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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反派掌心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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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注意保暖啊


第18章 
  黎明来临之前人们总是要经历漫长的等待,或声嘶力竭,或表面静候实则内心慌乱。
  那个少年听完她的话顿住,真的等到所有人都离开才再进去。
  一汉子在经过他身旁时大声骂了一句:“孬种,明天可别出现在这儿了。”
  又是一阵哄笑,钻入五脏肺腑的刺耳。
  项栾城却埋着头没有任何动作,站在昏暗中犹如一座与人隔绝的孤岛,没有生机也看不见一丝光亮。
  “走吧,我陪你一起收拾。”宋浅没等他率先进了屋。
  本就破旧的狭窄小屋被搞的桌不桌椅不椅,所有东西都被颠了个倒。
  她从小角落好不容易翻出上次收拾落下的一小截蜡烛点燃。
  屋子亮堂起来,她把扔在地上的东西扶好,抱着被子放在床上铺好拉平,唯一的一副碗筷也被砸碎了。
  她蹲在地上一点点把碎片捡起,免得他被扎了脚。
  项栾城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燃起的光亮,火苗跳动,她背着他缩成小小一团,眼眶突然有了一点点涩意。
  到底多少年没有被这样点醒,项栾城也数不清了,从一家都躺在床上开始,他就被迫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趴下,他身后是这一家子的吃食,所以偷抢被打一直重复循环,他都不能停止。
  一开始当然疼,可渐渐也就习惯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也最难。
  他迈步走向她,走向光中,一步步靠近,慢而稳。
  项栾城在她旁边蹲下,垂首嗡声说道:“没有偷东西。”
  “嗯?”宋浅莫名其妙。
  “我没有偷,是去拿忘在那儿的东西。”
  他再一次强调。
  宋浅没想到他会和他解释,欣慰一笑:“没关系的,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
  整理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宋浅猛然意识到再不回去将有麻烦。
  她匆匆向他道别,带跑着离开。
  项栾城难得送她出门,目送她消失在路上拐弯处。
  今晚有月亮,一轮圆月挂在半空,照的满路清辉,她的身影被渐渐拉长放大直到离开视野。
  睡觉前,少年辗转反侧,心里暗暗做了个重要决定。
  另一边宋浅到家,宋志进难得没说她,大概因为今晚宋越一家搬了过来。
  一大家子住一起,多少有点不合适。
  第二天依旧是个艳阳天,照的人心暖洋洋,一清早,宋大嫂就起来给一大家子烧了早饭。
  宋浅在小院晃悠晃悠,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到小屋时,门已经锁上了,透过窗子向里看,东西都还在,只是人不见了。
  在门口等了很久都不见人。
  接下来的好几天也都没再见过他,宋浅把整个盐垛绕了遍不见踪影,她甚至求着宋天赐去周围几个庄子看看,也一无所获。
  普通人家少个人肯定是会在村里引起一阵热议的,但是没一个人会关心孤儿项十七去哪儿了。
  倒是村里妇人闲聊时提到过。
  死在外面才好,反正不管她们的事。
  聊着聊着也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总会有新的边角料来成为下一个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例如李四家娶过门没多久的媳妇趁着没人注意到时候跟着她那个老相好跑了,家也没回,啥东西都没带。
  “啧啧啧,她那婆婆也确实够人受的,不跑才怪咧。”
  —
  一直到开学,宋浅没得到他的消息。
  早春三月,莺飞草长,垂柳依依,一切生机盎然,日子过的有条不紊。
  刘老先生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袄袍子,捧着书又开始念起来,但真正听课的不多。
  摇头晃脑坐不住,没出息。
  老先生又叹了口气,这学期一开学,又有两个学生不念了,女孩许了人家快嫁了,男孩家里人送去学手艺了,混口饭吃就行。
  他扶下镜框,视线转向宋天赐那一排三个人,加大笑意,尤其是宋浅,进步最大。
  卷子是过完年才改的,当时都把他吓一跳,卷面工整字迹清秀,几乎找不到什么错误,为此他专门把她两个同桌的卷子拿出来对了一下,错的一模一样的题只有她对了,其他卷子也是这样。
  最后总分竟然比宋天赐整整高了五六十分。
  再后来的一个月,他发现这丫头是真的开窍了,就像打通任督二脉一样,聪明异常。
  今年中考有希望了,他欣慰地笑了笑,这里总算要出些读书人了。
  可此时的宋浅心思完全不在课堂,盯着一处发呆。
  宋天赐点点课本,示意听课了。
  日复一日,过的枯燥而乏味,宋浅在宋志进面前学会了装乖,他也没再拿过藤条,只是喝了酒依旧逮人就骂。
  生活就像进入了死胡同。
  放晚学,宋天赐说要去附近找个人,先走了。
  齐露露在路口拐弯的时候回家,宋浅一转身就看到了项栾城,还是瘦高的模样,但能明显感觉强壮了不少,以前干瘪的都快没个人形了,如今依旧很瘦,但比之前好太多了。
  在消失了两个月后,项栾城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了宋浅面前。
  “十七!”
  她兴奋地向他挥手,一路小跑到他面前。
  少年没回应迈步就走,但走的不快,她很轻易的就追上了。
  “你去哪儿了啊,我找了你好久。”
  “你现在住哪儿啊。”
  宋浅嘴皮子不停,噼里啪啦丢出了一堆问题。
  项栾城没有说话,低着头向前走。
  行吧。
  宋浅有些泄气地走在他身后,直到小路转弯的地方他才突然止住了步子。
  宋浅想事情入神,一个不小心撞上他的后背。
  挺硬的,鼻子疼。
  “到家了,快回去吧。”
  宋浅揉着鼻子,这才注意到已经到家门前的那条小路了。
  她没动,盯着他直勾勾地看。
  安静半响,他才嗡声开口:“我在裁缝铺当学徒。”
  “那很好啊,等你学成了,我找你做衣服,要漂漂亮亮的那种。”宋浅笑的真诚,没想到他竟然听进去了。
  他沉默不语,想到离开的那天清晨,笼罩在雾气中的村庄一片祥和,鸡鸣声渐起,可热闹不属于他。
  到城里第一天,他认不清路,在人家店门口坐了大半天,伙计看不下去把他赶走了,路过一群混混时,他听到他们再说今天又收到多少保护费。
  他隐隐心动,打打架就能赚这么多钱,可脑海里一瞬间就闪过一双明眸,水汪汪地勾着他。
  算了,最后他还是在一处小巷子里找的一个裁缝铺,刚好招学徒。
  他插在兜里的手不断摩挲,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吃口袋里掏出一袋大白兔奶糖放到她面前。
  “给你。”
  今早来的时候,和他一起当学徒的少年打趣,空着手看人家姑娘,怎么好意思的哦。
  想想也是,他在店对面买了一袋子,包吃包住所以能拿到的钱少的可怜,攒了两月也只够这一袋。
  宋浅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带东西带,有些不可思议,就像自己教育了许久要好好学习的小朋友突然有一天认真乖巧写起了作业一样。
  她高兴又心疼,对他摆摆手,示意留着自己吃吧。
  八零是贫困的,奶糖也是昂贵的。
  以前她吃过很多,不馋。
  项栾城却固执地捧着不放,像是她不拿就不离开一样。
  少年时的项栾城没有成年后的冷酷狠毒,阴郁淡漠更多像是保护色一般的存在,只是在起承转合之间,心被磨砺成硬石,阴鸷而暴戾。
  宋浅拿了一块出来,剥开糖纸,含在嘴里,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像极了小时候爸妈还在时,放学后奖励给她的味道。
  圆柱形的糖块在嘴里慢慢变软,一点点迸发出甜糯勾人的奶香。
  “好了,我吃过了。”
  她笑的甜,项栾城突然移开视线,耳尖不注意地发红。
  四下僵持。
  宋天赐从外面回来,远远就看见她姐和一个男生站在一起。
  “姐,回家了。”等他走进,才看清是项十七。
  那臭小子不少几个月不见了,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和他姐在一块。
  弟弟的本能让宋天赐勾着宋浅的脖子离项十七远一点。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看他配不配做癞□□。
  “走啦,写作业了。”
  “嗯,那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宋浅被宋天赐强硬拖着走,转头向他打个招呼又被强行转回来。
  一进院子,宋天赐放开她就兴师问罪:“你怎么有和那个小崽子呆一起了,他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
  宋浅知道他不喜欢项栾城,在小说后期更是仇人一般的存在。
  她直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宋天赐看他姐那副殷勤敷衍样就知道肯定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也不纠结这个了,他搬好板凳,让她一起过来写试卷。
  往年中考的模拟题,现在老师讲的内容简单,但考试却不简单,想考上高中他还需要再努力一把。
  他姐最近应该是很稳了,卷子可以一点不出错。
  宋志进和董成梅拿到成绩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谁想她能考怎么高。
  院子外,项栾城从中拿了一块出来尝尝,果然很甜。
  比他上一次喂他奶吃的那块还甜。
  作者有话说:  十七:甜吗
  宋浅:甜(傻乎乎)
  久某人:有这个钱买排骨吃它不香吗
  诶呀妈呀,许久没吃到鱼的我在烤鱼店吃到撑
  冬天真的需要吃点热乎乎的东西!!!
  边烧边吃!!!
  减肥与冬天无关,大家都多吃点啊!!!
  还有姐妹们,确定不给我留个言吗,按个爪也行啊


第19章 【已修】
  四月比想象中来的快,春天正式拉开了帷幕,盐垛村头的那棵百年老树又长出了新芽,一点点绿就引来了百鸟争相栖息啼鸣。
  这也是宋浅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个月,没有惊心动魄的历险,没有刻苦铭心的情感起伏。
  唯一的变故就是项栾城。
  宋浅盯着头顶的月亮发呆,迷迷糊糊想到了现实生活中爷爷奶奶同学朋友,大概是真的回不去了。
  月光下,心思惆怅。
  第二天是周日,宋志进和宋志刚一早就去上工了,宋大嫂和董成梅两人商量着去县城买店猪肉大鱼犒劳犒劳男人。
  宋清宋越在学校没回来,宋天赐也早早出去玩了,只留宋浅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一起带上了。
  这是宋浅第二次去县里,与上次不同,这次不着急赶时间,两个妇人挎着篮子就向前走。
  一路花开草长,春光正好。
  很正常的买了些荤食,宋大嫂悄摸在董成梅耳边忽悠,春天到了,扯块布回去做衣服吧,这城里姑娘的衣服都时髦好看呢。
  董成梅说的心动,两人弯弯拐拐进入一条小巷子,走二十来米就能看到一家老招牌的裁缝店。
  宋大嫂和董成梅是这家店的老熟人了,一进门就让裁缝师傅拿块最近买的比较火的布料。
  宋家男人虽然和村里大多数男人都一样在工地上工,但宋家家底不错,老大家就是房子抵押了,也还是有闲钱日常花销。
  但两家都秉着一个原则,财不外露,从不让自己孩子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余钱,免得惦想学坏了。
  “呦,来啦。”师傅一脸相熟样,让徒弟从里面拿块布。
  宋浅不在意,直到项栾城抱着布从里面出来,她才知道他在这儿。
  妈妈婶婶面前,宋浅不敢和他打招呼,向他眨眨眼就当问好。
  “诶,这不项家那小孙子不,咋在这儿啊。”宋大嫂是后来听人闲聊才真的村里人干的缺德事。
  要命啊,老人尸骨未寒,这些人干的是人事吗。
  女人总是对弱小有特殊的怜悯,董成梅也是一脸惋惜。
  项栾城一直不说话,仿佛叫的不是自己,老师傅替他出来打圆场:“这孩子啊,一月末二月初的时候来的,刚好我身子骨不行了,招了俩将来把这店这手艺传下去。”
  老师傅姓周,一生没娶妻,也没有孩子,想着招两个徒弟,也当将来养老的本钱了。
  这时,杨涛也从里面出来,笑着和三人打招呼,自来熟地介绍起店里的新品。
  这俩都是孤儿,一个沉默寡言干事踏实,另一个活泼圆滑能说会道。
  老师傅一脸笑意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起经营或许更好。
  宋大嫂和董成梅跟着杨涛的解说,认真摸起了布料,边看边聊。
  宋浅小步一点点挪向项栾城,以手掩唇:“十七,你过得还好不。”
  项栾城抱着布匹,目不斜视点点头,没看她一眼。
  看上去应该是不错,脸上又长了不少肉,胳膊看上去也胖了一点,手指却依旧修长,还白净了不少。
  杨涛一眼瞥过就能看见项十七身旁娇小的少女带着笑的和他聊天。
  项十七也是少有的认真倾听,明面上不动声色,指节上下摩挲,眼神飘忽得不知去向何处。
  想到自己平常和他搭话都是爱理不理,闷葫芦一样,现下起了捉弄心思。
  “两位婶子,十七手里抱得那一匹在店里买得也是十足十得好,我先去后面忙,让他给你们介绍吧。”说完,杨涛笑得一脸狡黠向后院走去。
  老师傅失笑摇摇头,周家无后,他悬的这两孩子都不错。
  他没见过十七以前的样子,看管了一段时间只觉得这是个好孩子。
  董成梅和宋大嫂当然知道那小子有多寡言,笑着没难为他,打包好要买的东西就要离开。
  宋浅向他挥手,压着声的说了句话,看嘴型像是以后再来。
  项栾城呆站着目送她们离开。
  —
  一个月过的快,宋浅和宋天赐期间都在认真准备中考,家里四个大人难得一味顺着他俩。
  主要是宋天赐,宋浅也就是顺带沾了光。
  小村子安详宁静,直到有一群不速之客开始频繁出入村子,动不动就来人对宋老大家的房子敲敲打打,像是研究着什么。
  村里的人议论纷纷,也没个人得到具体答案,大家疑神疑鬼。
  有说这屋闹鬼,可细想宋家住了那么久也没听说这事。
  有说屋子底下有先秦以前的墓,国家派人来考古。
  宋浅知道都不是,但她闷着声憋在心里,一个人都没敢说。
  这天。
  董成梅坐在锅炉膛点火烧锅,宋大嫂快速把菜切好,锅冒着热气,宋大嫂擦点猪油,下菜翻炒。
  此时,院门突然咚咚响了起来,敲的急促大声,怕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给你拆了。”宋大嫂舀一瓢水进锅闷着,边向外走边把手放在围裙上擦擦。
  一开门看见宋思和周大成站在门口,身后还停了一群穿西装戴眼镜的人,看上去文化气十足。
  “妈。”宋思勤快喊了一声,周大成也跟着殷勤叫她。
  见到女儿是高兴的,但这个女婿不招她喜欢,宋大嫂直爽,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对周大成一脸嫌弃。
  周大成当然看得出来,还是端着笑讨好她,能不能发财就看他们同不同意了。
  “今天怎么回来了?身后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宋大嫂只身出门槛,把身后的门虚掩上。
  可别说什么龌鹾事,连累了老二家。
  “妈,进屋说。”
  “这可是大事,我们老宋家能不能发财就看这些人了。”
  周大成从未有过的殷切,扶着宋大嫂就要向屋里走,董成梅也跟着从堂屋出来,看见突然到来的两人。
  周大成安排宋大嫂和董成梅在主屋坐好,要公布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两人面面相觑。
  能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真的抵押出去的老屋有关?
  周大成自己给自己倒了碗水,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这两个月的惊人发现。
  原来,这房子抵押的那家铺子倒闭了,老板携款跑了,倒是留下了一堆字据,新接手的东家为了掂量这些东西到底值不值钱,专门找人来看看。
  那所谓专家来的时候不情不愿,一破屋子有什么好打量的。
  可一进屋子就瞬间察觉到不对劲,这房子不一般。
  屋子看上去年纪不小,但一点虫子啃咬腐蚀过的痕迹没有,手指一按能出现印记。
  说明这是软木,多年住人,已经坑坑洼洼,并且隐约能闻到一股樟树的清香。
  专家心里有个大胆的推测,但是实在不敢肯定。
  一旦确认,搞不好要闹的家破人亡啊。
  但这么大的诱惑在眼前,说不心动绝对是假的,他偷偷扣了一小块下来,回去却没禀报这事,自己偷偷去找地方验了一下。
  果不其然,验证了心里的猜想,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在里面捞一笔。
  这事不能自己出面,枪打出头鸟,他按着日期记录,找到了前来送字据的周大成,告诉他这事。
  两人一合谋,由周大成出面赎回来,合资请了些真正的专家学者前来考量,消息一出,引起轩然大波。
  多少人争先恐后来这里参观都被拒绝了。
  但消息闭塞如盐垛,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会清楚这老宋家撞了大运。
  听完来龙去脉的董成梅和宋大嫂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周大成说的好听,这屋子的主人是宋志刚,卖不卖听他的,但为了孩子们以后的发展考虑,还是换了钱比较好。
  而且这屋子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凭宋家这种平民百姓想要守住它,怕是不可能了。
  “好好劝劝爸,这可是不能错过的好机会啊。”
  周大成怕宋志刚不同意,提前来做宋大嫂的思想工作。
  这可是一笔大买卖啊,成了可是一辈子衣食无忧。
  作者有话说:  臭小子:???啥玩意
  小可爱:你猜
  不知道我爸妈什么时候能告诉我 娃儿家里没有钱 这套房先拿着
  宋清: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第20章 
  两兄弟今天下工早,回来的路上看见不少外来人,不过次数多了也不新鲜,只是越到家的地方人越多。
  一群人对他们上下打量,宋志刚好不容易进了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听见女儿和女婿的声音。
  “爸,咱要发财了,咱这老屋是金丝楠木做的。”
  “什么木?”宋志刚不懂什么木不木,只知道这一路不少人拽着他俩就要来买房子。
  卖屁嘞,都抵出去了。
  此时宋浅和宋天赐也刚好踏进门,听见周大成大声说:“金丝楠木,很贵的一种木头,老屋能卖好多钱。”
  宋天赐一惊,不可思议地看向宋浅,她却没什么太大反应。
  小说里,女主大伯一家最后卖了小屋,拿了很多钱,连带着女主家也跟着一起搬了城里。
  家里不再缺钱,女主考上大学后展现充分了经商聪慧头脑,一路顺风开挂走上巅峰。
  这是整个故事的转折点。
  “我,我没听错吧,金丝楠木!”宋天赐揪一下自己的胳膊。
  疼的,不是梦。
  宋浅从有人来摸这个屋子就想到了这件事,如今表现淡定如斯。
  宋志进脑子转的快,一见两人回来,就强硬着态度不让他俩多听,赶着让出去溜一圈再回来。
  宋天赐跟着宋浅不情不愿出了门,门口站着的老先生拄着拐杖巍巍颤颤上前询问:“那屋子是娃娃你们家的?”
  “不是。”宋浅回答认真。
  老人再问:“那女娃娃你和他家什么关系。”
  “亲戚。”
  “那你知道这屋子……”
  没等老人说完,宋天赐拽着宋浅就跑开了。
  一直到天黑,宋天赐都带着宋浅在庄子里瞎晃悠,迎面撞见的人无一不是询问他家发生什么大事了。
  听着烦,宋天赐一律回答不清楚。
  村人一脸不相信,嘴向下一撇,不说就不说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俩人才回头。
  人走了不少,但还有一些蹲在他家门口,像极了现代偷拍花边新闻的狗仔。
  一跨进院门,就能听到宋志刚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这屋子不卖!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卖。
  正主谈不拢,一切白搭。
  周大成带着那位专家抓耳挠腮,想对策说服宋志刚。
  宋浅进屋依旧叫人问好,不过此时没人有心情搭理她。她乖巧的站在董成梅椅子后,连带着宋天赐也跟着站在一旁。
  宋志刚越想越气,拿碗的手不住颤抖,差点把水撒了出去,仰头一口气喝完。
  又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进子,你说这屋该不该卖。”
  宋志进难得没同意他哥的想法,却不好正面反驳,拐着弯地说:“这屋是你的,卖不卖你说了算。”
  “但是吧,我这次也觉得大成说的对,这屋子要是真这么金贵,我们怕是很难守得住的。”
  听完,宋志刚似乎有了些动摇,眼神一转看到不远处的宋浅。
  宋志刚没什么重男轻女的想法,一视同仁,不然也不至于把屋子抵押了帮女儿一家。想到这小侄女成绩好,动了心思问问她有什么看法。
  突然被点了名的宋浅猝不及防,一双双眼睛聚集在她身上,尤其是宋志进。
  宋浅老实分析回答:“我也觉得应该卖,今天这村里来了这么多人,看上去都是些达官显贵,再不济名流学者,我们普通老百姓惹不起。”
  “现在还有些谈条件的机会,要是到最后强买强卖,可就得不偿失了。”
  宋浅根据剧情发展,也觉得卖屋对宋家利大于弊,当然这财产分割就是另一场腥风血雨了。
  宋天赐也开口:“这金丝楠木我以前在书上看过,可是皇家用的,老百姓根本使不上。”
  宋志刚这下更加动摇了。
  宋志进却赶俩人进屋写作业,剩下几个人大人在主屋彻夜长谈商量了一宿。
  第二天要上学,董成梅早早做了饭,两个男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宋浅也没问,等晚上放学到家,那屋子已经卖掉了。
  与此同时,宋家老屋卖了赚大钱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少拐着弯有亲戚关系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找上了门,嘴里一口一口好外甥好侄儿。
  两兄弟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个亲戚存的什么想法,眼睛一闭,对外统一说钱不在自己手里,做不了主。
  这没钱是坏事,太有钱也是。
  接下来几天,来宋家的人络绎不绝,屋子插不进脚的拥挤,一批没送完,另一波又来了。
  宋志刚为此头发都快愁白了。
  周五晚,宋清回到家,正好宋大嫂出门送她家一位远房亲戚。
  当晚了解了来龙去脉的宋清在饭桌上建议:“叔,你们搬到城里吧。要不然这摸门的只会越来越多。”
  宋清一向能拿主意,一经提出,几人纷纷符合。
  宋志刚也动过这个心思,可这里毕竟住了几十年,家是说搬就搬的吗。
  而且这两天,周大成那副贪婪的嘴脸看的人心烦,天天吵着自己是功臣,要分四成,不然要把他告上法院。
  庄稼人不懂什么法律知识第一次这么多钱,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屋的屋主是他,分不分他自己说了算。
  男人一夜辗转反侧,到天蒙蒙亮才真正睡下。
  —
  宋浅是被一声巨大的破裂声吵醒的,当她坐起身,宋清也醒了过来。
  探出头张望,只见周大成带着宋思横在屋中间,张口就要分家产,四成一下不能少。
  一夜无眠的宋志刚坐在最里面,沉着连一声不吭,宋大嫂气不过,张口就骂了他不孝顺,狗生娘样的忘恩负义东西。
  “今天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要是看不到钱,今晚我就把你拿了多少钱告诉大家,看你守不守得住。”
  宋天赐和宋越从屋里出来,怒气冲冲,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待着他就打。
  宋思把周大成护在身后,死活不松手,两个人也再下不去手。
  就算如此,周大成依旧坚定坐在屋子里,坚持要四成。
  沉默了许久的宋志刚这下才有了动作,起身俯视他:“至多两成,要是不愿意就滚出去,我宋志刚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多一分不给。”
  声音响亮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几曾何时,他被自己女婿欺负成这样?
  周大成好歹也是在外面混了好几年的人,不惧他,无赖耍泼就是要四成,也嚷着少一分不行。
  呵。
  宋大嫂拿着扫帚就往他身上扑,一下子在他脸上划出十几道红痕。
  周大成这时候可顾不上什么丈不丈母娘的,一把抓住扫帚另一端就要反打回去,宋越眼疾手快,夺过扫帚扔到一边。
  “你翻了天喽,想打老娘,你个操。蛋瘪犊子,是不是想直接杀了我们俩啊,周大成我告诉你,这钱我就是全送老二一家都不会分给你。”
  气急败坏的宋大嫂性子急,忍不住脱口而出。
  “两成,你爱要不要。”宋志刚护住宋大嫂,冷冷说道。
  寡不敌众,周大成朝着众人吐了口唾沫才离开。
  宋清悄悄扯过宋浅衣袖,示意把头缩回来,这热闹掺和不得,毕竟不是自家事。
  但这事一闹,宋志刚突然下了决定,搬家!
  连着老二家一起搬,买个大院子,两家住对面,平时还能互帮互助,比给这没良心的狗玩意强太多了。
  当晚宋志刚就和宋大嫂合计了一下,出钱买屋,这盐垛怕是呆不下去了。
  宋大嫂向来直爽大方想得开,老二家这几个月也帮了自家不少,而且两家关系一直很好。
  买!
  说行动就行动,第二天一早和宋志进夫妻俩商量了这事就直奔城里去。
  有钱办事效率快,当天就在隔了裁缝铺两条路的小巷子里物色了一个大院子,房子主人家儿子有出息,在大城市落了户口,要接二老过去。
  因为卖的急,价格公道,宋志刚几乎不带犹豫地买下来了。
  屋子很干净,收拾收拾马上就能搬进来。
  这钱啊,攥在手里不让人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怕是日日过不安稳。
  写完字据,办好证件四人就回了村。
  没到村头就看见有小孩气喘吁吁跑过来:“叔,婶,你家又来了好多人,还把哥哥姐姐都绑起来了。”
  坏了,没防备着点周大成这小子。
  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
  宋志刚多留了个心眼,让小孩去村里找些壮叔叔来宋家,越多越好,发钱,见者有份。
  四人匆匆忙忙往家赶,进屋只见周大成翘着二郎腿端着茶,喝得惬意。
  四个小孩被绑在一起。
  周大成不慌不忙对着茶水吹了一口气:“爸妈回来了啊。”
  瘫坐在地的宋浅根本不知道剧情发展会变成这样,不过幸好这群人闯进家门的时候,她偷偷在袖子里藏了刀。
  被围住的时候,四个人都没有挣扎,打不过跑不掉不然保存体力,等人回来。
  还好周大成只是为了求钱,也没对他们动手。
  随着大人的到来,看管的视线逐渐松懈,宋浅偷摸露出刀的一部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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