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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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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处警员们的议论,即使闫时轮已经走的比较远了,依旧可以听到,只是闫时轮此时在意的是苍舒言的情绪,之前太过集中感知力,忽略了她,想来她现在一定很不好受。
  特案办的办公室十分的宽敞,内中有不少的精英警员,此时他们有的还在处理善后的细节工作,有的则是瘫软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经历过百鬼夜行的场景,只怕一生都难以忘怀。
  罗子滔此时虽然醒了,但身体还是有一点异样,他本打算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但显然廖局要他留在警局,应该是要等闫时轮来处理,而在见到自己怒气冲冲的师母,和满脸纠结的师妹,他大约也明白,地下情露馅了。
  “师母……咳咳,我能先喝汤嘛?”倒不是罗子滔真的嘴馋,实在是他在努力的转移苍舒言母亲的注意力。
  “话没说清楚,还想喝汤?我喂猪也不喂你这个没良心的……”说着说着,苍舒言的母亲眼圈红红,似乎想起了一些心酸的往事。
  “师……母啊……这个您真的误会,时轮确实是我们警局特案办的王牌,算起来职位比我还高呢,我哪敢骗您啊。”
  “高?高什么高?职位高有用?两眼一码黑,看都看不见,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师妹的?你忘记你师傅嘱咐过你什么?”
  苍舒言的母亲狠狠的将手中的小包甩在罗子滔的办公桌上,目眦欲裂,手指更是颤抖的指着罗子滔,只是也许是感到自己确实言辞过分了些,而她也并非不相信闫时轮的身份,所以在形容上也稍有收敛。
  罗子滔左右为难之际,眼见闫时轮即将推门而入,慌忙迎了上去,他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师母和兄弟在他眼皮子底下开战,对于闫时轮他也是很了解,那舌头向来毒,怼人的时候毫不留情。
  但就算罗子滔反应再快,被苍舒言的母亲那肥硕的身躯阻挡,想要阻拦闫时轮的脚步也已经来不及了,看着苍舒言的母亲,那两腮呼哧呼哧,脸色越来越差,他开始替闫时轮捏了一把汗。
  但谁也没料到,闫时轮非但没生气,甚至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这对于看惯毒舌版高手法师怼人的警局同僚们,此时内心飞过了一群大雁,时而排成人字形,时而又是一字型,脑海中还伴随着“<{=....(嘎~嘎~嘎~)”
  “伯母,第一次见面,时轮怠慢了。”
  “阿时,你没事吧。”苍舒言此时的心终于安定了,闫时轮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并没有一丝生气的意味,这是因为她吗?因为对象是自己的母亲吗?
  苍舒言想过去,想要站在闫时轮的身边,但却被自己的母亲牢牢的抓住,不给自己分毫机会离开,她可以看的出母亲眼中复杂的情绪,并不是完全的鄙夷,这令她有点迷茫了。
  闫时轮不偏不倚的对准了苍舒言的母亲,如果不是之前亲眼所见,如果不是碍眼的墨镜,也许乍一看你并不会发现闫时轮的缺陷,但对于苍舒言的母亲来说,事实就是她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女儿和一个盲人来往。
  “你不必说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有多大能耐,在我眼里神棍就是神棍,你看不见也是事实,女儿是我生的,就得服我的管教。”
  “咳咳……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突如其来的声音,反而化解了闫时轮的尴尬。
  “局长好!”
  苏达斌迅速的领悟到,并带头立正敬礼,一屋子的警界精英,包括苍舒言都本能的立正敬礼,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闫时轮也没想到,即便如此,苍舒言的母亲拒绝的还是那么直接,直白的令他竟然无言以对。
  “好,好,大家都好,时轮来了,正好你来看看罗子滔的状况,我虽然及时处理,但估计还有什么后遗症。”
  “现在什么症状?”闫时轮微微蹙眉,仔细感受了来自罗子滔身上的气息。
  “身体虚软,头晕,无力,浑身发冷,嗯就和感冒高烧差不多……”
  “罗队的脸色发青,伤口在脖子上,很细,像是被针扎的。”苏达斌在一旁补充道。
  罗子滔将被小鬼咬过的脖颈凑到闫时轮的手下,也是方便他的查探,毕竟考虑到闫时轮也不愿意在苍舒言母亲眼前,表露出他的不便。
  “哼。”苍舒言的母亲鼻腔中所发出的皆是不满,即便罗子滔如何配合,闫时轮也难以掩饰他不便的动作。
  “邪气入体,幸好不算太严重。”闫时轮指尖轻点,似乎在罗子滔的脖子上写了什么,一阵淡淡的金光从伤口处渗入。
  “你们都退后。”
  除了苍舒言的母亲,所有的人都极为配合,但这种尴尬,闫时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能感觉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异常气息离自己与罗子滔很近。
  “妈,你别这样,阿时是要给师兄治疗的。”苍舒言真的很难受,这种亲人和爱人之间的冲突矛盾,她真的不懂该怎么化解。
  “桂兰,你这不是耽误治疗小罗,算起来你也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的。”
  廖局有些无奈,人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偏偏闫时轮再出色,在普通人的意识里还是一样的难以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闫时轮:岳母大人,珠宝,首饰,商铺,别墅,游艇,私家飞机,你喜欢哪种?
  苍母:……
  闫时轮:都要也没关系(微笑,微笑,微笑)


第64章 刀之魂·尸之鬼
  兴许是多年老相识了,又或者从廖局的身上; 苍舒言的母亲罗桂兰能寻找到一丝曾经丈夫的影子; 故此态度也开始缓和,僵持约有几分钟; 最终人还是渐渐地远离了闫时轮,但手却依旧死拽着自己的女儿。
  执念这个东西总是极其容易的便深入骨髓中; 无论你是不是人; 执念在你生前或是死亡的那一刻就已经形成,或许对于罗桂兰来说; 即使再懵懂,在她的潜意识之内; 也是极度排斥所谓的迷信思想。
  闫时轮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甚至你听不清他低低吟诵的究竟是什么; 只感觉那是一种极为令人向往的极乐净土; 听不懂的语调却让人莫名的感受内心的平静。
  苍舒言只看见,闫时轮的掌心紧贴着罗子滔的伤口,片刻之后随着闫时轮掌心皓光大作; 运转的五指缓缓地; 仿佛抓住了什么; 瞬间一道比浓雾还要遮人眼目的污秽之气被慢慢的揪出,从罗子滔的伤口之处脱离了他的身体。
  这一幕即便是习以为常的特安办警员们; 他们依旧是忍不住满脸的崇敬与膜拜之情,而罗桂兰的神色则变的更为尴尬,但即便知道自己的错误也不愿承认; 最难战胜的从来不是你追逐的对象或是旁人,而是你自己。
  对于闫时轮露了这样一手,苍舒言的心更是坚定了之前在路上,与闫时轮所说的,想要修炼,想要一同进退,她觉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更接近自己喜欢的男人,接近他的世界,了解他的一切。
  而在闫时轮心里同样,他很了解,经历这一次,或许苍舒言无法在留在自己身边,他所要面对的困境还有很多,苍舒言在经历过吸食自己以及句芒的魂力之后,早已今非昔比,即便是曾经留下的药丹也无法满足她。
  想要留下苍舒言在自己身边,有许多的话想要告诉她,闫时轮可以感受到来自苍舒言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彷徨与愧疚的情绪,但暂时的分离,无可避免,能促使他们再一次相伴的方法闫时轮感觉或许从廖局下手,会有成效。
  “时轮啊,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下。”廖局轻轻的拍着闫时轮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来。
  对于廖局的主动,苍舒言十分的感激,她可以看到自己母亲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表情,很复杂,她明白母亲可以通过廖局看到父亲的影子,这对自己和闫时轮的感情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帮助。
  “妈,我先送你出去吧,有事咱们回家在说。”
  “跟我一起回去。”罗桂兰的语气很硬,她不能明白自己对于闫时轮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妈,我今天来就是恢复工作的,我是警察,之前也是因为特殊原因才休假的。”
  “你打的什么心思,都在脸上了,你是我生的,就得听我的。”
  “妈,你这是无理取闹了,阿时的能力你也看到,他真的是有真才实学,不是骗人的。”
  “阿时,阿时,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脑子里都是什么?把你爸的教导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爸和我把你接来靖海市念书,就是怕你被你外婆的封建迷信带歪了。”
  看着自己母亲的愤慨再一次升华,苍舒言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十分的陌生就好像从没见过,但她却莫名的感受到,那是自己的外婆。
  那个老人对自己没有亲切没有关怀,只有犹如僵尸一般冰冷与面无表情,那时在村里,外婆的绰号叫做神婆,但这是一个从八十年代开始就不被世人所认可的职业。
  “妈,外婆都过世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苍舒言虽然并不喜欢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外婆,但却也明白,自己的童年是在外婆的养育下长大,即便从念书开始跟随在父母身边,她也是会时常的回到外婆身边,虽然外婆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热情,但她总能感受到,来自老人眼中流露出莫名的怜爱。
  “那个……师……母啊,要不这样吧,小言我负责帮你看好,毕竟她今天也是要来销假的,就算要回去,这不也得等到交接完成,下了班才行?”
  “是啊,妈,要不你就先回去,我下了班回来,我们在好好商量。”
  苍舒言明白苏达斌是为自己解围,所以顺势开口乞求,因为她必须要留下,她很担心闫时轮,她不知道母亲的言辞和表现,会给闫时轮造成怎样的心理打击,她不放心,也知道一旦被母亲带回去,那要再见闫时轮,就难如登天了。
  “你保证给我监督好小言?”罗桂兰眼神中满是狐疑,不由的瞪了一眼一旁的罗子滔。
  “师母,您还不信我了?我苏达斌可是说一不二的老实人,只要是到点下班,不出警没案子,我亲自准点把小言给您送回来。”
  苏达斌这话,看似义正辞严的,但其中蕴含了许多的水分,只不过罗桂兰已经不愿意去追究,但她也没那么好糊弄,该有的威慑还是要做的。
  “好,我就信你,别到时候给我来什么出警加班的幌子,我会找老廖问个明白的。”
  “我向您保证,一定完成任务。”苏达斌还一本正经的立正敬礼。
  “哼,都给脑子醒着点。”
  在苍舒言送自己的母亲出去之时,也不忘对着大家表露出自己的歉意,今天这一出不仅是给自己丢了脸,更是戳到了闫时轮的痛处,苍舒言可以想象,闫时轮要建立这样的威信是付出多少的努力。
  而在廖局的办公室,意料之外除了闫时轮,还有秦硕湖,他来的目的除了感谢闫时轮,自然是要来给闫时轮一个警示。
  “学弟,这一次是我思虑不周,没料到蛊雕背后会牵连苍鬼一族,如果不是你的排布,只怕这一次不会这样顺利。”
  “喂喂,能不文绉绉吗?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开口闭口一股子酸儒腐气,让人浑身不自在啊。”廖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感觉那里似乎掉下了一排鸡皮疙瘩。
  “看来,你也漏看了他的身份。”闫时轮的语气丝毫没当廖局的话一回事,依旧保持自己的语言风格,令廖局忍不住无奈耸肩。
  “确实很意外,也很特别。”秦硕湖笑了笑,意味深长了看了一眼廖局。
  “你看的我毛骨悚然,我可没违背天道,我连那无头将军都放过了。”
  廖局此时大大咧咧的换了个姿势,双腿惬意的交叠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则拿起手机,熟悉的音乐响起,令闫时轮不由的皱眉。
  “存在了快两千年年的灵物,你还是像个懵懂的孩童?”闫时轮语出惊人,如果这个时候罗子滔他们在场,一定会惊的不认识自家的局长。
  “喂,我这叫与时俱进,谁像你们,一个个都跟老古董似得。”
  “哈!”秦硕湖忍了很久的庄重感彻底的被破坏了,在闫时轮听来显然这廖局的表现出人意表的很。
  “他也就敢在我面前中二一下,你让他在别处试试,你看他这个领导当得下去吗”闫时轮不紧不慢的替秦硕湖解了疑惑。
  而对于闫时轮今甜的到来,廖局心里很清楚,只是有些东西,从自己口中说出去吧,他总感觉好像有那么点背叛的味道,对于他来说,不喜欢去想一些复杂的心绪,更不愿意去揣摩别人的心思,费脑子。
  “你在我这,还隐瞒了不少,现在还不愿意说出来?”闫时轮微微挑眉,神色中有一股令人难以抵御的气势。
  “你干嘛非得逼我背叛朋友呢,你明知道我的来历,你这是破坏我的功德啊。”
  “不如由我来回答吧。”
  “你看见她了?”
  廖局一脸拜托,仿佛见到了神仙,啊呸不对去掉那个仙,对于秦硕湖两肋插刀式的报恩,简直感动的要热泪盈眶。
  “她一出现,我就感受到了,特别观察了一下,恰巧见到你们争执。”
  “咳咳……”
  欲哭无泪的廖局,满脸乞求状,就差双手合十,磕头祷告,他还真是佩服这秦硕湖,真挚的令人发指,这不是揭人短?哪壶不开提哪壶,上神都是这一款的?
  但秦硕湖似乎是故意忽略了闫时轮微表情上的变化,与那略微僵硬的身躯。
  “有何高见?”
  “尸鬼,是人死以后,魂魄被强行拘束在肉身之内而形成,这一点你该很清楚。”
  “确实,但她身上的尸气却并不严重,你应该看的见,她并无尸斑。”闫时轮凝眉深思,对于罗桂兰身上这种情况,他看不见确实在判断上欠缺了某些佐证。
  “你的猜测没错,她虽为尸鬼,但自己却不知情,而且她身上有生气,活人的气息掩盖,这种情况很少见,我也不清楚,她是通过何种方式聚集了活人的生气,又或者这背后是不是还是有人操纵。”
  对于闫时轮他们的讨论,廖局此时只能假装自己是一件摆设,没错青龙偃月刀,在这个现代世界来说,可不就是件摆设?
  “廖天明。”闫时轮转过身,角度丝毫没偏差,令廖局瞬间汗毛倒竖,满脸警惕。
  “你干嘛……”廖局此时觉得内心比苦瓜还要苦。
  “苍舒言的父亲,应该就是前一代特案办总负责吧。”
  “嘤嘤嘤,我就是把刀,能假装不会说话吗?”
  “你说的还不够确切,你是刀之魂,以我的身份管束你,似乎也无可厚非。”
  闫时轮的话,与抱头困苦的廖局,令一旁的秦硕湖不由的开怀,对于这种相处的模式,对于来自廖局的赤子之心,他都十分的羡慕。
  “我是人,我现在是人……你不能这样恐吓我,你不厚道……不厚道。”
  廖局开始踱步,倒不是真的怕闫时轮会对他做什么,实则他对闫时轮还是十分的了解,算起来相交的年份就算比不上杨智城,也相差不远了,正因为如此,他了解闫时轮的目的,所以才会如此为难。
  “我想学弟也是一番好意,你若坦诚相告,相信利大于弊。”秦硕湖言语婉转,也算是出面调停了尴尬的对峙。
  “不是我不肯说啊,真的是我不能说啊,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物灵对于承诺的看重,而且……就算我不说,他也查的到啊,不过就是多花点功夫。”
  说出这句话,秦硕湖看得出,廖局是用了很大的勇气,以至于他的黝黑的脸都看得出泛红,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情绪似乎很激动,也压抑的很辛苦,而这些外在的表情,即使闫时轮看不见也能感受的到。
  “真不说?”闫时轮的表情似乎意料之外的平和,只是略微偏头似乎在等待。
  “不能说。”廖局双手捂住嘴巴,声音变得十分的闷,但决心依旧。
  不再威逼,更没利诱,闫时轮抬步便朝着门口走去,这一来反而是廖局和秦硕湖有些意外,如果不是闫时轮比常人走的略慢,大约是等他走出门口,两人才会反应过来。
  “他生气了?”廖局看向秦硕湖,满眼都是征询的意思,但秦硕湖显然给不了他要的答案。
  “喂,时轮,时轮你等下。”
  “打算说了?”
  “啊,没,不是……你等下。”
  在秦硕湖疑惑的眼神之中,廖局的脚步声似乎是奔跑的离开了办公室,闫时轮听的很清楚。
  大约过了几分钟,闫时轮就感受到属于苍舒言的味道,以及那特别的呼吸声,令他刹那间就能分辨出来。
  “阿时。”苍舒言脚步很缓慢,叫了那个刻入心尖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此时的廖局自然用眼色示意还是木桩状态的秦硕湖,心想着明明应该是智慧非凡的神族智将,怎么对感情那么没有眼见?
  很快,偌大的局长办公室,只留下苍舒言与那个她放在眼中,藏在心里的男人。


第65章 哭泣的废弃隧道
  看着面带浅笑,向着自己所站的方向伸出了手的闫时轮; 苍舒言只感觉到所有的彷徨; 不安,还有纠结的情绪都消失了; 有的只是一个念头,抱住他。
  “阿时; 对不起; 我妈她……”苍舒言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她很了解自己的母亲; 母亲是真的不能接受闫时轮,无论是他的身份; 还是他的能力。
  “未来会很难,但言儿会因为这样而放弃我吗?”
  “不放弃; 我喜欢你; 阿时,你会相信我吗?”
  “那愿意成为我修炼的伴侣吗。”
  苍舒言的表白,令闫时轮的心情很好; 嘴角的弧度令他那张本就出色的俊颜; 在阳光之下更是熠熠生辉。
  “阿时; 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像不正经的样子吗?”
  “阿时!”苍舒言真的有些无奈。
  “我不会介意她说什么,或许现在她不能认同我; 但是既然是你的母亲,我会学着去了解她,但言儿愿意给我机会; 让我们一同攻克这个难关吗?”
  “阿时,你真的不生气吗?我好怕你难受,我知道说出那样的话,会让你很伤心。”
  苍舒言用力抱紧闫时轮,她希望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动作能让闫时轮感受到爱,希望以此可以抚平他之前的心理创伤。
  “很多年了,其实我早就不在意这些,无论是怎样出色的人,都不可能让所有的人认同你,若是为了这一点不认同而放弃自己的执着,那就不是我的个性了。”
  “我一直以为你会因为这个生气”苍舒言忆起那一段相遇与矛盾的过程,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原来我的表现让你以为我生气了。”闫时轮不由的想到,那时自己刻意的轻浮,本是想试探鬼母的状态,但却没想到令她误会自己用这种方式在报复她。
  “因为阿时总是神神秘秘,让人猜不透!”苍舒言认真的说道。
  “那我们还是需要靠的更近,让你更有深入了解我的机会。”
  闫时轮说的很轻,不由的执起苍舒言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而苍舒言却感觉这句话似乎通过皮肤的每一个细胞,涌入灵魂的深处,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在她原来的意识中,从没相信过人会有灵魂,但现在她却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魂魄犹如被点燃的蜡烛,愈来愈热,但却让她很怕会被烧尽。
  “好啊,原来你一开始就有预谋的呢,我都被你骗了,哼。”苍舒言娇嗔,象征性的捶了一下闫时轮的胸口,目的只是为了忽略心中莫名的不安。
  “那我道歉,不如就罚我,好好哄一哄未来的岳母大人。”
  闫时轮轻咬着苍舒言的耳垂,略低沉的语调钻入她的耳道,痒痒的,撩的苍舒言的心又开始跳的很乱,面红耳赤的模样极为可爱。
  “原来阿时也那么不正经。”
  “言儿是吃味了,看来还是要先哄好你。”
  苍舒言不会知道,在闫时轮心中的计划,虽然他不会伤害对苍舒言来说很重要的人,但如果事与愿违,违背天道又残害他人的存在,即使会让她憎恨,他也必须除掉,只是心中的愧疚也许永远无法磨灭。
  “阿时,妈现在还在气头上,一定不会愿意见你,而且……”
  “你想回去了是吗?”
  “嗯,妈不会同意我继续和你一起住,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妈继续误会你,再说那样的话。”
  如果让苍舒言离开自己,闫时轮心里是十分的不安,毕竟今非昔比,鬼母姬雅的封印作用越来越弱,这也就意味着,苍舒言必须会食人,而且没自己在身边,有其他的苍鬼接近,只怕会让鬼母觉醒的更快。
  但闫时轮也意识到一件事,为什么苍舒言长到这个年纪,中间并没出过什么岔子,虽然确定了苍舒言的母亲是尸鬼,确实是可以将身为鬼母的姬雅养大,但要如何抑制鬼母的天性?单纯没觉醒似乎也不够。
  “我明白,但你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每甜都要给我电话,另外我会传你一套法决,必须每日练习,对你来说无论你是不是要修炼,都会有好处。”
  “阿时好像老头子,我是想找男朋友的呢,可不是要找个爸爸呀!”
  苍舒言眨了眨眼,她很喜欢这样认真的闫时轮,心不由自主的就会全想着他,眼不由自主的就会跟着他动。
  “很淘气!”闫时轮握紧苍舒言的手腕,轻轻一带,又将柔软的娇躯拉进自己的怀抱。
  “啊!”跌入那个温暖的怀抱,苍舒言的心不由的跳的剧烈,心与心是那么的接近,就好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帐。
  “不在我的身边,还真是让我不放心。”闫时轮的眷恋,让苍舒言感到极其的窝心。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轻轻的说着让他安心的话。
  苍舒言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的越急促,看着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的脸庞,那犹如出自天神之手的容貌,即使看不到双眸,也已经让人沉醉不已,不薄不厚的双唇,恰到好处的弧度,微启的唇中,吐出的声音直击心房。
  “别忘了我的电话”
  “嗯,阿时……”
  额与额相触,鼻尖交错,唇瓣之间是细微的摩挲之感,有些湿润,有些细麻,这舒服的感觉,令苍舒言忍不住嘤咛,清婉而娇细的语调有心而发,令闫时轮不觉沉迷其中。
  苍舒言只感觉,似乎自己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已经没有清明的思绪,只有本能的迎合,这种感受很陌生,但却让人欲罢不能,双臂自然的环住闫时轮的脖子,微仰着头,感受着口中的芬芳与甘冽。
  也许每一个热恋中的女孩都是冲动的,会放下一切去接受自己全身心爱着的男人,苍舒言也不例外,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个本能,在过程中会那样的与众不同,口中纯白色的气,犹如寒冬中清晨的雾气,与那水蓝的气息不断的交融。
  偌大的办公桌上,凌乱的文件,已经没人注意到散落在脚下的杂物,有的只有最初的本能,与略显急促的呼吸,期间还伴随着低低的娇喘。
  “言儿,放松!”
  “阿时,你变了。”
  幽怨而空灵的声音仿佛从时空交错的黑暗中传来,令最怕寂寞的人,内心不由的一颤,身躯也开始僵硬,闫时轮看不见意乱情迷,满脸绯红的苍舒言,已是凌乱的衣衫,却惊觉自己不由自主的被鬼母的特制所吸引,险些坠落心魔。
  似乎是感受到身上微微的凉意,温暖的环抱不知何时竟然远离了自己,苍舒言懵懂的感情才裂开一道缝,便被迫被终止,令她讶异之余也无法忽略心头那些许的酸楚,他是想起了什么?所以不愿意要自己了吗?
  “阿时……”
  “抱歉,是我不该……”闫时轮不知如何解释,下意识的想要拉开距离。
  “阿时,小心。”苍舒言惊觉闫时轮脚下的障碍,却来不及阻止,神思混沌的闫时轮为障碍绊倒。
  也许是这一摔,让闫时轮更加清醒,自己与鬼母姬雅之间的纠缠,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之间想要有寻常人一般的水乳交融,在眼下根本不可能,如果不是及时悬崖勒马,结果不是自己被吞噬,便是苍舒言被自己吞噬。
  看着闫时轮的神色略显痛苦,苍舒言的心便揪了起来,慌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俯身关切闫时轮的状况。
  “阿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苍舒言已经顾不上心中那一丝不甘与委屈。
  “没事,不用担心。”
  “阿时,我喜欢你,真心真意的,我不介意,我愿意的……”苍舒言不知道如何形容,绯红的脸蛋,支支吾吾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言儿,这件事是责任,即使有心有情,也不该不顾场合,更不能不考虑将来,如果我做的不够好,我不想你将来会后悔,我想给你最好的一切,包括承诺。”
  “阿时,很傻。”苍舒言忍不住圈住眼前的男人,让他的耳紧贴自己的胸膛。
  而闫时轮却被自己的愧疚与责任所折磨,这一份困苦从他至混沌中醒来之时,已经明了,那时的苍舒言才八岁,他就已经找到她,只是苍舒言从不知道闫时轮早已存在,在她很近的地方。
  耳畔是炙热的心跳声,逐渐了平复了闫时轮复杂的心绪,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轻轻揉了揉苍舒言那柔软的发丝。
  “你说,如果你的母亲知道我其他的身份,她是不是会改变态度?”闫时轮转移了话题,因为有些事情并不是现在一时间就可以解决的。
  而闫时轮的话似乎让苍舒言找到了攻克自己母亲的契机,于很多市侩的妇女一样,苍舒言的母亲也是十分勤俭持家,而正是经历过独自带大两个孩子的过程,她将钱看的尤为的重。
  因为讨厌封建迷信的一大半原因,是她从小深受自己的母亲职业所带来的困苦,苍舒言似乎想起,闫时轮并不是单纯的法师,他更有着傲人的身世,即使不被承认,也有自己的成就,这是不是会成为缓和闫时轮与自己母亲关系的契机?
  “阿时,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呢。”苍舒言瘪了瘪嘴,有些失落,对于闫时轮她觉得自己了解的太少了。
  “下次有机会,我慢慢告诉你好吗?”
  “嗯!”
  苍舒言小心翼翼的扶起闫时轮,还不放心的抓着闫时轮的双手看了又看,就怕那本就伤痕累累的手,再添新伤,如果不是闫时轮的阻止,苍舒言恨不得将闫时轮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
  而就在苍舒言与闫时轮在廖局的办公室里弄出不小的动静,几乎整个特案办都听见了,此时众人都面含春风,喜闻乐见,只是大家都在猜测,这好事是成了还是没成?
  但罗子滔心内却始终放不下,毕竟苍舒言与闫时轮之间最大的障碍还竖在那里。
  “老大,刚得到一个消息,说是镇宁区,有一处废弃的隧道,时常传来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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