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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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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出的刚好是严魔女的抱怨声:“你在哪里?不是说好给我提个饭盒过来吗?今晚你不提过来饭盒我不吃的了。”
严魔女厨艺本来不好,现在心情不好更不会做菜,可能连吃饭都懒得吃。
高大帅连声应道:“我正要去给你买饭盒呢,你等等。”
等高大帅挂了电话,沈佳音对他说:“外面饭盒不干净,我回家正要做饭,我做多一点,弄在一个保温瓶里高大哥你带去给严姐姐吃,好吗?”
高大帅一听泪流满面:“你严姐姐有你这样的妹妹,真不知是多少年修来的福分。”
在小区内的市场,买了几样家常菜,回家煲饭炒菜,弄好装在保温瓶里,在等米饭熟的时候,沈佳音搬了张椅子坐在高大帅面前。
高大帅见她像是要问严雅静的事,不像冯永卓那样犹豫不前,说了出来:“是不是想问你严姐姐和李中校怎么闹别扭的事?”
沈佳音点点头:“高大哥,人家说是小三,是真的吗?”
这事,可能要说到严雅静和李俊涛从谈恋爱开始。
没错,先表白的人是严雅静,而且是他高大帅代为表白,所以,李俊涛从一开始,就感觉自己是被动的。再加上严雅静向来很强势,无论工作上生活上。李俊涛对这样强势的女性向来都是不怎么喜欢的。可以说从一开始,基本是女追男的倾向。
后来,严雅静受到别人提醒,收敛了些魔女的爪子,变得淑女了一点,有什么事不会自作主张,而是先问李俊涛的想法。有了这一点改变后,李俊涛也开始察觉到严魔女的好处。实际上,严魔女除了做事风格较为强悍以外,学识谈吐,身材外貌,作为一个女人,闪光点不比其她女人少。
逐渐的,这两人的恋爱关系好像走上了正轨。
事情出就出在,有一天李俊涛例行公务到一家医院办事时,遇到了在医院里头住院的李含笑。
果然是。沈佳音脸上稍微肃了肃。
“李老师之前不是嫁了吗?嫁给自己的初恋情人了。可她那初恋情人叫谢长诚的,不是自己原先有个女朋友叫李思思的。”
“我听人说李思思后来进了监狱。”沈佳音很记得这件事是由于,当初自己老公为了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正处于一种内外夹攻的势头,她当时就陪在他身边,亲眼见着他烦恼痛苦。
“是进了监狱,现在,说是生了脑肿瘤,监狱系统批准了她保外就医。谢长诚现在是李思思的放射治疗主治大夫。”
沈佳音微张唇口。
“是吧?”高大帅摊开两只手,“若是个聪明的男人,即使念旧情,做出这种很容易让老婆误解的事,怎么行呢?李老师这不被气得,得了抑郁,进了医院疗养。可是,纵使这样,谢长诚并没有因此而妥协。”
这本是他们两口子的事,结果,后来拖累到了李俊涛和严雅静身上了。
李俊涛对李含笑的旧情难忘,同样是众所周知的事。
“李老师可能是李中校第一个动了情的女人。”高大帅偷偷声地向沈佳音告密。
是男是女都一样,初恋情人是最难忘怀的。
接下来,李俊涛经常去医院探望李含笑,想给李含笑撑腰。严雅静这不被气死了。
沈佳音蹙了蹙眉:“我奶奶常说,有些时候,姻缘是前辈子欠下的。”
说严雅静又不是没有其他人可以选择,为什么偏偏抱住李俊涛不放。
“你严姐姐是傻,到现在都不知道,对自己最好的是什么。不是自己想要的,而是别人能给她的,她自己能享受的。”高大帅私底下批评一下严魔女。
可沈佳音从他口气里,只能感受到他对严魔女心头的一股怜惜。
沈佳音垂了眉:“这事,子业知道吗?”
“你说你老公?”高大帅终于明白她苦恼什么了,笑着咧开一口白牙,“你老公有谢长诚和李中校这样蠢吗?”
她老公绝对不是个蠢的,不然不会被安上姚魔王的称号了。
她是多虑了。
米饭煮好了。沈佳音往保温瓶舀了饭,让高大帅拎着过去给严雅静。
自己在屋子里慢慢收拾着,等老公回来。
那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可能是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老公的时候,一不小心,合了眼被周公召唤了去。直到一阵凉泼泼浇到阳台上的水声,把她惊醒了起来。
原来是楼上的某户人家在浇花。
沈佳音掀了披在身上的毛衣起身,望到钟,见是夜晚九点钟了。忙起来把饭重新热着。这时,看到了来电显示,显示老公八点半打过几次电话过来,她都没有接。
额头挂了三滴汗。
她一直没接,他回来岂不是要问罪。
拨了号码回去,那边嘟嘟嘟几声长音过后,接起来是他的声音:“佳音?”
“是。”她小心到再谨慎的地步。
“你等等。”他却是先挂了电话。
这让她心头莫名一紧。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等过了有几分钟时间,他电话打回来了:“你刚是去洗澡了吗?一直没有听电话。”
“没有,刚在客厅看电视打了个盹,没听见。”沈佳音说。
“这么说,你还没有吃饭?”
“嗯。”
他那边果真火冒三丈了起来:“现在几点了?!你没有接到我的短信吗?”
沈佳音才记起要回头翻找短信。他七点半发过短信来让她先吃饭,自己可能回不去吃饭了。
“没关系,你吃了就好,我饭煮好了,现在就吃。”
这丫头,怎么就,这样让他一点都不能省心呢。
“你赶紧吃,如果我回到家看到你还没吃饭,你等着瞧好了。”
听到手机对面慌里慌张的脚步声,姚爷一声叹息挂了电话。
君爷今晚也没有回家吃饭,听他说到沈佳音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愣了下:“她以前不是这样吧?”
这丫头,今天是好像有些异常,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姚爷眉尖蹙紧,微微有些沉思。
严雅静那头,吃着高大帅拎来的饭,边吃边咳嗽。
高大帅看她形容憔悴,给心疼的,又给她沏了壶茶:“你有什么火想发的,冲我发出来也好。”
“我对你发火有什么用?”严雅静闷闷说。
“可你闷在心里病了怎么办?要知道你病了的话,好多人都要伤心的,包括你那心疼的沈佳音小妹妹。”
听到沈佳音三个字,严雅静歇了筷子,揪住高大帅问:“那事儿,没有告诉姚爷吧?那该死的,如果纠缠我男人就算了,如果敢纠缠到姚爷头上,我剥了她的皮!”
“你不用剥她的皮,她没有那个本事能让姚爷和她见面。”高大帅这话是实话实说,姚爷哪里是傻的,会做出这种不利于自己的事。只有李俊涛和谢长诚那种才叫做傻的。
“这个不好说。你们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严雅静说到这,一口血都快喷出来,“是,你们男人是爱英雄救美。可能觉得女人只有像白莲花一样,才招人心疼,是不是?其她坚强的,都不能叫女人了。”
“不。”高大帅严正澄清,“本人最怕也最痛恨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不哭不闹,装着病弱不也行?”严雅静越想越气,自己的性子就是没有办法装弱,不然哪会被那些女人吃到这一步。
“我不喜欢病弱的女人,这样,她不能陪我一块云游四方,不能陪我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
严雅静睨了睨他:你这是在说谁呢?
高大帅满口苦涩:大小姐,我这不是在说你嘛。
扒完半碗饭,心口又堵着了,得先打个电话警告李俊涛,这事儿可不能被姚爷知道影响她可爱的佳音妹妹小两口子,严雅静严肃地拨了这通电话,本是好心好意想和李俊涛讲的。
哪知道,她这话本身就好像带有指责李含笑的成分在,李俊涛一听不仅不能接受,还冒起了火苗,直冲着她说:“你是不是个大夫?如果你是个大夫,就应该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这样没同情心的?她做错什么了?还有,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小心眼的,歪风邪气你都能幻想出来。”
“那你问问她自己!”严雅静跳了起来,拍桌子蹬椅子,“她自己怎么就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公照顾自己前女友了?有本事你让她自己容忍了自己老公,再来说我!”
李俊涛见矛头都指到自己身上来了,愤怒:“和你说不清!她老公是做错了,和前女友扯不清,她住院,她老公都没有到医院探她。她怎么错?我和她关系清清白白,是你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我现在病了,怎么不见你来探我?”
“你那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得出来的心病,你自己想通了就好。你自己是当大夫的还能这样矫情。”
严雅静要摔了手机:“你怎么不说她那心病也是胡思乱想得出来的!”
“她这是真的病了,而且也不是胡思乱想得出来的。”
高大帅在旁边,两手枕着腮帮子,只看他们两个吵架,不插手不评论。
严雅静终究是委屈到快要哭了,挂了电话,抱着膝盖头蹲在地上一动没动。接着,见高大帅一样一动没动,不由骂了句:“你这没良心的,专门在这里看我笑话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是个没良心的,早就想着看我出丑了,从第一天知道我喜欢他开始。”
高大帅嘴角撇撇:“说我想看你笑话看你出丑,那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好。”
“那你现在坐在我家里做什么?”
“给你送饭啊。”
“假殷勤!你没有目的没有企图会对我殷勤?!”
这话终于说到准头上了,终于说明她是注意到他了,不把他看成是空气了。高大帅笑眯眯地转过身来:“你想这么说都可以。男人对女人做什么,如果没有半点目的和企图心,这男人就不叫男人了。”
这该死的,一把臭脸!
严雅静冲过来,恨不得一脚猜到高大帅的笑脸上。
高大帅伸手一抓,即抓到她抬起踹过来的脚。
挣了挣,严魔女挣脱不开,一张娇颜羞怒通红:“放开我!”
高大帅手立马一松。
猝不及防,她摔了,坐在了地上,反倒被震到了一样,吃惊地看着他:“我叫你放手你真放手?”
看游戏玩的差不多了,高大帅站起来,帮她收拾没吃完的饭菜,放了话:“男人女人都好,如果对方一直没有反应,不是个个都有耐心等的。如果你到现在都执迷不悟,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样的男人,只能说你严雅静也不过如此,整个一花痴。”
严雅静本想骂他你凭什么叫我花痴,可是,话到嘴边,一直说不出来。可能她也知道,一旦她说出这话,他有更多的证据可以表明她真是个花痴。
李俊涛有什么好,不就是表相比较好,性格偏向她喜欢的那种,可是,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她。她多喜欢他都好,他就是看不上她。
女人,自作践,指的就是她这种了。
两只手挠着头发,早知道,她不动心了,说什么都不动心了。
高大帅回头见她抓头发,眉头微微一挑,蹲了下来,对着她说:“我就这么比不上那个小子吗?”
“不是比不上。”
“那是什么?”
“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这话,像是锤子,沉重打击到高大帅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特种兵队长出身的汉子,脸上一黑:“你给我闭上眼!”
“闭上眼做什么?”
娇嫩的唇瓣正咕哝。
他的大手突然一抓,抓住她下巴颌,往她嘟起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火光四射。
严雅静先是瞪大了眼睛,等过了会儿,一道舒服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皮。
辗转摩擦,论擦枪走火的本事,论射击的本事,他小白脸李俊涛怎能比得上他高大帅呢?
双手抓她皓腕,一把压她到地毯上,一口直咬到她嘴唇娇艳欲滴,狠狠地说:“有你这样傻的吗,妞!干这种事,怎么能用男人的脸来看!”
严雅静瑟瑟的,这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他在她嘴唇上点起的火苗,那种舒服,当真是李俊涛给不了她的。
这会儿不等他开口,她闭上了眼皮子,只等着她渴望已久的那种感觉。
上面的男人,却是从她身上惹了把火后,迅速地撤了出来,一抹嘴巴:“行吧,你自己考虑考虑吧。你不喜欢男人和以前的女人有牵扯不断的关系,我也不喜欢这种。”
严雅静猛地睁开眼,骨碌坐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地一丝羞愤:好啊,你现在得到了甜头,知道怎么来吊我胃口了?
高大帅真是没时间和她说了,眼见领导的电话追来要他去接人。拎起沈佳音的保温瓶就走。走时,在门口,铁汉子还是不忘存了一丝柔情:“你选择不选择我都好,但是,为那种男人,你这样,真不值!”
啪!
门甩上!
严雅静两只手捂住一半苍白一半通红的脸。
君爷和姚爷两个人,一共只带了个兵,站在夜风习习的街道上。这里是京郊,不是市区,风刮着路面,荒凉。
那个兵,在君爷的车上用钥匙插进孔里,启动车子,老半天,不见火星。走出来,再检查,发现车里油箱被人捅了个洞,油滴了满地。
“我让高大帅直接过来,不叫拖车了。”姚爷举着手机说。
君爷转动转动手腕的表,见快十点了,肃冷的冷眉打了个皱褶:“可笑,捅我油箱做什么?不干脆拿刀来捅人?”
“杀人放火的事,暂时他们还做不出来。不过要是我,也不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姚爷边跟着冷哼,边是有点担心老婆在家里等急了会不会又胡思乱想。
在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们真等得有一丝无奈,考虑是不是先撤回屋子里去。可他们所站的路口,到里头能见到人的地方,或者说是他们刚出来的地方,需要一段路要走。而且那屋子,应该已是人去楼空了,没人出来迎接他们。
君爷要考虑的是,人家跟踪他们都跟踪到这里来了,真是离只是对他们下手只有一步之遥。不下手,是为什么,因为觉得对他们下手得不了手吗。这有可能。他们俩都带了枪出来的。
“你上回又去见了曹远明,曹远明怎么说,还是不肯说吗?”君爷问。
姚爷摇头:“那些人,哪能让他知道是什么身份。他现在后悔了,说是被人利用了。”
一切他们的怀疑,都是从曹远明的事开始的。表面上看,像是曹远明一个人所为。仔细想,就知道不可能的事。曹远明没有文化,不会电脑。这些复杂的医学知识他从哪里得到的?肯定有人教的。
曹远明背后肯定有黑手在指挥,目的很明显,要他弟弟的命。
☆、【202】李含笑
火车站站台,上车的乘客三三两两从身边走过。沈奶奶低下头,看着脚上的黑色布鞋。
宋瑶芝望着她样子说:“你自己想想,要不要随我去美国。”
“不用想,不会去的。我的根早在这片土地里了。”沈***口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宋瑶芝对她的答案没有一点意外,突然降低了音量说:“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我让你的前夫在我的计划里面入了股。”
啊?沈奶奶被吓一跳的模样。
“如果你想拿他怎么样,随时可以告诉我。我让他养老积蓄分文不得,这个法子还是有的。”此话一出,说明宋瑶芝对叶老是不怎么喜欢。
在沈奶奶听来,大姐这话意思里,想捉弄她的意味反而更多了一些。
沈奶奶缓慢地摇了摇头:“他怎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他重新在一块的。”
“这我知道,你这个骨子,傲的像什么。”宋瑶芝叹出这句话时,想起了什么,又眯了眯眼睛,“可你,总需要想一想,你那两个孙女与他关系那么好,那么亲,你自己都不感叹这世间血缘关系的奇妙吗?”
沈奶奶再次耷拉下眉:这的确是她一块心病。
“怎么说也好,她们自己有权利知道真相吧。”
“你怎么查到的?”沈奶奶好奇的是这点,连他都查不到的事,宋瑶芝怎么能查得到。
所以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瑶芝失声而笑,对沈奶奶说:“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以为他查不到呢?不说他查不查得到,就你那大孙女二孙女婿的本事,真心要查,能查不到?”
姚爷、庄如玉的本事,或许沈奶奶不在那个圈子中,尚不懂得其深浅的厉害。宋瑶芝这个圈中人,则是一清二楚的,说出的评价是真实而中肯。
沈奶奶内心微微震动,不知如何形容的战栗,几乎遍及全身。
或许是她老糊涂了,早忘记了,无论什么人,都是不能一手遮天的。
他们只是基于某种缘故,没去查而已……
听着火车汽笛在响,宋瑶芝对了下表,眉头微微皱了下:“我先走了。我孙女那事儿我还得赶回去处理。”
“嗯。”沈奶奶稍微思索,语重心长,“年轻人的事,管的太多反而适得其反。”
若不是什么危害社会走入歧途的事,老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
宋瑶芝对她的话并没有反对,但是也有心里自己的想法,缄默深沉的眸子流光微转,笑了说:“这回见了你,让我想清楚了一件事。或许,我们三姐妹,哪一天,真要在一块了。”
沈奶奶听到她这话,可谓喜忧参半,眸里闪了许多疑惑:“你说她——”
“我去国外念书,你离家出走那会儿,她嫁了出去。”
“那——”沈奶奶记得,那个她,是个家里再乖巧不过的女孩,和家里其她姐妹都完全不一样,是个顺其自然的。
“是祖母安排的婚事。她的性子,你知道的,和你截然相反的,完全不知道反抗是什么的。”
“什么样的对象?”
提及这个问题,宋瑶芝沉下了脸色。
终究没有回答到这个问题,该走的人走了。
沈奶奶站在站台,目送宋瑶芝坐上了火车,火车轰隆隆地开,却不是往京城的方向。
买了车票进站的沈老三,和沈二哥一块走到母亲身边:“妈,二哥等会儿用车载你回家,我先走了。”
沈老三这是要坐车回京城,因为儿子女儿这次都没有跟他回老家。儿子在京城训练营还没调教完。沈佳慧一直执拗着要留在北京。
“佳慧若非要留在那,你怎么想?”沈奶奶问三儿子。
“肯定要带回来。这次要不是怕我们和村里起冲突时候她会干出什么事来,我早就带她回来了。”沈老三肯定地说。
“带她回来后,带她下田干活。”沈奶奶知道以沈佳慧现在的名声,想找个好人家嫁了都不可能,只能一点点先改变沈佳慧的脾气了。
终究是自己家的孩子,不能轻易放弃。
“哎。”沈老三答应。
沈二哥帮他搬行李上了火车,再下来。
沈老三在车窗里向母亲和二哥招手说再见。
不知为何,沈奶奶看着这个三儿子,突然眼眶有点干涩。
沈佳音在家里床上,拿着本书看,瞧着瞧着,眼皮子打架。可能怀孕的关系,她近来喜欢嗜睡。
都十二点了,老公没有回来,极少见的现象,让她秀眉又绞了一截。
等到她真的合了眼迷糊时,听见门锁开动的声音。她挣扎了一下,爬了起来。
姚爷打开灯的时候,看见她站在房间门口,空白的脸部上只写了两个大字:担心。
当即让他心头某处震了一下,慌然走了过去,双手搂到她肩头上,说:“对不起,回来晚了。”
“嗯——”
只要他回来了就好。
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她感觉到他的手冰凉凉的,明显是在外头被刮了风,问:“你去哪里了?”
“去处理点事。”
现在她不担心他会和其她女人有交集,只担心他是不是在干什么危险的事情。
抱着她回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再脱掉大衣,脱掉袜子,姚爷做完这些爷做完这些事回过头,见枕在枕头上的老婆,两只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瞧着自己,眉儿一展,笑:“怎么了?你老公变丑了?”
“嗯——”
这丫头,故意的。
伸出的手指要掐她一把,结果没掐成,反而在她脸蛋上仔细地摸了摸。
她伸出两只手抱住了他脖子,像吊着的猴子一样挂在他胸口上,用耳朵听他的心跳。
“在听什么?”这丫头今晚的行为太反常了,让他都感到奇怪。
“听你是不是撒谎了?”
他这个老公什么时候诚信度低了,眉扬,掰她的下巴颌瞧着:“你从哪里听人说什么话了?”
“没有。”
“我告诉你,沈佳音,你今晚很反常,我有理由怀疑是不是有间谍潜进我们家,对你进行策反。”
“没人能策反我。”丫头比了下心,忠心耿耿的意思。
凭她这句宣誓,他再低头往她嘴巴上啄了下:“要不要看我的心?”
“不用。”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让她感受里面实实在在的心跳。在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另一只手帮她抚摸着小腹,再检查了下了她疲倦的眼圈:“看来我们的宝宝,喜欢闹妈妈。”
“他没有闹。”丫头为肚子里的宝宝辩解。
“明明就是闹了,不然,你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早早上床的,没上床前,也打瞌睡的。”
丫头在爸爸打算惩罚宝宝前,主动先对宝宝教育:“爸爸的话要听,当然你现在小,听不懂,帐算在爸爸身上,和你没有关系。”
他瞬间快笑抽了,只能说他的老婆很有才。搂着她,把她重新放回暖和的杯子里,要她安安分分的:“我去洗澡,不干净我都不敢抱你。你不要给我起来,别给我冻着了,我心疼。”
听他说会心疼,她是不敢动了的。
看他去洗澡,重新拿起本古代战争史在看,学习里头的战术。
他冲完凉出来时,见她头歪倒在枕头上,合着眼,被宝宝拉去梦周公了,于是抽掉她手里拿着的书,关掉了台灯,这样坐着,在黑夜里守着她的睡眼,坐了许久。
君爷回来后,即和姚爷分道扬镳,但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找到了妹妹家。
妹婿蒋大少给这个大舅子开了门,道:“蔓蔓他们都睡了。”
“我们到下面走一圈。”君爷往屋里望了眼,见一片寂静,似乎能让他安心。
蒋大少点了头,披了衣服小心拉上屋门后,随他下楼。
屋门的声音刚刚合上,单独睡在一个小房间里的两双胞胎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爸爸出去了。”蒋西转头,眨巴眨巴的小眼珠望着妹妹。
妹妹是他们一群孩子的司令塔。妹妹说什么,大家听什么,他这个哥哥不例外。
老半天,陆南吐出了个字:“玄。”
玄乎。
“什么玄乎?难道你不想知道爸爸和大舅说什么话吗?”
这两个小孩是人精,没看见没听见,都能感觉到找自己爸爸的是君爷。
“我是说,大舅这样深夜找爸爸,肯定是有事要发生了,我们今后的命运能不玄乎吗?”陆南的眼珠在夜里眨的太亮,像星辰。
虽然是自己的妹妹,可蒋西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妹妹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怪不得能把所有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蒋西臣服于妹妹的石榴裙下,问。
“能怎么做?我们现在四岁,什么都做不了,换句话说,叫韬光养晦。”陆南闭上眼皮,打了声哈欠,“睡吧。”
蒋西皱了小眉头,但是妹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只好一动不动,等爸爸回来。
蒋大少下楼时,是有点怕惊动到家里两只人精,如果儿子女儿偷偷跟下来,麻烦了。
君爷看来比妹婿更了解外甥和外甥女,道:“他们不会下楼的。我告诉过南南,不想挨我骂,做事不要凭一时意气。”
蒋大少听了额头猛掉汗。虽然知道自己女儿从不把君爷当不同年龄的长辈看,没想君爷一样,是把外甥女当成自己部下那样看。
“南南今年四岁。”当爸的,疼女儿。
“她心理年龄不可能只有四岁。在我们家的孩子早当家,很正常。”君爷强调陆南姓的是陆,陆家人。
蒋大少手指撑住了下巴颌:“大舅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明天会有调令下来,可能会调你去山东那边一阵。让女女带孩子一块和你去。”
“大舅子?”
君爷搭住他一边肩头不让他往下说,低声道:“部队里终究安全些。而且,你知道的,如果有人想动手,最喜欢拿女人孩子动手。我让欢儿陪宝儿去养病。征征到时候和你们一块走。白露要留在这。”
蒋大少感到肩头上沉甸甸的。说是让他带他们去避祸,实际上,几个孩子的责任全在他一人肩头了。
“这么说定了。”君爷再拍了拍他肩头。
蒋大少应了声。
姚家里头。姚夫人坐在那儿,两只眼死死地盯着桌上摆的一封信。什么事儿她没有遭过,威胁信,跟老公这么多年,收到的会少吗。可这一次,好像对方是玩真的了。瞧她得病的小儿子之前遭遇的那个事儿,说明如今的人使用的伎俩高级多了,手段更聪明了。不用真刀真枪,耍尽阴谋诡计,弄些套子让你自己踩进去。
姚书记和夫人面对面坐着,坐了有好一会儿,沉声道:“如果你觉得麻烦,可以陪宝儿一块去养病。”
“胡说什么!你在的地方,我能走掉吗?那还叫夫妻!”姚夫人几句话驳了老公一个红脸。
就知道老婆是这个性。姚书记挠挠脑袋:“你不担心宝儿?”
“不担心。”
宝儿不是普通人带走的,而且,有陆欢这个两肋插刀的兄弟跟着,比什么都妥当。
要说她担心,她比较担心:“佳音怎么办?”
“你说能怎么办?”
两口子两眼对两眼,一块儿没了主意。
沈佳音怀了孕,本是该走去哪里避难的。但是,正因为怀了孕,反而不好安置了,安置到哪里,恐怕他们一家都要提心吊胆。因为沈佳音怀孕不仅关系子孙,还关系姚子宝的命。
这样一来,当然是放在身边最好了。
“可是这些人,今晚不是跟踪子业他们,把陆君车上的油箱都给捅了吗?”想想都心惊肉跳的,姚夫人心口慌。
“只是点警告,你都慌成这样。”姚书记沉容道,“他们真想闹出人命,那是不敢的。”
这倒也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谁敢真枪实刀亮出来。
沈佳音早上起来,感到有点冷,听着洗漱室里传来老公刷牙的声音。她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套上拖鞋。
“我下去买早餐。”姚爷拿毛巾擦了脸,说。
沈佳音好像没有睡醒,朝他点了头。
姚爷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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