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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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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挽乖乖的张开嘴吧,丰元溪将红枣喂入她口中。本就是为她准备的饭菜,才要送去将军府,就在门口遇上了方姨。还好侯总管机灵,一直把饭菜温着。
丰元溪见阿挽乖乖的把东西吃下,捏了捏红润的小脸蛋,柔声说道,“心就那么点大,装我就好。万事有我在呢,来,先吃饭。”说着,又舀起一个饱满的红枣。
甜甜的枣子取了核,咬下,枣子的清香混着冰糖的丝丝甜腻,就像丰元溪甜蜜的情话,一直渗入,甜到了心坎。
阿挽不知怎的红了眼,蓦地把自己投入男人的怀中。还好,她有元溪,她一个人的。丰元溪也不多说,无声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给她支持、温暖。
用过晚膳,阿挽明显的心情高涨,乐颠颠的把大黄从笼子里放出来。
阿挽手上捏着小块的苹果,逗着它,“笨大黄,认得我不?”
大黄尾巴一抖,绿豆小眼一瞄,脖子一伸,精准的把苹果叼进了嘴里,还自鸣得意的飞上了长廊顶上,“啾啾啾,笨蛋阿挽。”
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啊,阿挽腾的站起身,对着头顶那只黑不溜秋的鸟儿较真,“有本事你下来啊。”
“笨阿挽笨阿挽,还要人喂饭,”大黄得瑟的扑腾了几下翅膀,“羞羞脸、羞羞脸。”
阿挽是又急又臊,脸上通红一片,就差搬凳子去够它了。
丰元溪从屋里换过衣服出来,准备送阿挽回府就听见一人一鸟又闹上了。不禁摇头失笑,一个飞身,将仰头蹦达的大黄抓了下来扔进笼子里,只瞬间,空中只留下了一片黑色的羽毛缓缓飘落。
“咕咕……”大黄凝视着周围的栅栏,委屈的叫了两声,伸着脖子梳理身上的羽毛。
阿挽捡起地上的黑色羽毛,凑进笼子,得意洋洋地嘿嘿笑道,“这是战利品。”
大黄心疼的看着阿挽手上的羽毛,愤怒的低下头,把食槽里的苹果吃了个一干二净!臭阿挽,狐假虎威!
阿挽让元溪送到门口就催着他回去,若不然,只怕是要十八相送了。丰元溪见小姑娘心情尚好,也不勉强。
方姨迎了自家小姐回去,说道王爷让裴安送了好些宫里的贡品过来给将军补身子。阿挽就想起早上做好的糕点了,忙乱了一天,也没把糕点给他吃,明早倒是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挂念着墙那边的丰元溪,小姑娘喜滋滋的入睡。
而丰元溪却开始忙碌了。
颜宁整个下午都未回来,他只能拉上颜霍亲自去探。寻着路上的特殊记号,他们一直找到了齐侯府。看到丰元溪和师傅,藏在梁上的颜宁乐的不行,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有吃的吗?”
丰元溪默默摇头,颜霍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扔给她。颜宁朝着师傅竖起大拇指,幸福的吞下糕点。颜宁琢磨着如齐芳琴这般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按着翠环所言,杀害她之人并非将军府中的人,那齐芳琴唯一可以借助的外力就是齐侯府。
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守株待兔,找到证据非要除了那个欺负她未来嫂子的坏女人不可!
“师兄,师傅也不是故意给阿挽下的那药。虽然说差点坏了大事,但好歹恢复了记忆,别和他计较,一把年纪了。不过阿挽还真是福大,还真是被她三日就恢复了记忆,要是起了反效果,三年、三十年才恢复,还真是烦心。”颜宁吃着糕点,漫不经心的帮师傅求情。
丰元溪危险的眯起眼睛瞄向颜霍。他早上只是见陈雪娥会认识颜霍感到奇怪,直觉师傅做了坏事,倒不知这人搞了这么一出。
“颜宁,我们回去,这里留给师傅就好。”
颜霍着急了,他又白又长的胡子白长的吗?一个个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啊!
颜霍正想反抗,丰元溪嘘了一声,“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项姝本身就是一出狗血剧#
#其实项罡疼阿挽的#
感谢所有看文的小天使们~…3…
谢谢亲爱的→_→的地雷,乃把两个肾都给了我!要……如何生活!么么哒~我会好好对待你的肾!
第56章 戳死下毒的(捉虫)
颜宁半口糕点还留在口中,猛地咽下;聚精会神的盯着打开的房门。
一穿着墨绿绸衫的中年男子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搭在小腹之上走进屋里,身后跟着一穿着粗布麻衫的壮汉子勾着背。壮汉子退入房中向外张望;瞧着外头没人;便快速的关上房门。
颜宁朝丰元溪打着手势,问这个会不会就是下毒的那人。
丰元溪未回答依旧盯着房门,因为他察觉到,那汉子引了鬼回来,阴冷的气息就在门外。
颜宁见颜霍和丰元溪都看着房门;也疑惑的盯着看;结果险些一口口水噎到。紧闭的房门探进来一个脑袋,随之第二个。虽说她跟着师傅也算是常年和这些家伙打交道,可看到门板上冒出两个脑袋,还是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如入无人之地的,便是陈雪娥和翠环。
这时,中年男子接过壮汉子递过来的一小卷纸,飞速的看着,陈雪娥赶紧的拉着翠环一并去看。
“好一个项罡,竟然如此对待姝儿。”中年男子气急败坏的一掌拍到桌上。
“老爷,要不要去对付项罡?”壮汉子殷勤的问道。
中年男子嗤笑一声,“就你,能作了项罡?何况,项罡要是没了,姝儿就没了靠山,睦宣王爷怎么还会娶姝儿。”
“老爷说的是。”壮汉子连忙低头奉承。
“他倒是偏心的很,同样是女儿,事事只为那个要死不活的贱人做打算,想必睦宣王爷就是知道项罡对那个贱人比对姝儿好才处处针对姝儿。”中年男子越想越气,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摔在地上。
“老爷,都是小的不好,失手了。可当时下的鹤顶红和给永信候郡主下的毒就是一样的啊,为何郡主死了,和项大小姐却还能平安无事?”壮汉子有些想不明白。
中年男子摸着下巴也烦躁起来,“无论怎样,这次必须把项婳那个贱丫头作掉。”
男子的眼神分外阴狠,他齐侯府的人怎会任由姓项的欺负。杀了项婳,让姝儿做上王妃,以后做上皇后。待生下太子,他齐侯府可谓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次,你必须看着她咽气为止。”
“是。”
房门又被关上,颜宁和颜霍小心翼翼的把目光投向丰元溪,面无表情,嘴角隐隐伴着冷笑,两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师,师兄,要不要叫住雪娥姐?”颜宁搓着手上起的鸡皮疙瘩,斗胆问身旁这尊阎王。
话音落下,只见丰元溪跳下房梁,俐落的从窗口闪出房间。剩下屋里的师徒俩面面相觑,颜霍咽咽口水,“宁儿,还有吃的吗?为师有点饿。”
颜宁汗颜,把怀里剩下的两块糕点往他嘴中塞了一块,自己塞了一块,拉着颜霍赶紧的追上去。
“啊……大侠饶命。小的只是个街口做苦力的,身上也没银子。就一条贱命了,饶了我吧。大侠,小的,小的是哪里犯到您了,饶命……饶了我吧……”
师徒俩赶到齐侯府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时,就见一身黑衣的丰元溪脚下踩着一个男子,巷子里一片漆黑,但听声音就知道是刚才齐侯府的壮汉子。
颜宁跑近一看,丰元溪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不知打哪儿来的利剑借着月光闪着光芒,剑的顶端正指着男子的下体。陈雪娥和翠环也飘在那人上空,一句话未敢说。陈雪娥看见颜宁,赶忙求救,“快,千万别让王爷杀了他,还得留着做证据呢。”
丰元溪的脚还在不断地往上移,若一脚踩断了脖颈,那这人也别打算活命了。他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的戾气,阿挽居然就是被这狗犊子三番两次的下毒致死。他几乎不能想象,若不是当时鹤顶红是掺入了松花粥,而鹤顶红里的几味毒药加上松花正好制出了离魂散,他就再也不可能拥有他心爱的女人。
颜宁已然被这副样子的师兄镇住,颜霍一瞧大事不好,飞起一脚把人从丰元溪脚下踹开,砰的撞击到墙上,男子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丰元溪厉眸一扫,飞速地把手上的剑飞过去。
“啊……我的,我的……我的命根子……”
丰元溪对空中淡淡下着命令,“带回王府,别让人死了。”
“属下遵命。”巷子口跳出几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飞速的把剑拔出,递给其中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其□洒了药粉。紧接着,拿剑的男子掏出一个麻袋把人装了进去。
“别让老子活着,不然让你们不得好死……啊……”
颜宁眼睁睁的看着拿剑的男子嘟嘟哝哝地提着剑,又朝着麻袋随意刺了一剑,里头的人也就此消音。
前后不过几分钟,巷子里又是一片寂静,只留下了两人两鬼……
翌日才天明,阿挽就醒来了,兴致勃勃的去厨房给丰元溪做糕点。
夏日过于甜腻就没的胃口,阿挽就琢磨着做绿豆糕,消暑而且绿豆也不若红豆那般甜。
方姨见着小姐这般贤惠只咧嘴笑,自打昨儿醒来就和王爷的感情突飞猛进了,她是不懂这些年轻人了,明明前日的还羞涩的紧,连提都不给提到王爷一句。
阿挽颇有兴致的给糕点捏了个小兔子的形状,两只耳朵还翘起来,只是绿色的兔子也着实逗趣。阿挽一次性给蒸了倆笼,每笼五个,她琢磨着先给项罡送去一笼。
阿挽把绿豆糕装进食盒里,另外的让厨房做了早膳一并放进去,“方姨,我去看看爹起来没?”方姨把另外的也装好,便一块儿朝项罡的院子走去。
才到主院门口,阿挽就瞧见齐芳琴和项姝从里头出来,项姝脸上蒙了白纱,但额头那处还是有明显的红痕。
齐芳琴和项姝看见阿挽,赶紧退到一边给她让路,方姨防备的挡在阿挽身前盯着那两人。
“二娘。”阿挽叫过齐芳琴,就打算走。
倒是不料齐芳琴噗通的跪在地上,“婳儿,之前二娘和姝儿若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二娘给你磕头只当是赔罪了。二娘这就带姝儿去临安寺为你祈福,还了之前的罪孽。”项姝也随着跪了下来,“姐姐,都是我的错。”
这是阿挽和方姨都始料不及的,到底是昨日出了什么事,两人态度改变那么多。
阿挽带着疑问见到了项罡,项罡正在院子里耍刀,一柄大刀耍的虎虎生威,引得阿挽连连喝彩。
待项罡收拾妥当,小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膳。
“爹,这是阿挽做的糕点,您尝尝。”阿挽指着还冒热气的绿豆糕甜甜的说道。
项罡笑眯眯的拿起一个,细细品尝,“不错,阿挽这做的还是一只……”
阿挽期待的看着项罡,是兔子,快说兔子呀。
那亮晶晶的小眼神惹得项罡朗声大笑,“是兔子,女儿做的如此惟妙惟肖,为父怎的看不出来。”
方姨也来跟着来揭短,“那可不,小姐可是天才亮堂就起来做咯。”说着,还提了提手上的另一个食盒。
项罡无奈的摇头,“真是便宜隔壁那小子了,居然把我那么好一个宝贝女儿给拐走了。现在,连为父也是借那小子的光才吃的上女儿做的糕点咯。”
阿挽不依的闹着项罡,突的想起正事儿,“爹,二娘和项姝……是怎么了?”
项罡静默下来,方才去换衣裳就有小厮和他说了院子门口发生的事,“无碍,你只接受便是,是她们对不住你。就让她们去寺里消消罪孽,为你做些事吧。”
齐芳琴和项姝也是大早便来向项罡请罪,项罡也同意了让母女倆去寺里住些日子,静静心,清除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那爹也别多忧心了,看您手还没好,早上就用劲儿了。”阿挽娇嗔着责备起项罡来。
项罡满心接受了,有女儿管着的日子也不多咯。
阿挽和方姨才到门口,就看见丰元溪站在马车旁一脸温柔的望着她,连门房和裴安也都一脸暧昧的表情,那眼神似笑非笑。小姑娘倏地就红了小脸,急急忙忙的搭着丰元溪的手躲进了马车里。
“脸蛋那么红,可不是发热了?”丰元溪戏谑的说道。
羞赧的小姑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丰元溪恍然大悟,“看来不是,那本王再猜猜,难道是……害羞了?”
闻言,阿挽可真是恼羞成怒了,这哪里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睦宣王爷啊。反正车里也就他们两人,小姑娘毫无顾忌,一个扑身投入丰元溪怀中,把人压在下头,双手掐着他的俊脸,气呼呼的说道,“快说,你是哪儿来的坏人,把我家的元溪藏哪儿了?”
丰元溪淡笑着把人搂紧,心说,真正要藏起来的人可是你这个小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boss开启了白莲花战斗模式#
#元溪开始公主保卫战#咱家元溪为小阿挽英勇阉坏人!【这般看起来好像就不伟岸了~~略猥琐,233~
预计元宵前可以让你们吃上一顿荤的,咳咳。所以不要大意的来撒花吧!
谢谢小天使们的提议,采用灵菲、肉包子的,我分分钟去换昨天的标题,【我这个标题无能者!
谢谢欣怡的地雷呢,么么哒。大黄会哭给你看的,他是鹩哥里最帅的那只了!
第57章 尚县见世子
“在府里有吃过什么吗?”丰元溪问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状似随意的搭在阿挽纤腰上的手轻轻的按压着。医书里有言;女子每逢月信期间、前后都会有腰酸、腹痛等不适;更有甚者,胸疼、肚子发胀。他那日搭过脉;知晓阿挽不日就会来小日子,自然得多注意着。
察觉到小人儿摇头;丰元溪扶着阿挽起身;帮她理了下衣衫;把桌上的食盒打开;一叠叠小菜摆开;还有倆碗芙蓉粥。
阿挽看见丰元溪摆开的早膳;忽地想起自己的小兔子绿豆糕还未现身呢;“方姨……”
才唤道,马车外就递进来一个镶贝壳单层的红木食盒。一坐上马车她就想把食盒给小姐,可马车里正闹腾着,她可不要去打扰,只等着阿挽记起再给她。
丰元溪把小几案上的菜挪开,空出一块地方。阿挽没领情,背过身子,神秘兮兮的把食盒的盖子打开,然后献宝的把绿豆糕端到丰元溪眼前,娇憨的说道,“我做的。”
丰元溪失笑,瞧小姑娘那一脸得意的小表情,他偏得想逗她。将一只小兔子拿起,细致的瞧了瞧,赞许的点头,“很可爱。”
阿挽赞同的咧开嘴,那是,瞧那两只小耳朵多漂亮,“快尝尝,”小姑娘忙催促道。
糕点凑到嘴边,阿挽眼神火热的等待那性感的薄唇咬下。
丰元溪突然手一顿,微微蹙眉,“可是绿豆做的?”
阿挽一愣,糥糯的应声,“嗯……”绿豆有什么不妥吗,她记得元溪会喝绿豆粥啊。
闻言,丰元溪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把小兔子放生回碟子里,“今日起床有些不舒适,许是昨夜着凉了,倒是吃不得绿豆这些解暑清凉之物了。”
“这样啊……”拉长的尾音昭示着小姑娘莫不失落,扁扁小嘴,把绿豆糕放到桌上。又关心的抓着丰元溪的手,问道,“现下还不舒服吗?我们是要去哪儿呢,要不要回王府叫太医来瞧瞧……呒,吃个药才行……”
喋喋不休的小姑娘让丰元溪窝心的很,心里瞬间软了一片,倾身将人搂住。怀中的小人儿懵懂了一下,轻轻推攮,“别闹,还是看过太医才安心。”
“小笨蛋,你忘了我自己就会吗?其实现在吃些也无碍。”丰元溪放开人,眼神瞄了下几案上的糕点,“喏,喂我。”
阿挽只当丰元溪讳疾忌医,嘟嘟嘴把糕点放回食盒里,“待好了再给你做,乖……”
丰元溪有些懊恼,这丫头也固执的很,可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阿挽端起芙蓉粥,正好温热,舀起一勺凑到他嘴边,“还是喝些热的稳妥。”
丰元溪轻挑眉,看来这也不错,反正糕点放一日也不会坏。于是,小姑娘就一勺接着一勺的喂。可是,她怎么也饱了呢。
本来的确是她在喂元溪,可元溪说她这么忙自己就吃不了,而他正好两手空着,就让他喂好了。结果,就这样了。可……他们为何不各吃各的呢!
小姑娘还没想明白,脑袋本能地撇过,她肚子都撑了,“呒,不要了。”
丰元溪扫了一眼几案上的菜色已经被消灭了大半,才把刚夹的菜送入自己口中。
方姨把东西收拾干净放好,就留了阿挽的绿豆糕和一壶花茶。
马车还在前行,阿挽好奇地打开马车的窗子,青山赫然入目,正奇怪怎的不说一声就出城了,丰元溪就将人拉了回来,“天气干燥,路上尽是尘土。再过一个时辰就到尚县了,可要躺下休息会儿?”丰元溪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诱惑着小姑娘。
“我们是要去找兄长吗?”阿挽显然很兴奋,完全忽视了丰元溪贡献的大腿。
丰元溪突觉把阿挽交给许萧逸也不是什么好主意,那股子酸酸的气息直从身子往外冒。丰元溪平平将人抱起放倒,脑袋枕在自己腿上,大手依旧摁着她的腰间。
阿挽只觉得身子一阵舒爽,转了个身把手圈上男人的腰,娇气地哼唧一声,“再左边一些”。
丰元溪宠溺的看着舒服享受的阿挽,无奈的紧。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可是一点没发现他不爽呢,倒是不嘴软的指使起来了。
早上为了做糕点,天蒙蒙亮就爬起的小姑娘伴着平缓的马车,腰间舒适的按摩慢慢睡过去,小脑袋磨着丰元溪的大腿蹭了蹭,还带了一声嘤咛。
带着鼻音娇糯的声音让丰元溪手下蓦然一顿,想起今早起来换下的里裤不自然的撇头盯着车窗子,一向清冷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潮红。
桌上的小兔子正是圆圆的胖尾巴朝着他摆放,丰元溪探手拿起一只,嘴角勾起浅笑。那日他不过随意找个借口想让她过府,到不料小姑娘真的会做糕点,毕竟她可是连碗也不会洗,倒真给了他一个惊喜。
清新的绿豆糕纳入口中,清香绵软、甜而不腻,还泛着绿豆特有的清爽,不得不说,小姑娘的手艺却是上佳。
丰元溪心里不住的得意,他看上的人必然是顶好的。
还未一个时辰,马车已经驶进了容县,阿挽还睡的迷糊糊的,丰元溪吩咐裴安绕城走。
不过片刻,马车在一个大庄子门口停下,门口站着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和一个面相忠厚实诚的老者。
“世子,是王爷,是王爷的马车。”老者有些激动,看到前头赶车的裴安忙挥手。尚县的人只知这儿靠山的地段早年就有避暑山庄,却不知庄子的主人便是睦宣王爷,甚至连许萧逸这地头蛇也不知这底细,还是这回王爷主动告知的。
一旁的年轻男子便是许萧逸,潇洒依旧,唯一不同的便是身上白青色的长衫,不同往日的花哨。
裴安拉起缰绳,马儿慢下步子,稳当当的停在庄子门口。
许萧逸奇怪的看着和裴安一道坐在前头驾车的嬷嬷,王爷身边居然会有异性出现,即便是个年纪过大的嬷嬷也颇为怪异。
才这般想着,许萧逸就看见丰元溪抱着一女子下了马车,径直跨入庄子。一袭水绿色长裙裹着那窈窕淑女,许萧逸望着那双隐约探出长裙的小脚,不禁嘲讽的冷笑,带着几分凄凉。
“阿挽,你可知,不过十日,他便另寻新欢。”许萧逸摩挲着自己身上白青色的衣衫,心中说不出的冒着怒气。他真切的把小阿挽当作自己的妹妹,他不指望丰元溪能够一生不娶,却也未曾想过那个让阿挽视为唯一的男子在她一离去便喜欢上了别人。
许萧逸莫不自嘲,这是他看走眼了。皇室中人,谁能洁身自好,都是噱头!
丰元溪本想让阿挽睡到中午再唤她,才让她沾到床榻,小姑娘就自发的醒来了。
“元溪……”小脑袋直直的往人怀里钻,声音腻的慌。
丰元溪亲了亲睡的迷蒙的小姑娘,轻笑,“可是肚子饿了?”
阿挽眼睛还眯着,小嘴却是咯咯直笑,“又不是小猪崽,才不会整日就知道吃睡呢。”
倒还知道他是在调侃她了,丰元溪也不逗她了,“已经到尚县了。”
“那兄长呢?”阿挽脱口而出,才问出口,又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元溪,兄长不认得我了吧。如果告诉他,他一定觉得我是个怪物。”她还记得,小郡主出丧那日,她看见兄长毕恭毕敬的给来吊唁的人鞠躬,那日她就知道兄长是真心疼她的。
丰元溪摸摸她的小脸,安抚道,“他都有胆子瞪我了,哪儿会怕你。”的确,就许萧逸这般人,恐是不会怕阿挽这么个曾经的小女鬼。
丰元溪牵着阿挽到了正厅,就见许萧逸独自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他钟爱的扇子。
“哟,王爷好雅兴啊,出门度假还带了姑娘家。这又是哪家的千金呢?”许萧逸毫不客气的挤兑那两人,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却膈应的很。
阿挽也不在意,小碎步就往许萧逸跟前凑,甜甜的唤了一声,“兄长。”
许萧逸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好你个不知耻的,占了阿挽的男人,连哥哥也想霸占。
阿挽还想解释,就被看不爽小姑娘这般亲热的丰元溪拉着坐到一边,“阿挽,过来坐。”
现下,许萧逸是彻底惊呆了。
待许萧逸从头至尾搞懂了阿挽的身世之谜,第一反应就是怒气冲冲的抱怨,“你知道本世子多讨厌这灰不溜秋的颜色吗?你们真是……”
许萧逸烦躁的在厅里转了好几圈,又直冲到阿挽跟前把人狠狠的抱了一下,又放开,“本世子回府换衣服去。”
第58章 项大小姐呢
“项将军,接旨吧;这可是大好的喜事啊。只可惜项小姐不在;不然也让奴才讨个喜庆。”来宣旨的是李福成,这让项罡颇为意外;可一想这是睦宣王爷的亲事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只是……
项罡从怀里掏出银票摁在李福成手中,耳语道,“总管可知;皇上这圣旨上说的是微臣哪个女儿?”
文朝帝亲下了赐婚的圣旨,“兹闻辅国将军项罡之女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与皇后躬闻之甚悦。今睦宣王爷年过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特将汝许配睦宣王爷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圣旨把他家姑娘一通夸赞,可偏的文朝帝连个名字也未提,莫不是要两女嫁一夫,毕竟他之前还为了姝儿求过皇上恩典。
李福成状似不解,只又阅了一遍圣旨,“哎哟”一声,“项将军莫急,果真是皇上……你我皆知,咱王爷稀罕的是项大小姐,只这圣旨总不好退回去重写。你我可都没这个面子开口,不若待小姐回来,去和王爷说道。”
项罡松了口气,有情人终成眷属便好,姝儿若去掺和一脚可算是什么事。项罡送李福成出门,便想着等阿挽回来一定是乐坏了,所幸姝儿去了临安寺,不然难免难受。
“大小姐可是去王府了?”项罡记得早上的绿豆糕便说是要送去王府的,便问守卫。
“回老爷,早上是王爷来接的大小姐,驾了马车来,许是出城游玩了。”守卫想起早上那温润如玉的王爷笑的柔情似水的模样就为阿挽感到高兴,都说大小姐身子弱、没福气,可要知道,这大福气可是在后头呢。
真是女大不中留了,两个女儿都被丰元溪那小子吃的死死的。路过花园,项罡徒手劈了一棵树,舒心的回了院子。
而此时坐在马车上回宫的李大总管却乱没形象的倒在马车里,也不知王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是吓死了,唯恐被项将军看穿那圣旨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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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小妹可谓是貌若天仙啊。”许萧逸果真是换了一身靓丽的锦袍就回了庄子,这会儿正喝着茶称赞阿挽。
阿挽羞涩的笑笑,“兄长还是这般看着习惯,之前那衣服闹得跟看破红尘了似的。”
屋里没有外人,丰元溪也不恼他们叙旧,眼睛蒙蒙半眯起,现下皇城里的阿挽该出事了吧……
两人聊着聊着小姑娘就跟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窝进了丰元溪怀里,许萧逸直呼受不了,却是发现了丰元溪此行应是不只带阿挽来度假这般简单。
用过午膳,丰元溪让庄子的穆总管也就是先前的老者带着阿挽去逛逛,许萧逸了然的跟着丰元溪进了书房。
“在这尚县,我自然能保得她周全,规避所有消息。我只担心,王爷你若丢下她一人,阿挽怕是会起疑心。”许萧逸皱着眉头淡然分析着,心中莫不是怒火高涨,真想亲提大刀坎了那几人。
“不会,我只后两日回去即可。”丰元溪眼中的鄙夷和愤怒未加掩饰,和他们斗还需要他亲自上场不成。莫不是觉得直接杀了她们太过于便宜,他昨晚便想冲入将军府将那恶毒妇人五马分尸。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重,他拭目以待。
许萧逸悠闲的靠在桌前,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微微垂下头邪肆一笑,想必王爷的手段会更好玩。
许萧逸死皮赖脸的在山庄里抢了个院子住下,还命人从侯府搬了大箱小箱的衣物过来表示了常住的决心。这庄子靠山靠水,夏日可比外头不知凉爽多少,他这可是长久打算啊。
丰元溪冷眼扫过也没反对,毕竟许萧逸过几日还得保护阿挽。
丰元溪牵着阿挽往他们的院落走去,“喜欢这儿吗?”
“喜欢。这就是你之前说要带我来的庄子吗?”阿挽晃荡着两人交握的手问道。
“嗯,既然喜欢多住几日可好,将军那你也可以放心。”丰元溪笑的格外温柔,精致的面容在月光下衬得恍若临仙般。
阿挽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俊朗的脸庞,只愣愣的点头,丰元溪满意的俯身在她脸上轻吻一记。
丰元溪将人安生地送到房门口,轻轻抱着,“我就在隔壁,有事唤我,嗯?”
阿挽推着人退后,娇嗔道,“好了,你也去睡。元溪,好眠。”丰元溪也便微笑离去。
屋里提前有人打好了热水,阿挽让方姨也去睡,水明早再让人提出去就好。泡过澡,阿挽舒服的躺在床上,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下午又在逛庄子,总算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时间一分分过去,小姑娘感受着身下的暗潮涌动,床单上赫然的红色,沮丧极了。怎么办呢,临时被元溪带来这里,月事带可没法一下子就变出来。
阿挽双手揉着小腹,不痛却觉得胀胀的难受,烦闷的叹了口气,莫不是就要这般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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