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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门前葡萄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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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原来他就在隔壁。愣神之际听见小楚淡淡然然的说,
“我去吧,上次和梁总一起谈合作也是我去的。”她说起这话竟有些娇羞,张姐在一旁起哄,
“哎呦,我们小楚这么漂亮,是不是被大老板看上啦?”
“张姐!”小楚娇嗔,“说什么呢?”
梁李笑着看他们调侃小楚,半晌说了句,
“好了好了,那小楚和我去一趟吧,你们先吃着。”他带着佳人去了隔壁,我却失了神。
不到几分钟他们便回来了,大家又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看着小楚给他们讲余东信的样子有多帅气心里有些堵,闷不吭声地坐在角落里。
门却忽然被打开了,余东信一身正装,严肃不苟的大步迈进来,气场强大的逼人,整间屋子没有人出声,就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我来回敬梁总的。”可他明明是在……盯着我看!分明是带了笑意的表情,却还是好像在胸前挂了个“生人勿近”的大牌子。
我从角落的沙发里起身,朝着他走过去,期间步伐有些紧张,很多人都顺着他的眼神朝我看来,夹杂着惊讶和疑惑。
梁李和他敬过了酒,好像全世界都在等着我走到他身边。
他向前走了两步,带着笑意看着我,伸手顺了顺我的长发,我低了低头,听见他微不可闻的声音。
“豆浆好喝,就是没看见人啊。”
我没有说话,略微局促地站在原地,周围竟还是没有人说话。
他指腹触着我的嘴唇,却忽然抽离,
“我走了。”他倒是云淡风轻,看起来心情不错的说了一句,远处梁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我也觉得余东信过分了,怎么能进门这么无视他人呢。
整个房间里几秒钟的呆滞过后,简直沸反盈天,
“献献啊!你和余总是什么关系啊?”张姐的嗓门最大,我只是摇着头不吭声。
小楚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瞪了我一眼,似乎我拆了她的台,可是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终于散场的时候,梁李在饭店门前要送我回家,
“不用了,梁总,很近的,我走着就回去了。”我执意不想让他送我,只是想自己走一走。
梁李拗不过我,犹豫了半天只好独自离开了。
我原本就穿的很随意,牛仔裤被挽起一小节,露着一节脚踝,凉风从脚边擦过的惬意感觉说不出来但美妙的很,上面不规则的半袖溜出一半的锁骨,最近又瘦了些,我还是很高兴的。
我到现在也不知该怎样形容a市的夜晚,这是个大城市,有过许多电视剧来过这边拍戏,但我从没有感受过电视剧里那样迷乱的都市生活。
这里有的只是,车辆奔驰过去时轮胎擦过地面的声音,有不算明亮不算昏暗的路灯,有和白天差异很大的凉风,但却不刺人,还有沿街的小情侣和当地有兴致的老人摆摊卖平日里自己做的小玩意,我总喜欢停下脚步摸一下,看一下,实在可爱的便买回去放在角落,时隔多日再翻出它们时,总是别有感觉。
我还是在失神时会走到高中时余东信常常背我的那条街上去,那里有一座桥,他总是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抱好他的脖子,他就会把我甩下去,我就算知道是假的,也会因此而紧紧搂住他。
要有多深的爱啊,才能让他在痛苦和期待中等了我六年,我本抱着完全放弃的心情回来,做好一切看他如何幸福的准备,就连他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我都想象过,只要能见到他幸福,让我完全死心,也算没有退路的把自己逼到了接受的那一步,可……在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叫着我的名字时,原本做好的一切准备都坍塌了,兴许是我们见过的人都还太少,只认定了这一个,却纠缠了将近十年。
我只希望他不会知道上一辈的往事,他这样一个高傲的人,怎么会容许人生中出现这种事情发生?只要他能接受现在的我,我愿意用一切去争取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就勇敢这么一次,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呀~~~
☆、第21章 即离
即离
大概到了秋天;人就变得倦的多了,每天上班心不在焉;只是帮着送送文件,倒倒水;最多也就是跑一趟别家公司去开一次会,整个人都懒散起来;算一算;已经一个半月都没有见过余东信了。
期间给他打了两三次电话;都是他助理接的,说是到了下半年忙得要命;因为他实在太忙,我也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只是这刚刚还*的两个人,忽然变成不怎么联系的陌生人一般,心里总归是有些别扭。
“献献?献献!”隔壁办公室的李丁忽然把我叫出了神游,“想什么呢?去,把这个拿去给梁总。”
我“哦”了一句向梁李的办公室走去,秋天换季的时候,来得尤其突兀,好多人都感冒,我虽然没有被传染,但毕竟是一个办公室,有些萎靡不振倒是有的。
“梁总,”我敲了敲门,推门进去,“这是……”
手里的文件扬到一半,才发现办公室没有人,我缓步走进他的办公桌,本想把文件放下便离开,但却无意瞄见了他桌上散落的合同,赫然几个大字印在纸上!——收购余氏股份第一方案!
我本想把它抽出来看清楚,手还没有伸出去,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秦葡献?”梁李疑惑地看着我,带着些慌张,“你在干什么?”
慌乱的把手藏在背后,镇定的摇了摇头。
“没干什么……这,这是李丁让我给你的文件。”我把文件夹小心的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更像是逃走。
出了他的办公室还是稳不下来心绪,更怕被他发现自己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我本想给余东信打电话,脑袋却一阵发蒙,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直到快下班时还是断断续续的一直心烦,连千却给我打了个电话,
“在公司么?”他问,声音依旧如水。
“嗯,怎么了?”我装作无事,强装正常。
“快下班了吧?晚上一起吃个饭。”我本想回答他了,他却说,“给你见见我女朋友。”
我一时竟然忘记回答,不知该说些什么,待他叫我了半天,我才连说了几个好,挂了电话。
**
连千的女朋友很漂亮,活活泼泼的在他身边,一直甜甜的笑着,
“怎么这么久?”连千把车停在楼下,我上了车后他问我。“等你半天了,想吃什么?”
我还没想好,坐在副驾驶处的路乔乔跟我说话,
“秦葡萄对不对?连千老是跟我说起你!”她五官当真美丽,连我一个女的都看傻了眼,精致的妆容一点也不俗气,白皙的手指搭在连千的的身上,“我是路乔乔!”
我对着她笑了笑,“我是秦葡献。”
“啊……连千说你很内向,真的啊,这样对比起来我会不会太不淑女啦?”她说到一半把头转向连千,歪着头俏皮的看着他,明亮亮的大眼睛闪着。
连千没有回答,轻勾着嘴角转动了方向盘,似是想隐忍着笑意却故意透露给她看,这种感觉,比宠溺更甚。
我看着这一对甜甜蜜蜜的,心里虽然高兴,但却触景生情的想余东信了,一时忘记了下午的事情,果断抛弃了烦恼和老友一聚。
竟然带我去了食景,全a市最著名的高档饭店,本身到没有什么著名,只不过当年一开张便是以上流社会为主消费人群而声名大噪,而且实至名归,各国的菜品都做得一流,很少有这样多国美食都为精品的饭店,于是也的确受他们欢迎。
其实本身我们三个人,吃点什么都可以,但路乔乔天生是个完美主义者,一定要连千把我带这里来,我知道连千家境不错,这般看来路乔乔的家庭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而且我不禁猜想她会不会是处女座。
暗自低头笑了笑,自己现在也会这么在意别人了,总算感觉和正常人活在一个世界里了。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呀?”路乔乔看我低着头,弯腰一瞧,我这笑的奇怪,便也笑的眉眼弯弯的问我。
“哦……没什么,我去下洗手间。”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两个,还没有选好位置,我就先走了。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刚走出拐角,却迎面撞上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小孩子被一下撞到在地上,小小的人儿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这眉眼竟有些熟悉。
一个穿着很有风韵的女人跑了过来,
“橘子,快起来。”女人把小姑娘扶起来以后,抬眼看了看我,“还好么?我家孩子很调皮。”
我摇了摇头,盯着那孩子,总觉得她和什么人很相似。
“怎么了?”一个沉稳的声音插进来,听起来像是孩子的父亲,他站在拐角处,我看不见人,只有西服的一角露出来。
那人隐约露出点侧脸,只那一眼,我便如被雷击中一般当场愣在原地。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高跟鞋差点崴到了脚,我听见二人的对话,
“橘子摔了一跤,撞到那位小姐了。”女人眼神向我瞧了瞧,男人也要往这边看,我慌乱地转身,低着头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模糊。
橘子么?还是喜欢在孩子的名字里加入爱吃的水果么?就如同……葡萄一般么?另结的新欢如此美丽,女儿也这样可爱,生活应该很幸福美满对么?多年前,我未曾见过他暴怒的样子前,他待我亦是如此宠溺的。
那时母亲在角落哭泣时,我哭着抱住他的腿,哭喊着询问“爸爸爸爸,你怎么了”的时候,他几乎使了全力把我推到一边,到如今背部还是有着当时被地上破碎的玻璃碎渣刺的疤痕,我从没见过他那样暴怒过,
“这是个野种吧?!带着你的野种给我滚!”
母亲本无神的眼睛听了他这句话变得闪烁犀利,嘶吼着上前与他推拉争执着,我不知那天到底强撑了多久,总归是坐上了余东信母亲给我们的飞机票,想要忘却抛弃这里的一切,实际确实被这里的一切所驱逐了。
我咬着牙忍着眼泪,不敢说一句话,生怕任何一个字都能将我的崩溃带出任人肆虐。
“对不起了。”他这样在我身后说。
依稀记得余东信并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他问我怎么回国后也没有找我父亲是我只是说还没有时间,尽管谎言低劣,但他也并没有穷追不舍的问我,听余东信说,他的小公司已经上市了,生产规模和领域也拓展了不少,这几年一直跻身在企业前几名里,甚至连余东信家,都和他有合作关系。
我回过神艰难的摇了摇头,趁着侥幸未相见之时尽快逃走,他却走过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姐这是你掉的吧?”我用余光一瞧,是刚刚失神的时候不小心从手中脱落的钱包,我并没有把头转过去,只是侧身拿了钱包,“谢谢。”
几乎想要跑回去,随便一个人都好,连千也好,余东信也好,只是请不要让他看到我孤独的样子,他也许会看不起落魄的自己,也许会冷嘲热讽,也许会把仅仅对我才有的暴怒的一面再次展现出来,脚步刚刚跨出一步而已,他微微颤抖又难以置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献献?”我被钉在原地几秒钟,惊慌失措到了一定地步便什么也做不了,知道我听见他也要上前的脚步声,慌乱之际飞快的跑了回去,却根本不知连千他们在哪里。
无助的站在饭店的中央,过往的人都看着我奇怪的样子,第一次……觉得好希望有人陪在身边。
仔细一想,那小人儿像谁呢?分明和自己童年时长得一模一样。
手足无措的时候,连千叫了我的名字。
他从不远处跑过来,
“怎么了你?”他高高的个子俯身下来看着我垂着的脑袋,“眼睛都红了,怎么回事?”
我听见他细腻温润的声音怎么也忍不住,就把心底最想做的事情毫无顾忌的做了出来,大庭广众之下我就低着头不停地哭着,原本是没有声音并不引人注意,但我就这样低着头委委屈屈的哭着,来来往往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连千,我终是要顾虑他的感受,急急抹了眼泪被他带回了我们吃饭的位置。
路乔乔显然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们两个一直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低头不语,看着他们关切的样子又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这顿饭吃得很快,连千开车送我们回家。
一个晚上我也没怎么说过话。
直到连千把路乔乔送回了家,在送我回安木那里时,他把车停在路边,
“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脸严肃,带着即将批判的脸色,实则还是关心我不是么?
我深呼了一口气,果然,连千就是连千,我从未有任何一件事瞒过他。
“我今天,在饭店里见到我父亲了,”我努力平淡的说出,“还有……他的夫人和女儿。”
我眼看着连千略微震惊和担忧的样子,径自笑了笑,
“别害怕,”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我没被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把想说的话留在下面哦~~
☆、第22章 褪去
褪去
看着连千呼着一口气;但眉头依然紧锁着;我接着又说,
“让你担心了。”我垂着眼睑;声音微不可闻。“……那孩子很漂亮。”
“从没想过再和他谈一次么?”连千向来客观,总是站在制高点评论一切。
我犹豫了一下,缓慢但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就这样让我得过且过;不再纠缠以往,过往的一切我愿意断得一干二净,那是不愿回忆的噩梦,不愿坠入的深井。
我看着连千又缓缓启动了车辆,车内实在静谧;胸口闷得难受;于是找了点话说。
“乔乔……人挺好的。”我忽然摸不着头脑地说了一句,发觉后又补了一句,“你可算开窍了,找个这么优秀的女孩子。”
他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接我难得的幽默,而是猛地一脚油门车便冲了出去,我惊得抓住车上的把手,
“你做什么!”我惊呼之余看着他怪异的微微痛苦的表情,脑子一片混乱。
“不然呢?!”他又猛地一脚刹车,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安木家门口了,“看着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然后孤独终老么?为什么今天的事情你不敢告诉余东信?为什么这么多事情你都瞒着他?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分明是我!”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狠狠地砸着我的心,我只见过两次这样的连千,一次,是我在法国得知余东信在四川遭遇地震时我撕心裂肺地要往机场去,他淡然的告诉我机场一定已经全面封住了,我做了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跪下求了他。
我说,连千我求求你,我想看见他没事,我想陪在他身边,求你,一辈子一次,带我过去好么?他的表情真是恨我到了极点,我时时刻刻准备承受着他会给我让我清醒的一巴掌,但依旧没有起身,他甩开我的手,狠狠地把我推在地上,决绝的走了出去。
我本以为我们的友情也到此结束了,蜷在我家小房子里的角落,虽然止不住眼泪但想了很多,甚至不停地在想如果余东信也遭遇了不测,那世上最爱的两个人——妈妈和他,就都不在了,我随时准备和他一起去死。
但两个小时以后,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告诉我,连千少爷让他们来接我,私人飞机很快,到了那附近不能再飞得时候又带我坐了直升机去余东信他们的位置,楼塌的时候我却很舒心,总归没见到余东信,一定是被救走了吧。
自己就这样死去,也算安详了。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于余东信来说,他便是那个站在桥上的人,我是那个望着他的看风景的人。
可是于我来说,连千却是那个看风景的人,而我……却是他眼里站在桥上的风景。
从手术室里出来后昏睡过去七十多个小时,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人也是他,他也是帅气的美好的,却一次又一次为了我颠覆了初衷。
是啊,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是你,可我也以为自己只要努力,总能放开年少的感情,谁知竟不停地牵绊着自己,但转念想,即使放开了,我也不会和连千在一起,我配不上那样美好的人。
即使有很多人说,这是多虑,但我清楚地确定着自己的心意。
“可是毕竟……我想让你幸福,活得快乐点。”我沉默了好久,看着他也一言不发,垂着脑袋缓缓说。
他拿了一根烟,终是没有点燃,抬手指了一下前方,安木已经下楼来接我了,我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下车之际,他说,
“……正是因为你想,所以我才把路乔乔带来给你看。”连千落寞时,世间一切事物好像都会黯淡。
因为我想他幸福,所以他就把幸福的样子使劲的摆在我的面前,让我的愿想不落空,可是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有没有使他幸福对么?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我只迟疑了几秒钟,便装作未闻一般波澜不惊的下了车,一切深情,连对不起也说不出口,他并没有把它深埋进心底,只是我们一直装作未闻,把每一次最深情的表白,都化在心底,把它从爱情的情感,化成友情的基底。
我背着他的目光而行,决绝但也心痛,我不希望他揭开的那些事实,每次都会伤了他。
安木只是刚刚散步回来,刚好看见了连千的车,这些年他们也都保持联系,并不生疏,就在原地等着我。
我微笑着小跑过去,挽着安木一起上了楼。
**
安木切了一大盘水果,各种都有,我和她躺在沙发上吃的东倒西歪,她手机却响了。
“喂?”安木一看来电显示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对了,有点高兴但是又谨慎的接起电话。
我把电视声音放小,上面狗血剧情的小三还在叫嚣着。
“明天?”安木忽然提高音量,“我有朋友在家。”
我扭过头冲她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我明天出去就好,她自然而然的红了脸颊,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说着。
等她放下电话,我立刻凑过来,
“就是这个么?”看到她点头我心情舒畅多了,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上下打量,刚要再进行一番调侃之际,我的手机竟然也响了。
只不过手机被放在玄关了,我踢着拖鞋小跑过去,看着手机屏膜呆滞了好一阵。
竟然是余东信。
“喂?”我似乎要比安木更加谨慎。
“明天有事么?”他声音很平淡,我的不安也一扫而空。
我想了一下告诉他没有,他嗯了一声,然后说明早来接我,就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安木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我,还发着光。
我不禁白眼,
“你这是想报仇了?”报我刚刚打量她的眼神么?
她贼兮兮的笑着,挑着眉看着我的手机,我不禁失笑,
“好了好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是?”我少有的幽默了一句,她也哈哈大笑。
“我明天和阿东出去,你们小两口就*吧~”我塞了一块西瓜,对着她说。
她使劲的吃了几口水果,然后就拉着我回了房间,
“快!今晚挑好明天的装备!”我诧异地看着她要捐躯赴国的架势,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看着她已经翻箱倒柜的开始准备战斗。
我和安木的身材差不多,不过她的骨架比我还要小一点,所以我们两个的衣服都可以换着穿。
我把自己的衣服也都找出来,
“你看有没有合适你战斗的?”我随意一说,她瞪了我一眼,开始把我的衣服也加入行列。
我跑到外面把水果盘端了进来,坐在床头看着她跪在地板上一件又一件的折腾,刚把一块木瓜放进嘴里就听见她的惊呼声,
“我靠!葡萄你发达了啊!这些衣服竟然一直闲置着不穿!”她捧起我的一堆衣服,对着我嚎叫。
“怎么了?”我也疑惑不已。
“你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是versace的新款,那个,还有你旁边那件,是coach的,还有……”她不停地说着那些我偶尔听过的牌子,但的确不认识。
“这是余东信给我的。”我急急打断了她还在细数的架势,“他拿来的时候吊牌都被剪掉了,我不知道的。”
这还是刚从c市回来的时候,有个说是他秘书的人给我送来了好多衣服,还说是他们余总亲自挑的,我当时很忙,拿回来就塞在衣柜里了,一直也没有见到他人,也从来没管过那些衣服。
“你就知足吧你,别的不说,余东信这么标准标准再标准的高富帅,过日子也舒服啊……”她一副憧憬的模样。
我不禁问她,
“你那位难道真是个士兵啊?怎么让你这么哀怨。”我疑惑的问她。
看着她垂着的脑袋,缓缓吐出几个字,
“谁知道啊……他告诉我他是部队里给人家做饭的……”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实在是好笑。
我捂着嘴说,“那安小姐就这么从了人家了?”
安木把手里的衣服往地上一甩,
“哼!老娘要不是看他长得帅身材好!xxoo的时候比较享受!老娘早就把他给甩了!”
我置若未闻,接着吃我的水果,淡淡地鄙视她,
“那你现在这翻箱倒柜的是讨好谁呢?”我看着她装作没听见一般,但是已经停止了谩骂默默的低头找衣服的样子偷笑不已。
她那位一定有过人之处,能把这个小闷骚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一直在玩手机吃水果,她时不时让我起身试一下某件衣服,一直到快十二点,她依旧精神奕奕的,叠好了第二天我俩的“装备”,拉着我上床睡觉。
**
昨晚忘记订闹铃的结果就是只能依靠不是很准的生物钟起床。
“葡萄!九点了!快起床!他快到了!!!”前三句我都自动过滤,最后一句不知是提醒她还是提醒我自己,猛地窜起来,和她一样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当我们发挥最大潜能十分钟之内搞定一切后,余东信的来电适时的响了。
“我在楼下。”他说完四个字,我就挂了电话朝门外奔去,
“木木我走了!你多保重!”安木的额上明显出现黑线,我更加快速的跑了出去。
☆、第23章 诧异
诧异
到了楼下看见他倚在车门上;朝我抬了下手示意,我稳了稳心神;朝他平缓的走过去。
上了车并没有怎么说话,等他启动了车辆,我才问他;
“我们去哪?”
他却问我,
“还记得lucy么?”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她还好么?”lucy是只松狮,余东信养的;六年前我经常去看她,和余东信一起陪她玩。
“昨天佣人带她散步的时候;被一辆倒下的自行车砸伤了;现在在宠物医院,我想你去看看她。”
我睁了睁眼睛,“好。”
其实是有些失落的,本以为这是一场约会的,原来只是去见“故人”。
但我的确想lucy了,第一次见面她甚至不想让我碰她,后来次数多了,也就熟络起来了。
车稳稳地停在宠物医院的门口,医生刚好正在给她换药,我看着她比当年更加壮实的样子,但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她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余东信的眼里也惊异不已,毕竟这么多年,本以为她会生疏的。
我坐在医院的沙发上,余东信在不远处和医生说着lucy的病情,我看见照顾lucy的护士手里拿着东西,抱着她很困难,连忙跑过去接过了lucy,
“我来吧,你先忙。”
抱着lucy坐在沙发上,她一动不动,我也一动不动,她好像很累,偶尔蹭蹭我的腿,但很安详的坐着。
我们两个好像两个小可怜。
余东信终于说完,走过来看着我们,我低着头看见他的皮鞋才把头抬起来,
“好了?”我问,怀里的大家伙好像被吓到,抖了一下,我顺了几下她的毛,“对不起对不起。”
余东信失笑一声,对着我点了点头。
把lucy还给护士以后,我们就离开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早上起得晚就什么也没吃,这下饿得有点脑袋发晕了。
晕车感更加不适,我不时地换着坐姿,他看着我怪异的样子,一只手伸向后座的小储物袋里抓出了几个巧克力,还有……一罐养乐多。
我接过以后吃掉了一块巧克力,胃里没有空空荡荡的感觉了,虽然晕车,但也舒服了不少。
“谁允许你早上不吃饭的?”他冰冷的声音传来,我不仅一抖。
“……起得晚了。”我小声回答,又疑惑的问他,“你车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谁,成天又晕车又低血糖,还不爱老实吃饭。”
我羞得红了脸,没有再说话,也没看见他得意而上扬的嘴角。
他载我去吃饭,路上人不多,高楼林立让我喘不过气,其实有的时候很想念在法国小镇的日子,那里车辆很少,大家都蹬着自行车或者步行,我本以为是因为地方偏僻,比较贫困,实际上却是法国最安宁平静的地方,有着大家都会享受的美好的下午茶,当时一心牵挂着故乡,时时刻刻都处在焦虑和期待之中,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如同当日想念这里一般想念着那里。
余东信开车很稳,稳到我都要睡着了,他却已经到了。
可他并没有叫醒我。
围着我们要去的饭店的环路绕了整整五圈,我才悠悠转醒,一看表,都已经三点多了。
“怎么这么慢?刚到么?”我刚刚醒来,看见车还在环路的一半,又绕了一会才到饭店。
“我看你就喜欢在车上睡觉啊。”他把车停稳,带我进了饭店。
我不知道他为我做过什么事情,不知道余东信细心的时候简直温暖人间。当我切身实际的感觉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想起,得你乃我此生之幸。
**
随着他进了饭店,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
我们选了靠窗的座位,他还是那么爱吃牛排,而且霸道的点了两份。
“一份不要黑胡椒。”他说,低头瞧了瞧,忽然问我,“吃冰淇淋么?”
我起先愣住,然后兴奋地点了点头。
他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对服务员说,
“一份香草双球。”
我磨牙霍霍的样子有点丢人,但是自从流产以后,医生说我是宫寒体质,就不让我多吃生冷的东西,距离上次,好像都是一年一前了。
当我热衷于面前的两颗圆润饱满的冰淇淋时,余东信忽然说,
“还不回来么?”他说,眼里带着些莫名的情绪,“就一直住在别人家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不语,实际上,心里还是有抵触。
兴许是我的样子太可怜了,余东信叹了口气,说,
“算了,不想回来就住着吧。”
我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其实像这样若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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