柔棉的,还有护舒宝的棉柔日用——”
  她被动地看着报纸给放在床里,看着他替她解开那件军装外套,放在简洁的桌面,刚一抬头,这间干部宿舍的门已经给关上了,扭捏着双腿儿,她心里没有什么底儿的坐在报纸上头,嘴上到是说了句,“这人真奇怪——”
  是呀,可就是奇怪,奇怪的叫人都想不透,一路上都不理她一下,现在她到是一说话,就能得到满足了,这个先不说,她一向对别人不上心,只对自己上心,就想着怎么跟肖纵联系上去——
  怎么着也得找他证明一下车子的事,总不能就让肖荃押着她,谁知道是往哪里走,她是一点方向感都没有的人,东南西北都是辨识不出来,只晓得向左向右的人,脑袋里想的是一团烂麻事,眼睛到是盯着报纸看,《人民解放军报》——她看的直犯困,一直盯着那一页,看多了都会累的,要不是怕人家的床弄脏了,她真想睡。
  她这边开走了军车,到是有点担心了,算是现行犯,给逮个正着,不知道会有什么罪,原谅她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两个大男人的,丢了军车,会有什么事?会叫处分了吗?
  听听,她这个现在才想起来,先前几天根本就没想到这事,现在想起来到底是亡羊补牢了?她不知道这个成语用的对不对,反正意思应该差不多,不是补他们的补,是补自己的牢,要是有机会,更不会跑到他们面前去说——她担心过他们!
  其实这份担心她都说不出口,哪里她这样的,把人车子开走,人家可能要处分了,她到是为人担心了?想想都是操蛋的事,更何况,她当时不跑还能怎么着,难不成真叫奔解放弄回去?
  逼良为娼,也没有这么逼法的吧,她又没有卖了身,自主权是她自己的。
  担心都是多余的,她这么安慰自己,他们要是能有解决不了的事,她也得竖起大拇指的,可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她胡思乱想着,人家到是速度还挺快的,一敲门,她想去开门,到是无能为力。
  谁叫她的双手给铐着呢,肖荃就是不肯给她解开手铐,非得铐着她,也怪她自己,什么车不好开,非得开个军车的,还大摇大摆的开,半路没扔,还想找个好点的地段丢车,下次必须得吸取教训,早丢早干脆!
  就那么坐着,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她侧头看向门,见肖荃面色严肃地提着个黑袋子走进来,不过他跟刚才不一样,估计是洗过澡了,短短的头发还有点湿,人身上就穿着件短袖,“去冲个澡?还是自己擦擦?”
  这么热的天,她都在车里,虽说没怎么出过汗,可人怎么能不洗澡的,虽说客人来了,她还得洗个澡什么的,让自己舒坦一点儿,试着站起来,“还是冲个澡吧,”话说着,她还转过身,估计是就她自己的想法,反正最难堪的都叫他见过了,这会儿,当着他的面转身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你把我的手解开吧,我不好冲澡的——”
  她坐过的报纸上面都是血红一层的,结果还朝他正大光明地转身,叫他看了个正着,血红血红的一片,女人嘛都是神奇的——每个月流那么多血,还是“顽强”地活着,看着她——
  那眼神,她没见到,到是觉得后背要起鸡皮疙瘩的——就那么种感觉,却是没再催他一句,就等着他开锁——
  手腕叫有力的手给拿捏住,那种力道不轻不重,却叫她有种怪怪的感觉,腕间一松,手铐解开了,她顿时飞快地转过身,收起自己狼狈的一幕,下巴微昂,带着那么点距离的矜持起来,“带我去吧——”
  仿佛她才是掌握一切的女王!


☆、045

  夜还不深;但此时,干部宿舍一片死寂;静的不像话;像是没有人一般。
  肖荃走在前面,巢弯弯走在后边;他走一步,她跟着走一步,夹着腿儿走路,不是她挺不起腰来;刚出门口;那气势就没了,叫一个人看见还好;要是让驻地的人都看见了;那咋办!
  她老实了,跟着走,不敢吭一声。
  浴室很快就到了,肖荃给推开的门,还替她开了灯,“里边随便找一间,自己冲一下。”
  白色的灯光,透着柔和度,叫她的心一暖,看着里面被隔成一间间的单人浴室,估计里面就是淋浴用的,她从来没来过部队,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不免得眼里多了点新奇,想着那些兵儿就这么洗澡的,现在叫她一个人占了——
  她看向他,伸手朝他,“能给我毛巾?”
  跟撒娇似的,本来嘛,她说话就这样子,都是习惯惹的祸,声音一出,她觉得不对,赶紧正了正表情,却是他盯着她……那眼神怎么说的,她不好说,有点形容不出来,像是有点关心,但又好像不是——
  肖荃还真叫人拿了条新毛巾的,把黑色袋子一打开,里面不止有卫生巾还有条新毛巾,伸手把东西递给她——“还要什么东西?”
  居然还这么问,让她挺无语的,迅速的收回那一点点情绪,想着自己跟脑残一样没有给自己买些个必须品,果然是带个包出门太傻了,她现在想要什么都没有,那天在客车上还想着自己到了哪里,就给自己买些一次性内裤什么的,好歹也解决一下路上的问题——
  现在到好,让她夹着腿儿把卫生巾夹在腿间?
  她还要不要活了?万一腿儿一放松,卫生巾就掉下来了,怎么办?
  一想那个画面,她的脸色就开始阴晴不定了,朝他几乎也跟着迁怒了,完全不管自己胆大放肆的把人家军车整走这事了,“你怎么不替我买一次性内裤?”
  含着怒意那么一说,那小脸都是憋红的,表情到是理所当然的,觉得他脑袋一根筋骨的,想到毛巾了怎么就想不到还得给她解决一下最必须的事。
  一次性内裤?
  肖荃还真没见过这么反复的女人,还怪起他来了,忍不住那话就回过去了,“谁跟你似的,出门连条内裤都不带?”
  她瞪着他,“谁出门不带内裤了?”她那是脏了,觉得路上洗洗不方便还不如扔了事,压根儿没想到自己客人来的时日都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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