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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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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吗?”
闫时轮并未说完,但杨智城似乎已经领会到了,只是那个故事又蕴含了多少的心酸,杨智城已经记不清了,而他没料到,即使过了那么多年,即使这个人世间日新月异的变化,不管闫时轮走过多少的地方,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奇妙,因果牵连终将会再相遇。
“阿时,难受……”苍舒言凝眉,又向闫时轮的胸口处靠得更近。
“乖,没事了,睡醒了就没事了。”
闫时轮细声的安慰,给苍舒言带去莫大的宽慰,他很了解,以这样强硬的手法,迫使苍舒言吐出句芒的魂珠,那是一种极其严苛的术法,对苍舒言来说自然是难以承受,而如果不这样做,不仅句芒身死,对姬雅的完全觉醒也是一种推动。
一是为了救下句芒,第二闫时轮不希望在自己还没想出对策之前,苍舒言的意识就逐渐偏向姬雅,如果苍舒言本身的意识无法掌控这个身体,那早先他损失魂力逆天救回苍舒言的举动就失去了意义。
“大人,句芒情况如何?”
“我及时赶到,尚有一线生机。”
“那要如何处置?”
“句芒的事,由我处理,今日你也很劳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杨智城默默的注视着,直至闫时轮将苍舒言安顿在被褥之中,焚毁了句芒留下的人类皮囊,人才缓缓的退出房间,他明白闫时轮选择了一条最为艰险,也是最难的路,但自己却没任何的立场去阻止,因为他也希望,看到闫时轮的努力会有收获。
轻轻触摸着苍舒言光洁的额头,闫时轮的心不由的颤抖,指尖的冰凉与鼻尖充斥的鬼母气息,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迟了一步,令姬雅吸收了句芒的魂力,那后果闫时轮明白自己不能承受,一想到苍舒言会因此沉眠甚至消失,心头就止不住的剧痛。
“我该拿你怎样办。”闫时轮不由的喃喃自语。
“你本就不该救她。”
“谁?姬雅?是你吗?”
“你一定要分的这样清楚吗?难道我和她不是同一个?”
意料之外熟悉的声音,令闫时轮心惊,他没料到即使熟睡了,苍舒言的意识之中依然存在属于鬼母姬雅的执着,只是闫时轮并不希望这种意识交替会成为永久。
因为确实苍舒言就是姬雅,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无论当年姬雅是如何获得复生的机会,苍舒言与鬼母姬雅之间的联系是不可能斩断,而这也是自己会不由自主爱上她的原因。
闫时轮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苍舒言丰润的双唇,确定了位置后他俯下身,双唇交接之处可见莹莹的淡蓝色光晕,似乎是本能,又似缺水已久的人初获甘霖的喜悦,苍舒言本能的吮吸着来自闫时轮的给予。
“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我不会放弃你,你也千万要坚持。”
闫时轮轻轻抚着苍舒言熟睡的面容,鬼气逐渐的消散,指尖所感受到的也也是逐渐回暖体温,还压的住,虽然未必有很长的时间,但闫时轮相信,会找到方法,至少他必须保证苍舒言的意识能掌控在她自己的心中。
当闫时轮离开苍舒言的房间,旭日已从东方升起,阳光铺洒在缀满露珠的屋檐之上,淡淡的光晕令人的心情不由的变得轻松起来。
林朔风还睡的很深沉,即使被解开衣衫,探查伤口,人也没有醒来,右胸之上狰狞的血洞,虽说已是不再流血,但闫时轮可以感受到,内腑创伤并不是那么容易痊愈。
手掌轻挥,仿佛施展什么法术,指尖便流出淡淡的金色光晕,神圣而不可侵犯,按在林朔风受创的右胸,神奇的光华渐渐的没入林朔风的体内,略有焦黑又翻卷的创口开始慢慢的愈合,真正深入肺腑的创伤也在闫时轮的神力推动之下开始恢复。
林朔风似乎感受到一股强大法力再替自己疗伤,迷茫间他又想起待自己亲如儿子的师傅,随后他缓缓睁开双眼,逐渐清明的视线中看见的是那清隽出尘的男人,他修长的五指间涌动的光华清圣却并不刺眼,抚过伤口的地方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
“先生……”
“你醒了,感觉如何。”
“要先生……耗费修为为我疗伤,我……”
“你因我而受伤,我合该救你,不用介怀。”
“先生,事情是怎样解决的……师傅还有师兄师姐他们?”
“沈岩本就是半人半鬼,他既不愿做人,你也该放下执着,只是你的师傅他甘愿牺牲,虽说并未改变什么,但却倾尽他所有的父爱,也算弥补了自己的愧疚了。”
“那大师兄他是死了吗?风孟村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安心养伤,风孟村的事,以后必然会有机会再去,但到时候我希望你不会再心慈手软。”
林朔风神色黯淡,虽然闫时轮并没有问这其中缘由,但是林朔风的心却十分的愧疚,有一些事情,他并没告诉闫时轮,但眼前的先生却似乎什么都知道。
“先生,我不是有心瞒你,只是……师傅与师兄的关系,我真的不知怎么和你说。”
“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肺腑之处可还有疼痛,是否还会气闷咳嗽。”
闫时轮并没介意,甚至更关心林朔风的伤势,这令林朔风更是心酸不已,说不出话只剩下压抑在喉头的悲伤,这有愧疚,有心酸,还有的就是惆怅。
“怎么?”闫时轮有些无奈,虽说可以从声音去判断对方的情绪,但没直观的视觉总有些不便。
“先生,我没事了,我很好。”林朔风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中,任由泪水肆意的流淌,他不希望闫时轮再为自己担心。
听着林朔风的声音有些闷,闫时轮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极为的好看,他的手掌顺着林朔风的胸膛至肩头,缓缓的摸到林朔风因为埋首在枕头里露出的后脑勺。
“像个孩子一样,这样闷着哭,不怕憋坏了自己。”
“先生,你真好。”林朔风吸了吸鼻子,将一张还有些稚嫩的脸露了出来,双眼微红还湿漉漉的。
轻轻揉揉了那柔软又有些凌乱的发丝,闫时轮的记忆不由的回到上一次混沌醒来之后的经历,那是一段在六天还没找到他的时候所发生的故事,即便很久远了,依旧能触动他的心弦。
闫时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展开怀抱,虽然看不见林朔风眼中的动容,但他很明白,林朔风此时需要这个怀抱,需要纾解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直到少年丢下迟疑,扑入自己的怀种,闫时轮的笑容变得更为开怀。
“今天哭过以后,就要长大了,你以后的磨难,总有一日要自己一人承担。”
“先生以后就不在教导我了吗?”林朔风原本点了头,但随即又摇头,他想永远都能在闫时轮身边。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也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
林朔风不知为什么,对于也许某一日会来到的分别,心中已经开始不舍,但他却明白,没什么可以反驳的话,只能抓住眼前的时间,就如同师傅的离开,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而命运也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倾洒在苍舒言的床上,温暖的就如同闫时轮的怀抱一样,苍舒言悠悠的醒转,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很长的梦,梦中闫时轮温柔的语调一直在耳旁,似乎有了他无论什么艰难与困苦,都不在惧怕。
“阿时。”苍舒言能感觉到,自己的房内还有独属于闫时轮的味道。
赤足奔向阳台,苍舒言提在胸口的心终于安定,那个熟悉的人,还在那个蒲团之上,这是他每日清晨的功课,见他神色安然的打坐,苍舒言才抚平心头莫名的恐慌,但似乎又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的异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第62章 意外的会面
在苍舒言的眼中,沐浴着日光的闫时轮身上就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金沙; 清圣而儒雅; 十分的好看,苍舒言忍不住回忆起闫时轮做法; 驱邪灭鬼时的样子,就止不住的怦然心动; 下意识捂着阵阵燥热的脸庞。
悸动不已的心; 令苍舒言舍不得移开双眼,傻傻的趴在二楼的窗台; 直到闫时轮起身抬头的时候,苍舒言才意识; 经过昨夜自己竟然还没去关心过他,对比起来; 自己这个追求者好像有点失职了?
“言儿?”
“阿时。”
苍舒言情急之下又一次赤足下楼; 直到跑至闫时轮身边,看着那唇角展现的温柔弧度,迷茫中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干了令人羞涩的事情。
“小迷糊; 总是这样不记得穿鞋。”
“啊。”苍舒言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烧的比太阳还红; 刚想转身离开; 却惊觉自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来以后,每天都要守着你; 提醒你,免得你寒气入体,变的更迷糊。”
“阿时; 我自己会走。”
苍舒言觉得自从那天之后,自己的爽利劲好像越来越少了,对于这种变化都有点不太习惯了,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一段感情,苍舒言有些茫然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还不抱紧我,摔坏了我可会心疼的。”
“好……”
原本还试图挣扎的苍舒言,乖乖的圈住闫时轮的脖子,经过客厅时,苍舒言实在羞于见人,她能看得出杨智城那种带有一万伏特电力的眼神,好像将自己射穿,只能埋首在闫时轮的颈肩处,吮吸着那股令人安心的清新之气。
看着闫时轮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抱进浴室,直至温暖的水流,与闫时轮的掌心摩挲着自己的双足,苍舒言的神情都还没有缓过来,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如此的亲力亲为对自己好。
“阿时。”
“怎么?水太凉了?”
“不是……”
苍舒言觉得自己一时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很想很想叫着这个名字,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闫时轮,苍舒言的神色中有些许的迷茫,脑中不用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直接抱住了他,她早已顾不上,浴池内的水没过了脚踝,浸透了裤腿。
“阿时,你那么好,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美食家。”
“原来直到现在,我在你眼里还是大猪蹄子?”闫时轮装作有些不悦,还轻轻的挠了一下苍舒言的脚底心,惹得怕痒的苍舒言娇笑不已,也不敢躲只能忍着。
“看来找到惩罚你的办法了。”闫时轮笑道。
湿润的大手带着水花抚上了苍舒言的小脸,两人的距离变得非常的近,浴室中扬起的水蒸气,充满着一股粉色气泡一样的梦幻暧昧感。
“阿时,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好吃。”苍舒言不由的又舔了舔唇。
闫时轮笑了笑,指尖划过苍舒言娇俏的小鼻头,又轻轻的捏了捏,小小的一个动作,令苍舒言的双颊犹如绽放的玫瑰花,在温黄的暖灯之下是那么地动人心弦。
“又脸红了,真可爱。”闫时轮忍不住俯身,亲吻了那柔嫩的脸庞。
“阿时,要是在古代,你可就要娶我了。”苍舒言糯糯的声音,轻柔的说着最为动人的话语,虽然闫时轮现在不能回复,但这同样是他心中所想的。
苍舒言很喜欢这种肌肤贴近的感觉,闫时轮的唇总是带着一股自己很喜欢的气息,而闫时轮特殊的能力已经不会令她再有什么疑虑,即使不用看苍舒言也知道自己的脸连闫时轮都摸得出红的发烫了。
“已经没事了。”闫时轮的岔开话题,是苍舒言意料之中的,但心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虽然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但她也相信,闫时轮说的给他一点时间,她更相信这句没事了是他期盼很久的。
“阿时,我想去警局,我已经休息了很久了。”苍舒言很善解人意,既然围绕在一个话题上会令人心里难受,不如就彻底的避开。
“打湿裤腿了吧,赶紧换一换,免得着凉。”
闫时轮并没回答,苍舒言还担忧会不会令闫时轮不快,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抱起,等再次反映过来的时候,双足与小腿已经被包裹了浴巾,人也被轻轻的放在床上。
“阿时,我自己来。”
苍舒言的脸红透了,声音糯糯的,羞涩又腼腆,听在闫时轮的耳中仿佛品尝了清香又软糯的桂花糯米糕一样,令人回味无穷。
“想回警局,那就乖乖听我的。”
“阿时,好霸道,不过我喜欢。”苍舒言对于自己的情感已经看的很透彻,她喜欢闫时轮,喜欢他的一切。
即使闫时轮是故意那么说的,她也是真的喜欢,觉得很窝心,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爱一个人,就仿佛自己被棉花糖包裹了一般,心头又甜又软。
“稍后就带你去警局,我也正好有事和你们局长商量。”
“阿时。”苍舒言眨了眨眼,望着似乎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闫时轮。
“嗯?”
“我要换衣服了……”苍舒言软糯的声音,细不可闻,闫时轮可以想象她窘迫又可爱的模样。
“我在客厅等你。”闫时轮似乎会意了,悄然退离了苍舒言的房间。
直到闫时轮离开房间,苍舒言还傻傻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里面是怦然而跳的心,那么炙热那么有力,烧红的脸蛋令本就出色的容颜,更添一抹艳色。
而闫时轮低沉的笑声一直回荡在苍舒言的耳中,就仿佛是酿造已久的米酒,醇厚而令人难以忘怀,虽然知道闫时轮看不见,但苍舒言想到之前那一幕,还是羞涩不已,忍不住在床上搂着柔软的被褥翻滚了好几下。
“大人要出门?”杨智城的心还是有些许的不安。
“你留在这,替我照顾硕风。”
“大人……”
“不用担心,一点魂力对我并没影响。”
“大人,既然鬼母唯有彻底觉醒,才能消灭,为什么要阻止她完全消化句芒的魂力。”
“我并不希望,她被迫选择,未来如果她真的自愿走这条不归路,那我也会摒弃所有一切,履行我的职责。”
“大人还想给她机会,但这条路太难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甘愿。”
在漫长的岁月中,杨智城对于闫时轮的了解还是十分的深刻,他很明白自己无法改变闫时轮的决定,但却不得不这样说,至少自己也尽力了,就像闫时轮说的那样,无论是人或是鬼神,总有不甘心的地方。
很快,苍舒言就梳洗完毕了,等她再一次见到闫时轮时,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她是第一次见到闫时轮穿墨绿色的衣服,想不到竟然十分的适合,清新中带着一股独特的魅力,苍舒言不由的腹诽了一句,果然是人帅穿什么都好看。
听见苍舒言的脚步声,站在庭院中的闫时轮已经转身,向着苍舒言的方向伸出手,双掌交握之际,闫时轮顺势摸到了苍舒言的所穿的衣服,露出满意的笑容,正是那天和小礼服一起购买的一款风衣,巧合的是与闫时轮所穿的竟然是情侣款。
“真听话。”
“啊?”
“这件风衣,应该很适合你。”
“嗯,阿时也很帅。”苍舒言觉得自己的眼中,以后不会在入眼任何的男人,因为最出色的,最爱的人已经出现了。
“走吧。”闫时轮握紧掌心的手,感受着苍舒言的温度与气息。
“阿时,阿诚哥不一起去吗?”苍舒言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有什么妖魔鬼怪,自己都没有办法帮到闫时轮。
“他留下照顾硕风,有言儿这个贴身保镖,没什么好担心的。”
闫时轮轻轻揉了揉苍舒言的发髻,手感很好软软的,犹如一个小毛团,苍舒言并不是长发,只到肩头,微卷的发丝又细又软,是乌黑的,犹如发光的黑曜石一般十分的美丽。
苍舒言本还想关心一下林朔风的伤势,闫时轮却已经迈开他的大长腿,他的步伐很稳,虽然并不大,也不如常人的速度快,但苍舒言十分喜欢这样牵手而行,忍不住右手也抱着闫时轮那与自己左手相交右臂。
“阿时,我喜欢你。”
苍舒言没有说出声,只是在心内默默的说,因为她很明白要说出喜欢与爱都很简单,也很直白,但是说出这样的话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苍舒言不是一般的女孩,她不希望闫时轮会失望,更舍不得因为他的残疾而备受争议,但苍舒言很明白,他们的未来还有许多的难关,至少自己的母亲这里就是一道鸿沟。
“罗子滔受伤了,不过不用担心,并不严重。”
“阿时怎么会知道?”听闻不严重,苍舒言本来提起的心也缓缓的放下。
“那天他来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他身上有危机的味道。”
“阿时,原来我一直都不信这些,总觉得凡事都应该用科学来解释的。”
回想初识闫时轮,苍舒言的心里就会难受,自己曾经说过那么伤害他的话,而他却处处为自己着想,苍舒言是很单纯的人,并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内心,想到这些,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流露出愧疚之感。
从青山小筑去靖海市公安总局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车内的苍舒言与闫时轮,在司机看来,就是一对腻味的小情侣,只不过和普通情侣不同,闫时轮给人一种极为神秘又特别的感觉。
“言儿,不用想这些,过去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阿时,每个人都可以修炼吗?”
想起林朔风年轻的脸庞,苍舒言觉得即使自己可以修炼大约也过了年纪了吧,毕竟就好像武侠小说里一样,高手都是从小开始练武的,那种天赋异禀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的。
“言儿也想修炼吗?”闫时轮问的尤为认真,连苍舒言都讶异了这种态度,并不像说笑的。
“我可以吗?林朔风从小就开始了,而我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苍舒言想想觉得这还是不可行,就算自己想,自己的家人也一定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观念。
“每个人的天赋不同,如果言儿真的想修炼,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
苍舒言真的很想,而这个想法完全是因为闫时轮,作为警察她很明白如果受制于人,会对当事人的判断力造成很大的影响,她不希望闫时轮的未来会因为自己而被拖累。
“修炼并不简单,没绝对的毅力,很难做到,言儿为什么会想要修炼?”
“我……想帮阿时,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想和阿时并肩作战。”
直到下车苍舒言才下定了决心,她的话语却令闫时轮不由的停下脚步,身躯有些微微的颤抖,苍舒言感受到了,这是一种感慨,是一种有心而发的动容,她虽然不能明白闫时轮这种情绪是为什么,但却下意识的抱住他。
曾几何时,同样的决心,同样的话语,不同的年轮,不同的场景,但闫时轮始终相信这一次,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这条路,很难,你不怕吗?”
“有阿时,不怕。”
“那在这条路上,由我为你披荆斩棘。”
“阿时,我想和你一起披荆斩棘。”
“明天开始,我传你心法。”
“啊……阿时……我不要做尼姑。”
闫时轮的话令苍舒言大吃一惊,这算是拜师?苍舒言忽然觉得这可不行啊,师生恋可是会让他们的爱情之路上多出更多的麻烦。
“想什么呢,我传你的法决只是让你学会静心凝气,有助你拓展五觉得感知力。”
“可是……阿时是佛门的,我也是佛门的吗?不要杨过和小龙女这样,太悲情了。”
苍舒言的话,触动了闫时轮的心,不为其他只是她说的悲情,不就是他们两人曾经的过往,他自然不会让这种悲剧在发生,所以他也并没想让苍舒言成为自己的徒弟。
“嫁给我,我们可以成为修炼的伴侣。”
闫时轮轻轻的俯身在苍舒言的耳边,萦绕在耳边的气息痒痒的,苍舒言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双颊绯红,一副热恋中的模样,都落入了不远处一位体态微微发福,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的中年女子眼中。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大喝,语气有愤怒,又有恨而不争的感慨。
“妈……”
苍舒言惊慌失措,挣脱了闫时轮的怀抱,推拉之间,心神分散的闫时轮并没注意到脚下的障碍,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
第63章 未来岳母脸很黑
“阿时,你怎么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苍舒言一着急; 本能的就像扑过去抱住闫时轮,但闫时轮的不便很快就让苍舒言的母亲看了个清楚明白; 一把拉开苍舒言护在身后,活脱脱的一副老母鸡护崽的表现。
“妈; 你干什么……”
苍舒言顾不上这些; 她很担心闫时轮,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母亲会说出怎样伤害他的话; 而自己刚才的举动一定又伤了他的心,他一定很期待自己的答复。
“是我问你干什么?那么多天不归家; 就是和这个男人鬼混去了吧,我今天真要好好教训下罗子滔; 连师母都敢骗; 还有你,你现在翅膀硬了,会找男人了?可你也不睁大眼好好选一个?这这这……这是什么?他能做什么?”
“妈……不是这样的; 妈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别在警局门口吵架。”
“怎么怕丢人了; 怕别人知道你找个瞎子男朋友了?”
“妈,我没有; 你误会了。”但苍舒言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闫时轮的心,她怕自己说的再多; 不仅母亲怒气难以抑制,更会让闫时轮误会自己的心意。
苍舒言从来没有想过,意料之中的坎坷会突如其来,她可以想象闫时轮的心现在是怎样的沮丧,他会不会因为这个更自卑,苍舒言不由自主的看向闫时轮,此时的他眉头微蹙,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么难受。
“我怎么说话了?我哪一句说的不是事实了?你跟我走,跟我进去,我到要问问罗子滔,这占我女儿便宜这些天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妈,你放开我,放开我。”苍舒言心焦,却没办法反抗,毕竟这是生了自己,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亲生母亲。
“阿时……”
闫时轮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站着,因为之前太过沉浸于苍舒言的气息与之柔情蜜意,却忽略了空气中细微的异样,现在他将全身的感知力提升到最高,便可以感受到来自苍舒言母亲身上那特别的味道。
“尸鬼?原来如此。”
闫时轮唇角的弧度煞是好看,这是一种困扰已久的问题,突然受到启发,得以舒缓心境之后最欣慰的笑容。
而这个笑容,也可以看得出闫时轮并没在意这些侮辱的话语,更没在意苍舒言那下意识的动作,他本来就很了解,他和苍舒言在一起,未来的路是怎样的难行,决心早已下定,任何的困难他都会身先士卒。
只是这一些苍舒言没看到,在她心中还记得那一次,闫时轮被旱冰场拒之门外的时候,那些难以入耳的话语,她很的怕,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会因为闫时轮的退缩而功亏一篑。
警局大堂此时可谓热闹非凡了,只见苍舒言的母亲横眉怒目,将手中的保温桶狠狠的砸在接待桌上,便开始大声的嚷嚷起来。
“罗子滔,你给我滚出来,我把女儿交给你,你是怎么照顾的,你对得起你师傅吗?让我女儿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同居了这些天,我女儿的清白谁来负责?”
“妈,你说什么呢,我和阿时什么都没发生。”
“你看你,一口一个阿时的,还说什么都没发生,妈还不知道你?单纯,说白了就是傻,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真是气死妈了,一下没好好看着你,就傻乎乎的跟人回家了。”
“妈,阿时不是你说的那样,他真的是我们警局特案办的,不信你可以问廖局,他都是知道的。”
“好啊,好啊,叫你们局长出来啊,我正好要问问他,什么时候警局也开始信这种无稽之谈的东西了,什么法师,什么驱鬼,我这个年纪的人都不信,这神棍竟然骗到警局来了。”
“妈,你别在这里吵了好吗,我们回去吧,师兄还受了伤呢。”
“我不走,今天没给我说清楚这事,我哪也不去。”
苍舒言真的又气又急,还担心闫时轮现在究竟是回去了,还是还在生气,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进来,他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和局长商量的吗?
“师母……师母,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来,快进来。”
“哼,给罗子滔的汤。”
苍舒言的母亲,愤愤不平,却还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将保暖桶重重的塞进苏达斌的怀里,人也跟着进入了特别通道,毕竟公安局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出入,但是苍舒言的母亲和兄长,算起来都是烈士家属了,所以还是有特权的。
看着苏达斌出来解围,苍舒言的心总算落了一点下来,她回头看向门口,却什么也没看到,心里不由的又酸涩起来,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第一道难题,只有解决了自己才有底气去追逐自己的爱。
而闫时轮没有立刻进去,只是不想在苍舒言的母亲最为愤怒的时候去解释什么,他也需要时间去仔细感受这股不同的气息,理清脑海中的一些繁乱思绪,直到有人经过,热情的招呼着,闫时轮才缓缓抬步而行。
对于闫时轮来说手杖并不是用来探路,大部分时间是作为他的武器,在他实力未受影响而心神又平稳的情况下,超凡的感知力已经足够支持他的各项行动,他可以通过气息,声音,气流的变化避开所有的障碍。
“闫先生是来找廖局还是罗队?”接待处的年轻警员,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廖局回来之时什么表情?”
“这……好像……很开心?就是那种愉悦,爽快的感觉。”年轻的警员有些不明所以,但依旧是认真的回忆,随后详细的描述了感觉。
“嗯。”
闫时轮行至门禁入口,大约还有三步距离就停下了,并没等其他的警员开门,只见他抬手右手,手掌中似乎有什么特殊的符文,流光溢彩闪过门禁竟然自动打开,闫时轮便抬步迈入,行动毫无障碍。
“……这……太帅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原来闫先生是这样开门的。”
“少见多怪,真是没见识,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真的很酷啊,这如入无人之境,简直比那玄幻小说里的神人还炫酷,唉……如果他要看得见那岂不是牛翻天了?”
此时一旁年纪稍长的警员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对于现在新进的警员表示一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你说你说,这要是去银行,那也是完全没阻碍啊。”
“喂喂喂,想什么呢,忘记自己干什么的了?还银行,闫先生是这种人吗?”
“咳咳……我这不是比喻,对,就是比喻一下,这种高手的风范。”
“你语文老师一定会被你气到爆血管……”
接待处警员们的议论,即使闫时轮已经走的比较远了,依旧可以听到,只是闫时轮此时在意的是苍舒言的情绪,之前太过集中感知力,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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