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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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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带着厂卒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吧,究竟什么事?”

“二爷,事情有些不妙。”

“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竺风坦。难道抓到他了吗?又或者,他死掉了?

“是关于京师那边的消息。”

“京师?”虽然他现在还隶属于总部在京师的“东厂”,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除了在竺风坦的行踪上会跟东厂联络之外,其他事务一概没有沟通的。

“是的,京师。目前有密保传来,京师失守了……”

“失守?京师真的被满人给攻打下来了吗?”他激动得一把拉住厂卒的胳膊。

“是的二爷。一个叫吴三桂的叛贼,把满人放进了山海关……”厂卒脸上带着悲戚,那是一种失去了国家的痛。

“那么,很快也会打到这里了,是吗?”他倒是没有这种悲痛,反而觉得释然。

“这个很难说。因为,皇上已经吊死在景山了……”

“吊……死?这算是什么皇上啊?怎么如此没有出息……”语气是愤慨的。

“二爷,大明已经灭亡了,现在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现在的问题是,大明亡了,东厂也就解散了,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再执行厂督下达的命令……”厂卒有点犹豫,生怕这个现实会刺激到竺雨沐。

“你们的意思是,回京师?”“是的。二爷,我们都商量过了,所有人的家眷都在京师,以前因为还是东厂的人,就必须要听从厂督的安排,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如今既然可以自由决定,索性回家去跟家人团聚,总好过一直漂泊在外吧!”厂卒的态度十分中肯。

竺雨沐想了想,“也好,你们收拾收拾就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能硬让他们留下帮他追杀竺风坦吗?

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要不要再追杀竺风坦,又怎么可能要求别人做一件看起来很荒唐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所有厂卒(不,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厂卒,而只是可怜的曾经是太监的去势之人)都挎着包袱骑着马离开了。

临别之际,那个跟竺雨沐相处得还不错的厂卒跟他耳语了几句。

所有人走了之后,竺雨沐坐在院子里发呆,好久才进了冬儿的房间。

奶娘不在。孩子还在睡觉,小小的眉头紧蹙着,仿佛还在回味昨日被母亲蒙头的事情。他的心里便升起了一份同情。

就在他想离开的时候,孩子忽然醒了,竟然冲他“咯咯”笑了起来,那样子可爱极了。

他便弯下腰,将孩子抱在怀中,仔细打量着孩子的五官。

看了一会之后,发现孩子的相貌跟竺风坦真的很相似,甚至跟他也有相像的地方,就彻底相信了竺风坦是孩子亲生父亲这个事实。

可认定了这个事实之后,他的痛苦便到了极点!

把孩子放回到婴儿床上去,踉跄着到奶娘的床上去拿了一个最柔软的枕头。

孩子还在冲他笑着,他却举起了枕头,往孩子的鼻口处压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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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不慢热,菇凉们收回家去慢慢蹂/躏吧,吼吼~

最艰苦卓绝的暗恋者

转眼间,大清朝建立已经近五年。

虽然反清复明的***动明着暗着总是不断,但清朝的统治还算是牢固,百姓也都渐渐接受换了朝代的日子。

这几年里,江南崛起了两个极有声望的商号,一个曰之“旦月隆”,一个曰之“冬兴”。

两个商号虽然在江南齐名,然而所经营的种类却是各不相同。

唯一令人诧异的,是两家商号的经营方式,——至今无人见过两家商号的掌柜的,甚至连两家商号掌柜的姓甚名谁都无人知晓惚。

然而,这并不妨碍两家商号如火如荼地发展。

“旦月隆”商号总部,楼上最僻静的一个房间。

朗战坐在桌前,翻看着一年来的账目温。

每到年初的时候,他都会耗费大量时间来研究前一年的买卖走向,好在新一年里扬长避短,令生意更加蒸蒸日上。

中午的光景,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竟然是竺风坦。

“休息一下吧,不要太累了……”竺风坦说道。

他依然保持着五年前逃亡到江南之后的虬髯样子,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却难掩男儿英气,总能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场。

“还好,不累。你要知道,我这两条腿已然废了,若是连看账本的事情都做不了,那我还有什么用处呢?”朗战放下账本,抻了一下腰肢。

一个原本功夫了得的男人变成了行动不便的残疾人士,心态还可以如此平和,真是难能可贵。

“生意不过是谋生的手段,赚多有赚多的活法,赚少有赚少的活法,不必太过费神。”竺风坦总是这样说。

在他的心目中,找到那个人,才是世上最紧要的事情。只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寻找到她的希望就越来越渺茫了。

好在五年前明朝已经灭亡,随之消逝的还有他的“东厂通缉犯”这个身份。

如此,他才可以和朗战一起经营起商号。

倒不是他放弃了寻找,而是觉得经营商号接触的人比较多,这样的话,找她也就方便一些,谁知却一点成效都没有。

朗战将特制的移动椅子自行挪到窗前,推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风坦,春天快来了,是吧?”

竺风坦信步走到窗前,“是啊,春天就快来了。”

“别放弃。”朗战只说了这么一句。他们二人之间已经达到了某种默契,有些话未必需要点明。

竺风坦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他们撒出去专门打探消息的伙计小宋,他是朗战从京师“金岛”调过来的一个精明伙计,对以前的好多事情都比较了解,打听起消息来也会方便许多。

小宋一进门,就满脸的喜色,“二位爷,今天有大好的消息要报上来。”

两人并不觉得会是多好的消息,都只是转身看着他,并未离开窗前。

“说吧,什么好消息。”朗战应了一句。

最开始说有什么消息的时候,都是竺风坦急不可耐地吼叫着“快点说”。数次失望之后,索性根本就不着急得知消息的内容了。

显然,小宋的积极性有点受了打击,但情绪还是很高涨。

“二位爷,我打探到‘冬兴’商号的掌柜是谁了……”有点卖关子的意思。

竺风坦和朗战对视一眼,然后一齐看向小宋,“是谁?”

这个消息确是令他们二人觉得有些意外,需知这“冬兴”虽然与“旦月隆”没什么生意上的往来,但他们对“冬兴”还是多少有一点了解的。他们知道“冬兴”的掌柜的跟他们一样,不喜欢抛头露面,一般的事情都差人去做。除非遇到特别的事情会亲自出头,而约见的也都只是合作商号的头脑,绝对不会多一个闲杂人等。

“‘冬兴’的掌柜的,二位爷也认识,是一位故人……”小宋继续不知死活地抻着说。

然而,竺风坦和朗战却并未追问,不是他们不感兴趣,而是在他们的心里几乎同时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像。

两人再度对视之后,等待小宋公布答案。

“他就是大爷的堂弟、战爷的好朋友,竺雨沐竺二爷!”小宋说出来之后,得意地看着两位掌柜的。

谁知那两个人却一点都不意外,又对视一眼之后,眼睛里这才纷纷放出熠熠的光芒。

“二位爷,你们难道不想知道还有什么消息吗?”很显然,小宋觉得重磅炸弹还在后头。

“还有什么消息?赶快一并说出来吧!”朗战终于合了小宋的心意,尽可能地表现出一点好奇感。

果然,小宋的情绪再度高涨起来。

“我还查到,竺二爷是有家室的人。他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竺风坦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儿子?你确定是个六岁的儿子吗?”

小宋很肯定地点头,“绝对没错。已经有一位私塾先生被请到他家里,预备常年教授那个孩子的课业了。”

“那,他的妻子……”朗战不知道该怎么问。

小宋有点遗憾地摇摇头,“他的妻子究竟是谁,这个还无从知晓,因为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出过他们家的门。我从一个在医馆谋差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他们医馆最著名的那个大夫每个月都会到二爷家去出一次诊,据说就是给二爷的妻子看病。问他是什么病,具体也说不清楚。”

“那个医馆在哪里?”竺风坦几步跨到小宋的面前。

“大爷,去医馆没有用,那个老大夫崇尚医德,对于病患的任何事情从来都不肯吐露半点,我已经试过了,不管是用钱还是用威胁的,都不行……”

“风坦,先别着急,现在事情有了大概的眉目,必须慢慢来……”朗战劝慰道。

“我也知道此事急不了,都已经等了五六年了,根本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可我就是按捺不住内心的这种冲动……”竺风坦在原地兜着圈子,极少见他如此失态。

“这样吧,大爷,我那个朋友说近日大夫就该去二爷那里为那个女人诊病了,我可以偷偷跟踪去,这样不就知道二爷住在哪里了么?”小宋想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办法。

竺风坦和朗战商量了一下,也就只有这么办了。决定之后,小宋赶忙告辞离开,找医馆的朋友沟通去了。

竺风坦坐立不安地在屋子里徘徊着,脑子里预想着各种可能。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辣儿呢?

如果她是辣儿,却被逼着嫁给了竺雨沐,并且两个人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妻甚至是已经有了感情了呢?

如果她是辣儿,却并未嫁给竺雨沐,只是被逼着留在他身边呢?

想来想去,前两种可能性是最大的,唯第三种,不太可能出现。

以竺雨沐对女人的手法,但凡是他看上的,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更何况还有孩子在他手里,她再倔强也不能不顾孩子的安危啊!

朗战看出了他的纠结,遂出言相劝,“风坦,不管怎么样,如果是她,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不为晚;如果不是她,也可以追问雨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说出辣辣究竟身在何方。”

竺风坦自知只能如此,便点点头。又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之后,离开了。

朗战把椅子转向面对窗外,寂然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虽然他历经了那么艰苦卓绝的训练,到底还是不能独立行走,最多也就是偶尔独立站一下。

如果他能跑能跳,哪怕武功尽失,也会跟竺风坦一争高下,向舒辣辣说出隐藏在他内心深处这么多年的那份情愫。

哪怕她并不在意他这么久这么艰苦卓绝的暗恋,哪怕她爱的依然是竺风坦甚或是已经爱上了竺雨沐,他都不会觉得悲哀!因为他能够亲口向她坦白情感,于他而言,这便足矣!

他已经不能带给她幸福,心里便盼着竺风坦能够让她开心快乐!

只是,她究竟是否还在人世啊

***

陷入癫狂的抽畜状态

入夜之后,竺风坦便按捺不住狂野跳动的心脏,急匆匆出了商号的大门。

若不是朗战极力阻拦,白天得到竺雨沐确切住址的时候他就行动了。

“如果你没有准备好就贸贸然去开战,定会吃亏!”朗战了解竺雨沐的为人,所以才这般劝道。

他这才勉强自己忍到了天黑。

“记住,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辣辣,你都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理智也是一种武器!”朗战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惚。

很快,他就来至小宋说的那家府第。

绕到后门之后,三两下就窜上了围墙,然后又悄无声息地落下。

这几年里,他这身功夫不仅没有荒废,反而还有所精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在寻找那母子俩的时候派上用场温。

双脚着地之后,他开始摸索着前行。

小宋只说那个大夫从后院进的门,并未说大夫进院之后又进了哪个房间。

后院的房间也不少,但点着灯的不过三间,他就只有先在这三间里找线索。

走到第一间亮着灯的窗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孩童的笑声,间或还有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用手指头沾了一点口水将窗户纸润开一个小洞,向里面望去。果然,是个老妇人在跟一个小男童玩翻绳儿的游戏,孩子每成功翻好一次,便会爆发出愉快的笑声。

因为孩子是背对着窗口的,所以看不清楚样貌。

看一眼老妇人的穿戴打扮,估计应该是孩子的奶娘。

他没有多逗留,继续向第二个亮灯的房间走去。走到窗前,照例弄破窗户纸往里面看,结果并未看见屋子里有人。

于是,满怀希望地走向第三间亮着灯光的居所。

靠近窗户之后,就听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他的脚步便顿在了那里。

“丫头,你是不是又不乖了?给你熬的药又没喝,是吗?”这是竺雨沐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一个声音涩涩地答道:“苦……”

只这一个字,如一道闪电一般,劈在了竺风坦的头上,令他浑身颤抖起来。

六年了,这个声音都只是在他耳边如幻音一般回响,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这不是惊喜,简直就像是一场梦!

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很疼!原来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也是这一下疼痛让他冷静了下来,不能太莽撞,再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丫头,苦也要喝啊,不然你的病怎么才能好呢?你要是不快点好起来,冬儿就没有娘亲疼哦!没有娘亲疼的孩子是多么苦啊……”竺雨沐像对个孩子说话一样,耐心十足。

看样子,她是真的病了!从竺雨沐的话里,他可以听得出来,那个孩子叫冬儿,是她的孩子,自然也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接着,就一直是竺雨沐一个人在絮絮叨叨地说话,无非都是劝慰的话语。

竺风坦逼自己忍耐着,如果半个时辰之后竺雨沐还在说个没完,又或者是欲对她行不轨之事,自己就破门而入。

过了一会,竺雨沐静了下来。

竺风坦心里着急,正欲破门而入的时候,就听到竺雨沐说了两句话,“丫头,累了是吧?睡吧,夜里我再来给你换蜡烛。”

竺风坦的心随着这句话落了地,——看来,他们并不住在一间房。

又过了一会,竺雨沐似乎是准备离开。

竺风坦闪身躲到了暗处,屏住呼吸。

就见房门打开之后,一个人走了出来,小心地关好门,又在门口站了一会,才去了隔壁那间亮着烛火的房间。

当他走到光线稍好的地方时,竺风坦确定他正是竺雨沐。

待他回自己房间后,竺风坦又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进了她的房间。

进门之后,绕过屏风,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几乎是趔趄地走过去,眼泪便噙在了眼眶里。

六年没见,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难道没人给她好好做饭吃吗?难道没人让她好好睡觉吗?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古灵精怪水嫩娇媚的辣儿了?

他颤巍着伸出手去,抚摸她那几近凹陷的黄瘦脸颊,满腹的怜惜之情不知道该如何倾吐。

终于,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仍旧是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然而却不再活灵活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空洞,虽漂亮,却不再生动。

“辣儿,是我,我是风坦……”他哽咽着,坐在了床沿上。

她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盯着他看。

“辣儿,我是风坦啊……我没死,我来找你了……”抹了一把涌出眼眶的泪水,将她拉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仍旧不作声,也不反抗,就在他的怀抱里老老实实地待着。

见她不作声,他便松开她,让她窝在他怀里,摸着她的脸颊,跟她说话。

“辣儿,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他拖着哭腔。

她瞪着毫无内容的大眼睛望着他,一脸的茫然,似乎连他的话都没有听懂。

但当她看见他脸上的一颗泪珠时,就伸出了瘦削的小手去擦拭。

他一把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脸颊上,转而又滑向自己的嘴边,深情地亲吻着。

一开始,她只是静静地让他亲吻,但没一会,就开始往回抽自己的手。

他没有立刻就让她把手抽回去,谁料到却触到了她的哪根神经。“啊——”她竟然毫无预兆地吼叫了起来,整个人也随之陷入了癫狂的抽/搐状态。

这场面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吃惊过后,便开始安抚她的情绪。

“辣儿,我不是故意的,我是风坦,我是爱你的风坦,你的风坦怎么会伤害你呢……”他拥紧她的瘦弱身子,和声细语安慰道。终于,她的叫声变小了,直至停了下来。

叫声刚刚停下,房门就“嗵”一声从外面被撞开,竺雨沐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一边往屋子里跑,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丫头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待绕过屏风,才看清楚床上竟然坐着个男人,怒火便冲了上来。

“你给我放开她!”竺雨沐冲他喊道。显然并未认出这个人就是他曾经追杀了那么久的堂兄。竺风坦并未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放开舒辣辣,依旧将她拥在怀中,一只手掌不停地轻抚她的胳膊,以安慰她那刚刚安抚下来的情绪。

“我说了,放开她——”竺雨沐指着他,手里划拉到了一张椅子,似乎随时准备袭过来。

竺风坦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二弟,数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这一声冷冰冰的问候,惊得竺雨沐手中的椅子落到了地上,“你……你还活着?”

又仔细看了几眼,终于认出了竺风坦的样子。

“我凭什么不活着?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寻,怎么能不活着?”竺风坦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你以为找到了她们就能带她们走吗?”竺雨沐并不否认孩子的身份。

“当然。现在可不是明朝了,东厂早就随着明朝的灭亡而取缔了。你我都留起了辫子,做了大清朝的臣民。你以为我还是个被追杀的逃亡人吗?”竺风坦满腹的怨愤呼之欲出。

竺雨沐笑了,是那种嚣张的讥笑,“就算是没有东厂,你也无法从我手上带走她们母子!”

“就凭你?”竺风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你当是在床上打架么?”

原本这只是他的一句正常讥讽,笑竺雨沐只在跟女人干那事儿的时候“功夫”了得,论起拳脚来,却是万万不行的!

然而,这话听在已经去势的竺雨沐耳朵里,绝对是一份赤/裸/裸的侮辱!

他出其不意地转身出门。

稍后,就听到了刺耳的锣声。

待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站满了拿着火把的家丁,还有兵器偶尔碰撞的声音。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带她们母子走!”竺雨沐狞笑着,坐在了刚刚被他扔在地上的那张椅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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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不能医治了吗

竺风坦望了一眼怀中的舒辣辣,“辣儿,别怕,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后,为她穿好衣衫和鞋子。

竺雨沐就坐在那里看着,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竺风坦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别说自己不会几招武术,就算是个练家子,也未必是其对手。

竺风坦将舒辣辣抱在怀中,用一条床单将两个人的腰部捆在了一起,然后,起身向门外走。

竺雨沐见状,蹦起来先他一步赶出门去惚。

出门之后,对一院子的家丁吼了一句:“不许伤害到小姐,那个人可以往死里打!”

然而,当竺风坦抱着舒辣辣出来之后,所有人都踟躇起来。

小姐窝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中,他们根本做不到有选择性地袭击温。

“给我上啊,还等什么?”竺雨沐冲家丁们吼道。

大家继续犹豫着,眼看着竺风坦进了小少爷的房间。

竺雨沐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很快,竺风坦就出来了,“雨沐,你把冬儿弄哪儿去了?”

竺雨沐大笑,“冬儿是我的孩子,我愿意把他放哪儿就放哪儿,跟你没有一丝关系!”

竺风坦紧皱眉头,“你明知道孩子是我的,你也知道辣儿并不爱你,却要硬把她们母子留在身边,你不觉得这么做太残忍了吗?”

“残忍?”竺雨沐的愤慨被勾了出来,“凭什么你就可以拥有一切?凭什么我就要一无所有?我付出的东西不比你少!告诉你竺风坦,我就是要你死!只有你死了,丫头才能好好跟我过日子!原本她已经以为你死了,已经接受我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你害得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你付出了很多?”竺风坦放弃了责骂,“把冬儿交给我,算我求你!”

“求我?没用的!你若是想活着离开,就放下丫头!”

“我再也不会离开她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她死在一起!”

“好!那我就成全你们!”竺雨沐仿佛疯了一般,眼瞳都变了颜色,“你们给我听好了,不用顾忌小姐的安危,只要能够把这个家伙打死,小姐受点伤也无所谓!只要你们打死这个男人,每人可以领到一百两纹银!”

赤/裸/裸的诱惑一出,家丁们的眼睛也都红了,一个个挥舞着兵器冲向了竺风坦。

原本竺风坦还想找到冬儿之后带他一起离开,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唯有先带着舒辣辣离开,将她安顿好之后,再想办法营救孩子。

这样想着,就带着舒辣辣腾空飞起,三两步就窜到了院墙上。

待那些家丁追到院墙根的时候,他已经跳到了墙外去。

“给我追——”竺雨沐狂啸着。

家丁们应声追了出去,可是竺风坦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之中。

竺雨沐也跟着冲出了后门,看到家丁们都垂头丧气地聚在门廊的灯笼下,恨得真想给他们一人一刀。

“都是废物!”他怒吼道。

他哪里知道,其实竺风坦根本就没有走远,就算舒辣辣体重再轻,毕竟是个大活人。带着她没办法施展太长时间的轻功,一旦中途发生了什么差池,会伤害到她的。

所以,他只是带着她翻出后面院墙之后,又绕到了前面的街路上去,量那些愚钝的家丁也不会想到他会反方向行之。

待到那些吵吵嚷嚷的人声消失之后,他便抱着舒辣辣奔往朗战的住处,那里是相对安全的一个秘密之所。

到了大门口,他没有敲门,而是带着她翻墙而过,径自进院。然后直接去了朗战的房间。

朗战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他在苦苦等候竺风坦的消息。见他抱着舒辣辣推门而入,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然而,看到舒辣辣的脸色和状态之后,朗战不免又担忧起来。

“辣辣,你这是怎么了?真的生病了吗?什么病啊?”他挪动会移动的椅子,来至舒辣辣的面前。

她坐在那里,眼神呆滞,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风坦,辣辣这是怎么了?”扭头看着竺风坦,满眼都是痛心。

“我也不知道。她不仅不认识你,就连我也不认得了。”竺风坦如是说道。

“对了,孩子呢?怎么没把孩子一起带回来?是不是竺雨沐不让你带孩子回来?”

竺风坦点点头,“他把孩子藏了起来。他真的疯了,为了杀死我,竟然对满院子的家丁说,只要杀死我,就算是弄伤了辣儿也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孩子留在他手上,岂不是很危险?”朗战惊呼。

“但当时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如果我要是找到孩子之后才带着她们母子一起回来,搞不好我们一家三口都得命丧黄泉。”竺风坦痛苦地说道。

不是他不想带孩子走,有哪个做爹的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这样吧,我们先医治辣辣的病,然后再着手救孩子回来。”朗战提议道。

竺风坦点点头,走到舒辣辣的面前,轻轻地将她拥入了怀中。

***

第二天一早,小宋帮忙请了一位大夫来。

为了避免泄露行踪,没有去那间最著名的医馆请人来,而是请了一位在坊间十分有名的大夫。

“高手在民间”,这句话果然不假。

大夫把手往舒辣辣的脉搏上一搭,心里就有了数。

稍后,他把竺风坦和朗战单独请到一个房间里,讲述她的病情。

“这位姑娘得的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主要的病因是经常性的担惊受怕加之心火郁积,时间一久,就积聚了病根。后来,姑娘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生产,这便一下子将这个病症引发了出来。最初的表现应该是爱发火,接着便一点点丧失了记忆,到最后,会变得疯癫异常,直至身体虚弱到形容枯槁而死。”大夫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听得竺风坦和朗战几乎目瞪口呆。

“难道就不能医治了吗?”两个人想到这一点,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大夫为难地摇摇头,“这个,真的没有把握。她这个病距离病发最少也有几年时间了,若是几年前刚刚发病的时候就循着病根医治,兴许不会有什么大碍。现在就算是找到了病根,就算是医治起了疗效,也不会恢复到最初的样子了。简言之,这位姑娘很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健康状态。”“没有把握不代表没有可能,对吧?”竺风坦抓住大夫的手臂,希望能够得到一点力量。

大夫凝视着他,“这位爷,你说得有道理!很多时候,这种患了精神疾病的人需要鼓励和支持!你可以让她生病前最在乎的人来帮忙照顾她,让她感觉到温暖,或许,她的病会大有起色!又或者,哪一天姑娘再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刺激,一下子好起来也说不定!”

竺风坦笑了,虽然这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苦涩,“好,我会努力让她好起来的。就请大夫开药方吧。”

大夫摆了摆手,“这位姑娘已经不需要任何药剂了。能够医治她的,只有人心。”

扔下这两句玄而又玄的话之后,大夫便告辞离开。

朗战让小宋追上去送了丰厚的诊费,再回身看竺风坦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屋子里去照顾舒辣辣了。

他想进屋去看她,椅子都已经移动到了房门口,最终还是没有进门。

房间里,竺风坦把舒辣辣拥在怀中,握着她的小手,呢喃着。

“辣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那时候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妞儿,竟然还当着那么多太监的面勾/引我……”

她的眼神依旧呆滞,对他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辣儿,我对不住你,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摆弄着她的小手,他的眼睛有湿润了。

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头有了一个舒适的依靠位置,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把她好好放在床上之后,站了一刻,脱了鞋子上了床,再度拥她入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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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爱你和太监心语

抱了舒辣辣一会,见她彻底睡沉了,竺风坦就下了床。

是时候去竺雨沐那里要冬儿了,若是再耽搁,恐怕孩子就彻底找不到了。

“冬儿”这个名字还是从竺雨沐那里听来的,他连儿子的样貌都没有看清楚过。

刚出门,就看见了徘徊在门外的朗战。

“睡了?”朗战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惚。

竺风坦点点头,“她身体太虚弱,好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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