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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国师大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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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进行对比。很遗憾,我不信当世有人能够解出……”
冯妙君的心一下就凉了。这个纹章在杨家人手里已逾千年,他们也是难得的修行世家,无数代人的努力却得不出一个结果。现在轮到她了,她要从何处着手才好?
不过这时,她黛眉忽又皱起。她自己气海中那枚,玉还真也没见过,所以不能作数。也即是说:“第三枚?你的意思是,杨家人曾经见过两枚!”
这位女王洞察力当真惊人。玉还真赞赏地点了点头:“正是。杨氏先人在浩黎帝国从政,任过枢密使,就曾在一份文书上见过这种图案。你说得无错,虽然纹路不尽相同,但能让人一眼看出,它们同源而出。”
冯妙君凝神道:“什么文书?”
“浩黎大帝的开国诏书。”
此话一出,周围连绵不绝的虫鸣似乎都停顿一下,几息之后才继续我行我素。
信息量有点大了,冯妙君心念电转,一瞬间就有无穷联想。
是了,浩黎帝国的诞生,似乎与传说中的天神也有关系呢。
“就是那份号称要‘为万世开太平’的开国诏书,自此之后,浩黎大帝首立人国,平民不再任妖怪和人修鱼肉。”玉还真缓缓道,“浩黎大帝首开先河,为生民立命,也因此得到了上苍的赐福,在百年之后可以直入上界。怎样,听起来耳熟么?”
冯妙君目光闪动:“原来天神赠与浩黎大帝的福祉是以这种形式派发?”
“也正因为有了这世间唯一的对照品,杨家人最终才能确认,这份赐福是以契约的形式固定在纹章上,因此可以反复发挥作用。你也知道,祖传的东西总有许多夸大附会的传说,许多人曾怀疑它的来历是不是真由天神所赐,又或者是我家祖先得自哪一个上古神明或者大能之手,传到后世成了如今的传说。不过获知这段历史之后,杨家后人才觉得祖上好似并没有夸大其辞。”
能在浩黎大帝的开国诏书上戳下这个纹章的人,就算不是天神也相差无几了吧?
玉还真闷声笑道:“不愧是新夏的传奇女王,看来继浩黎大帝之后,又有了一个上天的宠儿。”
冯妙君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给她和云崕暗中盖戳这人背景越深远,她解除这份羁绊的可能性就越小。
难道真要和那家伙下半辈子都绑在一起,同生共死?她叹了口气:“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定跟你的纹章根本风马牛不相及,说不定就是有人算计于我,只不过借用了这种符文。我日思夜想的都是如何将它解去。”
算计?玉还真不掩自己的好奇:“印记的效果,很糟糕么?”
冯妙君捂着脸,点了点头,任热水滑过面颊。
第519章 一点希望
这就是她的隐私了,玉还真不再打探,而是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至少可以确认两件事:其一,赐福与诅咒的源理差别,其实并未有世人想象的那么大。”
冯妙君忙着收拾心情:“请说。”
“要达成诅咒的效果,施术人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一点,想必你早就知道。”
冯妙君点头。为了研究鳌鱼印记,她可是顺道学会了好多诅咒秘诀,哪天不当女王了,去乡野做个害人巫婆都能驾轻就熟,对于这种根本性的通理当然了然于胸。
“赐福亦然。”
对于“赐福”这种神术,世间的记载太少,冯妙君也是今日才头一回听说,当即追问:“何意,给人好运气也要付出代价么?”
“有得必然有失,这一点不变。也即是说,无论你气海中的印记是谁施放,这个……生物必定要付出代价。”玉还真又补充一句,“当然了,这种代价因人而异,对你而言重如泰山的,在别人那里或许就只是轻如鸿毛,主要视其修为境界而定。”
看来,无论是谁种下这个赐福(诅咒?),它都先替她买单了。冯妙君暗暗自嘲,然后道:“第二件事呢?”
“既然这种赐福通过契约完成,那么根据契约本身的原理,它是可以解除的。”
冯妙君的呼吸一下顿住。
是了,契约的本质是什么?满足条件,可以维持或者达成;要是不满足呢?
不满足,当然就只有破裂或者失效!
假设鳌鱼印记本质上也具现为一份契约,那么只要找出它的条件,就可以针对性地化解了。
再进一步想想,它之所以能起效,说明这份契约早就发挥作用。如今想要令它失效,只要破坏掉其已经满足的条件就可以了!
可是……
首先她得看得懂纹章上的符文才行!
冯妙君托着脑袋,快要掩不住自己的沮丧了。
兜兜转转,难道又回到原点了?不要啊!这趟她扔下峣夏披星戴月千里迢迢赶来熙国的辛苦暂且不提,为了救玉还真更是连燕王都得罪死了。
结果关于鳌鱼印记,她还是找不到始作俑者也解不了谜吗,甚至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挖不到!
看她这模样,玉还真都有些于心不忍,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毕竟是千年前的物事,从浩黎开国到现在又经过数百年战乱,今人能够解读它的怕是没有。”
冯妙君不语。战争对于历史、对于研究、对于传承的破坏性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
“……但不代表前人不能。”玉还真接下去道,“浩黎帝国曾与天神、与上古神明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得过他们的奖赏,又或者学过他们的神术。这个千古帝国曾经英才辈出,谁知道有没有人做过此类研究?”
冯妙君心中一动:“你是说?”
“我建议你搜寻一些浩黎帝国的秘藏。”
冯妙君摇了摇头:“浩黎王室专用的藏书楼名作烟海楼,我在那里读过数年,从未见过这方面的论著。”
“这知识太过偏门,未必能收在烟海楼里。”玉还真往后倒去,任泉水漫过纤细的脖颈,“不若到应水城碰碰运气吧,那里恰好也在女王治下。”
冯妙君苦笑道:“浩黎帝国的旧都已经荒废三百多年,这期间有多少人去淘宝?莫说黄金珠宝史典,就连完整的瓦当都被偷光了。”
“是么?”玉还真悠悠道,“那里若真是一无所有,为什么燕王还派人频频偷挖?”
冯妙君凤眼微睁,向她看了过来。
“不必惊讶。”玉还真微微一笑,“这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还听说,燕国十九王子赵允就死在印兹城外,是被投靠于你的峣国大将亲手所杀。”
冯妙君哼了一声:“不是我!”提起这事,她就胸闷不已。
“是不是你都不重要。”玉还真拧起一块软巾放到自己额上,“唯一重要的是,这笔账一定要有个着落。”
冯妙君从魏国手上偷走峣地,云崕也反过来摆了她一道,把她和新夏绑上了魏国的战车。冯妙君叹了口气,压下心乱如麻:“我先回了。”抬腿出了汤池,移入室内,换过衣裳就往自己的居所行去。
这处私密天地只剩玉还真一个人了。她闭起眼,缓缓沉入水中。
约莫一个时辰后,她才起身出池。
待她收拾妥当往外走,行出百米就快到汤馆入口,拐角处行来一人,却是陈大昌。
他也刚从里头出来,兴许是泡得浑身暖热,袖子都挽起,还微微敞开了襟口。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汤馆的小婢,眉清目秀,手里举着一盘水晶梨要呈给他。
陈大昌刚刚摆手拒绝,一抬眼看到玉还真,微微一怔,而后打了个招呼:“玉……夫人。”
她本是肌肤胜雪,又刚刚浴罢,脸上微带一点晕红,俏生生立在那里真如出水芙蓉。陈大昌也不知为何,莫名其妙道了一句:“你气色大好了。”
玉还真下意识抬指要抚自己脸庞,但指尖还未触到就收了回来,淡淡道:“你好似不若前几日那么黑了。”
“?”这是什么意思?陈大昌愕然时,她的目光已从他领口上扫过,而后转身,娉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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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君回到自己的住处就重新打散了头发,任夜风吹干青丝。
她想拿起傍晚在坊间买来的闲书再看两眼,可是手指还未触到封皮就收了回来,低声道:“出来!”
内室缓缓踱出一人,绯红袍,桃花眼。
冯妙君下意识看向门窗:“你怎么进来的?”她可是设了好几道阵法。
“你布下的阵法还是我教的,只做了少许改动。”云崕走过来,从后头将她拦腰抱住,“安安,你在等我,是么?”否则为何默许他的潜入?
过去几天都是披星戴月赶路,今晚他好不容易有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必须抓紧了。
“等在这里的人,可不是我。”他的胸膛好暖和。
第520章 劳动最快乐^_^
他声音里全是控诉:“你泡汤泡了两个时辰!”女人真磨迹啊,“拿下玉还真了?”
“还没有。”她轻声笑了,“但我能觉出,她喜欢我。”
“这有什么稀奇?”他嗤之以鼻,“我也喜欢你,怎不见你愉悦至此?”
这家伙吃起醋来,已经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了?她把全身重量都交给他:“她会是我的国师。”
他哼了一声:“我还会是你的丈夫。”挥了挥手,四面窗户齐刷刷关闭,顺便屋子里还多了一个结界。
冯妙君下意识睁眼:“你作什么!”
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颖公城里的账还没算。堂堂女王,可不能欠债不还。”
她耳朵恰好贴在他胸膛上,当能听到这人心跳也砰砰加快,远不如往常平静。
他也会紧张么?
他将佳人放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她就被困在他的臂弯之中,哪里也去不得了。
她秀发如云泻在枕上,凤眸中有春水流波,每一个眼神都像在鼓励他。
冯妙君纤细的指尖从他眉心落下,拂过挺直的鼻梁,再到性感的薄唇:“对女王意行不轨,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他一张口含住了春葱般的玉指,她就觉指腹有暖湿撩动,连心都痒了。
云崕的声音含糊,却不妨碍她听懂:“掉脑袋之前,先让我坐实了这项罪名再说!”言罢,低头去吃她的红唇。
内室的温度,像是骤然升高了。
纵被亲得气喘吁吁,她也还是揪着他的头发,抬高了下巴道:“自今晚以后,你会对我从一而终?”
这妮子,始终要在言语上压过他一头么?云崕失笑,眼里的深情却不会教她错认:“会!”
冯妙君一伸手就拔掉了他的发簪。
墨发披散而下时,她已经顺势抱住他的脖颈,主动献吻。
衣物一件件减少,终至不着寸缕。曼妙的身躯曝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也曝露在眼前人的视野中。
云崕倒吸了一口气。
她真是美极,每一寸肌肤、每一点曲线都恰到好处,足以让他血脉贲张。
偏她还微微噘着嘴,抱怨一声:“好冷。”
下一秒,她就不冷了,有一具光滑而坚硬的男子身躯紧贴上来,热力十足。
夜晚的寒凉比起他的温度,实在微不足道,冯妙君却在发抖。平日她能自如控制每一寸肌肉,现在却止不住浑身的轻颤。
是愉悦,也是害怕。
就连云崕也轻易察觉到她的颤抖,从下方移了上来,抚着她的俏面:“实在不适,我便停下?”
他面色很红,声音嘶哑,冯妙君也发现他身体绷得很紧,像满弓的弦。
可他依旧这样问了。
她摇了摇头。
云崕笑了,低头轻咬她敏###感的耳廓:“想要我么?”
冯妙君阖上眼,点头,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一丝绝望。
她曾经筑起心防,要守住自己的感情,把他的一切都屏蔽在高墙之外。
一年又一年,他如影随形。她提醒自己远离他、提防他,甚至她主动算计他、惹怒他。
可是这个人的影子,早就长在她心田里了,牢不可破。他只用几个吻,就能一次又一次解除她的抗拒、卸下她的心防。
她也想要他,疯狂地想要。
哪怕她和他之间还隔着国仇家恨,还隔着无数不能启齿的秘密。
哪怕他们是天底下最不应该在一起的两个人。
哪怕这是一段聪明人都应该远离的孽缘。
她也愿意沉沦,她也想任性一把。
“好女孩,真乖。”云崕语带怜惜,极尽温柔地吻住她,一手抬起她光滑修长的大腿,身体沉了下去……
数千里之外,乌塞尔城,白马湖。
虽是隆冬时节,白马湖仗着地气暖热,依旧是繁花似锦。
山谷中就有一朵粉红色的鸟萝迎风摇曳,虽仍是含苞待放,但里面饱蕴的一点甜香就已经吸引蜂儿前来采撷。
无奈它还未到绽放之时,蜂儿在花上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子,就是不得门道。
它不肯放弃,一次又一次试着往里拱,终于探出了一条又细又窄的花路。
花儿羞涩,拼命想要合拢花瓣,蜂儿却毫不犹豫往里钻去。
和小花相比,它太庞硕了,这么横冲直撞,几乎把紧软的小径撕裂。
这个山雨欲来的夜晚,小花在无风时也簌簌发抖,只要蜂儿一动,它就跟着一颤。
可是这个时候,蜂儿已钻到了最深处,那里温暖而香甜,有它最爱的花蜜。
它开始了忙碌而又繁重的工作。
当然,劳动也使它快乐。
时间一点一点推移。
它在里面乐而忘返,直到许久以后才慢吞吞地爬了出来,沾着满身粘腻的花蜜。
不过才一探头,外边儿就已是狂风暴雨,劈头盖脸砸下。
白马湖下雪了,只不过雪才落到结界上,就化成了水滴灌下来。
这会儿飞出去,恐怕很快会被打湿翅膀,坠落地面。蜂儿根本不须考虑,就转身钻回了小花里去,重新用力拱入,不顾它再一次在风中凌乱。
无论外界怎样风狂雨骤,今晚,这里就是它的栖身之所。
……
扑簌。
枝头积雪掉落地面,将冯妙君从熟睡中唤醒。
天色很亮,塘里的火早就熄灭,屋里空气清冷,却透着一股子旖旎。
看样子时辰不早了。很久不曾这般疲惫,也就很久不曾这般好眠。
她睁眼好几息,才慢慢回过神来,而后发现有人从背后抱着自己,手就精准地抓在胸口的柔软上。
两人曲线贴合,亲密无间,就像一对叠起的勺子。
昨晚抵死缠绵的细节,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中回放。冯妙君下意识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那般癫狂。
她这里才有动作,身后人就察觉到了,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对着她耳朵呵气:“醒了?”
声音带着刚刚苏醒的喑哑,低沉而诱人。
后颈传来一股麻痒,她缩了缩头:“该起了,什么时辰了!”居然睡到这样晚,众人都在等他们上路吧!
“不急,晚两天赶到又无妨。”
第521章 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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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崕更加用力地贴紧她。这妮子的滋味太好,不过怜她初次哭得厉害,他昨晚还没敢太孟浪。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体当中的异样,忍不住低吟一声。
“出去,我不要了!”和回忆一起返回的,是身体的酸痛和不适。她气苦,推了他两把,却被按着雪背压到他身下。
“乖,听话,很快便好。”这具娇躯的每次扭动都能将他本能唤醒,他毫无诚意地安抚着她,被折腾了一夜的床又开始吱呀作响。
他想听她哭着求饶,就像昨晚那样。
……
日过中天,陈大昌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女王紧闭的小院门扉。
他今晨敲门两次了,都没有回应。
该不会遇上什么意外?他心里不安。
玉还真走了过来,肩上栖着小猴子:“女王还未起身?”
陈大昌摇了摇头。
玉还真看懂了他脸上的忧心忡忡,呵了一声:“巧了,方才我去找云国师,他那里也关着门呢,无人应答。”
言下之意?陈大昌想起自己随女王潜入印兹城,有一天清晨,他见到云国师从女王的屋里走出来吃早饭……
他看向玉还真,后者冲他眨了眨眼:“你很难过么?”
难过?他为什么要难过?陈大昌茫然摇头,待要开口,玉还真已经打着呵欠转身走了:“看来要多住一天了,这里的温泉挺好。”
落雪的天气,泡个温泉甭提有多舒服了。
陈大昌叫住了她:“玉夫人。”
玉还真停步回头,玉颈细腰丰臀,无意中凹出一个绝美的侧影。下了整晚的雪,四周一片银白,她露出的脖颈和柔荑,也像是雪一般的白嫩,要照花旁人的眼。
这个行馆客人很多,来回的男人都要多盯她几眼。
她肩上的猴子倒是一直往这里瞅,准确地说,是往陈大昌手上瞅。他也未多想,提起手中的篮子:“这里的点心热乎,若不嫌弃……”
不待他说完,玉还真就问:“什么点心?”肩头的小猴子也伸长了脖子,目光灼灼。
同行十多天,它和冯妙君主仆的关系有所缓和。它胡天可不是一个容易被收买的妖怪,但就连自己的主人玉还真也放下了对他们的成见,它也没必要多跟他们计较不是?毕竟大人有大量。
“我刚买回来的鸭油烧饼,玫瑰眉毛酥,还有甜酒酿,都是这里知名的点心。”也是冯妙君昨个儿傍晚钦点的。他方才特地跑一趟买回来,结果吃了闭门羹。再等下去,点心也凉了,不如送人。
但他此时福至心灵,没将后面这些话说出来。
可是他不说,玉还真就不知道么?她哼了一声才转问胡天:“想吃么?”
小猴当然点头如捣蒜。它鼻子灵,早就闻着香味儿啦。
“去拿来。”
胡天当即跳了过来,从陈大昌手里接过篮子,冲他咧了咧嘴,再飞快跳回玉还真那里去。
眼前的佳人回送他一个笑容,转身款款而行,就如风拂杨柳。
陈大昌看着她走远,不知道今天大家为何都像猫儿般慵懒。
……
冯妙君悠悠醒转,首先看到雪中几点红梅,不由得微怔。再一凝神,才发现云崕抱着自己靠在软榻上,正对着窗外的小院。
窗开得很大,她身上只覆一层薄被,却不觉冷,只因倚着的那人源源不绝给她提供了无尽热力。
云崕敞着中衣,她将俏面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蹭了蹭,说不出的惬意。到了冬天,这家伙比汤婆子管用多了,能熨得她浑身暖洋洋。
云崕抬手,轻抚她柔顺的青丝:“舒服么?”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远离新夏和峣地,她就能假装自己和他只是一对普通恋人,在冬日的午后晒太阳,享受向往已久的小确幸。
他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我是说,昨晚和今晨。”
哪壶不开提哪壶!冯妙君飞快在他小腹上捏了一把:“疼死了!”初回她还以为自己被撕成两半,当场就疼哭了。这家伙嘴上又哄又劝,说的都是好听话,身下反倒越来越狠,到后来疯了似地折腾她。
那时,她的眼泪可就半点儿都不管用了。
想到这里,冯妙君气得再多补两记,在他腹肌上划下歪七扭八好几道红印子。啊,手感真好,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地摸,哦不对,是把玩这具漂亮的男性躯体了。
他家的小喵开始找地方磨爪子了?云崕一把抓着她小手,倒不怕她逞凶,就是挠得他又痒了,身上痒,心里更痒:“替你上药了,现在该不疼了吧?”
药?冯妙君一怔,才隐约嗅到一点药物的清香,是从下边儿传来。不得不说云崕拿出手的都是好药,她暗自感觉一番,确已平复如初,涩痛不再,并且好生干爽。只是身体有些儿酸软,这就不是药物能解决的了。
她顺便往床上看了一眼,被褥整洁,都换过新的了。
这家伙,整理内务倒是一把好手。想想方寸瓶里一尘不染的小院,她就释然了。
冯妙君哼了一声,翻过来趴在他身上,目光灼灼望过去:“随身带着这种药,你早就不安好心罢!”
这种秘药的材料都与众不同,决不是刀头舐血的修行者手里握有的必备药品。
“为夫体贴吧?”她眼神虽凶,云崕却不怕,伸手揉着她后颈,喟然一叹,“装配许久了,还好,终于赶在药效过期前用上了。”
冯妙君给他的回应,就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恶狠狠地。
然后才发现,他精巧的锁骨上已经红肿一片,看样子都是她的杰作。
云崕疼得轻嘶一声,伸指在她腰间轻挠两下,她就咭咭笑着松了口。
两人在软榻上笑闹一阵,薄被就滑到地上去了,云崕的眸光也慢慢变深。
他不笑了。
两人紧挨在一起,冯妙君当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异状,赶紧拣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好:“不许再胡闹!”
第522章 惊人的消息
“正是。”云崕正色道,“天还没黑呢。”
这魂淡!冯妙君用力捶了他一记,才低声道:“有人来敲门没?”闭门到午后,恐怕同伴都知道他俩做了什么没脸没皮的事,这会儿再忸怩也来不及了。
“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来过两次,第二回 玉还真也来了,还把你的鸭油烧饼和酒酿点心拿去吃了。”
所以,果然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云崕望着她脸上神情,好笑道:“怕什么,以你身份何须在意旁人目光?”
“说得也是哈。”她横了他一眼,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抚着下巴沉思,“哪个君王不是正大光明召嫔妃侍寝?也没有藏着掖着。”
话未说完,云崕就来拽她身上的薄被,一边咬着牙冷笑:“看来不必等天黑了!”
“住手,住手,说正事要紧!”她抓着被子飞快切换话题,“你看清我丹田当中那个印记的纹路没有?”
丹田中的……印记?云崕心里咯噔一声,才想起来这件事。自己对她说过,唯有双修之法可以输送灵力进入丹田,他将神念附于其上,就可以窥探气海中的印记全貌了。
可问题是,他在极乐时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哪里还想得起那个印记?
不过云崕的反应也是快极,很自然道:“还不曾。那印记太过复杂,须得慢慢参悟。”
那岂不是说,她还得跟这家伙反复地……冯妙君咬了咬红唇,倒不疑有它。那种时刻顶多只能持续几息,气海中的印记图案却繁冗得她都无法复制,云崕一次两次看不齐全有甚奇怪的?
还好,这事儿也不是那么讨厌。除了初回痛得死去活来,后面倒是渐入佳境。
云崕却捏着她的脸蛋倒打一耙:“你愿意委身于我,不过是想解开那道诅咒,嗯?”他只是她用来消咒的工具吗?
是么,是么?
如果是,那就……放心大胆地使用吧!
“胡说八道!”她凤眼圆睁,注意力果然被引开,“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个男人她肯么?早大卸八块去喂猴了。
“说到便宜。”他唉了一声,把脑袋埋在她颈窝,“人家守身如玉多年,一朝失身于你。说吧,你要怎样负责?”
她把玩着他的长发,噫,这家伙发质黑长直,要羡煞女人了:“莫怕,孤不会亏待你的。有空必定传唤你来侍寝。”
他抬头,桃花眼里写满委屈:“竟然不给个名份吗?”
冯妙君抚着他的脸庞,故意叹了口气:“暂时要委屈美人儿了,孤也是迫不得已。”这人好看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如能朝朝暮暮也不知有多养眼。
可惜,他们不能。
云崕发现她藏在眼底的沮丧,遂抵着她的额头道:“放心,必有转机。到时你想不嫁我都不成。”
冯妙君还他以一笑,而后推开他翻身下榻:“饿死了,连点心都没了……”话尾变作一声轻呼。
足尖踩地,双腿就蹿上来一阵酸软,虚不受力。她一个踉跄,竟然没能站稳。
云崕适时抬臂,将她细腰一把抱住。
魂淡!她运力才能站定,脸上红晕未褪:“放开,我要出去用饭。”还得穿好衣服悄悄溜出去。
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一起。”
¥¥¥¥¥
云崕对于侍寝这种事积极主动又热情,几乎每晚都要溜进她房间来。
事实证明,男女之间的奸情是瞒不过人的,队伍当中其他修行者看过来的眼神中都带着了然,陈大昌更是能感觉到,女王和云国师之间的张力已经大到旁人多插嘴一句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过云崕说得对,时人将男¥¥欢女爱看作天经地义,他二人身份又是队伍里最高,修行者们并不诧异。
冯妙君向来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最初的羞涩过去之后,也就享受得心安理得。白日游山玩水,夜里相偎相依,做些两人都爱做的事。
她心底知道,这样的好时光不会太长了。待回到新夏、坐回王位上,她就要变回那个高高在上、与魏人有血海深仇的女王。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仿佛一转眼间,他们就越过了边界,进入峣地。
冯妙君当日坐收渔利时,其实是原峣国领土被一分为二,西边大片领地归魏国所有,东边则并入新夏。所以新划定的魏夏边界离原本的峣都印兹城很近,只有数十里之遥。
走到这里,队伍已经放慢了脚步。进入云崕曾经呆过的乌凛镇后,他更是驾轻就熟领着冯妙君去镇上最大的茶楼吃茶,美中不足的是她还邀了玉还真——毕竟冯妙君想游说人家来当新夏国师,总不至于冷落了她。
既然有外人同行,那么陈大昌理所当然也要跟随过来守护女王大人安危。
所以此刻就是两个电灯泡卡在云崕眼皮底下。他皮笑肉不笑看着两人,把情绪都写在脸上,玉还真端起茶盏,轻吹一口气:“云国师何不定居新夏?从此也免了相思之苦。”
这话说出来,冯妙君面色微红,云崕却哼了一声:“正有此意,不过我怕抢了你的饭碗。”
玉还真正要回上一句,不过听到附近茶桌上传来客人的低声议论,不由得微微侧头,将注意力移了过去。
其他几人也都换上了凝重神色,只因他们听到的内容也太惊人了些:
“我们峣国血脉,真地丢失了?”
“这都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峣地传得沸沸扬扬,你今日才问起?”
“这不是今日才从山中回来?消息是假的吧?”
“不不,这回很可能是真的。我姑姑才从印兹城回来,听说那里头已经戒严,军队上路一趟一趟巡逻,平民想出城都要先报备再等上三天呢。想来城里真发生了大事。”
“峣太子留下的独子不见了,这当然是大事。”又有人冷笑,“照我看,跟新夏人有关。”
“我猜是魏国搞的鬼。”
隔桌的客人也听到了,插嘴道:“印兹城风声鹤唳,新夏人严禁我们谈论此事,有一个抓一个。听说就是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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