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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_光中沉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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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石书昕立刻清醒过来。他上前行礼:“见过郡主!”
樱兰郡主冷笑:“石公子八成是酒喝多了,既然还没怎么醒酒,就回家等酒醒了再出来。钱姑娘就顺道送他回去吧!”
钱丛君早已嫁入石家,不管是不是被骗婚,名义上,她都是石家的少夫人。樱兰郡主故意以‘钱姑娘’来称呼她,摆明就是不认这门婚事。
钱丛君深吸一口气应承下来:“是,郡主!”
石书昕双手握拳,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已动怒。可樱兰郡主他惹不起,他不在乎后果,可也要顾及石家的其他人。
钱丛君怒气冲冲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入房间内,把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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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诉不满
众人一看这情形不对,立刻去通知管家。管家立刻带人跟了过来,同时偷偷派人去别院禀报老爷和夫人,请他们速归。
石书昕用力拍门:“开门!”
钱丛君坐在椅子上,怒道:“你滚!我不想见你!”
门上没了动静,钱丛君以为他真的走了,想不到‘哗’一声,门板突然倒下,原来是石书昕直接把门给撞开了。对他这番粗鲁的行为,钱丛君直接鄙夷然后转过头不理他。
石书昕怒气冲冲的走到她面前:“说,奸夫是谁?是不是跟你讲话的那个男人?”
钱丛君站起身,朝着旁边走了几步:“你不是觉得还不够丢人?知道你刚才在翔园说了什么吗?你不要颜面,石家还要,钱家也还要!”
石书昕粗鲁的把钱丛君拉到面前:“别给我转移话题,说,那奸夫叫什么名字?”
“开口闭口奸夫奸夫的,难不成你去当奸夫了不成?”钱丛君用力的踹他,但她力气小,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二人僵持不下,石书昕大怒:“你没否认,就是承认了,是吧?好啊,你居然趁着我不在出去鬼混,我饶不了你!”
“出去鬼混也比呆在你家强!”
从石书昕出现到现在,她一直强忍着,为了自己,为了钱家,也为了石家。可石书昕,她名义上的丈夫,这般不爱惜羽翼,自己如此这般辛苦的支撑究竟是为了什么?支撑的奠基石已经被他一下子抽光,她无处可立,从高空重重的摔了下来。但如今,她也不想支撑了,好累,真的好累!
成亲当晚,知道被骗婚的时候,人生已经被抽了一半的力气。如今,剩下一半的力气也被抽了,那么,她,还顾忌什么?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石书昕大怒,他扬起拳头,“你这该死的女人,你找死!”
愤怒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他缓缓的抬高手……
钱丛君也认命了,慢慢的闭上双眼……
迟迟没有任何的疼痛落下,她心中疑惑,缓缓的睁开双眼,却见石书昕双眼赤红,眼中有着十分的痛苦和……不舍。
“住手!你在做什么?”
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这熟悉的声音让二人同时一愣,二人缓缓转过头。
“昕儿,你在做什么?”石夫人愤怒的看向儿子:“还不把君儿放开!”
钱丛君借此机会用力推开石书昕,跑到石夫人身旁,低低的唤了一声:“娘!”
虽只有一个字,却包含了无限的委屈。钱丛君的眼眶也跟着红了,眼泪在里面打转。
石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儿子:“平日里不见你归家,一回来就胡闹!我跟你爹的老脸都让你丢光了!君儿在家一直安分守己,你一回来就要喊打喊杀的,想干什么啊?”
“娘,我……”
石夫人教子颇严,无奈石书昕太不争气,怎么都成不了进退有度、翩翩有礼的贵公子。石夫人对此一直十分的头疼,看向丈夫。
从进门起就一直默不作声的石少卿沉着脸看向儿子:“你这个逆子!居然敢去翔园胡闹,那可是皇家园林,你不要命了!才这么一会的功夫,我石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石书昕低着头,不吭声。
知子莫如母,石夫人自是知道儿子现在的这个样子,必定是因为受训而生气,但他绝无悔过之意。看着儿子倔强的样子,她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劝道:“你爹虽是少卿,可空有官职,并无实权。如今赋闲在家,朝廷的事他更是管不着,你也该争气点,咱们石家的指望全在你身上了。”
石夫人又转头看向一脸泪痕的儿媳妇:“君儿自嫁入我们石家以来,一直安分守己、孝顺公婆,我和你爹对她十分满意。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听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不准你苛责于她。你跟君儿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犯了,这事就此揭过去。”
钱丛君本是低着头,冷笑的听着这一切,听到石夫人的这番话,她着实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石家二老千辛万苦骗婚让自己嫁进来,这罪名这么重又毫无根据,他们当然要先稳住自己。
想到这层因果,她也就释然了。但面上仍是维持着刚才那副百般委屈无处申辩的神情,脸上的泪痕未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石夫人握住钱丛君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示意她放心。钱丛君衣袖擦面,略带疑惑的看向她。
见儿子没反应,石夫人对着石老爷使了个眼色。二人夫妻多年,早已深有默契。石老爷愤怒的看向儿子:“混帐东西!你连你娘的话都不听了?还不快去给君儿道歉!”
石书昕此时已经知道是自己冲动误事了,但事情闹这么大,自己也觉得丢脸下不来台。尤其是刚才,自己的那番举动着实丢人。但要让他跟女人道歉,他实在是做不来,更何况自己虽没证据,可她到底出墙没,这个还真不清楚。
想到这一层,他看向石老爷和石夫人,一脸的懊恼:“爹,娘!孩儿刚才一时冲动,鲁莽行事,给石家和二老丢脸,孩儿在此给爹娘赔罪。”
石老爷和夫人的面色这才缓和了点。石夫人看向儿子,眼睛朝左边转了转,示意儿子,这里还有一个人,让儿子前去给她赔罪。
石书昕看见了母亲的小动作,可真要这么做,只怕自己以后都会在这个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想到这一点,他故意忽视:“爹娘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在家中多呆几日吧,儿子也好尽尽孝道。军营还有许多事儿子要赶着去处理,家中的事就先劳烦爹娘先看顾着了。”
说着,不顾石家二老难看的脸色匆匆走了。
看顾?
钱丛君的手紧紧的握住袖子。好你个石书昕!
自从钱丛君嫁过来之后,石夫人为了笼络住儿媳妇,就渐渐把家中大权交于她。此时他让石家二老看顾家中,不就是要夺回大权吗?
石夫人在内宅沉浸多年,自是也明白这番道理。对于儿子的不争气她暗暗皱眉,但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好儿媳妇。
她立刻将管家叫过来,当着石老爷面道:“以后石家的大事小事皆交给少夫人,以后她可以代表我,你要全力支持她,明白吗?”
在管家如捣蒜般的点头中,她又厉声道:“还有,在这个家中,你只要听少夫人的话即可。少爷脾气急躁,若是二人起冲突,你要多帮着少夫人。实在不行,立刻让人通知我。”
管家别有深意的看了钱丛君一眼,立刻恭敬的对着石夫人道:“是。”
石书昕自那晚出去之后,很少回家。一方面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妥,无颜面对父母,也不想受责备。但他那日在翔园的事迹早已传遍整个长安城,军营中的人也知道了。虽说将军没有责备他,但看他的眼神则不像是之前那般友善了,再加上军营中的人动不动就拿这事起哄,他在军营中呆的不是滋味。既不能回家,又不能留在军中。他只好去了军中相处比较好的一个将士家中,再招呼来几个人,整日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石夫人偷偷派人去找石书昕,最后得知石书昕不在军中,大怒。立刻找到了他目前的住处,怒气冲冲的将儿子骂了一顿,并让他明日一早梳洗好回家。
孰料,这一切早已被石府中的小厮知晓,这小厮立刻乘人不备偷偷去告诉了钱丛君。钱丛君知晓后,只是轻轻皱了下眉头,然后让贴身丫鬟拿了点碎银给他,小厮笑着接过,悄声离去。
“小姐?”贴身丫鬟敏儿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钱丛君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敏儿,你去收拾下,我们明日一早去寒水寺上香。”
“可夫人那边?姑爷要回来了,她会让让你走吗?”
“正因为他要回来了,我才要走。放心,我有借口说服夫人,你先去收拾吧。”
第二日一早,钱丛君寅时就起来了,她本来想避开夫人直接离开的。只是没想到石夫人今日一早也早起了。
二人在门口正好碰面,石夫人惊讶的看着门口的马车:“君儿这么早是要去哪儿?”
钱丛君轻笑:“瞧我这记性,最近家里忙,居然记错了日子。今日是初十,我本以为是初九也就没在意,可夜里突然被惊醒,才想起是初十。我之前在寒水寺许了愿,初十应该去还愿的,所以我就早起了。母亲这是要去哪里儿?”
“昕儿昨日派人回来说今日要回来了,我睡不着就起来瞧瞧。本想给一个惊喜来着,要不,你等他回来再走,夫妻俩好歹也要见上一面才是。”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钱丛君在心中冷笑,谁要见他?
她轻笑道:“我倒是没意见,只是我那日去寒水寺烧香许愿,得缘见到主持寒水大师。如若在卯时之前未到达寒水寺,那主持寒水大师是不见客的,那我岂不是白去了?”
石夫人一听是寒水大师,立刻大喜:“这么说你当日得到了寒水大师指点,大师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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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珠光
见目的达到,钱丛君也不跟她纠缠:“母亲,这事等儿媳回来再跟您细说,不然只怕要赶不及了,我先走了!”
“好好!”石夫人一心高兴,“那早去早去,昕儿还等着你吃午饭呢。”
钱丛君一脸的恭顺:“知道了!”
敏儿扶着她进了马车,马车快速的启程离开。
·
赵卿醉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她转过头,见韦景牧正靠在墙角、双手抱胸看着她。
“你来的正好,过来看看……”再一转头,水晶墙上的画面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我刚才在看石书昕家中的事,你要不要看看?”赵卿醉看着空白的画面,“不过这要你自己来开启。”
韦景牧放下手,朝这边走过来:“好啊!”
他在她刚才躺着的榻上坐下,集中精力看向水晶墙。一开始,墙上什么都没有,然后出现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这断续的画面中,赵卿醉看到天已大亮,马车已经驶向山上了。随着寒水寺的接近,本已经渐渐清晰的画面突然断续的更厉害,赵卿醉看向韦景牧,却见他整张脸的都皱了起来,一脸的痛苦。
她立刻打断他:“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别勉强!”
韦景牧偏偏杠上了:“我还非看下去不可!”
说着,更加集中精力,画面也越来越清楚。
画面中出现一道白色的墙,看样子是寒水寺到了。赵卿醉的心中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看向勉力支撑的韦景牧,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随着马车的走近,寒水寺终于到了。当‘寒水寺’三个字映入眼帘时,赵卿醉的心猛地调了下,她大叫:“不好!”
果然,一道金色的强光直直朝他们打来,虽然隔着水晶墙,二人还是被打伤了。
尤其是韦景牧,因为是他用意志在看这些画面,而且他本身的能力较赵卿醉就差了点,也因此这次伤得很重。
“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她连忙起身拉起他:“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
韦景牧就着她的手起身:“我没事,没大碍。”
他声音中强忍着的痛意和紧抓着以至于弄疼她的手告诉她,他受了很重的伤,很痛苦。赵卿醉没想到佛家寺庙对他们居然有这般大的伤害,这可怎么是好?
·
“你们两个可真会给我找事。”
一声沉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赵卿醉从未像现在这样欢迎黑影的到来,她高兴的转过身:“楼主!”
却见一口硕大的钟正摆在她面前,赵卿醉心中大惊,楼主每次以大钟的形式出现的时候,都会悬在空中俯视他们,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感。
可这一次,他离的这么近,意欲何为?
“楼主,他被光打伤了,恳请楼主救治。”赵卿醉斟酌字句,没敢在话中出现‘佛’字,语气也十分的诚恳。
黑色大钟愤怒的甩下一句:“真是没用,留着你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不过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赵卿醉确实听出来了,他有让韦景牧自生自灭的意思。明白了这一层意思,她连忙道:“楼主,本来是我在看钱丛君的踪迹,他是替我受过。再说了,这寒水寺的佛光太厉害,只有楼主您出手才能抗衡住,还请楼主出手救治。”
她这番好话说的恰到好处,黑影听了十分的受用。他沉思了一会道:“你刚才说钱丛君?她在寒水寺。”
“没错,她是我们钟羽楼的客人,属下正在看他们的前程过往,这个钱丛君去了寒水寺。”
赵卿醉边说边看着黑色大钟,可黑色大钟只是静静的悬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的动作,过了好一会,他道:“也罢,正好天火珠出现了,我怀疑天火珠现在就藏在寒水寺,你们二人负责查出它的下落,最好想办法得到它。”
“天火珠?难道民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黑色大钟却没理睬她,径自朝着韦景牧移动过去。它立在韦景牧脑袋上方,这一举动让韦景牧和赵卿醉十分的紧张。黑色大钟朝下压,韦景牧的脑袋率先消失在钟体内,继续朝下压,韦景牧的上半身消失在钟体内,直到最后全部消失。原本干净的黑色钟壁上慢慢出现了一些白色的字迹,看字的形状,像是早期的甲骨文。
赵卿醉蹲下来看了半天,也认不出一个字。但她也不敢随便出声打扰,生怕耽误他们。
钟壁上的白色字体慢慢变淡,直至彻底消失不见。黑色大钟也慢慢变薄,最后也跟着彻底消失,只有空中留下一句:“伤好了,就立刻出去办事去。”
它一消失,韦景牧便横躺在地板上,他苍白的脸庞让赵卿醉皱起眉头。颤巍巍的把手伸出去放在他鼻子下面,还好,气息平稳,看来只是睡着了。
她伸手召来两名仆人,对着他们道:“把少爷送回房间。”
今日的韦景牧一身玄色外袍,即便是身受重伤,看起来也是一身的贵气。那两名仆人领命:“是!”
正要把人架起,她想了想道:“你们下去吧,还是我自己去送他吧。”随即又道:“我们是不是不能出现在寺庙?”
其中一名仆人道:“是,小姐,我们属于黑暗,凡是光明的东西我们都不能碰,尤其是佛家寺庙等这些地方。”
“还有什么是我们必须注意的?”赵卿醉挥手让韦景牧躺在软榻上,同样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仆人伸手拿出一本册子给她,恭敬地道:“小姐,所有的注意事项全部都写在这上面了。”
赵卿醉接过册子,随手翻了翻,然后上下打量他:“为何我之前没见到整个册子?”
她的声音严厉,却没有吓到那仆人。他用一贯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道:“这是楼主吩咐的,他说除非小姐少爷主动要,不然不得拿出来。”
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不敢随便欺瞒!
她这才收回心绪:“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
韦景牧的房间简单大气,所搭配的颜色以黑白为主,显得十分的沉稳。
赵卿醉一边看小册子一边等他醒来,一本册子看完,赵卿醉将注意事项都牢牢记在心中,刚转头,就见一双黑色的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
她合上册子放在床头:“你醒了?”
韦景牧起身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
“送你回来,顺便就在这呆了一会,你既然醒了,那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左手却被人紧紧握住:“你既然没事,那就陪我在这说说话吧。”
赵卿醉看向自己的手,再看向他。意识到自己唐突,他慢慢放开手:“我正好也睡饱了。”
赵卿醉看向他已经红润不少的面色:“你的伤没事吧?”
他笑着摇头:“没事,死不了。”
赵卿醉皱眉:“别说这种丧气话,你赶紧养好伤,我们还要出去办事呢。”
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赵卿醉也找不出话:“你大仇未报,姐姐的日子也不是太好过,你难道不需要努力下吗?”
“我姐怎么了?”
就知道提起他姐他会激动,赵卿醉制止他:“你姐没事,不过你要是不振作,她以后会不会有事我就不知道了。”
韦景牧沉默,他知道赵卿醉说的都是实话,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十分的无用。什么都失败,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做什么都有心无力,做什么都是一团糟,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去保护所爱之人?
赵卿醉不知道他的心理反应,只知道他没有真正想通。她想了想道:“老是呆在这里更容易钻牛角尖,跟我出去走走吧!正好楼主让我们出去办事。”
韦景牧想到她说的很对,还不如出去走走呢,说不定正好可以顺便看看姐姐的消息,若是因此而涨了能力,说不定可以探出莲若的下落。想到这,他立刻接口道:“好啊,那我们走吧。”
黑影给他们留了一个拇指甲大小的白色珍珠,说只要天火珠出现,珍珠便会发出白光。此时正是人间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但赵卿醉和韦景牧而言,却不成问题。他们二人跟着珍珠走一路来到的北方的一片荒地,四周一片荒凉,草木不生,而在远处隐约有微弱的火光出现。手中的珍珠光芒更甚,赵卿醉朝着火光那处走去,随着他们二人的走近,珍珠更加的炽热,甚至是烫了她的手心。
但只是一瞬,珍珠光芒消失,变回一颗普通的珠子。
二人正好在火星点点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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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杂念
赵卿醉这时候看清他们面前赫然是……一处乱葬岗。而他们看到的点点火光,则是人间百姓口中的鬼火。她皱眉,摊着掌心看珍珠,天火珠会在这里吗?
“啊~”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谁?”韦景牧厉声看向声源处,随即追了过去。
赵卿醉将珍珠放入香囊中,挂在腰间,也跟着走了过去。
“你是谁?”韦景牧抓着一个浑身肮脏、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问道,“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出现在乱葬岗?”
赵卿醉闻着他身上发出来的臭味,连忙捂住口鼻,闷声道:“不会是诈死的人吧?”
那人用力推开韦景牧,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匆匆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快速离开了。赵卿醉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生出疑惑:天火珠到这里就失去踪迹,难道与他有关?于是,她凝神看向那人,好多场景快速的她面前飘过,当熟悉的两人出现,她微微一笑。
韦景牧转头看她:“你笑什么?”
赵卿醉看向他:“你好好看看这人,能看出什么来?”
韦景牧也跟着闭上眼睛凝神看向那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她用眼神询问:“如何?”
韦景牧冲着她摇了摇头:“什么都看不到,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赵卿醉笑道:“这下事情可有的好玩了。”随即又想到珍珠专门把他们带到这里,那人刚好又复活过来,难不成天火珠把它复活过来的?想到这,她拉过韦景牧:“走!”
二人穿梭在黑夜中,韦景牧不解:“这是要去哪里?”
赵卿醉神色严肃:“天火珠应该在刚才那人身上,我们去找他。”
二人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刚才那人正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跑去。赵卿醉掏出珍珠朝那人扔过去,珍珠浮在那人的头上,却没有发出光芒。赵卿醉不死心,用力隔空拍了下珍珠,还是没有反应。她这才死心,不情不愿的收回珍珠。
见她皱眉,韦景牧道:“要不要我把他带回去?”
她摇了摇头:“也许是我想错了,我们再找别的方法吧。”
韦景牧:“那现在要怎么办?”
赵卿醉对天火珠尚有一些疑问不解,只有知己知彼,才可能知道天火珠会出现的地方。她当日曾问黑影外界的那些传说是不是都是真的,黑影只是冷冷的道真假你不用管,打听好下落就报告我。
想到这,她道:“我们回去查阅天火珠的资料。”
韦景牧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我出去转转。”
知道他想做什么,赵卿醉没阻拦,只是道:“早去早回,注意别让其他人认出你来。”
韦景牧也跟着点头:“放心。”随即,整个人消失不见。
而赵卿醉则没有回钟羽楼,她去了听风楼,这个全长安城身价最高的听风楼,也是说书人最爱来的听风楼。听风楼对说书人的把关极为严厉,要么是十分有名气要么是带来的故事十分新颖。
赵卿醉这次仍是坐在二楼的包厢内,她特意问了掌柜的今天的说书人会说什么内容,掌柜的神秘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说客官听他讲便知。赵卿醉也不急在这一刻,于是便坐下来等着说书人的到来。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说书人来,她出门喊住一个小二问:“那个说书人今日怎么没来?”
小二见她一身华服,满身贵气,知道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立刻笑着道:“客官稍等,我这就去问问掌柜的。”
没多久,那小二便前来敲门道:“掌柜的说说书人临时有事,要下午才能过去。”
赵卿醉及时读取了他的想法,知道说书人下午也不一定过来,于是掏出一点碎银给他:“拿去吧。”
小二拿了银子恭敬的谢过,快速离开了。
想到这次一无所获,她正想着要不要去咸宜观看看,除了听风楼,那里是长安第二消息来源地。可没等她做好决定,面前突然冒出韦景牧被人围在一起殴打的场面。
不应该啊,她在心中暗想,可看周围的景色,再看那指挥之人,赫然是武意怀的贴身丫鬟。
赵卿醉在心中暗叫不好,她立刻移步来到了现场。
韦景牧的武功虽说不是顶尖,但就凭这些家丁,绝对无法难为他。
她走近一看,果然,韦景牧是被人下了药了。四肢无力,无法抵抗。见他满脸、满身都是伤,赵卿醉生气的对着那些家丁出手,一挥手打倒一大片。
她使了力,那些人一片痛苦哀嚎。如儿看向赵卿醉,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你……”
赵卿醉对着她一挥手,她立刻身体一软,倒地不起。
赵卿醉踢开众人,拉着韦景牧,瞬间回了钟羽楼。随手将他放在软榻上,看向他:“怎么一回事?你一身的本事呢?”
韦景牧则显得十分的痛苦:“我不清楚,反正我一进入李府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没多久就发现我的隐身失去了效果,然后他们就出现了。”
“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削弱了他的能力。”黑影悄无声息的悬在半空,用特有的沉沉声调:“他心中杂念太多,无法专心办事。我在他身上使了点手脚,只要他心有杂念,一进入李府和宁王府,就会失去能力。”
赵卿醉皱眉:“是不是只要他摒除杂念,就可以使用能力了?还是说他一旦失去这种能力之后就会永远的失去?”
黑影快速在室内移动身形,留下一层阴影,他哈哈大笑:“你果然聪明,这是我专门为他设计的。摒除杂念后确实可以恢复能力,不过要等到一天之后,这一天内他必须呆在钟羽楼,哪里都不能去。否则,他将永远失去这种能力。”
她看向一直沉默的韦景牧:“你不为自己说点什么吗?”
“他现在根本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黑影似乎很得意,“我不能让他误了我的事情,以后他就交给你了,你要时刻看管好他,不然出事了我也救不了。”
“为何?”她不解,黑影为何要选择他?既然选择了,为何又要给他如此诸多的限制?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黑影越发张狂:“因为他需要这样的考验。”
“是不是只要他不靠近宁王府和李府都没事?”
“差不多,也只有这两个地方会让他失去理智。”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解除他身上的限制?”
“等时机到了,自会解除。”
这黑影讲话句句高深,赵卿醉似懂非懂,但当务之急就是让韦景牧不再受束缚。可她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在他面前用力挥手、趴在他耳朵旁大声叫喊、用力摇晃他的身体,到最后甚至将自己的能力输了一些进入他的体内,可他仍是毫无反应。
赵卿醉看着如老僧入定般的他皱眉,她转身看了半天都没发现有什么好办法。想了想,她佯装怒道:“你真要让我再次把你关入那黑不溜秋的鬼房间吗?”
脑中猛地闪过那间房间,她灵机一动:“我倒是把那间房间给忘了,我这就送你过去。”
手一挥,二人同时消失,瞬间来到了当日的那个房间。她照着韦景牧房间的布局在房间内布置了一模一样的摆设,随后将他放入了床上。褪下素日的倔强和冲动,他的五官显得十分的柔和,毫无攻击性。
见他睡的安稳,她转身离开。刚走出房间,余光不经意一瞄,只见门的正上方居然描绘了一口古钟的图案,图案的旁边则是一个略微小一点的‘1’字。
她仔细看了几眼,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
有了上次的经验,赵卿醉不敢再随便观看钱丛君的行踪,这次她学聪明了。将珍珠放在手中,只要有不对劲的倾向,立刻闪人。前期看水晶墙的时候,珍珠一直在闪,她不敢看,直接快速跳过。等到珍珠不闪的时候,画面定格在来去寒水寺的必经之路上。
那是一个小型的路边亭子,亭子内有个文人模样打扮的偏瘦男子正拿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可若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书上,因为他正不时的看向马路,仿佛在等什么人。
画面逐渐靠近,他的五官也逐渐清晰,赫然是他们在乱葬岗看到的那人。洗去一身的污垢,换上干净的服饰,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白皙的脸庞、浓眉大眼、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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