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阿东门前葡萄树-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不语,实际上,心里还是有抵触。
  兴许是我的样子太可怜了,余东信叹了口气,说,
  “算了,不想回来就住着吧。”
  我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其实像这样若即若离的,挺好的。
  牛排上来之前,我还在想,阿东也许是忘了我胳膊的事情,肉嘛,总能想办法吃进去的。
  他似乎是饿了,牛排一上来就利索的切着,我拿着刀叉,看他头也不抬,我只能手足无措的傻在一旁,开始用叉子戳了两下,后来干脆放弃了,我看着这么美妙的食物却不能吃,实在是太难受了,本想告诉他换个东西吃,或者直接用手抓,但折腾到最后,我还是什么也没做。
  面前的牛排忽然被抽走,紧接着放下一粒一粒切成小块的一盘,
  “吃吧。”
  他只对着另外一盘做着同样的事情,我看着面前的食物,也许是惊喜,开心的大快朵颐,像安木说的,余东信哪里都好,可我爱的又不是有钱的他,也不是帅气的他,而是那个一如既往的他。
  吃过饭都快六点了,余东信把我送回安木那里,我下了车,发现小区好像停电了,好在安木家只是七楼,余东信不放心,硬要把我送上去,我期间差点摔了好几跤,都是他扶着我,爬到七楼我已经气喘吁吁了,他却面不红气不喘。
  我翻了好半天钥匙,打开门的时候一切还很正常,余东信跟着我进了屋子,我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到,猛地向前摔去,余东信没拽住我,眼看着我磕在地板上。
  我被扶起来时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屋子里传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很快辨出是安木的,于是……快速的捂住了余东信的耳朵,坚定的对他摇了摇头。
  他似乎早就意识出什么情况,拿出了手机打开自带的手电筒,遥遥一照,满屋狼藉,地上的军装拧缠着被随意的扔在一边,越往屋里衣服越小,最后一件在房门外面,声音越来越大。
  余东信扣着我的腰把我带出了屋子,重新把门关好,原路返回到了车上。
  “我……今晚……”我还不知要说些什么,余东信的眉头越皱越紧。
  “看屋里的军装眼熟么?”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说了一句。
  我无暇顾及,还在想晚上要到哪里住。
  “你平时睡在哪里?”他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就……那张……”我猛然意识到他问我的原因,果不其然看着他恼怒的样子,我再也不敢出声。
  “明天收拾东西跟我回去。”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根本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
  我毫无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余东信启动了引擎,车很快窜了出去,路上我一直在想他说的那句“看屋里的军装眼熟么”,其实……我也觉得眼熟。
  我咽了咽口水,开口问他,
  “屋里的军装……”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徐京北。”他说。我当场愣在原地,这种消息也太震惊了些,连忙向他确认。
  “你确定么?你确定是徐京北么?”
  看着他点了点头,我感叹这世界也太小了,安木说的部队的人我一直以为是个士兵的人,竟然是徐京北。
  我刚刚还在想,这下安木攀上高枝了,结果余东信却告诉了我一个更震惊的消息。
  “还记得安衿么?”他问,我不知他怎么忽然扯到安衿,只是点了点头。
  “安木是安衿的妹妹。”
  这下我彻底傻在原地,到底是上层社会的圈子,绕了半天原来除了我个个都是世家子弟。
  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些自卑的,其实上了高中就该知道,那间学校里的人,怎么会是简单人物,当时父亲偶然赢了一单大生意,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说什么也要把我往富家子弟上的学校里塞,谁知世事多变,如今牵绊我的,竟然都是些厉害人物,我却沦落成这样一个了。
  “可是安木前年和她父亲吵架,一夜之间和安家断绝关系了,现在也是自己生活。我倒是从没听徐京北说过他们两个有这层关系。”余东信稳稳地开着车,夜色中我们很渺小,只是驰骋在大街上,无人注意。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问他,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棱角分明。
  “安衿告诉我的。”
  安木家和我们之前住的那间公寓没有很远,很快就到了楼下,余东信从车头绕过来给我开了车门,到底是高级公寓,附近很多地方停电了,这里却依旧灯火通明,恨不得在每根草上都拴一个灯泡。
  屋子里倒是干净,我扭头问正在换鞋的余东信,
  “你经常来住么?”
  他把领带扯开,衬衫的扣子也被拽开,蜜色有路的锁骨暴露出来,随着他的一呼一吸都上下起伏,我看得有些呆,他顺着我的目光向下看了看,忽然邪魅的一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却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连带着……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我这下彻底反应过来,连忙低下了头,转身想要往屋里走。
  他单手扳过我的肩膀借力倒在后面的沙发上,我清楚看见了块块分明的腹肌,此时正覆在我的肚子上。
  呼吸紊乱这件事情已经不用说了,他的肩膀很宽,精致的锁骨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眼神深深的刺进我的皮肤里,似乎要燃起一团火。
  我本想咬牙翻个身起来,可是连手腕都被他扣住,压在头顶。

  ☆、第24章 所谓

  他在我脸颊周围吐着气息;我看不下去,把眼睛紧紧地闭着;耳边却听见了他低低的笑声。
  睁眼一看,他肩膀还轻微抖动着,我又羞又气;使劲的挣着他的双手,却还是无果。
  他终于开口,
  “秦葡献;你每次和我做这档子事的时候,老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是表示你想和我欲仙欲死么?”
  我实际真的是紧张到头,半晌也说不出什么话;后来闷闷的在他怀里说;
  “你要是不舒服,就……就……”我其实是想说,让他冷静冷静,可是话说成了这样,脱口而出一句让我现在后悔的话,“就出去找……找个……”
  我看见他慢慢变冷的眼神,迅速起身走出客厅,我万般后悔也没用,咬牙恨自己没出息的样子,余东信那样的人,被别人轰去找外面的女人,想想也是暴怒了。
  他随意的找了件衣服套上,还是冷着脸,有点不耐烦的走到厨房倒了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以后重重地放在我的床头,什么话也不说,扭头就向外走,我抱着枕头看着他无视我直接走过,心里酸涩的不成样子,急急地问,
  “你去哪里?”我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他走到门口,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冷冷的说,
  “去客房。”
  我看着房门被他带上,屋里完全没有声音,脚步挪动一点的声音都巨大的让我害怕。
  我站在原地好久,想想连句对不起都没有跟他说过,猜也能猜到他会有多生气。
  跑到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以后,辗转了很久也安不下心,时时刻刻都后悔着自己做错的事情,我在屋内踌躇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外面没有开灯,但屋里我已经很熟了,很快摸到了他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屋里也是黑乎乎一片,我真的没怎么来过客房,只是孤注一掷的向床的位置走去,踏上床边的地毯才算安下了心,我双膝跪在地上摸索着台灯的开关,极为轻微的把灯弄亮,看见他熟睡的容颜,小声嘟囔了一句,
  “那么生气还睡的这么香!”我刚要转身,却发现他头上还滴着水珠,心里有点恼火,气他根本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从屋里寻了条毛巾,就跪坐在地毯上轻轻地把水珠压干,他呼吸很平稳,我离他非常之近,也看傻了眼。
  指尖触及他的眉峰,又把手很快的收了回来,忽然腿上一阵刺痛,我坐下一瞧,是今天会安木那里时在屋里摔那一跤,大概是徐京北军装上的坚硬的星标,把腿硌的一片青紫。
  看着他的头发基本干了,我跑回屋里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十分自觉的去了他床的另一侧,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看着他□的后背,一咬牙环住了他精瘦的腰,把侧脸靠在他的背上,听着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等你醒来吧,余东信,等你醒来,我就老老实实的跟你道歉。
  心里暗自做好决定以后,本以为就可以放心的睡了,可是我刚刚合上眼,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我可不接受这种无声的道歉。”
  安木很早就告诉我,余东信就是一个又腹黑又傲娇的大混蛋!
  我被吓得松开了手,向床边挪去,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久,我犹豫再三,小声但清晰地对他说,
  “我错了……”
  他背部都变得僵起来,还是稳着声音问我,
  “错哪了?”
  我还记得很久以前,我们走在大学校园里,那时我为了逗他一直在看篮球场里脱了上衣打篮球的学长,他也是一气之下扔下我就走,我连忙跟上去,说着同样的话,他也同样问我“错哪了”,我憋了半天,蹦出一句“非礼勿视”,这下勾起了我大学的回忆,眼睛滴溜溜转了好久,对着他依旧傲娇的后背说,
  “非礼勿言!”
  我实际已经笑了很久了,只是忍着没发出什么声音,看着他猛的翻转过来,还没把笑意收完全,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被子里,他把我从被子里掏出来,捧着我的脸,只看不言语,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一头扎进他怀里,大声地嚷着,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就原谅我这一次还不行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出去找别的女人了!你以为你出去找的话我会很高兴么?我还不是怕你憋屈么?我……我……”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长串,话音落了很久,他伸出手紧紧地抱着我,但又很快把我从怀里拽出来,恶狠狠地说,
  “我还是喜欢这样的道歉。”
  语罢把我狠狠地压在身下,宽松的睡衣被三两下褪掉,他动作很轻柔,轻轻地吮着我的唇角,手上也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捏着我的腰,
  “你放松点,”他忽然附在我耳边道,“每次都是那么紧张,还让我以为你要和我同归于尽么?”
  他力道重了几分,我轻叫出声,却好像刺激的他更加狂烈,急急地进入之时,我倒是没有前几次的生涩,随着他的动作与他的身体更加契合,窗帘摇晃着,像是装饰着奢靡的夜晚,满室旖旎尽显,当真如他说的一般,欲仙欲死……
  **
  早上他故意提溜着潮湿褶皱的床单从我面前走过,我只能装作从未看见,低头摆弄着手机,才发觉安木昨晚给我打了好几十个电话,我急急的给她回过去,
  “喂?”她鼻子很囔,听起来委屈的不得了。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慌忙问她,心里总感觉出了什么事情。
  “葡萄……”她的哭腔我一下便听了出来,“你快回来好不好……”
  “好,好好好,你别哭,我马上就回去了。”我被带得也快哭了出来,余东信听见动静也从屋里出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挂了电话便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对着倚在房门上的余东信说,
  “安木那边好像出事了,我回去一趟。”其实今早起床,我的腰就像快要断了一样,腿上青紫的地方也变成了巴掌大,只是根本就没敢告诉余东信。
  余东信有点不高兴,我临走之前一直盯着他看,他无奈至极,摆了摆手让我离开,我才放心的走了。
  **
  打开房门我彻底傻了眼,满屋狼藉根本没变,反而比昨晚更甚,安木就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手里还拎着一瓶快见底的红酒,双目无神。
  我叹息一声,把包放在沙发上朝她走过去。
  也和她一起坐在杂乱不堪的地板上,她还穿着睡衣,露着大半个光洁的肩膀,上面吻痕斑斑。
  我随手把沙发上的小毯子扯过来,慢慢给她披上,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的疑惑根本不敢一下问出来,我扫视了屋里一圈,倒没有什么特别。
  “他……徐京北是么?”我沉默好久,忽然问道。
  看着她无神的眼神动了动,闪出一点心痛的样子,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她问我,怪异的表情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他难道和你也有关系么?”
  我听这话这些不对劲,连忙摇了摇头,“阿东认识他的。”
  安木的眸子又暗了下去,但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她很颓废,直到我把她扶回床上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恍惚。
  我趁着上厕所的工夫偷偷给余东信发了一条短信。
  “帮我问问徐京北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出十分钟,余东信的短信就回过来了。
  “他们昨晚吵架了,京北一气之下说了外面有很多女朋友的气话。”
  收到短信我一下就明白了,看着安木虚弱的样子,心里不舒服得很,总想着见了徐京北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可是现在又不怎知该怎样把他们两个的误会解开。
  徐京北那样一个风流之人,怎么会这样简单便被安木收服呢?
  我简单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安木从早上滴水未进,我知道她爱吃红薯,特地去了小区的超市给她买了两个来想要给她做粥喝。
  有的时候你身边的人和你一样在感情的路上跌倒时,自己总是重视着对方,我也是后来才知,我和余东信互不搭理的那一个多月里,其实徐京北想来很多次,都被安木悄悄的推了回去,说什么也不让他来,只是怕我不舒服,现在换了她,其实自己也是一样的想为她多做些事。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腿上的伤越来越疼了,把裤子撩上来一看果然一片更重的紫色印在膝盖下方的小腿上。
  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句,把裤子又放了回去,锅里咕咕嘟嘟地冒着泡,外面阳光正好,这样的好天气,不出去总觉得有些浪费。
  不知道徐京北说得有多认真,安木才会这样当真的生气。
  她喝粥的时候,勺子里的几次都撒到衣服上,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带着点责备的说她,
  “你要是想不想让我担心,就麻烦你好好对自己。”我皱着眉,严肃的对她说。
  我狠狠地把碗放在桌子上,她被震得一抖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我没有管她,任凭她大哭着,我清楚地知道着安木是那种需要发泄的人。
  知道她哭得没力气,终于变得有些正常起来。
  “就是!不就一个做饭的么!本姑娘一抓一大把呢!”虽然还在抽泣着,但气势依然不灭,“你去找泳衣!本姑娘想游泳了!”
  她大声地冲我嚷着,以至于余东信推门进来就看见了像是我受欺负的一面。
  他冷冷的看着安木,我赶紧隔在他俩中间把目光挡住,瞬间觉得受了千万刀啊。
  她执意想去游泳,我只好陪着,余东信那股执拗的劲儿也上来了,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安木只是想去他们小区的游泳池,但余东信却把我们都载去了私人会所里的游泳馆里。
  我没有泳衣,余东信半路让秘书给我送来了一套,安木看着泳衣的牌子不停地“啧啧啧”,
  “资本家这种东西啊……”她无比鄙视地上下打量着余东信。
  余东信穿着泳裤从里面走出来,直接无视掉她鄙视的眼神,游泳馆里还有几个我们不认识的人,有几个坐在躺椅上休息的美女,看见余东信眼睛都发光了,我翻了个白眼,走到屋子里换泳衣。
  泳衣可以想象的,是传说中的三点式,但还好暴露的并不多,我看着腿部的淤青可发了愁,但最后没办法,还是要出去的,披上了最大号的浴巾,刚好可以遮住。
  “葡萄,你裹浴巾做什么?”安木已经下了水,看起来游了一会了,“快下来玩。”
  说着就要来抓我的脚踝,我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一个似乎很高大的人。
  在我扭头过去的瞬间,我看见安木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本来就瘦瘦的女孩子,忽然把自己沉没进了水里。
  她像一条鱼一般在水里无声的用力逃走,我身后的徐京北眉头紧皱着,看见她逃走又无奈又恼火。
  另个就随随意意慵懒的从我附近的扶栏上走来了。
  我看见他腰部自然的出了一个很棒的弧度,小腿肌肉因为走路而收缩着,只穿着那一件小小的泳裤,我还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徐京北这次倒没有穿军装,只随意的穿了件便服,不过完美身材还是遮挡不住,这两个在一起,我感觉我身后那些目光都捅了我好几十万遍了。
  “游泳就换衣服去,不游滚蛋。”余东信自从知道他和安木好上好几个月都不和他说以后,我们傲娇的余总自然而然的生气了,对着徐京北大小声,爆粗口各种不在话下。
  我单手用手指压住嘴巴防止不小心笑出声来,徐京北怪异的瞪了他一眼,就扭头向屋里走去。
  这下池边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我热得快不行了,可他在身边怎么也不敢把浴巾拿下来。
  他忽然玩味一笑,朝着我走过来,一步一步把我逼到游泳池边,然后俯身在我耳旁说,
  “下水,”他的气息发烫,“或者把浴巾拿下来。”
  他的眸子深深的,带着些不知名的因素,我甚至惧怕了些。脑子飞速的转着,挤出一句,
  “你……你……你先下。”
  他挑了挑眉,没有犹豫便跳进水里,我趁着他在水中还没有愣过来的时候,把浴巾一放下赶紧滑到水里,好歹不让他看见就行。
  他从水中探出头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他眼前了,他勾起嘴角一笑,就勾过了我的腰,安木在不远处失了魂一样坐着,他还有兴致在这里*,我把他推开往安木那边走去。
  我的伤是不允许我游泳的,要不是安木说要来,我平日也不会来游泳池这种地方。在水里走路很困难,也很难看,最不能说的是游泳池的水越来越深,我看着水已经漫过我的脖子,哀怨地向后看了一眼余东信,这分明是红果果的求救!
  余东信低着头偷笑,没几步便追上来,池水及我的脖子,可只刚到他的胸部啊,水珠勾勒着他肌肉的纹理,性感的我不忍再看第二眼。
  他几乎是挟着我走,很快就到了安木那里。
  “木木……你别这样啊,不是说好甩他的么,怎么又败下阵了?”她听见我说的话眼神动了动,又转头看了看我,明知道徐京北一定很快就要出来了。
  她朝我勉强一笑,转身上去取了一旁的浴巾包裹着自己躺到了躺椅上。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也不敢上岸,就在泳池的边上呆着。
  余东信就忽然从水下探出头来,
  “秦葡献,你腿上是怎么回事!”他又再次变成那个冰冷的样子,眼神凌厉的可以杀人,死死的盯着我。
  终究被他发现,我倒没那么紧张了,只吞吞吐吐地说,
  “那天晚上……摔在安木家里,被徐京北那外套上的勋章给磕的。”我瘪瘪嘴,一口气说完。
  他拽着我上了岸,想报仇的模样可爱得很,看着徐京北已经出来低低在我耳旁说,
  “别撮合他俩,折腾他一阵,给你报仇。”他嘴上这样说,可我心里在想,这分明是你要报仇的吧……
  他用浴巾把我裹好,推着我进了更衣室的屋子里,
  “换衣服吧,不玩了。”大概刚刚来了半小时而已。
  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告诉安木他们,我出门的时候他已经倚在门口一阵了。
  “走吧,”他说,“都六点了,吃饭去。”
  我看着他穿着件黑色衬衣,下面是一条九分裤配着米黄色的休闲皮鞋,露着一小节脚脖的样子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我穿的也随意,一件浅绿色的不规则的软布料拼接成的短袖,袖子处有点泡泡的感觉,铅笔裤配了一双匡威经典,看起来很普通。
  他买了两碗馄饨,就带我去了a市的郊区,坐在并不算高的山上,他看着我吃馄饨的样子笑了笑,也不言语,八月的夜晚有些闷热,到了山顶刚好有风,舒服的说不出来。
  “阿东,”我低着头开了口,“你说,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特别想指着我骂的时候么?骂我就这么把你抛下了,就这么自私的走了。”
  他的发丝被风吹的扬起来,侧脸棱角分明,□的鼻子也扬成一个角度,
  “当然有了,”他说,可是带着点点笑意。“但你还是回来了。”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却闪亮非凡,年少时不曾见过这般稳重的他,一直以为还在怀念那个年少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余东信是渐渐拥有了他所得的一切,成熟,稳重,还有我。
  我还是把心里的担忧说出了一点点,
  “那……要是有一天,你发现关系你家庭的不好的事情和我有关系的话,你会怎么样?”我只是试着问问,最后补了一句,“这只是我看电影上说的,随便问问,你别多想。”
  他起先疑惑地眼神放下,过了好久,他说,“也许,会和你分手吧。”
  我听了他的话重重的垂下了头,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出来。
  他看出我的不对劲,把馄饨放下,过来扒着我的头,看见狼狈的我哭笑不得。
  “你怎么还哭了?”他慌乱的给我抹着眼泪,“就许你随便问问,还不许我随便说说了?”
  可他并不知,我是真的害怕。
  **
  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们随便的冲了个澡就睡下了,他很老实,只搂了我的腰,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我久久也平复不了心绪,深夜里自己独自担惊受怕,才惊觉已经把这份感情放到了很深的位置。
  其实,我想了很久,等到他母亲告诉他,不如,我先坦诚地说出来。
  后来,到底是晚了他母亲一步。
  

  ☆、第25章 夜城

  夜城
  余东信很快就把我的行李给弄了回来;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里实在好笑;皱着眉看着自己找来的苦力——徐京北给我费力地搬着行李;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也就是两三个收纳箱和行李箱,因为是号称“他的军装打了我的腿”。
  “无图无真相!”徐京北气急败坏地朝他嚷。
  余东信几乎拿鼻孔对着他;高傲地说;“我女朋友的腿;是你说看就看的么?”
  徐京北好几次想朝他抡拳头,但是看了看腹黑出名的余东信;又默默地把行李放了回去。
  我眼看着身材完美比例的军装帅哥给我做苦力,这心情多难以言喻啊;但是想到他和安木生气,我竟然也在心底说了一句——活该。
  所以这幅画面是这样的:经过心理斗争的秦葡献抱肩愤恨地看着徐京北;给女朋友出气(……)的余东信抱肩愤恨的看着徐京北,徐京北扛着大号收纳箱边走边愤恨的看着秦葡献和余东信…………
  总之就是私仇罢了……
  徐京北做完苦力,满头大汗的坐在沙发上,热的脱下了军装外套,我抬头一看,是忘记开空调了。
  虽然已经九月份,但今年的a市异常的热,现在都还穿着短衣短裤,但是徐京北这样的人,每天穿着军装外套,可以想象的热。
  可是余东信是这样告诉我的:京北这种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大尾巴人给伺候的周到,穿着厚外套又能热到哪里去。
  我无奈的笑笑,把空调给他打开,一看表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可是公寓里很长时间没有人住,厨房也什么吃的都没有,我正和余东信商量着去哪里吃饭,不远处的徐京北坐在沙发上无力的嚷着,
  “给爷来碗方便面就行了!”
  我疑惑地想了想,小声地问余东信,
  “他体力这么弱么?搬了点东西都累成这样了?”
  “这几天他轮休,原本打算陪安木的,结果吵架吵成了那样,徐京北又不愿意回家,成天晚上去泡酒吧,在我的酒店套房里住了好几天了。”
  我听完捶了他一拳,“那你还让他来搬东西!”
  余东信用“还不是因为你”的眼神看着我,我被羞愧的低着头,转身进了厨房。
  三个人抱着方便面吃的画面真是温馨,我在面里放了些娃娃菜芯,甜香可口。
  吃完饭以后,我刚要洗碗的时候,手机清脆的铃声就响了。
  “葡萄,快来救我,我在酒吧喝酒忘记带钱了。”安木的声音听起来很迷糊,看起来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又着急又恼火,脱口而出,
  “你在哪个酒吧?喝了多少?没人欺负你吧?”也许是我的声音有些大,正和余东信在客厅说话的徐京北,跌跌撞撞慌乱的跑过来。
  我刚刚挂掉电话,看着徐京北满脸的惊疑,
  “是她么?她怎么了?”他急急问我。
  我点了点头,
  “在‘页’喝酒,没有带钱。”我刻意说的随意,想看看他着急去找她的样子。
  果不其然徐京北抓起外套就跑了出去,我笑着看着余东信,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他也颇为好笑的抿了抿嘴角,随之走过来扶了我的腰,低头在耳边吐着热烫的气息,但却没有继续,只是安静地抱着。
  好久没有声音,忽而听见他低沉认真的声音响起,
  “明天公司又要开始忙了,有可能不怎么回家。”他咬了咬我的耳朵,“那你也只能睡半张床。”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也太黑了吧,都不回家了还不要我睡整张床?”
  余东信装作一本正经,“我这是教你怎么给我留存在感。”
  他松开我,慵懒的朝浴室走去,“我去洗澡了。”
  我看着他高高的个子,随意的步伐,心里莫名的平稳安静,有你在,就是幸福。
  **
  他在我身后抱着我,温热的手掌很有力,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我从背部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似乎两个人的心跳重叠到一起。
  我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她道,
  “阿东……你,你爸爸妈妈的感情好么?”
  他顿了顿,似乎不解。
  “怎么问这个?”他疑声问,“从我有记忆以来,他们相处一直很客气,虽然不算甜腻,但是更像过一辈子的夫妻。”
  他说完更紧的搂了我,把下巴放在我的颈窝。
  我听了以后呼吸都有些不稳,又小心地问,“那,上次,你妈妈为什么把我带走,你知道原因么?”
  我忽而想起对于上次的事情,他竟只字不提,我很疑惑。
  可他却说,“凡是和我关系好的异性,如果她不了解,就一定会暴怒,所以从小到大我都不会和太多女□往。”
  “就因为这个?”我提高了音调。
  他“嗯”了一声。
  “那……”我刚要说话,其实是想今晚渐渐把事情说出来的,但是却被他打断了。
  “好累……我们睡觉吧。”
  我话哽在喉,什么也没有说,翻过身紧紧地搂住了他,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就是可以感受出他的温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