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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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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银立刻恍然大悟:“那这个村落的人变成这样一定是和这狼狐一族有关系了!”

姬白立即给他一个白眼,这么清楚的事情谁不知道呢!囧

没有影子的村落(4)

他们一行人在旁边足足站了半个多时辰,那老人家才慢慢回过神来。

那老者看到他们仍然站在那里,并且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们说:“这是老毛病,老毛病了,几十年了,都几十年了呀。”

廉初歌他们忙问究竟怎么回事。

那老人家叫他们赶紧离开这个村子,不然明天午时三刻一到,想走也走不了了。

廉初歌问老人家这村子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村子的人都那么冷漠,说:“刚刚就在村子中央看到有个男人的尸体,也没人过问一下,甚至还有人踏上去走路。”

那老人家沉痛地说道:“罪孽啊!罪孽啊!如今,这村子,只要有新的人进来,村里就有相应的人数会逐渐死去。本该是要等你们变成这个村子的人之后,那相同人数的村里人才会死去的,如今却提前死了。哎,也许是个变数也不一定。”

廉初歌问:“那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叹了口气,一脸的沧桑和悔恨:“这都要从五十年前说起啊。”

本来这村子的人,也像其它普通的村落那样,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

虽然偶有争执,这也是正常的家常家短间的争吵,总体上大家都相处得其乐融融。

这个村落,虽说不上多么的丰盛和富裕,可大家也基本能自足,不至于让人饿肚子。

本来,大家就应该这么一直过下去的,生活虽然清贫一点,能有妻子儿女相伴在旁。

苦了,累了也值得,可这人心呀,就是不知足!

后来,村里来了一个叫西夕的人。说可以带着他们走向繁荣富裕,却不用他们付出任何代价,只要把影子给她就行了,她会以银子作为交换!

村里的人一听,就觉得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只是一个没用的影子就可换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那人见他们不信,就说:“你们哪家人,孩子多的,可以先叫个孩子来试试看,反正又不是要你们的性命,只是影子而已,我在这里保证,绝对不会损伤你们一丁点的生命的。”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呢,老人和小孩的影子比较小,酬劳会比壮丁差一点,不过,三个小孩的影子,就可保你们一辈子三餐不愁。”

边上围着的人,听了这话,皆交头接耳地在讨论着,却谁也不应声。

只是,不劳而获,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对于一些好逸恶劳的人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并且那人再三的保证,只是需要付出一个没用的影子,绝对不损伤他们的性命,这就可换来一辈子的衣食无忧,谁能不动心的呢?。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勇夫之下必有死夫,这种情况下,人们都一直前仆后继着为那重赏而拼搏。理所当然地,这里不用任何性命代价便有了钱财,当然有人去做了!

村里一个叫吴三的经常赌博的人,便是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没有影子的村落(5)

吴三听了那个叫西夕的人的话之后便开始动心了,还生怕那个叫西夕走了,连忙回家把家里的几个娃带来,挤过围在一团的人群,把孩子往前一推,说:“那个西夕大人,这就是我家的那三个小孩,你看一下,能行不。”

三个被推出的小孩,皆睁着大眼睛,恐慌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就像是什么恶魔似的。

那人也不在意几个小孩的惊恐眼神,看了几眼那几个孩子后,便点头对那汉子道:“行,明天午时三刻,你带人到村落中央的那个台子那里,就可以了,到时我会现身的。”

吴三点头,连连称是。

第二天,那吴三一早就带着三个娃子在村落中央的台子,焦急地等着,还不停地搓着手,有时还用力地拍拍那几个娃子的头道:“等会儿要乖一点,昨天看到的那个姐姐叫你们做什么,你们要照着做,不能反抗,知道不?”

那些个娃子虽然心里害怕,却也不敢吱声,只是眼睛偶尔溢出的眼泪透露出他们内心的惊恐。

午时三刻一到,那人果然来了。

只见那吴三狗脸地跑到那人身旁,咧着唇角,张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道:“这位西夕大人,你可来了呀!我在这里等很久了,来,快快快,这就是我家那三个娃。”一边两手忙着把那几个孩子往西夕那边推。

几个孩子被吴三这么一推,都顾不得吴三回头会不会打他们了,都害怕得嘤嘤地哭了起来。他们心里都认为,他们一定不能活了,他们的爹爹拿他们换钱去了。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小娃子,更张开嘴巴,哇哇地放声哭了起来,另外两个听到,也不禁放声哭起来!

顿时,一片孩子特有的稚嫩哭声响起。旁边围观的人群瞧着这模样,皆对着吴三指指点点起来,什么缺德啊的话也脱口而出了。

吴三见那围观的人群这样说着,这边有看到西夕皱了皱眉,一慌,就往其中一个孩子的胳膊上,重重一拧,骂道:“真晦气!哭啥子呢?哭啥子呢?人家西夕大人都说了,又不是要你们的命,只是要那不值钱的影子罢了。哭哭哭,都是一群要命的鬼。

要不是为了养你们,我平常至于那么累吗?去去去,还哭还哭!再哭,回家的话,以后连猪食都没得吃了,就等着饿死吧!”

那几个孩子被吴三这么一吼,皆吓得收起哭声,抿紧那小嘴,下边儿小手紧紧地抓着衣摆,脸上还一副泪水涟涟的模样,让旁人看了好不心疼!

见孩子终于止住哭声了,吴三一脸谄媚地对西夕道:“西夕大人,行了,你看,这孩子,怎么办呢?你怎么拿他们的影子呢?”

那西夕看了吴三一眼,再看了那几个孩子,问:“这确实是你的孩子?不是的话,等下你的命可就会没了!”

吴三一听,连连回应着:“是的,是的,绝对是的,你看,这娃子长得和我小时候一摸一样呢!”说完,扯过其中一个孩子指着他的脸道。

西夕闻言,给了那吴三一把匕首,再拿着一块墨玉摸样的东西,递给那吴三,说:“把你的中指割破,只需要往里面滴一滴血便可。”顿了顿,再补充:“一定是要你的血亲儿子,不然这会要你的命的。”

没有影子的村落(6)

那西夕接着把一同样的墨玉做的圆环,放在地上。

那吴三拿着匕首,有点害怕了,再看看那小石子,只见那小石子是墨黑色的,中间凹了进去,有点像个用小石子做成的碗。

那吴三心里害怕得有点发毛,想又不想地在犹豫着。

可是一转眼,想着,只是一滴血,以后三餐就不成问题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于是狠狠心,抱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用匕首一刺,滴了滴血进去,便连忙把那小石子还给那西夕,还猥琐的问道:“大人,这下可以了吧,我以后三餐都不成问题了吧。”

那人也不看吴三,望着墨玉里的那滴血,回答道:“这滴血,是代表你是自愿把你孩儿的影子奉献出来给我的。下面,我就要拿影子了。”

只见西夕右手食指指腹上不知是蘸上了什么红色的液体,然后分别在三个孩子的额新中央点了点,那红色的点一接触额心,就立刻隐了进去。

那人再蹲下去,分别在影子的四个对角皆点了点,最后用那刚刚点在那几个孩子额头中央的食指,往影子的正中央一点。

本来午时三刻人的影子是最小的,几乎是一个圆的形状落在人的脚下周围,这时影子开始逐渐向圆环方向移动,到完全接触到圆环后,那人一收,道:“行了,把你的孩子也带回去吧。这是两百两银子,在这个时代,够你们一家人每顿荤素搭配,生活一辈子了。”

那吴三见着这样就完事了,忙问他的孩子怎样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那几个孩子都摇摇头,说和之前一样,没任何的不适。

而吴三,只见着三个孩子除了没有影子外,皆无不适感,便想着只要三个影子,就能得到200两银子了,这他一家人往死里干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可现在就这样一下子就有了。

他拿着钱,,颤抖着声音,问:“那以后我还要想要用影子换银两,该怎么找你呢?”

那西夕闻言,递给那吴三一个铃铛,说:“以后你们村子的人,想要拿影子来换银两的话,你可以长三下短一下的摇这个铃铛,到时你让他们就在今天这里等着,你摇铃后的第二天正午时刻,我就会到那儿来取的。”

说完,还再拿了100两给吴三,说:“以后不管是你们村落还是其他村落,有谁想要拿影子换钱的,你就摇摇铃,这是给你的报酬,每年100两。不过要和他们讲清,不是本人的影子,带人来的,必须是长辈且有血亲关系才行,如果这两点达不到,出了意外我一概不负责!”

吴三闻言,拿过铃铛连连称是,之后便美滋滋的拿着铃铛,拉着那三个娃子,回家了。

村落的人看到曾经那个烂赌鬼吴三,就因为卖了三个小孩子的影子,就可以不用干活就那么轻松,而且每顿都有荤腥,陆陆续续地,就有人起心了。

没有影子的村落(7)

再过了半年,瞧着吴三家里的那几个孩子,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平常走路没影子而已,就没其他特别的地方了,于是,就心里逐渐有了琢磨。

一开始是有一家人来卖影子,后来是两家,而其他人,看到旁边的人,不去干农忙,也活得滋润,就嫉妒了。

逐渐地越来越多拿影子换银两的人。

事情也一直按着这个态势发展,过了五年,村里的人,影子都卖光了。

而吴三他家里本来已经不用卖影子也每年有100两收入,可是他还是赌性不改。

结果,他就叫她妻子,父亲,其他的孩子等等的也去卖影子了。

最后,整个村落,除了吴三,都是没有影子的人。

村子里的人生活好了,屋子都从泥砖房、木栅栏的变成了红墙瓦砖的端端正正大房子,那生活,过得好不写意的。

一开始,人们都很幸福地生活着。你看,不用干活,就有肉吃了,不用种棉,就有衣穿,不用担抬,便又房子住了!这样的生活,岂是舒适两字可以形容?

可是时间一长,大家都觉得没事做,无聊了。

于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就想了很多乐子来让寂/寞的村民们玩耍。逐渐地,本来一个宁静、朴实的村子,变得糜烂不堪。

吴三一开始还想着,这样也挺乐的,本来他就是那种五肢不勤的人,更加是好逸恶劳。

乐子多起来后,一时间赌博、淫/靡、酗/酒等等的充斥着这个村落。

吴三一开始觉得有点怪怪的,瞧着现在村落里的人,怎么好像没了羞耻感似的。

直到后来,到他才发现不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这里的人,逐渐地,都剥离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十五年后,没了影子的村民们,彻底地变成了冷漠、麻木不仁的人。

他就这样,看着她的妻子,即使孩子生病了,还是毫无反应,家翁去世了,依旧一脸平静地过着日子。

吴三这时才知道,自己作孽了。

那时的吴三不停地摇着铃,让那个叫西夕的女人出来。

西夕来了。

吴三问他,为什么?

西夕道:“人欲,物欲,念欲,皆皆是欲。不舍就不得。得了就该舍。这就是守则。”

那吴三道:“你明明说过,只是要他们的影子,他们会没事的,可现在他们都变成没感情的人了。”

那西夕一脸的冷漠说道:“我只说过,保他们的性命无事!你看他们不是依旧活得好好的吗?为了自己的私欲,连自己连心连骨的影子都能卖掉,这样的人,有感情与无,又能有何用?勿贪,勿念,勿欲,则勿用。”

那吴三道:“魔鬼,你这个魔鬼,魔鬼。”

那西夕恶狠狠地说:“如若你敢说出去,我第一个就杀了你的家里人。先是你的妻子,然后你的孩子。到时候,别说是感情,就连性命都没了!”

之后又说:“你这里的影子阳气够旺盛了,以后每个进到村落的人,第二天午时三刻一到,立马取影。你不得提醒他们提前离开,否则,你说一次,我杀一个,直到你这村里的人都死光。”

说完,扔下一叠银两就走了。

他是赐婚的南驰曦? (1)

吴三拿着那叠银两,老泪纵横。



    故事讲完后,那老者眼睛又一次的浊泪横流,嘴上不停地喃着:“冤孽呀,冤孽。”

不用想了,这个老者,一定就是故事中的吴三了。

廉初歌见故事已经讲完,对于这个一直被传诵的诡异村子的来龙去脉也清楚了,便拍着旁边的离银肩膀:“大鸟,你的求知欲满足了没?”

离银羞涩地点了下他的小鸟头。

廉初歌见状,便说:“那好吧!既然这里没其他特别的了,我们离开吧!”

那离银闻言,立刻皱着小脸,上面写满着“不认同”这三个字,还睁着大眼睛,瞪着廉初歌。

廉初歌选择漠视这大鸟的卖萌模样,而离银看着他的小廉廉就要走出去,立马不依了,一脸深沉地说着:“我善良的小廉廉,你不能这样的!而本离银大爷我,作为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怎会漠视这村子的状况呢!”

廉初歌还是不理会离银,继续向前走着,离银终于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说,小廉廉,你一点都不了解你的小棉袄我的!你难道就没有感受到你小棉袄我那颗充满求知欲的心新长出来的求知欲么?”

廉初歌心里腹诽:就知道,这只大鸟绝对不会像他之前说的那样爱心泛滥,后面那句求知欲才是他留下了的目的!

廉初歌无奈地白了一眼那只大鸟后,终于停下来,转过身对着红衣男子道:“你们打算怎么样?”

红衣男子还没回答,那姬白就抢着说了:“你留我们就留咯,多人好玩点,是吧!大鸟?”说完,还很厚道地拍了拍离银的肩膀!

离银这次选择性地忽视姬白后面那句大鸟,挑着前面那句听:“嗯嗯,是的,是的。俗语说:人多力量大!”(囧:感情这回又是离银大爷你那颗小鸟心寂寞了……)

到这,可以看出廉初歌和那红衣男子,同样都不是那种大家口中乐于赞道的善良之人。

这村落能得这样的结果,都是贪婪和嫉妒造成的。

如果怜悯这些村民,那么世间上有那么多无辜的无家可归之人,怎不去救他们?他们比起这些村民岂不是更值得同情?

他们两人没有多余的同情心,自己甘愿种下的因,那么这果无论多苦都得自己啃,这才是法则!如果自己尝便了甘甜,却望着别人来为你的苦涩买单,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现在这只大鸟有兴趣了,他们也就不介意为这村落搞清楚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对面的老者还是在一个人不停地留着老泪,在呢喃。

红衣男子打断老者的自艾:“老人家,除此,这村落可有其他异象?”

那老者却也不回答,嘴里只碎碎念着:“不该呀!作孽呀”之类的话语。

廉初歌看到此景,不禁皱眉!

既贪图享乐,却又不愿付出,世间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到享尽一切繁华发现到头空时,就来说悔?

她最讨厌就是这类人了。

他是赐婚的南驰曦? (2)

廉初歌看那老者还是没清醒过来,从怀里取出匕首,驾在老人颈项上,冷酷地对着老人说:“静下来!我有事情要问!”

那老者看到颈项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指着,不禁吓得连忙收了声音,说话也颤抖起来:“别…别…你问…你问,我都答……答。”

“这些村民,除了现在的情形外,可有其他的问题”

那老者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又连连叹道:“没有了,都没有了。没了影子,什么也没了,感情没了,家庭没了,都没了啊!”

廉初歌把匕首往老者颈项更推进一寸:“别和我说你的慨叹!认认真真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别怪我手中的匕首不听话!”

老者立刻收起慨叹:“没了,他们除了没有感情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不会生病!”

“可知道那女子当初为何来你们村子的?”

“不知道,那天大家干完农忙,多在村口旁边的大树下乘凉,闲嗑着,她就突然从村口走进来和我们说影子能换钱的事了。”

“那女子的相貌可记得?”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每次看过后都会忘记的。”

“女子来你们村落,除了取影外,还有没有向你们提出过其他的要求或者从言语中透露过什么信息?”

“没,她每次都是有影子的时候才出现,每次一取完影子,付完银子便走人了,从不多说一句话的!”

“那女子可有同伴出现过或者带着魔兽来过?”

“没,每次她都是只身前来的,什么也没带!”

“可有灵术者来过要解开你们村落如今的状况?”

“有过几批灵术者来过,可后来都失败了,一来一回的,那些人见到那个西夕如此厉害,便再没人管过此事了!”

“知道是什么级别的灵术者吗?”

“我不清楚,,我们这些小村很少会有灵术者出生,我不清楚这些,听他们之间互相说话时,好像有导什么似的,不记得了。”

廉初歌问完想问的问题后,利索地把匕首从老者的颈项收回,放好后,拍了拍老者的肩膀:“打算了解些情况的,可刚刚看老人家你神智不是很清醒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了!”

老人家虽心有余悸,却也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廉初歌转身对着他们几人道:“如今可以知道的是,一、是个女子。二、是个独行侠。三、目标明确,只取影。四、灵术高强。没有魔兽或本身就是魔兽。”

离银瞧着这回该是他出场的时候了,一副深沉样走到老者面前:“老人家,此事你不用担忧,明天那女子一来,我们会帮你查清楚的。不过呢,现在最要紧的是帮离银大爷我,安排几间上房!”

老者听了离银的话,有点踌躇了,看着他们几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那边的姬白无语地白了离银一眼,这里又不是客栈!还上房?我还再点个唱曲的倌儿呢!

她走到老者面前接过离银的话:“老人家,不用管他,我们一行四人,请问你这里有四间空余的房间吗?”

他是赐婚的南驰曦? (3)

老人家看着他们几个,之前也曾有过人要来帮忙的,可都伤的伤,死的死了,不禁劝道:“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去惹那个西夕好,你们斗不过她的呀!之前来的那些勇士都说可以的,结果后来,哎,不说也罢了!”

“老人家,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要真打不过,也已想好脱身的法子。”

老者看了他们几个几眼后,终于叹息着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们已有脱身的法子,那便再好不过了!不知几位侠士的名字是?”

“哈,这个问题我来回答!这我呢就是离银大爷,旁边的是我的小廉廉,刚刚和你说话的是我家的姬白,那边站着的红衣男子,小幽幽!啥?小幽幽?一个大男人叫这名字可不行!喂喂,白白,你家爷叫什么?”

“谁是你家的,胡乱认亲,真不害臊!”

“那你说呗,你家爷叫什么名字?”

“古幽……啊,不对,该叫南驰曦!”

此话一出,屋子里立马静得如果现在有只蚂蚁爬过估计都能听得清楚。

姬白是讲完了,离银则脑子开始打结,红衣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廉初歌则死命地回忆当初在将军府听到的圣旨,那句“并于下月嫁与南陵皇七子南驰曦为妃”,“并于下月嫁与南陵皇七子南驰曦为妃”,“并于下月嫁与南陵皇七子南驰曦为妃”一直在廉初歌脑海里回响着,“南驰曦为妃”,南驰曦,南驰曦,廉初歌在心里哀嚎,该不会真这么巧,是同一个人吧!囧

这边,脱线的离银终于反应过来,他一脸惊喜地走到廉初歌面前:“小廉廉,这叫南驰曦,不就是当初北云赐婚的你家夫。。。君?”廉初歌来不及捂住大鸟的嘴,最后那个君字已经出来了………_…|||

廉初歌连忙僵硬地转动着脖子,作左右打量着这房子,那边的红衣男子则低低地咳了几声。这边的离银和姬白,则你眼瞪我眼的,睁大着眼珠子互相对望着。

大家一片沉默,大家都心有灵犀地不说话,大家都共同地不知想着什么……

旁边的老者倒是最先反应过来,他刚刚听到那叫离银的说红衣男子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是夫妻关系,便开口:“我这里有三间空房,这小娘子当然是和他家爷住一个房了。剩下两间你们一人一间这样分配便好了。”

四人还是谁也不曾开声,姬白是无所谓。如今让廉初歌知道,也是她的本意!她的小幽幽太苦了,哪怕他不曾怨,不曾恨,也不多求。

可她就这么看着他这么久了,她心疼这个如兰的男子。他本该幸福的,却一直倍受煎熬。

那边的老者见他们四人都没有反对,便当着是默认了。自顾自地收拾房间去了。

等到收拾房间出来,见到他们四人还是刚刚你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便走到廉初歌跟前:“这位小娘子莫不是看到有我老吴在感到害羞?那也不用,想我家那红丫,当年才8岁就来我家当童养媳了。所以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看你家爷这般俊朗,应该是疼惜娘子之人,不像我呀,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我拆散了。”

离银见到有人打破这僵局,立刻回道:“呵呵,老伯你可真精明!我家爷对我家夫人确实很好哈。”廉初歌闻言,不禁也咳了几声。

那边的老者突然“醒悟”过来,以为他们几人是累了。便好心地牵起廉初歌的手,搭上那红衣男子的手,把他们二人推到一间屋子里头:“这就是为你们夫妻二人准备的了。”

他是赐婚的南驰曦? (4)

说完这话,转头对着红衣男子道:“我看你家小娘子还有点害羞,你可要好好地待你家娘子呀!别最后闹得跟我老吴一样的下场,最后就恨错难返了呀!”手里把廉初歌和那红衣男子搭在一起的手,再紧紧地捂了捂,便一边摇着头,慨叹着:“夫妻呀,就该好好地过日子,和和睦睦相处!这才是生活呀!”说完,便走了出去,还很好心地替他们二人关上门。

红衣男子看到廉初歌整个人就这样僵硬地站在这里,把他们搭在一起的双手放下:“到这边坐吧。”没等廉初歌有反应,自个儿便先往一旁的椅子坐去。

廉初歌见状,也只得硬着头皮往另一旁的椅子坐下,心里低咒: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这个没有影子的村落,打死她也不来!加上上辈子,都活了快四十个年头了,头一回遇到这么尴尬的事!逃婚两年了,却在游玩中碰到自己的正牌夫君!真像平常那只大鸟所说的,丢死人了!

红衣男子见廉初歌也坐下后,又忍不住地轻咳了几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南岭皇七子,南驰曦,南陵皇封的‘清平王爷’,这是我的玉佩,你可看一下!”说完把玉佩递过给廉初歌。

廉初歌本就觉得丢脸了,哪里还好意思查人家的身份?更何况皇子,王爷,哪个敢如此胆大包天去冒认?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

红衣男子闻言,把玉佩收回衣袍里,看了一眼廉初歌:“我可以唤你初歌吧?”

廉初歌僵硬地点着头:“嗯,可以的!”

“那好吧,初歌。我后来查过得知你不是自愿嫁与我为妻的!只是圣旨强迫而已!既然我当初不派人去寻找难为你,如今更不会强迫你做我的妻。你要是愿意,我们就做个普通朋友吧!”

“那当初成婚的那个廉初歌?”

“喔,那个呀,只是白幻化出来的而已。”

“为何要这样?”

男子闻言,低喃:哪怕只能是名分上的,我也只想你做我的妻。

“什么?”

男子抬眸,看着廉初歌,柔柔地说:“作为一名皇子,婚配本就无法自由,既然都是赐婚,谁担个正妃名分不都是一样呢?”

廉初歌闻言,倒是笑了,是呀!世人皆慕皇子公主的锦衣华食,却不想像他们这样的人,是连自己的婚嫁都无法自由的,只能成为政治的一种手段:“好!那我也叫你驰曦!既然大家都不喜欢这婚配,那我们就把它扔一边去,交个朋友也好!”

南驰曦见到廉初歌不再像先前那样僵硬,唇角扯起了一抹轻笑,廉初歌看着那笑,温暖干净且透明,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放佛午夜里床头的那盏小灯,是那样的让人暖心。

“好,从今起,我们就做个朋友吧,那些赐婚什么的就把它摆一边去!”

这话一出,一直笼罩在二人顶头的那股尴尬沉闷,瞬间消失。

南驰曦站起来,转头对着廉初歌温温地说:“出去吧!不然他们两人在外面等急了!”

两人出去后,离银那只大鸟立马围了过来,狗脸地看着廉初歌,这一回却一改先前的话唠作风,唇抿得紧紧的。想来也是知道刚刚自己嘴快,说错话了。

廉初歌没好气地看了眼这只大鸟:“没事了,现在都说开了。以后大家做朋友!”

姬白闻言,直直地看着南驰曦。

南驰曦却也不理会姬白的目光,接过廉初歌的话:“嗯,以后是朋友了。”

小幽幽,你盼了千年,等了万年,好不容易的一个轮回,却只能笑着说,以后是朋友!

你的心,疼么?

你的心不疼,我疼。

小幽幽,我难受。

为你,而难受!

赤狐西夕,银狐迷弯 (1)

第二天,他们吃过早饭,准备妥当后,便在村子中央那台子里等着。快到午时三刻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女子迎面走来。

面若桃花,眼若春水,风吹衣袂飘飘举,一头青丝用一发簪系着,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就这样迎着他们几人走来,一摇一摆中,无一不透着万种风情!让人不禁醉在她的婀娜多姿中。

“这是媚术,她本体是只赤狐!”姬白对着他们几人轻轻地解说着。

“也是魔兽?”

“不,她不属于魔兽,她走的是修仙的修行……”

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已经走到她们跟前了:“几位可是要卖影子的?”声线柔和甜腻,有着慑人心神之功效!

离银一脸痞子地看着那女子:“卖影子?离银大爷我要买你的影子,你卖不卖?”

女子闻言,便知这几位不是普通人,一点也不受她的媚形和媚声所惑,那开口的男子更是神色清明地向她问话。女子看了一眼他们几人后,随即摇响手中的铃铛,嘴上不停地念着:

“天地之苍茫,不容乎;

归兮归兮,不可以久乎。

盼兮盼兮,肝肠断乎。

魂兮魂兮,勿飘乎;

归吧归吧,良人等。”

铃铛一直晃着,摇着,放佛眼前的女子出现了重影,那咒语不停地在耳边回响,让人神智有点迷蒙。

离银看着这个女子在装神弄鬼地念着这些咒语,内心嗤笑着:就凭你这点小样儿,就想在离银大爷面前卖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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