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高干]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弯弯愣了,还是下意识地叫来服务员再添了份排骨饭,两手环抱在胸前,还是深呼吸一下,免得她自己脾气管不住,“你家人就没找你,还有,我给你的五百块钱呢?”
  别告诉她,已经花完了!
  “他们没追我,估计是我哥的主意,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晓得什么风霜的——”肖里现在到是回答了,回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还皱皱眉什么的,“姐,那五百块钱我早上才花完,挺省的吧?”
  她还真腻歪,再丢给他两百,今天的账她来结算了,“那个你慢吃,等会叫上的东西你都吃了,我得走了,你慢吃……”
  肖里一听,就急了,一把抓住她手臂,那力气还大得很,“姐,我知道你在躲什么,我能帮你——”
  拽得她真疼,没敢再动,慢慢地坐下去,她满眼都是狐疑的,“你一个小屁孩能帮我做什么呢?”
  “怎么不能呀,就算我不能,我爸妈我哥难道不行?”肖里指着她的脸,还像模像样地看了个仔细,“尤其是我哥,还能给你换张脸,你要不要?”
  换张脸?
  她还不得做噩梦的?
  自认是没有那种心理素质对着镜子瞅见的不是自己的脸,一天就算了,以后的日子都得顶着张不是陌生的脸,她估计得疯了,冷冷地瞪他一眼:“什么破主意,都不会说人话了是不是?”
  肖里顿时一脸委屈的,“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是我妈想见见你,她说要是我能带你过去,她说军校的事可以让一点步,姐,你就跟我去一次吧,我保证去了我家,谁也没办法动你一下……”
  “我是傻的?”她没好气地指着自己,都不知道那个肖里的妈是谁,还跟着去?她脑抽了才会那么干!
  当然,肖里摇摇头,“姐——你怎么是傻的?哪里会呢!”
  “知道就好。”她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我给你点钱,你自己回去吧,只要是真想帮我,就别跟任何人说见过我。”
  “可我妈想见你……”他面上有点纠结,有点为难。
  她恼了,“难不成随便个人,我都得去见?我跟你妈可没有什么关系!”
  “姐,我知道你不是律萌——”
  她一时太急,没仔细听,话就跟着上,“反正就到这里算了,我给你点钱,你自己回家……”突然的,她盯着他,像是反应过来了,到是想笑,没有笑出来,僵着小脸,盯着面前的男孩,“你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发烧脑袋烧坏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律萌,可这时候不能承认呀——
  “我跟萌萌姐好得很呢,她支持我考东海的,哪里像你这样的,关系这么乱的……”肖里皱皱眉头,不知道用什么形容才好,却是突然间变了脸,“你说,你说呀,是不是你把我萌萌姐绑架了,再冒充她来的?”
  这一转的,江河直下的,让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脑补的真是不一般,她要是绑了律萌,还有命活着?律成铭还能让她扮成律萌?
  笑话了!
  “小屁孩子,说什么大人话,毛都没长齐——”她没功夫跟他瞎白话,还不如直接点,“我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我爸妈都不记得了,谁耐烦记你那点破事?”
  “姐——你就算不记得了,你还是我姐!”
  肖里突然一站起来,那表情怎么说的,再认真不过。
  还重重地冲她吼,她立即没蛋也疼了,顿时觉得四周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压力非常巨大,赶紧伸手拉他坐下,明明是他发神经,为什么是她觉得丢脸?
  律萌与跟这个肖里是怎么相处的?
  可——不对呀,她一下子想起当时在东海学院碰到肖里,人家还不认识她的呀,还是她自我介绍了,难不成他在装,试探她认不认识他?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有点不安了,别说律成铭那几个心思深的人了,她是搞不清他们在想什么,现在更是连个小毛孩子都看不透了?
  她站起来,这时,菜上了,她也不想吃了,试图淡定地叫服务员打包,看都没看身边的肖里一眼,在等着服务员打包的时间里,她总算是淡定下来了,伸手指指打包好的菜,示意他来提,让服务员结账。
  付了钱,她看着肖里乖乖地提着袋子跟着她身后,还算是满意,本想去退了网吧隔壁的房间,远远地就看到那边路口停着辆霸道的军用吉普,不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而是她向来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拉着肖里就走人。
  “是不是我叔过来了?”肖里没回头看,就小声问了句,那脸上隐隐有着点兴奋感,“是不是来找你的?”
  她翻翻白眼,“找个毛呀,还不快走——”伸脚就想踢他。
  肖里自然得跳开,动作利落,“姐,我说真的,我妈是你妈,是真的,我可没说谎,这种事我还得需要哄你吗?”


☆040

  什么“我妈就是你妈的”,话听上去怎么跟骂人似的?
  开始;弯弯还有点嘲笑的意味;可没一会儿;回过神来了,两眼惊愕地瞪着面前的肖里;实在看不出来自己这张跟律萌很像的脸;跟肖里有哪里相似之处;“呵呵”傻笑两声,“你胡说什么乱话呢?这种话也是随便说的?”
  肖里她妈是律萌的妈?
  与她巢弯弯有什么关系?即使这个消息让她大吃一惊;禀着好奇心太重能杀死猫的忠言,她还是没能对这事有往下打探的意思;别人家的事,她要那么好奇做什么的;她话一说完,还惦记着刚才看到的军用吉普,虽说也许就是个巧合,还是让她万分惊吓,走上为策才是最牛的事。
  可肖里不让她走,硬是拦住她,那提着打包出来的饭菜的手就挡在她面前,“姐,那是我小叔的车子,我见过的,你说我要不要喊他一声,他一准儿就能听见的——”
  这小子,笑得可阳光了,跟个阳光少年一样,做的事可不怎么地道,特别让她反感,如果他手里的袋子在她手里,估计她就能把袋子砸过去,最好砸他满脸的,看他还敢不敢胡乱说话——
  她瞪他两眼,双手环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嘴角渐渐地敛去那种平时一扬脸就能露出来的讨好笑意,多了点冷意,“你是威胁我?”
  语速极慢,慢的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地挤出来,态度坚定。
  “没有……”她一冷,到是肖里立即放下态度来,笑得跟个没一点威胁性的大男孩一样,乖乖地站在她面前,“姐,你以前很想见妈的,还想问问妈为什么不要你的,现在为什么不跟我走?”
  他问的很小心,生怕惹她不高兴。
  她确实不高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的,哪里还能坚持当初的想法,想守那么一点所谓的“职业道德”,好好地别让肖里认出来,可现在不一样了呀,肖里摆明晓得她想走,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走,但——
  不管肖里知道了什么都好,那都与她无关,人家找的是真正的律萌,她是假的,假的人就没必要替真正的律萌去认什么“亲妈”什么的,索性不怎么给面子了,当着肖里的面,一手几乎指向他的脸,“你听清楚了,我就是律成铭请来演个律萌的,至于律萌有没有亲妈,这与我无关——”
  她往左走,见肖里错愕地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尽管都这样子了,他还在后面跟上去,让她不由气结,一停脚步,“跟什么跟的,我都说了我不是律萌,跟着我做什么?”
  肖里被她唬得一滞,用力地摇摇头,“律成铭为什么要你假扮?你真不是萌萌姐?真不是失忆了?是他叫你扮的?”
  她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还点点头,“说太多不好的,你也知道的,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我也是没办法的……”她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要是卖两套房子,她还不知道自己能有钱的,还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谁也没像她一样到头来是个义务劳动的命。
  “可、可……”他虽说有点城府,可毕竟还年轻,城府还没有太深的缘故,也容易叫她忽悠了过去,脑袋还是灵光的,还晓得抓住重点,“要不给你钱,我给你钱,你也装成律萌,见我妈一次?”
  虽说他妈说了,能见到律萌,可以适当为他说说话,但不全也是为了自己,自从知道他妈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不开心的原因后,他就一直惦记着这个事,一来为自己减轻一点私自跑来考东海学院的“错”,一方面就是为了让他妈能开心一点儿。
  只是——
  他说的好听,还会给钱,可她一点都不稀罕——真的,一点都不稀罕,钱嘛,她真不是没有钱,她现在还缺钱嘛?身上的卡里有几百万呢!
  她缺钱嘛,一点都不缺。
  再一次装律萌,她更没有兴致了,管律家那么点破事!她一点都不去想为什么律成铭没有告诉过她,律萌的亲妈还另有其人,这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不应该她知道的事,就没必要知道。
  “滚你的……”她啐道,“老子现在不缺钱,钱是什么呀,钱是王八蛋,老子不这种王八蛋——”
  还“老子”了,平时在游戏里上YY语音时,情绪一高起来,她就么这自称,老是惹得一帮人大笑不已,也成了她的口头禅,口头禅归口头禅,哪些人面前能说,哪些人面前不能说,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今天是她真管不了那么多。
  肖里真愣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手里提着东西,愣愣的——
  只有一念头,那才不是萌萌姐,萌萌姐才不会那样子。
  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巢弯弯都是不耐烦的,跟她没关的事,不耐烦去想,走得潇潇洒洒的才是正理,有钱干什么不好呀,她就这个念头,走得天高地远的,谁也不能找到她。
  一甩开肖里,她就去火车站,买张票,天南地北的——
  还想开取个两三千钱备用的,结果,她还没买上票,就在提款机那里发现自己的卡不能用了,试着将卡拿出来,再按一次密码,进去还是取不了钱。
  试一次,她还可能觉得自己是看岔眼,再试一次,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赶紧开门走出来,脚步快得都有点踉跄,跟被鬼追上了一样,跑得老快,再不跑,她就秀逗了,危险意识陡得上升,升得非常快,让她跑得跟兔子一样,哪里还敢在上面,索性往台阶那里跑——
  幸好火车站边别的没有,就是车多,不用去售票大厅买票的那种车,到处都是,她问都不问往哪里走,直接买票走人。
  车里坐满了人,她从挤乱的过道里走过去,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心跳得老快,生怕自己的行踪叫人发现——行踪发现不要紧,要紧的是她的钱,要是叫她吐出钱来,还不如叫她去死算了。
  现在卡给冻结了,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钱,就这么打了水漂,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比起这个心,她更害怕,害怕自己会再过以前的生活,也算算,她身边这几天一直是在取钱,不断的取钱防着自己没有现金可用,多多少少也弄了一万来块,还有的——
  再不济,她一咬牙,就做了个决定,把游戏角色给卖了!那个号装备好,全区里不说装备财富排名第一,也有前十的,谁让律成铭对这个还真舍得给她花钱,那个号起码卖个五六万。
  她就打这种主意,窝在车里不想再动一下,分外怀念窝在网吧里没日没夜的日子,哪里像现在这样子提心吊胆的,把心悬着的都难受——命脉握在人家手里,她好好的一张卡,就给弄的取不出钱,幸好她还有点资本。
  车子一路上开得好好的,路况也好,很快地就出了市区,直奔目的过去,车子的电视到是开着,播放着《小白脸》等等歌的,跟催眠曲似的,让她很快就睡了过去,梦里都是蓝天白云沙滩的——
  睡得真好,要不是车子突然就停了,她还醒不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也是一脸疑惑地看向前边儿。
  “都军车?”身边的人声音不由提高了点。
  军车?
  这两个字就能把弯弯的灵魂都吓得出窍了,赶紧地想把自己藏起来,结果,还没等她弯下腰,把脸先埋在膝盖间,就已经见到一身迷彩服的肖纵——
  两手负在身后,那视线跟检阅部队似的,一扫过来,顿时都能叫人的脖子都矮下来,都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敢直面他的视线。
  别说他一个人,后头还跟着脸色难看的奔解放,看他那个表情,就晓得人家不是什么善茬,跟被人倒了几百万的钱似的。
  苍天呀,大地呀,这一来的,就来两个,顿时让她的脸色都青了,哪里还能找得到别的颜色,还军车出动的,她、她想都说话,刚一迎上肖纵的视线,脖子跟着一缩,再往后头看,奔解放那阴得跟能挤出雷来的脸,更让她舌头都僵硬了。
  最好能隐身,最好有个地洞!
  “都这么大了,还搞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存心是让人急死是不是?”肖纵先说的话,没朝她走过来,人已经下了车,却没让军车散开,硬是将去路都堵住,“不跟我回家了?”
  其实她哪里有家,“家”这个字听上去好,总归与她无关,眼角突然的有点发酸,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真够可怜的,看着车子不能走,乘客们都盯着她,为了避免影响到别人的行程,她还是乖乖地下了车——
  刚一下车,脚就离了地,整个人狼狈地叫扛在肩头,胃刚好顶着他的肩头,叫她难受得想吐,人已经天旋地转地倒在车里,跟丧失了行动力一样,任由他摆布。
  车子来得蹊跷,去得够快,留下一团团的疑问叫一车的人不解,就当哪家显赫的女儿呀,拿离家出走当儿戏耍呢。
  从出走到落网,总共是四天半,掐头掐尾的,刚好四半天。


☆、041

  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把人就往车里丢;丢的人七荤八素的,一时都天旋地转的,都搞不清自己是谁了——
  最可怕的不是搞不清楚自己是谁,是太搞清自己是谁了。
  她是属于这个;让人弄着军车大模大样的来堵;真是脸大了去了;快赶上脸盆了。
  索性装死;蜷缩身体,还真把自己当死人了;前一个还窝在车里听那什么的“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白脸……”听得昏昏沉沉的,跟催眠的曲调似的,她嘴角还留着笑意,跟窝在安乐窝里一样。
  下一个,就换了个车,那车,却是顶极的,她想呀,她就是卖一辈子身也挣不起这个钱,军车那是随便能买卖的嘛?车也许有可能卖,车牌子那是不能卖的——
  “哟——纵哥,这人还装死的——”
  听声音,就知道是奔解放,她到是一瑟缩,跟那寒风刮过脸一样,刮得她脸都疼了,到是慢慢地睁开眼睛,人倒在后座里,那神情都是阴晦不定地看着面前的两张脸。
  这脸哪,她熟呀,跟品味什么似的,她闭上了眼睛,愣是不看人,偏是闭着眼睛,精致的睫毛在那里微微颤动着的,要说一句烂熟了的形容语,跟蝴蝶的翅膀一样。
  迷彩服,瞅着特有男人味,她却不敢睁开眼睛——心里到是万分懊恼跟肖里那个毛孩子扯什么破话,早跑不就完事了?早跑不就完事了?为什么还要上游戏号?
  脑袋里跟闪过十万个为什么似的,都不够她懊恼完的,身子到是起来了,给人撑着双肩给弄起来的,不起来也得起来的架式,慢慢地睁开眼睛,瞅着面前的两个人,那脸色,不好看——
  她这是说的轻的,到是记得往后缩脖子,她害怕呀,没吃过熊心豹子胆的呀,到是是出笑脸来,真是不简单,还能挤出笑脸,她还在心里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的,顿时笑得愈发灿烂了,还冲离得最近的奔解放还试图挥挥小手……
  “嘿,你们好呀,真巧呀,你们这是回部队呀?”她还作势往外看,一看可就不得了,那些一溜子威威风风排开的军车儿早就不见了踪影,跟没有出现过一样,到叫她的话跟笑话一样——
  让她的脸顿时成了讪讪然,要是拿个形象点的颜色点,大抵跟猪肝那色儿差不多。
  “也是,真巧的——”肖纵睨一眼脸色铁青的奔解放,“外边玩的好?”
  是玩的好的,话到嘴边叫她给咽下去了,没敢说,但是——
  一瞬间,她脑袋里像是给什么东西给魔怔了般,到真是笑了,笑得叫人都不明白了,事实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就是想笑,从心底涌出来的跟着魔一般的,就是想笑,笑得个不停,笑得“咯咯”的,就当着他们俩的面,跟个疯婆子一般。
  真疯婆子?
  可又透着那么点叫说不出来的诱惑,像是引着他们下去,下去与她一起疯,一起着魔了般,眼里那心里都是她的模样,小小的脸,漾着红,眼神依旧是个没心没肺的冷情样,谁都在她眼里,谁又没能都入她的眼底,就是这么副凉薄的性子!
  别人还好歹好聚好散,她到是好,一个转身就跑了,跑的到远,也就那么凑巧,跟早就有安排了似的,他们刚好打这儿经过,为毛打这里经过?
  部队还能什么事儿?
  红蓝方对抗,刚巧着,肖纵与奔解放是同红方,奔解放还是肖纵手下的,两个人就那么不甘情愿地赴上一条道儿,公事上配合默契,可瞅着那个快要跑走的人儿,谁也不可能淡定了——
  肖纵是个没经验的,就觉得心疼,看着她那么笑,就想人给搂住,好好的安慰,许是真没经验的缘故,那一出手都是慢的,到是奔解放来的更解放一点儿,那眼神儿都是挑衅的,颇有点“敢不敢”的意味儿!
  他还没品出奔解放那眼神底下究竟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就让弯弯的动作给惊着了——看看她,还真是起来了,自己起来的,还把奔解放那手都给挥开了,两腿到是屈着,分明是跪了——
  跟三跪九叩似的,还真是一下下地叩头了,两手还合成十,朝他们拜拜,嘴里还嚷嚷着叫他们哭笑不得的话:“两位大哥,两位大哥,我金盆洗手了,我真金盆洗手了,饶了我吧,咱不想干皮肉生意了……”
  是呀,都说这行是青春饭,青春过了头,也就没戏了,这年头,到哪里找不到嫩模儿,要多嫩的都有,就看敢不敢玩了——
  她可不想跟个《法外情》里叶德娴演的那个老年那啥的女人一样,年纪大了还得为生活奔波,还得找客人维持生活,虽说她当时看那部电影时感动的不动了,可那种生活要是真落在她身上,她也是不太能接受的。
  “她说什么呢?”肖纵愣了,完全是让她不按理牌的模式给弄懵了,到是想问她为什么不吭一声的走人,现在完全对不上话——
  到是奔解放这会儿,老手的经验就显出来了,完全没让她突兀的举动给惊着,到是还好兄弟般地拍拍肖纵的肩膀,“哥,她在卖乖呢——”
  就这么简单的话,跟看戏一样,看着她在那里叩头呀,还求饶呀,行呀,这花样到是多了呀,他到是不管,一手从身上掏出个什么东西,是个小瓶子,小得很,从里面还能倒出一两粒小丸子,不是很大的那种,就是普通的人丹那种小丸子。
  他要干什么?
  她也不跪了,也不叩头了,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人想逃了——车里空间也不小,占了两个大男人,再加上一个她,早就把里头堵得死死的,别提车门了,一左一右的,她就是连车门碰不着,人到是歪在软皮座椅里——
  无袖的背心跟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腰间再系着个皮带,此时,到是背心微微往上提了,原本就有些短款的样式,本就堪堪挡住肚脐眼,人站嘛,到还行,人一动,平坦的小腹就有点骄傲的露出来——
  现在更是这样子,连带着那两条腿更细撩撩般的,偏是这样的,带着一点儿狼狈的,到有一种美,跟易碎的玻璃似的,真是美……
  她就是这么样子,“放了我吧,我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们——”还求,求的那话,还是电视里看来的话,临时借用一下。
  “做牛到是不必了——”奔解放那个眼神呀,可瞅着她的腿儿,往她腿/根处溜,紧紧的裤子包得跟什么似的,紧在她身上,到是像疼在他身上一样,眉头皱得死紧了,伸手拉扯她的裤子,短的不行的裤子,一边扯,一边还说她,“穿这么短的,你干什么呀,还想叫别人骑你了?给我做马到是我好呀,天天给我骑的?”
  听听,这话都是人话?
  一点人话的感觉都没有,要是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弯弯就这种心情,双腿到是想蹬开他的双手,哪里敌得过,这么一动静,到是差点把自己弄得从座椅里掉下来,车子到是没开,大赤赤地停在省道上,幸好这不是高速路,也不那么讲究,往边里一靠,还真是没人来打拢。
  那短的不行的牛仔短裤——她就图凉快,前门儿一溜子的扣子,解起来着实费劲,也亏得奔解放瞅着人粗犷那类的,这手到是灵活,解得到是快,一手脱起她的腿,就把短短的一点儿布料往前面一丢就算完事。
  他还给自己松松裤腰,刚松了裤腰,却是叫肖纵给推开了,一手还提着裤腰,一手就没怎么礼让地推向肖纵,嘴上到是说着浑话,“哥,你干嘛呢,看不过眼了,咱们谁是谁呀,想当年也不是没有一起过——”
  虽说前后有别,可真的,他说的也没有错,还真的有,他荤素不忌,来什么吃什么,也不挑食,到是气着了,是真气人,都跟她好说歹说的说了几次,就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也就他一不留心,人就跑了个没影儿,也亏得他早走一步,说不定,总归是部队,那资源就跟人不一样,来得更快更及时,把律成铭的人都超了过来,不无得意的,得意那没给掩饰一分的。
  他就那盯着她,盯着她那双眼睛,两手到是不顾肖纵的推拒,硬是半跪在她面前,把她连腰一搂,搂得死死的,薄薄的底裤都算是什么了?
  都不算是什么东西,这个醉生梦死的世道里,她还真哭了——到底是没有滋润过的疼,还是肖纵没把人拉开,总归是疼,疼得她几乎歇斯里底,流眼泪要是有声音,那肯定是“哗哗啦啦”。
  他的体温,都快把她给烫坏了,掐着她的腰,不管她难不难受,就往里进——
  还嫌进得太浅,再进一分——
  凶狠的,挺起腰,再挺起——
  她不知道自己算是躺还是坐的还是蹲着的,总归是屁/股没落下,眨眨眼睛,还仿佛看见的都是点残像,眼泪到是在掉,可那脸到是红的跟染了最好的胭脂一样——
  她在呼吸,慢慢地呼吸,那节奏非常好,他往里入,她跟着一呼吸,他一动,她再呼吸,他再动动,她再呼吸、呼吸再来回,到底是谁碰了谁,谁拿着长枪一枪扫入青峰洞?
  可谁又能是水帘洞大困孙悟空——
  肖纵坐着,瞅着她,那眼儿媚的叫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个眼神,对,就这样的眼神儿,那时叫他从没有试过一回的兄弟,顿时起了身,那时候,惊艳四座——惊艳的人是她……
  “噗噗噗——”
  还有声,一下下的——
  越到这时候,她到是越冷静了,人倒在那里,就由着他提着双腿,由着他腿间那狰狞的物事儿折腾自己,到是双手朝肖纵打开,那一脸甜蜜蜜的,“阿纵叔,你抱我?”
  谁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小脸蛋红的,真跟上好胭脂弄出来的颜色般,肖纵却是真把她提起来,拉着她与他分明,被硬生生拉开的地儿光得跟什么似的,人却是挡在她面前,迷彩服都脱了,把人给包住——
  真跟毒药样,把她震得七零八落,就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而他面对奔解放,像是突然间有了主心骨似的,“别胡来,你想把人弄伤了?”
  可——他一说话,那个气势也没有,连丁点底气都听不出来——
  到奔解放脸皮都不顾了,“能弄得伤的,那里连个孩子都能出得来,我到是想跟个孩子一样大呢——”
  都说的她打哆嗦——腿更是哆嗦的厉害。


☆、042

  缩着个身子;跟没魂了样;躲在人身后,两手没力地抓着迷彩服——瞧瞧;两条腿儿还在那里哆嗦着呢;疼——
  是真疼,疼得就晓得掉眼泪;一滴滴的,湿了自己的手背都不管;到是哭出些声音到还好,偏她没声;就是掉眼泪;光掉眼泪……
  任由见她这个;都得心疼,肖纵那是心疼得不行了——瞪着他不知道错儿的奔解放,顿时懊恼了,“你还想怎么折腾人?”
  奔解放到想看她,也不把裤子往上提,就那么当着人面,反正他不要脸,这点露点真不算什么,见她躲着不肯出来露个脸,脸色更阴了,“肖纵,别以为我叫你声哥,真把自己当哥了,你算毛呀,——不就是比老子高一阶?要是真想演个英雄救美的把戏,刚才也别叫我得手呀?”
  这就是个混蛋,性子来了,谁的面子都不顾,上次都打过一回,这回,大不了再打上一回,谁怕谁呀,别咬着面子想做好人,想做好人的,他头一个都叫他们没的做!
  这份阴毒的心思,阴得叫人都发寒,还挑拨人,连带着弯弯都哆嗦的更厉害,她看不清?不,她看的太清了,要是肖纵真想拦他,还未必拦不住的,可偏就是她想拿捏他时,他还真就把她弄起来——藏在他身后。
  这事儿,谁都不是清清白白的,个个都人精,精的要命了,就她那么点小把戏不够看的,不由悲从中来,哭的更伤心了——一个一个的,她怎么就这么点背?
  是呀,她点背,点背不能怪政/府,只能怪自己呀——
  她还没收住泪,就对上肖纵那眼神,怜惜……
  确实是怜惜的眼神儿,铁汉柔情当的是,能叫石头心都能化了,偏她不化,就算是化,也得化成渣渣,绝没有化成水的,冷不住地还扯了个冷笑……
  明明晓得自己得讨好卖乖,叫他们放她一马,她不干了,这年头,难不成还不许她金盆洗手了,上岸歇歇了?可——她想想呀,她都软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先别说义务劳动了,就是动净了脑袋才得到的几百万钱,就这么着给冻结了!
  鸡飞蛋打的,还从肖纵肩头对上奔解放的视线,那眼神都能叫她吓得不敢睁开眼睛,仿佛一对上,就能把她给吞了——可她不,真不,就算是再软一回,这走的是回头路,回头路走的那简直太跌份,她不干!
  脑袋往前一撞,狠狠地——就是连肖纵都没防着这一手,人重心不稳了,往后仰了——这不,奔解放就在后头,她是发狠了撞,撞得那个冲击力实在是大,大的叫两个人人一上一下地倒在一起!
  而她呢?连底裤都顾不得,就推开车门,光着脚一下地,那地面烫的,叫她一呲牙,不光烫,还硌脚——还就一条腿下去了,上半身还齐整的,下半身嘛,也就她真是豁出去,敢这么样就出去了。
  结果,另一条腿叫人逮住了,又给放了——她扑个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