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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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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若男听后,心里乱糟糟的,诸多疑问不知该和谁说,很明显容颜和自己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听令行事,和她说再多也是枉然。
  不过,诸多疑问中,最令阮若男疑闷的是,向来不问世事的落雪怎么会搀和到这件事中来,那个黑衣人到底什么来头,欧阳凤又是怎么和那个绝无人烟深林中的“主人”有“瓜葛”的。
  这一切一切,令阮若男越想越头大,她隐约觉得,花容止被抓,似乎与这些悬殊的事情,都有着某种关联,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那些悬殊如何对接。
  见她沉默不语,容颜直接把药碗塞在她手里,劝说:“你现在什么都别想,用脑过度,对椎骨愈合百害无一利,再不喝就凉了……”
  阮若男回过神来,冲容颜勉强笑了笑,点点头“嗯”了一声,才端起药碗放在嘴边,刚喝了一口,听到外面有人进来,又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下咽,就被门口站的那位如从画中走来的女子惊艳的噎住了。
  此女子风髻露鬓,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眸似桃花勾人心弦,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且有着几分淘气,几分单纯,几分妖娆……
  阮若男噙着一口汤药,马上对容颜送去一记“她是何人?”的目光。而容颜淡定如水的回答,让她嘴里正要下咽的药水,再次卡在喉管里上下滑动着。
  “斑斑,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呀……”
  言罢,只见那位画中般的女人轻轻转开轻柔衫摆,举手投足如春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又如一缕绿烟薄雾飘至阮若男面前,刚一靠近,就是一个大大滴熊抱。
  “呆子,我好想你啊,你咋丢下我自己跑了啊,如果不是落雪带我回城,我指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勾勾叉叉迷路呢……呜呜呜~~~”
  阮若男口噙草药,腮帮上鼓,凤眼儿圆睁,浑身一抖,直接把怀中自称“斑斑”女人推了出去。
  容颜一看这架势,赶紧解释:“阮账房莫惊,她真的是斑斑,小狐狸斑斑……”
  那女子稳住脚步,再次上前双臂一展,笑容如花:“呆子,我真的是斑斑,是你的小跟屁虫斑斑啊……”
  此声一出,只见阮若男证了三秒,接着,药碗从手中落地,紧接着,脖子通红从嘴里冒出一股具有爆发力的褐色液体“噗~~~”不偏不正,喷了眼前的斑斑满脸药水。
  大战开始了……
  只见斑斑抓着阮若男的脑袋就是一阵狂撕猛揪,暴风雨过后,久违的“施虐”,让阮若男不得不信,斑斑变成人形的事实。
  这时,容颜尴尬的笑了笑,搓着手对阮若男和斑斑各看了一眼,说:“呵呵,想必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聊,我不妨碍你们了,我去煎药了……”说着,转身就走。
  “容颜别走……”阮若男急忙从后面拉住容颜的手,满脸渴求。
  斑斑秀臂一挥,打掉阮若男的手,醋意重重:“流氓,不许碰我的颜颜……”说着,对容颜妩媚一笑,谄媚道:“亲爱的,你去忙吧,我和呆子还有话要说……”还不忘回头对阮若男放了个点眼儿。
  阮若男跟见了鬼似的,大叫着:“妖怪,狐狸精,鬼呀……”撒腿跑了出去。
  看到阮若男吓成那个样子,容颜内疚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斑斑埋怨道:“你以后能不能别那么叫我,你再这样任性,我也不会理你了。”
  “别别别,我不叫就是了,我知道现在叫你接受我还为时尚早,不过我斑斑有信心,迟早一天你会接受我的,嘿嘿……”说完,趁容颜不注意飞快地在人家脸上亲了一口,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呆子,等等我……”
  这时,洪水柔从外面进来了,也正好看到斑斑亲了容颜,于是,她弯眼一笑,玩笑道:“看来人狐恋自古不是虚传,容颜姑娘,恭喜你哦……”
  容颜无奈道:“哎~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不要和她相连呢,什么千年狐仙,说到底本质还不是奸诈狡猾?若不是她拿阮若男去威胁师傅和那位老道士,以她的德性,估计再修炼一万年也成不了人形……”
  洪水柔说:“话不能这么说,她变成人形全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容颜不解。
  洪水柔笑道:“她刚刚在外面给我说很多,她对你早已情根深种,如果不是因为爱的无法自拔,如果还有回头的余地,她也不会变成人形。毕竟,人,仙,两者,谁会愿意做人呢?你好自为之吧!”
  “呵呵……”容颜听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出去了。


☆、88仙女如烟

  第九十一章
  阮若男见鬼似的冲出屋子;无暇顾及旁人异样的目光,神色惊慌跟火烧屁股似的穿过假山石桥;一溜烟儿直冲“无忧山庄”大门外,身后顿时引起“百花教”弟子们的一阵唏嘘。
  “这个人是谁?新来的吗?冒冒失失横冲直撞;真是没规没距成何体统……”
  “就是,若是让教主看到;一准儿用兽鞭抽她个皮开肉绽……”
  “你们没看见她脸上的刀疤么?至少有一指多长;一看就不像是啥好鸟儿,教主这次怎么会错眼收留那样的败类到门下;啧啧……不可思议……”
  “不是不是;她不是咱们庄上的成员;好像是教主的朋友;我亲眼看到教主扶着她回来的;好像还受了伤……”
  “百花教”的弟子们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只见一袭绿纱如薄烟般的从前面飘来,掠过众人眼前之时,嘎然停了下来。
  “姑娘们,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火朝天……”珠落玉盘般的声音,沁人心扉。如黑曜石般灵动的眸子,散发出来的却是天使与恶魔交织的光速,朝众人调皮地眨动着。
  “呃……没,没什么……”一看是这个鬼精灵,众人即刻怯怯分道散去。短短的不到一天时间,庄上百十号弟子,几乎快被她折腾个遍儿了。短短几个时辰内,庄上的弟子们就给她起了个名副其实的绰号儿“人面兽心女魔头”。
  哦吼~看来洪水柔手下的弟子们,真是不简单啊,个个火眼金睛,慧眼识聪!不到一天工夫,就看出斑斑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至于斑斑究竟对众人做了什么,让“无忧山庄”的门徒们在短短一天内就看出她的“人面兽心”,还给她取了那么贴切的绰号儿,这些,日后有的是机会去验证落实。
  而此时,阮若男已冲出“无忧山庄”的大门,一路跌跌撞撞没头没脑的跑到悬崖峭壁边才嘎然踩了“急刹车”止住脚步,被她踢下悬崖的石头顿时发出“叮咚叮咚”的撞击声。
  阮若男一看前方无路可走,一下子又慌了神,她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上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拖着发抖的双腿走到一旁一棵古松树下,依着树干正想坐下稳稳神儿,岂料,一阵凉爽的山风袭面吹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阮若男下意识地抬起去看,只见在她头顶远处的上空,飘着一朵洁白的祥云,云朵上踩着一位衣袂飘飘,仙风道骨的上仙踏云而至。
  阮若男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惊又喜喊道:“师傅……”这是她被迫喊人师傅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呼唤”。
  阮若男难得的真诚,感动的太上老妇仙目一红,拂尘往左臂上一搭,当下忍不住哽咽道:“徒儿……”
  阮若男欣喜若狂,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师傅,真的是你吗?我没有看错吧……”
  为了证实她没有看错,太上老妇立马掀开自己的衫摆,两腿一开,激动道:“徒儿你看,除了为师,还有谁敢不穿内裤下凡……”
  一看那颗黑漆漆的“大鲍鱼”,阮若男当下两眼乌黑,直接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掌,咬牙切齿把头扭到一边,把手举过头顶隐忍道:“下来下来……”
  太上老妇嘿嘿一笑,将洁白的道袍轻轻一折,身轻如燕地从云朵上跳了下来,直落阮若男眼前。
  “徒儿,几日不见,你这张俊俏的脸蛋咋毁成这样儿了?被谁砍的呀?”太上老妇伸手摸着她脸上的疤痕关切道。
  阮若男推开她的手,略显自卑:“没有被砍,是摔的……”
  “咋摔的?摔哪了?你咋那么不小心捏?”太上老妇的表情,不像是关心,倒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着她虚情假意的模样,阮若男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不耐烦道:“毁都毁了,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我不想说……”
  “那就捡你想说的……”太上老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有很多事情对自己说。
  太上老妇话音刚落,阮若男马上拉着她的双手,急切祈求:“师傅,徒儿有一事相求,求您帮帮徒儿……”
  太上老妇吭哧着把手抽出来,往边上站了站说:“什么事你慢慢儿说,别一惊一乍拉拉扯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们一老一少在这儿……呃……呵呵……你懂得……请自重……别让为师觉得自己怪不近人情……”
  “我……”阮若男当下无语,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为了以防这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老仙人再误会什么,她赶紧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转回正题:“师傅,徒儿有位好朋友被人诬陷含冤入狱,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此话一出,太上老妇就知道她说的“好朋友”所指何人,不过,仍是装出一副好奇的神态问:“好朋友?你什么时候交了好朋友?为师咋从未听你提起过?”
  阮若男赶紧解释:“这个……”刚说了两个字便无从说起,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恕徒儿暂时无法告知。师傅,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朋友根本就没有犯法,她是被人诬陷的,才蒙冤受屈任人发落,师傅,您是神仙,您一定要救救她,也只有您能救她了……”
  阮若男正说的激动,被太上老妇淡淡地打断了:“错也,为师是仙不是神,所以帮不了你……”
  阮若男怔了一下,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她:“神仙神仙,本来就是一体的,还分那么清楚干嘛?救苦救难,救人于火热,难道不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么?”
  太上老妇摇摇头,慢条斯理越扯越远:“非也,神可以称之为仙乎,但仙不可称之为神乎,想成神,必须先成仙乎,而成仙者,未必能成神乎……”
  “停停停……”阮若男忍无可忍做了停止的手势,朝太上老妇狠狠剜了一眼,直言了当逼问:“别废话,我没时间听你啰嗦,干脆点儿,到底帮是不帮?”
  太上老妇神色微微一顿,略显为难:“呃……这个嘛……你先听为师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救人一事呢,若是按为师我自己的意思,我是很乐意帮你那个朋友沉冤得雪救她出狱,助人为乐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不管是人,还是仙,都得按规矩行事,常言道‘畜道魔道人间道,天道地道神仙道,’各自求各道,为师我虽为高高在上来去拉风的仙骨道者,可我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也得循规蹈矩,一切听令行事,所以……”
  不等太上老妇说完,阮若男立刻怒道:“叽里呱啦一箩筐,说到底你还是不帮是吧?妄你还称自己是仙风道骨的仙者,呸,还不是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一个。若是不帮我这个帮,那就休怪我以后不认你这个师傅,我与你的师徒关系,就缘断与此!”说完,愤咄咄地转身就想走。
  太上老妇心里纵是气愤不过,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无底深渊,但为了花仙,还是暂且不与这个不孝徒一般见识,这笔账,来日方长再慢慢给她算。
  于是,太上老妇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熊熊怒火,扬起手中的拂尘向远处指了指,冷冷道:“为师我帮不了你,但我可以指示那个人去帮……”
  闻言,阮若男马上向太上老妇指的方向看去,当她看清来者何人时,浑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个妖精……”阮若男话没说完,就被来者飞来的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儿绕断了,赶紧闪到太上老妇身后。
  太上老妇将拂尘一挥,指着来者厉喝:“斑斑,不得乱抛媚眼儿到处放电,本仙帮你蜕变人形,可不是让你四处献媚的,别忘了你答应过本仙什么。”
  斑斑微微一笑,面如三月桃花,步子轻盈如踩弹簧,婀娜多姿的走到太上老妇面前,双手垂至腰间恭敬一拜,乖巧道:“斑斑见过太上老妇,给太上老妇请礼了。”
  太上老妇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轻飘飘道:“免……”两者一唱一和,看的背后的阮若男浑身一颤又一颤,不知何时拽着太上老妇的一撮发丝,一揪一揪再一揪。
  太上老妇的脑袋,被阮若男从后面扯的一仰一仰的,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冒着头发被连根儿拔起头皮被揭下来的风险,猛地转过身子,双手撕着阮若男的脸,大肆揉虐咆哮:“你这个鬼孙妞,本仙忍你很久了,你tmd到底是一直拽着我的仙丝儿扯啥扯?你知不知道为师我最宝贵的是什么?就是我这头为数不多的头发呀,我□妈呀,每天世间有那么多人死,啥时候才能轮到你身上啊?我这是欠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高粱钱了吗……”
  这架势,可把“初出茅庐”的斑斑着实吓了不小一大跳,她咬着粉拳怯生生地站在一边看着太上老妇对阮若男撒泼辱骂,却不敢妄自上前劝阻,因为不管是论修行还是谈级别,太上老妇都是她顶顶顶顶……顶破天的……顶头上司。
  直到阮若男活生生地被太上老妇撕的两个嘴角直冒鲜血,斑斑才挪动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冒着被打回原形的风险,悄悄走到太上老妇身后,怯生生地伸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唯唯诺诺地小声提醒道:“上仙,若是揉不死她不如就此算了放她一条贱命吧,你看她人瘦体虚血不旺,再这么吐下去,恐怕花仙又要落单儿了……”
  极近失心疯的太上老妇,听到斑斑的小声劝阻,先是眼角儿的鱼尾纹微微抽了几抽,然后马上停下了手中的疯狂施虐,捧着阮若男那张几乎被她揉掉腮帮子的脸咬牙切齿道:“崽子,你tmd给我牢牢记住刚刚的教训,以后别JB再到太岁头上动土……”
  斑斑为了拍太上老妇的“马屁”,马上溜着人家的话茬对阮若男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血淋漓的教训……”说完,赶紧从地上把拂尘拾起来,殷勤地双手递到太上老妇面前:“上仙,您的拂尘……”
  太上老妇一把夺过斑斑递来的拂尘,恶狠狠地瞪了阮若男一眼,鼻腔冒出一股带火的怒气“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到迎客松下,朝着空气轻轻一吹,眼前立马显出一面碗口大的铜镜,唉声唉气地对着铜镜悉数起被阮若男扯掉了几根仙丝儿。
  阮若男已是被揉虐的头脑昏沉,神智恍惚,晕头转向摇曳着身子,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斑斑好心把她扶着,一边抬起轻柔的衣袖帮她沾去嘴角的鲜血,心疼的心肝肺都在抖动:“呆子,你说你好好儿的扯她头发干啥嘛,你让我说你啥好咧,真是手贱啊你……”
  阮若男也不再挣扎了,既然是太上老妇那个王八羔子把斑斑变成人形的,她还能说什么,强忍着鸡皮疙瘩接受吧,毕竟大家也曾是“伙计”一场。
  不一会儿,阮若男的神智也慢慢恢复正常了,她把斑斑从身边推开了一些些,表情五分内疚五分感激道:““斑斑,谢谢你及时劝阻,否则我会被那老王八羔子活活撕断气的……”
  斑斑赶紧用食指压在她的嘴唇上,小声提醒:“嘘……别再嘴贱了,被她听到再发飙,我可救不了你了……”
  阮若男拿开她的手,乖乖点头“嗯”了一声,转言问道:“刚刚听她说你可以救蓉儿,是真的吗?”
  “是的,千真万确……”
  “那要怎么救?”
  斑斑一听就来气,就知道救她的蓉儿,难道就不关心人家是怎么变成人形的么?太生气了:“你心里就只有一个蓉儿吗?是不是斑斑的死活你都不会放在心上了?”
  阮若男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心里也有斑斑,斑斑在我心里早就生根发芽了,无人取代,呵呵……”
  斑斑这才展颜格格一笑,开心道:“这还差不多,冲你这句话,我斑斑这辈子可以为你下油锅上刀山再跳火海。”
  “好了好了,我也是我也是,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你赶紧说说,你有什么计划,何时救蓉儿出狱?”
  斑斑想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倒没什么计划,谁都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只是听从仙命,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阮若男马上失望了,脸一沉:“说了半天还是空谈嘛……”
  斑斑马上辩解:“谁说的空谈?只是时候未到,到了万事自有解决的办法……”
  阮若男白了她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卖弄风姿,就只会到处放电献媚。”
  斑斑同样还给她一个白眼儿,没好气道:“切,办法我是没有,但你别忘了,我有随机随便的本领,你有么?除了去送死,你还会什么?”
  “随机随便是什么意思?”阮若男疑惑道。
  斑斑好不得意:“就是……只要我乐意,只要哄我开心,我可以随时随地随便变成任何一种物体,或者任何一个人的模样……”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立刻浑身充满了力量,激动拉着她的双手两眼放光:“你能变成蓉儿的样貌么?”
  “能啊,我不是说我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吗?”
  “那你赶紧变成蓉儿的样子吧……”
  “为什么?”斑斑一脸懵懂。
  阮若男几乎没做任何思索,便迫不及待道:“因为只有用你假蓉儿的身体,才能把真蓉儿从监狱里换出来啊……”
  斑斑听后,娇颜怒变,愤怒地甩来她假惺惺的手,怒火中烧:“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刚刚还说可以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眨眼儿功夫就想把我往监狱里送,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们人类的虚情假意口是心非口蜜腹剑了,我讨厌做人,我讨厌……”“做人”二字还没重复出来,就被太上老妇慢声抢了话头。
  “既然那么讨厌做人,那就让本仙再把你打回原形好了……”经过一阵细心装扮后的太上老妇,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摇着拂尘向这边走来。
  斑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立马低头伏臣指着阮若男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上仙息怒,小的都是被这忘恩负义的混蛋气昏了脑子,才口不择言说出那般违心的话,还望上仙莫要往心里去,您要怪,就怪她吧……”
  阮若男也赶紧帮着斑斑说话:“师傅息怒,都怪徒儿不好,一时救人心切才说出那般不仁不义的话,斑斑与我如同亲人,我真没想过送她去坐牢,只是……”
  太上老妇朝她们各翻了一个白眼儿,不耐烦道:“够了够了,本仙懒得和你们这般俗人一般见识。”说完,用拂尘的手柄在阮若男头上“咣当”敲了一下,道:“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听着,听完给我老老实实地记牢我的每一句话。”
  阮若男马上规矩站好,一本正经道:“师傅有话请讲,徒儿定会铭记在心。”
  太上老妇说:“你若是真心想救你的朋友,那么从明天开始,哦不,从马上开始,你要好好习武练剑,在最短的时间内,熟习最高境界的武功本领,最好的腊月初八之前,练就一身绝技,对了,据我所知,你怀揣两本绝世武林秘籍,那是个大好机会,你只要练好它并能灵活掌握其中秘诀,救你朋友出狱,指日可待。反之,你这辈子都毁了。”
  阮若男马上一口应下:“师傅的话,可当真好使?我若是在最短之间内练就一身绝技,真的能救我朋友出狱?”
  太上老妇点头道:“是滴”
  阮若男沉默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吱唔着说:“师傅,等我救出我的朋友,我就去找花仙……”
  太上老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你还记得花仙,说明你本质没有腐烂。好了,为师的话,就点到此,成败如何,全靠你的造化了”说着,从拂尘上揪下一根一尺多长兽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立刻变出一支银光闪闪的铁杆。
  阮若男眼前一亮,心里禁不住一阵唏嘘,这种变戏法,她只在《西游记》里见孙悟空变过,没想到她会亲眼目的。
  见阮若男若痴若呆的模样,太上老妇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铁杆递了过去,仙眉轻挑:“念你对朋友一片赤心的份儿上,为师我别的做不了,只能送你一支麒麟神杖以此辅助,此杖能劈石开山,断铁削钢,与火不容,与水不沉,只要你有本事驾驭它,它便可助你一臂之力,反之,它也只是朽木一根。”
  斑斑可是大开眼界了,见阮若男盯着神杖如痴如醉,急忙替她接了过来,不料,那神杖重如泰山,一下子把斑斑压倒在地。
  “叩叩叩……”斑斑被压的咳不成声,咳咳咳变成叩叩叩,“呆子,接棍……”
  而阮若男拿着神杖时,如同拿了一根擀面杖,丝毫不费力气,看的太上老妇心里乐开了花,临走时,伸手在阮若男肩上拍了拍,暗道:此木可雕也!嘴里却在叮嘱着另一件事。
  “为师我之所以越权把斑斑变成人形,一是被她威胁,而是她可以辅助你救出你的朋友,不然,我也不会冒这个险,仙母娘娘若是计较起来,划不来啊……”
  阮若男好生感动:“谢谢师傅的好心成全,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你要记住,腊月初八之前,万万不得轻举妄动,更不可逼迫斑斑代替你的朋友去坐监,为师的话,你可会稳记在心?”
  阮若男坚定的点点头,道:“是,师傅请放心,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徒儿已经铭记在心!”
  太上老妇展颜一笑,将拂尘往左手臂上一搭,挥手道:“那么……想不想和为师来个古白尅死……”
  阮若男脸一颤,摇头僵笑道:“不要了,徒儿目送您归天就好……”
  等太上老妇仙足离地腾空,正要踩着云朵飘走,躺在地上的斑斑虚弱地朝头顶挥挥手,喃喃道:“一路平安,四脚朝天……”
  太上老妇马上回头:“再说一遍来听听……”
  斑斑立刻把手指向阮若男,假装责怪:“呆子,你听到没有,上仙让你再说一遍听听……”


☆、89护身凤衫

  富丽堂皇的寝殿内;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四尺宽的沉香桌前,坐着一位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身披百凤戏火金色披风的中年女人。
  只见她目似寒星,眉如墨画;鬓若刀裁;面若中秋之月,眉目之间无不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举手投足更是有万妇难当之威风。
  此人;正是姬国的一国之尊——淳于。犹天。
  这时;一位侍女从门外进来屈膝伏地禀报:“启禀尊上;皇夫爹爹在门外求见!”
  尊上这才放下手中的嵌玉金钗放到桌面上;抬眼道:“宣……”话音刚落,皇夫已经进来了,手中端着一只香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白瓷炖盅。
  皇夫一进门,便眉喜眼笑莲步上前软言细语:“夫身参见尊上……”
  尊上凤颜略展,露出一丝和蔼的浅笑,伸手道:“皇夫不必多礼,平身……”
  “谢尊上……”
  尊上朝她手中的托盘上看了一眼,喜上眉梢:“让我猜猜看,爱君手里端的一定是本尊最爱喝的杏汁炖血燕……”
  皇夫微微一笑,碎步绕过桌边来到尊上身边,放下手中的托盘,小心翼翼地掀开炖盅的盖子,双手将炖盅捧至尊上面前,软语绕梁。
  “尊上每天批改奏折到深夜,费神耗力,夫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不能为尊上分担丝毫,唯有每晚亲手为尊上烹制一碗养生补品,以保尊上万金之躯不受伤损,也算为尊上进一份微薄之力,夫身才会睡的安心。尊上,您尝尝,若是甜淡不适,夫身马上重新去做……”
  皇夫说完,兰指微翘拿起汤匙亲手盛了一勺,先放在自己嘴边朱唇微启轻轻吹了一口,然后,娇容似水,唇齿含情的将汤匙里的汤品送到尊上嘴边。
  尊上柔情笑道:“这甜品色泽艳丽,香气诱人,本尊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爱君之手。爱君不仅贤良淑德,玲珑剔透,连厨艺都精湛超群。一天闻不到爱君亲手烹制的爱心汤品,本尊便会心神紊乱,无法专注于批改奏折,有你在身边精心服侍,本尊很欣慰。”说完,一脸享受的喝着皇夫亲手喂食的甜品。
  皇夫含用丝帕轻沾着尊上唇角的残汁,一边含情脉脉道:“尊上日理万机治理朝政,为姬国万民百姓安福日夜操劳,和尊上比起来,夫身这一碗小小的甜品又算的了什么?能服侍尊上,是夫身祖上八代修来的福分,只要尊上不嫌弃,夫身甘心情愿一辈子守候在尊上左右。”
  尊上万般体贴的从皇夫手中拿过汤匙,放在空了的白瓷炖盅里,握起他的手,眉眼含情:“爱君有心了,你对本尊的心意,本尊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嫌弃之说呢?爱君的爱心甜品,实属人间绝顶美肴,本尊一辈子都喝不腻。只是……分量略小,令本尊意犹未尽……”
  皇夫莞尔一笑,正想说什么,无意瞥到桌面上那支嵌玉宝钗时,笑意稍淡,不过马上又调整原态,伸手慢慢拿起桌面上的宝钗,微微叹了一声,轻声细语满腔惋惜:“每次看到这只宝钗,夫身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当年襁褓中嗷嗷待哺的皇儿,和皇夫哥哥。眨眼间,已过二十载,虽说与她们父女阴阳相隔,可一想起她们,一想起当年的那场大火,夫身就会心痛如锥……”
  听到皇夫声音哽咽,尊上轻轻拉过他的手,沉痛的表情一如当年,沉沉“哎~”了一声,眼圈红润不再做声。
  这时,门外的侍女进来禀报:“启禀尊上,四亲王求见……”
  四亲王乃是先帝众多皇女其中之一,其排行老四,名淳于。犹礼,是尊上的至亲姐姐,官职二品,专管国库经济重权。
  一听是四亲王求见,尊上马上神色振作,先是轻轻在皇夫手背上拍了一拍,以示安抚,接着,一如君王之风范,声音敦厚有力:“传……”
  接着,门外走进一位身材魁梧,样貌端正,头戴蓝领,身穿官袍的老妇,“臣参见尊上,尊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亲王平身……”
  “谢尊上……”
  “天色已晚,四亲王前来求见本尊,不知所谓何事?”四亲王为人刚正不阿,做事光明磊落,正事要事一向都是早朝上奏,若无紧要,她从不私下求见,今天深夜求见,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项禀报。
  “这……”四亲王看了皇夫一眼,欲言又止。
  见四亲王神色凝重,闭唇不谈,尊上便吩咐皇夫先退下,然后吩咐侍女赐坐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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