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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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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们喏喏起身,面面相觑,赶紧的回家把文朝帝的行踪告知自家老爷。
颜宁推了一下颜霍,问道,“师傅,不会是那药有什么问题吧?”
颜霍赶紧捂住颜宁的嘴,四处张望,轻声道,“呸,瞎说。你师傅的水平你也怀疑,我觉得估摸着是要恢复记忆了。”
颜宁掰开颜霍的手,显然不相信师傅的说辞,嘟嘴嫌弃道,“都怪师傅,我也总算知道何为‘脱了裤子放屁’了。”
“诶,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颜霍屈指就在颜宁头上敲了一下。
方姨去倒个茶回来,就瞧见屋子的门开着,“闲杂人等”都已经被王爷清出了屋子,就把茶放到颜霍他们身前石桌上,自己和裴安一道守在门口。
丰元溪片刻不离的看护着阿挽,耳朵却在听着陈雪娥昨晚得来的重要消息。
“翠环说项姝和齐芳琴商量给阿挽下毒那次,她正巧在门外听到,之后就被项姝找了借口逐开。待她去了厨房,没几日就被人在晚上用绳子勒死。那个勒死她的人似乎不是王府的人。”
“项夫人一直都不喜阿挽和她母亲,许是她的影响,项姝对阿挽也很有敌意,两人都对阿挽欲除之而后快。阿挽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了,项罡的身份摆在那儿,作为将军府长女,不是嫁的王爷您,要么就是大皇子。”
“项姝爱慕王爷您已久,怎么会让这种可能发生,自然就直接杀了阿挽避免这种情况。说到底,还是王爷您的错。”
丰元溪斜睨了她一眼,陈雪娥又嘿嘿一笑,“当然项夫人也有原因,大家都说她命好,稳当当的坐着将军夫人的位置。谁知道将军府不但还有另一个夫人,连女儿也比项姝大。要是传出去,可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要是阿挽和她母亲能不知不觉被杀死,那可不正好!”
“诶?那说起来,阿挽的母亲病逝,项夫人说不定也掺和了一脚。”陈雪娥喃喃自语。
“把缘由和师傅说一遍,三日找出帮齐芳琴做事的人,”丰元溪挑眉,“顺便告诉他,阿挽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帐。”
陈雪娥惊愣,眼睛瞪的老大。王爷,果然够神。害怕被迁怒,陈雪娥不畏光照,赶紧飘出窗子。
“元溪……”
作者有话要说:都城日报头条:皇城曾经的名媛——项姝小姐毁容且得了传染病,已被证实。
颜宁:专业坑项姝,一百年不动摇。快来撒花撒花^▼^
谢谢小箭头卖了一个肾给了我一只地雷!【据说本来是我的,23333~
谢谢肥肥又埋下地雷一只~萌主,么么哒~
ps:现在八点,开始写《豹纹,么么哒》来得及么,啊啊啊。我好像不会写种田文啊!!!【揍,那你还开!
第53章 美好的一日
“皇上。”
“颜大师。”
“这项家姑娘……?”文朝帝才入院子就瞧见了颜霍等人;忙问起阿挽的情况,项罡也殷切的看着颜霍。
颜霍摆摆手;“王爷在里头照顾,身子无碍;待醒来再看。”
“皇上,那臣进去看下。”没亲眼见到女儿,项罡实在是放心不下。
“你去吧;朕和颜大师在外面说说话。”文朝帝待项罡一走;就拉着他走到墙角,“大师,你和朕说实话啊,项家姑娘真的没病吗?”
颜霍摇头不解。
“朕;哎……朕偷偷和你说;千万别告诉小九朕调查过项家姑娘。”
颜霍严肃的点头答应,八卦什么的最欢喜了。
“大师你有所不知,朕查出来,项家姑娘中了剧毒未亡,却莫名其妙睡了三个月,近日才醒来。”文朝帝皱着一张脸盯着颜霍,颜霍精神一抖,莫非文朝帝觉得阿挽丫头此番经历过于诡异。
颜霍沉默了,要如何解答文朝帝的忧心呢,寻常人应该不能接受“离魂”这种恐怖的事情吧。
文朝帝自顾自接着说道,“哎,这……要是将来突然又睡过去,小九死心眼,朕总不能看着他独守空房吧?”他实在担心丰元溪有了王妃还过和尚的日子。
颜霍眉毛一挑,敢情文朝帝只担心溪儿的婚后夜生活,难道就不觉得邪门么,“咳咳,皇上,老夫跟您保证,阿挽丫头一定能陪王爷长长久久。”
那一瞬间,文朝帝的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光芒,半晌才吐出两个字,“阿……挽……?”
而此时房间门口,方姨奇怪的看着蹑手蹑脚的项罡从屋里出来,“诶,老爷,你怎么出来了?小姐还没醒吧,老爷您放心,王爷比咱们都要关心小姐。”
“嘘……”项罡紧张的制止方姨,退回门槛内瞬间关好房门,重重的拍了拍胸口,令方姨好生不解。
裴安突然机灵了一把,招呼着方姨跑到窗台边,耳朵死命的贴着窗户,巴不得脑袋一块挤进去。
项罡一拍脑门,回过神来。里头那个劳什子的臭王爷吃他女儿的豆腐,他躲个什么劲!
屋里,丰元溪靠在床头,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依偎在怀中的小姑娘。
“谁在门口吗?”阿挽听见砰的关门声,从丰元溪怀中翘起小脑袋,眼睛还氤氲着水汽,看起来迷蒙蒙的。
丰元溪轻笑,大手梳理着柔顺的秀发,“项将军进来又出去了。”
“哦,原来是爹啊。”阿挽又乖乖的趴会丰元溪胸前,忽的猛力直起身,眨巴两下大眼睛,一片清明,“呀,怎么被爹看到了呢?”
丰元溪把不安分的小脑袋摁回自己怀里,“看见就看见,本就是我的人。还是阿挽又想把我忘了……”
男人委屈的声音,让小姑娘不由心疼的抱紧他,摇着脑袋,“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丰元溪用下巴摩挲着小姑娘的发顶,心里莫不是满当当的幸福感,他失而复得的小宝贝。
“听到什么了吗?”
“听不太清,主子说的太轻了。”
“……”
怀里的人儿一动,丰元溪就知道外头听墙角的引起了小姑娘的兴趣,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对着窗口冷声道,“要本王出来说给你听吗?”
只听见窗棂被撞击的声音,紧接着踢踏渐远急促的脚步声,清场完毕。
阿挽被逗乐,嘻嘻傻笑,“是裴安呀。”
闻言,丰元溪不悦的低下头,咬了一口露在秀发外面玲珑的小耳朵,薄唇厮磨着耳垂,“他不重要,不用记。”
阿挽惊呼一声,羞红的脸蛋巴不得埋得更深一些,还乖乖的“嗯”了一声,表示对男人的赞同。两人都未再言语,阿挽环抱住丰元溪的腰际,瞅着眼前满目的苍紫色,喃喃低语,“元溪今日未穿青色的啊。”
阿挽稍稍退出丰元溪的怀抱,苍紫色的绸衫,仅在袖口绣了简单的祥云花纹。这般想来,昨日穿的还是湛蓝锦袍呢,阿挽想着问题,小手无意识的揪着他腰间的绣金丝靓蓝色腰带,“元溪何时不爱青色了呢?”
丰元溪眼神不自然的瞟向远处,“前几日。不好看?”
“嗯?好看。元溪穿什么都好看。”阿挽这个小狗腿片刻都不忘恭维她的男神。
“嗯,那以后都换着穿给你看。”丰元溪嘴角扬起笑容,眼里不尽得意,还带了一丝侥幸。还好小姑娘没揪着这个问题刨根问底,若被得知他堂堂睦宣王爷害怕追不到一个小姑娘,还要以色诱人,实在是……丢人。
安静了没一会儿,阿挽百般纠结,仰起脑袋,“元溪……”
丰元溪凝视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眼神,疑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阿挽拉过丰元溪置于她后背的手,覆在小肚子上,扁扁嘴,“饿了……”
丰元溪恍然,现下都已未时了,是他思虑不周了。丰元溪摸了下瘪瘪的小肚子,笑道,“想吃什么,让裴安送来。”
“就按昨日的都做一份。”小姑娘想起王府的大餐,馋的舔了下红唇,眼睛笑的像个弯弯的月牙儿。
“小馋猫。”丰元溪亲昵的刮过小姑娘挺翘的鼻梁,把人安置在床上,想了想又道,“不若先沐浴,方才出了好些汗。等你换过衣裳,午膳就送来了。”
两人达成共识,丰元溪便让方姨给阿挽送热水,让裴安去府里交待厨子做菜。
丰元溪扫了眼院子叫住裴安,“师傅呢?”
“颜大师和项将军被皇上带回王府用午膳去了,交待了奴才们准扰您。颜姑娘也回去了,还让奴才和您说,她替颜大师调查事情去了,”裴安眼珠子转了转,想想还没什么遗漏的,“带着王府的五侍卫起走了。”
丰元溪皱了下眉头,颜宁武功并高,知对方深浅,师傅怎么会让她去查,“皇兄何时来的?”
“和项将军起回来的。”裴安也知主子要调查什么事,看着似乎太妙?
“你去和皇上说,派几去保护颜宁。”丰元溪指的自然是文朝帝的隐卫,琢磨着,皇兄定是想从颜霍和项罡嘴里知道些什么才会拉着用膳,又加了句,“让皇上想知道什么事就直接来问本王。”
话毕,丰元溪就想回屋里找阿挽,正巧方姨让提了桶桶热水进屋。丰元溪面上讪,退到台阶下,背对着房门,耳朵却由自主的听着屋内热水倒入浴桶中的哗哗声。
方姨关上房门,见丰元溪坐太阳下,赶紧的走上前,“王爷,正午日头大,如您去正厅里喝会儿茶,待会儿正好用膳。”都给王爷脸晒红了。
“也好。”丰元溪也没说带路,直着就往前走。
方姨看着丰元溪的翩翩身姿,禁感慨,真愧为王爷,信步抬脚都是如此优雅。可,王爷,您倒是左拐啊,再往前就是厕屋了!
王府的厨子效率的很,过三刻钟,阿挽喜爱的菜色就的端上了姽婳苑的餐桌。
丰元溪才想让把菜端下去用热水温着,就听见身后几可闻的脚步声,小步小步,轻抬轻放。随之而来的还带着水汽的幽香,丰元溪浅浅的勾起唇畔,任由双白嫩的小手从后头捂住的眼睛。
小姑娘得逞的笑容才扬起,下秒整就从侧面被拽入男怀中,坐丰元溪大腿上。
四周服侍的下们莫是惊,小姐和王爷竟已熟识到如此程度,真是羞煞也。若是相貌得喜欢那便是败坏风俗,而俊男美女总是容易被原谅的,众只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的养眼,才想多看眼,就被眼力见的裴安和方姨清了出去。
方姨毫无压力的做了裴安的帮手,既然连老爷都默认了王爷姑爷,她什么好闲话的呢。何况小姐和王爷两情相悦,如王爷般身世、般地位、般相貌,又疼爱小姐的可若打着灯笼都找到了。
“闹腾。”丰元溪满眼宠溺的看着怀里白嫩嫩的小姑娘,却装的本正经。
“知道家后面还故意装作知道。”阿挽嘟着嘴倒打耙。
丰元溪也客气,俯身就着小鼻子就咬了下,“难道是阿挽先想吓,嗯?”
小姑娘捂住鼻子暗暗腹诽,元溪什么时候爱咬了。可又没胆量反抗,只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桌上的美食勾起了肚子里馋虫,小肚子应景的咕噜咕噜叫了两声。阿挽拿起桌上的勺子,舀起面前的块白玉豆腐,咬了半,软白细滑的嫩豆腐入口即化,绵香浓郁。
“呒……好吃。”小姑娘没忘记照顾身后的,赶紧的吃下另半,舀了块完整的喂到丰元溪嘴边。
丰元溪摇摇头,阿挽只当喜欢,便打算吃完给夹别的,才吃下半,手上的勺子就被迫往男口中送去。
“的确,好吃。”说着,丰元溪亲了口小姑娘的红唇,浅浅的贴唇碰,离开时却伸出舌尖快速的舔过。
阿挽羞的忙要跳下元溪的大腿自己用膳,先前是小女娃吃饭也没样抱着的,如今都那么大姑娘家哪儿能般没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肥肥的两只地雷呢~满血复活的豆子喝着咖啡码着字,本来怕睡着,现在睡不着了!O(≧口≦)O
看在豆子如此勤劳的份儿上,乃们肿么可以霸王人家呢,要撒花哟。么么哒~
第54章 成亲和巫第蛊
小姑娘扭着身子要下去;丰元溪又不让。几番动作,丰元溪额头起了薄汗;面上好不严肃;连身子都绷紧了。
“让人家下去吧,瞧;两个人抱着都出汗了。”阿挽嘟嘟哝哝的拿起帕子;勾过丰元溪的脖颈;温柔的帮忙把汗拭去。
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丰元溪胸前;他越是想忽视越是觉得那对绵柔挤压着他的胸膛;相互摩挲着,不住的挑战他的自制力。
阿挽见丰元溪额头的汗没见少反而更多了;只好直起身子;小屁股往他大腿根部挪去;靠的更近。可她怎么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的大腿呢,戳着不舒服的很。阿挽探手就想去抓那膈应人的事物,被丰元溪眼疾手快的钳制住。
阿挽吓了一跳,不明就里,看着被抓握住的手腕却抽不出,委屈极了,“疼……”
望着小姑娘姣好的面容,嘟起的红唇。丰元溪猛地把人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搂,从她背后单手桎梏住她的两只手腕,微微喘息着俯首攫取不开心嘟起的小嘴。一连串的动作未给阿挽思考的余地,只觉得湿热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勾缠起她的舌尖。
阿挽愣愣的瞪大眼睛,脑海中空白一片,唯一窜过的想法就是,元溪的睫毛好长啊。
丰元溪无奈的贴着她的唇瓣,轻咬一口,“闭上眼睛。”
小姑娘听话的阖起双眸,晕乎乎的感受着唇齿间传来的悸动,唇舌缠绵。丰元溪怕吓坏这个不经事的小姑娘,耐心的吮吸着小香舌,诱惑着她一起起舞。灼热的舌尖扫过檀口每一寸,阿挽不由嘤咛出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获得自由,情不自禁的攀上元溪的肩膀。
娇软甜腻的呢喃声入耳,小姑娘的热情几乎要将丰元溪的自制力击垮。所幸口中的空气被不断掠夺,呆呆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喘着气推开人,瘫在丰元溪怀中。
丰元溪也好不到哪儿去,胸膛不住的起伏,还得压抑着自己的汹涌而出的**。
待平复了气息,阿挽抬手轻抚唇瓣,她真的和元溪亲亲了,这次是完完整整的自己了。小姑娘后知后觉羞涩地蹭着丰元溪胸膛,咦,底下那根**的东西还在呢。
而这回,丰元溪没来得及阻止小姑娘的探索。
“唔……”身子猛然一哆嗦,丰元溪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几乎是同时,阿挽忙不迭撤开小手,而元溪却立马按住了她的手。
阿挽下意识抬眼与丰元溪对视,男人的眼神炽热,仿佛要一口将她吞下肚子一般。
阿挽慌乱的抓了一把手下的硬挺,只听得丰元溪闷哼一声,抱紧作乱的小人儿,声音微微沙哑沉声道,“笨蛋阿挽。”
难得的,小姑娘没有反驳,怯怯的伸出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块豆腐。顿了一秒,自己咬了小小的一口,凑到丰元溪嘴边,“阿挽不好吃……吃豆腐。”
丰元溪低笑,接受了她的好意。
在阿挽觉得空气中弥漫的不明危险已经撤退,松了一口气时,耳畔一阵酥麻,温润诱人的男声低语,“阿挽也是要吃的。”
下一秒,小姑娘便哭丧着小脸打量自己哪儿肉多点,引得丰元溪止不住的笑出声。
一顿午膳两人愣是把菜又热了一遍才吃饱,丰元溪帮阿挽擦干净嘴,瞧着外头太阳已经偏西不再那么烈,便拉着人起身去院子里逛逛。
“现在轮到我带你去逛咯。”阿挽勾着元溪的手,面对面倒退着往后走,一脸的兴致盎然。
“好。”丰元溪微笑,由着她的性子玩,时刻注意着她的脚下。瞧着前头冒出个小石块,就一把将人抱起,绕过那个小障碍物后,又淡然的把人放下。
阿挽脸红的环视四周,都已经出了姽婳苑了,元溪还这般大胆。还好府里的下人因的睦宣王爷冷酷的名声在外,不敢多加亵渎,远远瞧着他们过来就垂下了脑袋,至于裴安和方姨更是识趣的很。
阿挽停下脚步,小拳头捶了一下丰元溪的胸膛,娇嗔道,“在外头不准抱来抱去的。”
丰元溪不置可否,“为何?”
阿挽语塞,自然是男女授受不亲啊,“被人看见不好。”
“那何时才准抱?”丰元溪只做好奇,又问。
阿挽微微蹙眉,认真想着,“成亲后?”
“好。那明日让皇兄赐婚。”丰元溪满意的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虽只有一墙之隔,但还是抱回自己窝里安心。
阿挽愕然,只怔怔的望着丰元溪,一句话也说不出。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呢?
******
“回去吧,明日早上来接你。”丰元溪捏了下包裹着的小手,交待道。
“好。”阿挽应声,对着丰元溪挥挥手,便要往回走。
小姑娘似乎是被“赐婚”吓到了,一个下午都安安静静的逛将军府,一点不闹腾。
丰元溪不悦的挑眉,拽住神游的小姑娘,勾起她的小脸,柔声道,“怎么了?不开心?”
她要怎么告诉元溪,她现在还不敢相信啊。她明明前些日子还是一只无家可归、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女鬼,然后下午,元溪就告诉她,他们要成亲了。
“阿挽不想嫁给我?”丰元溪也懵懂了。
阿挽连忙摇头,怯生生的仰起小脑袋,娇糥糯的问道,“我能咬你一口吗?”
还未搞懂阿挽话里的意思,小姑娘就迫不及待的抓起丰元溪白皙的大手,凑到嘴边朝着厚实的手掌咬了一口。
“嘶……”
看着一排湿漉漉的牙印,阿挽热切的问道,“疼吗?”
“不疼。”说着,丰元溪还摸摸她的小脸,以示安抚。
话音才落,阿挽沮丧着一张小脸,颓败的呢喃道,“我就知道,都是假的,一定是在做梦。”
丰元溪瞬间明白了小姑娘是别扭个什么劲了,气恼的把人抓过,对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就咬了一口,“疼吗?”
“疼……”抚着脸上的点点刺痛,小姑娘却笑的格外开心。丰元溪不由也扬起了笑容,怜惜的亲了亲方才咬中的那块白嫩的肉肉,“傻瓜。”
不远处的文朝帝怒视着项罡,“不准说话。”旋即,继续一脸暧昧的躲在大树后窥探着门口那对依依不舍的小情人。项罡现下是怒火中烧,虽然他默认了这个女婿,可女儿被当面轻薄了什么的,心里还是跟扎针一样的痛啊。
项罡被文朝帝拘着又过了好一阵才回府,才想去姽婳苑交待阿挽别那么早被大野狼叼走,就被告知早上不只阿挽头疼的晕倒,项姝也是被抬回的院子。
项罡只好先去静姝苑瞅瞅另一个成日闹事的女儿。
静姝苑门口的丫鬟也不知去哪儿了,正屋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里面隐约有低低的说话声。项罡琢磨着应当是齐芳琴在照顾姝儿,虽然他和夫人并没有多少感情,可齐芳琴对女儿却是疼爱至极的。只可惜,过度的溺爱倒让姝儿丝毫不懂人情//事故,虚荣心又强,一味好强。
项罡摇摇头,也是他未加教育的缘故吧。想着,项罡推开房门,跨入内室。
一见来人是项罡,项姝紧张的手一抖,手上一团白色的东西掉落在床下,她惊慌的开口道,“爹。”
项罡乍然看见满脸纱布的项姝也是差点吓到,可下一秒,他就被翻落在地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项姝赤脚踩到地上想去抢,可哪儿比得过项罡的身手。
项姝眼睁睁的看着项罡捡起物件。一个白色的布偶,胸膛处、脑袋处都插上了银针,项罡颤着手握着布偶的脚,翻过面来……只见反面胸膛处赫然写着“项婳”二字。
项罡不禁握紧拳头。
项姝迫切的想去解释,“爹,唔(不)是嗯(你)看度(到)的那……”
“啊……”话未说完,一巴掌重重的甩在项姝的脸上,这次可并非是颜宁的手劲可以堪比的,盛怒下的项罡一掌下去,项姝的嘴角就流出了血丝。缓缓的,一抹鲜红越来越多的从嘴角溢出。
项罡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觉得,两个女儿即便是争执,互相看不顺眼,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他觉得阿挽中毒逃不开齐芳琴的过错,可项姝必定是无辜的。
可如今他亲眼看见他的小女儿——项姝,在巫蛊娃娃身上插针诅咒阿挽,如此阴毒的内心,实在是让他大为震惊。
项罡一步步朝着项姝迈近,他一生忠仁孝义,唯一做错了一件事就酿成了他这一生对不起两个女人。可他绝对不允许流淌着他血液的女儿做出这等阴狠毒辣之事,还是为了对付自己的姐姐,那他便算亲手了结了她也不为过。
项姝怕了,她真的害怕,她从没看过这样的父亲。满眼的猩红,她知道她的父亲是戊辽国最勇猛的大将军,名震四国,手上人命无数。可她却是头一次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和虐boss同时进行时。
今天又迟了又迟了,嘤嘤嘤~但是还可以厚着脸皮的要花花么~可以吧可以吧。
第55章 密探齐侯第府
项罡狠狠的握紧手上扎了针的布偶;任由几枚银针扎入手掌;另一只手毫不迟疑的掐上项姝的脖颈,右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掐;左手就用了多大的劲让针没入手掌之中。
项姝使劲的挣扎着;身子抵着背后的墙壁,双手拼命去扯开喉间的手指。可她没能摆脱项罡的钳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正在缓缓的离开地面;喉间已经无法呼吸,她拼命想挣脱致命的手掌却都只是徒劳无功。此时;她面前的项罡就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大将军;而不只是单单一个父亲。
不;或许就因为他是一个父亲;他才更无法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不仁之事;何以为人。
齐芳琴惊叫着爬进屋子,侍女急着来找她时,她正想传消息去齐侯府,当时脚都软了。几个下人架着齐芳琴赶来,而看到屋里的状况,她也完全没了主意。下人们不敢入内,只守在门口,齐芳琴扒着项罡的腿,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站起身,只能不停的哀求项罡手下留情。
“老爷,放开姝儿,她是你女儿啊……你有什么不满就对着我来吧,姝儿有什么错……”
项罡无动于衷,齐芳琴攀着他的身子爬起来,要去掰开那只掐着项姝喉咙的手。
才堪堪碰到,就被项罡另一只手狠狠甩开,齐芳琴的额头磕到床板痛呼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沁满血液的布偶被砸进她的怀中,滚落在地上。
齐芳琴顾不上额头的重创,挪着身子捡起沾染了鲜血看起来分外骇人的布偶,当看到上面的名字,齐芳琴心坎一颤,也知道了项姝是犯了什么大忌。
“凉(娘)……救……救我……”项姝尽全力求救。齐芳琴看着女儿,眼泪滑下,逼迫着自己要冷静。
齐芳琴没有再求项罡放了项姝,只瘫软在床边,哭喊着,“这么多年,老爷出兵打仗,从未好好和姝儿相处过,都是我的错,可怜我的姝儿从小就没有爹在身边,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做出这种混账的事。”
“不。或许,当初我就不该坚持把她生下来,被生下来后还要因着我这个娘的缘故不受疼爱,就让我陪着姝儿一起去吧……”齐芳琴眼神迷离,四处张望,随后蹒跚着起身,猛然朝着柱子冲过去。
“你疯了!”项罡抽手放开项姝,几步上前挡在齐芳琴身前,让人撞在他身上。
齐芳琴哭啼着推开项罡,“让我替姝儿去死吧,她还小都是我的错啊……”
项罡拽住她的衣袖,不顾她的挣扎,把人一并推向项姝。自己一步一个踉跄向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姝儿,姝儿……”齐芳琴把项姝搂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哪里不舒服,和娘说……”现下,齐芳琴是真正的流下了眼泪,她是想看一下项姝的脸色都只能看见层层白纱布。
项姝使劲的咳嗽着,齐芳琴小心的为她揭开脸上的纱布。
项罡兀自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明。齐芳琴的话直直的戳中了他的心坎,他对不起齐芳琴才有了姝儿,可姝儿是无辜的。她说的对,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直逃避一直不去教育,才酿成了如此悲剧。他如何能去指责她……
项罡任由掌心的血沿着指尖滴在地上,沉默地走出屋子,步出门槛时,还险些被绊倒。
府里出了如此大事,自然有人去告知府中的大小姐。阿挽急急忙忙跑来就看见项罡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爹……”
项罡看了眼阿挽,干涩的扯了下嘴角,越过她径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阿挽望着项罡的背影,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默默跟着走。方姨惊愕看着项罡的指尖低落鲜血,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沾了地上的红点确认后赶紧告诉阿挽。
阿挽快走几步,拉住项罡的手,掌心连纹路都看不清了,大惊失色,“方姨,快去叫大夫。”
最后方姨却是带回了丰元溪和太医。
太医为项罡拔掉戳进掌心深处的银针,处理好伤口,撒上药粉包扎好,并嘱咐多喝补血的东西。
“针扎的太深,里头的肉得慢慢愈合,项将军这些日子莫吃辛辣的,酒也沾不得。”太医不得不重视起王爷和项将军的关系了,偷偷瞄了一眼阿挽,在心里大叹不好,原来这位才是王爷在乎的项小姐。
阿挽听的认真,一一过脑记下。而丰元溪直接手一挥,裴安了然的退下。
项罡叹了一口气,“麻烦李太医去趟静姝苑,再为小女看一下。”
太医下意识的看向丰元溪,见他点头,才让侍女带路。
“爹……以后莫不要再这般折腾自己了。”阿挽见项罡要喝茶,赶紧的夺过,把茶水泼在了窗台的兰花上,给花儿滋养,茶对伤口也没好处,“再生气也不能伤了自己啊。”
项罡笑笑,“还是早些嫁了的好。”
闻言,丰元溪摸了下阿挽的脑袋,“尽早。”项罡无言。
阿挽懒得理会这两人,“爹你早些休息,待会儿让人把晚膳拿房里来,茶和酒千万不准喝了。”
项罡点点头,赶两人快走,待阿挽走到门口,又堪堪叫住,“阿挽,若是姝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为父和你道歉。但,为父也不会让人欺到你的。”
阿挽看着项罡眼里的祈求和真挚,淡淡的笑开,“爹好好休息。”
丰元溪领着人慢慢走,不知不觉地被带到了王府。阿挽愣愣的看着王府大门,“诶?”
丰元溪微笑的把人牵入王府,带着她回到他们的院子里,摁到餐桌旁的位置上坐好,“张嘴。”
阿挽乖乖的张开嘴吧,丰元溪将红枣喂入她口中。本就是为她准备的饭菜,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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