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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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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辰一面扫剑与对面那变成冢卫的‘白孽霜’对峙,正要再对白雷那不孝子骂上两句,一个纵身间,余光却掠到了一物……
  巫峡山上,艳阳之下,只见一只浑身散发着朦朦光亮的‘鹰鸟’正展翅于天边,遥遥,朝着这边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看了半天,让你们纠结了半天,从一开始,阁子就没打算让白雷做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主。
  嗯,不过,知道自己是女人,是假;
  可对大湿胸的感情,嗯嗯,雷子你再纠结,那也是假不了的啊……(话说,大湿胸乃一世聪明,要是肯学学你们老四,往腹黑的路子上稍稍那么一偏,啥啥样的,你弄不到手哇!!!)
  抱头,阁子蹿,这是乖乖的一更…… ……


☆、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田紫荇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失败的人。从前不肯,即便是经历了被家族驱逐,被朝廷通缉,被爱人抛弃等诸多的惨痛经历,她毅然觉得,只要努力了,总有天,会守得云开的。
  可现实是,当她把满满的希望寄托在一只模样奇怪似鹰非鹰似鸟非鸟的动物身上,并且不眠不休的跟了它三天三夜,直到……
  这鸟将她带到了一个万丈深渊的边缘,屁股一撅,朝下飞去的时候……
  这一瞬间,若不是有个人在身旁拉住她,或许,她就真的一闭眼,跟着跳下去了。
  “你冷静一些……”那是一张虽冷却又美丽无比的面庞。这三天来,跟她同样不眠不休的,就是这个,叫做白雨的女子。
  白雨扶着她做到一块黑石上,接着兀自勘查起四周来。
  田紫荇无法做到她那么镇定,平时一天三场的泪水席不说,两条鼻涕此时也探出了一半。毕竟,她曾经真的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只鹰鸟的身上了,当希望破灭,这一瞬间,正如她再次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起点。
  猛地,一只纤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纤细白嫩的手指上,还沾染了些鲜红的血迹。
  白雨说道:“血还没干……崖边有条锁链,这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他人,应该还没走远……”
  “……”田紫荇几乎不敢确定她的话是否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的。只扑闪着一双泪眼,回望着她。
  “我门都到了这里,难道……就不能靠靠自己么?”白雨冷面肃颜,居高俯视着脸下的田紫荇。
  那一瞬间,不知为何,田紫荇心中那即将湮灭的一团微亮,被眼前的这一抹微风助起,再次燃成了一团。
  “走……”白雨向着她伸出了一只手。
  “嗯……”几乎是出于某种无法抗拒的下意识的自然反应,田紫荇缓缓地对她伸出了一手,然后握住。
  白雨拉着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个女人,缓缓而去。
  田紫荇在这一刻,望着白雨的背影,莞尔抿出一笑。
  这样的自信,自强,沉着,淡定,眼前的这个崇华派的弟子,不过小小年纪,却有着长者一般的心思。
  这便是崇华里养起来的女子啊!是呀,如果那孩子到现在还活着,亦是相仿的年纪,应该,也会像白雨这样的优秀吧?
  若是这样,她这一辈,似乎……也不是那么失败呢。
  (这里省略一段作者内心的吐槽,大家,自己体会吧……阿弥陀佛。)
  …………
  田紫荇那般的美梦,从见到白雷的那一天起,碎的连点渣渣都看不到了,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因为在进展到那一步之前,白雷和白辰,还要经历另一段磨难——受制贤王府。
  话说在那巫峡山上,贤王的百人冢卫将白雷三人团团围住,当贤王说出要众人将白雷剁成肉酱然后从渣渣里挑出‘心思铰’的时候,白雷是真的浑身寒了那么一下下。
  而故事的发展总是向着中心人物的。
  当大师兄那坚实的胸膛挡在白雷身前,将他严严的护在身后,那一刹那,白雷的身上再次由寒转暖。
  最令人瞠目的还在后头,那个宁斯,好巧不巧,竟拎着脖子上挂的那两只黑泥鳅,如此对贤王说道:
  ‘有了传闻中的巫绝石,这事可以更简单的……王爷当是回府,从长计议。’
  白雷觉得有人拿着两条鱼干当宝石,这宁斯定是被‘脑框子挤了门了’,可最诡异的是,那个看似腹黑无比精明无比的贤王,竟然真信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白雷真的忍得很辛苦,这么不靠谱的事,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吐槽啊!可是为了保命,为了师兄,为了老爹,他,咬着牙就给忍下来了。
  再次进京,白雷顶着一脑门子的黑线。第一次坐轿子,他却完全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抬轿子的居然是四个‘半死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他前师叔祖白孽霜的‘尸体’,这轿子坐得,那叫一个如坐针毡啊。
  他频频的想伸出头去探探老爹和大师兄的身影,可偏偏,脑袋还没伸出一半,就被宁斯那没有轻重的巴掌拍回来了。
  白雷鼓着一肚子的气,无法发泄。好不容易和大师兄‘和好如初’了,好不容易和老爹团聚了,他们三人现在本该在崇华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可偏偏,麻烦的事儿,又来了。
  “尼玛——!”
  白雷在轿子里,板起脚丫,脱掉鞋袜,仔细盯着脚底板上那针尖尖大小的一个小红点,眉头皱的老高。
  这就是真凶!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啊!
  “老天保佑!希望它能像个鸡眼一眼,挑挑就出来吧!”
  白雷与它交涉的正起劲儿,直觉整个身子一晃,轿子‘砰’地一声就落了地。
  眼前的帘子被挑开,宁斯那张皙白的脸伸了进来。朝着轿子里的白雷微微挑起一笑,开口道:“我们到……”
  可惜白雷不待他说完,袜子都没穿,一个猛子就往外冲。嘴里边喊:“我大师兄呢?我狗儿爹呢?”
  他那两下子,当然突不了宁斯这铜墙铁臂。宁斯噙着一笑,就这他那小身子的冲劲,胳膊一抡,就将他扛在了肩上,大摇大摆的朝王府内走去。
  被数十个冢卫团团围住的白风,他身子本就比常人要高挑一些,远远,便看到了那只被宁斯扛在肩头四肢乱摆的白雷。
  手间凝力一握,脚下微移……
  瞬地,一直携着内力的大手落在了白风的肩头,只悄声,对他说了一句:“老大啊,收收气,你的气若都用在这些地方了,往后……谁救雷子去?记住,这是哪儿啊……”
  白风紧握的双拳,关节泛白,一双怒目中,正映入了宁斯那一张望过来的笑脸……
  白辰附在白风肩上的那只手,不禁一颤。白风这小子,不愧是崇华入室的大弟子啊,瞧着他这一身强劲逼人的内力,或是连白辰这个师叔都不及他呢!
  白辰也暗暗盘算过,凭着白风的这一身内力,要逃离这百人的冢卫队,也是有可能的;可偏偏,以白风此时腹中的这口气,无论是大局还是小局,这家伙,都不会离开这贤王府了。
  “唉……”白辰忍不住的叹了一口长气。一半的喜,还有一半,却是忧……
  …………
  宁斯这个人,要说他是反派,可又让人觉得他可怜。
  白雷从老爹的嘴里得知,原来这个宁斯看起来是王爷的狗腿,其实,却是他的亲儿子。
  白雷和白辰,是没有血缘的两父子,但白辰可以为他翻山、跳崖,只为去寻那巫绝石。这个贤王,也是有心人,为了自己昏迷多年的妻子,他甚至利用禁术,养冢卫,铸冰室,他一心要那心思铰,只是为了救那个沉睡了十几年的女人。
  可是,他眼中那么多的痴情,却偏偏看不到,这个为他付出了一生的儿子。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戏剧。白雷也曾经许多次的幻想,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是杀猪的?养猪的?还是卖猪肉的?(某作实在忍不住:。。。。。。)
  可是,当看到了宁斯,他又觉得庆幸了。因为,至少他的狗儿爹,是疼自己的。
  “看够了吗?”宁斯猛地抬起头来,看了那出神的白雷一眼。
  白雷赶紧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撇了撇嘴。
  可当白雷的视线移到了一旁,这才看清,前时宁斯手里的那两只晒成干了的那两只黑泥鳅,被宁斯又是煮又是蒸的这么折腾了一番,竟,竟真的缩成了两团圆溜溜的石头。
  “这,这是……”白雷不禁觉得有些诡异,毕竟,这些个玩意儿,白雷曾当做食物的吃下不少呢,老爹就更不用说了,估计在那山底下,迟了歹有个百十斤了。
  宁斯笑着将那两团石头递到了白雷面前,说道:“我师父当年说道,巫绝石的原形本就是常年师巫水而长成的黑鱼,这些鱼的体内积蓄了巫峡山石壁之中的那些黑水,在鱼的体内和体表,久而成药。我依法引之,这俩块,就是天下人望穿秋水却都未曾探到的‘巫绝石’了。”
  “尼玛!这,这,这玩意儿我老爹……吃了一年呢!”白雷脸色发白,惊道。
  宁斯笑着,正欲开口,可房门一下被人推开了。
  白雷眼看着脸前那一身青蓝色锦衣红色长袍的贤王,脸上还是忍不住的暗了一下,心中吐道:
  尼玛!又换了一身啊!啧啧,连鞋和裤袜都尼玛换了呀!是不是,出门半天,你连里衣裤也要换啊!
  王爷,你这是不是洁癖了,是病!是尼玛的有病啊——!
  那贤王自然不知白雷心中所想,鄙视的目光与白雷对视了一会儿,从牙缝里呲出不屑的几字:
  “真是怎么看,都不像个雌的……”
  这俩人,就是活生生的两看两生厌了。
  贤王与白雷对视完,又转头对着宁斯,唤了一句:“怎么样了?心思铰,可有把握啊?”
  这话一出,白雷不禁一震。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不可一世的贤王,有些急促,甚至是带着些许渴望的语气呢。
  宁斯很恭敬的将那两块巫绝石奉到了贤王的手中。贤王小心翼翼的惦着手里的那两块‘宝贝’,看得出奇的认真。
  接着,目光一移,再看向那被五花大绑的白雷时,已重拾了一脸的厌恶,接着对身边的人吩咐道:“你们带上他,把他扔到凝冰室去。”
  接着,王爷小心拖着那两块黑俅俅的石头,出了囚房。
  白雷看着自己和那两块石头如此差别式的待遇,不禁暗道:“什么玩意儿嘛!还不就是俩石头蛋子,明明我身上的才是真宝贝好嘛?!”
  可是,那一群‘毫无人性’的冢卫却并没有因为白雷的话就对他好一些,依旧是提着一袋垃圾似的,甩着大步,跟在那贤王的身后。
  白雷被人提在手中,侧头看了身旁一脸恭敬状的宁斯,问道:“哎!这是去哪儿?一会儿,怎么取?还有,要是完事儿了,能放了我和我师兄和老爹吗?”
  宁斯笑笑,侧头看他。“去凝冰室。有了这巫绝石,取那心思铰,就不疼了。至于之后的事,我想……还要看你那大师兄,还有你爹的配合程度了。”
  说罢,脸上的笑容,微扬起个诡异的弧度。
  白雷总觉的有些奇怪,宁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好像他料定了,他大师兄和老爹两人,一定不会配合似的呢?
  白雷思索了一会儿,半悬的肩膀头子登时一抖,瞪着大眼,恍然道:
  “可不是吗?!狗儿爹那不安分的,他娘的一定又会没事找事搞出些事的!尼玛,那我岂不是白牺牲了。”
  “这个不靠谱的,可别把大师兄也拖下水啊——!”白雷挥舞着被困住的一双手,牙齿切切,满面的愤恨。
  …………
  而就在这时,白雷口中的那个爱惹祸的老爹白辰,偏偏一副木愣愣同时被雷劈了的样子,瞪着一双牛眼,结结巴巴的对着脸前的白风说道:
  “你,你……老大啊,我说,你淡定啊,淡定!你学学你师叔我嘛,现在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你可不要让雷子白牺牲啊,再,再说……你也不要把我拖下水嘛?!”
  没错,人物角色没错,旁白也没有错。
  此时的白辰,大改以往横冲直撞、雷厉风行的态度,走起了从善如流的大道,而这一切,将他逼上这条路的,不是旁人,正是他口中,正在十分不淡定状态的崇华一子——白风。
  白辰老爹这次真的没有夸张,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看到白风此时的样子,还是有些惊慌失措了。
  此时的白辰和白风,不同于白雷,被关在一个四面铁铸,暗置在地下的囚房里。这贤王聪明的紧,本钱更是厚实的很,他拿来锁这崇华师叔侄俩的,是千年的玄铁,说白了,也就是刀都砍不断。
  白风的手之前因为攀了两天的绝壁,还是负重,手掌全部磨破了,两只手也肿的出奇。按说这样的手被铁链拷上摩擦着皮肉已经够折磨人了。可偏偏,白风用指尖划破了自己肿胀的手掌两侧,血中带着几丝脓,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白辰本以为,血流的差不多了,白风也就收手了,谁知道他竟又变本加厉的捏着那伤口,逼迫那惨不忍睹的口子,咧的更大,鲜血再次涌了出来。
  “老,老大啊……咱,咱不待这么玩的啊!这手再这么下去,要废啦!”白辰欲上前去制止他,白风却是不为所动,左手挤着那流着血的右手,一拉,那套在他右手上的铁链竟真的脱出了一半,这下,白辰也不敢妄动了,上前探着头,细看了一番,方又叹了口气:
  “还是不行,你看,你的肿虽下去了,可折骨本身就粗,你又不懂缩骨啥的,还是弄不下来啊,得!瞧你这一冲动,半碗的血,白流了!”
  白风未回他的话,盯着右手那脱了一半的铁铐,沉思了一番,接着,运气凝力与左手,呈爪而去……
  那一瞬间白辰惊得飞身扑了过去,可是,怎么也没快过白风那短短的距离。
  暗房里,只听‘咯嘣’一声脆响,‘克啦’又是一声,铁铐掉在了地上。
  白辰慢了这半步,起了一半的身子,颓然坐了下去。惨白的脸上,额上密密都是汗,不是热的,而是……吓得。
  白风脱掉了一手的铁铐,可左手的折骨也已经不成样子了,他微微泛白的脸上,也滑下了一道汗,他再次提力,将右手那扭了形的折骨掰回了原位。
  白辰看着他,半开的嘴慢慢合上,脸上的惊色也缓缓退了下来,沉静后的白辰,几番思索,半天,才于白风又说了一句:
  “老大啊……你,是从何时开始,能,能为她……做到如斯地步的呀?”
  白风停下,茉白的秀颜侧目而来,铁窗外一丝光线正落在他侧身的耳边。坠在他发丝上的汗珠,莹着银光。
  白风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接着扯下身上的一段布,迅速缠在右手的伤处。暗室里,一时间静的出奇。
  就在白辰以为,那问终将以这段沉默而结束的时候,垂头间,却又听到白风那清泉般幽然的声音,缓缓而道:
  “如果只是这样的程度……那,我一直可以做的。”
  就是这样短暂的一句,可这话说完,就连白凤自己也不知道,是他的这一句话,让白辰在瞬间酸了鼻子,红了眼眶。
  白风的话,似乎只是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可能是五年前,也可能是十年前。
  只是,白辰却还是忍不住的心酸了。想到他那个败类儿子,一辈子的浑浑噩噩又碌碌无为,就连雷子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过吧,十多年里,有这么一个人,能为他割肉断骨,甚至,不曾有一丝的犹豫。
  这一瞬间,白辰难得一脸严肃的凝视着脸前的白风,暗暗,在心中许下了一个诺言……(阁子在有话要说里,也许了个诺,阿弥陀佛,拜托大家,要看到啊!)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关于交代的话,原本是想蒙混过去的。看到愤怒的大虾,偶想了想,确实,也该给大家个交代。
  怎么说呢,家里出了些状况,这状况维持一段时间了,之前因为贝贝生病住院,我一头扎进贝贝那里,有意无意刻意,也就忽视了。
  直到后来贝贝出了院,拆了管,她一愈,我刚回家,没想到,事情演化的更加严重了。
  我知道大家看得云里雾里的,总之,阁子要说的是,咳咳,父母真的不容易,孝顺是一定一定的呀。( ⊙ o ⊙ )
  我真的很怕误导大家啊!可留言里,葵和渊真的是,真相了一把。
  没错,阁子离开家了。原因真的很复杂,不是你们想的冲动啥的那么简单。阁子开始是住连锁,本本没有插口插宽带只有无线,没网不说,地方还很偏,晚上有些渗人。哎呀,我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嘛,总之,现在阁子和家里是有联系的,真不是你们想的那啥私奔出走啥的。
  今晚阁子可以发誓呀,真的感着冒,大着姨妈。原本打算三更的,可好难受。真心觉得对不起大家,我想了很久,我这周会主动和编编大人商议的,这本,真对不起很多蹲坑的人,无论结束咋样 ,不V,也不倒V了。
  希望编编不要生我的气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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