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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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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去买早餐。”姚爷拿毛巾擦了脸,说。
  沈佳音好像没有睡醒,朝他点了头。
  姚爷这就下楼去了,去买包子和豆浆。
  沈佳音起来洗了脸,提了洗衣机里洗完的衣服,走到阳台晾晒,从他们家的阳台,刚好能看到下面的街景。于是,她看到了婆婆匆匆忙忙从楼梯口跑了出去,截住了她老公。
  “子业,不好了。”姚夫人跑到气都快喘不过来,一把拽住大儿子的衣服说。
  “妈?”姚爷停下脚,回头来扶一把母亲,眼光里充满的疑惑在看到姚夫人的手机时,眸光微沉。
  “你听我说。”姚夫人噎了口水,“你爸刚出门,我没来得及叫住他。现在,消防和小区管理那边打电话来说,我们借给佳音她三叔住的那房子起火了。”
  具体来说,那本是借给沈奶奶他们住的房子。沈奶奶回去,暂时沈佳慧住在那里,算沈老三租的。据姚爷他们知道的是,沈老三随沈奶奶回去,应该还没回到京城。
  怎么起的火,这屋子?
  “去灭火了没有?”
  “去灭火了。好像是邻居报的消防。房东通知到我这里来。她也快急死了。”
  这房子不是姚家的,是姚夫人一个闺蜜的。现在闺蜜听说出了事,这不赶紧姚夫人。
  最怕的倒不是钱财,而是人命。
  “妈,你别急,我马上开个车过去看看。你陪佳音在家,不要乱走。”姚爷怎么琢磨,这火起的时间太微妙,都凑到了一齐,当务之急,当然是让家里女人呆在家,不要再出事。
  姚夫人应了声好,接过儿子买的早餐,上楼去找儿媳妇了。
  沈佳音早在门口等待婆婆上楼。这事闹的大,不可能不让儿媳妇知道。姚夫人即和沈佳音说了。接着,两个人一块在屋里等消息。
  姚爷一个人开着车,往起火的小区走,去到那,证实是起火了。而且,波及到了楼上同楼层的住家。一个邻居家的老人受伤了。至于怎么起火的,消防在调查,初步判断,很有可能是煤气泄漏引起的。起火的房子却是没有一个人在。就此追究责任人,要找沈佳慧和房东。
  可怜姚夫人的闺蜜,和刚下火车到达京城的沈老三,一块被公安局带走了。沈佳慧不知是不是哪里听到消息怕了,消失到无影无踪。
  这个事一出来,不到半天,传得满城风雨。各种版本都有。波及到了姚家和姚书记本人。
  姚老头把姚书记叫了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姚书记没做声。
  “不是说收到了匿名的威胁信吗?这出事的时间是不是太巧了点?”
  “爸,说不好,可能只是意外。”姚书记比较冷静。
  沈佳慧那人,做事粗手粗脚,是有可能在出门时没能来得及关紧煤气灶阀门搞到出事。
  姚老头指头点着桌子:“我问的是,关于威胁信是什么来头的人写的,你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头绪吗?”
  姚书记诚恳地面对老父亲:“不知道。”
  他为官清廉,树立的敌人太多,多的是看他不顺眼的人。那封威胁信偏偏没有提条件,只是要他和他家人小心。哪里猜得出来会是谁想动手。
  在姚老头想来,这事始终太奇怪了。
  寄信威胁到家人的性命,动手的动作,也有了,可是要他们姚家做什么,却一点信息都没有透露,反而无法下手。
  若是说,为对付他们姚家来,对他们姚家有深仇大恨来,只想报复不想要条件的,更没有必要说非要给他们寄威胁信,直接对他们下手不是更好。
  “会不会寄信的,和动手的,不是一路人呢?”姚老头皱着眉头问。
  姚书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一切都不好说。
  眼下情形是,这一切都是针对他来的。好像现象是这样的。当然,不排除或许对方是声东击西。
  “不管怎样,这些人很狡猾呢?”姚老头越想越面色沉重。
  姚书记对这点更不会反驳。如果对方明着来还好,可明显是阴着来,不是普通的阴,是让人觉察不到的阴。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对他们姚家如此深仇大恨的,才会出这样的招数。
  沈佳音由于起火那件事,下午才回到单位。单位里,消息传的快,很多人叽叽喳喳都在传她的事。
  说的不外乎是她家亲戚不知道怎么管的,出了这样的事,牵连自己的婆家,若不是姚家脾气好,早就得和她和她娘家断绝关系了。
  这话绝不是夸张。你看这烧了房子,搞到都烧伤了人。医药费要赔偿,房屋要重新修理。一笔费用,没有几十万不可能搞定。更糟糕的是,人家好心借你房子,结果你把人家房子烧了。这个人情一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还。
  知道老公和婆婆一天都去帮自己摆平这事了,沈佳音坐在椅子上,指尖细细揉着眉头。
  钱的问题,这事既然是沈家搞出来的,当然要沈家来赔。她三叔这回,没有赚到钱时又得多了一笔债务。沈佳音担心沈老三能不能继续挺住。
  自己被人说无所谓,如今只担心姚家那边的仕途不会因为她家这个惹出来的麻烦事受到牵连。
  眉头突然一跳。
  这几天老公和婆婆那边表现的很奇怪,像今天出了这个事,本是该责怪他们沈家才对,即使她知道老公和婆婆心肠好,不会轻易责怪,但这事责任明显在他们沈家,怎么老公和婆婆反而都一幅对她罪大的表情面对她。
  这事儿不是他们沈家的错,是姚家的错?
  电话忽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沈佳音在稍微思索了会儿,再把它接起。
  “佳音姐,我是佳慧。”
  沈佳音眉梢一扬,冷声:“你在哪里?”
  到处都在找她,都以为她畏罪潜逃了,没想到竟然主动自首了。
  “我打我爸的电话他没接。从朋友那里听说房子烧了,这不想到打你电话了解情况。”
  “你知道房子烧了?”
  “都登报了怎么不知道?”
  沈佳音冷笑了声:“你有良心吗?有的话赶紧去派出所投案,把你爸接回来。”
  “派出所是吗?哪一个派出所?我和我朋友马上过去。”
  沈佳音皱了下眉,不会没有注意到她口里的朋友两个字。
  “你朋友?”
  “是啊,律师朋友。”
  “你认识律师?”
  “我怎么不能认识律师了?”沈佳慧说到这儿,在对面嘿嘿地笑,“佳音姐,你不能总把我想成很坏的,什么都做不好的,我做的很好哦,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刚才,我还和在昆明的如玉姐通过电话。告诉她,我会承担起责任的,请她一定要对我刮目相看。人孰能无过,我爸也希望我变好,佳音姐你不也是这样想吗?”
  沈佳音眉头一跳一跳的,非要说她对沈佳慧这番话有什么感想,只有两个字叫做诡异。
  一直以来家里人,没有一个不念叨沈佳慧的,都希望她变好的。她的抵制情绪有多大,一句话都绝对不听他们的人,怎么能突然间一百八十度转变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到你爸和奶奶。”沈佳音冷冰冰地发出一声警告。
  别看沈奶奶好像骂沈佳慧最大声,但是,沈佳慧终究是她的孙女。若不是因为血缘关系,沈奶奶早懒得理睬沈佳慧是死是活了。
  “我知道啦。我先去派出所接我爸。”沈佳慧好像没听出她言外之意,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婆婆那边同时来了电话,说到派出所那边同意让沈老三回家了。
  沈老三理应拿到了自己的手机,沈佳音正拨过去。沈老三那边接是接了,但沈佳慧也到了,在沈老三旁边,沈老三于是对沈佳音说:“佳慧是在我这,她的律师朋友向派出所出示了证明,证明她在我出去后一直都不在家里,不具备什么作案时间。说在出租屋作案的可能另有其他人,佳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女儿的话,沈老三不能信个百分百,但是,女儿既然拿得出证据出来,当老爸的,当然是希望女儿没有搞出祸来好。
  沈佳音继续听。
  沈老三降低了音量说道:“佳慧带的这律师,好像和你老公认识。”
  “认识?”沈佳音心口突突跳。
  “是,在说话,在派出所说话。”
  “什,什么样子,三叔?”
  “不知道,看来就是女白领的样子。”沈老三是个老粗,不知怎么拿话描述。
  “知,知道她名字吗?”
  “佳慧,她是姓什么?”沈老三问女儿。
  “姓李,爸。”沈佳慧在对面答。
  沈佳音听见了,姓李,她眼皮嘭嘭嘭跳。捂住胸口告诉自己耐心,昨晚上,老公和自己说过的话她不该不信。
  “是叫李含笑吗?”沈佳音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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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收尾了,所以,改为晚上七点多八点更新,配合新文,o(∩_∩)o
  


  ☆、【203】分了就是分了

  大婚晚辰;【203】分了就是分了
  不到一年的时间,不能说长,不能说短,只是现在两人互相看起来,彼此变得真大。ai悫鹉琻
  李含笑刚结婚时,曾经有一段非常甜蜜的生活。老公是初恋,而且姚爷是她甩掉的,不是姚爷甩她。谢长诚那时候待她也真的很好,念及李家夫妇对自己的恩情,谢长诚对李含笑,不仅仅是一份对女人的感情,掺杂了许多包括对李家谢恩的感激之情在里面。
  可以说,对李含笑是百依百顺。
  在谢长诚的支持下,李含笑一不需要担心柴米油盐,二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业和工作,后来自己和朋友一块创办了小型律师所,事业蒸蒸日上。
  有钱,老公又好,李含笑成了许多人眼里再羡慕不过的女人。
  如果不是李思思的话,李含笑这顺风顺水的生活会继续下去,前途美景一片美好,事实上,她本是和谢长诚商量,今年过后,要准备怀孩子了。
  事情再次出现在李思思这个结。
  初恋,谢长诚是她的初恋,可谢长诚的初恋是李思思。不管谢长诚之前,在李思思做错事时对李思思这个女人已经有一点反省的念头,可怎么说,是初恋。
  李思思当年为捉住谢长诚费尽心机,早把谢长诚这个人里里外外研究透了。所以,问题只是出在今年年初吗?不是,早在谢长诚决定和李含笑结婚,李思思这个局已经布下了。
  她不怕谢长诚抛弃自己和李含笑结婚,因为她知道他这个人,是个很会念旧情的男人。只看他为李家夫妇做的一切事情,包括答应李母的要求娶李含笑为妻,都知道他是个重情胜过一切的男人。
  在这点上,谢长诚和姚爷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男人了。
  姚爷不是不重情,但是,更重原则。
  姚爷可以因为重原则抛弃李家夫妇,让李含笑对他恨之入骨。姚爷不是不怕李含笑恨他,是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出身于这样一个家庭。你恨就恨吧,分手你我伤心,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这个人我的家就是这样。
  要么你理解,重新包容我。要么你恨我入骨,从此恩绝义断。
  姚爷对李含笑提出的分手和她的结婚,用的这四个字概括:永不再见。
  断了关系的男女,姚爷从来不信能再做朋友。
  李含笑却不是这样想,她始终认为,姚爷这是咎由自取,是他欠她的,一辈子都欠她的,却不想想,是谁先提出分手,先结的婚。
  “姚子业,半年多没见,你这么快把我忘了?贵人多忘事。”
  凉薄、嘲讽,李含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哪点不是在丝丝的酸楚。
  那段情,她记得,清楚地记得。因为是她甩了他,而不是他甩了她。
  姚爷站住脚,和她说话,倒不是由于她这些话,而是他看到了她是和沈佳慧一块来的,英眉微挑:“你怎么和她认识的?”
  沈佳慧?
  “朋友介绍的人。”李含笑眸光里飞闪,在考虑他是不是打算借此和自己搭话。
  “什么朋友?”姚爷问。
  听他这口吻,关心沈佳慧比关心自己更多。李含笑怔疑地看着他。
  “怎么,不能说吗?”
  “行业圈里的一个朋友。具体说了,你不一定知道。”李含笑焦躁地咬了口唇,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想借沈佳慧和她靠近,有机会继续说话,还是说,纯粹只打听沈佳慧的事。
  若不是了解他这个人,或许她直接冲前面的念头去了。可偏他曾经对她父母做出那样的事后,她实在对这个男人一点把握都没有。
  “行吧。你们行业圈里自己的事,我不好问。”姚爷说这话不意味不打听了,找其他人再打听就是。
  走过去和沈老三打招呼:“三叔,房子烧了,后续事项你不要着急,我和佳音会商量好该怎么处理的。在找到其它住所前,不然,你到我和佳音家里住几天先。”
  佳音?
  李含笑眼皮直跳:是他老婆?
  姚爷今天虽说出来的急,却也是像以
  往一样,在洗漱的时候,顺道已经把面容打理到整整齐齐。哪怕是出门买早餐,都不忘穿戴美好。没有上班前,只穿了衬衣毛衣和披了件拉风的风衣。穿风衣的姚爷,长身玉立,剪裁得体的衣料配着明星般的比例身材,衣袂飘飘,怎都是一副拉风的美景。
  时间对这个男人真是厚待,宛如没有岁月洗涤过的完美容颜。
  眉宇之间,多的是一丝婚后男人益发沉稳和可靠的成熟魅力。
  这种魅力,在自己老公谢长诚身上同样可以见到。可李含笑如今一瞧,对比之下,仍不能不承认姚爷更胜一筹。
  姚爷胜出的地方,倒不是由于天生的美丽,而是,这种身为婚后男人的自信,只有在家庭美满幸福的基础上,才能体现的如此优雅和从容。
  姚爷在她面前是自信的,因为姚爷的家很美满很幸福,婚姻生活无可挑剔。
  反观之,李含笑有些骇然地望向最近的那面玻璃窗。玻璃上依稀照出自己的倒影,形容憔悴。哪怕她再注意不过,出院后出来工作时,精心穿戴和化妆,也没法掩饰脸上失败者的那抹惆怅。
  为什么?
  她心里想不明白了。是她甩了他,为什么变成他现在能好过她。
  沈老三听了姚爷的建议,为难地看了眼身边的女儿。如果没有沈佳慧在,他是不怕上门去唠叨姚爷和沈佳音。可是只要沈佳慧在,那肯定是不能去给姚爷添麻烦的:“不用了,首长,我和佳慧找房子住,没要求,不会不容易。反正,再住几天,我是要带她先回老家的。”
  沈佳慧是个麻烦。尤其老婆在家里怀孕在身。姚爷皱了皱眉头。
  沈佳慧搂住沈老三的手,对姚爷笑道:“姐夫,我和我爸自己能解决问题的。你让佳音姐不用担心,我现在大变样了。以前是靠我爸,现在我要让我爸来靠我。”
  一听这话,沈老三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警铃大作,瞪着她:“你想怎么让我靠?啊?不要告诉我,你又去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爸,我都被你和奶奶教训多少次,哪敢再以下犯上。”沈佳慧眨着眼睛,嘟着嘴巴,好像可爱又无辜地说。
  沈老三吃惊地看着她这个样子,确实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以前每次说她,她像她妈,只会对他张牙舞爪。
  “爸,我们走吧。”沈佳慧边拉沈老三往外走,边对李含笑和姚爷挤眼睛,“姐夫在这里有事要办呢,我们先走,别打扰姐夫办事。”
  沈老三真以为姚爷在这里有事要办,不然以姚爷日理万机怎会到这里来,任沈佳慧拉走了。
  结果,没有看见,姚爷的面色,在光线底下,默默地浮现出一线黎黑。
  想到怀孕的老婆,本就这几天有些异样了,姚爷冷冷地瞥过被沈佳慧拉来的李含笑一眼,抬脚要走。
  李含笑在他背后忽然又一声:“姚子业,你开车来的吗?”
  姚爷充耳不闻。
  李含笑突然加快两步,一只手伸出去拽住他袖口,眼睛瞪着:“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律师,你放手。”姚爷容忍住隐隐的火,尽量在公共场合克制住性子。
  “人家都说做不了夫妻可以做朋友,没想到你姚子业是这样没胸怀没胆量的男人。”李含笑唇角一弯,又酸又楚的味道益发浓烈,“怎么,和以前的女朋友说两句话,你老婆都能误会?”
  言外之意,你姚爷不就是个妻管严。
  “李律师,你不是个三岁小孩了,混社会混了这么久,你父母的教训给你带来的还不够深刻吗?现在人家给你设了套子,你傻傻地往下踩。”狭长的眉下,一双美睐流光四射,像刀子般的犀利,刀锋上凝聚的是一股寒。
  李含笑不知觉中,只迎着他这充满寒意的锋利视线下,都有种狼狈的怔。
  趁这会儿功夫,姚爷甩开了她的手,头也没回,走出了派出所。
  见他走了,越走越远,一股强烈的反胃让李含笑头晕目眩,不得伸出只手扶住墙壁。
  不多久,当姚爷走到停车处把车开出来时,见门口驶进来了一辆最近医院派出来的救护车。救护车是停到了派出所门口,远远的
  距离,似乎可以看见一张苍白无血的面孔。
  姚爷的眸里,只是益发的冰寒三尺了,踩紧了油门,直冲出这是非之地。
  李俊涛今天回到了单位上班。刚报到,被冯永卓给拉到了角落里。
  “李中校,你和严部长怎么闹的别扭?”
  李俊涛似乎是没有想到消息会传到单位里传的这么快,面对冯永卓的问题,面色陡地往下沉:“我和她有关系吗?”
  “什么?”冯永卓猛然一愣。
  “你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和严部长不是在交往吗?”
  李俊涛肃紧的面容好像不是在说谎:“我和她,连正式交往都说不上,最多只能说是比普通朋友好一些。”
  冯永卓张了口,合不上。
  没有人怀疑过他们两人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了。现在李俊涛这么一说,那算怎么回事。
  “哪怕我和她是在正式交往了,可是,没结婚,什么都不算。再说现在结婚了,不是还有离婚一说吗?”李俊涛继而补充的话,足以让人感受到他心底隐隐的一股怒气。
  他是在想,是谁把消息传到单位里众人皆知的?如果是她本人的话,他有理由怀疑她这是想靠舆论来对他进行威胁和压迫吗?
  冯永卓不解他这怒气从哪儿来,倒是好心好意地劝解他们两个关系:“再怎么说都好,一份感情来之不易,两个人之间,要是因为其他人插入变得互不信任——”
  话刚到一半,李俊涛脸色又黑了一层。不用想,这些话都是谁说出去的,责任都推到他一个人头上来。
  “冯上校,过来。”只听门口那处,赵文生一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窃窃私语。
  冯永卓被迫中止了自己的苦口婆心,伸手拍了拍兄弟的肩头,一溜小跑,到了赵文生面前。
  赵文生看着角落里那抹一动不动的背影,再扶了扶眼镜,观察眼前的冯永卓。冯永卓是伸手接过他拿来的一沓东西,在低头认真地阅读着。赵文生又扫了扫他们两个人,想到这两个人与姚爷沈佳音等牵扯不断的关系时,心头颇有些沉重了起来。
  什么时候,单位里一片和睦的场景,变得一丝微妙了。
  姚爷回单位前,先回家取些东西。车开进大院,看见蒋大少的车到了,停在陆家楼下。
  两个陆家小鬼,南南和西西,一人拉着一个小孩的行李箱,走出楼梯口。不知道是不是都知道了从今天起,要随爸爸去部队军营里住一段日子,这两个小鬼,都穿上了迷彩小军服,一个个腰间还有模有样地扎上了皮带,戴上小军帽整个英姿勃发。
  陆家这两个孩子长得漂亮,但是,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当像他们爸爸舅舅姥爷爷爷那样穿上军装时,是更有一种不可抵挡的魔力,让人只能看着嘴巴不停地发出惊叹声。
  两孩子,好像生来,与这身军装,是融合在一块的不可分割的。
  南南和西西,走到了从爸爸车内下来迎接他们的军人叔叔面前,肃立,小手规矩地比到了帽檐前,敬军礼。
  这可把来接他们的叔叔们都给乐到了。可对着这两张认真严肃的小面孔,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取笑的。
  因此呢,姚爷下了车后,伫立在车边,就这么看着,目光深邃,悠长。曾记得,当年自己把这两只小鬼从他们妈妈肚子里拉出来时,这两孩子都还只会咿咿呀呀的哭。
  时光如梭,四年时间一眨而过,说不定用不到再几年,这些孩子都长大了,个头超越他们了。他们则老了。不是他们保护这些孩子,而是这些孩子来保护他们了。
  可现在,这些孩子还小,当然是要他们来保护的。
  蔓蔓从后面拎着自己的行李袋走下来,赶着自己那爱炫的儿子女儿上车。真心受不了,她和她老公都是喜欢低调的人。不知道这两孩子是学了谁,穿上了小军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从早上到姥姥姥爷面前炫耀了一个上午后,直到现在。
  只能说,她这儿子女儿,生来与当兵是切不断的缘分,忒迷军人。
  两个小鬼在上车时,不忘对姚爷拉了拉眼皮:知道
  你在看。
  直到儿子女儿对姚爷做出不敬的动作来,蔓蔓似乎才发现了姚爷的存在。
  “姚大哥。”蔓蔓自然地走过来打声招呼,要走了。
  姚爷看着她,目光充满了一如既往对妹妹一般的爱怜:“你去到那,不要离开部队,有什么事,和你哥联系。姚大哥和你哥没办法陪你们过去,但是,你老公在那,可以靠得住。”
  “这个我都知道。”蔓蔓点着头,知道自己这回随老公过去责任挺大。
  “征征离开爸妈,不过有南南在,就怕南南把他带坏了。你要看着。”
  姚爷再叮嘱的这话被小女王听见了。陆南坐在车里,两手抱胸,英武的小眉头一撇,生起了闷气。
  谁说她会带坏征征了?她这个小表姐比谁都宝贝征征。
  蔓蔓对姚爷这话,却是十分赞同的,连连说是要管好自己女儿,不要在部队里引起一场风暴。
  白露带着征征下楼了,在看到姚爷时,含了含下巴,接着把征征抱到了蔓蔓手里,对蔓蔓道:“不用惯着他。”
  征征听妈妈这话,皱巴小鼻子:我哪里是娇生惯养的孩子了。
  要是其他孩子,听到要和爸爸妈妈离开几天,早哭天抢地了,哪里像他这么乖。
  “征征,过来。”小女王从车窗里向小表弟招手。
  见到小表姐一身军装漂亮到像精灵一样,征征大睁着眼睛,转头对妈妈说:“我要,我也要。”
  “要什么?”白露愣问儿子。
  “衣服,衣服——爸爸穿的,姐姐穿的——”不能很清楚表达自己意思的征征,急得手舞足蹈。
  蔓蔓想:看吧,这就是自己女儿惹的祸,到处惹。
  连那小北子,听说小女王要走了,蹦蹦蹦,跑过来,远远即冲着小女王喊:“南南,等我!我今晚就让我爸爸带我到你住的部队里去。”
  这世界,因她女儿,快疯了。蔓蔓天旋地转,赶紧抱了征征上车,带女儿远走高飞,免得再继续祸害下去。
  目送蔓蔓和孩子的车消失在视野尽头,白露和姚爷相视。
  姚爷唇角微弯,说她:“你这个冷血心肠的,当真是有了你老公啥都不是了,孩子都能不要了。”
  “怎么,让你妒忌了?”白露口齿锋利,一点都不让他。
  “我为什么要妒忌?”姚爷不甘落后。
  “那要问你自己了,你不是都开始妒忌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这话说到姚爷痛脚的地方。
  “我说。”白露趁沈佳音不在,教育地拍拍他胸膛,“你真心喜欢她,要多告诉她。不说出口的事,很容易让人猜忌,你知道不知道?让女人没有安全感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姚爷当真委屈:“我天天都和她说。”
  “得了吧,知道你和陆君一样,都是锯了嘴巴的葫芦。但是,陆君花边新闻少,让我不需设防。你就不同了。你自己看着办。”
  他哪里花边新闻多了?听白露这口气,好像他老婆真误会他啥了。追着白露问:“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什么消息了?”
  白露挑了眉,不信他不知道,低声说:“你不觉得这一切过于巧合吗?”
  这个当然不用她说,今天和李含笑撞见,让他的第一个感觉都是:有人安排的。
  眉间沉沉:“或许我该把她送走一段时间。”
  白露对他这话不予置评,只是和他一样感受到,现在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再棘手不过了。
  段艺娜所在的那个班,由于靠近君爷单位,什么消息传到他们这边都是闪电般的速度。
  听宿舍里的女兵叽叽喳喳,说到沈佳音这回被家里人害惨了,姚爷到现在都没有在单位出现,八成是把怒气都迁怒到她头上。
  于是女的都替沈佳音不值了起来。这是她家亲戚干出来的好事,与沈佳音又有什么关系。一群人,推着段艺娜这个班代表去安慰领导。段
  艺娜本身有这个想法,顺水推舟,带了包面巾纸,准备去敲沈佳音的门。
  沈佳音当时正接了沈老三说不用到她家住了的电话后,埋头俯首处理日常事务。
  段艺娜走到她面前,把一包面巾纸伸到她眼皮底下,说:“首长,要哭就哭吧。不过你放心,有我们一帮姐妹都挺着你呢。”
  沈佳音看着这包突如其来的面巾纸有些懵。
  段艺娜情感突如而至,仿佛与她感同身受,沈佳音没哭,她自己反倒像是要哭了的,义愤填膺:“首长,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心眼小,心胸狭窄,一点沙土都容不了。我们女人,在家为他累死累活,得不到一点好处。做了一点错事不是自己做的,还得被他嫌弃。”
  沈佳音仔细听完她这话,若有所思:“你结婚了?”
  “没有。”段艺娜一愣。
  “谁让你来对我说这些话的?”沈佳音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段艺娜老实说:“班里一群姐妹听人家说首长的坏话,都心里替首长抱屈,派我过来。”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在你们发表自己的看法之前,是不是该更多的先了解完真相。”
  段艺娜听她这话好像在站在姚爷那边,心里头一惊。
  “我了解他,比你们了解他要多的多。”沈佳音说,“所以说你们听到他的那些话很多都是不实的。”
  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说了,段艺娜能说什么呢?
  看着段艺娜走出去后,沈佳音用笔尖挠着额头:这事太奇怪了,不仅她三叔,现在就是她队里人,都认为她和她老公要发生危机了。
  李含笑?
  想到当年他曾经为了这个女人喝酒,为了这个女人伤心。沈佳音的心里不能不说有一股子酸楚。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了,现在他是属于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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