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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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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到天黑,那只大鸟便回来了,还皱着那小脸蛋。

廉初歌一看,便知是她那个贴心小棉袄的那颗求知小鸟心没有得到满足了,也不理睬他,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可那大鸟,可不干了。

好不容易去一回,居然什么也没得到,就回来了。他需要安慰,他的小鸟心需要安慰,呜呜,怎么小廉廉那么冷淡啊,难道不知道他这表情是‘我受伤了’的表情吗?呜呜。

那边的廉初歌终于受不了那奇葩大鸟散发出来的哀怨:“好吧,说吧。”

那大鸟颤抖着他那小心肝:“呜呜,小廉廉,都没有了,那王爷府就只有一些仆人在,都没有王爷的,呜呜。”

“喔?”

那大鸟一脸的智慧:“嗯嗯,这是经过本大爷我实地侦察了好几个时辰得出的,你嫁的那个人没在王爷府呢!我聪明吧!”

廉初歌还真不想打击他:“你不会去问一下他府中的仆人,王爷在家吗?一句话就得了的事情,你偏偏要用上好几个时辰!”

大鸟听了,小心肝受伤地走开了……

第二天,大鸟依旧一脸愉快地陪着廉初歌在这座城里继续逛着,放佛昨晚小鸟心受伤的不是他。(作者:其实,现实生活中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儿,还真是件乐事,可惜茅草我到现在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人。)

这一年的生活,廉初歌和离银的生活确实是充满了轻松,连在将军府带来的不快也一洗而空!

西摩的这座城市游览完毕后,廉初歌对着她身旁的离银问道:“大鸟,下一站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大鸟装着深沉状,皱着眉,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扣着下巴,一脸的深思。

廉初歌见状,不禁好笑,这大鸟,真是少卖萌一会儿都不行的。这一年来,每次问到这个问题,这大鸟都是同样的一副表情,满脸的深不可测,好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似的。

廉初歌见着那大鸟仍在卖萌着,便没好气地说:“走,去我们游玩途中一直听闻的那个诡异村子看一下。”

离银一听,本来皱着的双眉立刻舒展开来,弯起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咧开嘴:“哈,还是我的小廉廉最了解我了。我早就想去了,可又怕你不喜欢多管闲事,便一直憋着不说。呜,我这贴心的小棉袄容易吗?我容易吗!”囧

他们口中的村子,繁华的程度不亚于一个镇子,甚至比镇子还要繁华,经过一时的极致繁华后便逐渐地被人淡忘,甚至到最后,知情的人宁愿绕一大段路也不会经过那个村子。

(作者:这两章是过度章节,比较轻松。下面便会出现廉初歌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相见不如不见(1)

说走就走,便是他们这两年来的写照。

既然已经定好了目的地,那便买了个马车,向着他们的目的地出发。

当然,驾车的是那只大鸟,他一边呼啦啦地挥着马鞭,嘴上嘀咕着:早知道下一站就是去那个诡异的村子,我就不回来了。都是南陵,现在又要我重新走一趟!哎,这个年代,做只鸟也不容易啊,更不用说我这个贴心小棉袄了。

鉴于赶车的离银实在太兴奋,手无规则地驾着缰绳,马也随着缰绳而左右走着,让马车时而向东,时而向西地左右摇摆着。廉初歌正想出声提醒这只大鸟要小心驾驶,不然迟早会状到人。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到一阵马蹄的嘶鸣。

原来是离银的赶车技术太出神入化,往同一方向同样行驶的马车上的车夫技术及不上离银,便被碰着了,赶车的小厮都被马的一个向上嘶鸣,他顾着稳住马车不让马车跌倒后,自个儿却摔倒在地。

离银急忙把马车停下,跑过去扶起那小厮,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个扎着辫子的约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喂,我说你这人是怎么赶路的?”

离银当然是输理不输人地回答着“你怎么就知道是大爷呢?不给是你家小厮出的问题!”

“我说你这还真蛮不讲理的!我家小六子都帮我们赶车赶了好几年了,从没出现过这样的问题,你说不是你还能是他?我还真不相信呢?”

“反正你没看到,就说是我,你太冤枉人了!”依旧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那姑娘立马拉过那小厮问了一遍是怎么回事,那小厮把刚刚发生的一幕都讲了出来。

离银见状,觉得有点理亏了。

“你说,还不承认!我家小六子都说了,明明就是你!”

明明是事实摆在眼前了,这大鸟依旧挺着胸膛:“切,大爷我就这样赶路,你能怎么着我呢!”

那姑娘闻言,立刻大笑起来:“笑死我了!就你这一大鸟,还敢说自个儿是大爷,都不回去照一下镜子!”

离银不干了,听到这立马不干了!又是大鸟!呜呜,明明他是有着上古血脉的北冥大鹏,为啥每个人都说他是大鸟,呜呜。

立马,争吵的话题一转:“我不叫大爷,难不成你一个丫头片子叫大爷?这样我还真要对天大笑三声:哈,哈,哈,真是笑死离银大爷我了!”说完还对着那姑娘做了个鬼灵精动作。…_…|||

那姑娘听到离银这样说,怒了:“我看你这只大鸟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卷起衣袖,抡起胳膊向离银走去。

离银是谁?他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也不知道什么谦谦君子。

他只知怎样也不能输人。

理所当然的,离银本色让离银也毫不示弱地,也立马卷起袖子,抡起胳膊向那姑娘走去,两人互相对走着,碰撞的视线,好像发出“兹兹兹”的声音,要是眼神能有杀伤力,他们都希望能用眼神从对方身上戳出个洞来。

相见不如不见(2)

马车内的廉初歌却惊讶了。她可没这离银这么粗神经,只听别人一说他是大鸟便炸型得不去细想别人为什么叫他大鸟了。

这一路来,离银都是幻化人型,从不露出过本体。

可来人听声音不过十六七岁的姑娘家,却仅凭一眼,不但能知道离银不是人类,而且还能看出他的本体是大鹏!

这姑娘一定不简单!

再听内息,马车上还有一人,可出来的姑娘已经如此的厉害了,那马车上的人恐怕更加不简单了。

不是她廉初歌怕事,而是向来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她讨厌和别人纠缠不清,看着离银这幅模样便知是不得理且不饶人了,而那姑娘也不是个容易说话的主,便开口:“离银,别闹了,你错在前,快向人家姑娘道歉。”正巧,那边的轿子同时也传来一道声音:“白,回来。”

开口的是一道男子声音,温温润润的,那声调放佛午后的阳光,慵懒却让人倍感温暖。

离银一听那男子开声,忘记了正想要反驳廉初歌的话语。脑海里只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听起来温温的,让人仿若一股暖风入耳。可没道理他没印象啊!究竟是谁呢?究竟是谁呢!

是不是因为他的小鸟心太小了,所能拥有的记忆有限呢,呜呜!

离银还来不及多想,那叫白的姑娘听了男子的话语后,便转车走向自个儿的马车,上车前还回头看了离银一眼,哼的一声,上车后,那车夫策马,他们的马车便从离银身边飞驰而过!

离银则一脸思考状地走回自己的马车,一边赶车嘴上还一边嘀咕着:究竟是谁呢?那马车上的男人的嗓音真的很熟悉,而那姑娘叫白,他是不是曾经在哪儿听过?呜呜,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呜呜。

那边,当他们的马车和廉初歌的马车擦身而过的时候,廉初歌闻到了从那马车上传出的淡淡药香味。

廉初歌想着,那轿中男子应是久病缠身之躯,不然一辆马车上,不论如何也不会氤氲着如此浓郁的药香味!

另一马车上的那姑娘,看着马车上陷入沉思的男子,不禁无奈地叹着气,随着启动禁咒而带来的后果,到现在还不停地缠绕着这个淡雅如兰的男子。

真不知是命运弄人还是他自身甘愿!

轿中的男子听到那叫“白”的姑娘的叹息,张开双眼,温温地对那姑娘说了句:“白,我没事。”

那姑娘闻言,自我嘀咕着:“没事!没事!你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有事的!只要她没事,你哪怕病发也会一直说没事,没事,你没事!我当然知道!

男子闻言,嘴角扯起了丝丝微笑,却也不再回那姑娘的嘀咕。

两辆马车就各自向着各自的目的地奔跑着。

只是,这世上,殊途同归。

有些事,再怎样的刻意,也纠缠不过命运的捉弄。

有些人,再怎样的回避,亦回转不了已启的命轮。

从姬蓝花开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要生生世世一直纠缠下去,这便是轮回,也是宿命。

她,他,和他,一直,一直。

相见不如不见(3)

在他们一人一兽以游玩的心态,终于两个月后,到了那个有着传说中的村落的镇子上。她们打算歇息一晚后,第二天再徒步装作过客到那村落。

只是,当他们找了间客栈准备住宿时,见到先前路上碰着马车的那个姑娘正吩咐着店小二什么似的,吩咐好回头看见离银,脸色立马一变“哼”的一声往楼上走去。

离银立刻一脸的深思,最后若有所思地得出一句:“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啧啧,这女人,最是记仇的了!”

话一说完,便换来走向柜台的廉初歌的一记鄙视的眼光。

离银立马反应过来:“哎呀,小廉廉,我不是说你呀,你别误会,你看你身上哪点像女人的?”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又立马纠正:“哎,小廉廉,我说,你虽然不温柔,不体贴,也不善良,平常对我也凶巴巴的,可是你的确是百分之一百的女人!”(…_…|||:小银银,你的本意究竟是想要说女人不好得罪还是想探讨咱们的小廉廉是不是女人呢?)

客栈里的人本来挺热闹的,大家都互相说这话,可离银的话一出,那声音一嚷,大家都齐刷刷地静下来,不约而同地看着声源发出的那个人。

廉初歌则催着掌柜快点开好两间上房,拿着钥匙便往楼上走。不是她刻意,而是和这么一只奇葩的大鸟做朋友,也是需要很强的心里承受能力的!真的伤不起啊,伤不起!

那边还沉浸在众人瞩目的离银,看到廉初歌不知会他一声便走了上楼,连连跑过去,嘴里还辨析着:“哎呀,小廉廉,我都说了,你是女人,还是个成了亲的女人,你还想我怎么样嘛!你干嘛不理人家就走了呢。……”然后也“蹬蹬蹬”地迈着他的小鸟腿上楼去,留下那一哄堂大笑的人。

等第二天,他们收拾好一切,打算吃好早饭便出发时,走到大堂一看,发现那个女子拿着行囊也在大堂上等着。

离银见状,立马装作来回踱步地,一个不小心踱到了那姑娘面前,嘴上叨念着:“哟,去哪儿呢,去哪儿呢?”

……

离银见那女子不回应,继续来回踱步着,两个不小心,又踱到那个女子面前,自顾自地说着:“哎呀,我和我家小廉廉要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做一件神秘的事情喔。”囧

……

那女子还是不说话,离银踱步再一个不小心踱到女子面前,扯着嗓子说:“很神秘的地方哟,很神秘哟……”(…_…|||:感情小银银,你就这样搭讪的。囧)

廉初歌终是看不下去,一记爆栗敲在离银的头上,那离银立马摸着被廉初歌敲的地方,皱着脸:“小廉廉,本大爷和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要再敲本大爷的头,看看,本大爷长不高就怪你,就怪你,而且敲多了会不聪明的,本大爷不再像现在那么有智慧的话,到时候你要到哪里赔我家小廉廉一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贴心小棉袄!”

那姑娘看到离银这般,终是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

小剧情:

囧:感情小银银你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

小银银一个回头,作娇羞状:茅草,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这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这是事实!这是事实,懂不懂,懂不懂……

相见不如不见(4)

那边的离银见到自己努力多次终于有成效了,俗语有云:打蛇随棍上。离银当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姑娘是对他笑:“我说,你和你家那位爷要去哪儿呢?”

姑娘没好气地回答:“去哪儿也与你无关!”

离银听到姑娘如此说,便一脸深沉地凑到那姑娘的耳边细声道:“我听说这镇子有条村甚是诡异,你们要去哪里,记得先打探好路,千万别误入那村子了,听说呀,进去那村子的人都出不来了!”(…_…|||:小银银,那村落在这镇子上是出了名的诡异,人姑娘家能不知莫?用得着你在这献殷勤?)

姑娘看着离银,为人虽然有点不着道,可心地还是好的,便对他有些改观,可嘴皮上依旧是不饶人:“哼,要你管啊,我和我家爷去的就是那诡异的村落,这回怕是你枉作好人了!”

离银选择性地忽视那姑娘口中的不善,拣着他爱听的那些出来,顿时喜上眉梢,旅途终于除了小廉廉那朵红花之外,可以多加一朵了。

立马用着熟稔的语气对那姑娘说:“我呢,离银大爷,那边吃早饭的是我家的小廉廉。相请不如偶遇,人少的旅途免不了一顿的孤单寂寞,不过有了离银大爷我呢,你们就不会出现这问题了。”(作者:感情小银银你和小廉廉这两年来,你那颗小鸟心都是孤寂难耐的……囧)

那姑娘嘴皮子上虽然没答应,最后,他们四人还是一同出发。

三人等了一会儿后,一个身穿绯红色衣袍的男子出现,那姑娘立刻朝他摆手:“小幽幽,这边,这边!”

廉初歌看着那走过来的男子,身形清癯,萧疏轩举,如若配上一袭白衣,那就真的彷若谪仙,可这样的人却偏偏一袭耀眼的红衣,让其多了些许尘俗的味道,却又更显清绝出尘。

一树踏尽万花开,一墨纸上跃画来,就是说这样的男子吧!

男子站在她们面前,直接把目光投向那姑娘,姑娘立刻把离银推出来:“是他,是他,就是他!他总缠着要和我们同路,所以,所以我就,就……”

那姑娘说道最后,竟然有些许口结了。看来,是那男子不喜与人同路了。

那男子闻言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廉初歌见状,也便算了,同行本就不是她的意思,她刚刚也只是随那大鸟的便,如今人家主子不愿了,也无所谓,她提起大鸟的衣衫:“走,别烦着人家!”

那姑娘扯着离银的手不然他走,神色有点着急地看着绯红衣衫的男子,男子好一会儿才开声:“罢了,罢了。命运之轮已经启动,不是我等能操控的了,一同吧!”

虽然廉初歌对男子的话语感到莫名其妙,四人最终还是一同出发。

旁边的大鸟,一会儿看着那姑娘,一会儿看看绯红衣衫的男子,再瞧瞧廉初歌,突然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时,被那姑娘用力一掐,顿时反应过来,立马闭嘴了。

是的,不能说,他差点兴奋得都忘记了。

相见不如不见(5)

离银看到那男子的一系列动作,疑惑了,这红衣男子当初能在小廉廉出事第一时间出现,那说明他很关心小廉廉的,为何现在又如此冷漠呢?

再瞧着旁边那十七八的姑娘,当初在长藤林瞧着挺粉嫩乖巧的一个小女孩,现在怎么如此地有个性呢……

当然,没人回答离银的问题

姑娘看着大家一路的沉默,忙打着圆场:“呵呵,现在我来帮大家自我介绍,熟悉一下。”

说完,指着绯红衣衫的男子:“这是小幽幽。”又指了指廉初歌:“这是小廉廉。”最后指了指自己:“吾名,姬白,不过不许叫我小白白。”

最后说:“介绍完毕。”

离银不干了,还有他呢!还有他呢!怎么能忽略他离银大爷呢,于是很自豪地拍了拍胸口:“本,离银大爷也。”

可,没人回应他的满腔热情!…_…|||

一行四人,就这么诡异地向着那村子前进。

路上,廉初歌都没和那绯红衣衫的男子说一话,大家都沉默着向前走去。

只是偶尔能闻那男子因压抑不住而低低咳嗽的声音,有时甚至还能咳出一口猩红。廉初歌看到那男子用来拭擦唇角的帕子,也是绯红色的。

这时,廉初歌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丰神如玉的男子,却喜用绯红的衣饰。

廉初歌想着,他一定很痛吧!才用这么一个办法来欺骗自己,鲜红的血沾上绯红的缎子,再怎样的厉害,瞧着却也不明显。

只是,颜色哪怕再怎么相近,即使到融为一体的地步,让人无法分辨究竟是血红还是绯红,可,这样就真能不疼了吗?

痛,还是很痛吧。只是,既然如此的辛苦、疼痛了,为何还要到那诡异的村落呢?也是好奇么?

红衣男子似是察觉到廉初歌的视线,转头对其温温一笑后,便再次收回视线,淡漠地向前走去。

廉初歌却惊讶了,虽是简单而短暂的一抹笑,可里面蕴含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有宠溺、有包容、有安抚也带着丝丝的满足。

她不懂,真的不懂!这个与他之前素未谋面的男子,为何给她绽开一抹如此深沉的笑?

廉初歌这边还在疑惑中,那边传来姬白和离银好不热闹的声音。

“我说你这只大鸟怎么这么笨呢?”

“不许说我笨,不许说我笨!”

“那为何一只豺狼和一只小兔子放在同一窝里面,它们也无法逃跑,可你说最后会一只也没有了呢?”

闻言,离银羞涩地腼腆着那小脸蛋:“被离银大爷我,吃了呗。”囧

姬白立刻无语,真是一奇葩的大鸟。…_…|||

是的,与廉初歌和那红衣男子的一路无言相反,姬白和离银除了一开始谁也不搭理外,走着走着,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说得不亦乐乎,那言谈中放佛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时间就在他们四人,诡异而又热闹的气氛中过去了,也终于到了他们几人的目的地:那个诡异的村落。

没有影子的村落(1)

就这样瞧着,这村子不像平常见的村落那样朴实,相反,比较繁华。一旁的房屋都是端端正正的红砖绿瓦的,没有一间是普通的泥头房,更别说是东倒西歪的培土房了。

一个边远的村落,却比镇子上的房子还端正,这是极其的不正常,里面必是必有内情!

而这边的离银则蠢蠢欲动了,双眼金光闪闪,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宝贝似的。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红衣男子开声了:“里面感觉不到一丝的邪气,也触摸不了一点的温煦,这个村落,放佛只是一个容器,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物件。”出口的嗓音润如春雨,厚如秋土。

廉初歌闻言,惊讶地看着这红衣男子,只是站在村口这样远远看去而已,这男子便能得出如此结论,廉初歌也只感这村落不同寻常人家的村落而已,男子却能说出,村落只是一个容器,里面装着是只是物件般的话语!

男子看了看廉初歌,弯了弯唇角:“我们进去吧!”

是的,廉初歌又感觉到了,男子对她的那种宠溺和包容。

离银和姬白两人则在旁边说说笑笑地走了进去。

见到前方不远处依稀地行走着三三两两的村民,离银发货了他满腔的热情,可是都被现实泼了一头冷水。他和五个村民搭讪,可无一人理会他,皆是视离银无物般在他前方走过。

廉初歌和那红衣男子见状,都皱眉了。

廉初歌借着他们是亲戚,要到远方省亲,后来被车夫欺骗,无奈盘缠尽失,徒步走了很久才途径他们村落,想借宿一宿。

结果,和离银搭讪的情况一样。这个村子的人,都冷漠得,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连续找了几个村民借宿都这样,奇怪了,后来,再继续往里走,再继续问了好几个人,终于发现,这个村子的人,都是那么的冷漠,对于别人的询问,是完全的不理睬态度。

再细看,发现不仅是对他们陌生人,就连村民自己,他们连邻居都不打招呼的,那种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你来我往的农家生活在这个村落是不存在的。

他们不是不理睬你,而是,你和他们说话,他们的表情是完全没有听到似的,连眼珠子也不转一下便从你身前经过。离银试着阻挡一个村民的去路,不然他前行,可他没有想象中的反应,既无凶狠的眼神盯着你别挡路,也没散发出一丝的不满。

离银抱着不满的情绪,起着捉弄的心思,挡住了一个村民的去路,可他只移步到旁边空地继续走,离银再挡着不然他走,他依旧避开障碍往没有障碍的地方走去,离银便觉无趣,换其他人捉弄去。

结果发现,同一个村民,无论离银阻挡多少次他的去路,他始终没有抬起一眼正瞧过离银,就连用手拨开这一动作都没有。

他们有的只是此路不通,走它路,全无一丝的不满。

如果离银用灵力把他前方的道路都筑起一堵墙,那人便在原地站着不动,面上却依旧毫无反应,情绪波动,也完全不在他们身上浮现过。

没有影子的村落(2)

红衣男子把手搭在一名村民的手腕上,许久皱着眉说着:“身体全无不适,并且也没一丝邪气入侵。”

那叫姬白的姑娘,抬起右手对着那村民一挥,一道光影把村民整个人罩在其中,不一会儿,那村民消失在眼前,只剩一道光屏。姬白见状,也皱眉了,右手再一挥,把那道光屏撤了,那村民又出现了。

接着,姬白对着离银,像刚刚那村民一样,用光整个罩住离银,不一会儿,在光屏中间,显现出来的是一个透明的映体像。姬白收回了那道光屏,再对着那红衣男子,照着离银刚刚那样用光把红衣男子整个笼罩,不一会儿,出现在光屏中间的是一莹白的映体像,见状,姬白收回了光屏。

她转过头,对着一脸疑惑的廉初歌和离银解释道:“这是我们姬氏一族特有的“初色”,只要是活物,对着他一笼罩,便会显现出这个活物内心深处最初始的颜色。”

顿了顿,继续解释道:“你们也看到了,刚刚离银的是透明的映体像,说明他的心还是很纯正,不曾受到外界的沾污。”然后反了反白眼,对着离银道:“也就是说,你俨然是一无心无肺,不知愁苦,只懂吃喝玩乐之人。”

离银本来听着,眼睛亮晶晶的,然后瞬间皱起了那小脸蛋,嘟着嘴,一脸的不赞同。

姬白再解释着:“而刚刚我再笼罩小幽幽,他的映体像是莹白色,这是世间映体像的“初色”,也是生命最纯洁的颜色,本来这映体像的颜色是不应该出现在人类的映体像中的,这个我就不再多说,有机会再和你们解释。这次,我想向你们说的是,刚刚你们也见到了,那村民被“初色”笼罩着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显现出来,只有笼罩他的那道光屏显现,这只有一种情况,便是死物!”

离银闻言瞪大了眼睛,连呼:“不可能啊,刚刚他去阻挡那些村民前进的时候,明明是感觉到他们有气息的。莫非是被亡灵驱使的怨偶?可是,他们体内没有一丝的邪气呀。”

廉初歌听到他们二人这么说,十指抬起,对着空中勾起,一个通体泛着绿光的瑶琴出现,廉初歌对着一名村民进行奏乐,可是一曲罢,那村民依旧不曾有丝毫的反应。

连“乌苏”都奏响,村民却不曾有一丝的精神波动,这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毫无感情的木偶人。

廉初歌收回双手,对着他们几人说道:“这个村民,体内无执,无念,无想,无妄。通俗说来,就是他体内没有一个人该有的情感。可是看着那瞳孔,又不是被人控制的木偶人!”

大家都你眼看我眼的,却毫无头绪。

人是个活人,身体健康,也没泄气入侵,却又在无人控制的情况下,既无人心的初色,也无人有的感情,这还算是人么?

而这个村落,真像那红衣男子当初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大容器,里面装着没有情感的物件而已!

他们谁都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回事,便放开那名村民,只有继续向前走,看能否找到答案。

没有影子的村落(3)

后来,走到村子中央,看到有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村子的人来来回回地在他身前走过,有的甚至还踏上了那男人的身体上过去,却没一人停下来,看看那倒地的男人。

红衣男子走过去,一探鼻息,死了,就这样死在人来人往的村子中央,却没一人来过问,甚至尸体还偶尔被村民踩踏而过。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村落?

只是选写上的一个普通村落,里面住着的一些普通民众,却能如此的视人命如草芥。

他们把那男人埋了,继续往前走。

来来往往的依旧是各自行走的村民,没有寒暄,没有微笑,只一毫无意识地行走着。他们就这样一边打量着村里的景物,一边向前走,离银这奇葩,没被这里冷漠的人所影响到,他在前面活跃地东看看,西瞧瞧的,忙得不亦乐乎。

廉初歌就这样一会儿看着村民,一会儿看看离银那卖萌的样子,有时又看看地上,这样一来一回的,突然,发现,这个村子里面的人,都是没有影子的。

按照他们如今面向太阳,影子会在身后的,可是,向前看去,地上,只有离银那个显眼的黑漆漆影子在地上随着离银的晃动时而西时而东的。

除此之外,地上一片光亮,而这里的村民,都是没有影子的,廉初歌低头看了看他们自个儿的影子,好像也慢慢的变小变细。

廉初歌对着那红衣男子道:“你看一下地面,这里的村民是否都是没有影子?”

另外的三人闻言,皆往地上看去,确实,除了他们几个外,这里的一切物件,都是没有影子的。

正当他们几人满脸疑惑的时候,这时,突然有道声音传来:“快走吧,快走吧,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快走吧。”

他们沿着声源看去,只见是一个面容苍白的老者,往地上一看,却是一个有影子的人,姬白走过去问:“老人家,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何这里的人都没有影子的?”

那老人一听,连连大喊:“冤孽啊,冤孽啊。”

“老人家?”

“你们快走吧,快走吧!这不是你吗能够呆下去的地方,快走吧。”

“老人家,可是你也要告诉我们,这里的人为什么都如此冷漠,还没有影子呢?”

那老人连连摆手,嘴上说着:“别问了,都别问了,这不是你们能够问的呀!快走吧,不然,等明天午时三刻一到,就晚了,晚了,晚了啊……”

“老大爷?”

那老大爷没反应,嘴上只是一直喃喃着:“晚了啊,晚了啊,晚了啊……”

廉初歌他们看到那老大爷还是一直喃喃自语,红衣男子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人家,老人家?”

那老人突然大惊,连声呼喊:“冤孽啊,冤孽啊,自作孽,不可活啊,自作孽,不可活……”

廉初歌他们无奈,只能一旁的等这个老人家回过神来。

红衣男子则皱着眉对他们说:“这老者身上有狼狐一族的气息,体内却没任何灵气的波动,看样子应该是常和狼狐一族接触而沾染上的。”

离银立刻恍然大悟:“那这个村落的人变成这样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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