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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我是认真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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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她色厉内荏,又兼林安气场强大,她竟然下意识地往吴征义身边靠了靠。
  “我只是说了她几句,又没干什么?”她嘴硬道。
  “是吗?”林安拉过来夏清清,把她受了伤红肿起来的手放到她的面前,“这是什么?”
  被握住了手,夏清清有些想抽出,林安却没有放。已经有人给她递过来纸巾了,她擦了脸和衣服,水已经干了。但是衣服上有了很大的一片淡黄色的茶渍,非常显眼。
  那女人还是不太想道歉,林安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喂,你好,是公安局吗,我这里有人……”
  他还没说完,那女人居然跳起来打落了他的手机,“啪”地一声,手机摔在地上,机壳,电池散落。
  “我道歉就是了。”她急急地说道,然后真的走到夏清清面前,又拿起了刚刚的气势:“对不起。”声音又轻又快。
  夏清清还没说什么,林安从地上捡起来手机,装好,问道:“对不起谁?”
  她撇了撇嘴,依旧不甘愿地说道:“对不起,夏清清。”
  她说完就又想走,林安又大声说:“对不起什么?”
  她一跺脚,大声地,清楚地说了一遍:“对不起,夏清清,我不该误会你跟我老公有什么,让你的名誉受损,你能原谅我吗?”
  所有人都看着夏清清,夏清清脸抽了抽,半晌回答到:“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那女人听了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吴征义驱散了看热闹的服务员,又走到夏清清面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她一向多疑,真是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夏清清摇了摇头,齐蔚还站在那里,想过来,不过来的样子,看着夏清清又看了看吴征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清清请了假,她今天很狼狈,暂时不想去面对那么多双询问的眼睛。走出酒店的时候,“嘀嘀”的车响吸引了她的注意。
  只见林安开了一辆黑色的奥迪,正冲她打喇叭,她看着有些眼熟,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上了车。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大,夏清清衣服湿的地方粘着皮肤特别凉。她悄悄地扯了扯衣服,并往前倾了身子。
  只过了一会儿,车厢里温度变得十分适宜,她看了看林安,前者并没有什么表示,她猜测难道车里空调坏了。
  林安开着车子直接到了芙蓉新苑小别墅群。夏清清待他停了车,探出头来打量,房前是李子树和桃树,中间月季正在怒放。
  林安帮她开了车门,她走下来,踏着青色和淡红色石砖铺成的格子路,望了望上面白色的顶楼,只觉得陌生而遥远。
  林安的房子在三楼,她站在楼下,犹疑不定,林安低低笑了一声,然后问她:“怎么,怕了?”
  说完,他自己先夏清清上去,夏清清想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进得房间来,夏清清觉得这真的是独居男人的住所,整个房间装修以黑,白为主色调,简约大气,却未免有些清冷和沉闷。
  书房里有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电脑和一些文件,卧室里一张大床,一个液晶电视,床头木柜上还放着一个无线电话。
  “你衣服湿了,先去洗个澡。”林安将浴巾递给她说。
  夏清清拿着浴巾,“哦”了一声就走进了洗手间,心思恍惚间门也忘了锁。
  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梳理起了她和林安重逢以来的这几个月,好像每次林安总会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上次是在C城差点被人……这次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辱骂,被冤枉。
  他帮自己,是原谅自己了吗?他真的可以忘记他以前所受的伤害吗?
  她想着,脱了衣服,打开热水器,花洒水就喷了出来……
  “啊!”一声突兀的叫声,林安听到迅速走了过来,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门。
  “啊!”一si不挂的夏清清蹲了下来。
  林安尴尬转身,又将门关上,隔着门道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听到你的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才……”
  “我知道了,”即使隔着门,夏清清仍旧十分羞赧,“怪我忘了锁门。”
  林安松了口气,问道:“刚刚怎么了?”夏清清摸了摸左肩,那里刚刚被热水烫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没事,只是这水好像有点烫。”
  “这个热水器有一点问题,你把水放一会儿再冲洗就可以了。”林安叮嘱道。夏清清应了一声,按照他说的去做,水温果然适宜了,她便重新洗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浴室是那啥啥高发地带,你们猜猜下一章会发生什么?(捂脸,逃走……)


☆、诱惑

  林安在听电话,公司里打过来的,询问他关于明天的日程安排。他听着,心神却有些不宁。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不由地想起来,刚刚鲁莽闯进去时所见到的画面:完美无瑕,莹白如玉的美丽胴体,半湿的头发全部披散开来犹如海藻,而夏清清则是那尾最美丽的人鱼。
  “经理,经理。”秘书小吕在电话里连声叫。林安回过神,又让她重新讲了一遍,然后下达了一系列决策。
  而此刻夏清清遇到了个难题:她没有换洗的衣服。工作服已经不能穿了,她又没有其他的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裹了浴巾,打开门,看了看。见林安在书房里通电话,她小跑着进了主卧,锁上了门。
  林安的卧室也是冷硬的风格,床上的被单和枕头都是灰色格子的,但是液晶电视下面的柜子上放了一个水晶内雕,吸引了夏清清的注意。
  里面是一个女孩屈膝而坐,天上一轮弯月,她双手抱膝望着月亮,恬静安详。这怕是房间里唯一一个柔和点的东西。
  夏清清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林安不像是会买这种东西的人,难道是女孩子送给他的吗?这种女性化的东西会是谁送给他的呢?
  她感到胸口一阵烦闷,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将水晶雕放回原处,决定不再想。
  打开衣柜,她找到了林安的短裤和白色衬衫,这是衣柜里她唯一能穿的了。林安的衣服太大,她穿上都可以直接上台唱戏去了,宽宽大大的,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夏清清打开卧室门,刚好林安讲完了电话,从书房里出来,看到夏清清,他吃了一惊。
  本来到膝盖的短裤现在被她穿成了七分裤,只露出了小半截嫩藕般白生生的小腿。白色的衬衫下摆被她打了个结,宽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她娇小玲珑。
  虽然掩盖了凹凸有致的动人曲线,但却更让人想入非非。假如不是夏清清,林安一定会以为眼前的人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他的。
  他喉结几动,夏清清在他的注视下,无措地拽了下衣服:“是不是很难看,我觉得好奇怪,可是没其他衣服我能穿了。”
  林安的呼吸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渐渐平稳,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美和这身衣着对男人来说是多么地有杀伤力。
  “没有,”林安的声音不自觉放柔,“很好,你等一下。”林安走进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拍了拍床,“过来。”
  夏清清走过去坐了下来,林安拿出几根棉签和一小瓶碘酒,拉了夏清清的手将棉签沾了碘酒轻轻涂在伤处。
  伤口遇到碘酒,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有着针扎般的疼。夏清清本能地将手往后撤了一下,林安紧握着,不放开,语气温和,“别动,忍一下就好了。”
  夏清清就忍着,她的手上和胳膊上许多皮肤都被吴征义的老婆抓破了,林安一直很有耐心地帮她涂抹。
  最后一个抓伤出涂好了,林安放开了她的手,夏清清以为完了,谁知道林安来了一句:“转过来,我看看你后背的烫伤。”
  夏清清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发窘地说:“后背没事。”林安将她按了下来,扳过她的身子,将衬衫往下拉了一点。
  那处被热水烫到的地方已经红了,还有一些小小的透明的水泡,在她白皙,娇嫩的后背肌肤上更是显眼。
  林安不觉加重了语气:“都起了水泡了,还说没事?”说完,他就拿出了一种白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给她涂抹在伤处。或许是那伤太过刺眼,林安竟然低下头轻轻吹了吹。
  男人的气息喷在她略有些冰冷的皮肤上,温热的手指还在她的皮肤上慢慢地将药膏抹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骤然从左肩流窜整个身体。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全身都要僵了。
  而这一幕活色生香岂知不是对林安的折磨,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完毕之后将药箱放回原处。
  四目相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是林安先开口了:“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夏清清经他一提醒才觉得有些饿了,林安下了楼,夏清清也随之下来。
  她以为林安是要带她出去吃,但当看到林安打开冰箱,拿出西红柿,鸡蛋和蒜苔时,她知道自己想错了。
  林安系了围裙,熟练地打鸡蛋,切西红柿,摘蒜苔,夏清清也要来帮忙,林安没有拒绝。
  她淘了米,煮了饭,剥了葱姜蒜,那边林安已经开始下锅炒了。蛋煎的金黄灿烂,配上西红柿,色泽亮丽。
  八角,茴香爆香,大火炒了蒜苔,到快熟时下肉片,香气浓郁,夏清清闻着觉得更饿了。菜到了最后一个步骤,林安翻了一下锅,加了鸡精,装盘子,准备端出去。
  夏清清一直看着他,他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衫,灯光流泻下来,窗户上有了他的剪影,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夏清清只想到一个词“眉目如画”,这词不就是说的他吗?
  “看着我干什么,洗洗手准备吃饭。”林安的声音隐有笑意,夏清清心中一动也笑了起来。
  两菜一汤外加小半锅米饭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晚饭了。饭桌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也没觉得特别别扭,夏清清很珍惜这样的时光,她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两个人的雷区。
  “觉不觉得有些熟悉?”林安突然开口,夏清清被吓了了一跳,问道:“什么?”
  “不觉得吗?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林安又重复了一遍。
  熟悉?夏清清有些疑惑,回忆了一下,还是没头绪。但当她再次看到桌上的菜时,那些记忆的片段纷呈踏来,脑海里出现了完整的画面。
  那是在一次乡里竞赛,她跟林安被选中去分别参加数学和语文竞赛。那天,他们所有参赛的人都早早地来到学校集合,天还没亮,月亮还挂在天上,迟迟不愿落下。
  到了学校,他们坐上了四轮车,车子一路开着,声音大得吓人,车里又颠的不行。所幸,那是都还小,要去乡里都很高兴,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不知道是谁说到了年龄大小的问题,于是又都开始说自己的生日,争论谁大谁小。夏清清也说出了自己的生日,恰好就是当天。
  同学们都跟她说生日快乐,然后又问她今天怎么过,家里爸妈会送什么礼物,做什么好吃的云云。
  夏清清笑着应答,心里却很难过。她的生日从来没有人记得,家里有五姐妹,一个弟弟,爸妈忙都忙不过来,又有谁去记得这个。
  她的生日早于她弟弟夏承熠两天,每每到她弟弟生日的那天,爸妈总会送他一个礼物,做一桌子菜。她虽然早已习惯被遗忘,但是看到这些还是会难受。
  同学们很快又聊起了其他的话题,讨论依旧热烈,只是没人发现,夏清清好像不再说话了,她依然沉浸在自己晦暗的心情里。
  当时,她不知道有一个人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考试分两场,第一场是语文。夏清清进了考场就收起了自己难过的心情,全身心投入到了考试中。
  交卷铃响后,夏清清从考场里走了出来。老师在一间教室边等着他们,一群女生忍不住开始对起了答案,夏清清听了之后,也后悔自己的一道选择题,选了A没选B。
  离下一场考试还有两个小时,老师宣布可以自行去吃饭,活动,两个小时后再集合。他话说完,同学们已经四处散开,去了小卖部买零食或者文具了。
  夏清清还在想题,林安走过来,安慰她说:“考过了,就不要再想了。跟我来。”夏清清跟着林安走,一直走到了离学校不近的一个小餐馆里。
  走进餐馆,两个人坐下来,林安将菜单递给她,她推过去,林安又塞给她:“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请你吃饭。”
  原来他都听到了,也看到了,夏清清不再推辞,红着脸接过来,看了半天,点了一个番茄炒蛋。
  林安见她不点,就拿过来,加了一个蒜苔炒肉。又看了一会儿,停在了一个菜名上,夏清清凑过去看:蚂蚁上树。
  “蚂蚁上树,是什么?”夏清清不解。林安见她感兴趣,就把这个也点了。
  菜终于上来了,两个人满怀期待地想着蚂蚁上树是个什么菜,结果一看,傻了眼,原来就是一盘粉丝。
  “这是蚂蚁上树?”“这是蚂蚁上树?”两个人异口同声,对看一眼,哈哈大笑。
  老板解释说,蚂蚁上树就是粉丝肉末。两个人面面相觑,蚂蚁=肉末夏清清和林安没有再计较,慢慢地吃完饭。
  这次吃饭的记忆并不算好,菜炒得糟糕,鸡蛋煎得太老,蒜苔都焦了,价格比其他地方高了许多,最主要的老板的态度也非常傲慢。
  付账的时候,林安拿出了一沓钱,都是五毛,一毛的,不知道攒了多久。夏清清知道林安的家庭条件并不好,这些钱他本来可以用在别的地方,现在却拿来吃饭只为了给自己过生日。
  那老板看都是零碎的钱,十分的不耐烦,拿起来看都没看,直接扔在了钱盒里,言语间嚷着穷小子还装阔什么的。
  夏清清看了一眼林安,怕他会觉得难堪。两个人走出了小餐馆,林安笑着说:“这次没有给你过好生日,菜也不好。”
  夏清清摇了摇头:“还是要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
  林安笑了,他的笑容一如往常,温暖阳光,夏清清轻松了一些,觉得他应该没受到影响,于是开玩笑说:“不过,我做得都会比他好吃。”
  “唔,我也会做,应该不会比他差。”林安一本正经,气氛变得温馨起来。两个人一起往回走,夏清清一路上总是忍不住笑,她觉得,有林安在的地方一定会是最温暖的所在。
  两场考试都结束的时候,天却变了脸,下起了大雨。四轮车坏在了半路,十几个人只能下来走了。
  林安,夏清清和另外一个女生决定抄近路,走河堤回家。堤上小路虽近却泥泞不堪,三个人互相扶持,一路上跌跌撞撞,回到家时已经快成了三个泥人。
  躺在被窝里的夏清清不断回想这白天跟林安吃饭过生日的事,虽然爸妈这次依然将她的生日忘了,但是有了林安的祝福,这个日子变得更加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清清你这是存心的吧。


☆、招贼

  现在与当时相同,还是他们两个人,还是一样的菜肴,只不过心境是否还与那时相同则不得而知。
  夏清清点了点头:“是很熟悉,只不过少了样菜。”
  “蚂蚁上树。”“蚂蚁上树。”两个人异口同声,看着彼此都笑了。
  “我会做,”夏清清继续说,“我学了,而且做得不错。”“那你觉得今日的菜如何?”林安喝了口汤问道。
  “嗯,很好,”夏清清想了想,“比当年的餐馆厨房做得好。”
  这算是夸吗,那一个厨师做得菜恐怕稍微会做饭的人都做得比他好,这夸赞还真是……
  林安想到了一句话,不要和白痴比,你赢了,说明你只比白痴好一点,你输了,你比白痴还不如,你跟他打成平手,那么……你就跟白痴一样。
  夏清清现在的称赞就是第一种吧,林安皱了皱眉,有点不满意这个答案。
  手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夏清清看到他碰手机,想到了今天他的手机曾摔到地上,于是问道:“你是手机没事吧,还能用吗?”
  林安把玩着手机说:“这个没事,今天摔的还在楼上躺着,开不了机了。”
  “那我拿去修!”夏清清急忙说道。
  林安往后一靠,右腿搭上了左腿上,嘴角噙着笑,“很内疚?”
  话说得太急,夏清清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今天谢谢你,手机也是因为我才摔坏。”顿了一下,她补充说:“其实我真的跟吴经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林安静静地看着她,夏清清从那双墨色的眼睛里看到了完全的信任,一如当年。
  夏清清像是被蛊惑,只一直注视着他,半天没回神。
  直到林安低低笑出了声,她才讪讪地又低了头,数着碗里的饭粒。
  “手机你就不用管了,如果真的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他思考了一下,又说道,“那你可以帮我打扫一下房子吧。”
  “打扫房子?”夏清清惊讶。
  “对,我要去外地出差,可能要一个月。房子没人看管,打扫,我又不想请人,所以,”他坐直了身体,微微像前倾,“你可以帮我吧?”
  夏清清会说不吗?当然不会,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那天吃完饭后,夏清清主动去刷碗,然后林安载着夏清清送她回家,对于林安知道夏清清租住的小区,车子直接开到了她家楼下,夏清清表示很惊讶。
  林安对此的解释是,有一次看到了,夏清清也就相信了。当然林安是不会告诉她,他在第一次在酒店见到她之后就查到了她的住址。
  林安出差去了,夏清清拿着他家的钥匙,按时去打扫。其实没人住,房子是非常好打扫的,桌子,地板都不脏,如果是清洁阿姨,可能每天就草草了事了。
  但夏清清不是,她每天都要拖一遍,大厅,书房,卧室,洗手间,拖过之后,再用半湿半干的软布擦拭。
  桌子,衣柜,梳妆台,电脑桌,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真正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清洁卫士。
  在做这些的时候,她丝毫没有觉得烦,觉得累,反倒很开心,她终于也可以为林安做些什么了,虽然是一些小事,但是却是她目前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
  林安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有时候说些工作上的事,有时候说些生活上的小事,看到漂亮的风景还会给她发过来,夏清清渐渐习惯了每天去等他的电话,去跟他说晚安。
  今天家里又是只有夏清清一个人,因为她的室友已经搬走了,她准备再找一个室友,可以分担房费。
  这个小区治安并不是太好,经常会听到人说,哪家又招了小偷,丢了什么东西云云。这房子又老旧,窗户上的防盗窗看着唬人,其实连夏清清都可以掰断。
  但是便宜没得说,只有这一点好,这也是夏清清一直住在这里的愿因。她在网站上发布了一个合租的信息,洗洗就睡了。
  睡到半夜,她模模糊糊地听到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像是在开锁。她快速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也许是躲在了一边,夏清清看不到,但是那人的动作一直在继续,不是特别大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是十分的让人心慌。
  她有些害怕,心跳得越来越快,寂静的夜里仿佛除了门口的声音就只能听到她的心跳。她一后退到卧室里,就立刻将卧室的门反锁。
  坐在床上,她无意触摸到手机,紧紧握在手里,打开看见上面的林安二字就拨了出去。电话很快接通了,林安的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和朦胧,“喂?”
  “林安。”
  “清清,你怎么了?”许是夏清清话语里的惶恐太明显,林安很快清醒了。
  “我,我心慌。”夏清清在里面听不清外面的动静,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没走,一定还在继续。
  “你先别乱,怎么了,慢慢说。”电话另一头的林安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已经坐了起来。
  夏清清可以想象到他此刻一定是拿着手机,眉头紧锁,嘴唇微抿,而脸一定也是绷着的。
  “屋子外面好像有人,一直在不停地弄门,会不会是小偷?”夏清清如实快速地表述,还分神去注意外面的动静。
  “你别怕,”林安安慰说,“你现在去门口,把手机开扬声器,声音开到最大,快去。”
  夏清清不敢耽搁,她按照林安说的走出了卧室,来到房门口,将手机音量调大,开了扬声器,小声地对电话里的林安说好了。
  只听见电话里突然爆出了震耳欲聋的男人声音,把毫无防备的夏清清差点吓得叫出声。只听他暴喝:“操他妈的,是谁在老子家门口,干嘛的,兄弟,快起来,有人想找抽呢!”
  说完电话里还真有极响的走路声,间或有几句骂骂咧咧的粗话,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屋外之前一直持续不断的细碎声音竟然真的停止了,看来,那个人果真被吓到,被骗走了。
  夏清清附耳倾听,趴在门上做壁虎状,小心地往外看,影影绰绰的,她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高个子男人,悄悄得,快速地下楼不见了。
  她终于松了口气,倚着门差点瘫软在地,这才发现自己被吓得浑身无力。手机里还传出“喂,喂”的声音,夏清清几乎忘了,她还在跟林安通着电话。
  她扶着墙壁,将电话又贴在耳边,“林安,我在。”
  “怎么样,你还好吗?那个人走了吗?”林安语气焦灼,这真跟平时的他不一样。
  “走了,你成功了,他真的被骗到了。我没事了,”顿了顿,她又说,“谢谢你,林安。”
  林安不置可否,夏清清慢慢回到了卧室,也许是两个人刚刚又一次共同解决了一件事,她放松下来,觉得好像跟林安又近了许多。
  “我好像又欠了你一个人情,你今天又帮了我,虽然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语气多少有些调侃的意味。
  林安怎么会听不出来,所以他的声音也变得如这月光般清朗温和,“出乎意料?没听过我说粗话?其实男人都会。”
  “我知道,”她急切都说道,怕林安误会,以为她厌恶他说粗话,“没关系,你说没关系。”
  她的急切,林安感受得到,他凤眸含笑,声音里也满是笑意,夏清清听得清清楚楚,“偶尔为之,无伤大雅,经常说岂不是破坏我城市‘五好青年’的形象了吗”
  夏清清听了,忍不住弯了嘴角,“你还是城市‘五好青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你看,今天可是自从我有了这个头衔之后第一次爆粗口。”林安已经毫无睡意,尽管今天工作了整整一天,跑了几个地方,晚上还陪重要人物吃了饭,喝了酒,脑袋还晕乎乎的。
  可是他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时光。跟夏清清聊着天,不用想那么多,只听到她的声音,他就想笑,想……见她。
  尤其是,夏清清在慌乱中第一个给自己打电话,这种被全心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夏清清跟林安说着话,头挨着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电话没有挂,林安听着手机里传出的某人平稳的呼吸,忽然想起了旧时光里那个呆呆傻傻的瞌睡虫。
  她总是会在下课后趴在桌子上睡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一只随时欲展翅飞舞的蝴蝶,恬静的睡颜宛若盛夏池塘里一池碧叶中亭亭玉立的映日荷花,濯清涟而不妖。
  当然如果不是她无意识地张开嘴流了一小片口水在书桌上的话就更好了。
  她总是在醒来后,发现了,忙用手挡住,一只手拿了纸赶快去擦,眼睛还四处瞅着像一只想出洞的老鼠,频频探头查看周围有无大猫的踪迹。她是怕别人发现她口水流到了桌子上。
  她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会长舒一口气,再镇定地跟周围的同学讲话。每每这时,林安总会闷笑不止,而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被林安尽收眼底,有时候会无辜疑惑地看着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所以,现在林安听着她呼吸的声音,心中好像被什么填满了。
  夏清清听到了歌声,似梦似真,萦绕在她耳边极其熟悉的旋律,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吟唱:“每个人心里一亩,一亩田,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告诉你们木子也经常这样流口水吗?遁走!


☆、哄他

  网络果然是个不错的消息传播途径,第二天上班休息的时候,就有要合租的人来找夏清清。
  只不过这人出乎夏清清的意料之外,看着与自己同样衣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的齐蔚,夏清清疑惑道:“你要搬家,跟我合租?”
  “是,”齐蔚双手捧着一杯热水答道,“夏清清,我在网上看到了你的合租消息,刚好我也有搬家的打算,所以,你觉得我合适吗?”
  “哦,可以啊,我只是找一个室友合租,没有那么多要求的。”夏清清解释说。
  “好,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搬过去。还有,夏清清,”她握着杯子的手骨节发白,“昨天,对不起,然后,谢谢你。”对不起,让你代我受过,谢谢你没有当场指出我。
  想到昨天,夏清清没说话。停了一下,她忍不住建议道:“其实,你这样不太好……”
  “嗯,我知道,成为了一个第三者,破坏了别人的家庭,这本身就是可耻的,是被人唾弃的,我都知道。”她低了头,声音越来越低,“所以,我决定离开他了。”
  夏清清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一向对这种行为不赞同,但是看齐蔚失落伤心的样子,她想,她应该也是因为爱吧。只是这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结束是最好不过了吧。
  回家的路上,夏清清还在想这个事,直到在自家楼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斜靠在黑色奥迪车身,望着四楼那间没有光亮的房子,指间的红光一明一灭,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夏清清不敢置信,试探着叫了一声:“林安?”
  那人视线从上而下落到她身上,烟掐灭,扔在了地上,站直了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路灯下,夏清清的面前。
  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夏清清看清了他。他穿了黑色的衬衫,灰色长裤,只是衬衫和裤子都有了褶皱,而林安一双平时有神的眼睛此时布满了血丝。
  他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改平时的整洁利落,此时的他有着明显的疲惫和落拓。
  夏清清心疼地几乎要伸手触摸他的脸,但她还是紧紧握住了手,忍住了,只望着他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出差吗?”
  林安没等她说完,一把扯过她,紧紧按在自己的怀里,夏清清动了一下,他哑着嗓子,声音像急需水的干涸土地一样:“别动,让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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