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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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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还多一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噗。”宛白继续憋笑,肚子都要抽筋了。
哈,实在是好名,小喜我就是无所不能,外加文采翩翩。
要不是月桂使劲拉着二郎神,让他压住怒火,否则定要破口大骂。你个狗屁喜神,让你起名是给你面子,月桂说的清楚,要沾喜气,不是要给别人当笑柄!看月桂的面子,我忍着。
“小什么的一点儿也不严肃,等孩子长大了自然不能再叫,喜神再想想,还有更好的吧。”月桂陪着笑脸,她话都说出口,当然要用阿喜起的名字,可是这也太难听,以后还怎么见人。
“也是。”阿喜点点头,继续思考。怎样能才能彰显霸气,又让人过耳不忘呢?有了!“他爹不是叫二郎神嘛,子随父姓,就叫二踢脚好了,霸气不?”
“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蛋!”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赞赏的阿喜,直接被二郎神轰出府邸,重重将大门关死。
不明所以的阿喜纳闷地看着宛白,却见宛白在一边笑个不停,气闷地伸手推推她,“笑什么,你家喜神起名字这么有水准,不开眼的小二竟把咱轰出来,明显的过河拆桥,人品太差!”
“就你那思维,还好意思帮人家起名,果真够响亮,霸气没听出来,笑话肯定是少不了。”宛白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由衷点评一番。
一看你就不懂欣赏。阿喜不屑与宛白争辩,眼珠转了几转,拉着她躲进一僻静地方,神神秘秘的模样,害得宛白以为阿喜要对她有什么不轨行径,兴奋得心砰砰跳,小脸也泛出红光。
“趁现在没人,我……”阿喜搂着宛白小声嘀咕,却见宛白面色含春,稍微有了那么一点自觉,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野外,确实有辱门风。“我想了想,宛白你还是去西王母那儿做卧底吧。”
阿喜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宛白失落地嘟着嘴,默默错开和阿喜的距离,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我就知道,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家伙,肯定没安好心,又把我往狼窝里丢,坏到没边了。
见宛白不搭理他,阿喜也不着急,心里却大声叫嚣着,我对女人没兴趣啊!阿喜苦恼地吸吸鼻子,既是他有求于人,能伸能屈才是真丈夫,屁颠儿地蹲下来,好言哄道,“宛白别担心,我怎么舍得让你深陷泥潭,你看啊,如今的形势和以往不同,咱们得采取迂回政策。”
听着阿喜煞有其事的大言不惭,宛白斜了他一眼,继续默不作声,拨了拨地上的小石子。
没关系,小姑娘有点儿小脾气很正常嘛,阿喜锲而不舍,“你回去后,就和安青安阳她们住到一起,每日里帮我看看听听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就好,至于什么危险呀,陷阱呀,宛白都不用管,告诉我就好,怎样?”
“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月桂好了,找我也没用,我又不得王母器重,那些秘事怎会让我知晓。”宛白幽幽地开口,听不出喜怒,却满是落寞。
笨丫头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莫名其妙。阿喜不禁头疼,小声吼道,“你少和我装蒜,月桂知道什么秘密?她知道也不一定说实话,我要的是真相,明白不?”
“月桂也不知道?”宛白诧异地看着阿喜,皱着小脸,“王母身边的红人不知道的事,你让我去查?你真舍得。”
“好宛白,我哪里舍得,你去那儿帮我观察一下,偶尔听听看看,其他的事不要你动一根手指头。这样,就半个月,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带你回家,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宛白瞅着阿喜百般讨好,心软下来,“不过说好了,就这一次,以后可不能再把我扔进火坑。”
“好嘞!”阿喜开心地搂着宛白,嘿嘿傻笑。
一心想缓和喜神与自家夫君关系的月桂,不想,起个名字也能惹得不欢而散,喜神被轰出去了,还不把矛盾越弄越大,这些日子阿喜盯上西王母的秘密,说不好就得搞出点儿动静,好端端的,不是添乱么。
去哪儿玩不好,去西王母的祠堂,用脚趾头想就能猜到,阿喜进屋肯定一通乱翻,还偷吃,偷吃不说,还顺了一大包出来,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月桂将房门关死,打开布包,一脸愁容瞪着里面的各色点心,招呼杨戬过来,让他和自己一起吃。
和阿喜生了一肚子气,尤其是阿喜最后那个名字,还特么的子随父姓,他娘的,老子姓杨不姓二!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可是月桂面露哀求,杨戬也只得应着头皮往嘴里送,却在得知是阿喜送来的吃食后,死活不肯再吃。“夫君实在不愿意,我自己吃好了。”
“这么多,你哪里吃得下,我拿去给仙童分了吧。”
“不可。”月桂赶忙拦住他,艰难地往嘴里送,“你若不想孩子见不了天日,就不要旁人知晓此事,否则,我宁可把自己撑死。”
“你就那么护着他?”杨戬气极,一掌拍在桌子上。
月桂拍拍他的手,委屈道,“好啦,你没事总和喜神过不去干什么,此事事关你我性命,你不要问我是什么,总之是不能说,把这些可怕的东西塞进腹中,才能保日子和顺,孩子平安。”
“罢了,是我不好,让你为难。”杨戬不忍月桂委屈自己,自责道。
在天庭呆的时间长了,有些事大家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得很,月桂这么说,定是有事发生,杨戬不好再问,气闷之余,一把将剩下的东西全夺了过去,使劲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不忘暗骂阿喜几句,可恶的家伙,他去谁那儿谁倒霉,还要替他擦屁股。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卦业人才
“不知喜神召我姐弟二人前来,所为何事?”夜游神自打知晓阿喜已经查到她头上,日日不得安宁,心烦意乱不说,天天还要帮她那个不成材的弟弟粘头发,每粘一次,心里就抖一次,惊恐着喜神会用什么恶毒的方法整治她。
“喜神要吩咐什么,尽管开口,小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日游神信誓旦旦地放出豪言。
对自家弟弟的狗腿行径,夜游神十分鄙夷,跟你姐好好学学。“喜神最近贵人是忙,定是有什么需要我等效劳的,但说无妨。”
不愧是姐弟俩,一样没有原则。
阿喜挑挑眉,拍拍夜游神的肩膀,笑道,“都是老相识了,何必这么客气,你们有意为我做事,我再推脱实数不近人情。”
“那是,那是。”
“最近月老总去我那儿乱窜,还非让我帮他引荐,玉帝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他,可是偏拉着我和他们一起,忙坏我家宛白。”
“呦嗬!”日游神一拍大腿,生气道,“我早就看月老不是好东西,今天喜神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家伙平日里没少去别人家抢酒喝,和男仙们有不少来往,如今还敢骚扰喜神,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还麻烦宛白仙子,喜神心尖上的姑娘,他也敢使唤,不知天高地厚。”
边上沉默的夜游神,鬼心眼转了一圈,推了自家弟弟一把,让他住口,接着说道,“我这几日巡行,也发现了,想来月老没安什么好心,成天到晚往昊天通明宫里闯,我们都以为是去找喜神聊天,谁想竟然打着赞赏宛白仙子厨艺的名号,背地里进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果然够聪明,一点就透。阿喜目光赞赏地看着夜游神,人才啊,原来一直被埋没。
这事还得从那日宛白设计月老说起,阿喜可不是吃亏的主,宛白说得也在理,不管月老背地里讲他什么坏话,反正把他和玄昱搞成断袖的计划是早就想好的,谁想自己先着了道,都怪久乐那个不开眼的,小爷才不搭理他,就让他背着断袖的名声过个万儿八年,恶心死他。
月老那天被阿喜强留下,硬着头皮和玄昱同桌进食,简直是食不知味,奈何玄昱在场,他也不好开口提日记的事,便想转天再过来一趟,也不知道为什么,玄昱又在阿喜房里,他只能自认倒霉,琢磨着是不是阿喜脑子开窍,想找男人了。
饶是月老再迟钝也看出点儿门道,怎么天天的玄昱都要来阿喜房里坐一坐,他去了几次,便不敢再去,抱怨阿喜不肯再送他日记,气得不行。大半夜溜进阿喜房里,与他理论,谁想那家伙说他手里也缺货,还说,他感觉被玄昱盯上,总是找不到机会下手。
月老听阿喜这么说难免心虚,思量着要不还是过过再说,可是阿喜死活不肯,嚷嚷着和玄昱杠上了。没办法,月老又不敢告诉阿喜是他泄的密,乖乖听着阿喜的计划,好死不死的,把他也算进去。
阿喜是这么和他说的,你每日来找我把酒言谈,我叫上玄昱,一来二去,你们俩也熟了,然后等玄昱放松警惕,我就找个理由出去一趟,你想办法拖住他,这样我就能得手,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得来的好处咱俩共享。
这叫什么缺德计划!月老左右为难,答应吧,玄昱心里门清,阿喜那些小动作怕是早就心里有数,不答应吧,阿喜肯定觉出不对劲,八成能猜到是他暗算。几番思量,月老还是选择答应阿喜的提议,玉帝的身份在那儿,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事,估计不会说出口,不像阿喜专挑上不了台面的事四处乱闹。
殊不知,他这一声答应,才真的着了阿喜的道。
和玄昱独处几次后,月老实在忍不了,太刺激了,成天提心吊胆会被玄昱一掌灭掉,可阿喜那儿还老神在在,动作慢的不行,逼得急了,阿喜便大声叫喊着,谁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本也没见着,估计小玄子换地儿了。
心虚得厉害,月老只得颤悠悠地摆手,死活不肯再和阿喜同流合污,自打那以后,便是不肯再踏进昊天通明宫一步。
“哎呀,我就是发现月老的不良动机,几次三番劝他,不要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有些人是不能抱有幻想的,也许是我说得太直接,伤了他的心,和我大吵一通,便再也不来我这儿串门。”阿喜痛惜地长叹一声。
日游神看了看自家老姐的脸色,见她冲自己努嘴,立即心领神会,上前道,“喜神也是为他好,想必月老以后会明白的。”
“就是,喜神别往心里去。”夜游神也劝解道,眼珠一转,话锋一转,“其实吧,能勇敢表达心中所爱,也很难得。喜神之所以惋惜,估计也是为了月老不能得偿所愿吧。需不需要我们姐弟俩帮帮月老?我们知道你和月老交情匪浅,心里也是为他干着急,明着又不能纵容,暗中相助也是情理之中。”
夜游神的几句话,甚得阿喜心意,阿喜立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热烈情怀在胸中涌动,怎么早没发现你啊。“如果不麻烦,就帮帮他吧。”阿喜假意抹抹眼泪,陶醉在其中,愣是把戏演足不可。
“喜神说哪儿的话,见外了不是。”日游神崇拜看着自家老姐,厉害呦,几句话就得喜神另眼相看,看来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老姐说的没错,八卦行业不容小觑,没有长期的深入研究,顶多停留在皮毛阶段。
看来神仙也不乏上道的聪明人,阿喜以为还要多费些口舌,嘿嘿,竟然那么痛快,够豪爽。
“不知喜神是希望动静大一点儿呢,还是真实度高一点儿呢?”话到此处,夜游神也就明说。
“本神说的全是真事,不信?”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是阿喜的拿手本事。
“小仙明白,有喜神这句话就够了。”夜游神心领神会,赶忙赔笑。“喜神,咱之前的那点儿误会,是不是,你看?”夜游神一副“你懂的”模样,谄媚地冲阿喜飞眼。
大袖一挥,阿喜摆出大度的姿态,“大伙在天庭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那点儿小事不足挂齿,但是此事要办不好……”
“喜神放心,包你满意。”听阿喜不计较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夜游神高兴的不得了,又让自家老弟对她的敬佩之情更上一层楼。
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夜游神急忙拦住阿喜,“喜神,既然真实度高一些,就需要一个完美的契机。”
果然是八卦行业的一把好手,埋没了呀!阿喜由衷地感慨,当时他和久乐那些破事就是因为久乐从他房里扯走被罩引起的,如今要想成事,契机很重要。想了想,便有了主意,“过两天西王母不是要办个才艺大会,众仙汇聚于此,是个不错的机会。”
够狠!夜游神不得不佩服阿喜的栽赃陷害。这么一弄,把他们姐弟俩也给洗刷出来,什么叫不留痕迹,高手啊!夜游神当场就把阿喜划分为知音偶像一类,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跟着这么有手段的老大,以后再也不愁日子枯燥乏味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一滩浑水
交给夜游神的事情,阿喜十分放心,这么优秀的卦才,难得一遇,考虑以后一定要收入麾下,为己所用。
不明所以的月老从此被逼上不归路。不得不说,阿喜的报复心可不是一般两般,好事记不住,但凡任何挑衅他的事,可是记得一字不落。
“不给点儿颜色,定以为小喜我好欺负。”
别说月老这种没有危害的存在,就是栾桑、久乐这样厉害的仙帝,也没能让阿喜手下留情,当然还有天天被捉弄的玄昱。区区一个小月老,在阿喜看来根本没有挑战。
前些日子,阿喜就把宛白踹出家门,轰到蟠桃园,临走时还嘱咐她,坚守岗位,严整以待。
如今小跟班被他轰走去当卧底,阿喜一个人在院子里无所事事,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嘀嘀咕咕地四处乱转。“听说久乐闭关去了,沫儿肯定无人相伴,怪孤单的,要不带过来,我替久乐照看他几天?尊老爱幼,小喜我最高尚。”
要是宛白在边上,定会对阿喜嗤之以鼻,哄骗小孩,除了他,谁干的出来。
久乐那里的宝贝大多数是从阿喜这儿搜刮走的,惟独沫儿的身世是个迷,阿喜为这事也琢磨过一阵,沫儿这个小仙童,模样是不错,人也乖巧,可脑子开窍的速度确实慢的可以,到底是什么让久乐动了收他当徒弟的心?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久乐非常宝贝这个徒弟,单凭这一点,就够阿喜动起坏心眼,恨不能将沫儿霸占过来,挫挫久乐的锐气。“打着照拂我的名义,抢了我那么多好处,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神,小喜我不能一直被欺压,要与恶势力反抗到底。”
“沫儿的脑子本就开窍慢,还天天把他关在空旷的玉虚宫里,真没人性!”阿喜义正言辞地推开玉虚宫的大门,里里外外转个遍,也没看见沫儿半个影子,“完了,定是有贼人捷足先登,小娃娃不见了。”
阿喜哀声叹气,心中阵阵失落,他也说不清。自打见过沫儿之后,心里对这个小娃娃格外亲近,他总感觉在哪儿见过,熟悉感十分强烈,不管心里有多烦,只要看见沫儿,心情就会大好,心里头暖暖的。
“哼,都怪玄昱那老小子,要不是他不把话写清楚,小喜我用得着让宛白身陷囹圄,现在落得个孤家寡人。真臭屁,一把年纪了,玩什么神秘。”阿喜闲得难受,情绪也跟着急躁,憋了半天,把所有的怨念算在玄昱头上,气哄哄地又跑了回去。
关于祠堂的秘密,阿喜一直惦记,单单让宛白听听风声,不过杯水车薪,九牛一毛,只能抱试一试的态度,要想进展迅速,还是要走些捷径才好。阿喜心痒地再次溜进玄昱的书房,轻车熟路地找到“信息宝库”,拧开机关,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小心肝不由颤了一下。
难不成玄昱发现日记被盗?
不对啊,怎么没听见他最近有上火呢?阿喜留恋地瞅一眼空无一物的暗格,拧动机关,再次阖上。不对,小玄子必然发现了什么,要不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干净。
他肯定有所怀疑,小喜我可不能这个时候羊入虎口。阿喜眯着眼睛,又悄悄溜了出去。
“哎呀,看来只能自力更生,本来还想问问小玄子,现今看来,是万万不可。啧啧,这么吊人胃口,真不好受。”阿喜扫兴地踢踢地上的杂草,“大意了不是,一时气愤漏了馅,早知道就不一下子偷五本,少拿两本,估摸小玄子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冒进了不是!以后恐怕再也看不到了。”
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词,阿喜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本就那么一张特别的容貌,配上凶狠的表情,害得路过的仙童无一不战战兢兢,吓得赶快跑开,生怕又被阿喜臭骂一通。
看着阿喜失望地叹气离去,玄昱微微勾起嘴角,那叫一个得意,终于可以把阿喜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偷看老子的日记,是要付出代价的。“阿喜这个家伙没事就喜欢添乱,既然闲不住就让他忙一忙也好,反正那些东西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当时写日记的时候,玄昱便没安好心。他算好了,全是真的,阿喜必定怀疑,全是假的,阿喜也不会再看,有真有假才能让阿喜放心。他不是喜欢刺激?这次就让他疯个够。
况且,西王母有的是宝贝,但藏在哪儿,谁又知道。玄昱幼年时偷偷见过一次,只是过了许久,谁知道还在不在,谁像他总把日记放一处,被小人惦记。每思及此处,玄昱就忍不住想把阿喜炖了吃。
积怨久了,也不能怪玄昱有报复之心。
当然,西王母也是没事爱看乐的主,隔一段时间便找个理由把玄昱喊了去。玄昱想推脱不去,可是王母一介女流,也不好意思驳她的面子。
王母明着各种关心爱护,暗着却是让玄昱选妃,这个仙子如何美丽端庄,那个仙子如何温柔贤惠。郁闷至极的玄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王母待见,干嘛非往他那儿塞人,好像他有某种怪病似的,搞得像宛白那样地位低下的女仙也在背后编排他,什么跟了他还不如挑水施肥,一个个太不把他这个玉帝当回事。
“现在可是能够一雪前耻,把阿喜丢给王母,哼哼,怎么早没想到,平白生了许多日子的闷气。断袖名声搞不臭他,就让西王母收拾他,再不济也是他俩互掐,到时我再大度现身,平息此事,看你们不记我的恩情?”
“哼,到时候阿喜还不老老实实的?敢不听话,我就把他的丑事告诉女娲,让他滚回大罗天,永远别想出来。哼,西王母还敢往我这儿塞仙子?她再看我笑话,我就把她对付阿喜的事告诉女娲,不信女娲不护犊子。”
堂堂玉帝被阿喜逼的,连打小报告的事都想出来了,可见被阿喜气得不清,有时候静下心来,玄昱也常常奇怪,怎么自阿喜来他这儿以后,每天都有个丑八怪在他脑子里乱转,阿喜来烦他吧,他很暴躁,阿喜不来烦他吧,他又很无聊,无聊久了就更暴躁。
无奈,他俩之间就是一笔糊涂账。
玄昱既想赶阿喜走,免得天天给他找麻烦,同时又不想阿喜真的走,走了之后多无聊。再说,他还没欺压回来,不能让阿喜轻轻松松地拍屁股走人。
稀里糊涂的你来我往,玄昱早就忘了找美人的事,一门心思全是如何报复阿喜,弯着心眼想让阿喜出丑。最好出点儿意外,受个委屈,再受点儿伤,可怜巴巴地藏在角落里,看他还敢四处闯祸。
“月老那个恶心的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跟阿喜一路货色,搞不好他还真是个娘们儿。两个小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和阿喜好的娘们儿肯定是臭娘们儿,谁娶回家谁倒霉。阿喜也是,明知道是个女的,还和她天天厮混,就不怕以后被赖上?让人操心!”连玄昱自己也没发现,他管的是不是多了点儿。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新的发现
“你个偷懒的臭丫头,往这儿享福来了,忘了本神交代的事情吧?看我怎么罚你!”阿喜对着荷塘一朵白莲花,忿忿不平地念道,时不时地伸手拍几下,“我打你个不听话,别以为变成原形,我就舍不得打你,好看也没用!”阿喜说着,又拍了几下。不得不说,宛白的真身还真是好看,净白如玉,没有一丝杂染,芳香馥郁,体态婀娜,闪躲的时候还透着一股柔弱风情。
早上,阿喜跑到西王母处,找宛白了解近况,谁想找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又追问安青安阳,她们见阿喜着急的样子,好似找不着宛白谁也别想好过,为了不惹怒阿喜,便说宛白化成原形晒太阳去了。
阿喜一听,立马气呼呼地跑去莲花池。
一片红莲中,就那么一朵孤零零的白莲花藏在其中,阿喜冲过去就开始数落个没完,一边说,还一边拍几下。
“听到本神说话了吗!还敢躲。”阿喜见白莲花企图躲开,生气地捏住她的花瓣,转着圈地乱甩,“不听话,本神饶不了你。”
白莲花不知为何,白净的花瓣上,竟然泛起淡淡的红光,模样甚为娇羞。
“喜神,你干什么呢?”听安青安阳说阿喜来看她,宛白立刻追出来,却看见阿喜蹲在莲花池边上,还念念有词。因为宛白站在阿喜后面,并没有看到阿喜抓着一朵白莲花不放,还以为自家喜神闲得抽疯。
宛白?阿喜奇怪地看着手里掐着的白莲花,这个又是谁?冒充宛白,勾引小爷?阿喜嫌弃地一把甩开,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宛白,“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了。”阿喜扑过去,给宛白一记热情的拥抱。
身后的白莲花似是能听懂,留恋地看了几眼阿喜的背影,失落地收起花瓣,轻轻地飘远,眨眼便不见了踪迹。
虽然看见阿喜欢喜的样子,宛白觉得很开心,但是一想到阿喜对她根本不是那种意思,心里多少有些别扭,推开阿喜,略带埋怨道,“才想起我来,回去再和你说。”宛白拉着阿喜往回走。
“等一下。”阿喜叫住宛白,拉着她靠近莲花池,“我刚才看见一朵白莲花,还以为是你,原来天庭还有一朵白莲花?”
“哪儿了?”宛白跟着阿喜过去,纳闷地看着阿喜,却在低下头的瞬间,眼中情绪变幻莫测。该死的白莲,又化成原形,四处勾搭,这回还跑这儿来跟我抢喜神,不要脸。当初,让你当了百花仙,还不知足,仗着比我品相好一点点,总是和我抢。
“不见了。”阿喜奇怪地挠挠头,“刚才就在那儿呀,我还抓着它转了好几圈呢。”
果然!宛白不屑地撇撇嘴,一个搔首弄姿,一个动手动脚,要是我小宛白再晚到一步,岂不给他人作嫁衣裳。再抬头时,宛白嘴角含笑,推着阿喜往回走,“想来喜神思念宛白心切,我都懂啦,走吧。”
“哈哈,还是宛白懂我。”阿喜嬉笑地搂着宛白,也不再纠结莲花池的白莲花去了何处,快步跟着宛白进了她的住处。一进屋,阿喜便神神秘秘地催问,“最近有什么发现,快和我说说。”
“我听说前些日子,祠堂里来个小贼,偷吃里面好多东西。”宛白挨着阿喜小声说,“喜神,那个贼人就是你吧。”
“去,去,说重点。”阿喜白她一眼,臭丫头,知道还问。
宛白扬扬下巴,甚是得意,我就知道是你。“王母为这事发了一通脾气,后来又不知怎么,骂着骂着还哭了,吓得一众女仙不知该如何是好。后来,还是月桂姐姐过来,劝了王母几句,又安排大伙重新收拾祠堂,王母的面色才好看许多。”
“月桂去劝王母?说了什么?”阿喜皱起眉头。月桂肯定知道里面的事,到底是什么这么隐秘?
看阿喜皱眉,宛白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见他瞪过来,开口道,“喜神,这事你真要查下去?”
“当然。怎么,宛白发现什么了?”
“发现到没有。只是,月桂姐姐来找过我,说是让我转告喜神你,此事不宜宣扬,有些事并非我等可以涉足,一旦抖开,怕是又有很多仙神跟着遭殃。而且,她还特地嘱咐我,尽快离开此处,也不要让喜神你继续追查,当作从不知道才好。”
“宛白怎么看?”阿喜暗暗思量着月桂的话,她能劝王母,想必知晓其中隐情,却死活不肯开口,怕殃及无辜,还来嘱咐宛白,说此事非同小可。可是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这么做?她越说有危险,依我的性子,越是要一查到底,难道月桂也并非了解全部?
想来月桂不会平白跑来说这么几句,宛白心中不免担忧,“喜神,你会不会惹怒王母?”
“傻丫头,我更担心你会惹怒王母,日后多加小心。”阿喜心中有了计较,想着宛白不宜再留在此处,他有师父撑腰,谁也不敢随便动他。但是宛白不一样,王母一句话就足以让她死十次,看来月桂是要告诉我,此事不能让宛白掺合进来。
“今天就是才艺大会,宛白忙完今天,就和王母请辞,你且老老实实干活,其他的都不要管。”
“喜神不要小瞧我,我才不怕。”
“胡想什么,你那点儿小伎俩,还是不要露出来丢你家喜神的脸,我可不想有人扯后腿。”
“哼,知道了。”宛白气鼓鼓地转过身不看阿喜。
我就说嘛,宛白脑子慢,好好说没用,就连损带骂才能让她明白,笨丫头。
阿喜满腹心事地回了昊天通明宫,距离晚上的才艺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想着要研究一个缜密的方案,不如先回去睡一觉。
“喜神。”沫儿早就在阿喜的院子里等他,师父闭关好久了,都不管他,好无聊哦。
刚进去,就有人热烈欢迎,阿喜的小心脏不免膨胀一下下,就咱这人缘,没的说。
再一见何人欢迎自己,竟然是日日惦记的小娃娃。“沫儿?怎么是你?”阿喜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黑痣上的长毛又抖起来。
“师父闭关去了,我现在跟着紫微大帝。今天过来,想着能见到喜神,沫儿好开心。”喜神可比自家师父好太多,脑子里那么多主意,不像师父总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去闭关,一去闭关就不管沫儿。这回还把沫儿扔给紫微大帝,天天过得好无聊,还不能睡懒觉。“喜神,沫儿住你这儿好不好?”
沫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可怜,看得阿喜心潮澎湃,差点儿没兴奋得晕过去。“好啊,沫儿就住我这儿,想住多久住多久。”
“好哦!”沫儿开心地又蹦又跳,极大地满足了阿喜的虚荣心。咱这亲和度,放眼望去,天庭没一个算得上对手。
“可是,喜神,师父把我交给紫微大帝,如今我想住你这儿,紫微大帝会不会生气呀?”沫儿忽然想到自己被师父丢给别人,为难地瞅着阿喜。
这点小事?阿喜豪迈地拍拍不大结实的胸膛,摸摸沫儿的小脑袋,“放心吧,这事我去说。,哦,对了,紫微大帝现在不就在这儿,我现在去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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