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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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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只要在外面安心等待,等我将来一日洗清罪名,便会出去与你相见。那时,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就陪你过什么样的生活,既是耕田织布,我也愿意和你携手千里共婵娟……”
  阮若男轻轻掰开腰间的一双玉手,慢慢转过身来,双手捧着那张憔悴不堪的娇柔,眼底万般怜惜:“蓉儿,别逼我好吗?我明白,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你不想我陪你受罪,不想我被你连累。可你有没有想过,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于心何忍?我哪里舍得?
  “我阮若男虽然无权无势,一无所长,可我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如果你真的不舍得我难过,那么,求你不要赶走我,让我留下来陪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明天被拉去砍头,我也值得了!”
  看着阮若男留下来的心意已决,花容止知道不能再这么拖延下去了,再不想法把她从这里赶走,卯时已过,衙门当班,也许,过不了明天,她们便会脑袋落地。
  于是,花容止慢慢踮起脚尖儿,深情款款地看着阮若男,作势要和她接吻,在阮若男刚把脸凑过来时,她突然一把将她推的老远,故意惶恐地指着她左边脸颊,装出一副被她的疤痕吓到的神态,把脸别过一边,使劲儿咬着自己的拳头。
  毫无戒备的阮若男,被她突然那么一推,跌跌撞撞退到墙根儿,看着花容止惶恐不安不肯正眼瞅她,阮若男一下子明白了,马上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脸,跌跌撞撞冲向木栅口,冲出去的时候,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没踩稳,整个人从里面摔了出去。
  听到声响,花容止紧张地转过身去,看到阮若男摔倒在地,她心疼的马上什么也顾不上就想冲出去扶她起来。
  岂料,花容止的左脚刚跨出半步,便看到姚思秋,不知何时已站在木栅外了……


☆、84格格讨厌

  第八十七章
  花容止被无中生有的关进监牢后;几乎每天都在等待姚思秋出现,她也相信姚思秋迟早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这只老狐狸偏偏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此时衙门尚未当班;即使阮若男闯进来时杀了衙役,不过她动作之轻;连她身处牢房之中都未有丝毫觉察;怎么会惊动到皇宫里的姚思秋呢?
  看来,这只老狐狸是有备而来;不;确切地说;她应该早已设下布局;暗中盯视着;就等有人前来“跳圈”,然后正中了她的奸计。
  自从在“青楼”遇到姚思秋之后,花容止不管走到哪里,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是一想,觉得不大可能,自己从未与人结仇生怨,怎么可能被人跟踪?
  也许是因为自己和阮若男之间,超越了同性的友谊之情,虽然她对自己的选择从未犹豫和后悔过,但毕竟逆道而行的同性之恋,还是或多或少的令她有些心虚多虑,所以下意识的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
  正因如此,她才没有对那双眼睛提高警惕,如若当初自己能稍作留心,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如斯田地,还害得心上人也栽进姚思秋手里。
  今天,无论如何,花容止都要和姚思秋当面问个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了她,为什么一直明里暗里的和自己过不去。
  至于阮若男,她即使杀衙役私闯牢房,被姚思秋逮了个正着,花容止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损伤到她一丝一毫。
  事情因她而起,理应有她一人承担后果,大不了和姚思秋“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于是,在阮若男刚从地上爬起,正要向她走来的时候,花容止马上弯腰从牢房走出,与她擦肩而过,冷静沉着地向姚思秋走去。
  “姚总管,有什么事,尽管冲我一人便是。其他人,其他事,还望您睁只眼闭只眼,一切,有我来承担!”
  不等姚思秋开口,阮若男便大步冲了过去,一把将花容止揽到背后,壮士豪情地盯着姚思秋道:“门是我破的,人是我杀的,一切与他人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姚思秋剑眉微扬,动作缓慢地伸手一挡,把刚上前一步的花容止挡过一边,抬眼在阮若男身上扫了一圈,眉梢露出一抹诡异地笑容:“面无三两肉,目似三冬冰,挥掌壁夭折,足过不留风。啧啧,真是一个百年不遇的习武奇才,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可造之材啊,你叫什么名字?归属哪个帮派?”
  阮若男冷眼一翻,对她的“夸赞”不屑一顾:“本人阮若男,无帮无派,不是什么奇才,更没什么可造性,只是目不识丁的草民一个!”
  姚思秋嘴角噙笑,轻轻摇了摇头,还装腔作势地抱拳作揖,一副十分钦佩的神态:“原来阁下就是阮姑娘啊,老妇对你的大名可是早有所闻,却一直无缘与你谋面,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阮若男懒得听她废话,于是,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毫不客气道:“要么立刻杀了我,要么把我关起来,总之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你会后悔的!”
  看到阮若男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花容止吓坏了,马上从旁边一把将她拽过去,怒颜暗示:“你疯了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真的会杀了你的,你再这样疯下去,神仙也保不了你!”花容止知道,姚思秋心狠手辣,心肠歹毒,什么事都做得出。
  阮若男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侧脸对着她冷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更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我,既然进来,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花容止正想说什么,便被姚思秋的掌声打断了:“有胆识,有气魄,老妇向来最敬重像阮姑娘这样,狠起来六亲不认的人了……”说着,走到阮若男身边,抬起手来还没挨到阮若男的肩膀,就被花容止迅速拍掉了。
  “少碰她!你不但派人暗中跟踪我,还打听她的底细,你居心何在?到底想怎样?”
  姚思秋瞟了花容止一眼,冷笑道:“我想怎样,迟早有一天会让你知道的。不过,怕只怕,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命归黄泉了!”
  姚思秋的话刚说完,立刻被阮若男扯住了她的衣领:“老家伙,我警告,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有呼风唤雨的本领,也吓不到我,我阮若男绝不会向你屈服丝毫。你若敢动她一根发丝,我让你尸骨无存!”
  姚思秋不怒而笑,大言贫贫:“哈哈~老妇没果然看错人,阮姑娘比我想象中更有胆魄。为了表示诚意,老妇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姚名思秋,9岁进宫,15岁晋级四品御女指导,35岁稳坐御女总管至今,职位一品,管束皇宫御女三千。
  “以老妇现在的权势和地位,虽不敢说自己有呼风唤雨之本领,但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我这个大总管打个喷嚏,半个千黛城的人都得跟着感冒。不过,外人所看到的这些,都是浮夸的表层,‘人生不如意,十之**’,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也填补不了老妇内心的两块空缺……”
  花容止忍不住冷笑着讥讽:“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姚大总管内心也会有空缺,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无地自容啊……”
  姚思秋没有理会花容止的讥讽,而是转眼看着阮若男,装出一副挫败感,语气苍悲,眉间深锁:“一旦进宫做了御女,一辈子再也没有回头路,也就意味着这辈子不能有子嗣后代,要断子绝孙,断门绝户,这,是老妇心里的第一块空缺。”
  阮若男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对自己说这些干毛:“你断子绝孙和我有啥关系?对我说这干什么?”女太监而已,她怎么会不知道?
  姚思秋轻叹一声,展眉摇头道:“老妇断子绝孙从未怨天忧地,因为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何况,今天的一切,我也算是赚到了。多年来,老妇一直寻寻觅觅,希望能找到一个令我满意的女子,将来继承我的万贯家业,这,也是我内心的第二块空缺。
  “直到看到阮姑娘你,我才知道,你正是我要寻觅的那个人……”姚思秋的话,听的花容止直想吐,忍无可忍,终于再次打断了她。
  “这些话,你还是去和街边的三岁小孩儿说吧,别在这里假惺惺装模作样了,如果被人传了出去,我真担心会笑掉全天下人的大牙。你的鬼把戏,也许能骗得了阮姑娘的眼睛,可你骗不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想让她归顺于你,做你的棋子好让你利用,但我告诉你,就算她肯,也得看我是否点头!”
  阮若男朝花容止冷眼一瞥,觉得她把自己当成傻子了,“哧~你太低估我了,我想做什么,根本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
  姚思秋一听,觉得有戏,马上趁火打铁道:“不错,年轻人就该有自己的思想。既然大家都把话撂到面儿上了,老妇我也不妨直言。阮姑娘,老妇我这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像你这样有思想、有胆魄、有气势,且杀人不傻眼的栋梁之才,如果你肯愿意跟着我,我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想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你说的出,我就办得到。”
  阮若男脱口而出:“真的?”
  一看阮若男要上当,花容止急了,赶紧拉过阮若男到一旁苦口劝说:“若男,你别听她的,她是什么样,我比你了解,你千万不要被她虚假的嘴脸给蒙骗了,她说的天花乱坠,其实……”花容止的话没说完,就被阮若男无情的打断了。
  “别以为除了你,天底下的人都是傻子,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我心里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步步替我操心。”说完,掰开花容止的手,走到姚思秋面前。
  “你……”花容止又急又气,对阮若男的牛脾气,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真是一家欢笑一家愁啊,姚思秋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见阮若男和花容止翻脸,马上笑颜道:“阮姑娘,说吧,你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想要的,只要你现在金口一开,老妇统统满你所愿!”
  阮若男斜眼瞟了花容止一下,然后扭头对姚思秋道:“希望你说的出做得到!”
  姚思秋马上伸手做请,豪情壮士:“女子一言,驷马难追,阮姑娘请说。”
  “不要……”花容止再次向阮若男飞扑过来,想要拉住制止她,却被她一把甩的老远。
  在花容止被她甩的踉踉跄跄,脚步紊乱差点跌倒在地时,阮若男的话,让她原本扶着木栅的双手,突然一松,整个人顺着木栅滑到地上。
  “只要你放了她,并向我保证,以后她和紫风府的人不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便归顺于你,永远听你使唤!”
  姚思秋大愣,觉得不可思议,对阮若男的条件百思不得其解:“弄了半天,你还是一心护着她,我还以为你多出息呢,原来也只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俗,真是俗的令老妇失望透顶!”
  阮若男脸色阴冷,语气僵硬,却句句都是真情:“你是御女,六根清净,清心寡欲。所以,正常人的情感,你不会懂,也不会明白。你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你更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时候,为她做什么都愿意,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这么和你说吧,看不到她的日子里,我每呼吸一次,心脏都会跟着疼痛一次,那种疼彻心扉的挂念,你是无法体会到的。没有她在身边,我就如同一具被人掏空了五脏六腑的尸体,没有方向,没有灵魂,那种行尸走肉的感觉,是你所无法理解的。
  “她是我的命根子,她活我则活,她死我则死。所以,如果你能放了她,我也捡回一条命,这条命,也算是从你手里捡回来的。用我的后半生,去换取她的自由,值得!如果你遵守承诺,我也绝不会失言!”
  阮若男说这番话,即是肺腑之言,也是权宜之计。她希望能令姚思秋为止动容,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到时,再另想别计。
  不过,御女就是御女,就算略有动容之心,也是一闪而过。毕竟,在姚思秋耳朵里,这个故事虽然新颖动听,可没有亲身体会过,再动听也是枉然。
  姚思秋原以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自己天生的演技,会钓到阮若男这条“大鱼”,殊不知,这家伙,不但两袖清风,而且倔性如驴。
  既然“驾驭”不了这头犟驴,那就一并将她拿下好了,就如她所说,要么杀了她,要么把她关起来,总之别让她活着出去。
  等了半天不见姚思秋回话,阮若男知道那老东西可能变卦了,于是,她也不再强求什么,直言了当道:“你变卦了,说话出尔反尔,妄为三千‘马首’。”
  姚思秋给她一记不知好歹的眼神道:“不是我出尔反尔,而是你不知天高地厚。放着似锦前程你不选,非要一头吊死在女人手里,值得吗?”
  阮若男冷面回道:“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来教唆。既然合作不成,只有回到原点……”说着,两手并拢伸到姚思秋面前,毫不惧色:“杀人偿命,我理当受罚。”
  姚思秋剑眉一颤,挥手指着面如死灰的花容止,情绪勃然大怒:“好,你想和那个女人做苦鸳鸯是吧,老妇成全你!来人,把她给我抓起了,丢进水牢听候发落!”
  水牢,建筑在地底下,周围都是坚厚的石墙,分为两层,不分牢房,上层是个蓄水池,下层是牢房,一开机关就可以将牢房淹没。关押在水牢里的人,一般都是要秘密处死的人,就算不被处死,也会因水面上升而呼吸困难甚至窒息而死。
  一听姚思秋要把阮若男关进水牢,吓得花容止顿时六神无主,加上体力不支,只能连跪带趴到姚思秋脚下,苦声求情:“千错万千都是我的错,我才是您要对付的人不是么?求您不要把她丢进水牢,只要您放了她,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恳求你……恳求你……”
  花容止的连声求饶,也没有使姚思秋有放人的意思,不是她有意不放人,而是她的注意力被另一处分散了。在花容止求饶之前,姚思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头顶一直哗啦哗啦地往下掉土。
  原来,在听到姚思秋要把阮若男丢进天牢的时候,不仅吓得花容止六神无主,连一直缩在牢房上方的排气通道中的格格和花恋蝶也吓了一跳。
  二人手忙脚乱之中,不小心把灰尘从排气口抖了下去,不偏不正,正好落到姚思秋头上。为了蒙人眼目,二人赶紧将事先备好的死耗子扔了下去,这才没有使姚思秋起疑心。
  “格格,你就不能往下缩缩,让我也看看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花恋蝶满脸污垢,捏着嗓子拧着眼前的一只大腿。排气道只有一人宽,却挤两个人,虽然她们身子纤细,但毕竟是两幅骨架子呢,拥挤不堪再说难免。
  格格也是满脸灰尘,使劲抖了抖大腿,勾头小声道:“你看到了又能怎样?你是格格么?就算看到你师妹被人砍头,你能对她们喊停么?你能制止惨剧发生嘛?去~别吵吵……”说着,往花恋蝶的咪咪上一蹬,身子又向前移了移。
  花恋蝶一想也是,自己什么都不是,就算看到了又能如何,“那你还是把看到的听到的传达给我听听吧,不过格格你真是很讨厌呢,就不能换个地儿踩吗?很疼的啦……”
  格格嘻嘻笑道:“本格格踩你是你的福气,换个人我还不踩呢,我告诉你啊,姚思秋要把阮姑娘丢进水牢,你小师妹正在屈膝求饶呢,啧啧,那姑娘真惨哦……”
  “我说,格格你就没有一点儿办法嘛?你不是格格吗?难道只是来看惨剧发生的么?”花恋蝶着急地说。
  格格说:“别担心,有本格格在,就不会有惨剧发生,不过在惨剧未发生之前,本格格是不会现身。还有啊,以本格格就目前的剧情分析啊,后面还有重头戏,别吵……”
  格格刚一说完,马上又咋呼起来:“哇扣,姐妹儿,你师傅咋长的那幅吊样儿啊?”
  花恋蝶马上好奇道:“你咋知道我师傅长的吊样儿咧?”
  “我看到了啊,姚思秋让人押阮姑娘去水牢,她们刚走出几步,就被一个从外面风风火火闯进来的脏的很一坨屎似的老鬼拦住了去路,后来就听到你小师妹喊她师傅,既然是你小师妹的师傅,无疑也是你的师傅喽……”
  一听师傅来了,花恋蝶心里踏实多了,“格格英明,那老鬼正是我的亲师傅。”
  “英明个屁,我要是英明就该立马从这里跳下去将那个屎一样的老鬼就地问斩。”
  “为什么啊?我师傅可是遵纪守法的老实人,您不能因为她不讲卫生就罚她死罪。”
  “不是不是,如果不讲卫生的人都要死罪,那本格格岂不是每天都要杀人了?我是说你师傅这样闯进来,妨碍公务,有辱官威,目无王法,干涉国政,藐视皇家律例,理当问斩!”
  “等等等等……别给我师傅扣干涉国政的帽子,您这个词汇用的不恰当,就算真的有人干涉国政,那也是姚思秋,而不是我师傅。”
  “何以见得?”
  “你慢慢往后看就知道了……”


☆、85第 88 章

  欧阳凤一路上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来迟了一步。
  监牢门口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留着余温的衙役的尸体;不用猜,一定是阮若男那个小王八蛋干的……
  这不;那小王八蛋已经被人逮住了,正被四个官娘扭着胳膊往外拖着走!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位怒发冲冠、官相十足的老妇人;欧阳凤一眼便认出她就是传说中那个心肠歹毒、杀人如麻的御女统领姚大总管……………姚思秋!
  进来一看这架势,欧阳凤暗道“不好”;事情已经恶化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既是怀中揣有主子给的“隐身液”;恐怕那小王八蛋也没命品尝了。
  哎;真是的;千错万错,错不该自己太过自满,高估自己轻功了得的同时,忽略了那小王八蛋如今也是身怀绝技。因为,她身上不仅有洪七婆传授给她的毕生所学,而且,自己在帮她打通经脉时,也传了两成内力给她。
  别小瞧那“两成”内力,正是她和洪七婆追打了大半辈子,都没分出胜负的根本所在。也正是因为自己少了两成内力,才会比那小王八蛋晚到一步。
  早知道那小王八蛋今天会闹出这么一杵,当初死都不会给她两成内力,后悔啊,可惜没有后悔药可吃,大错已酿成,就算吃了后悔药,也挽不回当下的局面。
  哎,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既然已经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再说,自己已经拦住官娘们的去路了,想回头,恐怕为时已晚,何况,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既然没有回头路,那就前去会一会姚思秋那只老狐狸,但,绝不是去送死!
  欧阳凤如是想着,才慢慢松开了官娘的手脖子,转而拍打着自己衫摆上的尘土,一边走到官娘身后,对姚思秋拱手一拜,一本正经道:“草民刚刚途经此地,无意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儿,草民一时好奇,才斗胆踏入衙门重地,还望大人恕罪!”
  姚思秋虽然没见过欧阳凤真人,但“欧阳凤”这个名字,她可是早有熟闻,加上肖柳子在一旁小声提醒,令她不由得暗喜:欧阳凤,你终于来了!老妇等你等的好心焦……
  姚思秋虽然心里暗喜,面儿仍表现出一副十足的官气,伸手指着欧阳凤的脑袋,怒容训斥:“大胆!监牢乃衙门重地,岂容你此等贱民随意出入?来人,立刻把她给我捆起来!”
  欧阳凤怎么乖乖就犯?马上长臂一挥,打开前来将她缉拿的官娘,不为所惧道:“慢着,抓我可以,但必须给我一个向你就犯的理由,否则,我欧阳凤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肖柳子上前一步挡在欧阳凤面前,一副狗仗人势语气大喝:“放肆,我们姚总管乃皇宫堂堂一品,抓你一个贱民还需要理由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就要把刀,被姚思秋伸手拦下。
  转而眉峰上扬,对欧阳凤道:“私闯衙门重地的罪名,足以定你死罪!不过在处死你之前,本官很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如数回答。”
  欧阳凤伸手将一头乱发往后狠狠一拢,不屑道:“本人只是区区的贱民一个,见识浅薄,孤陋寡闻,想必也帮不到您什么,所以,您还是别费心思问了。不过,就算我知道,也未必会如是回答你的。”
  这时,阮若男突然挣脱了四个官娘的束缚,冲过来到欧阳凤面前,抓着她的胳膊神色急迫低吼道:“老东西,你是来搅局的?还是来救人的?如果是来救人,就好好说话,她问什么你答什么,别在这里耍横成么?求你了……”
  阮若男知道自己“劫狱”失败,在被送去水牢的时候几乎绝望,当她看到欧阳凤突然一阵风的冲进来时,心里马上又升起了希望。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老东西进来后,在她身边站了那么久都没给她一点儿暗示,更没有瞅过自己徒弟一眼,直接和姚思秋摽上劲儿了……岂有此理,她难道是来送死陪葬的吗?
  如果不赶紧制止她的疯癫行为,一旦激怒了姚思秋,肯定会让人立刻杀了她,老东西死就死了,反正也是土埋胸部的人了,可她不能临时还拉两个垫背的啊。
  看到阮若男对师傅不敬,花容止赶紧拉住她苦心劝阻:“她是我师傅,怎么可能是来搅局的?你别乱说话好不好?”
  欧阳凤从旁边斜来一眼,这才过来拉着花容止的双手,眼神充满怜惜道:“蓉儿,别和这个白眼儿狼说废话,狼是听不懂人话的。你身子虚弱,先乖乖到一边儿呆着……”
  “可是师傅……”花容止紧紧拉着欧阳凤的手,生怕自己连累到她有什么不测。
  欧阳凤马上摇摇头,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别担心,为师的两下子,你还不清楚么?去吧,我自有分寸,你无须担虑。”说完,在花容止肩上轻轻一按,丢下一个“师傅不会有事,更不会让你有事!”转身向姚思秋走去。
  而一旁的姚思秋,也没有“打搅”她们的意思,直到欧阳凤重新走到她面前,她才两眼轻眯,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朝欧阳凤和阮若男各瞟了一眼,语调阴阳怪气。
  “乌烟瘴气,人人绕之的牢房,像今个儿这般热闹的场面,御家活了这么大岁数,可是第一次遇到。御家刚才还在纳闷儿,人人绕之的底下监牢,何时变成人人向往的人间天堂了?以至于天还没亮,就有人起早摸黑儿挤破了脑袋往这儿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们是同伙儿啊……”
  姚思秋刚一说完,欧阳凤不屑地把乱发往后一拢,皮笑肉不笑地讥讽道:“挤破了脑袋往这里钻的人,何止我们俩个啊,大名鼎鼎的姚总管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么?论早,恐怕没人比您更早吧……”
  见有人对自己主子不敬,肖柳子立刻拔刀挥剑,直指欧阳凤喉管:“混帐!既然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总管,你还敢一派胡言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掉到……”
  “肖柳子,这儿没你的事儿,你站到一边儿候着去,没御家的命令,不许妄自做主从中打断我们的‘谈话’……”姚思秋说完,摆了摆手把肖柳子几人支到一旁,转而对欧阳凤冷眼一瞟,双手背后一副老谋深算的摸样。
  “不错,正如你所说,御家的确比你们来的早。换句话说,御家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就等你何时‘大驾光临’。这个,恐怕不用我说,你心里也很清楚。正如某些事情,既是不用挑明,你我都心知肚明。”肖柳子曾打听到,二十年前,皇宫失火当晚,掩护皇夫出宫的,除了严落雪,还有一位身份不明的武林高手,而那位高手,就是名震江湖的紫风阁老阁主——欧阳凤。没想到,她竟然来自投罗网。
  欧阳凤当然知道这只老狐狸说的“某些事情”指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即使这只老狐狸已经知道了当初是她营救皇夫出宫的事情,她也绝不会对她松口。
  于是,欧阳凤装出一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神态,故意把耳朵凑过去表情诡异道:“草民无知,草民不知道您说的‘某些事情’指的是什么,还望姚大总管能明示一二,草民洗耳恭听……”
  姚思秋知道她在装糊涂,也顺着她的意,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旁,诡异笑道:“倘若不想看到你的宝贝儿徒儿和她的心上人死于非命,老妇还是劝你别再装糊涂,否则……你就准备好两口棺材,等着为她们收尸吧……”
  欧阳凤怒发冲冠,一把揪住姚思秋的衣领,眼珠子快要冒出火来:“虽然你统领御女三千,可惜我欧阳凤不是御女,不在其中之一,我向来不惧权贵,你别想用那点儿把戏儿吓唬我。”
  姚思秋一把甩开衣领上的手,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衫,不紧不慢道:“不怕的话,你大可以试一试,对付你,老妇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别等到惨剧发生,就算你跪着来求我,也于事无补……”说着,故意把脸往欧阳凤耳朵旁凑了凑,笑的一脸奸诈。
  “老妇要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二十年前,你已经坏了一次老妇的好事了,绝不会再让你坏第二次,这笔账,我会和你算的。老东西,我劝你还是别再逞能了,你可别忘了,紫风阁门下,几千号儿人的命运,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欧阳凤眼皮一颤,决计不再和她打嘴官司:“我也奉劝你一句,你的狼子野心,迟早有一天会昭告天下,你们的奸计,也早晚会败露在世人面前。所以,我也奉劝你一句,想保住你的狗头,及早收手,回头是岸。趁事情还有机会挽回,赶紧到尊上那里说明真相,兴许尊上还会对你网开一面,给你一个将功补过、重新做人的机会……”
  姚思秋哈哈一笑,再次凑过来,脸色怒变低声道:“及早收手,回头是岸?你以为老妇是三岁小娃吗?我会傻到明明是死罪,还要把头伸过去吗?天真!岸?哪里是岸?你少给我猫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妇既然做了,就没想过回头!我没兴趣和你废话,说,关瞳瞳和严落雪到底在哪儿?”
  欧阳凤也变脸低声道:“我觉得‘天真’一词,还是形容你自己比较贴切。你以为我会把人交出来吗?如果你真的有能耐,大可以自己去找,不过我相信你没这个本事,如果有本事,就不会找了二十年,至今仍是一无所获……”
  姚思秋被气得血液倒流,一把扭住欧阳凤的衣领,脸红脖子粗:“老东西,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休怪老妇不客气了……”
  “放开我师傅……”
  “放开她……”
  见欧阳凤被姚思秋扭住了衣领,阮若男和花容止同时冲了过来,将她们二人从中拦开。
  花容止挡在欧阳凤和阮若男前面,对姚思秋抱拳一拜,大气凛然道:“姚总管,我师傅和阮姑娘她们私闯牢狱,对您诸多冒犯,是她们的不对,我替她们给你说声‘对不起’。如果您要怪罪,要降罪,要惩罚,就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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