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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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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该怎么办?

顿然,桑迟觉得这千万年的等待,全无意义。

整个人气息一变,一头银丝飘飞,眉发皆白,仿若是上天刻意雕琢的精致人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桑迟任由那一头银丝散落胸前,眼睑下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转而嘴角轻笑,薄唇轻启:“花间,这北云的帝都,埋了吧!”

这话轻松得仿若,这碗面不好,倒了吧!

一与桑迟面容相似十之七八的青年显现:“殿,埋了的话,殿要等的人怎么办?”

“是啊,她还没回来,我等的她还没回来呀!”

这时桑迟才反应过来,他要等的人还没回来。

“便让这帝都多存在些时日吧,她回来了,再埋。”

“是,殿。”

后来,桑迟派花间出去查探,才知道,廉初歌是被赐婚的。

并且赐婚后的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了。

而本该嫁人的,却安然地呆在将军府。

桑迟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问他旁边的青年:“花间,你说,对一个女子来说,最残/忍的是什么?”

“嫁给不喜欢的人吧!”

“不,有比这更为残忍的”桑迟不知想到什么,眼里泛起了一抹冷光。

可,还没等到桑迟有所行动,廉希碧便先一步有了动作。

廉希碧哪怕廉初歌已经代替她嫁到了南陵,她心中的愤恨依旧难平。

特别知道如今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廉初歌搞的鬼后,她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没有她,她还是那个众人称赞的廉希碧,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帝国学院导士。

依旧是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

可如今,一切都被廉初歌毁了。

连她爹廉安也因着饶了她的死罪,而觉得愧对了廉初歌,对她也一直冷冰冰的,而赐婚一事连带着对她娘亲也没好脸色。

都是因为那个卑贱的野女,所搞出来的东西,她不出现的话,她家一直好好的。

她爹对她娘也一直很好,那个人才出现几个月,就让她家不成家了,这如何是一个恨字了得!

如今,她爹说了责罚她门禁五年,就真的会让她五年内,不得踏出府中一步。

她都二十了,再多过五年,这样一来她的青春就都葬在这个将军府了!

到时,桑迟很可能已另娶她人。

廉希碧慌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能和桑迟享受。

如今,被禁足了。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一定得想办法出去,只要能见上桑迟一面。

只要一面,她一定有办法让桑迟娶她为妻的!

要从她爹廉安那里求情是走不通的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她的娘亲,杨闫。

其实,不用廉希碧求情,大夫人也觉得廉安对她女儿的责罚太重了。

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3)

就这样的一个门禁,把她女儿人生最美好的五年都被禁在了这个将军府。

对于女人来说,有多少个这样的五年?

韶华易老,到她的碧儿能自由走动的时候,已是一个还没婚配的,大龄女青年了。

这名声也不好了。

可廉安却因着廉初歌那个卑/贱的野女,好些时日也不曾理她,她想求情也没法子。

如今又听到女儿能如此的肯定保证,只要见上桑迟一面,就绝对能让桑迟娶她。

大夫人心动了,确实心动了。

以桑迟在北云的地位,只要桑迟肯娶她碧儿,到时一定会惊动皇上的,那廉安也只得松口,放与廉希碧自由了。

大夫人一方面自己又希望女儿好,另一方面也不忍心她的女儿就这样白白浪费最美好的五年青春在这个将军府。

终于,挨不过廉希碧的苦苦哀求,答应了。

最后,约定在晚上。

由大夫人使计打晕守在廉希碧房门的守卫,放了廉希碧出去找桑迟。大夫人则一脸期盼地等着她的女儿归来给她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守卫发现小姐不在房中,连忙向廉安汇报。

廉安大怒!

深知一定是大夫人,杨闫才有胆量违背他的话,放走廉希碧!

便派人把大夫人唤来审问。

大夫人被廉安逼问得避无可避,只有全盘托出。

廉安闻言,不禁大惊。这可要不得啊!

桑迟那人,连他活了将近四十载的人都看不清,岂是廉希碧一初出茅庐的牛犊子可以设计的?

廉安连忙派人去通知帝国学院的院长,和院长两人,一起到桑迟的院子,就望着事情不到最坏的时候,还能有转弯的余地。

等他焦急地和院长一行人来到桑迟的院子时,只见到桑迟与一面容同样清绝的男子在下棋。

廉安忙走到他们跟前,问:“昨晚听闻爱女廉希碧来找桑迟导师了,如今她一夜未归,不知桑迟导师可知爱女如今何在?”

桑迟却仿若不曾听到廉安的话语,修长的手指捻起棋盒里的一枚黑子,轻轻落下一子。

便抬头对着坐他对面的男子,轻柔地说道:“花间,你输了。”

廉安见桑迟如此的无视他的存在,心中隐隐着怒气,压着怒火,便再问了一遍。

桑迟这才装作刚刚发现廉安,抬起那好看的脸庞,语气带着疑问:“未知廉安将军光临桑迟的院子有何贵干?”

神色懒懒地撇了一眼廉安后,便把视线再次转回棋盘,对他对面的男子,若有所指地说了句:“花间,该收局了呢!”

之后,莹白的玉指拈起棋盘上的棋子,把之放回棋盒,那动作缓慢而优雅。

那边的院长看到廉安已压制不住怒气似的,便接过话“桑导师,廉安将军爱女廉希碧昨夜一夜未归,廉将军为之甚为担忧,听闻希碧导士曾经来找过你,便过来问一下桑导师是否有希碧导士的消息,也好提供点线索亲查找!”

桑迟的动作依旧是不缓不慢地把棋盘上的棋子一只只放进棋盒,码整齐后,再放一只。

之后才慢慢的,凉凉地说:“喔,那个本该杀人偿命却活得正好,本该远嫁他国却仍是未出阁女子,已被除名帝国学院一切事务却仍叫希碧导士的廉希碧么?”

廉希碧的下场 (1)

廉安和院子一听,脸色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都是秘密下进行的,除了在场的几个人外,便无别的人知道了。

桑迟怎么会知道的?

况且,那些日子他不都请假远离帝都吗?才回来几天就把一切查得一清二楚?

这桑迟让人可怕!

可如今廉希碧的安危要紧,廉安也只得厚着脸皮问:“不知桑导师可知爱女的去向?”

桑迟闻言,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这个,因为廉希碧的失踪而焦急不已的廉安。

慵懒地回答着:“她呀,昨晚是来找过我,而且还带来了一盒糕点,可我这人,不喜吃食别人做的东西,最后呐,那糕点还是她自己吃了。”

然后便不再往下说,又开始温温的,一只一只的把棋子,往棋盒里放着。。

廉安压着即将要喷发而出的怒气:“那请问桑导师,爱女吃完糕点后到何处去了呢?”

那边传来桑迟特有的凉凉的嗓音:“后来,我看她身体似有不适,便让她先行回去了。”

廉安闻言怒问:“希碧不舒服,你该送她回去,而不是让一个女儿家独自一人深夜回去!”

桑迟却不再回答,白皙的手重新拈起棋盘上剩下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往棋盒里码整齐,动作依旧是不温不火。

廉安怒了,手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桑迟对面的男子说话了。

只见他用手指,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食盒:“喏,这个便是昨晚那女子拿来装糕点的食盒,里面还剩着些许的糕点。”

廉安把被丢弃在散落着的饭盒拎起,拿起一块糕点放到鼻子下一嗅,脸色瞬间大变。

然后头也不会地往院子外走去。

一旁的院子看着这莫名的情况,捏起地上零碎的糕点渣滓,一闻,抬头看了眼桑迟,便摇着头,向院子外走去。

桑迟对面的男子终是忍不住了,“扑哧”地笑了出来:“殿,就你这性格,太能气死人的!”

桑迟动作依旧不曾停顿半分,有耐心地把棋子一颗一颗地拈起,再放落,码整齐。

待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往棋盒里放了后,桑迟才慢慢地吐了句:“不然呢!”

而廉安,走出院子后,正打算启动暗影去查找廉希碧的踪影时,有一派出的小厮回报已经找到了希碧小姐,只是,只是……

廉安看到小厮支支吾吾的情形,便知事情不妙了,连忙叫小厮带路,心里只默默希望事情不到最差的地步。

前面带路的小厮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终于在一个稍繁华的街道停下。

却见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围满了人,清一色的几乎全是男子,周围还有些男子在流/里/流/气地调笑着。

甚至有些男子还一脸猥/琐地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离开那围满的人群,旁边还有些围观的男人已解/开裤/头却举箸不前,左右观盼着。

偶尔有几个妇女旁边路过,都一脸通红地快速走过,只几个胆大的在旁边指指点点着。

廉安问那小厮,怎么将他带来此地,那小厮支支吾吾地说着希碧小姐就在这儿。

廉安焦急地叫那小厮,一个大男人的有话直说!

廉希碧的下场 (2)

那小厮看了看廉安,再看了看围满的人群,似是终于鼓起勇气似的:“老…老…老爷,小姐…小姐…小姐便是在人群里面。”

说完,那张小脸,立马红通通的羞涩低下头,不敢再多看廉安一眼。

廉安瞧着那模样,便立刻懂了。

他立马拨开人群,想到里面去看。结果被那些看似兴/奋的男人,挤挤攘攘的给推了出去。

还有人说着:“啧啧,也不能猴/急成这样啊,没看见吗?大家都在排着队呢,你一个大伯了,怎么还这样呢,真是呀,想做就排队,那边还有好几个人在排着呢!”

那男子说完,便不再理会廉安,继续垫高脚向里面看去,笑得一脸的猥/琐。

廉安见状,便知说理那些人都不会听的了,他只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里面是否真的是他的希碧。

他运气体内的灵气,一阵狂风骤现,围观的人群一个措手不及都被狂风吹向一边,纷纷用手挡着眼睛,防止卷起的杀死入眼。

廉安则趁机走进里面,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只差没晕过去!

这眼前的女子,就是她的希碧?他真不敢相信!

只见面前有一张软/绵的垫子,一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垫子上。

女子酮体满布青/紫,看那痕迹,有鞭/打、有手抓也有吻/痕。

而女子身上,则有两个男子正卖力地耕/耘着。

周边还有几个男子,一脸猥/琐地用他们那肥厚的大手,到处在女子身体乱/探着。

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一掐。

可那女子对此皆无反应,只口中传来虚弱的呻/吟声,下体和那两个男子相连的地方,不停有乳/白色混着红色的的液体流出。

再不远处,则有几个男子,还提着裤子,在排队候着!

虽然廉安难以置信,可从那女子青紫的脸庞,还是可以看出,这就是他女儿廉希碧。

廉安大怒,一手一个拽着那两个还在卖力耕/耘的男子向旁边扔去,一旁的男人见状不干了。

他们在这儿侯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轮到他们了,怎能让一个大伯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呢!

他们一冲而上,想要和廉安来个搏斗。

廉安顾不得那么多,一个风刃劈去,那几个男子顿时倒在地上,不停地喊着:“痛吖,你他妈的想要女人就说,干嘛要伤老子!”

廉安不理睬那些倒地的男人,他连慌把身上的外衣脱/下,盖在廉希碧身上,打算抱起廉希碧的时候。

廉希碧却对着他柔/媚地笑了。

一双青紫交错的肉/臂缠上廉安的脖子,口里酥/软地呻/吟着,嘴巴还不停地说着:“我/要,我/要。”

还不时用她胸前的高耸磨蹭着廉安的胸膛,双手把廉安越抱越紧,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廉安身上。

廉安见状,知是她药效还未过,狠心一记把廉希碧打晕,召唤出魔兽,离开围观的人群。

这时,在一旁看戏的人,突然有人发出一道声音:“哟,刚刚那不是廉安将军?”

立马有人回应着:“莫非是廉安将军也英雄难过美人关?今天这一路过,就把持不住,连把兄弟们推开自个儿上?”

周围一听,立马哄地大笑起来。

廉希碧的下场 (3)

这时,又一声音弱弱地传来:“我看那女子,好像是帝国学院的廉希碧导士,是廉安将军的女儿呢!”

“怎么可能?那廉希碧平常不是挺高傲的一个人吗?况且她灵术还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温顺的躺在这儿,轮着让大伙儿上呢?”

依旧是弱弱地回答着:“是真的,我看得很清楚。那女子就是帝国学院的廉希碧导士。”

这话一出,旁边立马有痞子回应着:“要真是廉希碧的话,那老子这生也不枉费了!能够上一回咱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还是个漂亮的大家闺秀,啧啧,说出来都够老子脸上贴光了!”

旁边的人听到那痞子如此的明目张胆说出来,也豁了出去:“你还别说,刚刚我上她的时候,还发现她身体挺柔/软的,很多姿/势都能做呢!啧啧,那味道,真是此生难忘!”

“还真的,那叫声啊,让我简直绕梁三日不能忘了!”另一人一脸淫/荡地闭眼回味着。

众人一听,均“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而刚刚说是那女子是廉安将军女儿的人,看着效果已达,便趁着众人大笑的时候离开了。

即日,帝都疯传:将军府的廉希碧,媚/功诱/人,肢/体/柔/软,床/上功夫了得,夜/御/百/男而不感疲/惫,实属极/品/欲/女。

廉安把廉希碧带回府中后,连忙吩咐大夫人去请医女。

大夫人却懵然不知什么事,只一脸茫然地按着廉安的吩咐找医女去。

当医女来到的时候,廉安已经吩咐婢女为廉希碧净身了。

当大夫人带着医女来到廉希碧房中,看到躺在床/上的廉希碧的时候,不禁被吓得“啊”的一声大叫。

大夫人颤抖问廉安:“老……老爷,那个真的是我们碧儿?”

“不然你以为我还会抱谁回来?”廉安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那,那我们碧儿怎么会这个样子啊!”大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廉希碧,眼泪珠子似的,往下掉。

“你还好意思问?你都不想一下那桑迟是什么人?是能让你们设计的吗?要真那么容易上当,皇帝早就能把他招过去了。”

“老…老爷,你说,这是桑迟弄的?”大夫人嘴巴都哆嗦着。

廉安一脸的沉痛:“还不确定,不过这始作俑者也是碧儿自个儿啊!”

“可,可当初碧儿她说她有办法让桑迟娶她的!”

“所以我就说你,慈母多败儿,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看看,这下她一辈子就这样给毁了,你安心了吧!”

大夫人听廉安这样说,顿时“哇哇”地哭了起来。

拽着廉安的衣袖:“老爷啊,你可要为碧儿做主啊,我的碧儿才二十岁,她这一辈子不能因为这样而毁了啊,你去找桑迟,叫桑迟娶碧儿,老爷,你快去啊!”

“这事,现在还说不得和桑迟有没有关系!”

“那,那碧儿,碧儿如今这样的情景,是怎么弄的呀!不是桑迟,还能有谁有这个能力对我的碧儿做这事儿啊?”

“所以我当初就叫你千万不能放她出去,你看,现在出事了。”

“老爷,你告诉我,碧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吖!”大夫人一脸的泪水涟涟地哀求着。

廉安摇着头,沉痛地对大夫人讲着从他去找桑迟再到找到廉希碧的情景,只是隐去了食盒的那一段。

大夫人听完,竟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廉希碧的下场 (4)

廉安安置好大夫人后,那边的医女刚好出来,她见了廉安,也不避嫌了。

“你家小姐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体力过度,导致的昏阙而已,过几个时辰便能醒过来。”

说到这,又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廉安见状,便对着那医女道:“医者你不妨直说,我都有心理准备了。”

那医女一脸沉痛地说:“你家小姐下/体撕/裂严重,过度的撞/击让子宫破/裂,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了,她的身体暂时没什么大碍,不过现在心/理上受的创/伤,就要你们亲人好好地安慰她了。你派个人和我一起去抓药吧!”

廉安派了个婢女陪着医女一起去抓药,吩咐好丫鬟好好照顾小姐后,便出了去。

“你为何要如此恶毒地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女子?”廉安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得不像凡人的男人,就不懂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恶毒?”依旧是懒懒的回应着。

“你明知道碧儿给你的糕点里面有“罗袖”,为何你还要放任她一人独自离开?”

廉安一脸的愤怒问着眼前这个一脸不在意的男子。

桑迟却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当初要是廉初歌真的被她杀害,难不成你还要怨恨廉初歌的无能,才导致的被杀?”

廉安被问得呛了一口口水:“你这样简直是强词夺理!”

“廉将军,我本不喜与外人说话。不过今天,我倒要问你,夜深一未出阁女子自作主张到男人的院子算礼数?往糕点加最烈的魅香“罗袖”给男人吃算矜持?本该禁足却偷潜出来之人算孝义?篡改名单之人算公正?派人杀害同父之妹算道义?”

廉安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希碧做的这些,在这个时代,都该判刑的,不论妇德、贞德还是最基本的道德,希碧都输得很彻底。

“你在为初歌抱不平?”

桑迟一听到有人提起廉初歌的名字,立马怒了:“滚!质问我,你还没这个资格!”

廉安被桑迟的话语激怒了,本就因着廉希碧一事而烦心,如今桑迟更是连连口出不敬。

正想出招时,桑迟的话轻飘飘地来了:“廉将军,不想你的“风璇”符源被破,还是先收起吧!”

廉安大惊,这桑迟,连他打算出什么招数都能知道。

他的灵术,究竟到那种地步?

而桑迟却不给他时间思考,要思考,便回他的将军府,别在脏了他的地:“花间,送客。”

如果你料着那叫花间的青年,能真的像普通的小厮那样,恭敬地把这位将军送至门外,再一脸的和顺说着:“慢走,欢迎廉将军下次再来造访。”

那便错了。

花间比之桑迟,好那么一丁点,便是没有口出恶言。

他听了桑迟的话,便直接用灵术把廉安移送到院子外,嗯嗯,这就是桑迟式的花间送客!囧

廉安则站在院子门外一脸的气结,他活这么个岁数,第一次看到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走了。

这事,不能怪桑迟,也不能怪大街上那些占了希碧便宜的男子。

要怪,那首先错的人便是他的碧儿啊。

可如今碧儿都这个下场,他还如何说碧儿去?

廉希碧的下场 (5)

几个时辰后的廉希碧终于醒来了,忽感身上阵阵的疼痛,她打算揉揉手臂,让之不再那么酸痛,可一触碰到臂膀,便感到更加的疼痛。

她连忙掀开衣袖一看,入眼的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她呆了!

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臂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突然一想,整个人“啊啊啊”地抓着床单疯狂大叫。

婢女听到廉希碧连连大叫,忙跑进来问怎么了,可廉希碧则谁也不理睬,只一味地在疯狂尖叫着。

那边还在在床/上躺着的大夫人听到婢女的禀告,也不理会自己身体的不适,立马赶到廉希碧的房间。

看到自个儿心爱的女儿如此的疯癫状,连连过去坐在床沿抚着廉希碧,嘴里忙说着:“碧儿,碧儿,娘的好碧儿,我是娘亲啊,碧儿,碧儿。”

然而廉希碧还是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地在摇头尖叫着,到最后,声音都嘶哑了。

大夫人没办法,只得拼命地摇晃着廉希碧的身体:“碧儿,碧儿,没事了,没事了,醒醒,醒醒,我是娘啊,碧儿,不要再叫了,再叫下去你的嗓子也毁了啊,碧儿啊,我是娘亲啊!”

说完,紧紧地抱着廉希碧。

廉希碧整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呆若木偶般地任由大夫人抱着。

很久,才传来一声声微弱的:“娘,娘,娘。”

大夫人连忙应答着:“在,在呢,娘在,娘在,娘一直在。”

逐渐地,大夫人慢慢地安抚好廉希碧的情绪,哄她睡下后,整理着她鬓边的凌乱发丝,抚摸着那曾经洋溢着高傲面容的廉希碧,也不知日后能否再见那充满自信的碧儿了。

大夫人在正厅中等着廉安回来,一看到廉安,立马跑上前问:“老爷,怎样,那桑迟怎么说?他是不是答应娶咱们的碧儿了?”

廉安看着这个到现在还对桑迟有着幻想的夫人,不禁摇摇头。

碧儿年纪小想不透也就算了,怎么连她的夫人好歹也活了个三四十年,怎么这次也如此地失算了呢?

大夫人看到廉安不回答,连忙焦急地再问了一遍。

满心还在想着,只要桑迟负责的话,那她的碧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依旧还是以前那个,人前冷傲的高贵大小姐!

廉安看着他的夫人,一脸的沉痛地回答着:“这话,以后别说了,这事就这样扯过吧!”

“老爷,怎么能这样扯过呢?那我的碧儿,我的碧儿受的侮/辱,谁来负责呢?老爷,她可是您的女儿啊,不能就这样扯过的呀!”

“不然,你想怎么办?送上大理寺?还是呈公办理?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府的希碧被其他男人给糟/蹋了?这样你就开心了?”

大夫人口结了,她也不想这件事张扬开去,可又不能这样作罢:“那再怎样,桑迟也要为我的女儿负责呀!不是他,我的碧儿会搞成这样子?”

一提起桑迟,廉安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后别再提桑迟了,连我都斗不过他,你们母女两怎么可能算计得了他呢,这事别再说了?”

“你不敢去找桑迟,我去,哼!”

“我说你怎么就不听呢?“罗袖”啊,你听过没?碧儿给桑迟下的是罗袖啊,结果她自个儿给吃了啊!”廉安一直想为女儿隐瞒这点,如今也被逼得说出来了。

大夫人这回不再像刚刚那样,一脸地想要讨回公道了。

“罗袖”,在北云是禁药来的。

因为它的催/情效果太霸/道,让人失了理智,造成过很多不可挽救的损害,早在一百年前就列为禁药了,如今她的碧儿却偏偏找个那么霸、道的魅?香。

这样想着想着,越想越偏。

大夫人突然觉得,就这样让廉初歌嫁到南陵还是便宜她了。

她害得她的碧儿如此悲惨下场,凭什么她却安然地当她的皇子妃。

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为她的碧儿报仇才行!她碧儿的屈/辱可不能白白地就这样受了。她不替她碧儿报仇,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小剧情:

(作者⊙﹏⊙b汗:亲爱的杨闫大夫人,貌似你的碧儿这后果,是咱们那个闷骚的小迟迟害的,你干嘛什么都要扯上我家小廉廉呢,真是的!,去,去,找小迟迟报仇去!)

(在院子里看着书的桑迟立马回头,眼泛寒光:茅草,你说什么?居然敢在这里说本殿的坏话,是不是嫌命长了!)

(茅草:正作蜗牛状,努力地爬啊爬,我跑,我跑,我跑跑跑。。。。。。…_…|||)

PS:各位看文的亲,北云卷到这儿便算是正式的完结了,下面便是江湖卷,而上文提到的那个红衣男子,便会在江湖卷出现。

道天凉好个秋 (1)

“我说,小廉廉,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从哪里多出一个你呗?”

“哪里有那么多个我,就只有一个我!”

“可你已经成亲了!”

顿了顿,继续补充着:“小廉廉,你已经不年轻了,是个少妇了!”(囧:我家小廉廉才十四岁,能表叫少妇么……)

少女给那少年一记爆栗:“讲那么多干嘛!”

“疼啊,你一点都不疼人家的小鸟头的!”那少年嘟起嘴了。

“那你还有没有那么多问题?”

“那是人家有一颗不耻下问的好学小鸟心,你说我容易吗?哪像你,一点求知欲都没有的!”

少女斜斜地瞥了少年一眼:“就你那吃货,也好学?还不耻下问?和我谈求知欲?”

“是啊,是啊,那你说是不是该满足本大爷我的那颗粉嫩小鸟心呢!”少年一脸亮晶晶地说着。囧

少女一脸爽快地回答着:“好啊,那就满足你的小鸟心。”说完用匕首对着空中一划,出现一道裂缝。

那少年咧开嘴笑了,就知道他的小廉廉最疼他了,嘻嘻。

还没想完,便被身后的少女一推,进去了那咧开的缝隙,隐了。

那少女看着隐进去的大鸟,不禁笑了,看这次是多长时间才回来!

然后,便一个人到处逛着。

听说西摩的这座城,有种叫“云鬟”的树,花开时,长出的果形状千奇百怪,色彩绚丽,就像女子头上的发髻那样变幻多彩,头饰那么多姿多彩而得名,而且那“云鬟”晚上还能发出亮光,远远地看去,可诱/人了。

这树其他国家的使者来看过也觉得奇特极了,也想着移植回去种植,可都养不活。继而久之的也就放弃了,这也为“云鬟”增添了一份神秘。

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就为看看这奇特而有傲气的树。

这也是那只大鸟收集回来的观景点之一。

没错,这两个说话的,分别是廉初歌和离银。

两年前,他们离开了将军府后,便以离银的名字注册了个四国联盟的赏金猎人名号,开始了他们边做任务边游山玩水的生活。

而离银则很责任地满足他那颗贪玩的小鸟心,一直兢兢业业地收集着各国有名的风景名胜。

并且还真让这只大鸟把那名胜地装订成一本小册子,还为其改名曰:你来找我呀,你来找我呀!囧

而且每次游览完一个地方,还在那地名后煞有介事地写下简短的观后感,有时还咬着笔头,嘴里叨念着:嗯嗯,这个地方不错,下次有机会要故地重游,要画个大钩钩,至于这个呢,就不行了,就那么一点小地方,浪费了本大爷我的好光阴,不行,得画个大叉叉,以示警戒。(囧:小银银,你还真专业)

这只大鸟有个不好的地方,便是,到着这乡望着那乡。

每次他站在一个景点前,嘴里却喋喋不休地说着另外一个地名的时候。

廉初歌便会用匕首直接划个裂缝,把离银扔进去,到晚上,他则会一脸饕餮地回来对廉初歌说着今天的见闻。

道天凉好个秋 (2)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所以这两年来廉初歌一开始还数着次数的,到后来,便直接不数了,皆因这大鸟实在太奇葩了。

当然,从将军府出来到现在,那只大鸟口中总会喋喋不休的便是:“糟了,小廉廉,你不年轻了,已经嫁人了!”囧

然后,廉初歌便没好气地理会他,既然,说了那么多次,便满足他的小鸟心吧,直接打开空间裂缝,把他塞了进去。

可,还没到天黑,那只大鸟便回来了,还皱着那小脸蛋。

廉初歌一看,便知是她那个贴心小棉袄的那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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