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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门前葡萄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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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糕抹得我俩一身都是,在旖旎之间还能尝到一丝甜蜜。
  他忽然起身,发动了车辆。
  我好像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咬着牙一言不发。
  那时是刚刚升入大学,没想到这种事情会来的这样快。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大胆,这样的疯狂,也许见到你的那天起,心上就开遍了花,遮挡住了一切的理智与思考。
  华灯初上,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余东信把车开到一处公寓,其实我们已经冷静了很多,他轻车熟路地把我带进了那间小公寓,里面很干净,不大,两室一厅,离学校很近,我浑身都是奶油蛋糕。
  余东信伸手把我的头发向后撩了撩,“去洗澡。”
  我老老实实的进了浴室,里面的东西竟然都是新的,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真奇怪是被余东信看上哪一点了。
  四十分钟后,我从浴室出来,余东信在阳台吹着风,即使沾满蛋糕,也掩不去他一身繁华。
  “阿东,我洗好了。”我穿着他的篮球衣,像连衣裙一般。
  余东信走近我,喉头紧了紧,轻咳了一声,伸手把掉落在我肩下的衣服向上提了提,然后我听见他说“我去洗澡”,就看到他慌乱的背影。
  卧室里的东西也是新的,干净的被褥,我趴在上面惬意的蹭了蹭,脸颊却还是那么火热。
  听见余东信开门的声音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只好趴下装睡。
  余东信看见我睡了,轻手轻脚的关了门,站在床前看着我一会,忽然笑出了声,
  “还装。”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的双颊恐怕又红了些,可是这时睁眼也太没面子了吧。
  余东信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我倒在他怀里,把脸使劲埋进去也不愿意看见他调侃我。
  他就这么把我按在他怀里,很久很久过后,我都要睡着了,余东信起身说,
  “好好睡觉,我去客厅。”他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像是终究没有放肆出来,些许决绝,些许遗憾。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有些心疼他,不想让他睡孤独窄小的沙发,不想看见他在阳*自吹着风的模样,于是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阿东……”我的声音只带着决绝,却抖得厉害。“别走,我睡不惯。”只有你的臂弯,我永远不会感到生疏。

  ☆、第18章 往事

  往事
  余东信咽口水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转身把我按在床上用力的攫住我的唇,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我整个人软下来,放松了四肢百骸,任他摆布。
  余东信把篮球衣褪下时,我只剩一件内衣在身上,我似乎看到他满眼的火,
  在余东信真正占有我的那一刻,我疼得眼泪流了满脸,他一点一点吻掉了我的眼泪,动作越发轻柔。
  最后的最后,余东信带着*未褪的沙哑声音传来,
  “秦葡萄,秦葡萄。”呢喃一般的呼唤,可我听到的声音却虚无缥缈,眼前一黑就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窗帘缝隙中透过几丝光,我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余东信大大的俊脸就在我眼前,我抱着他精瘦的腰向被子里窝了窝接着沉沉睡去。
  我竟然睡到傍晚时分。
  余东信在客厅啃着苹果看着电视,我随意套了件他的衣服揉着眼出了卧室,忽然想到今天下午是有课的,脚步一顿猛地准备跑回去,余东信拽着我的小臂把我扯回来,
  “干嘛去?”他皱着眉问我。“我帮你请过假了。”
  我心里大落又大起,连忙问,
  “你怎么请的?”
  “病假,”他随口说出,然后附在我耳边说,“需要卧床休息。”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看着他有意捉弄我的脸,浑身又酸疼,难免有些气恼,我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过了会儿起身回了卧室。
  忽然看见床上的一小抹红,我不知所措的移了移脚步,想了一下然后动作轻轻地把床单收下来,却听见余东信要走进来的声音,我没多想从床上跌跌撞撞的扑到门边,坐在地上死死抵着门,
  “你先别进来!”我着急的喊了一句。
  余东信似乎愣了一下,却更加大力地推着门,他一言不发,我却越来越慌乱,后来终于放弃,想好为了不被门打到,所以迅速蹿到床上,压住那一小片“罪魁祸首”。
  可是,秦葡献有时候想事情是不经过大脑的。
  比如:门离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所以余东信进门的时候,我刚刚爬到一半,扭头傻了一样看着他,余东信紧皱着眉头,扫视了整间屋子,看见了狼狈的我,看见了昏暗的灯,看见了……“罪魁祸首”。
  他极为好笑的看着我,我咽咽口水,把脸整个埋在地上,咬牙切齿的想,我基本在他心里已经没啥形象可言了。
  余东信单手提着我的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然后熟练地抽出床单,边收拾着且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外面桌上有饭,去吃掉。”
  清清冷冷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温馨之感,我耸耸肩,乖巧的出了门,期间还扭头看了一眼正在铺床单的他,侧脸那么美好。
  思及至此,我看着现在的他,更加成熟有味道的脸庞,却不知当年那晚,偏偏就中了奖。
  “那晚过后……我去了法国。三个月之后,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眼睛有些酸涩。
  余东信的呼吸声仿佛都戛然而止,过了好半天,他怔忡的问,
  “什……什么?”他的音调都与平时不同,足以看出他的震惊。“然后呢?”
  “阿东啊……我把它弄丢了啊,弄丢了啊!”我忽然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
  六年来,总是想起在手术室里的时候,医生说“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准备手术吧。”,我躺在手术台上,却发不出声音,全身麻木的感觉,一辈子也不想再体会。
  余东信紧紧地抱着我,把我按在他的胸口,也是久久说不出话。
  屋子里回荡着的都是我压抑的哭声,六年中第一次哭出了声音。可是……我还能放肆么?还有放肆的资格么?所以阿东,留在我身边吧。
  余东信的眼色都暗了下去,不仔细发现,看不出他也红了眼圈,我一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小腹,似乎那里还在隐隐犯疼,他怀里的闷热气息让我有些上不来气,但却温暖安心。
  我不知到底哭了多久,直到抽泣着呼吸都不顺畅时,他把我抱了起来,出了房间门,我根本无力去询问,只见他向走廊尽头的那间房走去,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比那间豪华套房还要高级的房间,沙发宽大的像张床,他把我放在上面,向厨房走去。
  我蜷着腿靠在沙发的角落,抽泣的把肩膀搞得一缩一缩,连自己都有些可怜自己了。
  他过了一会从厨房出来,似乎听见我的哭声步伐都有些慌乱的跑过来,他折膝蹲在沙发边上,犹犹豫豫地把手里的东西递上来,
  “这个……现在,心情不好喝这个……还管用么?”米色塑料罐的小小的一瓶养乐多赫然在他干燥宽大的手掌上。
  他眼里带着期待,闪着一些光芒让我分不清那时泪光还是爱。
  猛然愣住怔忡的看着他,忽然眼泪又夺眶而出,我笑了一下,十二分苦涩的笑,定眼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不出意料面前的男人眼中出现了黯淡,他垂了眼睑,我却抬起双臂猛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在沙发下,我在沙发上,很怪异的姿态,他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我轻启牙关,
  “阿东……我爱你啊。”
  他整个人都顿住了,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久以后,他扶着我的双臂把我钉在眼前。
  我并没有重复,可是平生二十五年里,第一次主动吻上了一个人的双唇,炙热而狂烈。
  他很快便反客为主,把我压在了沙发上,他的衬衫被我眼泪鼻涕一通抹上,又被攥成了皱巴巴的,早就不成样子,很快便被撕扯了下去,蜜色的皮肤上甚至还有点点汗珠,屋里都显得燥热起来,指尖触及他的腹部,突起的几块腹肌让我把手连忙缩了回来,窗帘还严实的遮着光,屋内与外界隔绝的一丝不剩,
  “孩子……还会有的。”他附在我耳边,有点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我深深喘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更强烈的吻着他,癫狂的继续着。
  **
  过了一天感冒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按照余东信的说法,是“出汗”比较多,就散热了,我羞得脸都能摊鸡蛋的时候,
  “今天你是不是和陆朝还有会?”他一边搅着锅里的米粥一边说。
  “嗯,最后一次了。”我叠着他的衣物,回答着他。
  俨然一对老夫老妻。我意识到这点,尴尬的咳了咳。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手上的动作都停下来,我还没放下他的外套,就朝厨房走过去,
  “那天晚上……”我站在厨房门口,犹豫的说,“就是我搬走……的那个晚上。你在哪?”我试探的说出口。
  还记得温柔的女声绕在耳边,和心痛的感觉。
  余东信也顿了一下,并没有抬头看我,对着翻滚的粥,
  “手机……忘在一个饭店了,我在家的。”
  尽管他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也解释了事情,但我就是能看出他在说谎,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收拾着手头。
  吃过早饭以后,余东信把我送去了陆上。
  一切顺利,会议不到一个小时便结束了,我收拾着桌上的资料时,陆朝把我叫住。
  “东信是不是过来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他微微扯着领带对我说。
  我点头答好,就掏出手机给余东信打电话。
  约在一个老字号的饭店,我是坐陆朝的车去的。
  “东信精神还好么?”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我对他的问句很疑惑,半天不知该说什么,他看我不解,皱了眉头问,
  “他从上个月十九号到大前天,一直就没离开过公司啊,没日没夜工作了十几天,你竟然不知道?”陆朝的话语砸到我的脸上,震惊的一言不发,车速好像越来越快了。
  心底的心疼全部跑出来肆意着,他不愿意把他的劳累告诉我,既震惊又感动。
  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寡言少语,把男人的尊严摆得很高,不让他爱的人伤心,不让他爱的人担心。余东信的成熟让我没由来的烦躁,好想那个随时敢哭敢笑的余东信。
  很快便到了饭店,服务员把我们带进房间,余东信正在窗前打着电话,
  “已经涨了三个点了,随时注意些。好了,挂了。”他抬眼看见我和陆朝,沉声说了句,便向我们走来。
  我在想,如果那十几天里他一直就没有好好休息,那电话的事情,极有可能是他的秘书接的,他对我说谎,也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
  想到这里鼻子甚至都要一酸,几乎小跑着朝他奔去。
  他很自然的揽了我的腰,三人落座,陆朝一脸嫌弃看着我们两个,
  “敢不秀恩爱么?”他嫌恶地说。
  余东信嘴角扬着一抹笑,看得出他心情不错,努了努嘴挑衅的看着面前憋出气伤的男人。
  上菜的时候我简直都要饿得头晕眼花,不顾那两人说的什么你公司我公司的事情,埋头苦吃着,不时被他提溜起来喝水。
  当我挖着松仁玉米吃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来了?”余东信原来早就知道,看着面前的人甚至难得的笑了笑。
  这人随意的把军装外套脱下,一直闪着隐约的侧脸我也记不起这是谁。里面的军服衬衫被扯开两颗扣子,精致的锁骨暴露出来,肩宽细腰窄臀,勾勒着完美身材的样子。

  ☆、第19章 框架

  框架
  当他终于把脸转过来,出色的五官仿佛吸走了所有的空气,若不是余东信强大的气场还在,恐怕光彩早被这人悉数夺光了。
  我越看越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只是一直盯着他不松,看着他忽然面色怪异的朝我走来,也死死的盯着我,我才惊觉不安,慌忙移开了视线,
  “秦葡献,”他忽然开口,旁边的余东信也玩味的看着我一言不发,“你不记得我了啊!”
  带着些埋怨的语气,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实在想不起这是谁。
  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一个英俊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徐京北!”我猛的开口,把他们都吓了一大跳,只是难以置信这个英气逼人的男人会是当年那个游走在各色小姑娘之间的痞公子。
  我疑惑着他为什么穿着军服,却没有问出口,他倒是自己说了。
  “你说我这当年刚见你几面而已,你就把余大少爷扔在这六年,连我被家里人逮回去上军校都不知道吧?当个首长的儿子有什么好!呸,净玩儿那些个假面子了!”他依旧没变的是那副最自然最阳光的样子,听他埋怨,即使爆粗口,也挺舒服的。
  “行了,就你成天事多!”陆朝贬他一句,连带着几个白眼。
  “我说的不对?那你说我不回家听他们的能怎么样?余东信为了这妞儿还不是回去接他家老头的公司了么?我为了几年后的花天酒地,委屈这几年不算什么!好姑娘一抓一大把,全是前凸后翘等着爷呢!”他灌了一杯水就一说一大串。
  我本来不想说话,听他们聊就好,可是越听越糊涂,局促的插了嘴,
  “什么叫……为我?”也许是女声的插入有点突兀,他们都静下来,看着我,有点怪的看着我。
  余东信轻咳了声,似乎尴尬起来,他说,
  “先尝尝这酒,言程从他家老爷子那偷的。”
  他岔开话题的痕迹太明显了,徐京北忍不住接了茬。
  “不掌握经济实力怎么靠人脉帮他找一个出国六年的女人啊!”他音调提高了些,刺耳的扎进我的耳朵里。
  余东信以前告诉我,他其实想当个建筑设计师的,家里尽管不是很支持,但如果他意决,他们也是会同意的,但竟然为了我,就这样把他最想做的事情扼杀掉了么?
  我自愧的说不出话,把头放的快贴地了,他怒瞪了徐京北一眼,抬手将酒杯拿起,
  “有钱不好么?我也挺愿意当企业家的。”他低沉地声音缓缓传来,稳定人心。
  我有些诧异的偏头看着他,发现他竟然带着点点笑意,眼神竟比连千还要温润几分,这种鲜见的样子把我震心的说不出话,余东信,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呢……有时真的为他不值得,我这样一个不好的女生,甚至连出走的理由至今也没有向他说清楚,可他就这样一直守护在我身边,不变的总是他,我对不起的,也总是他。
  “你不愿意,”我沉默了很久开口,声音并没有打破沉默,反而带来更大的静谧。
  三个人都看着我,都没有说话。
  余东信顿了一下,笑意扯得大了些,但有些假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他的声音就像沉在地板上,把屋子里铺满寒冰。
  我甚至急了些,“你说过,你想当建筑设计师,”
  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了。
  “六年前我这样说,是以为我的一切都会很顺利,比如,爱情。那样我可以无所顾忌的抛开家庭对我的束缚,我以为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可以用最大努力实现真正想做的事情,可是……你走了。”余东信面色冷峻,我根本不敢再出一点声音。“你以为我按照他们想要的一步一步走的束缚感很好受么?可我从不知道怎样找一个逃去外国的人,我恨你,秦葡献。”
  陆朝早已被徐京北拉出了房门,我头埋的极低,耳侧跑出的细发挡住了眼睛和脸庞,眼泪砸在牛仔裤上,被我悉数抹去,不留一点痕迹。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但你终究是回来了,再恨……也抵不过爱。”他几乎有些无力的说出最后一个字,这些天来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发泄的一面,我心底生出的害怕根本不是一星半点,如果他知道了我妈妈和他父亲的事情后,我难以想象他的反应,却又讨厌自己的懦弱。
  **
  徐京北吃过饭就急急地离开了,陆朝把我和余东信送去了机场,
  “一路顺风。”陆朝安排好候机的地方也离开了。
  也许是刚才饭桌上的情绪太激动了,我尴尬的说不出话,就越呆越困,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头,忽然被一只大手按到一侧,恰巧睡到了他的肩膀上。
  被他叫醒时,是要登机了,
  “上了飞机再睡吧。”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他拉着向登机门走去,也许是太困,困得睁不开眼,被好几个人撞得差点摔倒,最后余东信把我放在他身前推着走,但整个人却在揽着我走。
  飞机上,所有人把遮光板都放了下来,整个机舱黑呼呼的,别人还能看见一些,我就算是瞎了一样,干脆闭着眼睡觉,扭头一看余东信也戴上了眼罩,机舱里空务人员的提醒声音在上方响起,声音柔美。
  也许是耳鸣感太不适了,我总是睡睡醒醒,后来是生理问题,我不敢吵到他,便自己摸索着想要跃过他去洗手间。
  一只脚……两只脚……!呼,终于迈过去以后,小心翼翼地的仔细听了听,确定他没有任何醒意,我才慢慢继续,当我终于走出了座位以后,正准备一点一点往走廊那头走,手腕却忽然被拽住了,
  “太黑了,我陪你去。”他微皱着眉扯下眼罩,把头发都打乱了,却一气呵成地已经起了身,我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一双眸子却在黑暗中熠熠闪亮。
  机上很安静,他扶着我的小臂,步伐有些不适,我小声的问,
  “是我吵醒你的么?”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还在想他会怎样压低声音对我说话。
  谁知他就俯下身,伏在我的耳旁,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我一阵汗毛直立,打了个哆嗦。
  “是,还让我看了你自己小心翼翼了半天的好戏。”这明显是调戏嘛!我双颊通红,简直不想再和他说话,到了洗手间门口连忙跑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他倚在墙边,闭目养神,看得出真的很累,大概几秒钟,他听见了些许动静就抬眼看了看,眼神一下又亮了起来。
  我再次被他带着过走廊,到了中间时,飞机忽然很重的晃了一下,我吓得蹲下身子,被他提溜起来,
  “快回座位去。”他的声音很稳,我双腿有些发软但跟着他很稳当的回了座位。
  “亲爱的乘客您好,我是本机机长,飞机现在遇到气流,也许会延误降落时间,请各位乘客耐心等待,不要惊慌,我们的空乘人员会为您提供服务,请保持镇定。”
  我坐飞机很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着实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握着他的臂,掌心出汗都感觉不到。
  “别紧张,很常见的。”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一如当年在操场上的那个阳光的少年。
  飞机大约盘旋了半个小时,才降到a市,我一直绷着的心突然放下,走路都有些虚浮着,有专车来接他,他把司机遣走后,自己上了驾驶室。
  我坐在副驾驶上,有点恍惚,还是没愣过在飞机上的害怕,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冷意。
  我不知情况,点了点头,想起那天的事情,总觉得有愧,根本不会关心他。
  “就因为这个,跑到安木那里去住了?”我再也没听出他声音中带着什么情感,只是平平淡淡的问出来。
  我不好意思承认,便装作没有听见,把头低下把玩着他车上小盒子里的一对银色袖扣。
  看着他开车的路线像是要回之前那件公寓了,我连忙开了口,
  “还是回安木那里吧!”我过于着急的语调让他有些恼,刻意放慢了车速。
  “为什么?”他表面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我却感觉他已经在隐忍了。
  “余东信,我们还有……很多问题,分开冷静冷静不好么?”我也淡淡地回答他。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掉头向安木家开去,我总算把心放下来,不知自己到底是试探还是累,但总能看得出,余东信还是很在乎我的想法的。
  天色都有些暗了,他把车停在安木家楼下,绕过车头给我开了门,我从车上走下来,抱着自己的包,从他身边走过,
  “我……走了。”我小声的说。
  “嗯。”他面无表情,立在原地。
  我不好再说些什么,朝着公寓里走去。
  快到公寓门时,忽然被一个强大的力道扯过身去,嘴唇狠狠地被堵住,余东信放大的俊颜就在我的眼前,他很用力,直到我的双唇都红肿,他才起身,使劲地直视着我,半晌才说了几句话,
  “这几天,我很忙,没空来看你,照顾好自己。”说完话甚至没等我点头,他竟然已经走了,看着他可以算得上慌张的背影,我手指摩挲着唇角,不自觉笑出了声,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啧啧啧,这情都调成了画板了。”安木调侃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差点惊叫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我羞得脸通红,大声质问她。
  “谁十分钟之前发短信给我让我十分钟以后下来接她啊!”她的声音比我的更大,我彻底不敢说话,又被刚刚的事情羞得不成样子,连忙推着她跑回了公寓。

  ☆、第20章 奔涌

  奔涌
  “你和余东信和好了?”安木一边开门;一边问我;我才发现她穿着一身睡衣穿着拖鞋就下来了。
  我不知该怎样说;只是胡乱扯开了话题,忙着说饿了,她才把注意力转到厨房去;我长长呼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竟然把余东信车上那对袖扣拿回来了;暗自恨自己脑子笨的时候;却无意在袖扣的盒子里发现了一角白色;原来是个字条。
  “happybirthday;mylove。”落款处是个我不认识的名字;小心的把字条掖好;把盒子放进了包包里;准备有时间还给他。
  我倒在沙发上都快睡着的时候,安木把我叫去吃饭,一桌子清淡的小菜,素炒豆角,腰果虾仁,还有我们两个一直就很爱吃的清蒸鱼,看起来很有食欲。安木一直就很会做菜,我早就说她是个家庭主妇,可她却很少真正为别人用心做菜,所以我还是很感动她这样照顾我。
  “木木,你有男朋友了么?”我嘴里还填着米饭,模糊不清的问她。
  “嗯?没有啊,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安木愣了一下,疑惑的看我一眼。
  “那你柜子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我更加疑惑,抬头看着她。
  安木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半天也说不出话,在我不停地追问下,她才透露了一丢丢给我。
  那样无力的安木,我很少见,就像是一个在爱情中迷失自我的少女一样。
  也许每个人身边都有这样的人,在初中高中时,她爱疯爱笑,从不谈恋爱,认为那是一件矫情的事情,她们守着最纯真的模样一直到内心成熟成花开,偶然遇到了一段感情,却茫然不自知,她们,其实是最值得珍惜的人。
  每一个不同的人会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她自己在里面摸爬滚打的时候,也许就找到了那个最对的人,或者说,是最适合她的人。
  “我感觉我们好像很一般,他总是隔一段时间来找我,来了就火急火燎的……咳。”她脸色更红了几分,我大概懂了什么意思,心里诧异也不能说出口。
  “然后呢?我帮你分析分析嘛。”我捧着牛奶,看着她把碗刷完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两个女孩子穿着随意的在又大又软的床上惬意的聊着感情的问题,我感觉幸福也很简单。
  “可是他从来不陪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但又事事做的体贴到位……根本就没有可以抱怨的,所以我总感觉有点憋屈。”
  我猜了很多熟知的人,她却一一否定,我还是想不出到底是谁,只好缠着她问。
  “到底是谁呀……木木……告诉我吧……”我晃着她的头发,把头撒娇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来回追问着。
  “不要问我啦!他是个部队里的人!”
  我听了以后小小震惊了一下,部队里的人?是个士兵呢,还是干部呢。
  安木说完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我拍拍她的屁股,“好啦,不问你了,我们睡觉吧。”
  其实她表面一直很强势,但是内心却是当年a高我们几个女孩子之中最柔软的一个,我希望她能遇到一个懂得疼爱她的好人,能把她内心的柔软照顾好,就算让她这样胡思乱想,也不要让她难过伤心。
  第二天一早,安木把我拉起来陪她去晨跑,我一看表,才刚刚六点多,心里不知把她打了多少遍才勉强至极的陪着她去了附近的公园,一直跑到八点左右,她带着我去了一家很受欢迎的早点铺。
  “老板!两碗豆浆和两个烧饼!”安木朝着小窗口里说着。
  “好嘞,您先去里面坐!”老板是个敦厚憨实的中年人,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心情一下就变好了。
  他们家的豆浆实在太好喝,临走之前我特意打包了一份。
  安木开车把我送去公司,中途在余东信的公司停了一会,我把装着热豆浆的保温杯给了他的秘书,就匆匆地离开了。
  梁李在会议室里正夸我这次的合同谈的不错,许多事情刚刚忙完,人闲下来就舒服的多了。
  我脑子里竟然全都是余东信和我在c市酒店的时候,我犹豫很久,给他拨了电话,小心地点下了拨出键。
  “嘟……嘟……喂?”他短促的声音响起在小小地电话里,我顿了一下,试探的问,
  “早饭……吃的还好么?”我知道他的胃并不是很好,总需要一些性温的东西来养,所以早餐要吃的很健康。
  他沉默了一下,慵懒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豆浆很好喝。”
  我开心的笑了笑,却发现没有话要说了。
  “那……你好好上班。”我说完连忙按了终止通话键,诧异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胆小了,挂了电话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梁李说晚上要请我们部的人吃饭,还是在那个很高端的饭店,我倒不是很愿意去,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上次我差点被欺负的地方,但盛情难却,我还是跟着十几个人一起去了。
  “喝喝喝!反正是梁总的酒!!”张姐向来不拘小节,带着大家一起玩着,我看着他们一直在笑,却没怎么拿起酒杯。扭头一看旁边的小楚也是一样。
  “小楚献献你们也喝呀!”我余光瞟到梁李出了门,更不敢喝酒了,只是推辞着。
  不一会他回来了,竟然说,
  “隔壁是余氏的余总在聚餐呢,哪位美女和我一起去敬个酒啊?”梁李虽然问着,但眼神一直看着我。
  我瞪大了眼睛,原来他就在隔壁。愣神之际听见小楚淡淡然然的说,
  “我去吧,上次和梁总一起谈合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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