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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战神妖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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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妳就是她!
妳就是雪衣!
这话已经到了嘴边,他却不敢说。
她怔怔地与他在铜镜里四目相接,仿佛在辨识他的话是真是假,良久,她忽而一笑。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反正她没打算嫁给他,她从没打算,去和一个死人,抢他心里的位置。
正文 第十五章 皇上离宫出走了
平溪镇地处金滦河畔,依山傍水,镇子里有一千多户人家,七八千号人。又正好是南北河运的交汇处,往来客商络绎不绝,是个十分繁华的大城镇。
傍晚时分,一匹骏马在平溪镇的城门外勒住了马缰,马上的骑士一身贵胄之气,面白如玉,五官俊美,身上穿着银白色的锦绣长袍,腰间系着正前方嵌着一块八角形碧玉的银丝腰带,外罩一件银狐皮的大氅。
他翻身下了马,牵着马匹跟在进城的人群后边进了城,守城的官兵只是用好奇的眼神多看了几眼,也许是觉得他的穿着打扮和气度异于常人,所以也没有来刁难他。
他进了城,随便拽住个路人,十分客气地道:“大嫂,请问妳知不知道柳惠娘住在哪里?”
被他拦住脚步的是一个身形十分圆润的妇人,年纪大约三十几岁,身上穿着深灰色的粗布棉裙,厚厚的老羊皮棉坎肩。长相十分普通,不过却挺着一颗圆鼓鼓的大肚子,很显然是有了身孕。
听他提及柳惠娘这个名字,妇人不禁笑起来:“你说的是柳神医吧?我正好要去柳神医家拿安胎药呢?来来来,我给你带路!”
男子笑道:“如此多谢了!”
妇人一只手撑在腰后扶着腰,骄傲地挺着大肚腩向前走去,忍不住用好奇的眼神瞥着男子道:“公子是从远道而来找柳神医求医的吗?”
“求医?”男子微微一怔,旋即失笑着点点头。“是啊!我是来求医的!”
“那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跟你说啊!这柳家的姊妹二人一个比一个医术好,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全都是手到擒来。就拿我来说,嫁进夫家十几年,肚皮就是不争气,夫家的人一直都在嫌弃我。后来听说镇子上新搬来的姊妹俩医术十分高明,就想找她们帮忙医治一下,没想到才吃了三个月的药,就怀上了,听说还是对双胞胎呢。”
男子温和地笑道:“如此,恭喜大嫂了!”
“同喜同喜!”
男子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对妇人的回答有些好笑,脸上却没有露出来。
妇人说着,突然长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位柳神医也真是奇怪,一大把年纪了,却硬是不肯嫁人,只是守着个得了怪病的老娘。镇子上的刘媒婆不知道跟她提了多少人,她就是不肯嫁。”
男子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对于她的话不置可否,看到街上有卖糖葫芦的,他从钱袋里拿出两个铜板,买了两支糖葫芦拿在手中。
“就连我们平溪镇县太爷家的大少爷,都看上了柳神医,这位大少爷在我们平溪镇可是一等一的大才子,人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又比柳神医小了七、八岁。偏偏镇子里的姑娘一个都看不上,就看上柳神医了,都找刘媒婆来说了好几次了,可是柳神医也不知道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就是不肯答应。”
听了妇人讲的这些八卦,男子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妇人带着他拐进一条小巷子,然后停在一扇大门外:“到了,就是这里。”
说着,她也不敲门,推门就进:“柳神医在家了吗?”
“是吴大嫂呀,我师父不在,您是来拿安胎……呃……”一个年纪大概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从屋子里跑出来,看着跟在妇人身后进来的英俊男子,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和嘴巴。
好英俊的男子哦!
小丫头的脑袋里闪过这么一条信息后,脸突然就红了。
“对对对,我就是来拿安胎药的。”妇人高声说道。“妳师父不在家也没事,把安胎药给我就好。”
男子不紧不慢地将马匹牵了进来,牵进马厩后,也没有将马匹栓起来,手上举着糖葫芦,走到正在发呆的小丫头面前,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小丫头挺翘的小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让我猜猜,妳一定叫楚楚对不对?”
“呀——”小丫头更加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男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那两支糖葫芦递到她眼前:“喏,这是给妳和雪饶的。”
小丫头惊讶得不得了,唇红齿白的一张小脸蛋上满是诧异的神情:“你连雪饶姊姊的名字都知道?”
男子将糖葫芦塞进她白嫩的小手中,然后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自在地问:“妳师父的房间在哪里?”
小丫头傻呆呆地伸手指着后院:“东边第二间厢房。”
“我累了,帮我把行李搬进去,打些热水给我盥洗一下,再给我沏壶茶喝。妳师父这里应该还有雪山玉龙吧?就给我沏这个就行!”男子说着,径自走去后院。
妇人很八卦地问:“楚楚,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好像跟柳神医挺熟的,他是不是柳神医的情人呀?”
小丫头也是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不晓得!”
“一定是!”妇人自动地将二人凑成了对,然后一脸艳羡地说。“难怪柳神医连县太爷家的大少爷都看不上,原来还偷藏了这么一个大帅哥,不行,我得赶紧去跟刘媒婆说一声,不能让她老是傻乎乎地来给柳神医提亲了。楚楚啊!快点把我的安胎药给我拿来!”
小丫头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八卦的大肚婆,但她还是走进药房拿了一串捆好的药包出来。
把妇人打发走后,她很愉快地咬了一颗酸酸甜甜的山楂进嘴里,然后大呼小叫地喊道:“雪饶,雪饶,快出来……”
后院的正房中,跑出来一个年纪同她差不多的女孩,不过这个女孩的身材却比楚楚圆润多了,一张圆溜溜的脸孔,就像红苹果一般:“干嘛啦?大呼小叫的,咦?妳哪里来的糖葫芦?”
她看到楚楚手中的糖葫芦,眼前顿时一亮。
“不认得的人给买的。”楚楚乖乖地回答。
“要死了妳,不认得的人买的东西妳也敢吃,快吐出来,妳不怕有毒呀?”
“我才不要!很好吃呢?妳要是不想吃,我就自己全都把牠吃掉,反正有师父在,什么样子的毒解不了?”
雪饶想了想:“也对,有师父在,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怕东西有毒。”
说着,她从楚楚手中拿过一串糖葫芦,咬下一颗果子,然后很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楚楚说:“那个人在师父的房间里,我去帮他拿行李,妳去帮他拿些热水,他说他要盥洗和喝茶。”
“好吧。”雪饶答应了一声,走进厨房去烧水。
楚楚将男子马上的行李搬了下来,其实男子也没带什么行李,只有一个用来放干粮和杂物的褡裢而已。
她把褡裢抱进师父的房间,一脸的好奇表情。虽然她挺讨厌那个八卦的妇人讨论自家的师父,但是其实她也很八卦。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跟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男子脱掉了身上的大氅,此时正在好奇地打量这个布置得很简陋的房间,墙边摆着一个梳妆台,上边放着一面铜镜,铜镜旁边是一个雕刻得很精美的珠宝匣子,匣子是桃木的,只上了透明的明漆,还是天然的木纹颜色。
黄杨木梳的旁边是几个精致的珐琅盒子,空气中有淡淡的幽香。
听到小丫头的问题,他不禁笑了笑:“我姓傲,如果妳愿意,可以叫我师公!”
小丫头的嘴巴瞬间张大,然后久久都合不上。
师公?她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师公?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正文 第十六章 柳婉儿
男子走过来,伸手托住小丫头的下巴,将她的嘴巴合上,然后问道:“妳师祖呢?”
小丫头傻乎乎地指了指正房的方向。
男子倒背着双手走了出去,也没有穿上大氅,好像不畏寒冷一般。
来到正房,他伸手推开房门。
门轴吱呀响着,进门后是一个客厅,迎面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八仙桌,四周有几张凳子。
厅里没有点炭火,微微有些冷。
正房的东西两侧各是一间卧房,房间门口全都挂着厚厚的棉帘子。
他走进东边的卧房,卧房里点着炭火盆,十分暖和,而且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道。
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厚厚的被子,不时的会从被子里传出隐忍的闷哼声。
男子坐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一张纠结痛苦的面容。
只见那是一个枯瘦枯瘦的女人,看不出年纪,但是满头的白发,瘦得仿佛骷髅一般,深陷的眼窝,青紫色的嘴唇,看起来就像个活鬼。
此时,她五官狰狞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很显然正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突然,男子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块拳头大小的凸起,似乎在她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破体而出。
那块凸起沿着她脖子上的颈脉向上,不一会儿就来到她的脸上,本就狰狞可怕的脸孔被那块凸起搞得更加怕人。
但是男子却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而是沉声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你?”柳婉儿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你是谁?”
她强忍着巨大的痛楚,出声询问他的身份,只是声音虚弱得要命。
男子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惠娘的男人,但是她却不肯嫁给我。”
“你跟惠娘……”柳婉儿听到他的答案,不禁心神大震,随即满头大汗地苦笑道。“都是因为我,才耽误了惠娘的终身。”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惠娘做得没错!”男子从怀中摸出一条手帕,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您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京城?我会帮惠娘一起照顾您!”
“不——”柳婉儿听到京城两个字,露出惊恐的神情。“不——我不能去京城,我不能让他看见我这副鬼样子……”
男子奇怪地问:“他?他是谁?”
“没……没有谁。”柳婉儿掩饰着自己的失态,赶忙转移了话题。“你……真的想娶惠娘吗?”
男子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你家中可有妻室?”
男子一脸无奈地再次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有!妻妾都有!”
柳婉儿露出严厉的神情:“你既然已经有了妻室,为何又来招惹我家惠娘?以我家惠娘的人品,便是当皇后,也是足够的!”
男子缓缓地从怀中拿出一面金牌,递到柳惠娘的眼前:“您可认得这面金牌。”
柳惠娘看着金牌上的花纹和字样,眼中并没有露出多么震惊的神情:“就算你是皇帝,又能如何?后宫之争,比战场更残酷。”
“但是我只爱惠娘一个!”
“那就杀了我!”柳婉儿突如其来的话吓了男子一大跳。
男子忙不迭地摇了摇头:“这怎么能行?我若是杀了您,惠娘会把我大卸八块做成人肉包子拿去喂狗的!”
柳婉儿却无暇理会他的幽默,只是强忍着痛楚道:“听着,我若不死,惠娘一辈子都不会跟你走的。”
男子苦笑着叹息道:“但是我若是杀了您,惠娘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我!”
柳婉儿不禁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全都不肯帮我解脱?非要留我这活死人苟延残喘,连累自己的徒弟一把年纪了都不肯嫁人……”
她想死,可是却连咬断舌根的力气都没有。
“您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
“师父说,师祖这是中毒的后遗症。”楚楚跟了过来,帮床上的女人跟他解释。“师公,你不是要盥洗吗?水已经准备好了,茶也沏好了。”
男子挑唇一笑,小心翼翼地帮床上的女人盖好被子,然后开口道:“我去盥洗一下,回头再来看您。”
他回到柳惠娘的房间中,房间门口的竹制盆架上放了一个铜盆,铜盆里是热气腾腾的清水,旁边的架子上还摆着香露。
雪饶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翘着脚,用好奇的眼神审视着他。
他仔细地洗了手和脸,用毛巾将脸上和手上的水珠擦干,神情自若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精致的珐琅盒子,打开盖子后,从里边挖了面霜来擦脸。
“哇——”两个小丫头看得目瞪口呆。
雪饶忍不住道:“你是男人,也需要用面霜来擦脸吗?”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妳就是雪饶?”
雪饶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呀,我是雪饶,楚楚刚刚跟我说,你说你是我们的师公?”
“怎么?我不像吗?”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听师父提起过,她又没有嫁过人,我们哪里来的师公?”雪饶一脸的狡黠神情,很显然比呆呆的楚楚要机灵一些。
男人仿佛早就知道她的狡猾,也不出声,只是走到桌子旁边,从自己的褡裢里边拿出一本书来丢到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雪饶拿过那本线装书,深蓝色的封皮,上边写着四个大字。“《食神食谱》?”
她的声音有些怪异,呆了一会儿,匆匆地翻开书页,然后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这是给我的吗?”
男人笑道:“听说妳不喜欢学医,只喜欢在厨房里做好吃的,所以我给妳带了一份见面礼,就是不知道这份见面礼能不能让妳叫我一声师公?跟妳讲哦,我跟宫里的御厨很熟,这份食谱就是我跟宫里的御厨要来的,不过只是第一册,他那里还有很多册,各种菜系的都有,还有各种糕点小吃的做法,应有尽有。”
“师公——”雪饶表情夸张地看着他。“你怎么才来呀?赶了这么久的路,你的腿一定酸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捏捏腿?”
男人莞尔地勾起唇角,他早就听说柳惠娘的这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
柳惠娘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坐在自己的房间中,而自己疼爱的两个小徒弟一个在帮他捏肩膀,一个在帮他捏大腿。
她手中的药箱险些脱手掉到地上,她震惊地望着他。
“皇上,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暗夜王朝的皇帝——傲仲轩!
话说七年前,她的恩师病重,急需千年人参吊命,她四处寻找找不到,听说皇宫里有千年人参,便毅然去了京城寻找。
便是因此认识了他。
也因此,二人结下一段孽缘。
这七年,她每年都会去一趟京城,为见他,也为了他帮忙搜寻的珍惜药材。
只是她怎样也想不到,今年师妹久久没有从迷神谷回来,她的两个小徒弟医术不精,她不敢将病重的师父留下来让两个徒弟照应,于是没有去京城。
他竟然寻了来!
一时间,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喉咙处也有些酸酸的。
“惠娘,妳回来了!”傲仲轩见到她,嗖地站了起来,飞奔到她面前,像个小奴才似的帮她拎过药箱,扭身交给楚楚。“楚楚,快点把你师父的药箱接过去。”
他殷勤地把因为震惊,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的女人扶到桌边,让她坐下,然后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中:“惠娘,来,喝口茶水润润喉咙。我都等了妳半天了,妳怎么才回来?”
正文 第十七章 追踪而至
“皇上……”柳惠娘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来我家?”
傲仲轩一脸的怨怼神情,他看着眼前女人绝美的脸孔,似个孩子般的撒娇:“妳答应过我去看我的,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妳的影子,我担心你会出事,就跑来了。”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柳惠娘想起进门的时候没有见到旁人,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那当然了,若是告诉别人,我怎么可能出得了宫?”傲仲轩不以为意地说。
柳惠娘不禁有些头痛:“皇上,你太胡闹了,你怎么能离宫出走呢?”
傲仲轩舔着脸说:“谁叫你不去看我的?你不去看我,我就只好来看你了。”
柳惠娘扶着额头道:“雪饶,楚楚,妳们两个先去准备晚饭,记住,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不准向别人透露,若是有人来问妳们他是谁,就说是我的亲戚!”
“喔——”两个小丫头双双答应了一声,按照她的吩咐去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惠娘……”傲仲轩神情猥琐地看着柳惠娘。“我好想妳啊!”
柳惠娘的脸一红:“皇上,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就回京城吧!”
“我不要!”傲仲轩一口拒绝了她的提议,任性地走到她的闺床上仰面躺下。“我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柳惠娘从桌边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柔声解释道:“对不起,因为师妹去迷神谷等优昙婆罗树开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所以我今年才抽不开身去京城。”
傲仲轩根本就不想听她解释,用力一扯,便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让她伏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色迷迷地看着她:“惠娘,我想要妳……”
“皇上,你别闹了!”柳惠娘拍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坐起身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去看我师父,你别乱跑!”
“我陪你一起去看咱师父。”傲仲轩翻身坐起来。
柳惠娘的脸顿时红起来,她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胡说些什么?那是我师父!”
“其实……”傲仲轩露出凝重的神情。“其实我刚才去看过她了!”
柳惠娘不禁大急:“你是不是跟我师父胡说八道了?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我师父的!”
傲仲轩苦笑着垂下眼眸:“她让我杀了她!”
柳惠娘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张兮兮地揪住他的衣襟质问:“你没动手吧?”
“我怎么可能会动手杀妳师父?”傲仲轩见到她竟然怀疑自己,不由得有些伤心。“你也把我想得太不堪了!”
“没有就好……”柳惠娘松了一口气,因为自己刚刚曾经怀疑过他而有些愧疚,她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对不起,我只是太紧张我师父,没有师父,我早就死掉了。”
“我又没说怪你。”在这个女人面前,傲仲轩大度得简直不像一个皇帝,他勾着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轻轻地搂住。“惠娘,我爱你!”
午夜——
漆黑一片的卧房中,是一片旖旎的气氛。
微微抖动的床帏中不时地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拼命压抑的轻吟声。
厚重的被子下,玉体交缠。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她的身体里。
不会有人相信,自从认得她,他便再也没有进过后宫,也再也没有碰过后宫的那些嫔妃。
整整七年,他把后宫的那些嫔妃当成了摆设,别说碰,便是看她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为此,他不惜同自己的亲生母亲翻脸。
但是他唯一真心爱上的女子却不肯留在他的身边,只因她有一位重病在身的师父要照顾。
她曾经向他保证,如果有一天,她的师父没有了,如果那个时候他还爱她,她会去到他身边。
为他生儿,为他育女。
就算后宫深似海,就算她要跟无数个女人勾心斗角,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今年,他却没能等到她。
眼瞅着年关一天天的逼近,她却一直没有出现。
他终于心急起来,他很担心她,他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更担心她会嫁给别人。
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来了,只为与她相会,只为这一刻,同她灵与肉的交缠。
突然,外边传来几声狗吠声。
女子的轻吟声消失不见,旋即响起柳惠娘略显慌张的清冷嗓音:“皇上,不要了,快停下,有人……”
“什么人?”正在心爱女子身上辛勤耕耘的男子此时正在兴头上,压根就停不下来。
“皇上……”柳惠娘一边承受着将自己压制住的男子带给自己的欢快感觉,一边困难地说。“有好多人……不好了,他们已经来到门口了……皇上,快起来……”
她的话音未落,房门轰的一声被人一掌拍开,门闩断裂,两扇门板碰的撞上两侧的墙壁,一个身形颀长的俊美男子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走了进来。
从怀中拿出火捻,点燃了桌子上的一支蜡烛,他用脚勾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冷声道:“臣曲哲寒给皇上请安!”
“该死——”傲仲轩的兴头顿时消失不见了,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翻身从柳惠娘的身上下来,掀开床帏的缝隙把脑袋探了出去,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手上拎着包了暖套的茶壶正在给自己倒茶的男子。
“你是属狗的吗?朕前脚才到平溪镇你后脚就跟来!”
曲哲寒凉凉的说:“臣不属狗,不过臣带了只狗,不然的话想找到皇上还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
“你——”傲仲轩气的伸手指着他,刚想破口大骂。
“宛尘出事了!”曲哲寒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地让傲仲轩收起了满腔的怒气。
傲仲轩愣了一下,焦急地追问道:“宛尘出什么事情了?”
“遭人暗算,掉进了金滦河,生死不知。”
傲仲轩赶忙把脑袋缩了回去,抓起衣裳草草地穿上身,然后柔声安慰因为被抓奸在床而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的柳惠娘:“惠娘,你先睡,我去处理一些琐事,一会儿就回来。”
“皇上,屋子里冷,你把炭火盆点着,再把门掩上,别染上伤寒。”柳惠娘虽然羞得不想见人,但还是出声提醒傲仲轩。
“我知道了!”傲仲轩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给她掖好被子,然后掀开帷帐下了床。
曲哲寒不禁高高地扬起了眉梢,调侃道:“皇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后宫那些娘娘天天独守空闺,一个个都跟怨妇似的了,原来你在外边藏了女人!”
“你不说废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赶紧叫人把门闩给修好,不然的话朕把你的骨头拆了做门闩!”傲仲轩没好气地骂着他,径自走到墙边在已经熄灭的炭火盆中加了银霜炭,然后用纸点燃。
就在这时,外边响起雪饶和楚楚的尖叫声:“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不然的话我们就去报官了!”
“别打,别打呀,我就是想找个人,呀啊——”一声惊叫响起来。“臭丫头,妳们刚才往我身上撒了什么?怎么这么痒痒?”
就听雪饶凶巴巴地说:“告诉你,那是我师父特制的痒痒粉,专门对付你这种半夜闯进人家家里的坏蛋的!你到底滚不滚?不滚的话我用马桶砸你啦!”
曲哲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门口道:“天照,皇上在这里呢?你乱闯什么?”
正文 第十八章 活见人,死见尸
就见楚天照跟只猴子似的蹦了过来,抓耳挠腮的样子让人看了好笑,一张英俊的脸孔又红又肿,已经快被他抓烂了。
“救命啊!老曲,那两个臭丫头刚才不知道往我身上撒了什么东西,我现在痒得要命!”
傲仲轩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出来,很有威严地说:“雪饶,楚楚,别欺负他了,他是自己人,赶紧把解药给他。”
雪饶和楚楚两个人,一人身上裹着一件小棉袄,趿着鞋子站在正房的门口,双手叉着腰,瞪着院子里的一干侍卫,脸上毫无惧怕的神情。
听到傲仲轩这么说,两个小丫头撅起嘴巴,雪饶气呼呼地转身回去房间拿了个白色的药包出来丢给他:“喏,自己去厨房烧水,澡间在厨房旁边,把药放进去,泡上半个时辰就好了。”
楚天照咒骂着命令一名侍卫去帮他烧水。
傲仲轩对这个倒霉蛋抱以十二万分的同情,摇着头回到房间里,这才问曲哲寒:“宛尘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会遭人暗算还掉进金滦河?”
“闪电回京城给我送信,说有水寇半路拦截赈灾款,宛尘身边有个叫江旭辉的侍卫,竟然暗算宛尘,宛尘不慎挨了一刀,然后掉进了金滦河里,生死不明。闪风他们马上跳进河里去找他,却发现水面底下有一处十分湍急的漩涡,人早就被卷得不见踪影了。”
曲哲寒叫了一名侍卫进来帮忙修门闩,然后将秋宛尘的事情转告给了皇上,并且狠狠地瞪着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
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玩起离宫出走的游戏,简直是欠揍!
“那赈灾款呢?”傲仲轩很关心秋宛尘,但是他更关心赈灾款,没有赈灾款,那些遭了水灾的百姓这个冬天就没法子过了。
“赈灾款倒是没丢,秋家军杀退了水寇,闪雨带了赈灾款去了灾区。”曲哲寒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床帏。“我接到消息马上便进宫去找你,没想到你却离宫出走了,皇上,你可真有兴致啊!一大把年纪了还玩离宫出走,你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吗?”
幸好他离宫的时间不久,曲哲寒连夜回家带了一只狼犬一路追踪过来,终于找到他了。
傲仲轩一本正经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侃朕,先派出人手去找宛尘要紧,朕不管别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宛尘要是活着也就算了,他要是死了,朕把暗夜王朝所有的山贼和水寇全都宰了!”
“皇上,算我拜托你,有点脑子行吗?这件事情未必就是水寇所为!”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这件事情未必就是水寇所为!”随着清冷的嗓音,已经穿好衣裳的柳惠娘走出床榻。
虽然仪容有些不整,但是她仍然不卑不亢地冲曲哲寒施了个礼:“这位大人想必便是临江王世子,柳惠娘见过世子爷。”
“呃……不敢当!”曲哲寒虽然在傲仲轩面前大大咧咧的,但是在柳惠娘面前却十分拘束,急忙起身还礼。
柳惠娘道:“皇上,乌山山脉连绵八百里,一共有一百零八座山寨,其中水寨十八座,皆是听从白狼寨的寨主白狼之命,只会打劫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客商,从来不会打劫赈灾款,此事必有误会!”
曲哲寒忍不住问道:“姑娘和白狼寨的寨主白狼很熟吗?”
柳惠娘毫不避讳地说:“他是我义父!”
曲哲寒又道:“但是白狼寨的势力范围只在乌山,或许是别处的水寇呢?”
柳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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