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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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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只会让阿喜认为她太过麻烦,她知道,他最不喜牵绊。
虽然阿喜从没有想让她走的意思,可是宛白感觉的到,阿喜不是一成不变久居一处的神仙,他总是自由自在,被新鲜的人和物吸引,他善于寻找快乐,从来不知道疲惫,不管谁等在他身后,他都能走得格外潇洒,偶尔回头露出张扬肆意的笑容,那种亲切,夹杂着淡淡的疏离,仿佛一阵风,能让你暖,也能让你寒。
“哎。”直到宛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阿喜才长长叹了口气,精神一下子垮下来,没了刚才的喜悦。“小喜我就是祸水的命,宛白那傻丫头,怎么陷得那么深,太痴情的人都是可怜人。”阿喜伤感地摇头,自言自语。
“东流那个不争气的,要不是小喜我已经跳出红尘,怎么也不能负了宛白的一片心意,如今也只能便宜他啦。”阿喜惋惜一声,对着镜子摆个风流倜傥的造型,便大步流星地寻快乐去了。
自打阿喜说月老是女人之后,玄昱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自己会梦见变身女人的月老对自己浅笑嫣然,或是搔首弄姿,单是想想就好恶心。
当然,恶心的对象是月老这个糟老头的模样,要是绝代美人对自己嬉笑,那就另当别论了。
玄昱思前想后,怎么也不能安心,他怎么可能不着急,这不是急死人么。如果月老真的是,可是要怎么开口呢?天庭的神仙都以为他是个男人,他愿意公开是女人这件事么?玄昱想了许久,总觉他走的是条不归路,望也望不到尽头。
哎,真是难啊,别人才子佳人的水到渠成,怎么他这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天庭老大,想找个伴就那么难。玄昱烦躁地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静坐沉思,好似心里烧起一把火,又好似有一只猫磨尖了的爪子在他心头狠狠地挠,恐怕这件事不水落石出,以后便不会有安宁日子了。
百般思量下,玄昱终于做出第二次艰难决定,也是继偷看宛白洗澡后的另一个猥琐决定,偷窥月老,誓要确定月老的真实身份。
什么也不知道的月老,还和往常一样忙活他的红线,刚开始接手人间姻缘之事还觉得十分有趣,而今不过是熟练工般操作,渐渐地心如止水,越来越晓得,命数这个东西是天注定,谁也改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的权力范围内尽可能让凡间的人有好的婚姻,不枉费众多痴男怨女对他的期许与信奉。
再有趣的工作,干久了也会同喝水睡觉一样,激不起心头的任何波澜。月老揉着僵硬的脖颈,离开小阁,回到住处休息。
本是很平常的事,却也能被人死死盯住,丝毫未察觉的月老,根本想象不到,关系过命的阿喜竟然无情地把他给卖了,而且买主正是天庭里权力至上的老大,估计月老要是知道都是阿喜在背地里捣鬼,肯定要把阿喜家的祖坟砸烂不可。
玄昱寻了一处十分隐秘的地方,仗着自己的修为高出月老太多,倒也不担心会被月老发现。
月老的房间中,早有仙童备好酒菜,每天忙完了,月老都要小酌几杯,嗜酒如命这个毛病,怕是改不了。阿喜当年和月老相识便是因为一坛美酒,不料成为至交好友,如今各归仙位,也算是缘分颇深的道友,比别的仙神自是亲上几分。
要说,这么铁的关系,阿喜这么做实在太不厚道,月老的底细他再清楚不过,如今摆了一道乌龙,再加上玄昱也不是善茬,恐怕此事难了。
玄昱耐着性子偷看月老喝小酒,要不是阿喜说得太过真实,时间又太过合拍,打死他也不会再干这种偷偷摸摸有辱门风的事,心里琢磨着,月老是,也就罢了,可要是不是,阿喜你以后给我悠着点儿,饶不了你。
可是,如果月老真是,那可怎么办?玄昱嫌弃地看着月老一脸酒鬼相,哪里有半分女人模样,还满头银发,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虽然皮肤保养得很好,但是脸型也不太对,难道月老的易容术已经高级到能够脱胎换骨,随心所欲?
怎么可能!玄昱立刻否定这个猜测,就算月老有这个想法,他也不可能有这个修为,易容的手段,竟能将我瞒住,嗯,越看越觉得不是。
正当玄昱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月老家的时候,月老已经酒足饭饱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进了里屋,玄昱的心中认定月老不是,也不再畏缩,反而好奇月老到底是哪里让阿喜认为他是个娘们儿。见月老进了里屋,他也悄悄跟上,继续偷窥,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内心竟满是激动与喜悦。
可真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见月老扭着身子坐下,面前竟是梳妆台,玄昱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背对他的月老,惊得目瞪口呆,男人的房间竟然有梳妆台,怪不得阿喜说月老很有可能是个娘们儿,看来并非胡乱猜测。
散开束起的发髻,月老轻轻拿起玉梳,一下一下,极其细致,梳理着一头齐腰银发,那专注轻柔的模样,仿佛爱极自己的头发,微微转过的侧脸,眼睑轻垂,慵懒中带着一丝媚惑风情,让人移不开眼,只是脸上淡淡的愁容透露出主人沉闷的心事。
此情此景,玄昱的脑子完全混乱,无奈之下,纠结地躲在隐秘的角落里继续偷窥,心里面不上不下的,最是熬人。
“哎。”月老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玉梳,将桌上一本封皮普通的册子拿起来阅读,时而轻笑,时而皱眉,却在看到最后的时候,啐了一口,然后大骂阿喜一通,才轻飘飘地起身,往床榻走去。
玄昱见他这般,知道月老要休息了,他打算回去和阿喜说一下自己的新发现,不过呢,玄昱左右思量,一是要怎么说才不会让阿喜发觉他又去偷窥,二是如果月老真的是那女子,到底有无必要将事情挑明,三是阿喜不知到哪儿野去了,连个人影也没找到,甚至宛白也不知晓。
种种不合时宜下,郁闷之情无处宣泄,玄昱只好心思沉重地回了寝宫,思考起不大乐观的感情之路。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乱中求乱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清凉,梦幻一般的昆仑脚下寂静非常,偶有悦耳的虫鸣,风中传来树叶沙沙的摩擦声。
“尊上,你让我办的事,我可都按你的意思做了,也不犒劳人家。”妖娆女子一身热烈红衣,搔首弄姿地往旁边的男人身上贴。
“是么。”男人唇角微勾,神色颇为不屑。
女子见男人面色冷淡,识趣地退到一边,哭腔道,“尊上如今位列仙班,当然早忘了身为小妖的苦不堪言,看在胡娆一心追随的份上,怎就不可怜可怜?”
“你又没办成,还和我讨价还价。”
“没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能让臭男人白占老娘便宜。”
“男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了尊上。”
“我怎么听说是你硬贴上去,人家还不爱搭理。”
“哼!”胡娆咬牙恨道,“无耻。”
“哈哈!”男人狂傲大笑,似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今日才知道我阿喜无耻?”被称为“尊上”的男人正是天庭第一闲,阿喜是也。
“我……”胡娆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地,拽着阿喜的衣衫下摆,讨好道,“尊上能看得起胡娆,是胡娆的造化,可是尊上也清楚玉帝的修为怎是我这种半仙能动摇的,怕是他早就看出我是狐狸精,心里面嫌弃得不行。”
阿喜当初只想着折腾玄昱,没想太多其他的,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胡娆这边也是个麻烦,毕竟是只苦心修行的小狐狸,要不是他的出现,恐怕她心里的欲念也不会燃起,不由深锁眉头,安抚说,“你且稍安勿躁,假以时日你定能位列仙班,这事我记着了。”
听到阿喜的承诺,胡娆眉开眼笑,将身子蹭过去,手指轻轻点着阿喜的鞋面,“我信尊上。”
待阿喜回时,宛白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丝毫未觉阿喜已经回来。
几日来,因为玄昱找娘们的事,阿喜心里甚为不快,他总有一种把自己害进去的不好预感,晚上睡觉也是恶梦连连,不是玄昱心死肠断,就是月老阴风不散,扰得他一直没能休息好,再加上宛白对他越来越不掩饰的爱意,忽然之间整个身躯被压力笼罩,有些透不过气。
“笨丫头,让我说你什么好?”阿喜见宛白睡得香甜,便将她抱起送回房间,不由觉得好笑,“怕是我真的老了,怎的才发觉我和这丫头已经如此熟悉。”阿喜长叹一声,颇为无奈。
安置好宛白,阿喜便在庭院里慢悠悠地溜达,嗜睡如命的喜神今夜却一点睡意也没有,飞身到屋檐上,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星光,沉静的目光仿佛看到了比遥远更远的地方。
心如止水。
玄昱脑海里不自觉涌现出这样一个词,无意间路过阿喜的院子,竟看见阿喜静静坐在屋檐上,眸光中透着苍凉,这样的阿喜他之前见过一次,但是今夜的阿喜格外安静,好似不是阿喜又是阿喜。
说不清为什么,玄昱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样,想逃离,却忍不住靠近,眨眼间,已经坐在阿喜身边,和他共同欣赏无边夜色。
“看什么呢?”
“星光很美。”
阿喜扭头笑看玄昱一眼,单纯的笑容,清浅的眸光,温暖而俏皮,玄昱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阿喜,竟有些挪不开眼,尴尬地轻咳一声,垂下眼睑,心不在焉地看着庭院里的草木。
“怎么,玄昱也睡不着?”阿喜继续看着星光,听语气,好似心情不错。
玄昱这才意识到,他是有话要对阿喜说的,却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如此闲逸的时刻,总觉得不合时宜。
“没事就回去睡吧。”阿喜轻飘飘地落地,冲着还坐在屋檐上的玄昱摆手,“我困了。”
望着阿喜消失的身影,玄昱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刚刚转好的心情,又变得低落,不禁皱起眉头,我最近是怎么了,堂堂玉帝,难道只有儿女情长?真是可笑。
“呵呵!”宛白手捧“闺房话”,读得津津有味,浑然不觉屋中有人进来。
算起来,宛白和玄昱算是老相识,当年分给玄昱的仙娥中就有宛白,只是他一直不曾记得罢了,而今宛白跟着阿喜住进来,虽然打心眼里不喜欢她,但是看在阿喜的面子也没有必要和她较真。
可是,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玄昱进来有一会儿,宛白竟然丝毫未觉,一脸阴险奸笑地看着不知是什么的书,平日里蔫坏也就不和她计较,今天可是在和他挑衅不成?
“宛白看什么呢?”玄昱面色不善地坐下,淡淡地扫了宛白一眼。
“嗯?啊!”看清来人是玄昱,宛白慌乱地将书掉到地上,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行礼,吓得浑身发抖,低着脑袋,眼睛却紧紧盯着地上的“闺房话”,生怕玄昱一个好奇,就捡起来翻看。
跟他抢?宛白想想就小腿肚子抽筋,那不是找死么。和他撒娇不让他看?不行啊,玉帝连仙娥都不留宫里,我小宛白活得不耐烦,冲他撒娇岂不是往火坑里跳,死得连渣子都不剩。
怎么办呀!宛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手心直冒汗,想着要是阿喜回来定会把她活剐,再剁成肉泥,直接扔到蟠桃园里当肥料去,到头来,怕是永世离不开蟠桃园了。
宛白越想越难过,也不管玄昱会不会看“闺房话”,旁若无人地哭起来。我的命真苦,心意还没来及向喜神表露,却快要他带着怨恨给解决了,凭什么我小宛白的命苦到这般田地,还不如自尽了呢。
见宛白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玄昱也琢磨着要怎么教训她,既能让她长记性,又不会让阿喜找他麻烦,办法还没想出来,宛白自个儿倒先哭上了。是胆子太小?还是太会演戏?
被宛白这么一闹,玄昱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这般景象,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他欺负宛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就说女人太麻烦,宛白就是典型范例,我还没怎么她呢,她先哭起来,烦死了!玄昱终是坐不住,却看见正往屋里巴头的东流,吩咐他,“东流你进来,把她扶起来。”
东流急忙进屋,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宛白,眼里满是心疼,规劝道,“宛白,玉帝面前,不要失仪。”
“呜……”宛白把小脸扎进东流的怀里,“我快要死了,好害怕。”
听宛白说她快死了,东流难以置信地看向玄昱,“宛白是喜神的人,玉帝要三思呀。”
“我三思?”玄昱的脸都绿了,“三思个屁!我话还没说呢,想死就死外边去。”玄昱烦躁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宛白,你惹玉帝生气了?”东流知晓玄昱没有怎么宛白,稍稍放心,低头问道。
“我就是害怕……”宛白也发觉自己的行为太过,将头死死埋在东流的胸前,接着使劲哭,就不信哭不到自家喜神回来。
“滚!”玄昱气极,抓起手边的茶杯就宛白扔过去。
东流搂着宛白躲开飞来的茶杯,只听一声破碎的声响从脚边传来。
最了解玄昱脾气的东流知道玄昱此时的心情十分不好,本应数落宛白几句,让玄昱消气,可是一见宛白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忍开口责骂,三个人僵在那里,十分尴尬。
“怎么了?”阿喜一进屋就发觉气氛不对,看了眼抽泣的宛白,冲着玄昱质问道,“趁我不在,吃宛白豆腐啊。”
“才没有。”玄昱还没开口,宛白就急忙向阿喜辩解,“我怎么会和他……哼!”宛白羞红了脸,嘟着嘴,生气得站在一边。
好不容易等到阿喜回来,玄昱心想这事终于可以结束,屁股都坐疼了,刚要开口,谁料宛白那个不知死活的,还敢一脸嫌弃地瞥他,真是找死,怒极反笑,“就她这样的,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女人有的她有么。”
“谁说我没有!”宛白挺起胸膛反驳,要不是被东流死死拉着,非得和玄昱动手不可。
“哎呀,宛白的身材你不是见过,睁眼说瞎话,怎么没有。”
“皮包骨,还不和没有一样。”
宛白听他俩的对话,才猛然明白,自己好像被偷窥了,张着嘴吧,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心里最多的念头,不是气恼,而是阿喜会怎么看她。
“没法和你说。”阿喜甩甩袖子,走过去,拍拍宛白的肩膀,“玉帝和你开玩笑呢,回房歇着吧。”
“我……”
宛白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阿喜一脸理解地点头,“我都明白,宛白怎么会没有呢,回去吧。”
“喜神……”宛白委屈得眼泪直打转。
“好啦。”阿喜一脸正经,“我说的是实话,喜神我从来都是眼见为实。”
“啊!”听出阿喜的意思,宛白羞恼地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出去。
阿喜痛苦地揉揉耳朵,又是跺脚,又是哎呦,还抱怨说,谁家烧水烧得太招摇。
“你们……”东流看着毫无羞愧的二人,手都抖了,要不是这两个家伙背景太硬,非痛骂一顿不可,气愤地瞪两眼,便追了出去。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适得其反
见宛白和东流都不在,阿喜露出一脸哥们义气的神情,“怎么样,该消气了吧?”
“你故意让宛白知道我偷看她。”玄昱感觉自己的一世英明被阿喜彻底毁绝,脸气得发黑。
“哎!”阿喜叹息一声,“你又误会了不是,我要让宛白恨你,也不能让她知道还有我的份啊。明明就你偷看,现在把我也搭进去,我多不容易。当然啦,我知道,你一直对宛白有意见,今天也算撒气了,看我的面子,就不要和傻丫头计较啦。”
玄昱冷哼一声,并未多言,算是答应。瞧见阿喜捡起地上的书,才想起之前宛白看它看得十分入迷,难免好奇,“这是什么书,闺房话?我怎么没看过?”
“你说这个呀。”阿喜不屑地将“闺房话”拿在手里摇晃着,“我从民间带来的手抄本,最适合宛白这样的小姑娘看,里面全是些女人喜欢谈论的东西,你想看,就拿走看吧,解个闷还行。”说罢,便往玄昱手里塞。
“我才不看。”玄昱厌恶地推开,见阿喜仍旧热情地要塞给他,更加确定不是什么好书,慌忙大步离开。
“跟我斗,我小喜是谁,哼!”阿喜得意地小声嘀咕,黑痣上的长毛也跟着主人抖擞起来。
刚进屋的时候,阿喜就眼尖地看见地上的“闺房话”,也大致明白宛白为什么哭个没完。
别说宛白着急,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额头直冒冷汗,快速思量一番,才有了这么一出,虽说宛白那边肯定恨死他,但是比起玄昱,宛白太好哄了,说两句好话,再带她去别处玩玩,日子照样过。
哈哈,还是我小喜厉害,这随机应变,这趋利避害,要不怎么在光棍众多的天庭也能风生水起。也只有我小喜一个,才能达到仙见仙爱男女通吃的境界,哎,气质这个东西靠的就是天赋。
可是这么一弄,宛白对我的意思是不是又加重了?阿喜郁闷地抖腿,有些烦躁,大袖一挥,“不管啦,过一天是一天,到时再说。”
暮色袭来,东流才把宛白追回来。
阿喜见宛白回来,心里那个高兴啊,别的不说,宛白的厨艺还是没挑的,好想吃宛白做得红烧锦鲤。也不管东流鄙夷的神色,阿喜狗腿地拉着宛白傻笑,“宛白回来啦,累不累呀,要不先好好睡一觉?”
宛白撅着小嘴,扭头不看阿喜,绕过他,自顾自走着,直接无视。
小宛白真生气了哦。阿喜继续讨好说,“宛白今天好漂亮呀。”
“喜神。”宛白停下脚步,开口道,“你是不是又饿了?”
“还是宛白最心疼我。”阿喜感动得热泪盈眶,拽着宛白的袖子往脸上蹭。
“想吃什么?”
“红烧锦鲤。”
“哦。”宛白点头应道,还没等阿喜笑出声,就进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冷冷地声音飘进阿喜的耳朵里,“我要走了,你自己做吧。”言罢,屋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响。
“嗯?”阿喜哭丧着脸,狠劲拍着宛白的房门,“宛白,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你走了,我会心痛的!不要走啊……”
“喜神,昊天通明宫不允许大声喧哗。”东流冷眼提醒阿喜。
“用你管!”阿喜听宛白不给他做吃的,烦躁得不行,好死不死的东流,还敢和他挑衅,看我小喜好欺负不成?玄昱欺负我,我还阴他呢,更何况你个小白脸。
“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我今天还就告诉你,想娶宛白,我不同意,你永远别想如愿!我就大声喧哗了,怎么样!你让玄昱把我轰出去啊,我就是不让你和宛白成。”
“你……无耻!”东流气得转身离开,他发誓,他这辈子最恨的一定是阿喜。
“我无耻你才知道啊,你个迟钝的猪头!”阿喜发泄一通,感觉心中畅快不少,又蹭到宛白门口,叹息道,“哎,宛白,我知道你也挺喜欢东流,其实吧,我心里面觉得你和他在一起挺好的,我刚才都是气他的。你照顾我也不少日子了,看到你嫁人,我为你高兴。”
阿喜越说越悲凉,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发觉收拾东西的声音慢下来。
“怎么说呢,听到你和东流两情相悦,我为你开心,可是心里忍不住发酸,既然你要走,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今天我就应你一句,日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你这丫头太要强,不要什么都自己来,让人心疼。”
微弱的抽泣声,从屋里传出,阿喜再接再厉,“你别担心,玄昱没偷看你洗澡,当时正好被我撞见,为这事我还骂他了,不骗你,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完全是个误会,之前那些话是玄昱气你的,你别难过,回头我去和东流说,你们俩好好过日子。”
哭泣声变大,阿喜长叹一声,“宛白,保重。”
听到阿喜离开的脚步声,宛白抑制不住大哭出声,赶忙打开房门,冲了出去,从身后抱住阿喜,“喜神,我不走……”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幸福就好。”
“不要!”宛白死死地抓着阿喜,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大声质问道,“你想赶我走,直说好了,干什么把我往东流身上推,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把我赶走,然后从西王母那儿把海棠仙子要过来,是不是?呜……我就知道你已经烦我,不要我了……”
掂量着差不多该收场,阿喜转过身,将宛白搂在怀里,一脸委屈,语气甚为疼惜,“宛白不哭,我什么时候赶过你?成天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说把海棠要过来,你这不是毁我清誉,这话传出去,要是西王母真把海棠送过来,你说我收还是不收?”
“不收。”
“就是,我有宛白就够了。”
“我不走。”
“好,不走。”
“你别把我往东流身上推,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宛白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喜。
阿喜豪气地点头,“你不愿意,谁也逼不了你,有我在呢。”不开眼的东流,让他打光棍去吧。
“嗯。”宛白破涕为笑,擦掉眼泪,不舍地离开阿喜的怀抱,转身走开。
阿喜担心她还没想开,忙问道,“宛白,你去哪儿?”
“你不是想吃红烧锦鲤?我去做。”宛白回眸一笑,双颊微红,害羞地瞥了阿喜一眼,便跑去后院。
“阿喜果真是情场老手。”从阿喜大骂东流开始,玄昱便知道,阿喜又来了精神,正好在书房坐得太久,出来看戏也不错,只是没想到,平常谨小慎微的东流对宛白存了心思,怪不得总是不动声色护着她。
“哈哈,玄昱来了。”阿喜骄傲地朝玄昱招手,眼里满是得意,“我家宛白最贤惠,心眼好。”
“心眼好?哼,我看是好骗吧。”宛白确实脑子不好使,竟看上了阿喜这么一个人面兽心披着羊皮的豺狼,脑子和眼神都太差,怪不得天天能围着阿喜转,是个正常人都和那家伙过不久。
阿喜一脸心痛地按住胸口,“玄昱,你这么想,我好难过,我对宛白的心意,你怎能体会到。”
“喜神,过来吃吧。”宛白满脸通红地招呼阿喜进屋,刚才阿喜的话她听见了,心里满满的,比抹了蜜还甜。
玄昱,你个挨千刀的,阴小爷,咱走着瞧。
“来啦,好香啊。”阿喜心里咒骂玄昱,面上对着宛白欢笑,飞快跑进屋,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宛白做的鱼不仅味道色泽俱佳,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根鱼刺都没有,吃起来才叫痛快。
“你们聊,我去忙了。”宛白羞涩地退出阿喜的房间。
“阿喜最会享受,天**谁也比不上你。”玄昱心情很愉悦,夹起一块鱼肉送进嘴里,“阿喜看上的人真是不一样。”
听着玄昱在一边说风凉话,阿喜气得眉角直抽,顿时没了享受美食的兴致,用力咬着筷子,瞅着玄昱手不停蹄地往嘴里塞鱼肉。
“阿喜太招仙子喜欢,看来也未必是好事。”
“行啦,烦不烦。”阿喜大吼一声,剜了玄昱一眼。越想越郁闷,这回可好,宛白更是对他死心塌地,以后可怎么办?
你个无耻小人,嘲笑我不说,还和我抢鱼吃,最可气的,明明知道宛白在,还引说我这样的话,倒霉催的,小喜我流年不利。阿喜忿恨地用眼神凌迟玄昱,琢磨着下回让宛白往菜里加点儿泻药,敢跟我小喜挑衅,拉不死你。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暗箭难防
哎,怎么讲呢,偷窥这种事情,就像抽大烟一样,干多了会上瘾。
这不,只要一有时间,玄昱就琢磨着要不要去监视月老,毕竟这个疑团一天不解开,他就一天寝食难安。
不得不说,谁认识了阿喜,哪怕再烧八辈子的香也躲不开滚滚而来的恶梦。
同平时一样,月老依旧要在忙完之后小酌几杯,滋润肚里的酒虫子。
民间有个叫李白的诗人,不是曾说过一句“举杯销愁愁更愁”嘛,八成不是喝到伤心处,而是喝到欲罢不能,醉生梦死,还非要给自己找个好借口。
人啊,一旦有了拿得出手的理由,做什么都心安理得。
玄昱目前就是这种状态,按阿喜的话说,偷窥怎么能是错,是为了不让错误继续发展才不得已为之,其中的忍辱负重,伪君子永远体会不出来。
有时候,做错事不可怕,一直做错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这么一个人,他不停地用话语和行动告诉犯错的人,你是对的,你要坚持,别人的眼光与议论都是你前进的绊脚石,做你想做的事,让流言蜚语自生自灭。
是啊,陷入困惑的玄昱已经被阿喜的恶劣思想荼毒得无可救药,阿喜说的对不对,无所谓,反正他信了。
“阿喜这个败类,还非得让我催他不成?”月老放下玉梳,低声咒骂起阿喜,悠闲地翻开梳妆台上的小册子,“这都快看完了,还没有新货,他就是属驴的,欠抽。”
嘴巴真毒,怪不得和阿喜关系匪浅,当真物以类聚。
玄昱躲在暗处,做出论断,脸上的表情很别扭,如果月老是那女子也就罢了,要不是,定让阿喜当一次驴不可,抽不死他。
“我呸!”月老将小册子摔在地上,开始骂骂咧咧,问候阿喜一家老少不说,连损带咒的,听得玄昱寒毛倒竖,他发誓,如果月老真的是那女子,他一定要慎重思考一番,大不了还让她当男人,简直比泼妇还凶悍。
月老骂累了,便招呼仙童进去,小声说些什么,就见他起身带着仙童离开院子。
机会来了!
玄昱难掩心中激动,溜进月老的房间,小心谨慎地翻找,既怕月老回来发现异常,又怕错过什么蛛丝马迹,忙乎的满头大汗。
一通搜查,除了那把玉梳和简陋的梳妆台,没有任何能和女人沾边的东西,玄昱不禁急躁地运气。
“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不是!”
玄昱越想越烦,大半个月过去,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还不如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也该清醒。
正要离开,玄昱瞧见地上的小册子甚为眼熟,捡起来一看,竟是宛白也有的“闺房话”,刚刚破灭的希望有了复燃迹象。“阿喜说过,这书最适合女人看,想必月老也极可能是女人。”
耐不住好奇,玄昱打开“闺房话”,快速浏览起来。
“怎么那么眼熟?”玄昱皱起眉头,总感觉这书似乎以前在哪儿看过,越看越眼熟,这笔迹,这风格,怎么好像常常见到?
继续往后看,终于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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