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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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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小事?阿喜豪迈地拍拍不大结实的胸膛,摸摸沫儿的小脑袋,“放心吧,这事我去说。,哦,对了,紫微大帝现在不就在这儿,我现在去和他说。”

    沫儿殷殷期盼的眼神注视下,阿喜飘飘然地去找栾桑,想着他肯定又在和玄昱之乎者也,真酸。

    “玄昱,你别着急,真的不用。”玄昱的寝宫传出栾桑难为情的语调。

    呦嗬!有奸情?阿喜收起要敲门的姿势,偷偷摸摸地在边上戳个小洞朝里面偷看。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误会大了

    “我看看,你别动。”玄昱动手解开栾桑的裤子,往下扒,就连亵裤也没放过。

    阿喜看着里面激烈的“互动”,心跳也跟着加快,目瞪口呆地继续偷窥。

    “玄昱,不用这样,我真的好了。”栾桑面颊红红的,双眼也变得迷蒙。

    只见,玄昱站在栾桑两腿之间,挡住了栾桑的“隐私”,动手把碍事的衣裤扒开,双手按着栾桑的大腿,然后弯着腰,低下头……

    天啊,一道天雷劈死我吧!阿喜长大嘴巴,完全一副看傻眼的模样,他俩竟,竟然……

    “疼吗?”玄昱弯着腰,抬头问栾桑,语气十分温柔。

    “不疼。”栾桑不疾不徐的声音听在阿喜耳朵里,更像是对欲望的索求,立时惊得阿喜寒毛掉了一地。“嗯,别摸,痒。”

    呕!阿喜捂住嘴巴,恶心得赶紧跑出昊天通明宫,疯了一般,四处乱跑,一边揉耳朵,一边抹眼睛,好像中魔一样,惹得众仙神一路侧目,估摸着喜神又犯了疯病,一个个立马躲得远远的,生怕阿喜发起疯来,谁也不放过。

    “小喜我要去洗眼睛!娘啊,没法活了!以前也只是听听男人之间如何如何,今天可是亲眼看见,这可怎么办?我以后还要不要回去?”阿喜烦躁地躲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指着一块丑不拉几的石头大嚷大叫。

    “都是你这个败类!竟然趴到栾桑的那个地方,给他……呸,不知羞耻!你们两个老爷们儿,学人家玩什么断袖,一大把年纪,老老实实地找个女人过日子多好啊!你说,你们找个男人,这,这,怎么生孩子啊……”

    阿喜又羞又恼地语无伦次,一想起刚刚看见的,就恨不能把眼珠抠出来洗洗,红着脸,用力揣着那个又脏又丑的大石头。

    “都怪你,都怪你,小喜我和久乐是假断袖,你俩竟然是真断袖!不要脸,大白天就这样,欺负我,都不是好东西。”

    谁让你偷看,人家俩人快乐着呢,多管闲事。心里另一个声音在叫嚣。

    “我不管,玄昱他明明喜欢女人,怎么跟栾桑就,就……那样了呢,我不管呀!”

    想到玄昱和栾桑是那种关系,还发展到那种地步,阿喜就一阵羞恼,而后又想到他俩从三清学艺就在一起,极有可能早就这样,心情分外不爽,难受得直跺脚,狠命地踩踏面前的大石头。

    “我还以为玄昱喜欢女人,没想到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呸,臭不要脸!早知道如此,小爷我就不让夜游神编排他,直接就有真实度极高的事实摆在面前,还和月老搞什么绯闻。哼,他俩的事已经不算绯闻了,是新闻,是丑闻!”

    阿喜恼怒地念念叨叨,一会儿鄙夷地破口大骂,一会儿语重心长地晓以利害,眼看就要到崩溃的边缘,最后实在难受到不行,一掌碎了那块石头,拍拍屁股下界去了。

    “师兄,你大腿根上的伤果然好了,这我就放心,谁想阿喜那一抓,威力会这般强悍,师兄受苦了。”玄昱检查栾桑的伤势,看那道伤口已经完好如初,悬在心上的石头才放下来,说话中去不知不觉把阿喜划分在自己这边,颇有些替阿喜道歉的味道。

    听他这么说,栾桑微微挑眉,笑道,“还好久乐给我送来紫金玉膏,要不哪能好得那么快。”

    “久乐竟然能从采访真君处要来紫金玉?”玄昱惊讶地看着栾桑,有些不敢相信。采访真君那块紫金玉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想当年,他被抓伤,也只是趁无人的时候,偷偷刮了一点儿粉末。回想当时栾桑大腿上那道又深又红的大口子,一点点怕是不行。

    “是啊,还是久乐有本事,我可是欠他一个大人情。”栾桑淡笑着点头。

    想起久乐给他药膏的时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的样子,栾桑就知道并非正路得手,但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治伤,当然不能四处和人说,只当久乐和采访真君交情深厚罢了。

    提到久乐,玄昱免不了幸灾乐祸。“他和阿喜那些烂事,天庭传了有些日子,栾桑师兄怎么看?”

    那些“烂事”自然是指各种关于久乐和阿喜的断袖绯闻,栾桑无奈地摇头,“久乐的性子,我最懂,他对仙娥的态度是不太好,但是喜欢男人的说法也不大可信。至于阿喜,身边不是有个宛白仙子,听说还有个海棠仙子,这等消息早就过时。只可惜,久乐受的打击比较大,我只听他说,可以接受别人质疑他的取向,但不能允许别人质疑他的品味。”

    “哈哈!”玄昱大笑出声,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对了,沫儿说去找阿喜,怎么还没回来?”栾桑终是想到久乐丢给他的小尾巴。

    沫儿这小仙童什么都好,就是开窍有点儿慢,起初还以为久乐不肯教他仙法道术,后来才知道,他根本就听不懂,只好作罢,这次来昊天通明宫吵着要去见阿喜,对阿喜崇拜得不行,他倒是忍不住好奇,阿喜到底做了什么让小呆瓜这么崇拜。

    玄昱想了想,好像有点儿印象,“我们去阿喜那儿看看,兴许又在哄骗小孩。”

    栾桑不置可否,对于阿喜的人品问题,他和玄昱的看法很一致。奇怪的是,他们进去时,就沫儿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石阶上,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小草。

    “沫儿,喜神呢?”栾桑招呼沫儿过来。

    “紫微大帝没看见喜神吗?他去找你了。”沫儿嘟着小嘴,一脸的委屈,“喜神让我等他,怎么不讲信用!呜……”以为阿喜不要他住在这儿,沫儿难过得抹眼泪。

    我就知道,又骗小孩!玄昱对阿喜的所作所为不抱任何幻想,揉揉沫儿的小脑袋,“走,我带沫儿进去,今天非等着他不可。”说罢,领着沫儿进了阿喜房间。

    栾桑有些犹豫,眼看玄昱带着沫儿已经进去,也只好跟进去。

    “那里是什么?”沫儿看见阿喜的床上泛着紫光,好奇地走过去。

    难不成阿喜平时把宝贝放床上?怪不得没事就睡觉,原来是研究宝贝,玄昱也跟着走过去。

    “紫金玉哦,喜神好聪明,竟然嵌在床里,太厉害了。”沫儿由衷地赞叹。

    栾桑对沫儿的眼光颇为无语,原来竟是崇拜阿喜的鬼心眼,阿喜当真是带坏小孩的一把好手。

    沫儿这一开口,玄昱立时火冒三丈,他奶奶的死阿喜,他竟然去偷紫金玉,这么大一块,采访真君那儿顶多就剩个边,真是够缺德的。哼,最可气的是,全是偷看老子日记才知道紫金玉的好用处,好容易平息的怒火,又开始在玄昱的胸中沸腾。

    似是感觉玄昱身上散发的杀气,沫儿惊恐地躲到栾桑身后,害怕地看着玄昱,栾桑拍拍玄昱的肩膀,“看时候,阿喜应该直接去才艺大会了,我们也过去凑个热闹看看,沫儿也跟去。”栾桑不露痕迹地转移玄昱的注意力,拉着沫儿的小手朝外走去。

    意识到情绪外露,玄昱叹了口气,杀气顿消,看见他俩走出去,赶忙跟上。

    “好啊。”沫儿听到能碰见阿喜,开心极了,心想着等见到喜神,一定要问问他是怎么把紫金玉嵌进去的,太厉害了,比他那个只知道闭关的笨师父强太多,前一阵总听有小仙把他俩放在一起谈论,有什么可比的,根本不是一个层次嘛。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天之寒崖

    洞中微弱的烛火随风轻轻摆动,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四张熊皮毯子,一个小圆桌,桌上摆着一个烛台,妇人坐在桌边,借着昏暗的烛光,给一件白色衣衫打上补丁。

    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坐在一张毯子上,静静地望着母亲一针一线为父亲缝补衣衫。

    “绯儿看什么呢?”千绯娘抬眼看了看出神的千绯,复又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千绯听娘亲唤她,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懵懂地问,“娘,缝补衣衫多费眼睛,为何不用法术?”

    “呵,你不懂。”千绯娘笑了笑,将最后一针缝好,招手让千绯过来,“等你日后嫁人自然就明白了,能为家人做些事情会有多幸福。”

    “我才不要嫁人!我要和爹娘,还有千亦永远在一起。”千绯每每听娘说要她嫁人,就头痛不已,好端端干什么总想让她嫁人,讨厌!

    面对女儿的孩子心性,千绯娘只能无奈地摇头,“女孩子当然要嫁人,等千亦长大了,也是娶妻的。”

    “娘!”千绯不喜欢听娘亲说起她们姐弟二人的亲事,“天之寒崖就咱家是狐狸,难道你想让我嫁给异族男子?”

    “谁说非要是天之寒崖的男子,天下之大,等你走出去就知道了。再说,不是同族也并非不可。可是,如今天之寒崖就咱家是九尾白狐,跟了异族,难免此后再无九尾。千绯,你也不小了,延续九尾一脉是你和千亦不可推卸的责任,再过过你也成年了,倒时我带你去找婆家。”

    敢情全是没影的事!千绯翻了个白眼,趴在毯子打算小憩一下,爹带着千亦出去打猎,估计还得过会儿才能回来。

    “又睡,小心睡成呆子。”千绯娘见自家女儿对嫁人的事兴致缺缺,不免恨铁不成钢。

    睡成呆子?哼,真成呆子倒好,当个呆子应该就没人愿意娶了吧?等以后他们真要逼我嫁人,我就装痴呆,把求亲的全吓走,反正我就赖在家里,死也不和家人分开。千绯如梦初醒地点点头,为自己想到好主意得意一番,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洞外是放眼望去无边无际的白,这里没有呼啸的大风,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凉,以及望不到尽头的纯白冰雪。千绯一家住在这里很久很久,千绯只听娘说过,这个地方是天之寒崖,是娘亲的老家。这个洞府就是娘幼时的家,后来她偷跑出天之寒崖,再回来时,只剩一间空空的洞府,再不见亲人踪影。

    天之寒崖修炼成人形的妖很少,大多都是脑子未开化的小生灵。恃强凌弱,强者生存,到哪里都是一样,那些小生灵就成了妖的食物。

    千绯的记忆中全是关于天之寒崖,她没出去过,不知道这世间除了雪色的白、鲜血的红和头发的黑,还有其他颜色。在她的意识里,世界是简单的,简单到只有三种颜色。

    浑浑噩噩中,千绯被震得不得不睁开眼睛,而睁开的瞬间,又被迫闭上。哪里来的光亮,好刺眼,为什么我在晃?娘呢?娘,你在哪儿?千绯开口喊娘,却发现她根本喊不出声音,焦急与恐惧充斥着她的心,难受得快要窒息。

    “绯儿不怕,娘就在你身边。”千绯娘察觉到女儿的慌乱,忙出声安抚她。

    那道强光就是千绯娘设下的结界,她不知道这次雪崩又会死多少生灵,即使她是身怀法术的九尾后人,也不能保证可以逃过此劫。如果真要舍弃生命,她希望可以给女儿一条活路。“绯儿,娘现在把毕生修为尽数传于你,你且静下心来,有娘在,不怕。”

    “嗯。”千绯感受到娘就在她的身后,心中的恐惧也渐渐消散,静静地承受源源不断的力量。

    这个洞府承受不住雪崩,想着即将而来的灾难,千绯娘心中感慨万千,她担心外面的丈夫和儿子,却也知道,他们生还的机会极其微小。恐怕千绯是九尾白狐最后的血脉,她必须想尽办法让女儿活下去,哪怕散尽修为,也要给女儿寻到一线生机。

    “娘,我好热,好难受,我感觉快要炸开了。”千绯痛苦地扭动身体,随着力量不断汇聚,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绯儿再忍耐一下,很快就没事了。”千绯娘苍白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她快不行了。

    “嗯。”千绯听话地点头,用力克制自己不要乱动。

    “噗!”千绯娘吐出一口鲜血,将自身修为全部传出,她已经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晃动,拼尽最后的气力点在千绯的百会穴上,千绯立时进去昏睡状态。

    千绯娘欣慰地抚摸女儿的面颊,她要再看看,把女儿的模样记在心里,当年她逃过一劫,有了一双儿女,上天待她不薄。

    “千绯,你不要怪娘,娘不能再陪你,唯一可惜的是看不到你嫁人,你爹和千亦也是凶多吉少,等你醒后就已然成年,娘用毕生修为助你修出第九尾,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一行清泪滑下,落在千绯的嘴唇上。

    直到千绯醒时,雪崩已经过去,她被娘亲护在身下,而娘亲早已被砸得血肉模糊,朦朦胧胧中她似是听到娘亲临终的话语,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死死地抱着娘亲失声痛哭。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娘亲一定会好好活着,她真是蠢,害了娘亲。

    几度昏厥的千绯,终是挺过来,她挖了一个坑,将娘埋好。然后,踩着混乱不堪的雪地,寻找父亲和千亦的身影,她知道爹和弟弟生还的机会很小,但她不愿意放弃,哪怕能看他们一眼也好。

    无边无际的天之寒崖,横尸遍野。千绯早已精疲力竭,好像她是这里唯一活下来的生命,她看到总是偷偷给她送吃的虎子哥安静地躺在雪里,身上的血挂着冰碴,惨不忍睹。虎子是白虎叔叔的小儿子,当宝贝一样供着,却在千绯面前很害羞,就连说话都会结巴。

    一次,千绯从雪山上滚下来,鼻子摔得直流血,哭个没完,说是变丑了。虎子十分认真地帮她止血,还发誓说,就算千绯变成丑八怪,他也愿意娶。

    彼时,千绯不懂他的认真,只当他咒她是丑八怪,气得好几天不理他。而今,看着虎子哥毫无生气地躺在雪地里,一半的身子被埋没,千绯就忍不住痛哭出声。

    时间一去不复返,后悔又能怎样。

    她疯狂地跑着,她不敢停下来,恐惧,孤独,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活下来了,却一生都无法忘记今日的一切。

    千绯几乎走遍天之寒崖的所有地方,还是没能找到爹和千亦的身影。那个每次回家都会拍拍她脑袋的父亲不见了,那个每次疯玩回来就扎进她怀里的弟弟也不知身在何处。他们还活着吗?会不会被埋在冰冷的地下,和母亲一样长眠,再也见不到了?

    身躯的疲惫不堪,内心的痛苦凄凉,压得千绯再也支撑不住,本就单薄的身子再次昏了过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反被调戏

    “喜神,你醒了吗?”胡娆窝在阿喜怀里,被搂得死死的,小心翼翼地唤阿喜,眼里有害怕,也有羞涩。

    昨天阿喜发现玄昱和栾桑的“丑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王母说好的才艺大会也没去,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昆仑脚下,一边咒骂玄昱,一边抹眼泪,十分委屈,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委屈,反正玄昱是真断袖这件事,让他格外不爽。

    听到哭声的胡娆偷偷跑过来,本以为是个好欺负的小妖,谁想竟然是阿喜坐在地上哭个没完,想是个表现的机会,自告奋勇走过去,安慰他。

    阿喜见来人是胡娆,眼泪更是汹涌,搂着她不撒手,吓得胡娆直喊“男女有别”。阿喜被她烦的不行,伸手一点,胡娆瞬间变成原形,一只红狐出现在阿喜怀里。

    看着怀里陷于惊吓中的红狐狸,阿喜心情突然很好,还在狐狸头上吧唧一口,大笑出声。

    胡娆被阿喜弄得又羞又恼,从来都是她调戏别人,如今反被调戏,多少有点儿不服气,想着骂阿喜两句,琢磨一下还是算了,阿喜坏心眼太多,好不容易心情变好,把他惹急,说不定就不帮她成仙。

    阿喜抱着化成原形的胡娆又是摸又是亲,玩的不亦乐乎,胡娆几次想跑都被阿喜揪回来,生气得挥舞小爪子,咬死阿喜的心都有。

    “小狐狸,乖,抱抱。”阿喜死死地搂着胡娆,躺在青草地上,打个哈欠,“抱抱小狐狸,乖,抱抱。”说着说着,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胡娆见阿喜说睡就睡,气得瞪起一双狐狸眼,奈何修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只得老老实实窝在阿喜怀里,最后困得不行也跟睡熟。

    “嗯,别吵。”阿喜翻个身,依旧搂着原形模样的胡娆。

    “你快给老娘醒醒!”胡娆见阿喜还搂着她不撒手,气得张口咬阿喜。

    “呦!”阿喜吃痛地一把甩开胡娆,看着手臂上的小牙印,心疼地坐起身,指着胡娆大嚷道,“敢咬本神,活得不耐烦了!”

    “凶什么凶!”胡娆变回人形,叉腰道,“你把老娘睡了,老娘咬你一口怎么了。”

    小脾气见长。阿喜琢磨着胡娆说的话,怎么听着那么不顺耳呢?“回你的狐狸洞,本神今日不和你计较。”说罢,阿喜起身要走。

    “你把老娘睡了!”胡娆羞恼地拦住阿喜,不依不饶,“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你要是觉得吃亏,下回让你搂着我睡。”阿喜实在想不通,胡娆这个骚狐狸,玩什么假正经。

    “你,你……”胡娆想说他无耻,可是貌似不管用,干脆拽着阿喜不放他走,“老娘是你的人,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呜……”

    娘哦!阿喜哭笑不得地看着胡娆皱着小脸使劲挤眼泪,有些无语,这不仅是个骚狐狸,还是个极品骚狐狸。

    “既然是你的人,我要和你住一起。”胡娆偷瞄阿喜脸色,咕噜地转着狐狸眼。

    “去!”阿喜一脚踹开胡娆,伸手一划,胡娆又变成原形。“你要是愿意永远当一只狐狸,就跟我住。”

    永远都是狐狸模样?当然不行!好不容易修成人形,才不要当宠物。胡娆生气得蹬起后退,气愤地瞅着阿喜,她试了好几次,发现变不回人形,难道真要永远当一只宠物狐狸,不要啦,胡娆急得抹眼泪。

    “哼,好好修行,不要惦记不属于你的。”阿喜高高在上,睨了一眼可怜兮兮的胡娆。

    “喜神,我错了……好不容易才化成人形,人家不想永远是一只狐狸。”胡娆哭腔地求饶,拽拽阿喜的衣衫下摆,无意间发现阿喜后边不远处站了一个男子,幽幽的开口,“来了位大人。”

    阿喜诧异回身,发现他后面果然站着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紫微大帝,栾桑是也。

    哼,和玄昱热情不够,还来偷窥我小喜,风流成性,不知羞耻。阿喜的心情立马变得烦躁,一脚踢开胡娆,“再胡闹,本神真让你化不成人形!”

    听出阿喜话里的意思,胡娆开心地咯咯笑,拍拍屁股一溜烟儿地跑回狐狸洞,还能化成人形,好哦!

    “阿喜,你怎么在这儿?”栾桑走过来,和阿喜打招呼。“昨天沫儿等你半天,以为你不愿意搭理他,哭了一晚上。”

    坏了,光顾着生气,把沫儿的事忘了,阿喜才意识到他的不辞而别让小娃娃伤心了。“沫儿想跟我住,我正要和你说这事。”

    看来这孩子很喜欢阿喜,阿喜愿意带在身边也不错。“也好。”栾桑点点头,在他看来,要不是久乐传出与阿喜的断袖绯闻,恐怕也不会让他照顾沫儿,跟着阿喜最好不过,兴许哪天沫儿能变聪明些。

    一想起昨天看到的,阿喜就忍不住恶寒,嫌弃地和栾桑拉开距离,尴尬着不知说什么好。

    “昆仑脚下有一处风景极佳的地方,我带你去看看。”栾桑忽略掉阿喜对他的生疏,拉着阿喜硬是往他说的地方走去。

    阿喜看着自己就这么被栾桑“调戏”,郁闷得不知该怎么办。把手抽出来?不行,太明显会让他察觉我发现他俩的丑事。让他抓着?会不会以为小喜我在纵容他?搞不好把小喜我也拉下水。

    “哎呦!”阿喜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脚,本想借机会甩开栾桑的手,谁想栾桑抓得更紧,还抱怨说,还好我拉着你,要不就摔倒了吧。

    阿喜苦闷地连连点头,还想开口说什么,却听栾桑接着说道,有没有崴到,要不他背着走也行。

    听他这么说,阿喜彻底败下阵来。算了,不就是拉个小手,总比毁了一身清白好。于是,阿喜很识时务地闭上嘴巴,乖乖跟着栾桑去看那个所谓的奇妙风景。

    当小喜我傻啊,先和我凑近乎,然后再进行什么龌龊举动,小桑,你要是敢对我有什么花花肠子,我就……我就挑拨你和玄昱,让你俩当不成“好兄弟”。阿喜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个怂到不行的主意。

    前面带路的栾桑哪里晓得阿喜脑子里的那些东西,但是阿喜听话的模样还是让他心情很愉悦,尽管阿喜的心里没有他,但是能拉着阿喜的手走这么一段路,就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终于到了地方,阿喜胆战心惊地看着栾桑松开手,赶忙把手背到身后,却见面前是一片清浅溪流。栾桑脱掉鞋子,示意阿喜照做,吓得阿喜小心肝颤了几下,在栾桑“灼灼”注视下,阿喜抬脚甩掉鞋子,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不料手又被栾桑牵起,踩上溪流上凸起的石块,往深处走去。

    舒缓的溪水划过脚心,阿喜的心情也不再烦躁,跟着栾桑继续往前走。阿喜想好了,既然盛情难却,就不要瞎怀疑,栾桑长得这么正经,一看就是正人君子,肯定是被玄昱带坏的,明显他是下面那个,而玄昱才是上面那个。

    “到了,我们坐在那块大青石上。”栾桑指着旁边的一块大青石,招呼阿喜坐上去。越往里走水越深,站着的时候已经没过小腿,坐到大青石上,正好可以将身子架起来,水刚好没过脚踝。

    四处看了看,除了风景清新秀丽,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阿喜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栾桑对他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箫。阿喜的小心肝忍不住又颤了几下,栾桑这是要给我……吹箫?嗯……难道是意有所指?

正文 第四十章 心愿成真

    好吧,阿喜承认,是他想的太多。栾桑掏出玉箫,聚精会神地吹起来,仙音绕梁,余音袅袅。

    阿喜愉悦地踢水玩,有水,有石,有乐,有美男,好不惬意。

    受到箫声指引,河里的鱼儿渐渐汇聚过来,阿喜一个不注意,再看向水里时,发现竟有那么多体态婀娜的鲤鱼围在他与栾桑的脚下游动。

    “呵呵。”脚心被鱼儿轻咬,奇痒无比,惹得阿喜咯咯笑。

    栾桑扭头,满眼含笑地看了阿喜一眼,继续认真吹着。鱼儿仿佛受到蛊惑,欢快蹦起,溅了他二人一身水,阿喜兴奋得哇哇乱叫,伸手拉着栾桑的袖子,让他快看。各色的鱼儿蹦起来得有一丈高,有几条特别有灵性的,还冲阿喜呲牙,甩着尾巴,特意糊他一脸水,而后掉下来,又游到阿喜脚下,蹭咬他的脚心。

    阿喜被鱼儿逗得心花怒放,开始想着栾桑在一边认真吹箫,这么美的箫声,他是不是该老实一点儿,来个附庸风雅什么的,无奈河里的鱼儿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和他逗个没完,既然你们非要调戏本神,那就不要怪本神辣脚摧鱼。

    “去吧!”阿喜小脚一抬,一下就踹飞一条鲤鱼。只见一条条鱼儿,闪着五彩光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抛物线,“我助你们跃龙门喽!哈哈!”

    昆仑脚下是仙境,这里鱼儿都有灵性,起初见阿喜是个良善的主,大着胆子和他嬉戏,谁想突然之间魔王本性爆发,一脚把它们踢出好远,奈何栾桑的箫声注入了仙力,它们这些卑微的小鱼精只能认命地又回来,战战兢兢不再靠近阿喜脚边,生怕又被一脚踹出老远。

    “过来呀。”阿喜正玩在兴头上,发觉小鱼都躲开他游,难免郁闷,拽着栾桑的袖子,着急道,“栾桑,它们躲着我。”

    阿喜想过了,这些小鱼肯定栾桑引过来的,他肯定有办法。

    栾桑冲他点点头,箫声婉转,曲调变化,鱼儿便不受控制地游到阿喜脚边,一个个的小眼神别提多不情愿。

    “你看看你们这几个小东西,那叫什么眼神。”阿喜弯下身子,摸摸水里的小鱼,开始为自己的美好形象进行宣扬,“你们要感到无限荣耀,能被女娲的徒弟踢几脚,要不是看在紫微大帝的面子上,你们几世也修不来这样的好福气。对我好点儿,肯定不会错,至少我会选择不炖了你们,是不是?”

    听阿喜自吹自擂,本来打算装死的几条小鱼,听到阿喜有吃它们的心,立即惊恐地看着阿喜,犹豫片刻,便谄媚殷勤地亲阿喜脚心,十分狗腿。

    “哈哈。”阿喜很得意,痒得不行,还不忘和栾桑炫耀,“怎么样,就咱这亲和力,天上地下没有不喜欢的。”

    似是听懂阿喜的话语,小鱼露出鄙夷的眼神,明显地不服气,要不是怕阿喜真把它们炖了,非把他这双小白脚咬得面目全非。是啊,他一男人,怎么有一双女人的脚?

    哼,怪不得呢,堂堂紫微大帝怎么会为了一个疯小子吹箫,原来是在泡妞。

    栾桑看出鱼儿的想法,踢了它们一脚以示警告,箫声再次变化曲调,引得鱼儿游开从水中弹起,蹦个不停。

    “呵呵,还是栾桑有办法,你这本事可要教教我……”阿喜看着蹦得欢快的鱼儿,眼花缭乱,忍不住犯困,许是玩得太兴奋,还真有些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看着阿喜睡熟,栾桑将玉箫收入怀中,抱起阿喜往回走。不再受箫声控制的鱼儿赶忙游向远处,速度之快,仿佛在避开凶猛野兽。

    “能像今日这般和你在一起,于愿足矣。”栾桑低头看着熟睡的阿喜,脸上露出浅浅笑意,眼睛里是浓到化不开的幸福。

    阿喜睡得正熟,听见有人和他说话,不耐挥挥手,动了几下。

    看阿喜如同小猫一样的可爱举动,栾桑忍不住轻笑,“绯儿,你再睡会儿,一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嗯。”这次阿喜没有动,而是听话地答应,老实地窝在栾桑怀里,浅笑安然。

    就在阿喜调戏胡娆,而后又反被栾桑调戏的时候,夜游神那边早已经按阿喜的吩咐,成功地将月老和玄昱牵扯到一起。

    要说当晚,我王母左等右等也不见阿喜来,颇为不耐。可是众仙都等着呢,也不好因为阿喜而误了时候,便叫女仙撤掉抽签的箱子,和大伙说了几句,就让他们自行表演,反正阿喜不在,她才不要当那个恶人。

    见阿喜久久不来,夜游神想了想,决定放开胆子大干一场,与众仙背地里悄悄议论。她一心巴望得到阿喜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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