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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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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还不是你那个丫鬟给你下的毒!哼,连你的下人都想让你死。”项姝潜意识的回避开阿挽的视线,有一丝慌乱,“总之,本小姐不准你这个贱人勾引王爷。”

    阿挽微微眯眼,显然她被下毒不只是齐芳琴的杰作,项姝也知道缘由。她还以为齐芳琴疼爱女儿,不会让自己这个宝贝又没脑子的女儿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既然项姝知道,这可是个容易突破的口子,还会怕找不到证据吗。

    阿挽突然莞尔一笑,“是吗,可是王爷,哦不,是元溪。我和元溪已经约好明日再见了呢,项二小姐。”

    项姝简直不敢置信,方才因怒火涨红的脸颊倏地一片苍白,连唇瓣也失色,唯有眼眶却染上了红色。手臂颓败的垂下却握起拳头,五指死死的抠近肉中。

    阿挽看着项姝瞬间失魂落魄的模样,暗叹自己果真是有做坏女人的头脑。现在任谁过来都会觉得是她在欺负项姝吧,只是,她就欺负了怎么的!就允许她们暗地里给她下毒,打死了她的小桃子,还不准她光明正大气一下项姝!而且她说的可是实话。

    阿挽见项姝毫无战斗力,便丢下她犹自回了院子。

    “怎么在门口不进去?”项罡骑马到门口才下来就看见项姝傻站在门口,好生不解。

    “爹。”项姝看见项罡一身官服,显然是从宫中回来,眼里燃起了希望,立时冲上前,“爹,你是不是进宫和皇上说赐婚的事了?”

    项罡有点无奈的沉默不言,他今日隐晦的提及过项姝对睦宣王爷的一片深情,可皇上却不知从哪里知道了阿挽,一个劲的问他阿挽的喜好。

    因的永信候郡主也被唤作阿挽,项罡下意识的隐瞒了这点。王爷昨日才见到阿挽,总不至于一见钟情连夜告知了皇上吧。若是这样……项罡看了一眼项姝,又叹了口气,倒不知阿挽是怎么个想法。

    “大小姐回来了吗?”项罡回头问着守门的下人。

    “回老爷,大小姐已经回来了。”

    “姝儿,你先回房吧,身子不好少些走动。为父去姽婳苑看看。”项罡已然将项姝的问题抛之脑后,朝着姽婳苑走去。

    项罡的沉默在项姝看来就是刻意回避,心中大觉不妙,莫不是项婳醒来后,父亲就属意她嫁与王爷了?项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之前父亲一直反对她和王爷来往,可今日项婳去王府,据说还是父亲备好的礼物。

    项姝狠狠的咬着下唇,仇视的盯着项罡的背影。同样是女儿,父亲却都只想着项婳,她又算什么!

    阿挽看见项罡,微笑的唤道,“爹,才回来吗?女儿让厨房再做些菜回来。”

    项罡应声坐下,由着阿挽给他盛饭,“王爷今日可有什么说的吗?”

    提到丰元溪,阿挽脸上有些羞涩,“呒,王爷留了女儿用午膳。午后遇到修路,方才才回来。”

    项罡一见阿挽脸上的两朵红云,就知晓一二了。倒是王爷,或许他该找时间和他好好聊聊。无论哪个女儿,他都希望她们幸福。之前不让项姝掺和,自是知道王爷对其无意。现下,若是两情相悦,他也不会去做拆散有情人的缺德事。

    项罡促狭的看向阿挽,笑道,“哎,女儿长大了,就留不得了。不过也好,若是嫁给王爷,闹个脾气就回家来,爹养着你。”

    阿挽羞的不行,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说这些话。当即努努嘴,赶紧的给项罡倒了杯酒,“这是王爷回礼的梨花春酿,不准多喝,一日只准三杯。”

    “多倒些多倒些,咱大老粗的,用碗不用杯子……”

    “……”

    屋内弥漫起雾气,阿挽舒服的浸润在浴桶中,双手支在桶的边缘处眯起眼睛,由着热水泡着身子出汗。快来小日子,方姨这连冷水也不让用了。

    “元溪……”轻轻的吐露出丰元溪的名字,如此亲密的唤一个男子的名字似乎也没那么困难。而且……她隐约觉得就该这么叫他。

    原本还担心父亲会因为项姝中意丰元溪而阻止她们来往,现下倒是放心了。

    阿挽迷迷糊糊的从热水中磨蹭出来,穿上肚兜、亵裤就钻进被窝里,琢磨着明日要给丰元溪做的糕点,恍惚的睡过去。

    陈雪娥伸着食指“点”着阿挽的额头,“没出息的傻丫头。”

    ******

    颜霍习惯性的捋着胡子,眉眼间一片得意之色,“不愧是我颜霍的徒弟,瞧瞧,多有本事。”

    陈雪娥没好气的看着老神棍,“你这到底是还要不要看好戏了。”

    颜宁也撑着下巴,大叹无趣,“还想看师兄吃瘪呢,这下没戏了……”

    “诶,若阿挽丫头真看不上你师兄了,这才要出大事了呢。为师之所以制了药让阿挽丫头一个月恢复记忆,就是为了让你师兄知道珍惜。倒是那药也没喝下多少,许是这几日就会记起了。”

    颜宁钦佩的望着自己师傅,原来师傅的用意如此深刻。陈雪娥鄙视的看一眼颜霍,明显这老头是怕王爷事后算帐。

    颜霍是万分庆幸,让他手贱,给药加了个期限想看徒弟追女人,不然喝下便能记起可不更好。他制药还是靠的先前煮寒虚花的药罐子里剩余的寒虚花气,加上阿挽和元溪各自生辰八字的黄符纸和其它的药材,烘干磨的粉。如今他也没法再去弄一份药来了。

    本是让阿挽恢复记忆的,他脑子一抽,恶作剧了一把。可不料阿挽没喝下多少,他也不知这是会延长期限还是会缩短。

    所幸现在阿挽虽没记起元溪却能再次喜欢上他,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不然,只怕他的好徒儿知道缘由非折腾死他不可。

    陈雪娥飘荡着身子准备回姽婳苑,等把阿挽好好的送回王爷手中,她也可以安心投胎了。

    夜晚,一片寂静。陈雪娥一边飘一边在空中跳着生前在教坊中学的舞,下一辈子,她只希望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阿挽看不见我,实在是无聊的紧……”陈雪娥喃喃哀怨道,忽的,身形顿下,她似乎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而且……和她之前一样的怨气,是个冤魂厉鬼。

    陈雪娥迟疑着要不要去看一下,毕竟她现在身上没有怨气,若对方善恶不分很容易让她魂飞魄散。将军府里的冤魂,陈雪娥还是决定偷偷去看一下。毕竟她会在府里好些日子,知己知彼也省的将来遇到手忙脚乱。

    陈雪娥循着气息慢慢靠近厉鬼所在的地方,绕过姽婳苑前的花园,飘过一个小池子。

    “静姝苑。”

    陈雪娥对于这个院子的名字再熟悉不过,之前便听阿挽提起过,是将军府另一个小姐的住处。陈雪娥未敢直接往里闯,穿过围墙,躲在老槐树后头探着头。

    静姝苑的正房还点着灯,隐约瞧见里面是有两个人。陈雪娥摸摸手臂,那只鬼也在里头。

    作者有话要说:静姝苑的正房还点着灯,隐约瞧见里面是有两个人。陈雪娥摸摸手臂,那只鬼也在里头。(最后一句)

    …………………………………………

    肥肥的地雷,已幸福埋起来!亲亲~~

    今天有个混蛋跟我炫耀她的读者!!!我也有小天使们爱我的!!!是吧是吧!!!么么哒~

第51章 乃们都觉得是小桃子!嘤嘤嘤

    “娘,你是没看见她今天神气的样子!自她醒来;爹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如今连王爷也对那个贱人另眼相待。”

    “娘;若是王爷真……女儿倒不如真出家去做姑子算了。”

    “……”

    “项姝?”陈雪娥听的仔细,一句不落的收进脑子里;不屑的张嘴无声假笑着;“王爷若是知道你骂阿挽贱人,到时候别说做姑子了;就是变成傻子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事关阿挽,陈雪娥悠着身子慢慢靠近正屋;从窗户那厢探入脑袋。只觉得霎时周身的怨气直直侵入魂体,还未来得及探查那厉鬼的情况,喉咙口就被一双冰凉的手生生掐住。

    “你是谁?”女子声音冷厉带着敌意,虽开口问话,手指却牢牢桎梏着她的喉间,还在不断的收紧。

    陈雪娥好久没有感受到这般如活着一般,却要鬼命的窒息感。只能本能的抓着女子的手外拉,拼命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想回答那女子的话,“我,我能……帮……你。”

    怕自己的鬼命就此被终结的陈雪娥,怕她不信,又强调了一句,“真……的。”

    屋子里只有项姝不断哭泣,压抑着嚎叫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这只女鬼,陈雪娥生怕她一个掐紧用劲自己就灰飞烟灭了,却也不敢再开口求饶,因为女鬼已经是满脸的不耐之色。

    陈雪娥只觉得分分秒秒都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喉间的手缓缓松开,虽知自己不需要空气,她也是下意识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去感受生命的可贵。

    缓过气后,陈雪娥便小心的挪着身子靠着墙边坐下。一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着这只比她凶残暴戾的女鬼。

    女鬼仅着一件月牙白的里衣,双眼平视望着窗外,额头饰有垂发,头顶两侧梳结成髻,最普通不过的双丫髻,如此看来生前应当是项府的丫鬟。侧面看去,鼻梁一侧有几颗小小的芝麻点,因的皮肤白皙越显明显。

    陈雪娥见着她身子穿的单薄,不经想起当时她被曝尸荒野,起了一股子惺惺相惜的怜惜感。方才的惧怕也少了几分,慢慢飘起身子如她平视。

    才起身,陈雪娥就瞧见她脖颈间明显的一条红紫色勒痕。心中一诧,终不该是自己上吊身亡的吧。

    “你是谁,凭什么说能帮我。”女鬼语气淡漠,连眼神也未施舍给她。

    陈雪娥也没废话,指向仍在歇斯底里赖着齐芳琴哭泣的项姝,“如果你是想对付她,那睦宣王爷就能帮你。”

    女鬼似乎有些怀疑,凝视了陈雪娥片刻才点头道,“我叫翠环。”

    陈雪娥在将军府拉帮结派、共赏计谋的时候,被王爷派去保护阿挽的侍卫正在王府告了项姝一状。

    “两位小姐似乎不合已久,您才离开不久,两人就起了争执。项二小姐还骂了大小姐……”侍卫抬眼瞄了一眼在书案前闭眸静坐的丰元溪,像是有感应一般,丰元溪睁眼冷言道,“骂了什么?”

    侍卫赶紧收回视线,苦恼的咽下一口口水,“项二小姐说大小姐勾引您,是个……贱人,还说她没死成是运气好。”

    总算把话说完了,侍卫安心的松了口气。

    “出去。”

    “啊,是。”侍卫明显的感觉到主子释放的冷气愈加强烈,赶紧退下。

    丰元溪又独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房就寝。当裴安走进书房想把主子的茶杯收拾好时,顿时惊呆了,书案上哪儿有茶杯,仅有混着茶水的一滩白色粉末……

    ******

    “小姐,王府的轿子在门口候着了。”方姨脸上满是笑意,小碎步快速跑进姽婳苑,催促着在小厨房灶台前捣腾的阿挽。

    阿挽拾起一个被模子印的露了馅的梅花状糕点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满意的吞下,才慢慢悠悠道,“要轿子干吗,去哪里?”

    方姨一脸暧昧的笑意望着阿挽,“王爷定是担心小姐身子不舒服呢。”

    阿挽差点没被糕点噎到,咳嗽了几声,满脸绯红却愣是假装镇定的转过身继续折腾糕点,嘴里也是念念有词说道着什么。

    方姨知晓姑娘家的脸皮薄也就不再逗她,只等着阿挽磨蹭够了帮忙拎着食盒。

    远远的,阿挽就看见项姝和齐芳琴正朝大门口来,看来就是来堵她的。阿挽叹口气只能迎上。

    项姝笑意融融的走近对着阿挽亲热道,“大姐是要出去吗?”

    阿挽不明就里,项姝这是脑子被烧坏了不成,居然对她笑的那么开心。阿挽拧着眉头琢磨不透,可齐芳琴毕竟是长辈,阿挽即便无视项姝也只能给齐芳琴福了个身,“二娘早。”

    “婳儿今日要出门?昏迷了三个月有余,也不知身子恢复了没有,不如让姝儿跟你一道出门也好有个照应。午膳的时候早些回来,二娘早上邀了好些夫人来府里做客,你既然病好了就出来见见。”

    阿挽不解,齐芳琴向来不让外人知道将军府还有她这么个大小姐,如今为何要将她主动介绍给这些夫人们。难道只是为了让项姝跟她一起去王府?她只静静看着齐芳琴,待她下文。

    见阿挽未加配合,齐芳琴满目怜爱的看着阿挽,哀声又道,“你母亲去世的早,本就是个可怜见的姑娘家。倒是又中了剧毒躺了三个月不醒,二娘未好好照顾你对不起你母亲啊,所幸你大难有大福,以后可万万不能再出事了。”

    阿挽算是明白齐芳琴打的什么主意了,王爷派来的轿子就停在门口,她们恰恰好在门口堵着她,还几次三番的提起她昏迷不醒一事。想必任谁听到好好的一个人中毒不死变成了个活死人,又突然醒来也会觉得邪门吧。

    项罡一直都对外说她是身子虚不得出门,即便府中之人也不知她是昏迷不醒。今日之事若是有人听个一知半解的就传出谣言,说不定不过几日即便不说她是妖怪,她也会被说成是野鬼上身吧,众人传言不论何事都能越传越邪乎。

    就像是之前大皇子魔症一事一般……

    她怎么会知道大皇子?阿挽突然觉得有些头疼,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

    “小姐,小姐……”方姨见阿挽手抵着太阳穴,眉眼蹙起,担心的扶住她。

    “瞧,我说这身子没好全不能出门吧。大白日的头晕,可不若是光照太盛。”齐芳琴朝项姝打了个眼色,心里莫不感慨今日的好运气,她非得让项婳坐实了孤魂野鬼的名头不可。

    项姝得了示意,对着等在门口的裴安柔声道,“劳烦去回禀一声王爷,婳儿姐姐身子不适不能前往。改日臣女自当登门道歉。”

    裴安好生担心的瞧着门里头的阿挽,对项姝的好言好语只淡淡应下。王爷好不容易寻了个心上人,看着似乎身子还不好,这可怎么是好。不然去回禀王爷,让御医来一趟将军府为好。

    方姨听见项姝自作主张去回了王爷的邀请,还蹬鼻子上脸的借着小姐的事由缠着王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如今小姐又的确不舒适,方姨也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赶着让人去叫大夫先。

    “王爷……臣女给……”

    项姝惊讶的看着丰元溪出现在将军府门口,继而直接跨入大门,一眼都未施舍给她。

    阿挽也有些讶异,只她现在头疼的已经无法做到规矩不规矩的事儿了,只一个劲的摁住自己的太阳穴。

    丰元溪替过方姨的位置,一把抱起小姑娘,“裴安,去把师傅请来”,随即朝姽婳苑走去。

    方姨一瞧见丰元溪就有了主心骨,也没想过王爷怎么知道小姐住哪个院子的问题就赶紧跟着人跑去。

    齐芳琴一把抓住沉浸在自己心痛中的项姝,“还傻愣着干吗,快走啊。”

    陈雪娥看着丰元溪抱着阿挽回来,顿时惊愣住,王爷霸气啊!三日就登堂入室了!

    丰元溪把小姑娘放到床上,搭上脉搏未见异样,只好帮着一起揉着太阳穴。这时,陈雪娥才瞧见小姑娘难受的皱到一处的五官,忙飘过来,“这是怎么了?”

    丰元溪也不知,只能摇头。

    方姨见丰元溪一连串的动作,又见他一脸肃穆的摇头,只当阿挽是留了什么后遗症,蓦地掉了眼泪,“王爷,小姐……小姐,可是得了什么病?”

    “无碍,去烧些热水来,阿挽额头都是汗。这里,本王在就好。”丰元溪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吩咐着方姨做事。

    上回丰元溪给小姐把脉她也看在眼里,既然王爷说了没事,方姨安心些,赶紧的去提热水。走了没几步,方姨纳闷了一下,王爷怎的知道姽婳苑的方向,方才她好像还听到王爷叫小姐阿挽……

    阿挽在丰元溪的按摩下稍稍松开眉头,额头的汗水依旧在不断的沁出。

    陈雪娥也一直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喃喃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丫头怎的会如此多难,大病小病不断的让人挂心。那项姝和她娘真是不得好死。”

    丰元溪倏地抬头,“你知道什么?”

    “本来想晚上去找你说的,我昨晚碰到了一个人。哦,不,是一只女鬼。”陈雪娥摊摊手直言。

    丰元溪也不急,阿挽的身子才最要紧。

    而此时的姽婳苑门口甚是热闹。

    “本小姐怎么不能进去!你给我让开。”项姝怒视挡着她路的侍卫。

    齐芳琴见侍卫纹丝不动挡在门口,拧着帕子抽泣,和侍卫打着商量,“虽然婳儿不是我亲生女儿,可我一直待她视如己出。我只进去探望一眼,安个心可好?”

    侍卫油盐不进,丝毫未被感动,“夫人,小姐,对不住了。将军有令,您只能和将军说才可。”

    “你,那王爷一个外男怎可进去。”齐芳琴着急了,千万不能由着王爷一人留在项婳的闺房。王爷方才如此作为,可是真如姝儿所言将项婳放在心头了。待午后那些夫人过来若正好与王爷碰个正着,那倒是恰好便宜了那个死丫头,王爷说不定为了那贱人的声誉顺水推舟一把,那她今日可倒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侍卫一顿,王爷那手上抱着小姐,他们这必须得让啊。

    正说着,府里的下人领着裴安、颜霍和颜宁来了。

    颜宁瞧着堵在院门口的两人,撇撇嘴,真是冤家路窄。

    裴安让侍卫去请方姨出来引人进去,颜霍却好生感兴趣的围着项姝转了一圈,神叨叨的说道,“姑娘厉鬼缠身呐。”

    作者有话要说:#帮小桃子上头条#

    #乃们都猜错了,豆子略失落_(:3j∠)_#

    #乃们要都猜对了,我一定也失落!【我丫好难伺候,233~#

    ps:翠环是项姝原来的贴身丫鬟,呒~~被掌嘴,然后消失不见的那只。

    啦啦啦,谢谢沧若澜澜的地雷,你改明儿过来看,万一剧情瞬间又不一样了咋办~么么哒~

    咩哈哈,谢谢肥肥的地雷。我的肥肥小天使,么么哒~真爱~辛苦了,初一就开始上班,摸摸~~

    【虽然那个和我炫耀的货也是真爱,233~哈哈

    来看文的小天使们快冒泡撒个花!啵啵~

第52章 木乃伊项姝

    项姝看着这白胡子老神棍眯着眼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脸色蓦地刷白,避开颜霍的眼神逞强反驳道;“你个老神棍别瞎说。”

    颜宁白了项姝一眼,师傅虽说贪玩些;可鬼神之事向来不扯谎。倒是那恶鬼应当缠身没多久,她还看不出项姝身上的阴气来。

    颜霍也不在意,挑挑眉。这时;方姨迎了出来;“颜大师快请进,王爷在里头等着您了。”

    方姨对着侍卫交待了几句,仿佛就没看见齐芳琴和项姝一般;笑着请颜霍几人进去。项姝火冒三丈,凭什么她堂堂正正的将军府小姐进不得自己府中的地方;几个外人却能进去。于是,她想也未想便要一道闯进去,项姝拽住颜宁的袖子就往自己身后扯,抢着入院。

    颜宁察觉到危险,本能反应,一个旋身袖子一拽,项姝因的惯性朝前冲去。说时迟那时快,颜霍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提拉着身边的裴安一个飞身,转眼间就伫立在了颜宁身边。

    裴安的尖叫声都还来不及出口,就被砰的一声的重物倒地声吓到。

    众人惊愕的看着摔了个狗啃泥的项二小姐,脸朝地,罗裙裙摆被掀起到腰上,露出里头月白色的真丝衬布,双脚双手叉开,扑在地上。

    唯有颜霍笑眯眯的抚着胡子,庆幸道,“还好老夫手脚俐落,险些晚节不保啊。”

    “啊……姝儿……”齐芳琴惊呼出声,这怎么一瞬间,事情就又大变样了,完全偏离了她的预想,无法掌握。

    齐芳琴扶起项姝,只见那白皙的脸蛋儿沾满了泥土,看着实在是磕碜。

    “好痛……”项姝僵硬地抬手要去触摸脸上发疼的地方,被齐芳琴制止住,小心的用指尖扫落磕到脸上的小石子粒,脸上留下一个个小印子,泥土覆盖下还有血丝渗出。

    “快去找大夫啊。啊,对,颜大师,你不就是大夫吗?”齐芳琴无助地看向颜霍,上回的膏药就把姝儿的脸治好了。

    颜霍配合着捋胡子的动作,摇头晃脑道,“厉鬼侵体,霉运当头啊。”才说完,颜霍眼尖的发现丰元溪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莫名其妙发生的一切,心里一紧,讨好的笑道,“溪儿,为师这就来了。”

    方姨几人也未加理会,赶紧的去屋里看阿挽。

    众人看着颜霍在屋里来回踱步,阿挽已经沉沉睡去。陈雪娥不耐烦歪头鄙视道,“颜大师,颜老头,你到底看出什么名堂没?阿挽有没有事,好歹说句话啊。”

    颜霍瞪了一眼陈雪娥,又讪讪的朝丰元溪笑笑。那药没被喝完,他实在是没个准头啊。那药对身子肯定是没坏处的,阿挽丫头的脉象也正常,这难道是要恢复记忆了?

    丰元溪见颜霍都拿不定主意就没再问,只能等着阿挽自己醒来了。

    颜霍下朝后又去找了文朝帝,对于文朝帝来说,他家小九娶谁不是娶,只要能让小九动凡心的就是天下第一好的女子。

    这边两人才达成了共识,李福成就得了将军府的消息赶来,“项将军,您府里来人宫外候着呢,说是大小姐病了。但是不用着急,王爷请颜大师看过了。”

    项罡腾的起身,文朝帝也急,“朕和你一块儿去。”小九难不成因为自己常年喝药也偏的要寻个和他一起喝药的吧,怎的个个都身子不好。

    太医是裴安先前让人去请的,比文朝帝早些到将军府。

    齐芳琴瞧见太医赶紧拦住,“太医,快给姝儿看看。”

    几个太医中就有人认得齐芳琴是项罡的夫人,以为软轿中正朝静姝苑方向去的年轻姑娘便是王爷要求诊治的项小姐,赶紧的随人去静姝苑。

    项姝脸上多为石子泥沙刮伤,虽然都是小伤,可耐不住整张脸都是伤。既然是王爷宣他们前来救治,自然是要谨慎为好。几个太医为项姝清理了伤口,敷上药膏,拎着透气的纱布妥妥帖帖的为她包扎出了一个木乃伊头,仅留了嘴巴、鼻子、眼睛和耳朵在外头。

    齐芳琴忧心忡忡的看着连转头都不甚方便的女儿,谢过太医,“太医,麻烦您来一趟。不知姝儿这伤口严重吗,这会不会留疤?”

    “夫人且安心。因是伤口过多,待愈合时会痛痒,我等特意用纱布包着,便是防止小姐去抓挠。待明日,我会再过来换药。”

    齐芳琴闻言安心许多,便让侍女送太医出去。

    几位太医才到门口就遇上了好几顶轿子,随之,珠围翠绕穿着雍容华贵的几位大臣夫人从轿子里走出。瞧见将军府一下子请来那么些太医,大家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府中可是有人得病了?”

    “项家小姐一点小伤而已。”

    夫人们可还记得上回项姝在王府被颜宁打的脸上红肿、破相的事,所谓眼见为实,那么多太医一次性来造访,显然不是“一点小伤”那么简单吧。

    几位夫人互相一个眼神,领着自家的丫鬟们就朝内院走去,前头赶着报信的丫鬟也被拦了下来。

    “夫人、小姐,张大人、李大人几位的夫人都往静姝苑来了。”守着院子的下人瞧着人来,赶紧去禀告齐芳琴。

    “这下可糟。”齐芳琴咒骂一声,本请了那些夫人来是打算让她们散布项婳身上发生的诡异事儿。皇城养尊处优的夫人们,日日无事一点事就能被传的纷纷扬扬。可被姝儿这番一闹,倒是忘了这些长舌妇要来府中的事,若被她们看见姝儿这番样子,外头还真不知要怎么传言。

    “凉(娘),肿(怎)么办啊?”项姝急的团团转,连身上的伤也没顾上,就猛地坐起身,隐约的还听见骨头咯噔一下的声音。

    齐芳琴扫了一眼屋里,让项姝去被窝里钻好,侧身朝里,蒙上被子,自己赶紧的出去迎接。

    “哟,几位姐姐怎么会来姝儿的院子了,也不等妹妹出去接你们,咱们去花厅坐坐吧。”说着,齐芳琴又瞪了一眼领路的丫鬟,“怎么做事的,也不提前来通报。”

    丫鬟哆嗦一下,没敢说话。倒是李夫人握住齐芳琴的手,一脸“不把我们当姐妹”的表情对她嗔道,“我们几个也是听说姝儿生病了,就先来瞧瞧姝儿。你也甭怪下人了,是我们太着急。”

    王夫人也抓住齐芳琴的另一只手,忧心道,“就是,让我们去瞧一眼姝儿,也好安心些。”

    齐芳琴还想挡着人,几个夫人团团围了上来,砰的闯进项姝的房间。

    “姝儿,你李姨来看你了。”

    “呀,这都正午了,总该是醒来了吧。”

    “上回伤到脸了,这样蒙着对伤口不好吧。”

    “……”

    几个女人围在项姝的床前,一人一句闹着,项姝吓的一直往被窝里躲。

    齐芳琴推攮着人,悻悻的努力把人往外拉,“几位姐姐,快些出去吧。姝儿近日来染上了风寒,万不要传染了你们才好。”

    王夫人讶异的看着齐芳琴,又小声的跟身边的几位窃窃私语,“夏日里还感染风寒的莫不是热伤风,据说还真的会过人啊。”说是私语,可屋里几人谁没听见。

    齐芳琴现在后悔了,何为祸从口出。齐芳琴还未想到补救的方法,被子里的项姝就先一步耐不住了,掀开被子坐起身,“吾(我)木(没)病!”

    夫人们看着被纱布包扎的面目全非的项姝,莫不是被惊得退了好几步。

    “项、项夫人,项小姐看着不见好,你还是安心照顾她吧,我们……改日再来。”

    “对对,改日再来、改日再来。”

    屋里瞬间又恢复一片安宁,齐芳琴颓丧、木愣的一屁股坐到床上,这到底是算个什么事啊!

    鱼贯而出的夫人们一路窃笑,“看那张脸,可是真毁了。”

    “你们不知道,刚才可吓死我了。”

    “我也是啊。对了,你们回去可要记得用热水好好沐浴一遍,万一真有热伤风,咱们可得不偿失了。”

    “说的是,以后让家里的姑娘把项姝的拜帖都推了才好,千万别沾了霉运。”

    “……”

    突的,方才还笑的开心的夫人们惊恐的望着出现在将军府内院的文朝帝和项罡,“皇上吉祥。”

    文朝帝抬手,示意大家起身,命妇们常年无事,都是互相串门。文朝帝也不觉得奇怪,挥手便让人起身,和项罡继续往姽婳苑走去。

    夫人们喏喏起身,面面相觑,赶紧的回家把文朝帝的行踪告知自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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