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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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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耐不住好奇,玄昱打开“闺房话”,快速浏览起来。

    “怎么那么眼熟?”玄昱皱起眉头,总感觉这书似乎以前在哪儿看过,越看越眼熟,这笔迹,这风格,怎么好像常常见到?

    继续往后看,终于豁然开朗。

    “你个死阿喜,活得不耐烦!偷看我的日记不说,还换个封皮四处散播,气死我了!”玄昱气得浑身颤抖,剧烈起伏的胸口,表明他此时正怒火中烧。

    日记被狠狠地甩在地上。

    “他奶奶的混蛋阿喜,老子问候你十辈祖宗!好死不死的,竟然让你住进昊天通明宫,我他娘的脑袋掉茅厕里了!老子不忍了!非削死你个鳖孙!无耻,无耻……”

    玄昱被气得丧失理智,在月老屋里大声叫嚣,骂出所有他会的脏话,恨不能喝阿喜的血,吃阿喜的肉,啃阿喜的骨。

    愤怒到炸毛的玄昱也不再顾及形象,风风火火地赶回昊天通明宫,打算找阿喜新帐老账一并算。

    “哼,你个臭阿喜,命催的,你敢阴我初一,就别怪我阴你十五。”月老阴险地躲在角落里看着玄昱气急败坏地离开,幸灾乐祸地想象阿喜以后悲惨凄凉的境况。“知道老娘底细的,除了你还有谁,想玩我,还不知道谁先被玩死。”

    可惜啊,月老这句话玄昱没听到,估计听到也没什么不一样,月老确实是女人,而且还是个嗜酒如命的疯女人。

    玄昱怒气冲冲地回去,发现阿喜又不在,黑着一张脸,谁也不敢靠近半分,冷眼扫过一干战战兢兢的仙童,要不是怕会伤及无辜,定要把阿喜住的地方夷为平地不可。

    忍无可忍,玄昱干脆把自己关进书房,好一会儿才稍稍冷静下来,也渐渐思考起未来的打算。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散播出去的日记,那些混蛋看也看了,收回来反倒会将事情挑明,这种自取其辱的蠢事,我不能干。谁爱看谁看去,反正也是些陈年旧事。至于阿喜,绝不能饶他!”

    自尊受到严重挑衅,天天被众仙神朝拜的天庭老大,栽得那么滑稽,士可杀不可辱!

    各种复仇的招数汹涌而来,玄昱左右权衡,却没有一个合心意的,只好一一否决。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喜的身份太特殊,明着来肯定会得罪女娲,千万年来,女娲就阿喜这么一个入室弟子,明处的面子一定要给,可是暗着来,也不是那么容易,阿喜的性子,他很了解,像是背后捅刀,蔫损陷害,阿喜那个小人一定会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保不准祸害到谁。

    玄昱倒不是怕连累无辜者,而是不想再把自己陷进去,关键就是阿喜这家伙思维太诡异,从来不走大众路线,特立独行的一朵奇葩。

    “月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是那女子最好,就算是,我也不会再看一眼,和阿喜熟略的女人不是臭娘们儿,就是蠢娘们儿,宛白就是个典型。哼,成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撒泼的疯娘们儿,能有女人该有的样子?他奶奶的,我竟还信他!”

    想起最近做的傻事,玄昱就想抽自己几个大耳瓜子,脑子被灌浆糊了,阿喜说什么他信什么,最可笑的,他不仅信阿喜的鬼话,还把他当好人,打算以后好好感谢他的一番“好意”。

    谁成想,天上地下就数阿喜的心肠最黑,做多少亏心事也不会眨一下眼,也不知道他这么缺德的做派是跟谁学来的,也不怕给女娲丢脸。

    热血上涌,玄昱越琢磨越生气,眼睛变得通红,思量着如果是阿喜遇到他的处境会怎么样,猛地醍醐灌顶。

    “我怎么早没想到!”玄昱一拍脑门,瞬间双眼迸发出光彩,“我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假亦真来真亦假。”

    “既然你那么喜欢扰乱别人,我就先把你乱得团团转,还就不信了,这回我非要牵着你的鼻子走不可!”

    略微思考,玄昱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你不是喜欢偷看老子的日记,以后让你看个够。”

    玄昱端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唇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不得不说,阿喜的日子又有了新的刺激。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引君入瓮

    与往常一样,今天的天气格外好,阿喜心情很愉悦,因为玄昱和他说,他发现月老是个女人,但是后面的事该怎么办他要听阿喜的意见。

    起初,阿喜以为玄昱拿他解闷,夜里便偷偷去看他的日记,发现玄昱确实正处于一个很迷茫,很无助的状态,顿时心花怒放,生活立即变得绚丽无边,不由窃笑,天庭第一对断袖情深就要在他的精心准备下诞生,这样伟大的时刻,等到成功的那日,他小喜一定会被天庭永远铭记,至少玄昱会一直记挂他。

    “哈哈,小喜我就是无所不能。”

    当然,月老是女人的事,阿喜一直都知道,可是他没打算让月老真的变回女人,反正月老心里有人,玄昱怎么都是迟来一步。“这两个小人,一个威胁我,一个算计我,小喜我定要让你们丑事传千里。”

    睚眦必报的阿喜从来不是个善良之辈,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所有人都按他的想法来,可是真按他的意思来,他又觉得没意思,反正阿喜这样的异类,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独一个,也还好就他一个。

    阿喜自是不会傻到去找月老那个疯女人配合他演戏,但他也不怕月老发现玄昱偷窥她,毕竟其中的是非曲折,阿喜很自觉地藏在心里,他不说不做,月老也休想和他没完,反正月老不敢跑去问玄昱,这一点阿喜一百个肯定。

    “阿喜,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玄昱认真的神色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个嘛……”阿喜转转眼珠,小心地问道,“你怎么想?和她直说?”

    “不行,哪能那么直接,再说,我还没想好,知道月老是女人,也不能说明就是那个女子。万一不是,对我的名声也不好。”

    “也对。”阿喜十分认同。

    玄昱略微沉吟,一副为难的样子。“有时我就想,这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呀,好不容易才有点儿眉目。”

    “月老的毛病你也知道。”玄昱拧起眉头,看上去很烦躁,“她和酒鬼没什么区别,还爱说脏话,一点儿女人该有的样子也没有,恐怕我接受不了。”

    我提醒她多少次,不注意形象的后果吧,这么好的机会,这么优质的男人,机会没了吧,哎。阿喜一边在心里替月老惋惜一通,一边冲玄昱深沉地点头,“也是,你还是考虑考虑再说吧,也不是着急的事,总要想清楚些。”

    玄昱沉默地点头,满腹心事地看向窗外的芭蕉,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宛白。”阿喜得意洋洋地跑回他的院落,招呼宛白过来,“今天你家喜神高兴,带你出去转转。”说罢拉着宛白,直奔采访真君的毓秀峰。

    一头雾水的宛白还没搞清楚阿喜因为何事开心成这样,便随阿喜偷偷摸摸溜进毓秀峰。

    “喜神,我们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宛白想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大白天的被人撞见,准以为阿喜又犯了疯病。

    “小点儿声。”阿喜捂住宛白的嘴,小声厉色道,“我们是要明目张胆地偷宝贝,哪能大摇大摆。”

    你都明目张胆了,还怕大摇大摆呀。宛白在心里悄悄鄙视阿喜,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敢怠慢,好奇问,“为什么不晚上行动?”

    “你不知道,采访真君晚上不睡觉,一是游山,二是修炼,晚上来肯定被他发现。”

    宛白了然地眨眨眼,一脸崇拜地看着阿喜,“喜神,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好厉害。”

    “那是。”阿喜缩着身子躲在杂草堆里,听见夸奖,也不忘自豪地拍拍不大壮实的胸脯。

    其实,阿喜昨个夜里偷看玄昱日记的事没告诉宛白,毕竟他坑害月老的事不能让旁人知道,哪怕宛白对他忠心耿耿也不能说。

    阿喜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只是想想就兴奋不已,尽管偶尔也会被噩梦惊醒,但是既然开了头,就要一如既往地坚持下去。作为一个有思想的神,哪能半途而废。

    怎么说呢,阿喜也不是和玄昱有什么深仇大恨,仔细算来,在阿喜眼里,玄昱的容貌还是很养眼的,可是说不清为什么,一边觉得那双桃花眼好看,一边觉得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给他招惹些是非,阿喜的日子就滋润不起来。

    每天都有快乐可寻的阿喜,似乎没有愁心事,他最大的愿望,便是天庭老少在未来的某一天单单听到“喜神”二字就会抖三抖,他所到之处无不尖叫一片,那场面才叫过瘾,只可惜这样的宏图大愿,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实现。

    想当初在三清惹了乱子都是久乐帮他善后,要不是久乐护着他,那些事恐怕压不下来,或许早就被女娲抓回出尘小筑面壁思过去了。

    要说这久乐啊,和阿喜是一个臭德行,不务正业,可俩人却出奇的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喜知道他的秘密。

    这话说起来就久远了,当年元始天尊下凡历劫,有过一个儿子,后来劫满回到三清天任职,从此与凡间的一切纠缠没了关系。再后来呀,他的儿子因为每一世都一心向道,功德已经够成仙的资格,却考虑应该避嫌,元始天尊一直没为他说过半句好话。

    最后还是女娲提议将他列入仙班,拜入元始天尊的门下,才得以圆满,这才有了元始天尊的十三弟子久乐。

    这段纠葛久乐本来不知道,可是女娲那儿有一面上古神器,昆仑镜,可知过去一切因由,阿喜好奇元始天尊为何格外偏爱久乐,便把久乐骗去出尘小筑,抓着他的手送进昆仑镜里,才知晓这一切。

    也正是这样,阿喜知道更多的事,比如,半夜天尊常常叫久乐过去,说是秉烛下棋,其实偷摸指点久乐仙法道术,使得久乐虽然入门晚,却进步非凡,可不是嘛,人家都是自己慢慢悟出来的,他只要睁着眼睛,支起耳朵,不费吹灰之力便唾手可得。还有,天尊有事出门或者闭关时,玉清圣境的大小适宜都由久乐打理,无疑给了久乐很大的权利,明摆着偏向。

    不得不说,命数这个东西,哎,人比人气死人。

    当然,久乐哪是吃亏的主,趁阿喜不备,抓着他的手也伸进昆仑镜,看到阿喜之前的种种经历,本想嘲笑一番,却忍不住感慨万千,自此便心生怜惜之情。再加上,阿喜一声又一声的“十三哥”叫得久乐心潮澎湃,十分受用,更是承诺要罩着他。

    也是那时起,阿喜和久乐成了三清众弟子中关系最好的师兄弟,由此阿喜的腰板挺得更直,成了名符其实的三清天小霸王。

    “喜神,你看,那里好像有个小仙童?”宛白指着远处一个白衣少年说道。

    “仙童?”阿喜顺着宛白手指的方向看去,竟是老熟人,沫儿。“你过去,把沫儿带过来。”

    “我不去,和你出来做坏事,干什么把小孩子拉进来。”宛白不大乐意,往后挪了一步,表明看不起阿喜带坏小孩。

    阿喜一脚把宛白踹开,怒道,“你懂个屁,我什么时候带坏小孩?沫儿认识我,你把叫他过来,我问他点儿事。”我这叫做坏事吗?阿喜睨了宛白一眼,我明明富有探索与大无畏精神,丰富仙人枯燥苦闷的生活,让他们能够过得多姿多彩。

    哎,罢了,谁为知己?阿喜微微侧过头,目光伤感。

    不早说,还踹我,看我小宛白好欺负。宛白腹排几句,轻手轻脚地去找沫儿,说了几句,便拉着沫儿朝阿喜这边走来。

    “喜神好。”沫儿乖巧地和阿喜打招呼。

    “沫儿真乖。”阿喜手痒地捏捏沫儿胖乎乎的小脸,“你怎么在毓秀峰?你师父呢?”

    沫儿耷拉着脑袋,不看阿喜。

    “啊,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师父也在毓秀峰对不对?”阿喜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唬得沫儿愣住,张大嘴,傻乎乎地看着阿喜。“我说的对吧?”

    “喜神见到我师父了?”沫儿呆萌的模样让阿喜觉得自己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宛白在一旁看阿喜骗小孩,不由嗤之以鼻,接收到阿喜警告的眼神之后,干脆背过身不看他。

    “你师父约我过来,说是让你告诉我所来为何?”阿喜大言不惭地把罪过推到久乐身上。

    沫儿谨慎地瞧瞧四周,凑到阿喜的耳边,“师父去找采访真君,他让我找找紫金玉在哪儿?”

    呦嗬!久乐也是来对紫金玉下手的,可不能让他占了先机。“沫儿找到了?”

    “嗯。”沫儿献宝似的指着他刚才站的地方,“就在那儿,我带喜神过去。”

    跟着沫儿悄悄过去,阿喜一句接一句的夸奖,哄得沫儿眉开眼笑,完全一副善良温和的长者样,一会儿揉揉沫儿乌亮的头发,一会儿捏捏肥嘟嘟的小脸。我说嘛,像沫儿这么纯真可爱的小娃娃,谁不喜欢,便宜久乐那老小子,收了这么乖巧的徒弟,这聪明劲儿,没的说。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栽赃陷害

    久乐这边正和采访真君套近乎,却不知那边已经东窗事变。之前让沫儿偷偷去看紫金玉在哪儿,只是以防万一,怕采访真君随便找个东西糊弄他,谁想,他们刚相谈甚欢,外面就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就听哀嚎四起,隐隐约约听出“着火了”“救命啊”之类的喊叫声。

    好巧不巧,平日里也没事,怎么久乐第一次来毓秀峰就出事呢?采访真君本就稀罕他那块紫金玉,虽说紫金玉可以自己慢慢长出来,但是养了千万年,如今也不小了,要是真被毁掉,非得气死不可。

    想及此处,不免警惕地斜了久乐一眼。

    久乐心里也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沫儿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再说这次来,只是求些紫金玉的粉末做药膏,平白无故人家后院出事,还怎么开口。

    “真君,好像紫金玉那里出的事。”

    “什么?!”

    听到宝贝有危险,采访真君立即赶去后山,真奔紫金玉所藏之地,久乐也紧随其后,他不担心紫金玉会有什么事,倒是自家徒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最好沫儿能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危险,要不就亏大了。久乐有些后悔让沫儿单独行动。

    他二人赶到时,哪里有什么巨型紫金玉,完全是一个巨型大坑,下手可真够黑的,长了千万年的紫金玉就这么没了。

    “不对!”采访真君趴在大坑边上,往里看了许久终是发现不对的地方。“一定是有贼把紫金玉盗走了,快看,四边残留的紫金玉明显是被切开的,而且紫金玉不惧火石,就算是三味真火也不能伤它至此。”

    久乐也忙凑过去仔细辨认,确实如采访真君说得那样,紫金玉定是被贼人盗走。可是沫儿又去哪儿了?他赶往后山的途中一直四处留意,却没看到沫儿半个影子,难不成被那贼人一并带走?这可怎么办,到哪儿去救沫儿呀。

    “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吗?”采访真君站起身,肃杀的目光扫过一众战战兢兢的仙童。

    紫金玉可是采访真君的心头肉,如今不翼而飞,想必采访真君大开杀戒的心已有,仙童们浑身发抖地往后缩着身子,别说回话,就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快说!”采访真君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仙童们吓得跪在地上,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哭出来。

    “好像有一个小仙童来过后山。”

    “好像?”

    “对,是个小仙童,他一身白衣,有点儿像……”

    “像什么?”

    “像长生大帝的徒弟沫儿。”

    “不可能!”久乐心虚地大声喝道,“怎么会是沫儿!你一定看错,话可不能乱说。”

    “我确定就是沫儿!”回话的小仙童急得握紧拳头,抬头直视久乐的眼睛,“上次蟠桃会,我见过沫儿,还和他说过话。”

    久乐心里急得不行,如今沫儿不知去向,万一屎盆子砸他俩身上,名声事小,最关键的,去哪儿找那么一大块紫金玉,我的亲娘哦,那么大一块,就给人家剩了个边,不是要害死我。不行,死也不能认!“沫儿不过和尔等一样是个小仙童,他能有这样的本事?”

    生气归生气,采访真君的理智还是在的,久乐说的也有道理,沫儿不过一个小仙童,别说切下那么一大块紫金玉,就是让他搬他也搬不动啊。

    回话的仙童不服气,坚持道,“可是我们明明看见他来后山了,既然不是他,为何现在却看不到沫儿?”

    “你说沫儿来过,想必是来寻我,至于他人去何处,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不是你们监守自盗,又拐走我的徒弟。”

    “你,你……真君,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绝没有……”听久乐这番说辞,仙童们都在地上哭求,生怕真君一起之气把他们全灭了。

    “够了!”采访真君大喝一声,众仙童立即闭紧嘴巴,不敢再吱声。“此事调查清楚之前,尔等不可胡言乱语,至于是否与长生大帝有关,不是尔等可以妄加揣测的。”紫金玉不翼而飞已经够头疼,再把久乐得罪,元始天尊那边可没法交代,貌似天尊非常疼爱这个小徒弟,除非有证据,否则便把天尊得罪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今日毓秀峰多有怠慢,还请长生大帝海涵。”采访真君客套地说。

    久乐见采访真君没有为难他,也不再与回话的仙童较真,与采访真君客套两句,便回了玉虚宫,发现玉虚宫里也不见沫儿半个影子,急得在屋里直跺脚。难道真是碰见歹徒,把自己的宝贝徒弟给害了?久乐不敢深想,害怕一语成谶,巴望着沫儿走错方向,迷了路,过会儿就能回来。

    从阳光明媚等到夕阳西下,又从夕阳西下等到晚风微凉,久乐呆呆地坐在玉虚宫的大门外,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座雕像。想着沫儿再不回来,他就去玉清圣境请师父帮忙寻找,谁叫沫儿是他辛辛苦苦从天之寒崖寻来的宝贝,哄骗着收了徒弟,如今生死未卜,可怎么办呀。

    就在久乐打算动身去玉清圣境的时候,沫儿蹦蹦哒哒地出现在他面前。

    “师父,你怎么坐在外面?”沫儿皱着胖乎乎的小脸,不解地看着久乐。

    “沫儿?”久乐急忙转过头,果真是他的宝贝徒弟回来,拉着沫儿的小手,摸摸可爱的小脑袋,“沫儿,你怎么才回来?”

    原来师父坐在外面是等他,沫儿甜甜地眉开眼笑,弯弯的眼睛像两个俏皮的月牙。“师父还怕沫儿丢了?沫儿不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久乐终是放心,拉着沫儿进了玉虚宫,“沫儿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沫儿伸手比划一个噤声的动作,拽着久乐跑进里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沫儿听师父的话,把紫金玉带回来了。”

    什么?!久乐惊讶地瞪大眼睛,难以相信,沫儿竟然可以卸走那么大一块紫金玉,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有人在背后偷偷指点沫儿法术?是谁在跟我抢徒弟?久乐心中愤恨不平,看着眼前的小布包,犹豫片刻,伸手打开,紫色透亮的玉石中,藏着长短粗细不一的金丝,货真价实的紫金玉。

    不对啊,那么大的一个坑,怎么只有这么点儿?沫儿把它藏起来了?他到底是不是我教出来的徒弟,怎么感觉那么像阿喜教出来的。

    久乐念念叨叨的样子,弄得沫儿有些不知所措,难不成师父太高兴,不知该怎么夸奖他?师父今天好奇怪哦。

    “沫儿,就这些?”久乐疑惑地问。

    沫儿咬咬嘴唇,委屈地瞅着久乐,“师父嫌少?”

    “不是,这些足够。”久乐和蔼地揉揉沫儿乌亮的头发,循循善诱,“沫儿今天就见到这点儿紫金玉?”

    “当然不是。”沫儿睁大眼睛,肉呼呼的小脸一派震惊,伸手比划着,“有那么大,不对,还要再大些,嗯,哎呀,沫儿胳膊太短,总之好大好大一块。”

    “沫儿,今天毓秀峰上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没有啊,一切如师父所料。”

    看来紫金玉还是被贼人盗走,可是沫儿手里的紫金玉又从何得来?难道,沫儿过去的时候紫金玉已被盗走,情急之下,便跳到大坑里,挖了一些残留的带回来,嗯,也不对,那声爆炸怎么回事?

    久乐心里还是不踏实,总感觉哪一环节不太对劲。“沫儿,你告诉师父,你今天碰到谁了?”

    沫儿奇怪地看着久乐,“当然是喜神啊,不是师父你让喜神来的,怎么忘了?”

    “阿喜?”久乐张大嘴巴,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我说光天化日之下谁能干出这么狠绝的无耻偷窃,除了该死的阿喜,还能有谁!那么大的坑,多大的紫金玉呀,就给采访真君剩了个小薄边,有够缺德的!

    挨千刀的死阿喜,我这回不仅要给他擦屁股,还要替他背黑锅,这么大岁数还玩骗小孩的把戏,现在沫儿也被牵扯进来,就他这么个没开化的脑子,还不两句话就全盘托出,到时还不被采访真君一巴掌扇死。

    哎,平白无故被阿喜摆一道,名声彻底毁绝,你个死阿喜,真无耻!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紫金玉床

    话说,当时阿喜跟着沫儿找到紫金玉,两眼直冒绿光,黄鼠狼看见鸡,当时就没安好心,琢磨着怎么把紫金玉带走,又同时不会让自己光辉伟大的形象受到动摇。

    毕竟还有个沫儿在边上,不能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灰暗的印迹,宛白就不用管啦,直接可以无视,她就是来搬运的,没权利发表意见,阿喜立时做出定位,而后便贼眉鼠眼地目测紫金玉大小,想着如何下手,偶尔不经意间再思量一下如何顺道把久乐给坑里。

    坏心眼坏到阿喜这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占便宜不说,还得把旁人算计进去。

    当然,阿喜挨久乐一闷棍那事可一直记着呢,“有仇不报非君子”是阿喜自始至终的人生信条之一,久乐敢在他背后使黑棍,就别怪他翻脸无情,背后伸黑脚。

    本来阿喜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谁料毓秀峰寻宝行动中碰上沫儿,之前不大愉快的记忆再次苏醒,阿喜的鬼心眼立马多出一个。

    不过,看在沫儿向他透露重大发现的份上,就不让沫儿连坐,单单对付久乐一个就可以了。

    前些日子后脑顶个大包的丑态,阿喜没少被玄昱嘲笑,要不是因为给玄昱下套更重要些,定是先跟久乐没完不可,怨恨一股脑涌上来,阿喜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发誓要报复回来。

    两个败类,麻烦小爷不说,还欺负小爷,想是人善被人欺,我小喜就是太善良,才被他们欺负到这般田地。

    “喜神,我们现在做什么?”沫儿见阿喜守着紫金玉怪笑,不明所以地开口问道。

    沉浸在幻想里得阿喜没有听到沫儿的问话,宛白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推推阿喜,却换来阿喜不耐烦的大白眼。

    “姐姐,喜神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沫儿和他说话,他理都不理。”

    宛白对沫儿笑笑,一手悄悄狠掐阿喜,另一手捂住阿喜嘴巴不让他叫出声,瞅见阿喜直瞪她,委屈地朝沫儿那边使个眼色,“喜神,沫儿喊你呢。”说罢,松开手里的动作,可怜兮兮地往后挪了两步,做乖巧状。

    阿喜冲宛白冷哼一声,转过头拉着沫儿的小手,无害地笑着,“沫儿,你刚说什么?”

    “我们现在要走了吗?师父没告诉我之后该干什么,喜神知道吗?”

    “当然知道,你师父和我说,等找到你,让你听我吩咐。”

    “哦,喜神尽管吩咐沫儿就是。”

    真乖。沫儿崇拜的模样,阿喜十分受用,欢喜地与沫儿耳语,“沫儿,这么大一块紫金玉确实不好办,你可要配合我,要不然还真完不成你师父交代的事情。”

    沫儿认真听着阿喜瞎掰,打心眼里觉得喜神有勇有谋,比师父的主意多多了。

    “你看,我们这样,我先把紫金玉挖出来,然后和宛白把他抱走,你帮我们转移视线,走相反的方向,然后我们再会合。”

    “可是师父说只要一点就够,可是一点到底是多少,沫儿不懂啊。”

    “不是有我在嘛,沫儿听我的准没错。”阿喜继续颠倒黑白。“要想取紫金玉必须先把它卸出来,沫儿你不懂,紫金玉能越长越大,没有关系的。”

    “那么大一块,全弄走吗?”沫儿觉得喜神的话太深奥,越听越糊涂。

    阿喜嘿嘿一笑,严肃地点点头,“全弄走,沫儿放心吧。我和你师父商量要给采访真君一个大大的惊喜,所以呢,我们只能悄悄行动,再给真君惊喜之前,谁也不许走漏风声。”

    沫儿听阿喜说得郑重,忙把嘴巴捂住,用力的点头。

    阿喜揉揉沫儿的小脑袋,和蔼地夸奖几句,便着手于盗宝之中。

    之后沫儿很听话地先行离开,宛白鄙夷地撅着嘴,对阿喜蒙骗小孩的手段十分不认同,奈何人微言轻,屁股还被阿喜狠踹一脚,委屈得直咬唇,任劳任怨地帮阿喜抬走紫金玉,按阿喜的理解,宛白是属驴的,凶她两句,踹她两脚,比什么都管用。

    再然后就是阿喜送给久乐的大礼了,害得久乐提心吊胆不说,还让沫儿带回许多零碎的紫金玉,饶是跳进黄河,怕也摆脱不了干系。

    宛白狗腿地忙前忙后,伺候阿喜尽心尽力,一边给阿喜端水捶背,一边用余光偷瞄地上散碎的紫金玉,沫儿拿走了一小部分,这些个下脚料,喜神应该看不上吧。

    记得玉帝在日记说过,他曾经被一只小妖抓破脸,后来偷偷溜进毓秀峰,趁四下无人抠了些紫金玉的粉末涂在脸上,别说,转天就全好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想必紫金玉定是滋养容貌的圣品,要是我小宛白也能沾沾光就好了。

    “喜神啊,你这地上太乱,我帮你到扫一下吧。”

    阿喜飞了宛白一眼,她那点儿小心思全写脸上,还跟我装。“宛白今天很辛苦,回去歇着吧。”

    “喜神……”宛白蹲在阿喜脚边,拽着他的衣袖,讨好道,“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喜神你已经把整块的紫金玉嵌进床里,剩下零零散散的,你也没用处,不如都给我吧。”宛白在边上哼哼唧唧,软磨硬泡,阿喜的小心脏着实膨胀一番,终是点头,让宛白全部拿走。

    好梦不长,阿喜改良的新床才睡了一个晚上,就被人惦记上,确切地说,是找上门来了。

    “久乐,你撑着了,凭什么动我的宝贝!”阿喜出去一小会,回来时就见久乐已经把紫金玉从他床里抠出来,劈成两半。

    久乐也不是好惹的主,顺手扯了阿喜一床被罩将一块紫金玉裹好,作势要走。

    一进门就来抢他的宝贝,这般空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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