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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_光中沉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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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钟声已经消失,清脆悦耳的钟声传来:“没事,经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经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赵卿醉心中起疑,她抬头却见黑色大钟已经消失,只留下了一句话:“看好他!”还没等赵卿醉搞清楚钟羽楼主这是什么意思,已经重获自由的韦景牧立刻转身准备朝门外走,仿佛一刻都不愿意呆在这里。
赵卿醉急忙喊住他:“你要去哪里?”
韦景牧脚步一顿,没搭理她,正要准备消失,却发现自己动了半天还在钟羽楼,身上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转头却见到赵卿醉正右手五指张开,一股黄色的光芒源源不断的从她手中输出,韦景牧挣脱不得,怒道:“你放开我!”
赵卿醉看着他那一脸不争气的样子,心中十分的生气:“你就这点出息?!别忘了,楼主还没走远,他若是回来,你就死定了!”
韦景牧转过身,用着自己微弱的力量与她对抗:“若能做完想做的事,死有何妨?”
赵卿醉冷笑:“只怕你想做的事一件都没做,你就没命了!你该知道,过分参与他们的生活不但不会改善他们,反而会让他们更容易陷入绝境。钟羽楼就是地狱,一旦沾上,只会沉沦,沾的越多,下场越惨!你是想帮你姐呢?还是想把她拖进地狱?你那么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感受到他放弃挣扎,赵卿醉双手用力,对着他隔空一拍,韦景牧整个人立刻消失不见。
赵卿醉也跟着他消失离开。
这是钟羽楼一个神秘的所在,这个房间内满是黑暗,但与之相连的其他房间灯火通明。虽如此,却显得整个房间并不突兀,反而多了几分神秘感。
赵卿醉将韦景牧扔到了屋内,她站在门口对着他道:“你好好的想清楚,怎么样才是对你姐姐有利的行为,你干涉的越多,她的后果就越惨,想清楚了我再放你出来。”
韦景牧何等聪明,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被赵卿醉给软禁了,他立刻冲到门口,却被一层无形的门被弹了回来。
看着她这般奋力挣扎,赵卿醉摇了摇头:“除非我放你出来,不然你是出不来的。你该知道,我能感受到你脑袋中的想法,所以在你真心意识到问题之前我是不会放你出来的。”
说着,她叹了口气转身就离开了。
韦景牧知道她所说的都是真的,但他不愿意就此被束缚,用尽所有力气对着面前的屏障拍去,可屏障纹丝不动,他的人反而被反弹的后退了几步。他再抬手对着屏障,却发现已经使不出多少能量了,用力对着屏障打了几次,都是没什么反应。他一甩手,恨恨的放下手,见实在是无法走出去,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挣扎,乖乖走了回去。
·
宁王走出世子的院子之后,屏退左右,一个人去了书房。
他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今日发生这事,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究还是出现了。这么多年,他对世子和王妃十分放纵,尽管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一直都不愿意深想,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可如今,三儿子早已长大成人,也有了足够的能力去对抗,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今日的这一幕,应该只是个开头,韦景牧心性倔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可以预想到宁王府以后的不安宁了。
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做错了?
或许,当初就不应该……
如果自己没那么做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至于世子和王妃,以后他们会怎么样,全凭他们的造化了。
说到王妃,王爷走后,世子立刻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可怜的看着宁王妃。
宁王妃立刻大怒,冲着院子中众多小厮道:“都是死人啊,刚才世子受伤的时候你们都去哪里了?一群废物,来人啊,这群奴才护主不力,通通拉出去打死!”
“王妃饶命啊!”这群小厮纷纷跪了下来。
“母亲!”韦景犊看向宁王妃,“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当时都在外院。你把他们都杖杀了,以后谁来替我做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韦景牧,他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宁王妃恨恨的看向那群小厮:“世子替你们求情,那是你们的福分。但是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每人罚俸三个月,你们不用再伺候世子了,轮流去值守夜班,直到抓到刺客为止。”
随即又看向儿子:“你这边的这群人我早就想换了,放心,娘会给你换一群靠谱的人来。”
王妃的狠厉大部分人都领教过,知道她发狠了,这群小厮都噤声不敢说话,其中一人不甘心的开口道:“王妃手下留情啊!”
那人正是韦景犊的贴身小厮尘斯,日常跟韦景犊在一起整日寻花问柳,不问正事。宁王妃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碍于儿子的面子,一直装作不知情,没跟他计较。如今,正好趁这个机会拔出这个眼中钉。
“他们也就罢了,尘斯,你是世子的贴身小厮,不贴身伺候着,跑哪里去了?世子遇袭,你没有第一时间出去保护,我如今还留你做什么?!来人!”
“母亲!”
“娘这也是为你好,你父王早就看不惯了,你不会想等着他来处理吧?”
这一番话让韦景犊哑口无言,要真是让父王来,只怕自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想到这,他咬咬牙:“尘斯跟随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母亲只要将他赶出府就行了。”
“世子!”
尘斯一听要被逐出府,脸色立刻大变,连忙求情。
“还是你想被杖杀?”宁王妃阴森的看他一眼。
尘斯求助的看向韦景犊,韦景犊暗中对他摇了摇头。二人到底是主仆多年,尘斯虽然不知他想做什么,但立刻也明白过来,自己不能再多一句嘴。
·
天刚亮,人间的集市已经热闹起来。
路两旁的小贩的都开始对着过往的行人吆喝起来:“来来来!最新鲜的小青菜啊,这位大婶,来看看,这是最新鲜的青菜!刚摘下来,便宜卖……”
“这位大哥,我这是一大早从江里捕上来的鱼,味道鲜美……”
“大娘……”
……
赵卿醉也一身朴素的农家女孩装扮混在众人当中,不过经过被人三番四次的拦截之后,她心生不耐,索性隐形起来。直到看见一家标志熟识得点心铺,她才撤掉隐身,走了进去。没过多久,她就端着一个含有各式点心的食盒走了出来,一边吃一边好奇的四处看。
这集市她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最自在的一次。以往的每一次,她都抱着不同的目的。要么是出来买东西匆匆回去,要么就是来打探消息。可这一次,她什么都不想做,纯粹就是想四处晃晃而已。
路走到尽头,手中的糕点也吃完了,赵卿醉随意的抬头看向左侧,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处空空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她嘴角轻笑,刚要朝着那个方向走。
一个人匆匆从她身后跑来,路过她身旁时还撞了她一下,一瞬间,赵卿醉觉得右侧的胳膊好疼。她愤怒的抬头看向大步流星的那人,从背影看,那人身材魁梧,肌肉有力,应该是个武人才是!
可……
赵卿醉揉着发疼的胳膊,这人也太粗鲁了!再看向他走入的那个房间,刚才还空空如也的房子此刻已经装满了上等的玉器,而门牌上则是清晰的三个字:玉来阁!
她笑着走进去,小二一看见她立刻笑眯眯道:“客官,买玉器啊!”
她笑着对他点了个头:“我先随便看看!”
玉来阁是大郑最有名的连锁玉器商之一,除了出售最上乘的玉器之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对客户的态度。玉来阁从上到下,从掌柜的到小二,不管是什么样的客人,皇亲贵族也好、街头乞丐也罢,皆是一视同仁。
赵卿醉自是知道其中的缘故,她不动声色的拿起一件玉器把玩,目光却是看向一旁。
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而掌柜的正一脸不卑不亢、笑呵呵的看向这个男人:“客官,您可是要什么玉器?”
那男人看也不看那些玉器一眼,只是看着掌柜的道:“听闻贵阁还兼做当铺生意?”
掌柜的笑道:“没错,不知客官想典当些什么?”
“你们这里都要些什么?”那男人上下打量着他,“我又能得到什么?”
掌柜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只要客官愿意,只要您出的东西价格合适,我们这里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条件。”
玉来阁装修的淡雅大方,白色的背景与绿色的玉器交映生辉,让整个房间不觉得朴素,反而有种别样的精致。
“那……”那男人突然压低声音,不知对掌柜的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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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妻子
不过赵卿醉也不想特意听,因为一会即便她不想知道,也会有人告诉她的。
掌柜的也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那男人听了之后十分的高兴:“如此就多谢了,还请阁下早日替在下安排!”说着,高兴的走出了门。
那人刚走出门,玉来阁整个空间大变,刚才还素雅的屋子一下子变暗,那些玉器摆设全部消失,就连小二也变成一具空荡的躯壳。
掌柜的恭敬走上前:“小姐怎么来了?”
赵卿醉笑笑:“我路过此地,就顺便进来看看,你不用紧张。”
掌柜的笑着起身:“刚才那人欲望十分的强烈,依老奴看……”
赵卿醉摆摆手:“按照正常程序处理吧!我只是随意看看,除非事情重要到你现在非说不可的地步,不然你们忙去吧!”
他想了想,随即笑道:“小姐说的是,难得看到钟羽楼出了位女当家的,是老奴操之过急了。”
赵卿醉有点吃惊,上下打量他:“难得?你在钟羽楼呆了多久了?”
按理说钟羽楼安排在人间的执事的都是从人类中选出来的,可听他的口气似乎对钟羽楼的事十分了解。
他不卑不亢道:“从钟羽楼成立的那天起,老奴就呆在人间了。”
她暗暗吃惊,对他随即多了几分尊重:“难怪楼主这么放心把外面的事情交给你,外面的事以后还得多仰仗你。”
他轻笑:“小姐客气了。”
客套完,想到韦景牧还在府内,赵卿醉也没多耽搁匆匆回了钟羽楼。
韦景牧静静的站在黑暗内,听到外面的动静,他也没转身。
对于他的冷漠,她也没生气,只是笑着道:“我带了一屋子好吃的回来,应该有你喜欢吃的,要不要尝尝看?”说着,手一挥,房间内立刻出现一张长桌,桌上堆满了各式饭菜和糕点水果。
韦景牧慢慢转过身,先是看了那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又抬头看向她。
赵卿醉也跟着走了进去,她在长桌的一头坐下,拿起筷子:“我还没吃饭,就当是陪我吃好了。”
韦景牧转过头:“我不饿。”
见他别扭的样子,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还在生气?看来我现在是不能放你出去了。”
韦景牧仍是不作声。
赵卿醉一口菜下肚:“那你也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了?”
果然,一提到他姐姐,韦景牧立刻有了反应,他立刻走到赵卿醉面前,抓住她的手:“她怎么样?”
赵卿醉抽出被他弄疼的左手:“我真的特别好奇,你做事如此冲动,楼主为何会选你?”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真的弄不懂。
韦景牧对她的嘲讽置之不理:“我姐姐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赵卿醉用下巴指向她对面的位置:“你坐下陪我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韦景牧无奈,只得走到他对面坐下。
赵卿醉被他的行为逗笑了:“放心,你姐姐当然没事了。武意怀还没回来,李府自是没人对她怎么样。”
韦景牧拿起筷子的手放了下来。
赵卿醉连忙抢先说道:“你要是不吃饭的话,就不能早些出去。他日,武意怀回来,谁来保护她?”
他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见他要动怒,赵卿醉收起玩笑心:“不闹了,过不久将会有单生意等着我们去做!这事有点麻烦,你赶紧调整好,我才有理由放你出来!”
对此,韦景牧倒是不吭声,只是拿起筷子安静的吃起菜来。
·
掌柜的办事效率十分的高,才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的一清二楚。
赵卿醉看着玉来阁送过来的资料,心中一阵烦躁。
她做典当生意,势必要把韦景牧带上,可如今他这个样子,把他带上还真不放心。韦景牧不知道她典当所有的感情,可自己确实知道他的。既然二人都典当了感情,可他们怎么还有这些情绪?
自己也就罢了,韦景牧对姐姐的亲情明显十分的浓郁,一点都不像是典当的样子,她一瞬间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不管是黑色大钟还是白色羽毛,既然是钟羽楼主,就绝不会做亏本生意,它绝不会容忍他们还存在着感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韦景牧这个样子,迟早会误事的。
她脑袋中灵光一闪,一瞬间有个主意,可韦景牧这么在乎姐姐,要他这么做他肯定不会同意。
想到这,她立刻摇头否定。
因为生意,她暂时先将韦景牧放了出来,不过他还不能出钟羽楼。
赵卿醉看着资料上的内容的时候十分生气,她将纸递给一旁的韦景牧:“你看如何?”
韦景牧接过,快速的浏览起来,他越看越生气,最后索性将它撕了扔到地上:“这男人真是混账!”
赵卿醉皱眉看着地上的那团纸,将它捡了起来:“那你说要不要接?”
“接!当然要接,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说的也对,这人欲望强烈,做这笔交易钟羽楼并不吃亏。但是你要控制好情绪,一切得听我的,知道吗?”
见他不情不愿的点头,赵卿醉心中还是不放心,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未免有点过于反常了。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赵卿醉立刻给玉来阁回复,示意他们这笔交易她接了。
在等那个男人来的功夫里,她又将那团揉碎了的纸看了一遍,选取了其中重要的信息。
石书昕,男,弱冠之年。去年成婚,昨日失手把夫人打死,现要求复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水晶墙上出现一个人影,就是她那日看到的那个男人,不过此刻他打扮的衣冠端正,早已不复昨日的发饰散乱。
一会的功夫,石书昕已经被带到了书房。
韦景牧安静的站在赵卿醉身后,看到石书昕的那一瞬,他转过头,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石公子是吧?”赵卿醉笑笑的看向他,“请坐。”
石书昕倒是没坐,只是看向她:“你就是钟羽楼的主人?我要复活丛君,要付出什么代价?”
赵卿醉笑着看向他:“石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人死不能复生。想要复活,便是逆天之举,钟羽楼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救活尊夫人,石公子真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石书昕不答反问:“我需要付什么代价?”
赵卿醉轻笑:“若是要你的命呢?”
石书昕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赵卿醉会这么说,沉默了一会。
赵卿醉静静的看着他的反应,继而笑道:“民间有云,一命抵一命,你想要她复活,自然得拿你的命来换,怎么?你不愿意?”
石书昕咬咬牙:“不行,我不能死,我也不能失去她。我要跟她一起长相厮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果然是武人心思,这么沉不住气。
赵卿醉在心中暗自摇头。
“虽说不一定真要拿你的命来换,可复活她,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我要你四十年的寿命,只要你愿意,可以立即交易。”赵卿醉狮子大开口道。
“四十年?”石书昕惊讶。
人的平均寿命有限,自己现在已经弱冠,能不能活到花甲之年还是个未知数。付出四十年寿命的代价不等于现在立刻要我的命吗?
看出他心中的想法,赵卿醉轻笑道:“放心,你命里长寿,即便如此,你还可以再活十年。”
见他仍然犹豫不决,她又加了一剂猛药:“钟羽楼规矩,人死的十二个时辰之内可以救活,超过时间就没办法了。尊夫人已经逝世十个时辰了,再过两个时辰,即便你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换,我也无能为力了。”
这句话一瞬间点醒了石书昕,他想了想,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签下契约后,便有人带着石书昕去了书房的密室。等石书昕从密室出来,仆人恭敬的将手中的琉璃瓶呈给赵卿醉,然后将石书昕送出了钟羽楼。
赵卿醉转身看了韦景牧一眼,他立刻上前接过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琉璃瓶,瓶内一团淡黄色的气体充满了整个瓶子。
韦景牧看向她:“明明在钟羽楼内就可以自动取出他的寿命,你为何还要让他签下契约书、去密室呢?”
赵卿醉起身:“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此人是武人,阳气太重,只凭钟羽楼内的固有力量,只怕难以取出他的寿命。让他签契约书是怕将来有变,一般人也就罢了,厉害一些的人物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韦景牧点头:“这个石书昕打死的不仅是他夫人,还有他夫人的情夫。你怎么不多跟他做一点交易,把这事也解决了呢?”
赵卿醉笑着看他:“连这点都能看出来,不错有进步,看来你在房间内自省的很有效果。让他付出四十年的代价已经是极限了,只怕多一天他都不会答应,更别说是为了一个给自己戴绿帽的人。”
“那……”韦景牧还是有点不得其解,“此人是个极佳的客户,就这么放过他?”
对此,赵卿醉信心满满的道:“放心好了,我有预感,他还会再来钟羽楼的,直到把灵魂典当给我们。”
话虽如此,赵卿醉也没想到他回来的如此之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川烟草的长评和手榴弹,小天使真可爱……感谢南同北狼的手榴弹,爱你们么么哒
☆、大闹皇园
韦景牧刚去储物室把石书昕的琉璃瓶摆放好回到书房,就看到水晶墙上再次显出石书昕的身影。他看向赵卿醉,明显的疑惑不解,她也只是笑笑:“准备接待客人吧。”
见到匆匆赶回的人影,赵卿醉立刻笑道:“石公子怎么去而复返了?”
石书昕大步走到她面前:“我忘了一件事了,丛君醒来后恢复了记忆,坚决要出去寻找奸夫,你们怎么没有消去她的记忆?”
对于他的不知足,赵卿醉冷笑:“我只答应你让她活过来,可没答应你其他事情。”
石书昕语塞,过了一会儿道:“我要让她消去有关那个男人的所有记忆,应该要怎么办?”
赵卿醉想了想,看向韦景牧:“你怎么看?”
韦景牧道:“那你用五年的寿命来换吧。”
赵卿醉轻笑,转身看向石书昕:“你意下如何?”
见他犹豫,赵卿醉轻笑:“据我所知,除了尊夫人,你也杀了那个男人。按照大郑的规矩,若是尊夫人去告发你,你一定会没命的。你可不想竹篮打水吧?”
“可我如果只有五年的寿命的话,我不甘心。”石书昕握紧拳头,他粗犷的外表和儒雅的名字实在是不般配。
可惜了,那样一个才情的女子。若是让她继续跟这样一个崇尚武力的男人在一起,只怕悲剧会再次发生吧。想到这,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好主意:“不如这样吧,你用你的武功来换她的失忆,如何?只要她失忆了,才不会去揭发你,才会安心呆在你身边。”
对于她的话,石书昕半信半疑:“她真的会安心呆在我身边?”
赵卿醉对他循循善诱道:“她会不会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她。但是你若是不做交易,她一定不会呆在你身边。到时候,你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韦景牧也跟着帮腔:“从男人的角度,我很赞成她的话。只怕此刻,尊夫人正想办法逃走吧?你若是不做交易,这样的事该要日日上演了,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赵卿醉对他的出声十分的满意。而石书昕的迟迟不回答让她十分不满,她道:“你若是没想好,那等想好再来吧。”说着,手抬起,准备送他离开。
“等等,”石书昕阻止她,“我答应你,就用我的武功来换。”
赵卿醉和韦景牧对视一眼,二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赵卿醉此举本就没打算他用武功来换,以为他会用五年的寿命。因为对习武之人而言,武功如同他的命,失去了也就等于没命了。只是没想到他如此在意那几年,难道他对钱丛君的感情已经到了如此深的地步?那当初为何要把人活活打死呢?
就这样,石书昕再次去了密室,韦景牧也收获了一个淡黄色的瓶子。
·
静静的看着水晶墙的那一幕,虽说她早已知道事情真相,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那些画面又是另一回事了。
原来,他的夫人钱丛君本是大郑有名的世家钱家之后,只是到了她祖父那一代,她家这一支已经开始落魄,家道中落。钱丛君是出了名的才貌兼得的温婉女子,一时间上门提亲的也不少,母亲看上了这两年新兴起的世家石家少爷。钱丛君本就对习武之人并无多少好感,认为他们只懂得打打杀杀,坚决不同意。
对此,媒人特意安排钱丛君和石方明见了面,不料,石家听闻钱丛君的话,收买了媒人,找了家中旁支一位文弱少年与钱丛君见面。那少年翩翩风度,气度、谈吐皆不俗,二人相谈甚欢,钱丛君对此十分满意。
两家一拍即合,立刻合八字,婚事就安排本月底。钱丛君风光出嫁,不料,洞房当晚,她才得知自己受骗。她大怒,但也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钱家素来爱面子,又收了石家那么重的礼。
她无奈之下,在新婚之夜哭了一个晚上。自那以后,她破罐子破摔,对石家和石方明十分的冷淡,没事都尽量躲着他们。石家二老脾性和善,以为她生来冷淡,也没怎么在意。二老不时出去游玩,石方明又经常不在家,府内的一切都由她做主。
她不愿意呆在烦闷的方府,大郑民风开放,她经常去大郑文人学士聚众吟诗作对的翔园。一来二往的,接触到不少有才少年。周籍元也是其中之一,周籍元就是和她一起被杀的那个男人,石书昕口中的奸夫。
石书昕是军营中副将,军中事务繁多,他经常忙碌不归家。一次提前回家,不见钱丛君,内外找了一圈都不见人影,召来仆人询问,大伙支支吾吾,没有一个人敢说实话。
石书昕虽说是武人,但不是傻瓜,立刻明白出问题了,见众人都不敢说话。就去问管家,管家笑着说:“夫人去翔园了,想必没多久也该回来了。”
管家在石家呆了多年,他神色如常,可石书昕天性多疑,这场婚本就是他骗来的,心中一直难安。再看到这些仆人的不对劲,他立刻出门,策马去了翔园。
翔园里尽是些名流才子,个个举止大方、十分的有涵养,而石书昕就这样不管人的劝阻,直接策马奔了进去。尽管已是傍晚,翔园的人还很多,众人三三两两分散在各个角落里。石书昕的横冲直撞基本上是把整个园子的人都给惊扰了,众人对其粗俗的举动十分的不满。
石书昕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小亭子里发现了自家夫人钱丛君的身影,钱丛君背对着他而坐,正和一群贵妇在一起说笑。亭子里面除了这些世家贵妇,还有一些风流才子。
对这些贵妇的话,那些柔弱书生不时会插几句嘴。石书昕下马,就见到一个书生不知道说了什么,钱丛君跟着回了一句,众人在一起笑的十分开心。钱丛君尽管没跟那些才子坐在一起,可这一幕却是看的他怒火中烧。
他立刻上前,二话不说就拖着钱丛君的臂膀,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钱丛君被这粗鲁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她立刻甩手惊叫:“谁啊?”
再一回身见到石书昕,一脸来不及掩饰的厌恶:“你来做什么?”
石书昕想起她刚才笑靥如花,再看到现在一脸的厌恶,更加生气:“跟我回去!省的给石家丢脸!”
“石书昕,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给石家丢脸了?”钱丛君的脸上的厌恶已经变为鄙夷,“倒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在翔园横冲直撞,才是给石家丢脸!”说着,用力甩开他:“你先回去吧!”
石书昕大怒:“回去让你这在偷汉子!”
“你给我闭嘴!”见众人等着看笑话,钱丛君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怎么说话的你?”
“我说错了吗?”石书昕看着亭子的几个书生,“你敢说你的奸夫不在这里面?”
这话着实刺耳,在座的都是家教甚严,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男人们都忍不住围了上来,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女人们则是一脸的厌恶。
钱丛君觉得甚是丢脸,她恼羞成怒,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你出门都不带脑子的啊!”
“总比你偷人强!”石书昕挨了一巴掌,却还是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钱丛君本就觉得生活无望,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找回一些快乐,如今全部都被这个男人毁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有任何的顾忌:“要不是你石家骗婚,我会嫁给你?我瞎了眼,随便嫁个人都比你强。”
众人之前一致纳闷才貌兼得的钱丛君为何会嫁给粗俗的武人石书昕,但怎么问,她都三缄其口不愿多说,被逼急了,就一直不停的流泪,众人至此也就不敢再多问。今日,见到石书昕,众人更加可惜,好好的一个姑娘!
亲口听到她说出真相,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被骗婚的,再想到石书昕刚才那番粗俗的举动,就更加可惜了。对石书昕、石家也就更没有好感了!
“石书昕,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翔园可是皇家册资兴建的,你在这里瞎胡闹,成何体统?”一个与钱丛君年纪相仿、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女子走了出来,众人认出这是皇上胞弟成阳王的独生爱女樱兰郡主,这位樱兰郡主深的太后喜爱,可自由出入皇宫。
见到来人,石书昕立刻清醒过来。他上前行礼:“见过郡主!”
樱兰郡主冷笑:“石公子八成是酒喝多了,既然还没怎么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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