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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的秘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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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草婆婆脸色凝重,叹了口气,“都过了一百多年,现在追究也没意思!”
  随即,她把圣王蛊放在我脚背上,接下来的一幕。令我震惊不已。
  圣王蛊居然缩成一粒小黑点,自动钻进我脚里。
  我顿觉脚里又痒又疼,仿佛感觉到血被吸走时的窜动。
  春草婆婆按住我的脚,口里默念着一段我听不懂的咒语。
  过了一会。从我黑肿的脚上泌出一层黑油油、又透着血丝的液体,很快,就把盆里的血染成黑红色。
  我服用过金玉丸,圣王蛊有春草婆婆的控制。只吸出鬼毒、没吸我的血。
  不然,以圣王蛊喜食人血的特性,非把我的血吸干不可。
  我一边忍着不适,一边要防着春草婆婆趁机动手脚。
  突然。春草婆婆停止念咒,难以置信看着我。
  我皱眉,问春草婆婆,“你咋了?圣王蛊出问题了?”
  春草婆婆很快就敛起震惊的表情。我似乎看到她偷偷把右手缩回袖间。
  我不禁猜想,春草婆婆要对我下黑手,却在我身上发现啥?令她不得不收手?
  难道发现我是九阴之体?不对啊,她探上我的脉时应该发现了。那时她都没点破。
  “姑娘,你叫啥名字?”春草婆婆问道。
  她至今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刚才也忘了问。
  名字倒没啥好隐瞒的,我如实道:“谭音!”
  “可是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春草婆婆又问。
  这可以根据我的体质探出来。有啥好问的?
  我没吭声,警惕地看着春草婆婆,没想到她说出一个和我相差不了几日的生辰八字。
  春草婆婆把谁的生辰八字告诉我干啥?我搞不懂她的用意,问道:“你啥意思?”
  她不答。反而哀求道:“能把你的身世告诉我吗?”
  “春草婆婆,这和清除鬼毒没关系吧?”我冷笑。
  她真是莫名其妙,又擅于伪装,不知想玩啥花样?
  我不由看向楼湛天,他面上淡淡的,但我感觉他好像看出啥了。
  “阿音姑娘,求求你告诉我。”春草婆婆差点要给我跪下了。
  她这是要闹哪样?我有些不知所措,便说。“有啥事,等鬼毒清除了再说。”
  这鬼毒还没清除呢,她没继续控制,会不会出意外?
  “我已经施完法,圣王蛊不会有异。”春草婆婆看出我的心思。
  她说完,又急切地看着我,瞧她这样子,估计得不到答案,不会罢休。
  偏偏是摆出求我姿态,让我不好以强硬的态度拒绝回答。
  哪能她一问,我就说?“你先告诉我,为啥想知道我的身世?”
  “我真的没有恶意。”春草婆婆坚决要我先说。
  我很无奈,只得对楼湛天投以求助的眼神。
  没想到楼湛天居然不经我同意,把我的身世告诉了春草婆婆。
  “这事——”她语气一顿,陷入了思绪中。
  我暗瞪了楼湛天一眼,没再管眉头越皱越紧的春草婆婆。
  低头看向泡脚的盆子。整盆水全呈墨黑色,已淹没我的脚背。
  我想把脚抬出来看,但顾虑到圣王蛊还潜在脚里。
  想问春草婆婆,她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恼了,有啥事不能等鬼毒清除了、再弄清楚?
  不等我发作,春草婆婆便回过神了,她把手伸入盆里,浸在黑水里、按了我的脚背几下。
  春草婆婆按压的力道很大,疼得我直吸气。
  似觉得差不多了,她才把我的脚、从水里拿出来。
  我脚上的浮肿明显消了很多,黑色却未全消。
  只一看。我就知道鬼毒没有完全清除,可春草婆婆已经从我脚里取出圣王蛊了。
  “鬼毒没清完?你就把圣王蛊取出来了?”我不解道。
  “你这毒拖太久,即便有圣王蛊,也没法一下子全清完。”
  春草婆婆说,我脚里的鬼毒得分两次清,中间隔七天。
  “老太婆,你若敢耍花招,整个丘水寨的人都得死。”楼湛天冷声威胁。
  “你不是看出来了?”春草婆婆冷下脸,反问楼湛天。
  我隐然明白春草婆婆是指、楼湛天看出她为啥问我身世。
  应该是了,否则,楼湛天也不会把我的身世告诉春草婆婆。
  我积了满腹疑惑,正要开口,春草婆婆便问,“阿音姑娘,你相信自己是鬼胎?”


第185章 认定我是她外孙女

  春草婆婆为啥这么问?我心知她不可能直接告诉我,淡声问,“我是不是鬼胎,和你有关系吗?”
  “阿音,先听我说件事如何?”春草婆婆神色惆然道。
  “行,你说!”我倒要看看春草婆婆会掰出啥事。
  “我丈夫早逝,只给我留下一儿一女…………………”
  春草婆婆说她女儿怀孕,即将临盆时,被人生生剖开肚子,取出婴儿。
  在春草婆婆女儿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春草婆婆就探出女儿腹中的孩子乃九阴之体。
  害死她女儿、抱走婴儿的人,摆明是冲九阴之体来的。
  可怜春草婆婆当时连婴儿是男是女、长啥模样都不知道,只看到那人的背影。
  倒是她、连同她女儿的血脉特殊,只有她们本家人分辩得出。
  主要是、世间九阴之体难得,据说一百多年不曾出现过九阴之体。
  我知道春草婆婆为啥说一百多年不曾出现过九阴之体,因为一百多年前出现过一个,正是季箐筠。
  “春草婆婆,你该不会认为我是你外孙女吧?”我嗤笑,压根就不信她的话,谁知道她在打啥主意。
  “阿音,我不会认错自家血脉的!”春草婆婆倏地握住我的手。红透了老眼,连‘姑娘’二字都省去了。
  “春草婆婆,世间何其大,谁规定只有我一个九阴之体?也许还有其他的,只不过没被你碰上而已!”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漠道。
  如果是真的,那爷爷不就是成了害死我亲妈、抢走我的仇人?
  那我活的这十八年岂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仅是第二次见面的春草婆婆的话。
  “我不会认错的!”春草婆婆不知该咋说服我相信。只能反复说着这句话。
  她一脸悲愁的样子,和在讲起这件事之前,判若两人。
  我细察她许久,都看不出有半点作假的成分,鉴于她在神台上的表现,我不得不怀疑她在演戏。
  所以,春草婆婆再难过。我都没有安慰她的意思。
  好在她很快就收拾好心情,不再硬说我是她外孙女,只是有意无意的讲起她家里的事、特别是女儿生前的事。
  说起来,春草婆婆也真命苦,丈夫早逝,她自己把一双儿女拉扯大。
  儿子比女儿大几岁,娶的妻子是本寨的,媳妇生孙子樊络宁时难产而死,在樊络宁两岁时,儿子离寨办事,被仇家害死了。
  不久后,她女儿也怀上身孕、也惨遭不幸。
  春草婆婆说起来时,语带悔恨,凡入蛊道者。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比如身体异变。
  因此,春草婆婆没有把自己的本事交给女儿,而蛊术传女不传男,她儿子便只是个普通人。
  春草婆婆的儿子却是被她的仇家害死,所以,她一直活在对儿女的悔恨中,要不是要抚养孙子、寻找被人抢走的外孙女,她不会苟活于世。
  她每年都会带着孙子离开丘水寨一段时间、到外面寻找外孙女。
  前几年,我在庆田旅馆遇到春草婆婆,她就是在找外孙女。
  可惜天下之大,茫茫人海,要寻找一个从未见过面、分离十八年的人,谈何容易?说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
  不管是谁听到这样的事都会为春草婆婆感到心酸,我也不例外,竟也不由相信这故事是真的。
  毕竟,一个人再能装,眼里流露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
  春草婆婆还特意告诉我,她女儿名叫樊妍妤,若在世的话该有三十六岁了。
  瞧她的意思,分明还认定我是她外孙女,任我咋否认,都没用。
  架不住好奇心,我忍不住问,“咋没听你提起女婿?”
  没想到春草婆婆听后,脸色瞬变得非常难看,咬牙道:“我没有女婿!”
  当年樊妍妤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外地男人。
  这男人谈吐不凡、长相非常出众,很快就俘虏了樊妍妤的芳心。
  樊妍妤不顾春草婆婆的反对。硬要和那男人在一起,两人趁夜私奔。
  那就是在樊妍妤和那男人私奔的同年,春草婆婆的儿子被仇家害死。
  而樊妍妤和那男人回到他家乡,起初两人依旧浓情蜜意,她也怀上那男人的孩子。
  后来,樊妍妤却发现自己被骗了,那男人早就娶妻生子。她不过是被当成外室养着。
  樊妍妤也是性格刚烈、眼里揉不得沙的,亲手杀了那男人。
  她回到丘水寨,才知道兄嫂的死讯,悔恨不已。
  这私奔的故事听着有些狗血,我听着却很不是滋味,也没多问欺骗樊妍妤的男人叫啥。
  “可能是我步入蛊道,所遭的报应!”春草婆婆说完。已老泪纵横。
  我不由想安慰她,又找不出合适的话,倒是外表看起来木讷的樊络宁,安慰起人一套一套。
  因为我剩余的鬼毒还得七天后、才能清除,只能暂时在春草婆婆家住下。
  她家的房间不多,加上楼湛天的要求,她便安排我和楼湛天住一间。
  春草婆婆正要亲自带我们去房间。之前那个叫阿破的男人神色惊慌地跑来,“春草婆婆,上格朗寨的阿康叔带人来了!”
  我皱眉,肯定是因为我伤了阿瓦娜,而来捉我的!
  此时,我还不知道阿瓦娜的死讯,倒没有多担心。
  春草婆婆神色微异,语带歉意、对我道:“阿音,人是我通知的。”
  原来春草婆婆去拿圣王蛊时,让人通知上格朗寨的人来捉我。
  白天我弃阿瓦娜逃走,躲在丘水寨外面树林期间,上格朗寨的人到处搜找我的下落。
  那个阿康叔是上格朗寨的首领,他和春草婆婆也是朋友。
  他猜到我肯定会来丘水寨,在我躲进树林期间。就亲自来丘水寨找我。
  阿康叔没找到我,便拜托春草婆婆一有我的消息,就通知他,还特意把我的样貌特征告诉春草婆婆。
  春草婆婆忌惮楼湛天,本来想借着清除鬼毒的之时支开他,再擒住我。
  她料想,一旦我被擒。楼湛天肯定有所顾忌,不敢大开杀戒。
  但楼湛天却坚持留下来,春草婆婆只好改变策略,想在清除鬼毒时,动手脚。
  结果,春草婆婆还没动手,就探出我血脉有异。及时收手。
  我暗道好险,差点遭春草婆婆的黑手,眼下上格朗寨的人已找了,该咋应对?
  见春草婆婆一脸愧疚,我说道:“春草婆婆,人是你叫来的,你说这事——”
  我本意要她帮忙解决这件事。不等我说完,她就问,“阿瓦娜是你杀的?”
  春草婆婆这话,令我甚为吃惊,“阿瓦娜不过受了点伤,咋能说我杀了她?”
  可能觉得我的表情不像作假,春草婆婆叹了口气。“阿瓦娜死了!”
  “不可能!”我脸色大变,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春草婆婆。
  她沉吟一声,说道:“照你这么说,阿瓦娜应该是在你走后不久,被人杀的。”
  可恶!是谁趁机陷害我的?这会,我倒后悔当时没有亲手杀了阿瓦娜,至少。人真的是我杀的,总好过担个虚名。
  至于会不会和上格朗寨结仇,倒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因为我不杀阿瓦娜,她也会杀我不是?
  沉默已久的楼湛天,面露杀意,凛声问。“人在哪?”
  我知道他要开杀戒,赶紧拦住他,“别动不动就杀人!”
  上格朗寨的人口比丘水还要多,楼湛天就算能把整个寨子的人都屠尽,也会引起很大的麻烦,我能不能留在丘水寨清除鬼毒,也成问题。
  再说。并非整个上格朗寨的人都该死,我不希望楼湛天滥杀无辜。
  楼湛天勾唇冷笑,反问我,“那你说该如何解决?”
  这可把我问住了,人都死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要是刚才把鬼毒一次性清完,我还能逃走。
  在我苦思解决之法时,春草婆婆说,“我先出去看看!”
  春草婆婆说完,带着樊络宁离开了,楼湛天拉了张椅子坐下,把我抱到他腿上坐着。
  “放开我!”我扭着身子,挣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虽说我现在亲自来找他、也肯和他说话,不代表我忘了在旅馆发生的一切。
  “别动!”楼湛天喝了一声。大掌捧起我中鬼毒的脚。
  他细心的查看着,动作异常轻柔,我眼眶瞬热,咬唇不语。
  “老太婆没说谎,确实要分两次才能完全清除。”楼湛天说道。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又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楼湛天应该知道啥,不然,他咋会看出春草婆婆为啥要问我身世?
  我想问他,可一想到以往不管我问他啥,他总不肯说,刚到嘴边的话、瞬时止住了。
  楼湛天放下我的脚,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蹙眉道:“想问什么,尽管问!”
  “问了你也不会说,还不如不问。”我眸色微黯。
  楼湛天沉默片刻,才说,“那要看什么事。”
  果然!他的意思是说,并非我问啥问,他都会告诉我。
  “阿音,你心思太多了。”楼湛天幽叹了一声,似很无奈般。
  我不由讽笑,楼湛天自己隐瞒我许多事,有啥资格嫌我心思多?
  楼湛天定看我许久,好像要说啥,又不知该咋说的样子。
  他把我按入怀里,久久无语,我没有挣扎,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我累得不行。趴在楼湛天怀里昏昏欲睡。
  迷糊间,楼湛天在我耳边低语,“你肯来找我,说明心里有我………………”
  楼湛天言语间带有欣慰之意,他后面又说了啥,我没听清楚。
  直到春草婆婆回来,我才清醒过来,楼湛天冷问道:“结果如何?”
  楼湛天不问过程,只想知道结果,春草婆婆也没多说的意思。
  她思索了一下,对我道:“阿音,你安心在这里养伤,上格朗寨的人不敢把你怎样。”
  我听出春草婆婆的意思了,只要我待在丘水寨,她会护我周全。
  一旦我离开丘水寨,上格朗寨的人依旧不会放过我。
  我也看得出、春草婆婆很想借机让我留在丘水寨久住。
  *******
  住在春草婆婆家里期间,她把我当成孙女般照顾,有意和我培养感情,令我很不自在。
  就算我说破了嘴皮子,难改春草婆婆对我的好,每日三餐都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
  春草婆婆的厨艺好得没话说。我真怕自己吃上瘾了,舍不得离开了。
  她也不再明说我是她外孙女之类的话,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樊妍妤的事,时不时露出悲痛之色,意图博取我的同情。
  春草婆婆分明是在采取攻心政策,不得不说她很精明,害我都快无法招架了。
  楼湛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阻止的意思。
  我猜不透楼湛天的想法,也懒得多猜,只盼着七天赶快过去,好快点清除鬼毒。
  这天晚上,我觉得特别困,早早就睡下了。
  本来睡得很沉,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
  我被惊得睡意全消,也才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楼湛天早就不见了。
  来不及多想,我急忙起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跑出房间。
  刚才那惨叫声、好像是从春草婆婆的房间传出来的。
  我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从春草婆婆房间窜出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是那个神秘人!随后出来的是楼湛天,他们缠打在一起,越打越远。
  尽管我很想知道神秘人的身份,此时,也要先顾及春草婆婆的安危。
  我片刻不敢停地、跑进春草婆婆的房间。
  看到春草婆婆倒在血泊里,我大惊失色,“春草婆婆!”


第186章 是想杀人灭口吗?

  春草婆婆心口上方插了一把刀,血正汩汩往外流。
  她的手死死握住刀身,才不致于让刀一捅到底。
  春草婆婆应该还有别的伤,意识都模糊了。
  “阿、阿音,快跑!那人就是杀你妈的凶手,是他把你跑走的………………”
  春草婆婆察觉到我来了,半掀开眼皮,发出低弱的声音。
  她曾暗示过我、爷爷很可能就是当年害死樊妍妤的凶手。
  但我压根就不信自己是她外孙女,更不可能相信把我养育成人的爷爷会是心肠歹毒的人。
  春草婆婆暗示了几次。见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故而不再提。
  现在生命垂危之际,她不忘提醒我、还叫我跑。
  我心里莫名抽疼。更无暇管顾太多,也不敢移动春草婆婆。
  为免春草婆婆耗费力气,我急道:“先别说话。你不会有事的!”
  我不懂医术,不敢擅自把春草婆婆身上的刀拔出来,只撕下自己的衣服围裹在伤口周围、以防止血,具体却该咋处理她的伤势。
  楼湛天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樊络宁也不知去哪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难道也惨遭意外了?
  这几天不仅春草婆婆对我好,樊络宁也以我表哥身份自居,对我照顾有加,我也不愿他有事。
  我也意识到、想杀我的人不少,也经常受伤,应该学会一些紧急应救措施。
  丘水寨没有医生,一旦有人受伤、生病,都由春草婆婆救治、樊络宁也懂些医术。
  我心急如焚,丘水寨的人口不多,居住得有些散,春草婆婆家周围没有邻居。又不能丢下她、跑去寨子里的人。
  就在我不知该咋办之时,一个疾冲进来,来人正是樊络宁。
  他看到春草婆婆的惨状。骇然大惊,“奶奶!”
  樊络宁背上背着一只竹篓,显然刚从寨外的山林回来。
  事后。我才知道竹篓里面装着的是我这几天常吃、也最爱吃的野菜。
  这种野菜叫‘夜葵菜’,在晚上采摘、并及时放入山泉水浸泡,第二天凉拌、或清炒最为美味。
  每次春草婆婆做给我吃。我只知道夸赞好吃,却不知道是樊络宁大半夜不睡、跑去摘的。
  “络宁哥,快看看春草婆婆!”我急声大喊,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误当成凶手。
  樊络宁脸色惨白地扔下竹篓,让我帮忙把春草婆婆抬到床上。
  他颤着检查春草婆婆的伤势,检查完。之后,他松了口气。
  樊络宁让我去烧热水,他则去取药箱。我烧了热水回来时,他已经把春草婆婆的外伤处理了。
  至于内伤不好办了,春草婆婆和神秘人打斗时。使用了蛊术。
  春草婆婆虽是用蛊高手,奈何对方更厉害,蛊术不仅对他没用。还令她受到反噬。
  得知春草婆婆没有生命危险,我渐渐冷静下来,疑惑更重了。
  我是在展昇的地下基地遇到神秘人的。然后在雷山镇也遇到他,今晚他又出现、并意图杀害春草婆婆。
  难道神秘人一路跟踪我?杀春草婆婆的目的是为了灭口?
  虽然春草婆婆当年只见到那凶手的背影,却已深刻在她心里。十八年来都不曾忘记。
  她认定那神秘人就是当年那个凶手,应该错不了。
  这么多年了,神秘人都不曾对春草婆婆下手。却在我来丘水寨的时候痛下杀手,令我不得不多想。
  我原本就疑心神秘人的身份,但如今我恐慌了。很希望神秘人不是我猜测的那个人。
  而且,我总觉得神秘人是我引来的般,很对不起春草婆婆。
  樊络问了事情的经过,看出我眼里的愧疚,他说道:“奶奶不会怪你的!”
  我顿时不知该说啥好,过了一会。楼湛天回来了。
  他看起来好像没受伤,我急忙迎上去,“那人的呢?让他跑了?”
  “嗯,跑了!”楼湛天淡应道,似乎没有顿说的意思。
  我管不了那么多,抓着他的手,直问,“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樊络宁也紧盯着楼湛天,想要知道伤春草婆婆的是谁。
  楼湛天稍显犹豫,终是摇头,“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肯告诉我?春草婆婆本事不弱,也身受重伤。他再厉害,多少也会挂点彩吧?
  可楼湛天衣着整洁、面色从容,根本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和神秘人打了出去,我都得怀疑他根本没动手。
  楼湛天不愿多说,抚着我的头发道,“别多想!”
  我心里烦乱得很,用力推开楼湛天,又去看春草婆婆。
  楼湛天也跟进了春草婆婆的房间,难得出动用鬼力春草婆婆治疗内伤。
  ******
  丘水寨的人是第二天、才知道春草婆婆受伤的事。
  我和楼湛天是为偷圣王蛊而来的。自然令丘水寨的人仇视,加上无人不知格朗寨的人找上门的事。
  有春草婆婆她压制着,寨里的人才不敢咋样。
  因春草婆婆重伤,寨里流传了两个版本的说法。
  一个是我伤春草婆婆的,毕竟我有杀阿瓦娜的‘前科’,一个则说我是灾星,把带厄运给了春草婆婆。
  春草婆婆可以说是丘水寨的主心骨,她如今昏迷不醒。
  要不是有樊络宁护着,恐怕寨子里的人要和我拼命。
  转眼,距春草婆婆受伤那晚,已过了三天,眼看今天就是我清除鬼毒的日子,但她还未醒来。
  樊络宁做主取来圣王蛊,由楼湛天帮我清除。
  楼湛天不擅用蛊,使用圣王蛊的方法、和春草婆婆不同,花费的时间更长,好在还算顺利。
  当楼湛天用棉布、把我的脚包扎好后,便把我泡脚的水端出去倒。
  他出去好久都没回来,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
  但春草婆婆家的房子是木头搭建的,隔音效果很差,我似乎听到屋后有人在谈话。
  是谁在屋后说话?我听不清楚,犹豫了下,便拄着樊络宁给我做的拐杖,走出房间。
  还没走到屋后,说话的声音瞬止,两道影子疾疾闪离春草婆婆家。
  闪于前面的是一道人影,紧随在一旁的是一道鬼影。
  不用细看,我也知道鬼影是谁,心下顿沉。
  这时,本该在春草婆婆房里的樊络宁,却从寨里另一个方向跑来。
  他神色慌急,还没近前,就对我喊道:“阿音,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第187章 找上门了

  “发生啥事了?”樊络宁咋这么慌张,难道是上格朗寨的人来捉我了?
  果然,樊络宁边跑边说,上格朗寨的人联合起来捉我了。
  樊络宁冲到我面前,把我推向春草婆婆的屋里去,“你躲到奶奶屋里去。”
  原来春草婆婆同意让我用圣王蛊的事也非秘密。
  丘水寨的人认为我亵渎了他们的圣物,因此很不满。
  本来这事被春草婆婆压下去,无人再提,但今日不知被谁提起来,还提议把上格朗寨的人放进来捉我。
  这样一来,捉我的是上格朗寨的人,和丘水寨无关。也不会得罪春草婆婆,
  当然!以上是丘水寨那些无知之辈的想法,聪明一些的人,则不动声色地在背后推一把。没有亲自出面。
  樊络宁在我清除鬼毒时,准备熬些米汤喂春草婆婆,却发现家里没米了,打算先跟其他人借些来用。
  结果。在半途、远远看到本寨的人领着上格朗寨的人往他家的方向而来。
  春草婆婆还没醒来,樊络宁不想和人数众多的外寨人对上。
  我也知道这些人是不讲理的,多说无益,硬碰硬也不现实。
  秉着不吃眼前亏的想法,我准备躲进春草婆婆的房间。
  但上格朗寨的人已经追来了,为首的是那个阿康叔,他身边是一对四十多岁的男女,部分丘水寨的人也往这边而来。
  两个寨子的人混在一起。看起来浩浩荡荡的,倒有些撼人的气势。
  现在要躲也来不及了,我干脆不躲了,樊络宁也不再催我躲起来。
  他低声对我说,“上格朗寨也有养蛊人,但实力一般,最需小心的是阿康叔。”
  原来丘水寨的养蛊人多,上格朗寨则是修习巫术的多。
  阿康叔的巫术最为了得,他不仅是上格朗寨的首领,还是一名巫医。
  连春草婆婆有时还得向阿康叔讨教一些治病的方法。
  其实,巫术一种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
  我从没和擅巫术的人对上过,不免有些紧张,这时候,也不指望楼湛天能来救我了。
  不过,要使用巫术的话,需要许多繁复的准备。我只要在阿康叔动手之前,把他掀翻,倒不足为惧。
  先前目睹我准备杀阿瓦娜的面女也来了,她指着我大喊。“阿康叔,是她杀了阿瓦娜的!”
  阿康叔冷沉着脸,大概是见樊络宁在,没有立即对我动手。
  他质问道:“姑娘。你路经我们寨子,我们热情相待,你不感激就算了,为啥狠心杀害阿瓦娜?”
  看来阿康叔不知道我和阿瓦娜姐妹的恩怨。我想了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至于他们信不信是一回事,主要从头到尾、理亏的不是我。
  不想,阿康叔还没开口,站在他身边那对男女中的女人冲了出来,怨恨道:“原来你就是害阿瓦丽的人,那好!我今天要为我死去的两个女儿报仇!”
  那女人说完,拿出一只透明的袋子。我一看,顿时大惊。
  袋子里装满了蛊虫,她该不会为了除掉我,把自己所养的蛊全带来了吧?
  那女人还没动手。樊络宁就冲出来,挡在我面前。
  他毫无畏惧地瞪着这些人,“阿康叔,凡事得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可由不得你们在我家撒野!”
  “有人亲眼目睹,不算证据?她也承认和阿瓦娜姐妹有仇,也就有了杀人的动机!”阿康叔皱眉道,对樊络宁袒护我的态度、很不满。
  “亲眼目睹?我还说是我走后。你们寨子有人趁机杀了阿瓦娜。”我冷笑道,目光落在指认我是凶手的苗女身上。
  当时我没发现周围有人,会不会是那苗女倒回去杀阿瓦娜的?像阿瓦娜那种人,会得罪同寨的女人是很正常的事。
  阿瓦娜的母亲大声辩驳。“胡说!阿瓦娜性格和善,从不和同寨的人结仇!”
  “阿康叔,阿音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在冤枉她之前。你可要三思而后行!”樊络宁说道。
  “络宁哥,你先帮我挡下,我去拿东西!”我对樊络宁低声道。
  我的法器全在房间里,本来就势单力薄。没有法器咋成?
  不等樊络宁答应,我就跑向房间,上格朗寨的人以为我要躲起来,纷纷想涌房间捉我。
  樊络宁死挡在房门口。寸步不让,阿康叔大喝,“都给我站住!”
  不得不说,阿康叔颇有威严,当即令本寨的人退回他身后。
  我拿了背包出来时,听到阿康叔问,“络宁,她真的是你表妹?你可别为了帮她。而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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