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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勿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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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大殿之上的北剑Ы樵玛胴埠螅阕沓簧献呷ィ丛诳辞宥钕卵缏砼缘呐又保对诹嗽兀挪皆僖惨贫涣朔趾痢
宴卢一把揽过女子的肩,似笑非笑道:“大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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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席的脚步略显踉跄,宴卢嗤笑一声,推开身旁的女子。高位之上的魔君,似乎轻蹙了蹙眉头,眼底有探寻的意味。
寒暄过后,便是歌舞上阵。
一群衣着清凉、布料稀少的舞姬在大殿中央妩媚万分地扭着身子,光洁的手臂上套着金光熠熠的臂钏,脚踝上系着小巧精致的金铃铛,随着跳舞的动作引得“叮呤”直响。身姿一个比一个柔软,一个比一个妖娆。
卿姒看得提心吊胆,生怕她们将腰给扭断了。她还是比较心悦天帝寿宴上的歌舞,那仙子们一个个飘逸灵动,清丽绝尘,看得那怎叫一个赏心悦目了得。
长欤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不自觉地跟着打拍子,明显乐在其中。止歌面红耳赤地骂他下流,长欤被骂得一脸无措,只觉止歌现在就已经如此约束他,成亲后那还了得?遂又与她争辩起来。
殿内明珠辉映,人影绰绰,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卿姒只觉一阵头晕胸闷,呼吸不畅,遂站起身来想去外面吹吹冷风清醒一二。
“去哪儿?”沉默良久的慕泽终于开口。
卿姒讪讪道:“有点闷,出去吹吹风。”
慕泽轻轻应了一声:“早些回来。”
卿姒微颔首,脚步虚浮地出了大殿。
魔界的歌舞虽不得她心,但这花园却是别出心裁,独具匠心。假山碎石,碧树琼枝,云阁章台接连应,曲阑深处独幽静。行走其间,一步一风景,一景一陶然。
卿姒飞身于一座假山之上,仰卧下来,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身前瀑布倾泻而下,耳畔黄莺蝶舞翩跹。
冷风袭来,头脑回复几分清醒。
她认真思索了一番,为何不想要归月戟呢?她确是个不贪心的人,可对奇珍异宝从来都心向往之,溢玢琴的琴弦是多么弥足珍贵,众人难求,可她怎就丝毫没动心呢?到底是因为真的不想要,还是不想要……慕泽取来给自己呢?
愈想愈头痛,愈想愈烦躁,似有一团浆糊粘住了思绪,她甩甩头,想回席上去,离去时慕泽的话犹在耳畔。
正欲翻身而起之时,隐约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堪堪停留于假山之下。接着便是一阵衣料摩擦,耳鬓厮磨的窸窸窣窣之响。
有女子的声音响起,媚色入骨,丝丝撩心,她娇嗔道:“你怎么将那样身份低贱的人带到席上来?也不怕坏了人家喝酒的兴致。”
男子的声音有几丝意乱情迷,亦有些许漫不经心,他低声道:“为了气你啊?”
女子轻捶了一下男子的胸口,声音里透露出几分愉悦:“就你会说好听话哄人家。”
男子轻“嗤”一声:“我这么哄你,你呢?听说你前几天可是专程去圻渊看我大哥了?”
女子并未立马回答,顷刻后才道:“那是哥哥让我去的,你知道他那个人,除了君上,便只听命于大殿下。”
男子又嗤笑一声,食指轻挑起女子尖尖的下巴,道:“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点小心思。”
女子妩媚一笑,吻上男子的唇,玉手探进男子胸前的衣袍里,极尽挑/逗。
卿姒在假山之上骑虎难下,这会儿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可真真叫人难办。她一向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可这当口未免也太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听见衣衫簌簌的声响。
这次却是男子先开口:“你先进去,我站一会儿再来。”
女子闻言,在男子的腰上抓了一把,道:“你以为我哥不知道我们俩的事?自欺欺人。”
男子笑了一声,将女子的手拿至胸前,埋头轻吻了一下:“去吧。”
女子横他一眼,扭着腰向回廊走去。
卿姒好奇地望了望,见那女子身姿窈窕,高挑媚人,面容妖丽,倒是个艳丽美人儿。主要是那走路的姿势,太过销魂。
她松一口气,以为男子过一会儿也会离开,却未想到他却站了许久。
又是一阵脚步声,卿姒望了一眼,却是下午城门处拦住她的那个虎面将领。
虎面将领来到假山下,行了一礼:“参加二殿下。”
还真是那个二殿下,卿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那女子眼里满心的爱意,越发觉得这二殿下不是东西。怕是他方才所言皆虚,带那女子来的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气他大哥,这一出兄弟相争的戏码实在常见。可依他大哥那般气度,怕只是这二殿下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
宴卢轻轻应了一声。
虎面将领向他报告了一些军中近况,见他久不接话,便又接着道:“臣今日在城门处巡视之时,见着一个绝迹般的美人,本想捉了献给二殿下您,但她说她是玉京山的人,臣不敢冒犯……”
宴卢思索了一番:“玉京山?”语气里有一丝笑意,“我已经见到了。”
虎面将领不明所以,宴卢朝他摆摆手,他便自觉退下。
宴卢仍旧立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倏地轻笑一声,悠然远去。
卿姒觉得好笑,这两人竟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难怪她说今日那个虎面将领为何独独拦下她一人,原来是别有用心,怕是那二殿下平日里没少做那强抢民女、搜集美人的事,可既然碰上了她,那便不好意思了。
卿姒悠哉悠哉地回到席上,慕泽面无表情地问她:“怎么去了如此久?”
卿姒面色有笑意,插科打诨道:“观了一出好戏。”
话毕,看向对面,果真见那二殿下正看着自己,见她望过去,还面带笑意地端起酒杯朝她敬了一敬。
卿姒正欲回礼,那二殿下却又痛呼一声,这次却是直直飞出去,狼狈不堪地摔在地上。
“有敬他的功夫,不如来敬我。”慕泽淡然开口,辨不出喜怒。
卿姒不疑有他,爽利地执起酒杯便与慕泽的杯子轻碰了一下。
宴会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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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姒离席之时,刚好与那女子打了个照面。女子连忙后退几步,小心翼翼且局促不安地垂下头,意欲让卿姒先行。
卿姒往前走了几步,倏地又转过头来,对着那女子道:“喂,那二殿下不是个好人,你别被他给骗了。”
说完,不顾女子目瞪口呆的神情,又转过头去和止歌一同往外走。她其实一向不爱多管闲事,对于这种事一向是离得越远越好,最近不知怎么了,见不得苦情女子。
走出殿外后,有婢女领着他们朝寝殿而去。
宴会中途她离席太久,不清楚住处安排,便压低声音朝止歌问道:“是我们三个住一所宫殿吗?”
三个人,自然包括灵蔻。
止歌瘪嘴道:“本来是如此的,不过上神说他需要一个人照顾,魔君便安排了一个魔姬给他,可上神又说他习惯了你的照顾,所以魔君便安排了你和上神住一处,反倒将那个人换过来了。”
她的照顾?
卿姒讶然,为何她感觉是上神在一直照顾她,难道上神觉得这种事说出来有损他上神的威严?想来是的。
“那个人……是哪个人?”卿姒想通了,便想逗趣止歌一番。
止歌面有难色:“就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人嘛!”
说罢,一路跑远,匆匆不见身影。
第27章 宝镯结怨
魔界的床委实勾人,铺了好几层又厚又软的毛毡,直叫卿姒躺下后便不想再起身来,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晌午。悠悠转醒之际,还琢磨着,届时若赢了比赛是否能再顺走几张毛毡。
眼见着那些微的日光正逐渐弱下来,卿姒终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便出门打算去寻些吃的。
往常这个时候在玄碧紫府,慕泽早已备好午膳在亭中等她,这处宫殿没有湖,定也未设有湖心亭,想来慕泽定是在院中等她。
可卿姒寻遍了整座宫殿,也未见到慕泽的身影。她随手拉住一个婢女道:“可见过上神?”
婢女低眉顺眼地答:“回仙子,上神用过午膳后便出去了。”
出去了?!
卿姒痛心疾首地回房好生打扮了一番,打算等会儿去找止歌或是长欤,一道去酒楼搓一顿好的。
她坐在海棠雕花铜镜前,对镜描眉,越想越不对劲。昨晚同慕泽一起回来后,他也没说什么,径自回了屋内。她还以为慕泽白日里太累了,便也未打扰他。可今日起来这状况却叫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慕泽从来都会等她一起吃饭的,即使他偶有外出,也会命里桑替她备好吃食,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姒姐姐,你醒了吗?”止歌小心翼翼的声音门外响起。
卿姒推开门,止歌激动地迎上去挽住她:“我上午就来找过你一次,上神说你还在睡,我便回去了,还好你现在醒了,没让我再白跑一趟。”
慕泽知道她在睡觉?
卿姒带着止歌往外走,边走边道:“还说去找你,正好陪我去吃点东西。”
止歌讶然:“你还没吃东西?”
没吃东西有错吗?卿姒挑眉,正想发问,止歌又道:“我上午来寻你时提了朝食来,想和你一道吃,可上神说不用。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自己会弄,让我别将你惯的好逸恶劳,你是个十分独立的仙。”
卿姒一口老血几欲喷出,慕泽这是打算放任她自生自灭了?
止歌面带喜色地蹦跳着,道:“不过出去也好,外面应该挺好玩的,不用面对那个水性杨花的人。”
卿姒讪讪一笑,不禁幻想长欤听到这个称呼后的表情,定是十分精彩。
外头果然很好玩。
至少在止歌看来是这样的,这小姑娘就跟几百年没出过门一样,看到什么都要去摸一摸,试一试。
思及此,卿姒倏尔反应过来,问道:“你父君母上怎会允许你出门?”
止歌绞着衣袖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卿姒又试探性地问:“你偷跑出来的?”
止歌缩着脖子摇了摇头,卿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飘飘道:“你跟他们说,你是来找我的?”
止歌眼睛陡然变亮,满目皆是崇拜,激动地点点头,卿姒赏了她一记爆栗,追问道:“那你又怎会到这魔界来,还与那魔界公主结了仇?”
止歌十分委屈:“我出来后见许多人都朝一个方向走,以为有什么热闹,便跟了过来,谁知遇到那骊夭,她想抢我的越灵镯,红蹊便与她打了起来,结果……”
说着,便要哭出来。
卿姒问:“越灵镯被她抢去了?”
这越灵镯乃是止歌降生当日,卿姒赠与她的礼物,此镯乃西王母生前佩戴过之物,集了昆仑丘无上灵气,这骊夭倒还挺识货。
止歌眼泪汪汪地点点头,又道:“红蹊可是我身边灵力最高强的婢女……”
卿姒心中为这名忠贞的婢女哀默了片刻,将止歌拉到一处首饰铺子中,语重心长道:“看来你们纯狐氏一族近些年来疏于修炼啊。”
这倒不是假话,九万年来都无甚轰动各族各界的战事,唯一称得上较激烈的还是天帝讨伐妖族的那一仗,是以,神族仙族皆有些倦怠,可比不上魔族近些年来的朝乾夕惕,奋发图强。
卿姒拍着止歌的手道:“你先选个顺眼的镯子将就戴着,那越灵镯我会找机会帮你要回来。”
止歌连忙点头,挑挑拣拣了好半天,卿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饿着肚子生无可恋地等着她,恨自己一时同情心泛滥,早知道就先去填饱肚子了。
眼看着终于选好一只,正要伸手去拿之际,却被一只涂着艳丽丹蔻的玉手给截了胡。
卿姒抬头一望,那不是昨夜假山之下与那二殿下缠绵的女主角吗?
“玖婳姐姐,你在看什么?”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来人正是那骊夭公主。
她望了一眼玖婳手中拿着的镯子,又发觉止歌正一脸怒色地瞪着自己,忽而妖媚一笑,抬起玉臂道:“玖婳姐姐怎么看得上如此俗物,你且看看我手上的镯子,便知那等东西的廉价不堪。”
这骊夭公主还真是会说话,一下子就得罪了三个人。先是暗讽玖婳没有眼光,再是贬低这家铺子的东西,最后还炫耀抢了止歌的镯子,这一石三鸟的计策高明,高明得很。
玖婳却也不生气,只笑了笑,便转而打量骊夭手上的镯子,见其晶莹剔透,做工精巧,镯身泛着淡淡的绿光,还隐隐有一阵清香扑鼻,实乃世间珍宝。
她眸中闪过一丝诡异阴暗的光,转瞬又消弭殆尽,只奉承着骊夭道:“也唯有如此宝贝才能配得上公主你。”
骊夭傲慢又欣喜地翘起嘴角,止歌伸手想去抓那镯子,却被夭躲过,止歌怒道:“你不要脸!那是我的镯子!”
骊夭晲她一眼,不屑道:“既是我抢过来了,便是我的东西,不只这镯子如此,人也是一样。”
止歌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听闻骊夭这一番挑衅的话后,气得不知应对,只能又骂道:“你不要脸!”
骊夭娥眉微蹙,抬起手就想打止歌,却被一道无形的阻力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卿姒饿着肚子时,耐心和宽容一向也无,只剩脾气。她行至骊夭身前,连与她周旋一二的耐性也没有,直直地道:“你方才说,谁有本事抢了这镯子,那便归谁?”
骊夭一只手举在半空之中,打也打不下去,放也放不下去,气急败坏地道:“放肆!快松开本公主!”
卿姒有些烦躁,就不能好好地回答问题吗?她还想去吃饭呢。
她眼神冷了下来,竟是不怒自威,别说骊夭,就连止歌看了也有几分后怕。她淡淡道:“你先回答我,我再放开你。”
骊夭挺起腰板儿,语气凛然,直道:“没错!谁有本事抢了便是谁的!”
卿姒略一拂手,松开她后,道:“小妹妹,看来你家教不太好啊,不过今天我没功夫指点你,你且说你愿不愿同我来一局,谁赢了,镯子便归谁。”
骊夭嗤笑一声:“就凭你?你以为你是上神的人本公主就不敢动你?”
玖婳一副看好戏的神色,没有丝毫劝阻的意思。
卿姒神色间尽是不耐:“你到底答不答应?”
骊夭公主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好不容易遇着一个不怕死的,那可不得抓紧了,她微抬下巴,挑眉道:“输了的人还要脱光衣裳在大街上跑三圈!”
卿姒微微讶然:“我虽没那个兴致看你不穿衣裳,但……若你是想找个借口尽情裸/露一番,我答应你便是。”
止歌“噗嗤”一声笑出来,骊夭气急败坏道:“光动嘴皮子算什么本事,别到时候跪在本公主面前哭着求饶。”
卿姒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祭出流萤带便扔了出去,任由它自己在空中乱舞。
骊夭被追着躲了两圈,便有些力不从心,也祭出昨夜才得的归月戟,向着玉带攻去。
如此几十个回合下来,竟被骊夭逮了空子刺破了流萤带,卿姒微挑眉,若说上次饕餮咬破了流萤带那倒还情有可原,毕竟那凶兽的牙齿便抵得上绝世利刃,可一般的神兵是万万刺不破流萤带的,溢玢琴的一根琴弦威力都如此大,却是她轻敌了。
卿姒飞身上前,握住流萤带,围着骊夭打转。身形移动的飞快,直叫人看得眼花缭乱,见她身姿飘逸轻盈,遗俗绝尘,好似舞一曲霓裳,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不过片刻,骊夭便被绑成一个粽子般狼狈倒地,唯有一只手露在外面,抽筋似的颤抖着。止歌见状,连忙上前将那只手上的越灵镯取下来。
玖婳见状,这才盈盈一礼,云淡风轻地道:“还请仙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公主绝非有意冒犯您,可否放她一马?”
卿姒本就不想与骊夭过多纠缠,她忙着去吃饭都来不及,便顺手将流萤带收回。骊夭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卿姒作势又要动手,骊夭赶忙连滚带爬地跨出珠宝铺子。
“喂,你还没脱光衣裳在大街上跑三圈呢!”止歌在她身后大声叫道。
骊夭闻言,脚步越发匆忙,玖婳向卿姒笑了一笑,便转身去追她。
“癞皮狗。”止歌小声嘀咕着。
卿姒赏了她一个爆栗,道:“镯子也要回来了,可以去吃饭了吧?”
选了一家奢华富丽风格大气的酒楼,将将被店小二引至楼上,卿姒便见一玄衣公子临窗而坐,神情自若,悠闲地饮着杯中酒。
丰姿隽爽,清隽矜贵的气度展露无遗,正是大半日未见的慕泽。
而他对面坐着的两名女子,不是骊夭和玖婳却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慕泽:小言,她二人怎会与我坐在一处?
小言(崇拜脸):定是上神您风姿卓然矜贵不凡举世无双风华绝代的气质吸引了她们……
慕泽(似笑非笑):好好说话。
小言(立即正色):当然是来告状的。
第28章 无从管教
卿姒的印象里,慕泽极少着玄衣,大多是银白青蓝这几种颜色。这样看着倒也端凝肃然,风姿难掩,卿姒因是头一回见着,不免小小的惊艳了一把,这一惊艳便多看了两眼,恰与慕泽侧过头来的目光直直地撞上。
卿姒想着昨日可能语气较重,让慕泽生了嫌隙,破坏了他二人深厚的革命情感。想着她不仅是个独立的仙,还是个洒脱大度的仙,遇着这种事情先示个好总没错,是以,便打算朝慕泽送去一个和蔼亲切的笑容。
将将扯了扯嘴角,还未来得及上勾,慕泽竟已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了……
哈?!
卿姒心下有些好笑,想她以往哪里做过主动示好这种事,常常是一言不合便动拳头,要是再不合那就再动拳头,保管把对方收拾的哭爹喊娘,服服帖帖。
既然慕泽不领情,那她也不必浪费表情,当即便拉着止歌下楼,打算另觅一家饭馆。
刚下了两级台阶,便被一道横空而起的水墙挡住。
慕泽总是能拿捏到她的软肋。
卿姒无奈,只能拉着止歌又折回去,气势汹汹地来到慕泽面前,语气不甚温柔:“上神这是何故?”
慕泽淡然地品着酒,单手支头慵懒地看着她,道:“不是来吃饭的吗,怎么饭也不吃就走了。”
卿姒冷然道:“突然不想吃了?”
慕泽放下手,依旧淡然:“哦?你一天没吃饭,方才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不饿吗?”
卿姒看向慕泽,觉得他脸上写满了“我不管你,你看你多可怜”的表情,真是气煞人也。
她转身便坐在隔壁桌,招呼小二来点了一大堆菜,止歌迷茫地看了看慕泽,又跑去挨着卿姒坐下。
且说骊夭被卿姒收拾了一顿后,便想跑回宫去找帮手,却被玖婳追上。
玖婳也并未阻拦骊夭,她自己倒也想看看卿姒的实力,这一届朝乌盛赛夺魁她势在必得,不愿被突然跑出来的仙界中人截了胡。
若是骊夭叫来的人打赢了卿姒,那说明她不足为惧,自己也能高枕无忧。若是打不过,却也能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的公主,只是却要自己多费心了。
玖婳悠闲地跟在骊夭身后,目光触及二楼窗边一个玄衣身影,那般外貌和气度,哪里是他们魔族中人有的?美眸微眯,心念一转,她叫住骊夭:“公主,你看那可是慕泽上神?”
骊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点头道:“是吧。”
玖婳盈盈一笑,道:“公主,你何必去宫里找帮手呢?上神在此,若是他知晓他府上的人冒犯了公主你,定免不了要训斥她一番。”
骊夭微蹙眉:“可昨夜宴会之上,上神很在意她的样子,他会为了我教训那个人吗?”
玖婳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的神色,转瞬间又笑意盈盈地道:“那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难道上神还能包庇她不成?”
骊夭转念一想,觉得有几分道理,自己可是魔族的公主,上神定是会在意她的面子的。思及此,便和玖婳一道去了楼上,行至慕泽桌前。
她二人向慕泽行了一礼,慕泽却连头也未抬,只极淡地“嗯”了一声,从始至终都专注地望着窗外。
骊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可玖婳竟一屁股坐在了慕泽对面,见慕泽并未有何反应,骊夭便也战战兢兢地坐下。不是她怯弱,可看上神这样子,明显不打算理她们。主要是上神浑身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实在叫她难以开口。
正兀自纠结之际,却见卿姒和止歌上了楼来,骊夭愈发后悔,生怕卿姒先参她一本。可一番谈话下来,却见慕泽的态度并无想象中的热切,骊夭心下暗喜的同时,亦挺了挺腰板儿,咳嗽一声后,娇柔道:“上神,您府上的那位仙子也忒没规矩了,方才竟打……冒犯了我。”
骊夭拉不下脸来说卿姒将她给打了,只能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辞。
慕泽听闻此言,竟也如她所愿地将目光移了过来,在她脸上梭巡了一圈,淡淡地“嗯”了一声。
嗯?!
骊夭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泽,泫然欲泣,委屈道:“她将妾欺负得好惨,委实是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
慕泽闻言,微蹙了蹙眉,骊夭等得揣揣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良久,才听到慕泽再平淡不过的声音响起:“我可管不了她。”
骊夭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忘了反应,玖婳轻呡一口茶,冷眼旁观。
卿姒的菜终于上桌,她取了竹筷,在桌上轻点两下,便要去夹盘中的锅包肉,岂料筷子还未碰到,那盘锅包肉便飞到了慕泽桌上。
卿姒怒从中来,深呼吸一口,尽量冷静地瞪向他,慕泽表情依旧很淡,只道:“先喝粥,这个太油腻。”
骊夭终于忍受不了,头也不回地离去,玖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慕泽与卿姒,接连向他二人告退。
卿姒不情不愿地喝下一碗粥,觉得慕泽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不是要让她自生自灭吗?
喝完粥,锅包肉也回到了桌上,她刚吃了两块,正要夹第三块之时,慕泽的声音又响起:“别光吃肉,吃点菜。”
卿姒忍无可忍:“你不是说管不了我吗?”
慕泽抬眸看她,眼神波澜不惊,语气平平缓缓:“哦,我确实管不了你,魔君昨日邀我……”
卿姒趁着慕泽话未说完,连忙将面前的一盘清炒白菜狼吞虎咽地吃完,她怎么忘了,自打来了魔界,慕泽可是她的“大爷”,她怎么能在“大爷”面前如此放纵。
一顿饭在慕泽“吃慢点”、“喝点汤”、“擦擦嘴”的指令下圆满结束,卿姒连忙拉着止歌出了酒楼,并暗暗记下这家店的招牌,划入不再踏足黑名单中。
在止歌的宫门口与她分道扬镳,卿姒慢悠悠地拽回自己住的宫殿,却在大门口见着一袭柔弱的粉白色身影。
卿姒迷茫地看了看止歌的方向,又看了看宫门上挂着的牌匾,再三确认自己没走错,那……是灵蔻公主走错了?
灵蔻见卿姒回来,连忙迎上去,欲言又止,泫然欲泣。
卿姒看得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问:“灵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灵蔻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委屈道:“你与止歌小姐同进同出,却不叫上我,我一个人待在宫里好生无趣。”
卿姒颤了一颤,回忆起灵蔻在天界时每日找自己聊天的噩梦,不禁又颤了一颤。
灵蔻接着道:“你们以后出去玩可以带上我吗?或是我来这里找你。”
卿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不是和止歌同住一个宫殿吗,你去找她就行了。”
灵蔻又拭了拭泪,道:“止歌小姐只顾与长欤公子斗嘴,根本没空理会我。”
卿姒哀嚎一声:我也没空啊!
灵蔻浑然不觉,又道:“我从小就体弱多病,父帝与母后为了保护我,也不怎么让我出去玩,长大后我根本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像上仙你一般谈得来的人,你却……”
卿姒只觉头痛不已,这灵蔻公主如此柔弱,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好说歹说地将她安抚一番,眼见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卿姒推开房门,关上后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一双手搂住了腰。她埋头看了看,这双手没有慕泽的白,没有慕泽的长,还没有慕泽的好看,她大概猜到是谁了。
今日真是不宜出门也不宜回宫,下午被慕泽气得够呛,却不能打他,回来被灵蔻烦得够久,还不能打她,眼下这个人,却是可以好好打一顿了。
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卿姒耳畔,那人的声音低淳暗哑,有些委屈道:“我等了你好久。”
不等卿姒开口,他又道:“你的腰好细。”
卿姒摸上那人置于自己腰间的手,问:“有多细?”
男子低笑一声,音色愈发暗哑:“就像……”
话音未落,男子突然惨叫一声往后退去,卿姒捏着他的手将其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转身一看,果然是那色迷心窍的二殿下宴卢。
他痛呼出声:“快,快放手。”
卿姒直接祭出流萤带,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将他绑了个严严实实。她随意一推,宴卢应声倒地。紧接着,她又祭出浣鹜笛,握住笛子一端便向宴卢身上重重打去。
这还是她偶然发现的用处,原来浣鹜笛不仅可以用来吹奏,还能直接抽人,这倒不是什么稀罕用法,稀罕的是此笛生来冰寒,打在人身上就像冰刺穿透一般,极尽寒冷刺骨。
宴卢叫得实在太大声,卿姒直接设了个仙罩,保管外头的人听不见任何声响。
大半个时辰过去,卿姒终于扔掉笛子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样一番发泄下来,心里堆积的那点戾气终于完全释放出来,她估计那二殿下都被她打傻了。
卿姒撑起上半身,撤了仙罩,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二殿下,道:“下次还来不来?”
宴卢身子颤了一颤,根本不敢回答,连忙化作一团黑气从门缝处飘走。
卿姒休息完后站起身来,转头之际,却见慕泽抱手倚在床柱上,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眸中难得的有了几分笑意。
第29章 下厨不易
宫中秘闻; 二殿下宴卢不知得罪了什么人; 被打得惨不忍睹; 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施暴者手段极其恶毒,极尽残忍。
巫医为其诊治之时连连摇头; 二殿下宫里的婢女端着清水进去替其清洗,虽说端出来的还是清水,但真正的暴虐绝非浮于外表; 而是地内心的创伤; 因传闻,二殿下自此以后见着手执玉笛的女子皆会双腿发抖; 绕道而走; 不过; 此皆乃后话。
卿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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