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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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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玄昱和阿喜相处融洽,对他也无半分怨怼,万分肯定,玄昱不愧是堂堂万天之主,果真能忍,城府还不是一般的深。

    满脑子坏水的阿喜还不知道玄昱已然知晓日记被偷窥,按阿喜的推断,目前状况顶多是月老发现玄昱监视他,似乎还要对他图谋不轨,至于玄昱看没看上月老,阿喜才不关心,那是玄昱的事,他哪有功夫管玄昱心里装着谁,他只关心一点,什么时候能把他俩放到一块儿去。

    该死的东流,不过听宛白那个蠢丫头口齿不清的两句话,就敢给本神扣屎盆子,早晚有一天,看本神玩不死你,先让你掂量些日子,至于宛白那个没开窍的,本神决定了,就算宛白够呆,配东流也是绰绰有余,可不能“委屈”了忠心耿耿的宛白。

    还有你个老小子玄昱,宛白都知道是你暗中推波助澜,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堂堂玉帝不起好作用,没事学我干什么!学我也就罢了,你有点儿创意好不好,背地里使坏,你个小人,哼,小喜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使坏,咱最坦荡了。

    “正好小双你来,玄昱刚才还提到你呢。”阿喜见他俩在边上端着,谁也不开口,替他们着急呀。

    我什么时候提到他?玄昱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阿喜,却见他面色诚恳,毫无半点儿不对劲,心想你就装吧。“阿喜说,过些日子西王母要举办一个才艺大会,说月老你才艺出众,我不过好奇问了几句。”玄昱顺着阿喜的意思,话说一圈又丢给阿喜。

    缺德阿喜,还想让我上台?行啊,喝酒算才艺吗?月老面上谦虚地笑笑,狠踩阿喜一脚,目露凶光,似有警告之意。“喜神过奖,玉帝就不要打趣小仙了,我哪有什么才艺,粗人一个。”

    “小双何必太谦虚。”阿喜磨着牙根,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月老,没良心的,人家给你栓红线呢,懂事不?

    月老莫名被阿喜白了一眼,心里不由颤了几颤,阿喜又在搞鬼,他到底要干什么?

    阿喜看月老警惕地往后挪着身子,想是要与他拉开距离,挑眉道,“这凳子小双坐着不舒服?要不去躺会儿吧。”

    闻言,月老讪笑两声,尴尬地把身子挪回来,正襟危坐。早知道今天不过来找阿喜了,当着外人面,也不好和他不依不饶,毕竟断袖风波才过去,总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可是那么久阿喜也不给点儿新货,日子实在无聊,也不知道玄昱的日记还能不能看到了。

    “想什么呢?”阿喜伸手推推心不在焉的月老,“有心事?看上谁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没,没。”月老吓得直摆手,阿喜的性子他最了解,阿喜要是知道玄昱日记是他有意暴露,还不定怎么编排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要不还是先溜吧。

    玄昱看他俩,一个神游太虚,一个眉飞色舞,没他什么事,也是时候离开,现在走阿喜应该不会怀疑了吧。

    看出玄昱要离开的意思,阿喜赶忙起身,一巴掌拍在玄昱肩上,害得玄昱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难得今天你们都来我这儿,你们先聊,我叫宛白多做几个菜,晚上咱们喝几杯,不醉不归。”言罢,阿喜一溜烟儿地跑出去。

    留在屋里的俩人尴尬地笑笑,举着茶杯细细品酌,好像这茶十分极品,谁都不肯先放下。

    阿喜欢快地吩咐宛白晚饭多准备些,而后又悄悄溜回去,向屋里面偷窥,郁闷地见他俩谁也不理谁,傻乎乎地一人守着一个破茶杯,哎呀,不说两句怎么增进友谊呀!

    “宛白,你今天可要好好露一手,说什么也要给你家喜神长脸。”阿喜见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干脆也不进去,让他们僵着去吧,正好相互监督,小喜我也不用担心自家宝贝的安危。

    “放心吧。”宛白认真地忙活,习惯阿喜在一边指指点点还不从不帮忙,帮也是帮倒忙,还不如让他在一边坐着呢。

    “你说,玉帝和月老怎么样?”

    “能怎么样?”

    “比如,很般配呀。”

    “不可能。”

    嘿!你个死丫头,当初还不是你和本神说玄昱好男风。“你不是怀疑过玄昱喜欢男人吗?怎么又说他俩不可能。”

    偷瞄一眼阿喜的状态,见他心情平和,宛白大着胆子说道,“要是喜神你,或许还有可能,要是月老,就是不可能。”

    难道小爷我长得像断袖?阿喜嘟着嘴,阴险地瞅着宛白。“月老怎么不可能?”

    “哎,喜神你想啊,你和玉帝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传出点儿什么,也有人信,可月老呢,和玉帝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你说出去,谁信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阿喜一下子茅塞顿开,顿时对宛白的看法有所改观。

    生活久了,宛白越来越懂阿喜的心思,怎么说呢,用心去看一个人,哪怕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明白漏洞在哪儿,最关键的便是迅速修正,考虑长远些,阿喜决定这次一定不能太冒进,争取打玄昱一个措手不及。

    “听她们说,好像散播谣言不只是日游神和夜游神,还有一个。”

    宛白的声音不大,似乎在和自己说话,阿喜正沉浸在新的计划中,忽然耳边飘来这么一句,气道,“还有谁?”

    “啊?”宛白吓一跳,以为阿喜已经走了,竟然还在。“我刚刚有说话?”

    迫于阿喜的淫威,宛白只好把听来的全讲给阿喜,“他们说,平日里和喜神亲密的还有月老,说不定喜神和月老也有一段故事,可是某一天月老突然主动透露,说喜神你经常威胁他,不许对外说你和久乐的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们才深信不疑。”

    原来是这样!阿喜可不是吃亏的主,当下恨不得将月老凌迟。

    虽说吧,小喜我也想让月老和玄昱不清不楚,可是我还没得手呢,死月老,你以为抢我前面,我就不会对你下手?大不了一起当断袖,小喜我誓死要报复回来。

    其实宛白说的这些都是她编的,宛白为何编排月老?当然是想让阿喜讨厌月老呗。

    离间月老和阿喜的想法,宛白琢磨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记得那天夜里,阿喜做恶梦大喊大叫,她进去时,清清楚楚地听见阿喜的梦话里,一会儿是“我也心疼你双双”,一会儿又是“月老你个臭娘们儿”,宛白万分肯定月老是个女的。

    一颗心思扑在阿喜身上的宛白,当时就把月老归为“情敌”一类,而且据她观察,阿喜应该与月老十分相熟,认识的年头也很久远,久远到比西王母的交情还深一些,之间一个眼神就知晓对方的心思。开始她还以为他俩发神经,后来渐渐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

    耐心等待的宛白终于看到机会,从阿喜那儿学来的一套终于派上用场。

    不管阿喜是否喜欢月老,她都要盯紧了,毕竟没见过月老变成女人的样子,万一是个绝色大美人,她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既然知道与阿喜晚相识一步,定要奋力前行。

    宛白一直记着当年,她就是因为品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便没当选百花仙之一,可怜得只能天天挑水施肥种桃子,如今自是要想些别的办法弥补身上的不足。宛白虽然开窍晚,但是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向阿喜靠齐,只为了能离阿喜近一点。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齐人之福

    因着才艺大会的重要事宜全由阿喜进行秘密策划,一有空,阿喜就跑到西王母处商量对策,多番走动下,彻底摆脱掉断袖臭名。

    二女争一男事件,最惨的就是海棠,她和王母哭诉半天,王母也只是笑笑,一点责怪阿喜的意思也没有,还安慰海棠说,阿喜这小子,我瞧着不错,虽然风流了些,但是很会疼女人,宛白跟他的时间长,你就不要和她争什么长短,说不好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

    海棠听西王母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把她送给喜神,心里那个悔啊,要知今日下场,当初宁可称病,死也不踏进阿喜房间一步,百般解释下,西王母笑意更深,连连安慰海棠说,名分的事还可以和阿喜商量,有我替你做主,不会让宛白欺负你。

    说到没了力气,海棠已经不想再多做解释,今时今日只能怪她自作自受,要是当时不逞能和宛白对骂,兴许搞不出这么乌龙的事。至于阿喜对她存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故意陷害她,纵容宛白欺凌她,定是把她当成炮灰,王母又护着他,估摸着为了阿喜的名声,也只得委屈她。

    可恶的是,这事她对谁也说不出口,说阿喜利用她,还不如说阿喜中意她,要不才是真的颜面扫地,骄傲如海棠怎甘心成为他人笑柄。嫁喜神再不济也有王母撑腰,倘若说出背后真正缘由,才是当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

    该死的宛白,自从跟了喜神,胆子越来越大,还有那个挨千刀的喜神,我海棠要看上他才是真的瞎了眼。

    众女仙成日里聚在一起,每每看见海棠总要打趣几句,有的恭喜,有的窃笑,还有的说风凉话,什么当初宛白没选上百花仙,地位委实低了很多,但是风水轮流转,看如今这形势,还真不能太过得意,谁知道以后呢。

    开始海棠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后来渐渐不再理会,她意识到,解释越多,她们越容易往歪处想,还不如沉默,才恍然,当时西王母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八成就是她解释过多,反而跟真事一般。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她堂堂百花仙海棠被旁人看作天庭第一怨妇,还谣言她要和宛白争名分,就宛白那破眼神,能看上什么好人。

    其实,阿喜主动请缨是别有深意,他在玄昱的日记里发现西王母有一间宝库,里面装着各种宝贝,心痒难耐,自从来到天庭,王母对他多有照拂,还贡献出海棠帮他摆脱臭名,这么好的王母,本不该觊觎她的宝贝,但是好东西谁不喜欢呢。

    阿喜老实这么久,早就憋坏了,心里面的小人展开一场混战,最后邪恶小人战胜了道德小人,貌似道德一词根本就不存在阿喜脑子里吧,不管怎样,盗宝行动再一次开始,奈何西王母处仙女众多,想下手还真是难上加难。

    再加上海棠现在和宛白有过节,连带他也不受待见,几次三番,海棠有意刁难宛白,害得阿喜一直未能正式展开计划。

    “你至于嘛,你喜欢喜神就喜欢呗,干什么总和我过不去。”宛白终于忍无可忍,准备和海棠大干一架。

    美目轻抬,露出不屑的表情,“宛白仙子好大的脾气,这里是昆仑,不是昊天通明宫里的小别院,由不得你放肆!”海棠眼中满是忿恨。

    见海棠的架势,宛白想着今天怕是什么也干不成,阿喜为此批评她好多天,把行动受阻都算到她头上。哼,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喜神把我看扁了,宛白默默下着决心。“行啦,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怕以后居于我之下,趁现在逞逞威风,依我看,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你少胡说八道!你和喜神爱怎样怎样,少把我拽进去,躲还来不及呢。”要说海棠恨的只有宛白么,当然还有阿喜,可是西王母也得罪不起阿喜,她一个小仙子,再有气,话也不敢说的太过,西王母明示暗示地告诫过,喜神做什么都是好的。

    宛白才没那么多顾虑,反正这事办不好,很可能就被扫地出门,绝不能妇人之仁。再说,她当日大骂海棠,喜神也没埋怨她半句,肯定是真的对海棠没意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喜神向着她,王母也不好说什么。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呗,当日也不知是谁,非往喜神身上贴,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海棠气得肺都炸了,士可杀不可辱,王母有意把她送给阿喜已经够让她憋屈的了,宛白这个地位低下的仙子也敢辱骂她,还有没有天理。“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宛白不以为意地朝身边的大树干一倚,挑眉道,“敢做还怕人说,我就在这儿,有本事你把我嘴撕烂呀,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你!”海棠气极,撸起袖子冲过去要和宛白干架。

    “住手!”路过的月桂,正好看到海棠气势冲冲地要动手打宛白,赶忙伸手拦住海棠,“都是昔日的姐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见来人是月桂,海棠心里委屈至极,“哇”的一声扑到月桂怀里哭个没完。

    自打月桂嫁给二郎神,只是偶尔来西王母这儿坐坐,如今肚子里又怀了孩子,更是被夫君宝贝得不行,已经好久没见到月桂了。

    宛白正打算挨海棠一巴掌,想着阿喜看见她脸上顶着个巴掌印一定万分心疼,便不会再怪她因着和海棠的过节阻碍他行动,谁想等了半天,预想的疼痛没来,倒是月桂及时赶到,把海棠拦下来,只是奇怪的是,差点儿挨打的是她,而扑到月桂身上哭个没完的却是要打人的海棠,这算怎么回事?

    “好了,海棠不哭,宛白,你是不是惹海棠生气了?”月桂拍拍海棠,询问地看向宛白。天庭里,月桂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要论人缘,女仙中没有谁能胜过月桂。

    宛白也十分委屈,哭腔道,“还不是海棠她讨厌我,来和我抢喜神不说,还要动手打我,借着比我地位高一些,总是想踩我头上,我照顾喜神这么久,他也不曾打过我。”

    月桂的婚事是阿喜促成的,她心里感激阿喜自是不必说,作为天上的老人精,宛白把阿喜抬出来,今日之事说不好是阿喜授意,心里略微有了计较,揉揉宛白的小脸,说道,“你们的事,我也有听说,怎么还没住到一块儿就生出许多是非,今日还好是我路过,换做旁人,搞不好又传出什么,王母什么脾气你们心里都明白,喜神什么脾气更不用我多说,安分守己才能相安无事。”

    “还是月桂姐姐明事理。我呢,听喜神的,他要是愿意娶海棠,我没怨言。”宛白嘟着小嘴,神情别扭,一看就知道言不由衷。

    看宛白这副模样,月桂轻笑出声,拍拍海棠,“好了,都是好姐妹,有什么高低贵贱,委屈就更没必要。”

    “月桂姐姐。”海棠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月桂,“我心里难过,好委屈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宛白不屑地撇撇嘴。

    “你闭嘴!”海棠对着宛白怒吼一声。

    吓得宛白直缩头,可怜兮兮地瞅着月桂,大有“你看她,又欺负我”的委屈样儿。

    许是演技比不过宛白,海棠气恼地直跺脚,见月桂还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和宛白计较,说她年岁小一些,让着她吧。海棠憋屈得无以复加,猛地想到,月桂就是承了喜神的情才嫁的二郎神,她定是站在喜神那边,想明白的海棠干脆离开月桂的怀抱,一人跑远了。

    “仗着王母宠她,成日里就知道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宛白拉着月桂的手,对着海棠的背影抱怨道。

    月桂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点了一下宛白,“小妮子,不跟喜神学点儿好。”

    跟喜神不学坏就不错了。宛白撅起小嘴,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你来了,想必喜神也在,带我去见见。”月桂刮了一下宛白的鼻子,催促她带自己去见阿喜。

    “嘘。”宛白做个噤声的动作,凑近月桂耳边,小声道,“喜神有秘密行动,就因为海棠总盯着我,害我没能和他一起。”

    “呵。”月桂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果真和阿喜呆久了,想不学坏可不行。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新的诱惑

    就在宛白吸引海棠注意的时候,阿喜鬼鬼祟祟地溜进西王母的院子,开始寻思已久的盗宝行动。

    怀里揣着玄昱的“自白书”,按里面的形容,阿喜将每个可疑的房间进行排查,经过一番仔细探查,阿喜终于锁定两个最有嫌疑的房间,一个是西王母的卧房,一个是长年紧闭房门的祠堂。

    阿喜之所以觉得这两间屋子可疑是有根据的,如果是他,宝贝肯定放在睡觉的地方,这样睡得才踏实。至于那间诡异的祠堂,阿喜认为那里可能是个障眼法,他是这么想的,王母本身就是神,摆个祠堂不说,里面的点心水果天天都要换新的,这是为什么呢?

    左右思虑下,阿喜越看那间祠堂越好奇,不是藏着宝贝,就是藏着秘密,之前也没听王母提过她还供了一间祠堂,就连仙女们平日里也从不提及,不是凭空而起,就是早有预谋。

    像是卧房这种地方,肯定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如果被人撞见也不好说,说走错屋子?谁信啊。

    再三权衡,阿喜选择先对那个神秘祠堂下手,运气好点儿呢,一朝得手,运气差点儿呢,知道点儿王母的小秘密,勉强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也算凑合。

    直到阿喜进去,翻找半天,才感叹,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里面除了各种点心水果,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

    郁闷难当的阿喜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剥了个香蕉,咬了两口扔到一边,又拿个桃子咬了一口扔到一边,看手边有一盘不错的点心吃了几口,赞叹两句,想着贼不走空,裹了一包吃的,悄悄溜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阿喜无精打采,琢磨着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宝贝也没有,宝贝没有也就算了,怎么连点儿小故事小秘密都没有,越是干净就越值得怀疑,一时想不通,阿喜又掏出日记细细研读。“你个小玄子,也不把话写明白,让小爷好找啊。”

    “喜神,你怎么在这儿?”和月桂聊了一会儿,宛白估量着时间,便打算回去,路上却碰见一脸沉思状的阿喜。

    阿喜勾勾手指,示意宛白过来。“宛白,我们如今面临一个很大的难题。”

    “怎么讲?”

    “这样吧,你要不搬回蟠桃园住几天?”

    “啊?喜神,你要赶我走,呜……”宛白的眼泪立马掉下来。

    蠢丫头!阿喜没辙,耐心安抚宛白,“我怎么会赶你走,你乱想了不是。”宛白警惕地瞅着他,阿喜继续哄骗说,“你看,这些天你照顾我很辛苦,不如休息一下。”

    “喜神,你又要干什么?”

    “哈哈。”阿喜傻笑地挠头,摸着宛白的小手,温声细语,“宛白,你看呀,现在的形势不利于我们展开行动,我也没办法,但凡我有点儿办法也不让你受累不是。”

    “所以呢?”宛白斜眼瞪着阿喜。

    还是和宛白直说吧,要不她这个榆木脑袋,打死也猜不到我的神机妙算。阿喜谄笑道,“当然是天庭最温柔乖巧的宛白亲自出马,才能搞定呀。”

    “然后呢?”

    “你怎么那么笨呢,还不明白?就是让你去西王母那儿当卧底。”

    你还真想得出来。宛白忙把手抽出来,拉开和阿喜的距离,“喜神这时候想到宛白,就不怕王母发现我这个卧底,一掌拍死,真是够狠心的。”

    “哎呀,她发现不了。”

    “你又蒙我,我无端跑到她那儿,但凡有点儿什么还不都算我头上。”

    阿喜摸摸下巴,眼珠转了几转,“我去和王母说,让你过来帮忙,顺便学着做蜜饯,实在不行,你就让安青安阳给你打掩护呗。”

    “你倒是想得周到。”宛白白了阿喜一眼,抱怨道,“也就你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今天要不是月桂姐姐拦着,我定是要挨海棠一巴掌。”

    “她还要打你?”阿喜微微挑眉,“她要真打你,你就讹上她,把她逼疯为止。”

    果然够狠,想我小宛白的狠心不及喜神万分之一,要是不当这个卧底,怕是被逼疯的就是我小宛白。“我听喜神的。”宛白识时务地应声,至于怎么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可是阿喜教给她的,反正明着反抗,倒霉的肯定是她小宛白。

    “还是宛白最懂我心。”黑痣上的长毛又抖了起来,“好久没见月桂,她如今怎样了?”阿喜搂着宛白往回走,想起月桂做的桂花糕,不由感慨万千,便宜三只眼了。

    “你不问我,我还忘了说呢,月桂姐姐怀孕了。”

    呦嗬!小三眼都有了,说明他俩很努力嘛,阿喜停下脚步,思索片刻,拉着宛白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月桂前脚进了自家大门,后脚阿喜就拉着宛白跟了进去。

    许久未见媒人,月桂当然要盛情款待,一边拉着阿喜进屋里坐,一边吩咐仙童快去准备酒菜。

    “好久没见喜神,喜神近来可好?”

    一声客套,却让阿喜内心感慨万千,才多久的功夫,月桂孩子都有了,闹着找月桂要拥抱。这一闹,倒把月桂弄哭了。“好端端哭什么?”

    “月桂心里一直念着喜神,今日更像亲人重逢。”

    “好啦,既然亲人重逢,应该大笑才对,哈哈。”阿喜得意地笑起来,替月桂抹掉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你看,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说罢,将布包打开,里面装着各色水果和新奇的点心。

    没错,这些都是阿喜从西王母那儿顺来的,本来想留着自己吃,这会儿又觉着揣怀里怪累的,不如送给月桂吧,她孩子都有了,空手进人家里,也不太好。

    “这是……”月桂知晓阿喜这人邋遢惯了,也不嫌弃,捡了一块要往嘴里送,忽然想到什么,诧异地看着阿喜,“这是王母的东西吧。”

    “你知道?”阿喜眼中大放异彩,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月桂也好奇王母的小秘密。

    冲阿喜使个眼色,明白此事不能张扬,阿喜说要吃宛白做的芙蓉羹,一下子把宛白支使到厨房,说是等开饭再来叫他俩。

    “你快和我说说。”看着宛白不情不愿出去,阿喜耐不住好奇,追问月桂这其中的故事。

    月桂面露难色,咬着唇,不知如何开口,无奈阿喜软磨硬泡,才开口,“这些东西可是从祠堂里拿的?”

    对啊,对啊。阿喜赶忙点头,我说嘛,月桂是王母身边的老人了,不说了解十成,也得有个七八成。

    “哎。”月桂哀叹一声,“喜神,那间祠堂是禁地,你日后切不可再进去,偷吃里面的东西更是万万不可。”

    不会吧,西王母不是那么小气吧。阿喜狐疑地看着月桂,她也不像会骗人的样子,月桂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阿喜。

    那间祠堂,月桂跟随西王母之前就已经存在,王母每天都会派仙子认真打理,里面的摆设必须一尘不染,食物更是每日都要换成新的,那时月桂就明白祠堂是王母的秘密,便从不开口提祠堂半个字,更别说背地里议论。

    当然像月桂这样安分守己的还是少数,时间久了,难免人多口杂,背后议论两句在所难免,说巧不巧,那些背后议论过祠堂的仙子,渐渐地不见了踪影,起初谁也不在意,后来大伙察觉出不对劲,便无人再敢谈论祠堂半字,女仙们心知肚明,王母并不是她们可以随意揣测编排的。

    “可是为什么设一个这样的祠堂?不见的仙女,天庭竟没有一个仙神好奇?玄昱也不管?”

    “除了喜神你,谁有这个胆子?再说,西王母是女仙之宗,女仙的升降调度,她说了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说她下凡就一定是下凡,时间长了,谁还记得。”

    月桂不由替那些凭空消失的女仙惋惜,看阿喜皱着眉头,忍不住劝道,“喜神,听我一句,这事不简单,也或许那些女仙失踪并非和祠堂有关,你还是不要再纠缠此事,虽说王母很看重你,但你若是真逆了她的意,也未必不会对付你。”

    今日阿喜进了祠堂,还偷吃里面的东西,不仅偷吃,又带出来这么多,这笔账还不定算谁头上,有女娲撑腰的喜神自是不必担心闯祸,可怜了她们这些地位低下的女仙。

    阿喜哪里知晓月桂的忧虑,心里琢磨着,祠堂的存在定然是个极大的阴谋,一时间也不想偷宝贝的事,满心巴望着挖出那里的秘密。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探秘之初

    晚饭时,阿喜和月桂皆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月桂担忧的是阿喜会不会好奇心太盛,真去挖西王母的秘密,事情闹大了,实在不好收场。而阿喜想的恰恰就是这点,他有一种预感,那个祠堂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事恐怕并非真的无人知晓,只是比较有脑子的便装作不懂,看来还真是大有文章。

    见他俩心照不宣的沉默,宛白心里跟猫挠似的,月桂和喜神偷偷说了什么,还不让她知道,没心没肺的喜神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他俩肯定有猫腻。

    连宛白这种粗神经都察觉出月桂和阿喜的不对劲,二郎神更是不用说,月桂感激阿喜促成他们的婚事,对他好一些无可厚非,可是怎么好也要有个度,平日里,月桂满面笑容,今日阿喜来了就愁眉不展,还真是把阿喜放心上了。

    “咣当”一声,二郎神把碗丢到桌上,生气地瞪着阿喜。

    沉浸在各自心思里二人,吓了一跳,月桂见自家夫君面色不善,才意识到夫君被忽略在一边,心情貌似不大好,想安抚几句,还没等她开口,就听阿喜惊奇地嚷道,“小二,许久不见你眼睛又大了!”

    “噗。”宛白笑出声,忙捂住嘴巴,低着头,不停地抖动双肩。

    “喜神,你又开玩笑。”月桂忙打圆场,阿喜气人的本事,她可是清楚得很。

    未等杨戬还口,阿喜接着说,“呦,看错了,真奇怪,吃个饭瞪什么眼啊?不就是多摆两个碗么,忒小气。”

    见杨戬动怒,月桂忙拉他的衣袖,眼神示意他不要和阿喜较真,笑着转移话题,“我和夫君还多亏喜神成全,如今我有了身孕,虽然孩子还没出生,但是不妨让喜神先给他起个小名,沾沾喜气。”说着,月桂拉起二郎神的手放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妻子贤惠温柔,哪个做丈夫的不喜欢。

    二郎神摸着月桂的肚子,感受里面的小生命,目光里是浓到化不开的幸福,什么怒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看人家夫妻俩恩爱甜蜜,阿喜心里忽然有那么点儿不爽,撇撇嘴,自始至终在他眼里,都是杨戬占了大便宜,占了月桂的便宜不说,还沾了他的便宜,要不就他那傻样儿,能把月桂那么好的仙子娶回家,祖坟冒青烟也不顶用!

    既然月桂开口,盛情难却嘛,阿喜绞尽脑汁,猛一拍手,有了。“不如就叫小三眼,像他爹,多威风。”想了想,似乎不太满意,“要不就叫小四眼,比他爹还多一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噗。”宛白继续憋笑,肚子都要抽筋了。

    哈,实在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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