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仙侠]战神妖妃-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柳惠娘毫不避讳地说:“他是我义父!”

    曲哲寒又道:“但是白狼寨的势力范围只在乌山,或许是别处的水寇呢?”

    柳惠娘走到桌子旁边,看到桌子上有半盏残茶,于是伸出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幅地图。

    “这里是京城,这里是金滦河决堤的地方,距离乌山大概六百里。因为决堤,码头肯定都被冲毁,不能用了。若是从京城运送粮款去灾区,最近的路途便是经金滦河走水路,经过乌山河段,来到乌山以东的牡丹城之后再转陆路。其中单是乌山河段便是八百里,乌山到牡丹城二百里。这一千里河段都在乌山的势力范围内,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山贼和水寇敢劫朝廷赈灾的粮款!”

    曲哲寒诧异地看着她:“姑娘倒是巾帼不让须眉!”

    柳惠娘笑道:“我说过,白狼是我义父!在乌山,白狼说的话,比皇上好使!”

    傲仲轩很没面子地在旁边摸着鼻头,暗夜王朝统一洪荒大地不过只有短短四年的时间,不止是百废待兴,连年的战乱,百姓因为生计所迫,有不少全都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以打家劫舍为生。

    这些山贼、水寇中,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是天生便是穷凶极恶之人,更多的都是穷苦的百姓,只是他还没有能力将他们一一招安。

    曲哲寒伤脑筋地说:“如果不是水寇所为,那么这件事情就复杂了。”

    柳惠娘笑道:“其实也不会很复杂。”

    “怎么说?”

    “每年,我义父都会来这里陪我们度过整个冬天,直到开春以后才会离开。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前些日子,突然有人来把他叫走,我听说,是因为有人冒充乌山的水寇打劫赈灾银,结果被寨子里的人给抓了一部分。义父认为这是有人在陷害乌山的山贼和水寇,担心朝廷会借机出兵,所以赶着回去处理这件事情。”

    听到柳惠娘的解释,曲哲寒不禁眼前一亮:“也就是说,白狼的手中有活口?”

    柳惠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写信给白狼,把事情问清楚。”

    傲仲轩在一旁听着二人的交谈,忍不住道:“你们两个,说来说去都是在说什么山贼、水寇的,你们就不能关心一下宛尘的生死吗?朕还是那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迷神谷中——

    空气中弥漫着菜香味,以及锅铲在铁锅里翻炒的声音。

    自从他的伤好以后,便接手了全部应该她做的事,每天清晨,他总是在壁炉的火快要熄灭的时候起床,往壁炉里添加木柴,接着就会把她的衣裳用竹竿架到壁炉的旁边,烘得暖暖的,再拿给她穿。

    然后他会烧水,给两个人盥洗,盥洗之后就会煮饭。

    她本想给他打打下手,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在她的认知里,没有男人干活女人享受的道理,但他却偏偏打破了她的认知。

    她觉得,他似乎在宠着她。

    只是因为这里的条件比较尅难,所以他才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宠着她。

    她不喜欢被他宠着的感觉。

    她怕自己会上瘾。

    若是有一天,他们离开这里,她身边再没有他,她恐怕会不习惯。

    可是?她却制止不了他。

    这个男人,根本就我行我素惯了,从来都不会听从别人的意见。

    她依旧是那样的想法,她不想嫁给他。

    因为她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名叫雪衣的女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每个夜晚,她总是会被他的梦话惊醒。

    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雪衣”,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绝望。

    有时,他还会流泪。

    她从未告诉过他,关于他的梦话。

    他对雪衣那样痴情,又怎么会是真心待她?

    她没有兴趣去和一个死人争宠。

    她和他,还是做陌生人比较好。

    她听到了脚步声,接着门帘一挑,他走进来,手上端着饭菜。

正文 第十九章 离开

    他很厉害,手上托着一个盘子,手臂上排着两只碗,就那样大咧咧地走进来,好像在玩杂耍。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递给她一双筷子。

    她懒懒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他瞥了她一眼,抬手,粗砺的掌心覆上她光洁的额头。

    “你干嘛啦?”她躲开他的手,戒备地瞥着他,眼睛里写着“色狼”两个字。

    “妳是不是不舒服?”他关心地问。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有!”

    “那妳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想我娘了!”她垂下头,轻声说道。“我娘身患奇疾,也许过不去今年冬天了。”

    他忍不住好奇:“一直听妳说妳娘身子不好,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我娘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无药可解的奇毒,她本想一死了之的,却发现怀了身孕。为了可以把我安全地生下来,又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进行保胎。后来,她放心不下我,便一直服用各种毒药,以毒攻毒地凑合活着。到现在已经十九年了,她早就油尽灯枯,只靠着那些昂贵的药材吊命,每天经受血管爆裂的痛苦。”

    他一怔,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莫测高深。

    “怎么这样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样的眼神,曲陌有些不自在。

    “曲陌!”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

    “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吧!”他很困难地说。

    “你说什么?”曲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离开?她没听错吧?

    这处山谷气候诡异,在山谷上方有一股十分诡异的气团回旋,造成一股极大的向下的压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闯出去。

    而且这股气团只在山谷的半山腰盘旋,山谷之外的地方完全不会被影响到。

    “我们离开这里!”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虽然他很不想离开这里。虽然他很想和她在这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多相处一段日子,但是他仍然决定离开。

    只因为他不想再看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有法子离开?”曲陌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诡异。

    心,突然就有些发冷。

    他有本事离开,却硬是拖着她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秋宛尘躲开她忽然间变得有些冰冷的视线,轻声道:“以我的轻功,带妳离开这里不成问题。”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在骗我!”曲陌的语气十分平静,丝毫听不出一丁点的愤怒。

    “抱歉!”秋宛尘伸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小手。“我只是想和妳在这里多相处一段日子。”

    曲陌轻轻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了出来,她苦笑着质问他:“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娘吗?”

    “对不起……”秋宛尘看出她是真的生气了,不禁有些发慌。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他,他不想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让他前功尽弃。

    曲陌似笑非笑地瞥着他:“若我说不原谅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带我离开这里了?”

    秋宛尘被她问得一愕:“当然不……”

    “那就好了!”曲陌转身走到床边,铺好被褥,脱了外衫钻进被窝,脸朝里躺下,竟然再也不肯同他多讲一句话。

    “曲陌……”他手足无措地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

    但她却只是闭了眼,一声也不肯吭。

    她很少生气的,但是这一次却是动了真怒。

    她怎样也想不到,他明知道她很担心她娘,他明知道她很想离开这里,却硬是瞒了她这么重要的事。

    他慌了,他从来都没哄过女人,不知道女人应当要怎样哄,只好讪讪地脱了外衫钻进被窝里,一如既往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

    她却十分抗拒地从他的怀中挣开。

    “曲陌……”他可怜巴巴地叫着她的名字,试探地问。“妳生气啦?”

    她依旧是沉默以对。

    他不觉有些恼火,伸出手去,硬是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

    他严肃地瞪着她:“我只是想和妳多相处一段日子,我不觉得这是多么罪不可赦的事!”

    她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以王爷之尊,就算是做了罪无可赦的事情,谁又能把你怎么样?王爷愿意开恩带小女子离开这个鬼地方,已是小女子的福分,小女子又怎敢生王爷的气?”

    “曲陌……”他看着她唇角很明显的嘲讽,不觉挫败地苦笑。

    好吧!他承认,从来都没有在女人身上吃过瘪的他,终于见识到女人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

    “放开我!”她冷冷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到了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真是气死她了。

    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地放开她,而是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不知道要怎样哄她,只能指望用这个蠢法子来让她忘记生气的事。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使这样不要脸的手段,不觉被他吓到,惊慌得仿佛被野兽盯上的小白兔,赶忙用力推开他的脸:“秋宛尘,你要干什么?”

    他却不肯给她反抗的机会,拿开她的手,禁锢在她的身侧,再次低下头,将她所有的抗议全部吞进自己的口中。

    在她的神智完全被他迷惑住之前,脑袋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老天,他到底在干吗?

    他的吻充满了诱惑。

    虽然今生,他为她守身如玉,但前世的他却是个情场老手,他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勾起她的欲望。

    她短暂的抵抗,在他的霸道之下完全没有效果,只是须臾间,她便已经对他完全的弃械投降。

    她几乎是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吻,并对他褪去自己衣衫的行为毫无所觉。

    他修长却粗砺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身上,仿佛有魔力一般,将所到之处都化得一团火热。

    直到一股剧痛将她撕裂,她被他带走的神智忽然恢复了清明。

    她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伴随着的是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痛!

    真的好痛!

    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孔上挂着一抹邪笑,心中突然觉得一阵委屈,眼泪情不自禁地便滚落下来。

    “怎么哭了呢?痛?”他怜惜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凑过嘴唇,一点点地吻干她眼角的泪。

    她不觉更委屈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这分明就是**!

    她救了他,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他发现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不觉有些慌了,赶忙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安慰她:“曲陌,陌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我会娶妳的,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

    她在他的誓言中,怨怼地将脸扭向一边,不想理他。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她满心怜惜,但是身体的冲动却让他无法再按捺下去,于是缓缓地在她的体内律动。

    火热的摩擦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喘声,刚刚还在不停倾泄的泪水突然间戛然而止。

    老天,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为什么她会在剧痛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迅速地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的四肢百骸,以及她的灵魂。

    她在他的驰骋中嘶鸣,娇吟。

    一声声,如泣如诉。

    木板床嘎吱嘎吱的响,给人一种即将粉身碎骨的感觉。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体中律动,带给她一阵阵头昏目眩与火热。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丢进了一座正在奋力燃烧的火炉中,不止身体即将被融化,就连灵魂仿佛都被融化掉。

    激情无限。

正文 第二十章 前世的妻子

    终于,他在一声嘶吼中,结束了对她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他喘着粗气离开她,翻身躺下,展臂将她拥进怀中,并扯紧被子,将二人紧紧地包裹。

    他们彼此依偎着,听着对方激烈的心跳逐渐的趋于平缓。

    她又羞又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应该剧烈地反抗才对,可是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原因,她在他面前竟然没有一丝丝反抗的念头。

    老天,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刚刚,就在他奋力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会有一种被他征服的快感。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她一贯有主见,有见地,自她及笄以来,也不知道推了王媒婆多少次,镇子上有无数个男人想要娶她,她都没有答应过。

    可她却在他的面前臣服了,融化了,迷失了。

    他搂着她,着迷地看着她透着薄汗的脸庞,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已经得到她。

    忍不住伸出手去,拨开被汗水沾在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线条,毫不意外地引起她轻轻的战栗。

    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一颤,旋即睁开一双慵懒的眸子。

    她望着他,颊边两团嫣红,本来已经平复的呼吸再次紊乱。

    她感觉到他粗砺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瓣,有些痒,她生气地打开他调皮的大手。

    “别碰我!”她懊恼地低斥着,只觉得丢脸。

    他也不生气,只是声音低低地笑着,然后凑过去偷香。

    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躲开他的唇。

    他无奈,只得在她颊边印下一记轻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曲陌,妳不知道我有多爱妳。”

    她的身子本能地一颤,搞不懂他突然间怎么会同她讲这样的话。

    他深爱的那个女人,不应该是雪衣吗?他怎么能又对她讲出这样的话?

    但他已经坐了来,抓了衣裳穿上身。

    她的身侧顿失依靠,只觉一股冷风灌进来,瑟瑟地发着抖,忍不住追问:“你干吗去?”

    声音出口,她又有些懊恼,自己不该表现得对他这么依恋。

    他冲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轻捻了下她的耳垂,笑道:“我去打些水,帮妳清洗一下。”

    刚刚做了那么激烈的事,这满身的黏腻若是不清理一下,恐怕她天亮以后都没有法子将衣裳穿上身。

    他帮她掖好被子,然后走出卧房。

    她悄悄地伸出左手,雪白的藕臂上,肤如凝脂白玉,没有半点瑕疵,原本小臂上的一点朱红颜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消失无踪。

    她的守宫砂,没有了。

    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光洁得没有半点瑕疵的手臂,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守了十九年的贞洁,就这样消失无踪,她的心中充满了失落。

    这一切原本不该发生的,她想,那时候,她应该反抗得激烈一点的。

    或许,她应该大哭大闹,再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

    或许那样,他就知道,她其实不愿意。

    可是?她却没有那样做。

    她为什么不那样做呢?

    心中想着,她便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等一下,该用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他。

    热水早就没有了,他也没有费事地烧水,而是打了一盆冷水端进来,运起纯阳神功,瞬间,便将这盆原本冰冷的水变得热气腾腾。

    前世的他便是罕见的高手,今生他并未拜师学艺,便依靠前世的记忆无师自通地拥有了一身绝世的武功。

    他拧了毛巾,坐到床边,动手想去掀开被子。

    她发出一声低呼,就像一隻受惊的兔子,惊慌失措地抓住被子,不肯让他把被子夺去:“你……你干吗?”

    他莞尔地瞧着她一脸惊慌的小模样,好笑地说:“我只是想帮妳擦身!”

    “不……不用了……”她结结巴巴的,羞窘得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红颜色。“我……我……我可以自己来……”

    他看着她坏笑,却没有坚持。

    她懊恼地闭上嘴巴,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但是手上却毫不放松,一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被子,并用警戒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小声道:“你……你出去,我……我自己擦身。”

    她真的不知道,男人若是坏起来,可以坏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对她用了强,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脸皮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她暗恼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男子?

    他不忍逼她太深,只能莞尔笑着,重新把有些变凉的毛巾丢回水盆里,拧干后递给她,然后转身离开。

    见他出去,曲陌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迅速地用热毛巾擦抹了一下身子,然后手脚麻利地穿上自己的衣裳,钻进被窝里。

    她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他掀开门帘走进来,浑不在意地用她用剩下的水擦洗了一下身子,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她在被窝里,就像一隻惊弓之鸟一般,见他上床,本能地向墙边缩去。

    他被她的举动逗笑,伸手,再次将她搂进怀中,在她耳畔轻语道:“睡吧!”

    她忍不住恼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说过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嫁给你。”

    这个男人,一定要这样逼她吗?

    只因为她长得像他心里的那个女人,就一定要得到她吗?

    “妳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呢?”他轻声问着她。“是因为我对妳还不够好吗?”

    “秋宛尘!”她愤怒地叫着他的名字。“你不要跟我装傻,你心里清楚,是因为雪衣!你心里最爱的人是雪衣,你永远都不可能爱上我,你想娶我,不过是想娶个替身,这样的男人,你让我怎么敢嫁?”

    “不是的!”他懊恼地否认了她的指控,可是又不能告诉她,她就是雪衣的转世。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每个晚上都会在睡梦中叫着雪衣的名字?”她咄咄逼人地质问他,问得他惊出一身的冷汗。

    他傻呆呆地望着她,十分困难地问:“妳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每天晚上都在叫雪衣的名字?”

    她冷冷地瞪着他,他背对着壁炉,脸孔藏在阴影中,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如果我说……妳就是雪衣,妳信吗?”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说出这个秘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自然不可能会相信。

    他苦笑,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抬手抚上她的脸庞,感受着她的真实,凄声道:“曲陌,妳就是雪衣,不过却是雪衣的转世。”

    她觉得他疯了,用力地将他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给拍开:“你少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是雪衣的转世?”

    “雪衣是我前世的妻子。”他就知道,她不会相信的,可是他还是努力地讲给她听。“我的前世,叫龙行云,雪衣姓凤,叫凤雪衣,若妳看过史书,便该知道。”

    她听出他声音中的认真,忍不住吃惊地瞪着他,她没有看过史书,但是也知道,第一个统一过这片洪荒大地的君王,名字就叫龙行云。

    她忍不住暗暗猜测,这个家伙说得这么如泣如诉,不会是真的吧?

    “妳曾经……是我的王后!”他用痴迷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中透出一丝委屈。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前世的记忆

    她不禁瞠目结舌,思维顿时就有些混乱:“等等,可是……你怎么可能会拥有前世的记忆?如果说你说的前世今生是真的,为什么我不记得前世的事?”

    这是不是太离谱了一些?

    难怪这个家伙,总是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难怪他会口口声声地说他喜欢她。

    原来,他是把她当成了他前世妻子的转世。

    “因为我没有喝忘魂汤,而妳喝了忘魂汤。”他试图给她解释。

    话说远古时代,世上本无地府,人世间所有的人都从天界而来,天界的神仙犯了天轨,便被贬斥到人世间来经历生老病死的磨难,以此修行,好重新获得回到天界的资格。

    但是,年深日久,心灵纯善的人们渐渐地有了各种邪恶的欲望。

    各种罪行也开始在人世间泛滥。

    为了惩罚在人世间犯下十恶不赦罪行的人们,天帝派下了自己的小儿子,建立了冥界地府,在罪灵们死后将他们带去审判惩罚。

    但是这样也于事无补,罪灵越来越多,渐渐的,人们不再喜欢和平,反而崇尚战争,各个氏族的首领全都想一统洪荒大地,成为天下第一人。

    于是,战争便无法避免地爆发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原本祥和的人世间变成了一片炼狱。

    为了平息这无休止的战乱,他被天帝派下界。

    只可惜,他投胎之前喝了忘魂汤,忘记了许多许多重要的事,才会因为一念之差,导致全盘皆输。

    他因挂念前世的妻子,没有及时回天界复命,而是闯进地府找雪衣,最后被天帝下旨,打入无间地狱受罚。

    数千年后,人世间纷乱依旧,天帝才又重新想起他,命人将他从无间地狱释出,命他再次前往人世间平乱。

    他本不肯,地府阎君却偏偏打出最大的一张牌,让雪衣跟他一同轮回。

    可是?他却忘了,轮回转世,人的相貌会改变,才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雪衣。

    “忘魂汤?”她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无法自拔。“这么说,地府轮回,会给灵魂喝忘魂汤的传说,是真的了?”

    “是的!”他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曲陌,相信我,妳就是雪衣,妳是雪衣的转世。”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就是雪衣的转世?”她有些慌乱,毕竟前世今生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可怕。

    “我就是知道!曲陌……”他声音深沉的唤着她的名字,脸孔缓缓地凑了过来。

    “我爱妳!”他吻住她,将她所有的震惊和诧异全都封在了她的心里。

    翌日——

    卧房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神情茫然的女人。

    昨夜的荒唐历历在目,她不知道自己等一下应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

    昨天晚上,他不止一次地在她耳边跟她说,他爱她。

    就像催眠似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说得她都快以为,他是真的爱上她了。

    她想,如果她真的是雪衣的转世的话,他可能是真的爱上她了。

    可是?她却不敢像他那么笃定,自己真的是他前世妻子的转世。

    在她的记忆深处,没有一丁点关于他的回忆。

    门帘一挑,秋宛尘俊朗的身影走进来,他径自来到床边,坐在床畔,好笑地看着她仍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神情:“好了,别害羞了,醒了就起来吧!洗脸水马上就烧好了。”

    她咬着嘴唇,一张俏脸红得好似大红布,眼神怨怼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她猜,他恐怕是吃定了,她其实是有些喜欢他的,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想,或许她前世真的是他的妻子,不然的话,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对他产生好感。

    可是?她仍然有些生气,气这个家伙的强势。

    他竟然就这样,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让她都没法子留到新婚之夜。

    “你……”她瞄了一眼被他用竹竿撑在壁炉旁边的自己的衣裳,小声道。“你先把衣裳给我拿来。”

    他笑着,将嘴唇凑到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她一下,然后起身走到壁炉旁边,将她的衣裳拿给她。

    她慌忙抓过衣裳,手忙脚乱地套上身。

    秋宛尘帮她把被子叠了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道:“若我娘知道,一定会生我的气。”

    未嫁失身,怕是哪个当娘的都会生气。

    他搂住她,轻声劝慰:“女儿有了依靠,她又怎么会生气?”

    “你……哎呀,我不跟你说了。”曲陌懊恼地伸手把他推开,但是紧接着便面红耳赤地发出一声低呼。“呀——”

    “怎么了?”秋宛尘慌忙追问,却看到她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床上的某一点,连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看到褥子上的点点红云。

    他忍不住笑了,安慰她:“第一次,都是这样。”

    “你还说?!”曲陌冲他发出一声低咆,然后赶忙手忙脚乱地把褥子拆掉。

    天知道她到底有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隻大手从她的手中把沾满了她初夜的血迹的布料抢了过去:“好了,交给我了,我会帮妳把牠洗干净的。”

    但是曲陌却很迅速地把那块布料抢了回去,她紧紧地把被血迹弄得脏污的布料藏在身后,面红耳赤地沉默了半天,才小声道:“我要留下来当纪念!”

    事已至此,她知道这个男人就算是死都不会放过她,只好认命。

    好在她也不是不喜欢他。

    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情,等回家,见了娘再说。

    秋宛尘蓦地意识到,似乎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把初夜的落红留下来当成纪念品,前世的雪衣也是如此。

    他忍不住想起和雪衣大婚的那一日,雪衣身上穿着红嫁衣,一身喜气洋洋地被八抬大轿抬进了皇宫。

    他掀开雪衣头上的红盖头,雪衣的头上戴着金光闪闪的凤冠,绝美的容颜,霎时便惊艳了他的心。

    那一夜的雪衣,在他的身子底下,百转千回,承恩受宠。

    那一声声婉转的莺啼,此时恍若还在耳边。

    转天起来的时候,雪衣将刻意铺在床榻上的白绫子收了起来,那白绫子上,沾满了她初夜的落红。

    那一点点红色的血花,是她成为他的女人的证明。

    她珍重得好像那是绝世的珍宝,将之收藏在箱笼的最底端。

    她说,她要珍藏一辈子。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将之珍藏一辈子,就死在他的手下。

    “曲陌……”忍不住,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静静地走到她面前。

    低头,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此生此世,我定不负妳!”

    她却忽然抬起手来覆住他的唇,她摇摇头,低声道:“不要轻易发出这样的誓言,我们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怎样的事,很多时候,命运是由不得我们来选择的。”

    就像她娘会爱上她爹,便是人生中的一场意外,而她,便是这场意外的结果。

    他握住她覆在他唇上的手,将之拿下去,然后将她扯进怀中,紧紧地拥住。

    他该怎样才能让她明白,他的这一生,全是为她而活呢?

    早饭是手擀面,是他做的。

    曲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