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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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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要怪罪,要降罪,要惩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不必难为她们!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欧阳凤一把把花容止拉到身边,严肃道:“蓉儿,有为师在,轮不着你来承担,就算屋顶塌下来,师傅也会给你顶着。你只管到一边歇着,一切与你无关……”说着,瞟了阮若男一眼,“小王八蛋,大人说话,何时轮得着你来横插一杠子?去,哪儿人少呆哪去……”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凡是知道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欧阳凤不想阮若男被无辜的牵涉进来。以她那呆头呆脑的愣头青脾气,若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会坏事不说,还会小命不保。
  欧阳凤很清楚,姚思秋在没找到皇夫关瞳瞳的下落之前,是绝不会动到蓉儿的一根汗毛的,因为蓉儿是她的“诱饵”,在皇夫没露面儿之前,蓉儿是安全的。
  至于阮若男,就不好说了,姚思秋若要想杀她,简直跟杀只鸡似的,一堆黄土一滩血。因此,当务之急,得想法子让姚思秋放了那小王八蛋,让她先逃个活命儿。
  于是,欧阳凤把蓉儿和阮若男支到一边后,才再次走到姚思秋身边,一改怒色,一本正经道:“整件事情,已经连累了不少无辜性命,如果你还有一点儿良心和良知,就高抬贵手放了阮姑娘,别把她牵进来,这件事,她毫不知情。再说,你的目标不是她,放了她,就当给自己遭过的孽赎罪了,往后睡觉心里也会踏实些……”
  欧阳凤提出这个要求之前,心里很有把握,她相信姚思秋会放了阮若男的。因为目标就快要出现,她也不想再“节外生枝”惹出事端。
  果然,不出欧阳凤所料,姚思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一口答应了:“老妇可以放她,但绝不是在卖你面子,也不是什么恕罪,而是,老妇对她一见如故,这个人,老妇舍不得杀。如果我想杀她,在你来之前她可能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既然她对事情毫无知情,老妇就放她走,免得一会儿你我不小心说了嘴,又要多连累一个好苗子……”
  姚思秋说到这里,回头对身后的肖柳子吩咐道:“放了她……”
  “可是……”肖柳子话没说完,便被姚思秋厉声喝住:“御家的命令你敢不从?”
  “是,总管……”肖柳子刚要走过去放人,走廊上又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个人。
  此人的出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花容止是第一个冲过去,对来者又是挤眼又是暗示:“容颜,你来干什么?快走!”
  “阁主……我……”容颜惊讶无措的表情,很明显的在告诉在场所有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啊……”
  欧阳凤一看是容颜,急忙向姚思秋说道:“她是紫风府的下人,估计是来探监的,大总管无须多疑……”
  姚思秋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因为从容颜的表情来看,根本是一个不值一提的下人。因此,她也不会就此事躲过追究。
  欧阳凤见姚思秋没有追究的意思,趁所有人把目光放在容颜身上的时候,大步上前到阮若男身后,趁其不备,挥手一掌,迅速将她锤昏,将她扶到容颜跟前,严肃道:“容颜,你快带她离开这里,什么都别问,等她醒来,你千万千万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尤其别在来这里……”
  而此时,在欧阳凤命令容颜的同时,姚思秋也暗中对的肖柳子使了个眼色,趁容颜扶阮若男出去之前,先一步离开地牢,暗中盯梢她们的去向。
  殊不知,在肖柳子跟踪她们而去的背影后,还有一双眼睛紧追其后……


☆、86御女帝王

  第八十八章
  花容止愣过神来;容颜已扶着阮若男出去了,她马上抓住欧阳凤的手;紧张道:“师傅,她们……”
  欧阳凤伸手向下轻轻一压;止住了她,暗中对她使了个眼色;小声提点道:“别担心;为师我已经为她们打点好了一切,等她们一出去;外面自然有人接应!”
  花容止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感激涕零地看着她师傅欧阳凤;眼圈渐红;紧紧握着欧阳凤的手;一丝欣慰的浅笑,牵动着她苍白的唇角:“师傅,谢谢您……”
  “傻丫头,容颜是咱们府上的人,为师我只是尽分内事保她出去,你谢我做什么?”花容止梨花带泪的模样,可把欧阳凤心疼坏了,为了逗她一笑,才故意这么说。
  花容止知道欧阳凤不舍得自己流泪,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来转移自己的心思,于是,她微微的笑了一下,没再接话,不过,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少许的羞涩神情。
  欧阳凤伸手在她薄弱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心疼地说:“蓉儿,这段时间,让你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头,委屈你了,都怪为师我没保护好你,所以才……”
  花容止马上道:“师傅您别这么说,是蓉儿不孝,才让师傅您跟着受连累,如果蓉儿能谨记师傅的教诲,今天也不会让大家跟着为我操心了……”
  “这不能怪你,如果有人存心和你过不去,就算你事事谨慎,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再说,你根本就没做错什么,所以你不必太过自责。”姚思秋安抚道。
  花容止下意识回头往走廊上瞟了一眼,趁姚思秋正和当班的知令大人窃窃私语之时,转眼向她师傅问了一个她一直好奇的问题:“师傅,您怎么知道是她存心陷害蓉儿的?难道……您和她早就认识?或者……您对蓉儿隐瞒了什么事情么?”
  她知道师傅欧阳凤和姚思秋根本就没半点儿交际,可为什么她们二人一见面就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从她们的对话里,也不难听出,她们对彼此似乎并不陌生。
  还有,她们对话的时候,故意把其他人支到一旁,花容止虽然也被支开了,不过,她之前有练过几天绝技“顺风耳”,即使技艺不精,但如果她留心去探听,还是可以听到十里八里之外的风吹草动的。
  所以,欧阳凤和姚思秋二人对话时音量虽小,还是一字不落地被花容止听到了,只可惜,她听的清楚,却想不明白。不过,直觉告诉她,师傅和姚思秋嘴里的“整件事情”和“某个真相”,似乎和自己无关,也像是因自己而起,孰真孰假,花容止毫无头绪……
  花容止一连串的问题,当下把欧阳凤难住了。她这才浑然想起,她心爱的徒儿,曾经练过几天“顺风耳”的技能。好在刚刚自己和姚思秋两人只是在打哑谜猜心思,并没有把真相挑明。
  于是,欧阳凤稍微一顿,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蓉儿,不管你刚刚听到了什么,也别往心里放,更别去乱猜。因为那些都是为师我和姚思秋之间的陈谷子烂米,一切与你毫无关系,你无须挂心。”
  花容止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后,再次疑惑道:“师傅,当年皇宫的那场大火,您当时也在场么?恕蓉儿多嘴,师傅您是江湖中人,向来最忌讳与官场打交道,而皇宫着火,您怎么会在现场?”
  欧阳凤神色紧张:“没,没有,为师我没有在现场,蓉儿你肯定是听错了,皇宫失火,为师我怎么会在现场呢……”
  “您就别隐瞒了,您若是不在现场,姚思秋又怎么会问你要人呢?据我所知,当年最受尊上宠爱的皇夫,名字也叫关瞳瞳,而跟随关瞳瞳的贴身侍卫,叫严落雪。师傅,您想说这只是巧合么?”花容止一字一句地问。
  “当,当然是巧合了……世界之大,重名重姓不足为奇……为师我知道你聪慧过人,善于揣测,不过巧合就是巧合,你别再瞎猜了……”时机未到,欧阳凤是不会把真相告诉花容止的,如果现在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会伤害到她,且她现在身体虚弱,根本经不起打击。而且,现在让她知道真相,对整件事情的进行,也会造成不利。
  花容止岂是轻易就能被人蒙骗的人?何况,这件事和她师傅有关,她怎么会轻易言弃?!现在师傅有麻烦,她这个做徒弟的,又怎会袖手旁观?!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既然蓉儿喊您一声师傅,您就是蓉儿的娘亲,一辈子都是!现在师傅有麻烦,我这个做徒弟的怎能不管不顾?试问,天底下又那个孩儿看见母亲有难,能做到撒手不问?”
  花容止言出必行的性格,欧阳凤比任何人都了解,既然软的不行,那只好来硬的。
  于是,欧阳凤作势把脸一板,露出一副师傅对徒弟该有的严肃和刻板,双手背后厉声训斥道:“你长大了不是?翅膀硬了不是?会和师傅顶嘴磨牙了不是?为师我含辛茹苦把你培养成人,你倒好,不知恩图报不说,竟然和师傅对着干,早知你如此不孝,为师当年就不该收你为徒,更不该把紫风阁交给你!你真是太令为师失望了!”
  欧阳凤如此一计,本以为会让花容止会悔恨不已,马上跪下来给她认错。
  岂料,花容止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反而比她这个做师傅的态度更强硬地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好,既然师傅你执意不肯告诉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蓉儿也不再让师傅您为难,我这就去找姚思秋当面问问清楚……”
  花容止刚一转身,便看到姚思秋正向这边走来,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衙门一把手知令大人,以及昨夜没当班幸免一死的几个衙役。
  一看姚思秋正巧过来,欧阳凤急忙从后面拉住花容止的胳膊:“蓉儿,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任性!”
  花容止回头斩钉截铁道:“蓉儿没有任性,蓉儿只想为师傅分忧,如果出了什么事,有我一人承担就是!”
  “蓉儿,就当师傅求你了,求你不要去招惹她……”欧阳凤又怒又急的红了眼,却只能紧紧地拽着她的胳膊,除此之外,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
  花容止冷冷地玉臂一挥,绝强地挣开她的手,脸上的表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头的坚定:“蓉儿倒要惹惹看,看她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为何令师傅对她如此怯怯!我这就去找她问个明白……”说完,转身就要去找姚思秋,而姚思秋,也正好走到她身后。
  “找我问,不如直接问你师傅,她会告诉你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这只老狐狸,花容止忍她好久了,之所以能忍到现在,是因为不想连累的其他人。既然现在不想连累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忍她了。不管是她和师傅之间的恩怨,还是另有其他缘由,花容止都必须弄个水落石出,为师傅讨回公道,也还自己一个清白!
  于是,花容止双眼一眯,毫不畏惧地直言了当道:“不管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师傅,还是我花容止本人,总之,现在请你把事情说个清楚,别再转弯磨圈的兜圈子了!”
  “蓉儿……”欧阳凤刚要上前制止,被花容止立刻阻断:“师傅,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徒儿,就别再三阻挠,今天的事情若没个了断,我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的!”说完,目露寒光地瞪着姚思秋。
  闻言,姚思秋突然仰头哈哈一笑,又猛地顿住笑意,表情生冷:“好,既然你执意要老妇说出真相,那我也无须再隐瞒下去。这个真相,在老妇心里已经埋了整整二十年,早想一吐为快……”
  “姚总管,别……”欧阳凤急切地阻挠断,却没拦住姚思秋一吐为快的意思。
  “欧阳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能拦得住谁?早听老妇的话,乖乖儿的把人交出来不就得了么?不过,老妇要的人,你交不交出来,似乎都改变不了你徒儿的命运,早死晚死只是时间问题……”
  “你……”欧阳凤一把揪住姚思秋的衣领,要和她拼命,而一旁的知令看到这架势,马上一声令下,七八个衙役迅速围了上了,却被姚思秋厉声喝退了。
  “都给我退下,没御家的命令,谁在自作聪明上前碍手碍脚的,御家就扭断她的脚筋手筋!”
  姚思秋不紧不慢的模样,气的欧阳凤用指头直指她的脑门儿:“姚思秋,我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把事情抖出来了,对你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姚思秋慢吞吞地抬起手来,毫不在乎地把眼前的手指头推到一边儿,笑的一脸奸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怕伤害到你心爱的徒儿对么?我也不想的啊,这么养眼的姑娘,谁不想留她在人间多待几天呢?可她呢,非要吵着嚷着想去见阎王,老妇也爱莫能助……”
  花容止怒不可遏,眉心深深一锁,上前一步瞪着姚思秋咬牙吼道:“老东西,废话少说,别逼我对你动手!”
  姚思秋瞅着她冷哼一声,接着,说出的一段话,是花容止做梦也想不到的、宁死都不敢相信无法接受的事情。
  “现在这里也没外人了,对整件事情知情的和不知情却有知情权的人都在这里了,其余两个知情者,老妇相信过不了多久,她们便会自动送上门儿来。到那时,老妇会送你们一程,让你们黄泉之下相互有个照应。
  “反正你也是快见阎王的人了,老妇也不用对你有所顾忌了。花姑娘,不,应该叫你一声‘小千岁’,这个称呼,你配的上,也受的起,只是,恐怕除了老妇这么叫你以外,你这辈子都没命听到其他人这么喊你了。‘小千岁’聪明过人,老妇早有耳闻,对此称呼,想必也无须他人多此一举去多做提点。
  “别别别,别把用那种眼神试图来打断我,也别用那种表情向你师傅求救’,既然你步步威逼,就应当做好能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你现在的心情,我和你师傅都能理解,不过,就算你心乱如麻,也得麻着乱着竖起你的耳朵,好好儿地听个清楚,明白个通透,老妇不会重复两次给你听。
  “二十年前,皇宫突然失火一事,轰动天下,国内外几乎家喻户晓,无人不知。起火的原因,并非天灾,而是人为,目的只有一个,烧死皇夫和没出满月的‘皇太女’,然后推崇皇贵君之女顶替‘皇太女’的位子。
  “那把火,是老妇亲手点起来的,而背后的主使者,也不得而知,正是老妇的主子皇贵君,也就是当今的皇夫。一晃,二十年过去了,皇贵君如愿得到尊上喜宠,皇女也顺利被御赐为‘皇太女’,老妇也稳坐御女总管的位置。
  “可是,这二十年来,老妇没有一次是一觉睡到天亮的,总觉得当年的事情有些蹊跷,大火扑灭后,怎么都找不到皇夫的贴身侍卫严落雪的骨骸,这件事,一直忧扰老妇多年。但那个糊涂皇贵君,即使我多次向他禀报此事,他却只会嫌我麻烦啰嗦,甚至还准备借机对我灭口。
  “哼~奴才就是奴才,在主子眼里,就算你为他赴汤蹈火,替他杀人放火,就算为他去死,在他们眼里,你所付出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我不服气,我不会认命,不会任她摆布一辈子,天底下没有哪个人一生下来就是做奴才的命,我要反抗,我要扭转乾坤,我要做历史上首位御女帝王……”姚思秋越说越激动,直接把自己心中酝酿多年的“春秋大计”抖了出来。
  姚思秋说完这番话的时候,花容止已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似的,无力无神痴痴怔怔地被欧阳凤揽在臂弯。
  “师傅,你告诉蓉儿,她说的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告诉我师傅……”精力体力完全透支的花容止,再也经不起丁点儿风吹草动,木讷的倚在欧阳凤宽厚的臂弯里,脸色惨白,神色呆滞。
  欧阳凤紧紧搂着花容止,双唇颤抖了半天,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块真丝黄布,在花容止眼前轻轻抖开,上面绣着一只漂亮的凤凰:“她说的是真的,这件凤凰衫,是当年皇夫把你托付给我时,揣在你身上的。你是真命天女,你是真正的‘皇太女’……”
  花容止无力地摇了摇头,无力道:“师傅,你骗蓉儿,你说过蓉儿是你在尼姑庵门口捡到的,你说过蓉儿是捡到……蓉儿是你捡到的……”说完,疲惫地合上了双眼没了声音……
  “蓉儿……蓉儿……你醒醒啊蓉儿……蓉儿……”欧阳凤紧张的又摇又喊,花容止却不省人事。
  “姚思秋你这个老混蛋,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欧阳凤一定不会放过你!”欧阳凤血冲脑门儿,她恨不得立刻吃了已经半疯的姚思秋。
  姚思秋疯了一样的冲过来,抓着欧阳凤的双肩,失心疯地摇着咆哮着:“你这个杀千刀的老不死,当年若不是你多管闲事,老妇早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稳坐帝王之位了,今个儿要是不把你杀了,难处我心头之恨!”
  欧阳凤也不甘示弱,猛地揪住她的手脖子,怒发冲冠:“好啊,你杀我,有种的话,你把我怀中的真命天女也杀了,看你还有什么筹码去和皇夫斗。我告诉你,只要你杀不死我,只要留我一口气在,我欧阳凤绝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这番话,正好点到姚思秋的软肋,她立刻停止叫嚣,证了片刻,一副猛然觉醒的神态朝欧阳凤怀中瞅了瞅,慢慢的把手伸到花容止鼻根儿,一摸还有气儿,才放下心。
  “欧阳凤,我不管你到底把关瞳瞳和严落雪到底藏在何处,也不再指望你会把人交出来,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她们迟早是要死在我手里的,既然你不肯交人,那我就先杀了身边儿这个,她的罪名,足以让她死的‘名正言顺’了!”
  欧阳凤紧紧地抱着花容止,万分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有我在这里,你休想伤到蓉儿分毫!”
  姚思秋奸诈一笑,上前逼近面目狰狞:“你放心,腊月初八之前,我向你保证,绝不会伤害咱们‘小千岁’一根发丝儿的,但之后,呵呵~我就不能保证她是否会身首异处了!”
  “你什么意思?”欧阳凤被她的话绕晕了。
  “只要我进宫向尊上奏明,随便给她一个非杀不可的罪名,尊上便会赐予我‘取名金牌’,到那时,想何时问斩,还不是老妇我的一句话么?每年的腊月初八,历代帝王都会按例出宫祭拜佛祖,若是让尊上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骨肉被刑罚,岂不是大快人心?而我们的‘小千岁’就算有天大的冤枉,也唯有到阎王爷那里诉状了,嘿嘿~嘿嘿嘿~”
  欧阳凤恼羞成怒,唾液横飞,恨不得活活她大卸八块儿:“姚思秋,你这个死变态,你这个杀人狂魔,竟然连真命天女都敢冒犯,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哈哈哈~在我姚思秋的人生认知里,从来都不知道‘报应’为何物。老东西,你记着我刚刚说过的话,腊月初八,记得往城外刑场上送一副棺材为我们的‘小千岁’收尸吧……”
  姚思秋说完,没给欧阳凤说话的机会,便转身一边往出走,一边吩咐着:“来人,速速传大夫来帮花容止细心诊病,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哈哈哈……记得把那坨屎清理出去……”
  姚思秋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一手遮天,可以扭转乾坤做历史第一任御女帝王,估计打死她,她也想不到,在她抖出这个惊天阴谋时,梁上还爬着一个血统纯种的皇家贵族——四格格!


☆、87狐仙现形

  阮若男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时,她立刻提高万分警惕弹跳着从床上折起身子;一时用力过猛,加上欧阳凤先前将她拍晕时力道不小;以至于她的后脑勺现在连带着脖筋一阵酸痛。
  这时,洪水柔端着一只汤碗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到她醒;先是对她象征性的笑了一下,便径直走到床前把碗递到她面前;语气不冷不热道:“醒了?趁热把这碗药汤喝了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蓉儿呢?欧阳凤呢?”阮若男的表情和语气;似乎并没有因为看到熟人而有所缓松。
  洪水柔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把碗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生硬道:“这里是‘无忧山庄’;至于你的蓉儿和那个疯婆子师徒二人,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无从告知……”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夹着浓厚的醋酸味。
  一听自己在无忧山庄,阮若男一下子愣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明明是在衙门的监牢里。
  洪水柔白了她一眼,走到桌子前拿起刚刚擦了一半的亮剑继续擦着,“放心吧,这儿是我的地盘儿,你很安全,不会有人找到这里。别一惊一乍的,又不是第一次来,真是的,装什么……”告诉自己要放下这个人,可是,当欧阳凤跑来求她帮忙时,洪水柔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当即立断,即使舍命,也要救人!
  洪水柔酸不溜秋的明讽暗刺,阮若男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她心里,花容止才是她心里面的首要大事,其他事,其他人,一律无关痛痒。
  之前自己和洪水柔两人,曾经发生过一些小“误会”,事发后,自己也对她说过不会计较之类的话,也的确是肺腑之言。可说归说,毕竟那不是一般的“误会”。现在二人共处一室,难免会不自在,手足无措。
  此时此刻此地,阮若男一刻都待不住,也不想待,纵是对自己如何来到此处疑虑重重,纵是脖筋依然酸痛不堪,但和心上人的安危相比,这些都无足轻重。
  于是,阮若男哪怕脖子上只剩下一层皮系着脑袋,只要有一息尚存,她也要离开此地去救心上人出狱。
  在阮若男穿好一只鞋子,正准备穿另一只鞋的时候,屋外又进来一个人,是容颜。
  容颜看到她下床,马上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胳膊关切道:“阮账房,你醒了?洪教主端来的药汤你喝了么?”说完,才看到床前椅子上放的的汤药丝毫未少。
  阮若男只顾急匆匆地穿鞋,突然有人拉着她胳膊,她下意识地将胳膊上的手甩到一边,接着,机警地仰起头,当她看到容颜站在自己眼前时,既诧异又惊讶。
  “容颜,是你?你,你怎么也在这儿?”看到容颜突然出现,令阮若男心里稍微踏实些。
  容颜微微一笑道:“是洪教主带我们来的。你怎么样?好些了么?”
  阮若男穿好鞋子,刚要起身站立,脖子又是一阵钻心酸痛,令她禁不住眉心轻皱,伸手摸着脖子道:“我,我没事,只是后脑勺有些不舒服……”说完,马上转言道:“对了,我明明见你在监牢,怎么一眨眼儿功夫我们……”
  容颜知道她要说什么,马上解释道:“是欧阳前辈的安排,她在去衙门之前,特地交代我,半个时辰内,她若是还没有出来,就让我进去救人……”
  “到底怎么回事?”阮若男不解道。
  “具体事情,我也不知道,欧阳前辈不让问,只说让我进去救人,所以我只是按她吩咐做事。进去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她要让我救的人是你。”
  “那蓉儿呢?我们出来了,她怎么办?谁救她?”
  容颜安慰道:“阁主她吉人天相,相信很快便能重见天日,而且有欧阳前辈在她身边,我想一定不会让她出事。”说完,从椅子上端起汤药送到她面前,“你先坐下来,把药喝了,就算要去救阁主,也得先把身子养好才有力气。”
  阮若男没有接碗,而是朝洪水柔的背影瞟了一眼,拉着容颜的衣襟小声道:“天下之大,哪儿容不下我们,干嘛非要来这儿?”越想见的人就越是见不到,越是不想见的人,就偏偏要再见。
  阮若男略带埋怨到底语气,让容颜误以为当初在红老前辈灵堂前,她曾经和洪水柔二人发生过不快,所以令忧虑在心,才会显得那般抵触。
  如果是这样,就必须劝劝她,洪水柔脾气是燥了点儿,但人还是很善良的。
  于是,容颜拉着阮若男的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拉着她走到洪水柔身边,耐心说道:“这次多亏了洪教主,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降服那个黑衣人,单凭我这两下子,哪能胜任欧阳前辈的重托。别说保护你了,恐怕连我自己都没命了……”
  阮若男马上疑惑道:“什么黑衣人?”
  容颜说:“我扶你从衙门出来后,就立刻上了马车按欧阳前辈交代的方向走,出城没走多远,就被人跟踪了。而我坐在车前专心赶车,根本不知道后面早就有人跟踪了,还是洪教主把她抓住以后,我才知道的……”
  阮若男吓了一跳:“那个黑衣人什么来头?她人呢?”
  容颜还没回话,就被洪水柔冷冷地抢了过去,只见她一手握着剑柄,把明光闪闪的剑刃平放眼前瞄视着慢声道:“人,已经交给别人了。”
  “交给谁了?”阮若男有些生气,有些怒火,怎么能轻易把跟踪者交给她人呢?
  洪水柔“唰”的一声将剑入鞘,板着脸走到阮若男跟前,满脸满嘴的不友善:“人是我抓住的,我愿交给谁就交给谁,管得着么?哼~”张嘴闭嘴都是她的蓉儿,真是让人没心情和她好好说话。
  “你……”阮若男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得容颜赶紧把她们从中隔开,连忙解释说:“阮账房你先别急,具体细节我来慢慢告诉你……”说着,对一旁不甘示弱的洪水柔道:“洪教主,那些药我不知道怎么配,可能要劳驾您了,一会儿我去煎……”
  容颜都这么说了,洪水柔也只好作罢,毕竟登门便是客,她只好愤愤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走之前,还对着阮若男挥了挥拳头,绕的阮若男一愣一愣。
  洪水柔刚走出去,阮若男就迫不及待的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不急是假的,从花容止被抓,到现在,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事,事事相连,可她却一头雾水一无所知。
  容颜说:“其实欧阳前辈去衙门之前,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仅交代我进去救你出来,还特地到这里求洪教主,让她也帮忙。原本我是按着欧阳前辈说的路线,去找一个叫严落雪的女人,可是半路被人跟踪,接着,洪教主就出现了,抓了那个人,好险,我的大意,差点儿坏事。
  “本来洪教主是要把那个黑衣人抓到这里来的,可是我们刚走不久,马车突然被人拦下了,拦车的人正是严落雪,她也是受人之托前来办事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洪教主好像早有所知,就把人交给她了。
  “严落雪带人离开后,洪教主才把这些告诉我,看来欧阳前辈早有所防备,事先安排两手准备。还有,我带你离开监牢之前,欧阳前辈交代了几副药方给我,再三嘱咐等我们落脚以后,一定要让你连服七日。”
  “为什么?我没生病也没受伤,为什么要服药?”
  “师傅说她怕下手太轻,你会醒来太早,还会折身回去,所以就……就下手重了些,可能会伤到你的颈椎,小则椎骨错位,大则上身瘫痪……”
  容颜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端起药碗递给她好心劝道:“颈椎损伤可大可小,你还是乖乖的把药喝了,阁主那边,你先不要太过操心,一有情况,二小姐会飞鸽修书给我们,到时候,我们再从长计议。”
  阮若男听后,心里乱糟糟的,诸多疑问不知该和谁说,很明显容颜和自己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听令行事,和她说再多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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